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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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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秋霜。
“你为何不杀她?”此刻,炼秋霜面上除了凶煞,还有一股莫名的愤怒。三年来,炼秋霜蝠血术越发精进,后果便是她身上的煞气越来越重。
饶是如此,上回在葛家村附近森林里她还是打不过秦无衣,这让她很是恼火!
战北冽斜睨了炼秋霜一眼,白玉酒壶在他莹润的指尖也仿佛失了颜色。琼浆剔透入玉杯,奏出冰泉之声。战北冽执起酒杯轻轻一闻,酒香早已溢出好远。
“我改变主意了。”战北冽执起酒杯一饮而尽,语气尽是无所谓。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棋局。若秦无衣恢复记忆,他就必须将其除掉——而现在秦无衣尚且未曾恢复记忆,不正好可以将其加以利用?
炼秋霜瞬间被战北冽这等丝毫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激怒:“你可别忘了你在为主公做事,若是违背了主公的意思,你知道后果!”
战北冽依然不慌不忙地倒着酒,嘴边的笑更加不屑:“你这么急着要杀她,不过是嫉妒她的美貌罢了,说什么要替主公做事?”
战北冽抬眼,炼秋霜眼中来不及收回的一抹妒火便被战北冽抓了个现行。
战北冽冷笑一声,却并不肯就这样放过炼秋霜:“要说起来秦无衣可真是天下间难得一见的美人。司徒樱乃南楚和硕公主之女,而和硕公主的孪生姐妹和音公主,却正是秦泱的末代王后。所以算起来,司徒樱同秦无衣还算是表姐妹。可虽然两人相貌有三分相像,秦无衣却比司徒樱要美上不止十倍,你说气人不?司徒樱在南楚就已经是南楚第一美人了,那么比她美上不止十倍的秦无衣遭到你炼秋霜的嫉妒,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炼秋霜被战北冽说得面上红一阵白一阵,真恨不得将那酒全都泼到他脸上!可偏偏她就是一厢情愿,特意酿了这么一壶好酒给他,得到的却是他的奚落!谁人说过花好月圆?全都是骗鬼的屁话!
“你不会爱上她了吧?”炼秋霜眯着眼,眼中透着危险,“这可是主公盯上的女人,你若是有胆子碰……”
“炼秋霜,你莫得寸进尺!”战北冽却忽然怒了,狠狠将酒杯砸在桌面上,杯中的酒猛地溅开,有两滴飞到了炼秋霜的脸上,立即飞出两道明显的血痕。
炼秋霜愕然地看着发怒的战北冽,他的白衣上夜溅起酒渍,就连原本漂亮的黑得深邃的眼眸也转成了血红。
房中的气氛忽然变得诡异,静得只听见油灯燃烧的声音。窗外的风声欲紧,好像又要下雨。
战北冽渐渐冷静下来——他自己也不明白这场火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那个“爱”字。
姬氏一族,禁欲绝爱千年,才能炼得不死之身。他已经坚持了数百年,可不能在最后关头破功。
“回去告诉主公,我有了新的计划。秦无衣如今是一颗有用的棋子,我准备让她探入天黎后宫,为我们拿到第三份藏宝图。”战北冽恢复了诡谲的悠然,然而言语之中却多了一份严肃与不耐。
“这么说,她如今并不认得黎湛?”炼秋霜勾着眼角斜睨了战北冽一眼。今日的战北冽,明显同往日不同了,多了一分奇怪的心浮气躁。
“至于其他事,你也不要管了。”战北冽冷冷地回道,狠狠地甩袖,不想再看炼秋霜的脸。
“那,你也别怪我改变计划了。”炼秋霜甩袖而去,临了颇有深意地看了战北冽一眼。
第二日驿站中便引起了一阵恐慌——好端端的,司徒樱身边的一个陪嫁侍女便死了,死状惨烈,眼珠子都被挖了出来。
秦无衣正为这事和云姑讨论究竟怎么回事,司徒樱另一个陪嫁丫头红着眼领着下人将饭食摆了,这才道:“公主,您快用早膳吧。国师说了,公主的病既然已经好了,那么就应该早早上路,免得误了成亲吉日。”
秦无衣知她是为了那个死去的同伴伤心,虽有意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作罢,乖乖用了早膳,梳洗打扮后坐上属于司徒樱的车轿,滞留多日的南楚送亲队伍终于重新上路。
在这儿几日,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南楚公主司徒樱果然逃婚了。
鼓乐声声,花轿从青城大街行过,从贵祥酒楼前行过。轿夫只觉得肩头一轻,随即一重,又继续往前。而贵祥酒楼前围观的群众中,多了一个纤长的身影,青蓝色的袍子手中一柄纸扇,双眸含星,不是秦无衣又是谁?
秦无衣抬眼看看后头酒楼高高的匾额,上头“贵祥酒楼”几个大字倒是有些潇洒。
才进门,立即有个小侍童过来:“公子,我们家少爷请您上楼一叙。”
秦无衣点点头,跟着小侍童上了二楼,穿过幽静的走廊,来到一处布置精雅的雅间。侍童躬了躬身退下。
雅间的位置选得极好,临街开窗,暖暖的阳光从窗外直泻进来,映得进门处一道精致的抹茶绿色的春草飞屏都透出如潋的金光。
金光里一道颀长的身影背手而立,天青色的衣袍如冷水沉静。乍见那身影,如天泉映月般清冷优雅,又似临碣观海般恢弘大气,隐隐绰绰却又清晰可辨。
那人的背挺得笔直,犹如坚韧的白杨。很难想象在这白杨树一样的身材中,蕴含着怎样巨大而坚韧的力量。
忽然在这树的肩头冒出了一只白而浑圆的小脑袋,趴着爪子好奇地朝这边一望。忽然看见秦无衣,猛地瞪大双眼,满头柔顺的毛顿时像用了飘柔一样炸开!
“啾”得一声,小白猛地朝秦无衣扑过来!
“诶!”秦无衣忙地一躲,小白没扑着,落在地上睁着大眼睛十分委屈地看着秦无衣。
秦无衣掸了掸肩上没有的白毛,这是谁家的小猴子?这般热情?
窗前那人终于转过身来,轻轻地扫了秦无衣一眼。
秦无衣只觉得那双眸如黑夜般漆黑而宁静,其中荡漾的光芒,一如深沉海底的秋夜月光。
丝丝缕缕的光线勾勒着他沉静的五官,仿若一幅完美的人物侧影肖像。
然后突然地,他如薄如削的嘴角浅浅地浮出一朵兴味的笑,宛如一朵开在天山的清雅雪莲,虽只是一瞬,却仿若严冬冰雪开化,春日瞬临。
“你来了?”他的嗓音似暖风拂絮,低低地在秦无衣耳边荡了几荡,才缓缓沉下。
“请坐!”他优雅地抬起衣袖,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出的贵气迎面。
瞅见面前上等梨花木的案椅,秦无衣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
面对秦无衣的大大咧咧,对方毫不介意地一笑,也到对面坐下。天青色的衣袍顿时如冷水散开。
“在下黎湛。”黎湛的目光柔和地落在秦无衣身上,薄而微红的唇一开一合,轻缓柔和的声线仿若春夜的暖风送出。而他的五官,明明立体而深邃,映着天光,显出一丝神秘的味道。
“秦光。”秦无衣合扇猛地朝桌上一拍,好像是为了让自己镇定一些。然她扇子拍下的时候,只觉得这一幕熟悉得仿佛曾经经历过一样。好像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她也是走进这样一家酒楼,同这样一个人说过话,遇见同样一只宠物,拍下同一把扇子。
秦无衣朝身后看了看,似乎少了点什么。
然下一刻,她听见一声轻轻的“噗嗤”从身后响起。一名身着鹅黄色裙装的女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着秦无衣笑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公主还是认为自己的名字是这样的解法。”
小琴走到秦无衣身后,如同当年一样:“奴婢早就同公主解释过了,公主的名字”无衣“并不是没衣服穿的意思,只因公主出生时的哭声实在响亮,产房外的大王便以为是个男孩儿,又因咱们秦泱崇武,《国风》中又有一篇《无衣》,便立刻取了这名字,希望孩子长大后能骁勇善战,与战士们同袍同衣,弘扬秦风,谁知姬夫人一胎竟是个女孩儿……”
小琴掩着嘴笑,然那笑中似乎带着些希冀。大王同她说了,如今的王后已然失去记忆,要她同大王一起演一出戏,或许能够将王后的记忆唤回。
------题外话------
这一章,可以回第一章看一下。从第一章到这里,就像一个轮回,又走了一遍。至于后文,帝女回归,男女主携手斗黑势力要开始了,亲爱的小包子很快也会出来。
☆、地二百三十四章 来,吧这筐菜洗了
“我是小琴呀,”小琴眨眨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黎湛摇摇头,示意小琴不要着急。黎湛深邃如海的眼眸漾过一丝暗色,右手食指和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重新抬起时,已然是平日里的从容。
“小琴?”秦无衣摇摇头,而后忽然想起来似的,从兜里掏出苍术让她交给黎湛的桃木扇子。这扇子她看过了,一面是空白,一面是山水题诗,看不出有什么珍贵。
“这是师父让我交给你的。”秦无衣将扇子往黎湛面前一推,却有个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秦无衣低头:“咦,这玉佩怎么亮了?”那是她从黑木崖下来的时候师父同这扇子一起交给她的,说是她的东西。这两根手指宽的玉佩,两寸来长,一面雕着一个“黎”字,一面刻着“诺”,上头的雕花精细,一看就不是凡品。
连师父都说了,这东西是皇家之物,而且同她的身世很有关系。这东西可不能丢。
黎湛亦低头看着那一名一灭地泛着暖黄色荧光的水沧玉——姬氏一族男子给女子的定情信物,每人都有一块。若是两情相悦,这玉佩便会在两人相遇的时候发出同玉佩同色的光芒。
那暖黄色的光芒一明一灭,代表无衣还爱着他。就像此刻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秦无衣未曾觉察黎湛的反常,只是将玉佩捡起来,放回兜里。
黎湛亦不动声色将扇子收起:“秦公子今后打算去哪儿?”
*
“国师大人,不好了,公主……公主又跑了!”
迎亲队伍那头终于发现秦无衣不见了。
战北冽细长的眸子闪过狠狠的愤怒,将来报的人一手杖挥得老远:“废物!一个女人都看不好!”
那些手下都不敢吭声,心里却在想,那女人,是一般的女人嘛?连国师自己都搞不定,何况他们呢……
“那个老女人呢?”战北冽危险地眯起眼睛,“她还在不在?”秦无衣会瞬隐,但云姑不会。秦无衣走了,总不能带着云姑走,只要云姑还在,秦无衣就跑不了!
“在轿子里,已经被手下们绑起来了!”
“总算做了件好事,带上来!不能让她在轿子里舒服地待着,让她跟着轿夫走!派两个得力的人在她身边看着!”
*
冬日的晌午,阳光发白,喜乐声声渐渐离开青城境内,前往天黎。
秦无衣落在青城最后一条街道的某个屋顶上,北风吹着秦无衣细长的墨发,秦无衣的青蓝色袍角在风中轻扬。尽管着男装,秦无衣身上也难掩飒爽英姿,那明丽的容颜,让人一眼便忘不掉。
秦无衣掠身前往一条小巷,待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行头,不过是个不惹眼的女子,悄悄地行到送亲队伍的末尾。
高墙之上,黎湛背剪双手看着这一切。他身后的火影都觉察到自家主子心情不大好。瞄了眼混入送亲队伍的王后,火影又悄悄缩回了脑袋。
其实王后大可不必只身前往救云姑,只要大王稍加安排……可惜,王后如今当真认不得大王……火影抬眼看了看一身凉意的大王,王后不在的这三年,大王的性子当真是越发冷了……
“诶,你干什么呢?还不快走?”
迎亲队伍离关,督促的官员并没有认出秦无衣不是队伍中的人,以为她是落后的,将其往前一推,反倒帮助秦无衣混入了队伍。
那官员力气很大,秦无衣便撞到一个宫女。秦无衣冲那宫女一笑,那宫女亦和善一笑。
“你是新来的吧?咱们公主的胃口当真太刁了,这一路上换了不下十几个厨子。所以,你可得拿出看家的本事来……”那宫女见秦无衣面生,便好心道。
秦无衣轻笑,点点头。只是行队的时候,都往那侍女身边靠去。初来乍到,若有个“熟人”,不管这个熟人是怎么来的,行事总是比较方便些。
然管厨的侍女同前头随侍不同,大部分时间都没法儿到前头去,就算是传膳,也都有专门的侍女。秦无衣跟了几天,一直出了青城,入了天黎,到一座小城驿站。
前头的“公主”盖着盖头被牵入驿站特定的房间住下,不同等级的陪嫁媵侍也都各自安排了,就连底下的侍女,也都一一各司其职。
秦无衣细细地观察着各人所去往的房间,尤其是云姑。云姑被当做公主的随侍嬷嬷同公主一起带上了楼,秦无衣还待细看时,先时同秦无衣打招呼这时同其相熟的侍女小翠伸手拉了拉秦无衣的袖子,低声道:“别看了,掌事姑姑来了……”
秦无衣眼角余光一瞥,果然看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姑姑过来,忙低了头。那姑姑在秦无衣面前停下,将一众侍女扫视了一遍:“你们都给我听好咯,如今咱们已经进入天黎境内,咱们更要注意公主的饮食,调理好公主的身体……”
姑姑说了一通,秦无衣只记得前两句。她竖着耳朵听楼梯口的动静。“公主”和云姑一起上了楼,而后左转,行了大概十八步左右停下,按照房间距离来看,公主同云姑应该住在上楼左转第三个房间——那里是楼上房间沿街之地,边上各有两个房间,适合住下保护公主之人。若当真遇到什么危险,从那临街的窗口而下,也可以保住一条命。
“情儿……情儿……走了……”
秦无衣猛地回神,是侍女小翠拉着她,众侍女听完训要前往厨房了。带头的姑姑回头细细看了秦无衣一眼,眉头一皱,目光中满是警告,见秦无衣微微低头态度还不错,便迈步往前。
只是边走,还不忘训诫:“这里是天黎,咱们的行为举止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分寸,注意谨小慎微,切不可因小失大。尤其是有些新来的,要尽快习惯咱们的规矩,做好咱们该做的事,我的手下,不允许谁在关键时候出岔子,明白没有?!”
“明白!”众侍女齐声应答。
“第三列第五个,新来的,你明白没有?!”
秦无衣抬眼一数,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想来这个姑姑,还真有些本事。心里想着,嘴上反应却更快:“明白!”
“很好!”那姑姑这才满意了。
*
“她来了没有?”
驿站二楼楼梯左上第二个房间里,战北冽执着蛇头手杖立在窗前,东风扬起他的长发,掠过尖刻的侧脸,若不是他的目光太过阴狠,当真是翩翩公子一个。
炼秋霜满身妖野之气地摆进来,一手拉过长发,如玉的指尖缠着那发丝,一圈又一圈,这才绕到战北冽身后:“你说呢?”
“那就是来了。”
“她是来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她又不是为你来的,”炼秋霜扯着艳红色的嘴角,“而且你就不想知道,她这一趟出去,去见谁了吗?”
战北冽捏着蛇头手杖的手狠狠攥紧,这还用问么?肯定是黎湛……黎湛……
黎湛这两个字,就像战北冽血液中的一根骨刺。三年前秦无衣答应冒着危险让他提前帮她恢复记忆,就是为了解开黎湛身上的蛊毒。
现在的黎湛,比起当年,更甚。
*
厨房里,众侍女忙得热火朝天,洗菜、切菜、洗锅忙成一片。
“来,把这筐菜洗了!”
一尖脸侍女见秦无衣是新来的,将一大箩筐冬青菜撂到秦无衣面前。
“诶,小梅,这不是你该干的活儿么?你怎么都给了情儿?”小翠在一边看不下去,扬声替秦无衣鸣不平。
这些都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一路上没少欺负新人的。这大冬天的,洗菜又不能用温水,还需得一根一根剥开洗涤,那水得多冷啊!何况为了不占地方,洗菜的都得在厨房外头院子里摆个盆子,没有屋顶光吹风都能吹成冰人。
“诶……”秦无衣伸手拉住小翠,“没事的……”她是混进来的,太声张不好,万一闹起来就麻烦了。洗菜么,能有多大事儿?她在黑木崖的时候,成天给师父劈柴烧水做饭,也都练出来了,没有那么娇贵。
“那我忙完手上的活儿,跟你一起洗吧,这么多菜,你要是不快点洗完,那些人可有由头整你了。”小翠心疼道,又替秦无衣端水又给她搬凳子的。
“没事儿,你去吧。”秦无衣都快招架不住了,这丫头,都有些热情太过了。
*
“呀,下雪了。”
二楼温暖的屋子里,炼秋霜看着窗外飘下的片片雪花,故作惊讶道,随即斜着眼看仍站在窗边的战北冽,却只看到战北冽的侧脸,和被北风吹得更加单薄的背影。
下雪了。
四年前的大雪天,正月十五,天黎的元宵灯会,他同秦无衣第一次相遇。
然那晚的秦无衣,对抗炼秋霜的丧尸,一把纸扇风华绝代。风雪中她的身影如同神女降世。四年过去,秦无衣身上的气质更加成熟,她距离白蔹也越来越近。
“你的宝贝小情人正在这风雪中洗菜呢,你就不心疼?”背后传来炼秋霜讽刺的声音。
战北冽猛地转身:“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总是谈这些儿女情长?你不是成天将主公的计划挂在嘴边?”
“哟,急了?”炼秋霜冷笑,给自己倒了杯暖酒,“若是当真舍不得,那我现在就替你去揭穿她?”
然战北冽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不需要!她爱怎样就怎样!爱受苦,就让她受苦!这都是她自找的!”
炼秋霜冷笑愈甚:“你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瞧瞧你说话的口气,好像她是你什么人似的。既然你不需要,那就让她在那儿待着吧。只是我可提醒你,这进了天黎,送亲之路就已经过了一半了,很快就会到王宫,若还是找不到公主,你就等着遭殃吧……”
*
“逃婚?为什么要逃婚?”
后厨房的空地上,小翠和秦无衣二人一边洗菜,一边悄悄地咬耳朵。
这话是秦无衣问的。
小翠四处看了看,“你没听说吗?黎王同先王后多恩爱啊……”
“先王后?”秦无衣折菜的动作一顿。
“是啊,从前黎王娶的是秦泱的公主秦无衣,后来王后给黎王还生了个胖儿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王子还不到两个月大,这王后就离奇失踪了……”
秦无衣心头一跳。秦无衣,这不是她的名字么?且满城都是她的通缉令,悬赏五万两要捉拿她。这也是为什么她要混入送亲队伍。这队伍可是南楚同天黎和亲的队伍,谁大着胆子到这里来查?
小翠想了想又道:“哦,说到咱们公主逃婚,你可晓得,黎王并不是真的要同咱们公主联姻,不过是因为咱们公主长得像那先王后罢了……”
长得像先王后?秦无衣心头一跳,如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
------题外话------
台风天,断电断网,好在手机还有点电有点流量,终于捣鼓上来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
“聊天很舒服吧?”小翠正在那儿说得热火朝天的,那头忽然一声厉喝,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秦无衣抬眼,正看见那炊事房的管事姑姑正一脸怒容地站在两人面前。
“你们俩可都洗好了菜了?在这儿闲聊?公主的事情,岂是你这些下人可以轻易议论的?!”那姑姑声色严厉,但秦无衣却不觉得半分害怕。
一边的小翠早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脸色都青了,忙拉着秦无衣站起来:“奴婢,奴婢下次不敢了,姑姑就原谅了奴婢这一次吧……”
那姑姑倒未看小翠,只多看了秦无衣两眼。这个新人倒是不卑不亢的,虽然极力掩饰,她身上的气质却是超凡脱俗。
“你抬起头来。”
“单姑姑叫你呢……”小翠忙捅了捅秦无衣。
秦无衣抬眼。
姑姑细细地看秦无衣的面容,然无论从眉还是从嘴,从上到下,秦无衣的五官,的确都不能算是出众,顶多算是清秀罢了,就连边上的小翠都比她看起来秀丽些——南楚的女子,自然都是万里挑一地往公主身边送。
毕竟这南楚公主司徒樱,听闻同那天黎的王后有七分相似,而那天黎的先王后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美人,这一比较,便知道高低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姑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这个丫头,遂问道。
“回单姑姑,她呀,她叫情儿……”
“谁让你回答?!”那姑姑见小翠替秦无衣回答,便喝道。小翠赶紧低下头去。
“你说!”那姑姑看向秦无衣。
秦无衣复又低下头:“奴婢,情儿……”这个名字还是她瞎编的,不过是因为不想把自己的真名说出去,又忽然想起贵祥酒楼那个丫头自称“小琴”,便随口取了个谐音罢了。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没事了,”姑姑皱眉,还是忍不住多看了秦无衣两眼,心里只觉得惋惜,这样好的苗子,到了宫里若是有幸伺候新王后,将来也不定有个好前程,“好好做事,别再嚼舌根了,小心你们的舌头!”
“是是是,姑姑,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不敢再动舌头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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