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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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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天晓是天下第一飞盗——别以为她不知道,霜天晓四处盗取稀奇之物,便是想着有一日能够找到解开黎湛蛊毒的解药。毕竟黎湛和霜天晓谁都没有告诉,黎湛曾经救过霜天晓一命。他的命都是黎湛给的,什么事情不肯为黎湛去做?
而她的祖父,太子太傅姬太傅,多年前就是黎湛的老师,而且还是姬氏一族中德高望重的,如果他知道有解药,也早就寻来了,不必要等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在这儿想办法。
至于她的师父苍术,更是姬氏一族长老,所有她未曾恢复的记忆,师父那儿都有。而她本来没有的记忆,他也都有。如果师父想要救黎湛,找到了解药的话,也早就找到了……
秦无衣看着手中那颗颜色通红的药丸子,大不了,如果这东西解不了黎湛的蛊毒,反而是一种毒药的话,她拼一把,以血治毒,一样可以将黎湛救回来!
死马当活马医了!
黎湛醒来的时候,天气大好。睁开眼便看见在自己的马车里,偌大的马车被外头的天光照亮,火影开着的马车行动十分稳当。
而秦无衣,在他放下的床榻边上,正趴着,睡得正香。
她将双手交叠,把脑袋放上去,歪着一点点,仿若一只可爱的小猫。
黎湛撑着起来,轻手轻脚地将秦无衣拉起来,想要将她抱到床上,秦无衣“嘤咛”一声,睫羽忽闪忽闪,一会儿悠然醒来。
一双黑色的明丽大眼珠子看见黎湛,十分精神地问了句:“黎湛,你醒了呀?”
黎湛遂收回要抱秦无衣的手,喉咙里“嗯”了一声,岂料秦无衣那头猛地头一点,全身都磕在了黎湛身上,一把将黎湛都扑倒在软塌上!
马车的空间本来就容不下黎湛站着,他本来也就躬着身子靠着床榻,这下被秦无衣这么一扑,整个人便都斜在了床榻上。
好在床榻绵软,秦无衣倒下的瞬间黎湛趁势揽过秦无衣的腰往里头一滚,调整了姿势,这才让不大的床榻将两人都容下。
而停下来的那一刻,黎湛心里暗暗叫苦了。本来滚了一滚是想让秦无衣躺下的,结果怕把秦无衣压到所以又滚了一滚,现在,秦无衣正以八爪鱼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呐!
偏偏这家伙睡着的时候最是没有规矩,伸出两手一揽,竟把他当做抱枕了,还舒服地蹭了一蹭,睡得香甜。
然秦无衣这蹭一蹭,可比火炮还要厉害。
黎湛现在是什么神经都竖起来了。他是既希望秦无衣自个儿能够这时候醒来,又是希望秦无衣别醒……
这个无衣,刚才明明不是已经醒了么?那么精神地问他话,拿声音压根儿就不像是个又睡过去的宝宝……
秦无衣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脖际,一阵阵忽冷忽热的折磨,黎湛努力地调息,才将呼吸渐渐平缓过来。
睡梦中的秦无衣倒是很舒服地咂咂嘴,好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黎湛心头一动,似乎有了一个主意。
他低头看着秦无衣沉稳的睡颜,她一定守着他好久没睡了吧?黎湛悄悄伸手,想将秦无衣压着的一捋头发从她的嘴边取开——她都快把自己的头发吃进去了。
然他的手指才触碰到秦无衣的面颊,秦无衣便因为那一点指尖的冰凉而嘤咛了一声。
黎湛闭眼,秦无衣整个儿趴在他身上,真是任何一个动作都累人……算了。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免得吵醒了,累坏她。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外头传来火影的声音:“夫人,到了。”
“夫人睡着了,等一等。”
火影一愣,这是大王的声音,看来大王醒了。那夫人睡着了,一定是累着了。可是夫人睡着了,大王直接把人抱出来不就完了?
然后,火影很不厚道地根据两人的恩爱程度脑补了这“等一等”的深刻内涵。
……
------题外话------
中秋快乐~!下章发糖~吼吼,咱们的黎湛大大要开始各种温馨宠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她有了?
日头西斜,秦无衣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眼看见头顶上浅紫色的菱花格子床帐,脑子有点懵。
她不是在马车里,黎湛晕倒了,她就照顾了黎湛一整夜,第二天就没撑住,睡着了?
其实黎湛的身体没好全,他们不该这么匆忙离开南轩。但君晏那头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很快君晏就会察觉,或者说,“察觉”,察觉黎湛动的手脚,他的夜明珠不见了。
既然如此,他们就必须趁着君晏发布夜明珠不见了的消息之前,离开南轩。否则到时候消息一出,南轩各处戒严,他们可就走不了了。
那现在,到底在哪儿?
明净的屋子,半开的窗子,看得见窗外明丽的阳光。淡淡的花香,是窗台上一盆新开的夏兰散发出来的。紫色的花朵儿,一点点一簇簇像蝴蝶在停歇。
秦无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来是她在马车里睡着了,后来黎湛把她抱到这儿来了。想来这应该是个客栈,说不定,又是任广白的贵祥酒楼。
“醒了?”黎湛推门而入。天青色的衣袍勾勒着他那颀长的身材,一手背剪,天光照着他一般俊朗的面容,如薄如削的嘴角浮着一抹笑意,仿若天山上的一朵雪莲花儿,明净而清雅,比之窗的那盆夏兰还要惹眼。
暖心。
“嗯!”秦无衣放下手,拖过一边的衣服自己穿了。这一趟出门,她没有带小琴,也没有带芷兰和采蘩,一切,都得她自己来做。
也怪想她们的。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
天黎王宫,承云殿,云姑又同往日一般坐在门边做着女红,等秦无衣回来,慢慢就该是夏天,很快的夏天过去后,又会是秋天,天气渐渐又要转凉。她总得将秦无衣的服饰都做在前头。
小琴从外头回来,手里挎着一个竹篮子,里头盛着一些颜色鲜艳的花儿。受了秦无衣的影响——秦无衣从前总是在秦泱摆弄这些花花草草来做成颜料,画画,小琴对这些从前认为只能观赏的花草便有了特别的关注。
春天开的花儿,四季开的花儿,红色的太多了。她却唯独喜欢蓝色和紫色。篮子里装着的蓝星花儿,尤其是小琴喜欢而垂怜的——这种花儿,虽然一年四季都会开放,但却是一种极其薄命的花儿。
它只要早上开放,下午就会立即凋谢,不再开放。
小琴想,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而蓝星花儿,只要她趁着这些花儿都还没有凋谢,采摘下来,便可以制成以后秦淑嫔需要的颜料,画出很多好看的画儿来。
“你说奇不奇怪,前阵子,馥修仪总是喜欢拿些素色的布料,”采蘩从外头取了些素淡的布料回来,“所以咱们美人就只好让一让,拿些明丽的颜色。但这一回,不知道怎么的,那馥修仪又改了性子,要起些花里胡哨的布料来。”
“所以,你这回又拿回咱们淑嫔喜欢的素色布料了,这不是很好嘛?”小琴接话,将那些花儿洒上些水——这还是秦无衣交代她的,花采回来若不是马上就用,就得适当地洒上些水。
但这洒水却不是随意洒,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花儿也会烂,出来的汁液颜色也不正,少了花儿会蔫儿。
一开始小琴不知道这些东西,没少给秦无衣糟蹋东西。但这么多年了,熟能生巧,小琴还能根据花儿的品种不同安排不同的水分多少。
“这是好事儿,但我就是觉得奇怪,一个人的喜好,怎么说变就变呢?而且变得这么快差别这么大,”采蘩将布料放好,回头道,“淑嫔娘娘什么时候回来?都出去快一个月了,怪想她的。也不知道没咱们在身边,到底过得好不好?”
“好,那肯定得好啊,那不是有大王呢吗?”小琴一想到秦无衣就面上带笑,想起秦无衣和黎湛,就更得笑了,“有大王在,形影不离地照顾着,说不定,比没咱们还要好呢。说不准……”
“说不准什么?”芷兰亦从外头进来,将从茶库领来的这个月的茶叶放了,“茶库来了几个新手,要了好几回才给拿到对的好的茶叶。”
“是了,上个月我就想说了,给咱们茶叶的那个很机灵的小宫女似乎换了,换了的人说话也不利索……”采蘩接话道,转而又想起小琴说的话,遂也问,“说不准什么?”
“没什么……”小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说不定,还能带回来一个小的呢……
*
黑雪镇的贵祥酒楼里,秦无衣看着面前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顿时胃口大开,不多时便两碗饭下肚。
黎湛倒是吃得不多,才一碗饭,便将筷子一放,看着秦无衣眼神期待:“怎么样?好不好吃?”
“嗯嗯,好吃!”秦无衣许是饿了,吃完了咂咂嘴,才发现黎湛笑得一脸幸福的样子。
“怎么了?”秦无衣这才觉得蹊跷。
“没事……”黎湛矢口否认,让人将饭菜都收拾了。
秦无衣细细地看着黎湛的脸,但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特别来。但她目光一收,往下的一瞬间似乎瞥见黎湛指尖的一抹白。
这白色不是普通的白,更不是黎湛的手指平日里令女子都羡慕嫉妒的莹润,而是绷带。
黎湛顺着秦无衣的目光看去,正见自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缠着的白色绷带,忙一缩,秦无衣眼疾手快摁住。
“你受伤了?”秦无衣皱眉看向黎湛,“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黎湛,这可是天黎的王,就算上战场都不会轻易让自己挂彩的,怎么在这小客栈倒……
秦无衣看着黎湛手指上绷带的位置,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你不会……”
黎湛意欲从秦无衣手中收回手,却被秦无衣一把抓住:“你不会,是为了给我做菜,才伤的手吧?”
“是啊。”黎湛并没有像秦无衣所想的那样有些郝然,反倒大大方方承认了,末了还不忘邀功,如薄如削的嘴角一开一合,便道,“是不是很感动?”
这还是他在马车上想到的。一直以来都是秦无衣给他做饭吃,他看秦无衣做饭做菜,也不是很难嘛。毕竟,他是天黎的王,想要学什么东西,很快就能学会的。
但谁想到,竟然把自己的指头给切了。
但,他给秦无衣做菜,她应该会很感动吧?感动之余,这气氛就上来了,这气氛一旦上来,他还不想干嘛就干嘛?想着,黎湛悄悄将秦无衣的手握住——
然秦无衣却最擅长破坏气氛,她看着黎湛的手,憋着笑:“真丑……”
“……”
黎湛心知今天是勾引不成了,遂欲收回手:“想不想去看看冬青?”
“冬青?”秦无衣一把将黎湛的手抓回,“别动,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真不知道这是谁给你包扎的,真丑……”
“……”黎湛额头上淌过两滴汗,这根本就不是谁包扎的,就是他自己。虽然在战场上没少挂彩,也没少给自己包扎,但那是两只手的活儿。
现在他伤了一只,单手包扎能出这水平,他觉得已经不错了。
“就是上回黑雪河边的小木屋里,不仅是冬青,璇儿也在。”黎湛等秦无衣将药箱取来,药箱里赫然两把不同长短粗细的匕首,黎湛眸子一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地看向秦无衣。
“那个……璇儿啊,”秦无衣迅速取了绷带,将药箱合上,有些心虚地将话题扯开,“她……好啊,咱们顺便去看看她们。想来,霜天晓也是很乐意的……”
这两把匕首,可是当日她准备给黎湛换血的工具,原本黎湛和她心照不宣,大家都不提这件事,但现在**裸地把证据留在了黎湛的眼皮子底下,她的心里难免有些虚。
但好在她昨晚的确没有动手么,秦无衣心里的底气又足了一些。
“还有一个人,”黎湛便假装没看见那东西,眼中倒是闪过一抹深沉,“也许,你想见一见。”
“谁?”秦无衣细细地拆了绷带,好在黎湛的手并没有受很大的伤,不过是被菜刀割破了皮,血已经被止住了。但秦无衣还是皱着眉头,这伤要好,还得两三天呢。
好在她有那恢复刀伤的药膏,药效极快的,睡一觉第二天就能好——从前她还是秦泱无衣公主的时候,一次划伤左手救叶飞霜,秦绿萝就想用她手上的刀伤来指认她为刺客,指鹿为马。
她便是用这药膏逃过一劫的,还将秦绿萝的诡计逼得无计可施,反倒被父王软禁了七日。
想到秦绿萝,秦无衣心里一阵叹息。算起来,秦绿萝也是她的姐姐,就算母亲不同,也是同一个父亲的女儿。且秦绿萝说到底心肠不坏,只是被爱和嫉妒冲昏了头脑,屡屡想要害她而未成,更生恨意。
被炼秋霜和雪盏一行人利用,而后走到死的地步。
“秦绿萝的孩子。”黎湛伸出右手,有意抚平秦无衣皱起的眉头。
“什么?”秦无衣抬眼,正望进黎湛关切的眼神。
“秦绿萝的孩子,你想不想见一见?”然后黎湛便那么做了,他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按在秦无衣的右眉,“看起来是个可爱的孩子。只是因为早产,比旁的孩子多少瘦弱一些。”
黎湛的指尖温凉,秦无衣轻笑,点点头。低头给黎湛的手指头恶作剧似的绑上两个蝴蝶结,引得黎湛一脸黑线。
秦无衣心情顿时大好。
*
“水生!你看这是什么?”
黑雪河边的小木屋里,晴儿将一只精致的小木刻递到水生面前。水生好奇地努力睁大他的眼睛,伸手去抓那小木刻。
水生几个月大了,但还是比同龄的宝宝要小很多。但是他的那双眼睛,瞳仁很大,一看长大后就是很精神的样子。颇有些虎头虎脑。
眼中还透着一点点光。
“不行,这东西不能给你拿着,你只能看!”晴儿将小木刻放在水生能够得着的范围之外,“因为啊,这东西上头有很多尖子,它们会伤害到你的!知道不?”
“晴儿,又跟水生聊天了?”屋里走出一身桂色长裙的璇儿。面对晴儿等人,璇儿的脸色倒没有面对霜天晓时候的那种冷然,反倒面上带着笑,顿时将她的容颜点燃。
其实璇儿的身段儿模样都是极好的,不然怎么说她是大半个炼秋霜呢?没有了那一层故意叠加的胭脂水粉,璇儿的样貌反而更加脱俗。
只是她的脸上很难看到灿烂而真心的笑容,即使有,也不过是大雨过后偶尔的天晴。比如此刻。
璇儿同晴儿说话,一转头便看见墙头上落下来一个人,面色便一放:“你来做什么?”
霜天晓摸摸后脑勺:“我怎么就不能来了?”真是委屈死了,想他霜爷在江湖上也是一号人物,怎么到了璇儿面前连个好脸色都不肯给的?
偏他又爱看她的脸色。
“晴儿,你在这儿待着,我去看看徐老爹回来没有。”璇儿说着,便往门外去。
然一开门,便看见黎湛和秦无衣正站在门口。璇儿没想打招呼,便从他们身边走过。只是,也没关门。
“诶,璇儿,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霜天晓立即跟上。
秦无衣看着璇儿和霜天晓的背影:“想不到霜天晓也遇到了他的克星。”
“也?”黎湛轻笑,正见秦无衣眼中一丝狡黠。
“当然了,你看……”秦无衣用嘴努了努不远处缠着秦羽的黎青蛾,也不知道黎青蛾从刚才路过的黑雪林里得了什么,非得要秦羽给看。可是秦羽,却偏偏不给。
明丽的阳光将两人青春的面容映亮,不远处的黑雪河波光粼粼。
而另外站着的几个人就显得比较尴尬。荆天羽和荆裳儿站在一起,任广白站在另一侧,这时候遇到秦无衣的目光,咳了两声,率先进屋。
晴儿在逗着水生玩儿,把水生逗得“咯咯”直笑。晴儿也笑,那小脸天真而纯美,不知世事。然她忽然抬眼,看向门边进来的几人。
别的人不知道她看见没有,只是她抬眼的一瞬间,仿佛只看见人群中的黎湛,那天青色的衣袍影影绰绰,将黎湛伟岸的身姿勾勒仿若青松。
“大哥哥,您怎么回来了?”晴儿有些发愣,仿佛这才发现黎湛身边的其他人似的。
“晴儿,谁啊?”蔡妈妈从厨房出来,看见这一堆人,顿时一愣,“这是……”
“蔡妈妈您忘了?那是咱们救过的那个大哥哥呀,那天晚上突然不见了……”晴儿的面容上升起了可疑的红云。一边的水生趁她不注意,便将那精致的木马雕刻抓在手里,往嘴里塞去。
秦无衣眼疾手快,上前将那木马夺了:“诶,这个不能吃……”那水生见来了生人,顿时“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又怎么了?晴儿你是不是又欺负水生了?”荀妈妈匆匆从屋子里出来,猛地看见秦无衣,手中的鸡毛掸子都差点掉在地上,“昕冉?”
虽然荀妈妈是声音沙哑,而且是失魂似的耳语喃喃,但秦无衣耳力很好,尽管水生在一边哇哇大哭,她还是听到了。她抬眼,便看见荀妈妈那半张美艳惊人的脸。
那张脸,艳丽而不张扬。温柔而不甜腻。
这个女人,认识她娘?
然只是一瞬间,荀妈妈立即将自己脸上的表情收拾好了,再抬眼便是平静,奔向晴儿,从她怀里将水生抱了过来哄着:“哦,哦,不哭不哭了,没有抢你的东西,没有抢你的……”
“大哥哥,你们……你们坐……”荀妈妈对黎湛等人爱理不理,晴儿倒觉得有些尴尬,忙请黎湛等人坐了。
黎湛等人也不客气,找了位子便坐了。蔡妈妈不知道这些都是谁,但也都泡了茶来。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便有些尴尬。
秦无衣有意想看看水生,但水生一看见她眉头便皱起来,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荀妈妈怕吵着大家说话,索性把水生抱回了屋。
而秦无衣想见的冬青,一直就躲在屋子里没出来过。看着一家子的气氛不大对头,秦无衣索性也就不提这事儿了。
好在徐老汉很快被璇儿叫了回来,该回避的回避,黎湛同徐老汉说了些话,徐老汉便邀黎湛等人留下来吃饭,霜天晓当然是第一个同意的。但由于大家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另外一个小镇上,便作罢。
于是月出时分,大家果然到了一个小城,照例在贵祥酒楼住下。
“有没有发现,兄弟我在各地开酒楼的确是个明确的选择?”任广白进门前十分脸皮厚地对黎湛悄悄道,换来的不过是黎湛不温不火的一个“嗯”。
“没劲……”任广白瑶瑶象牙扇,率先进了酒楼。
“是啊,是没劲!小二,给爷来一条十斤的大鱼!”霜天晓泄愤似的道。
“怎么?跟鱼较上劲了?”秦羽在霜天晓对面坐下,黎青蛾立即十分自觉地坐在了秦羽的右侧,任广白才要在霜天晓边上坐下,便被荆天羽抢先了一步。
“请——”荆天羽往黎湛和秦无衣的桌子上一指,把任广白让了过去。
任广白不疑有他,便到黎湛身边坐下,坐下才发现秦无衣的身边坐着的,是荆裳儿,遂面色又一黯,随即一亮:“小二,咱们也来一条十斤的大鱼,做成鱼片儿来!要爽口的!”
“怎么大家都和鱼杠上了?”黎青蛾接着秦羽的话道。
“他呢,”秦羽指了指霜天晓,“定然是为了某些人,没吃到的鱼儿心里觉得别扭,想补回来……至于他么……”
秦羽看看任广白,摇摇头:“就不知道是为了谁了。”
任广白神秘一笑:“你猜?”
不多时大家点的菜都上来,正中间一碗——已经不能称之为碗,一锅鱼肉,香气和热气一起藤上来,惹得四围的人闻着香味好像又饿了一回。
而围着那鱼锅的各色菜肴像是众星拱月一般。那鱼一上来,霜天晓立即便盛了一大碗:“唉,这要是璇儿亲手做的该有多好啊……”
引得秦羽和荆天羽一阵笑。
而另一个桌子上,任广白一个人吃得热火朝天,再看另外三个,全都规规矩矩斯斯文文。任广白眼珠子一转,抢过荆裳儿的碗,三下五除二盛了一大碗:“我跟你们说,这一锅的片儿鱼一出来,这就得马上吃了,如果不捞出来,一会儿鱼肉烂了,可就不好吃了……”
“呐!”任广白替荆裳儿盛完,又去给黎湛盛,秦无衣那头还来不及拒绝,便被任广白抢了碗;“诶……”
下一刻任广白将盛满鱼肉的碗往秦无衣面前一放:“这菜谱都是你的,你应该知道这东西怎么吃吧?还是你特意嘱咐过的,必须得尽快捞!”
黎湛看了看今天有些反常的任广白,看了看秦无衣,将筷子伸向自己面前的碗。
但秦无衣却有些犯难。
秦无衣平日里虽然不怎么爱吃鱼,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看见鱼就胃里闹腾得紧。大家都吃得风生水起的,她也不是不知道这水煮鱼的美味。
可是今天……秦无衣眉头皱得越紧,心里有个猜测呼之欲出。不会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秦无衣看向任广白,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但她从任广白的眼神中,什么都看不出来,因为其中只有鼓励。
“不爱吃,就算了,”黎湛将那碗鱼肉从秦无衣面前推开,给秦无衣夹了菜,“吃这些吧。舟车劳顿,吃些清淡的,的确好。等回了宫,我再给你补补。”
黎湛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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