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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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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统领,没有!”
“没有!”
“偏殿也没有!”
不多时侍卫们都回来了,一叠声的没有让魏统领的浓眉皱了起来。明明在附近看到血迹,怎么会没有人呢?难道这人插翅膀飞了?
“啊——”东边暖阁忽然响起一道高分贝的女声尖叫,震得一干侍卫都头疼地捂上了耳朵。
唯有秦无衣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大家。
“怎么了?”待那声音一停,魏统领等人呼啦一下就往西边暖阁跑。这时最后一个侍卫红着脸捂着眼睛倒退着出了来,一不小心被门槛勾了脚,差点摔跤。
“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不会长针眼的我什么也没看见……”那侍卫碎碎念着,一把被魏统领盖了个当头:“说话!怎么回事?!”
侍卫晕了一晕,这才颤巍巍地指着西暖阁道:“里……里面有人……”
魏统领一听有人,立即拔剑冲了进去。秦无衣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只听那侍卫愣愣地看着魏统领的背影补上最后几个字:“在洗澡……”
秦无衣从容不迫地抬手再次捂住了耳朵,果然才捂好,一声更高分贝的“啊——”便从西暖阁中传了出来,响彻云霄。
她就说么,小琴出马,一个顶仨!
一刻钟后,穿好衣服的小琴趴在秦无衣的胸前不住地抽抽,那张可人的小脸梨花带雨简直惹人怜爱。
“公主,小琴不活了……”小琴一边打嗝一边说着气话,彼时魏统领红了一张脸十分尴尬地站在一边,一会儿求助地看看那个,一会儿求助地看看那个,显然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再被小琴这么魔音穿耳地一哭,早就懵了。
“魏统领,今晚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置?”秦无衣一边安慰着怀里的小琴,一边冷着脸看魏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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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滴血止血
“什么怎么处置?”魏权是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事实上他什么也没看见啊!当时他抓了一把剑冲进去,还没来得及站稳,那丫鬟就开始大叫起来了,他能说,他才是最冤的一个么?
“怎么?魏统领不打算负责么?”
“啊?”秦无衣此话一出,趴在秦无衣胸前“大哭”的小琴也抬头愣住。秦无衣忙一把将小琴的头按下:“魏统领的意思本公主很明白了。既然魏统领在清凉殿没找到刺客,那便请魏统领向上头如实相告吧。小琴来例假的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好提。别的插曲,大家不提,本公主也自当忘记。只是若是往后本公主在别的地方听到什么相关的闲言碎语,坏了我小琴的名声,本公主可不轻饶。”
秦无衣面色愈冷,一双黑眸冷冷地扫过这殿中的一干人等,眼中流露出的芳华竟不似十三岁年纪。
魏权唯唯地点了点头,巴不得秦无衣说算了。
冷不丁被秦无衣这么冷眼一瞧,久经沙场的他竟也有些头皮发麻。
今晚的事情,可千万别再让他经历一遍了,简直太心惊肉跳了。往后遇到无衣公主,还是远远地躲着就好。这小妮子折腾起人来不要命,他可再惹不起了。
待魏权等人前脚一走,秦无衣立刻指挥小琴将殿门关紧,从西暖阁的浴桶后面将受伤的黑衣人扶了起来。
黑衣人身上流血不止,无论藏在哪里都是个麻烦。秦无衣想过直接将其塞到浴桶中去,但一想到时候黑衣人伤口的鲜血被水一引,岂不死得更快?于是作罢。
临了若不是秦无衣灵机一动,将黑衣人安置在浴桶后进门处看不到的角度,小琴又愿意配合假装洗澡,此番还真逃不过魏统领等人的搜查。
黑衣人十分高大,秦无衣和小琴两人联手,这才将他安置到暖阁里的床上。
黑衣人失血过多,面色早已惨白如纸。然他的嘴唇,却因为中了剧毒而发着暗青,乍一看去,竟有些吓人。
在他左臂靠肩的膀处,有一道三寸来长的伤口,正是暹罗毒入侵的地方。此刻,那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黑血,连着那人黑色的紧身衣都更深了颜色。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身材很好,这一个胳膊伸出来,想不到竟然全是硬实的肌肉。秦无衣“嘶啦”一声扯开那人的衣袖,果看见那伤口深得几乎能见森森白骨,吓得小琴浑身一抖便别开眼去。
秦无衣皱眉,这究竟是被何物所伤?伤口齐整而长,却很窄,似极其锋利而薄的刀片所伤。
熟练地清洗好他的伤口的污血,秦无衣忽然“唰”得一声拔出了匕首,惊得小琴“嚯”得睁大了双眼:“公主,您干什么?!”
“小琴,你的胆子是该找个时间练一练了,”秦无衣面不改色地伸出两指拨开黑衣人的伤口,森然的白骨在腐烂发脓的败肉间隐隐可见,的确有些骇人,“必须将他的腐肉挑了,否则到时候烂在皮肉里,很容易再次感染发炎甚至诱发寄生的暹罗散。小琴,拿盘子来。”
小琴挑了挑,皱着眉头取来一只难看的破碟子。秦无衣瞟了一眼,将剔出来的烂肉扔在碟子上,那沾着血的腐肉顿时恶心得小琴一阵狂吐。
秦无衣专心继续手中的工作。
依照这腐肉滋生的数量和分布来看,此人还是知道自己的境遇的,曾经试图用内力将毒素逼出,还点了穴道护住心脉,所以才能撑到现在。
黑衣人虽处在昏迷之中,但秦无衣的匕首划过他的伤口的时候,他的眉头还是痛得一皱。那高而宽的额头上渐渐渗出越来越多的汗珠。
秦无衣却渐渐放了心,如此看来,此人并未完全昏死。哪怕昏迷,也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意志和那些毒素抗争,这让秦无衣都开始由衷佩服。
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秦无衣结束了剔肉的工作,将匕首在小琴换来的干净的水里充分地清洗过,就在小琴以为秦无衣要将匕首收起来的时候,秦无衣却忽然抬起匕首朝自己的手掌划去!
“小琴别喊!”秦无衣挥了一匕首割在左掌间,还不忘将惊惶的安抚住。
小琴欲呼出的惊叫顿时噎在喉咙里。她心疼地看着秦无衣的左掌被划出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紧张地看着秦无衣面不改色地将手掌捏紧。
鲜血从秦无衣的掌间慢慢殷出,渐渐汇成鲜亮的血滴子,在烛光中晕成略显透明的红,缓缓滴入黑衣人的伤口。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秦无衣的血滴在黑衣人伤口上的一刹那,那本还在不要命地往外殷的鲜血竟然像猛兽遇到天敌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结,比任何秘制的止血粉都要见效。
“公主,够了够了!”小琴紧张地制止秦无衣。虽然她不能解释公主的血为何会有这样的功效,但她却知道公主这样做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不行,这伤口太长,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否则咱们花了那么大力气救他,他却半路死了,岂不可惜?”
秦无衣侧头,见小琴仍旧紧张兮兮地盯着她流血的左掌,便扬起一个调皮的笑安慰道:“我没事的小琴,不过两滴血罢了。咱们女孩子来大姨妈的时候,一天流的血还不止这么多呢。”
从前小琴是不知道啥叫“大姨妈”的,但跟着秦无衣听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一听自家公主好不知羞地提起这事,小琴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
就连昏迷中的黑衣人,那耳根子处似乎也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待黑衣人伤口处的血都凝结,秦无衣又往上撒了凝血粉和祛毒散保证伤毒不再加重,这才用干净的纱布将其手臂包扎起来。
完成一切后,秦无衣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多时,昏迷中的黑衣人也才渐渐呼吸平稳下来。直到半夜,黑衣人还发了一次高热,秦无衣和小琴不得已又忙了一阵,这才终于熬不住困沉沉地睡去。
☆、第九章 初见悸动
夜很快便过去,晨风一吹又是新的一天。
然而一大清早,王后的宫中却死气沉沉的。
虚脱了的王后倚在凤榻上几乎说不出话来。
“王后,喝点水吧?”掌事嬷嬷顾氏心疼地看着自家王后苍白如纸的脸色,昨夜出了无数次恭,可把王后折腾坏了。
王后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顾嬷嬷将茶端走。喝完不一会儿还是留不住。
“顾嬷嬷……”休息了一会儿,王后忽然叫道。
“王后,可是想用早膳?”顾嬷嬷自以为体贴地提议。王后一夜未睡,体力也受不住,该是用早膳的时间了。
王后一个气息不稳,还吃?昨晚闹了一夜肚子,可不就是因为吃坏了东西?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字。
不过思来想去,昨夜她并不曾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喝了一盏茉莉青茶,便开始闹肚子了。太医来了也不过开了些补身的药材。
显然正是那茶被人动了手脚,毕竟她也不是头一回喝那茶;而且昨夜殿中那许多嫔妃都喝了,却只有她有事,这说明有人在针对她。
但因了近日天黎新送来几位美人,大王连着半月未到后宫,众姐妹正该是同仇敌忾对付那几个美人的时候,哪个妃嫔没事找事挑这时候对她下手?
思来想去,近日同她有些过节的,头号当属秦无衣。而且按照她对秦无衣的了解,暗中捣鬼这一套,秦无衣最是拿手。
一想到秦无衣,王后的脑仁便开始突突地疼起来:“那个小蹄子这几日可安分?”
顾嬷嬷想了想道:“据看守的说,那个小贱人昨夜还算安分,就是睡得晚了点,半夜了清凉殿还亮堂堂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就没出过清凉殿?”王后才不相信秦无衣会那么安分。
“这个看守的倒没说,但想来王后的命令是那小贱人三天不准出清凉殿,若她出了清凉殿,便是违背了王后的意思,看守的一定会禀告王后的。”顾嬷嬷自以为推理得很正确地道。
王后冷笑了一声,也只有这些下人们才会觉得那个小贱人会将主子的命令放在眼里。
若问这个秦宫里谁对她最不敬,恐怕秦无衣认了第一没人敢认第二的。要知道那小蹄子才三岁就学会蛊惑人心了,天天将所谓的“平等”二字挂在嘴边,什么“主子是人,奴才也是人”,一套一套的,教唆得她那一宫的奴才们成天没上没下。若不是她后来使硬手段处置了一批,那些人岂不连天都反了!
所以想到这儿,王后留了个心眼,抚着太阳穴问:“谁去守的清凉殿?”
“是个小太监,叫小伍的。”顾嬷嬷想了想道。
“难怪……”王后了然地冷笑,“若真是派了他去,就算那个小贱人将清凉殿给烧了,他也不会哼哼一下。”
顾嬷嬷张了张嘴,还是不大明白:“这小伍不是绿萝公主宫的人么?怎么会……”
“绿萝宫的人?你也不睁开眼睛看看,她现在宫里到底有几个是同她连心的?”说到这儿,王后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
若说这宫里秦无衣是她的头号心病,那么秦绿萝就数第二。这个亲生女儿从小就和她不连心,只知道吟诗作画喜欢吕侍卫。
这不,近日因为她将吕侍卫调出宫去,还跟她冷战起来。若不是那日秦无衣那个小蹄子吃了吕侍卫送的小白,恐怕还会一直不和她说话下去。
也正因为想到了这一点,那日她才对秦无衣出宫一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只关三天?她秦无衣做梦去吧。少说也得像司徒夫人说得那样让那小蹄子脱层皮!
王后虚弱地道:“你可还记得绿萝十岁那年,吕芳送了绿萝一只亲手做的七彩琉璃盏?不小心被一个小太监打碎了,绿萝一急就要杖毙那小子,还是秦无衣那小蹄子拦住的。”
王后这么一说顾嬷嬷倒想起来了:“王后的意思是——那个小太监就是小伍?”
王后“嗯”了一声,寻思着该找个时间将绿萝宫中的人换换水了,任何能和吕芳联系上的统统都不能留着。
笑话,绿萝是什么人?秦泱的嫡长公主,将来是要嫁为人后的,怎么能嫁给一个低等的侍卫?
“既然如此,小伍就不能留着了。奴婢这就去换个得力的来。”顾嬷嬷立刻又自作主张道。
王后皱了皱眉:“不急,这时候换反叫那小蹄子警惕。你去叫个得力的跟在附近,小伍么,让他待在那儿吧,毕竟还是绿萝的人,免得处理了绿萝又同本宫闹。”
王后抚了抚太阳穴,只觉得事事都不顺心。什么时候将绿萝嫁出去,又将秦无衣那小蹄子随便一塞,她就轻松了。
想了想,王后理出了头绪:“你先去查,昨夜那小蹄子是不是来过咱们宁和宫。”顾嬷嬷应了声才要去,却又被王后叫住。
顿了一顿,王后才皱眉道:“先扶本宫去看看绿萝。”
“王后您这身体……”顾嬷嬷十分担心。
“本宫若不去,她定以为本宫还在跟她较劲,”王后心里无奈,“何况本宫不去看看,心里总是不踏实。绿萝一向不与人为敌,却有人要伤她。此事定要彻查。”
顾嬷嬷点点头,伺候王后起身无话。
日头渐升。
深秋清冷的阳光透过小窗照亮清凉殿的西暖阁。
临窗小榻上,黑衣人深刻的五官愈发深刻,紧绷的线条透着满满禁欲的味道,紧抿的双唇恢复常色,却泛着深色玫瑰似的诱人的红。
他的双眸依旧紧闭,密而长的睫毛在阳光里十分清晰。而他的面色,泛着毒伤折磨的痕迹,苍白。
他的手指忽然动了一动。
下一刻他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锐利的双眸中刹那间闪过的寒意,恍若十二月不化水的刺骨寒冰,比那深秋割面的霜风还要凌厉。
☆、第十章 初见悸动
显然此处于他是个陌生的地方,然再看房间里布置之物,虽旧却依旧华美,才想起来自己依旧在秦宫。
昨夜的记忆飞快地闪回在脑海,最后定格住一名女子姣好的身影。
那女子一身浅色罗裳,浑身气质若堕凡的玄女,然那眉目间浮动的笑意,却又明丽似肆意盛放的大丽花。
那般复杂而矛盾的气质混合在一个女子身上,铸就了那样一个精灵一样的女子。
女子身上的气息十分好闻,哪怕在他昏迷之中,也依旧顽强地闯进他的梦境里,化开冰雪,驱逐黑暗。
下一刻他低头,看见了趴在床边的秦无衣。她的双手难得规矩地枕在脸下,呼吸均匀得让人羡慕。
阳光透过小窗,柔柔地勾勒着秦无衣熟睡的侧脸,点着她莹莹如玉的鼻尖,轻轻地抚着她光滑的脖颈。就连她秀美而细长的眉,都似有暖阳轻轻跳跃。
她的睡颜,那么安谧,如婴儿一般毫无防备。好像就在这一刻,全世界,乃至时间,都静止。风里传来暖意,暖得好像要开花。
黑衣人伸出手,仿佛想触碰一个遥远的梦。
就在这时候,秦无衣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忽然咂了砸嘴。
黑衣人一惊,眼神一闪,寒冷的冰雪重新覆盖了眼底,好像方才一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悸动不复存在。
黑衣人转手从腰间扯下一枚青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秦无衣手边。随即掣了剑,起身,出了清凉殿。
秋日的晨风撩起黑衣人额边的两缕黑发,他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日光里。
徒留秦无衣手边的那枚青玉,阳光里泛着丝丝神秘的紫光,好像在暗暗诉说着,一个来自远古的秘密。
……
日头愈高。绿萝宫,青瑶殿。
秦绿萝独坐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独自飘零的枯叶,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圈一红便滚下泪来。
那晶莹的泪水划过绿萝公主凝脂一般的雪肤,仿佛秋叶上凝住的秋露,美则美矣,却伤心。
“绿萝公主,微臣看您误会了,微臣一直将您当做妹妹看待,毕竟咱们一起长大……”
“微臣深知自己配不上高贵的您,只是您难过伤心的时候,还是可以来找微臣,微臣任何时候都在公主的身后,但是,这不关男女情感……”
秦绿萝狠狠地擦拭着面上的泪水,那泪水滚烫得仿佛能灼伤人的心,却无论如何止也止不住。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忍心拒绝一个这样的她?
她那么爱他,这么多年来,她放弃了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地位,只为他一个人倾心,只以他一个人的喜怒为喜怒,到头来却怎么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呢?
“公主,王后来看您了。”丫鬟雪盏悄悄递来一方绣了秋菊的帕子。
秦绿萝忙接过拭了泪,勉强换了张脸起身迎接。
彼时王后精神不佳,施了厚厚的脂粉才稍稍掩饰过去。
秦绿萝上前扶住王后,声音里极力掩饰,却还是带着哭腔:“母后,您身体不适,就别过来了。绿萝本想着早起去看看母后,又怕扰了母后,这才罢。不想母后竟亲自过来。”
王后心疼地看着秦绿萝红肿的眼睛,忙忙道:“快让母后看看,究竟伤哪儿了?”
“也没伤哪儿……”秦绿萝有些躲闪,暗暗侧过身去,将左袖子拉低,“不过是小伤罢了,并不很严重。您就别看了。”
王后却一眼看见秦绿萝包扎得馒头似的左手,裹着一层又一层纱布仍旧殷出的血迹顿时刺痛了王后的眼。
王后再欲查看,又被秦绿萝躲了过去;“哎呀母后,那刺客不过就是不小心划伤了女儿的手。女儿也没让他吃亏,在他手上也划了一刀,您就别瞎担心了。”
然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忽然一变。
“这怎么能叫瞎操心呢?”王后听着这话却刺耳。她统共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头胎生下的男儿不足月就夭折了,她如今全身心可都挂着这个女儿了。
秦绿萝微白了脸色,忙忙欲岔开话题:“母后,咱们不聊这个了……”
“怎么能不聊这个呢?有人想伤本宫的女儿,本宫岂能让她逍遥法外?你快告诉母后,昨儿个,那个刺客究竟是男是女?”王后抓着绿萝公主的手,神情颇有些激动。
“是男是女?”秦绿萝看着王后似乎知道了什么的眼神,忽然有些心惊。是男如何?是女又如何?冷不丁的,那么多问题,王后为何只挑这么一个问?
“当然是……女的了……”秦绿萝下意识道,语气里颇有些犹豫。她拿不准王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然而这话听在王后耳朵里,却将某些毫不关联的线索连到了一起。只听王后随即又问:“绿萝你方才说,你伤着了那刺客的手,是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还是右手?”秦绿萝愈发心惊肉跳,难道他真的被抓了?她当时不过一时气恨,所以才掏出匕首打算以自杀威胁,岂料误伤了他的右手……
“左手!”秦绿萝斩钉截铁地点点头,“没错,就是左手,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我掏出匕首……”
“好了绿萝,你不用再说了,”王后却颤着声音打断了秦绿萝装模作样的回忆,冷着脸慢慢地站了起来,“这个刺客,本宫知道是谁了!顾姑姑,带上人,随本宫去清凉殿,抓刺客!”
秦绿萝皱着眉头,清凉殿?那不是秦无衣被关着的地方吗?
……
日上三竿。
秦无衣终于睡饱,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
伸完一个大大的懒腰,抚了抚有些酸痛的脖子,秦无衣才想起来,昨晚就在面前这张榻上,还睡着一个冰冷的黑衣刺客。
然而此刻刺客已经不见了。
秦无衣拾起床榻上的青玉。莹润的玉片捏在她葱段似的指尖,竟有一丝奇异的凉意传来。
秦无衣猜想这应该是黑衣人走得匆忙落下的,若有缘再见,就还给他。这玉质她虽不认得,但一看就是玉中极品,一定很值钱。
------题外话------
开学了…本宝宝不开心…==需要安慰…
☆、第十一章 小窝暴露
秦无衣将那玉揣在怀里,瞥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小琴。昨晚洗了头就没扎上,现在披头散发的,简直怪吓人。
秦无衣拍了拍小琴的脸。
又拍了拍。
再拍!
终于--
“嗯?”小琴迷糊地揉了揉眼,然后从容不迫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才悠悠地站起来,“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公主您等着,奴婢这就给您打水洗漱去。”
秦无衣咬牙,别人的丫鬟都那么勤快,怎么就她的小琴越养越懒了呢?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秦无衣自动忽略心里那个自我指责的声音。
然而小琴没能将洗漱的水打来,忽然慌慌张张自门口奔进来:“公主--公主不好了,王后带着大把侍卫来了!气势汹汹的,好可怕!”
仿佛为了应和小琴,门外果然响起王后尖锐的声音:“来人,给我进去把昨晚大胆行刺绿萝长公主的贱货拿下!”
秦无衣皱眉,这“贱货”二字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却又这么像指着她说的?!
“公主……”小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双大眼睛比见到刺客还要惊惶地瞪大。行刺长公主,那可是死罪!
大门“哐”得一下被踢开,侍卫们持着长枪鱼贯而入,搅动满殿静止而温暖的阳光。
光束里的尘埃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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