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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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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湛今日换下了他惯常穿的天青色的衣袍,穿着一身墨色的马术服,勾勒着金丝蟒边,将他宽阔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尽数展现,趁着他深邃而立体的五官,反倒退去一些清雅,迎面而来浓郁的阳刚之气。
他的背后是广阔的蓝天,墨色如映,看着他,心里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君临天下,非黎湛其谁?
“死了。”黎湛简短地答着,声音冷漠而毫无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好像应雪儿,不过是三个字而已,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他的眼里只有秦无衣。一如此刻,他向秦无衣伸手,满眼的温柔,看得一边候着的百官眼睛都直了。
这还是在金銮殿上杀伐决断的大王么?这还是那个天黎少女心中的高冷男神么?
秦无衣双手往背后一别,扬起一个自信的微笑:“今日,我要同你比赛,看谁猎得的猎物最多。”许久不曾狩猎,她心里痒痒,正想试试马上和手上的功夫。
黎湛不禁轻笑:“那太遗憾了,本来还想邀美人共乘一骑的,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秦无衣顿时满脸汗。这家伙近来不仅变得无赖,还变得越发油嘴滑舌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只是恐怕你别无选择,昨夜你什么马都没看中。你只能勉为其难了。”黎湛看着秦无衣倔强的小脸,一脸坏笑。
百官的双眼也再次一直,这会儿连下巴都要掉到黄土里去了,这马背上英姿飒爽言笑晏晏的,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黎湛么?
然他一冷眼瞧过来,百官忙将眼睛移开,背上瞬间升起一道道凉意。心里却个个暗自庆幸,还好还好,大王还是那个大王,只是对着他们的时候和对着秦美人的时候不大一样罢了。
“这哪里是不大一样?这明明就是大不一样!”人群中的老康王瞪着秦无衣,兀自发着牢骚。自打昨日看见秦无衣众目睽睽偎在大王的怀里——他才不管当时秦无衣是不是噎着饭了——他就对秦无衣的印象大打折扣。
按照他的话说,是:“大王再怎么宠幸女人,那是大王的事,关在房里怎么都可以,别在外头,众目睽睽,哪里还有个君王的样子?!”
然而荆天羽再反问一句,他便噎得说不出话来了:“那大王该是什么样子?”
——笑话,谁敢说黎湛当王当得不好?老康王自知失言,自然无话可说。可心里又觉得不对,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只好自己闷喝酒。
荆天羽跨坐的亦是一匹雪白色的高头大马,同黎湛坐下的白马是一批,当年从北漠一同挑选回来的,曾经上过战场,威风得紧,索性未有缰绳,却显得荆天羽更加随性。
此番听了老康王的话,顿时笑出声来:“老康王,您怎么又不满了?秦美人是大王的爱人,被她视为妻子,难道老康王你也想……”
周围的人听见荆天羽的玩笑,顿时掩着嘴笑开了去。
“去去去!本王一大把年纪,不和你们年轻人开这样的玩笑,越来越没个规矩!”老康王脸上一羞,顿时红了半边脸。只是他一脸络腮胡子,面色黝黑,倒显得脸仿佛更黑了。
“说正经的,”荆天羽凑近老康王,轻笑着,“秦美人在拒绝大王,你没看出来?”
“拒……”老康王顿时老眼一瞪,“怎么可能?她……”
“你看……”荆天羽双手环胸,用嘴努了努黎湛的方向。老康王看去,果然,秦无衣并没有上黎湛的马,反倒走到一边,忽地自信一笑,将右手大拇指鱼食指放在唇边,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
那口哨十分别致而响亮,划过长空,在众人先是疑惑而后惊艳的眼神中,一匹浑身毛发白得雪丝一般的骏马忽然从山坡的那一头,迎着晨风,朝着这头缓缓而迅速地驰来。
------题外话------
开文满一百六十天,从未断更过,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码字到深夜,舍友都睡了——是的,泡芙还在学校。
周围是安静的空气,和空调的冷风,在24日的凌晨向你们问好,你们早安吗?
泡芙要睡咯。希望明天起来,又能看到泡泡们的身影,晚安,
群啵(╯3╰)
☆、第一百六十五章 背后冷箭(一更)
百官这是第三次看直了眼了。
“这不是……这不是御风吗?”老康王来说那很难过顿时激动得满脸胡须都快动起来,他指着前头那威风凛凛的白马,对着荆天羽。他现在只觉得浑身都热血沸腾起来。
女子看到好的绣品,男子看到好马,尤其是老康王这样曾经浴血奋战过的刚气十足的男人,这会儿只觉得整个胸膛都热乎乎的,就跟喝了就似的。
“没错,就是它,”荆天羽看着与那高大的白马齐高的秦无衣,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阵笑,“这正是北漠多年前买进的一批马中最难以驯服的一匹,当年就连黎湛都奈何不了它。有一回它自己挣脱束缚跑出了北郊行宫,再也没有回来,从此活在人们的传说当中。就算是我,也不过是在北漠见过一回。”
“哈哈哈!想不到这小妮子竟然还有这等本事。”那老康王顿时笑得一阵爽朗,那声音就如同洪钟一样,几乎能穿透人的耳膜——当年有一次同南楚的战役,老康王随着先王征战,就是靠着这嗓门儿,愣是将南楚军喝退三十里,后来传为佳话。
彼时老康王手执着马鞭指着秦无衣兀自笑得开心,荆天羽趁机过来打击:“怎么,昨日老康王心里可不待见这‘小妮子’啊……”
老康王圆眼睛一瞪,脖子以梗:“本王那可是就事论事!她小妮子就算有这驯马的本事,昨日那样的行径,本王见了,也还是不待见!本王只是佩服她驯马而已,没,没别的!”
荆天羽依旧笑而未多说话。秦无衣的美好,老康王渐渐自然会看到,不必谁来言说。
秦无衣蹬着马镫子,脚下一用力,腰下一使劲,长腿划过一道亮丽的弧线,秦无衣稳稳地坐于马上,明丽的侧脸映着朝阳,生气勃发。
“既然如此,何不先来塞上一程?”黎湛侧脸,深邃的五官映着群山的背景,显出一丝雪色的莹洁。他指着前方过了草坡之后的树林子,道:“此去该有一里之地,敢不敢比?”
“比什么?”秦无衣也来了兴致,抚了抚身下不停蹬着马蹄跃跃欲试的白马,因为迎着阳光而微微眯着眼,然眼中的光华,却比初升的阳光还要耀眼夺目。
黎湛深邃的眼眸看着秦无衣,眼中闪过一丝波澜,嘴角轻扬,似乎也有些坏笑:“谁若是输了,可任意让对方做一件事情,怎么样?”
赌什么?现在说出口,岂不是没有悬念了?
“为所欲为?”秦无衣侧脸。
黎湛不禁轻笑:“为所欲为。”
“那好,”秦无衣猛地一拍马屁股,一夹马肚子,御风瞬间如风一般驰了出去,“那就开始吧,还等什么?!驾!”
黎湛看着离弦的箭似的冲出去的秦无衣,不禁轻笑,他的无衣啊,从来都任性妄为,毫无规矩而言。“驾——”了一声,座下白马狂追而去。
“没规矩,没规矩!”看到这一幕的老康王顿时又是一阵吹胡子瞪眼,“大王的马还没出发,她就敢出发,这不是逾矩是什么!”
黎湛出发,百官自然紧紧跟上。荆天羽拍了拍老康王的肩膀以示安慰,伸手拍了拍马背,遂也跟了上去。
随即忽地扬声道:“前十名到达猎场的,我荆天羽请他喝酒!吃肉!”
“哦——”
“哦——”
百官顿时兴奋起来,一时间只见百马齐发,前前后后各色马匹奋蹄扬鞭,好不热闹。
隐在林子边缘的战北冽,一身羽白色的袍子在晨风中烈烈。他尖利的五官仿佛剑,朱唇如樱,微微侧向后方:“秦泱那头如何?”
炼秋霜看着遥遥领先的秦无衣,皱着眉摇摇头:“还未传来消息。秦泱老王的十八重禁宫,实在太厉害,当初连叶飞霜也只进到第八重而已,此番若是师兄不亲自出动,这最后一颗夜明珠怕是拿不到手了。”
“简直就是废物。”战北冽忽然勾着如樱的嘴角,眼中闪过狠狠的不悦。
炼秋霜微微心惊,忙道:“那些人的确没用,等回头,我一定狠狠地罚他们!”
“罚?”战北冽扭过头来,一双蛇的眼睛定定地看住炼秋霜,举起手中的蛇头手杖,指向对面林子边缘立着的一个青黑色的身影,几乎咬牙,“我说的是他!”
炼秋霜顺着战北冽手杖的方向看去,那青黑色的身影轻松地立在树顶上,脚下不过一片小小的树叶。他双手抱胸而立,胸前是他珍爱的长剑,而他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
奔驰中的秦无衣。
“你的好哥哥!”战北冽忽然轻声道,随即转身,“一个爱上敌人的男人,就已经没有战斗能力了。叶飞霜本该是个冷血杀手,却爱上了一个女人,可笑!”
战北冽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讥讽,却与此同时也升起一道异常的愤怒。如果不是此次黎湛巡猎,他竟然不晓得秦无衣周围竟然有这么多的男人!
“听说,你轻功不错。”
叶飞霜的身边忽然多了个身影。吊儿郎当地瞧他一眼,随即站到和他一样高的位置,只是努力了多次,依然做不到双脚叠立于一片树叶上,只好两脚摊开,勉强立住。
叶飞霜并未理睬突然出现的霜天晓,兀自紧紧地盯着朝这头疾驰而来的秦无衣。广阔的草坡是她的背景,长发飞扬,笑靥如花。
便是这个女子,用她自己的鲜血,救了他一命。
“这样看起来,是不错,”霜天晓却也不恼,叶飞霜是个冷性子,江湖上早就有他的传闻了,遂从叶飞霜的左边又绕到右边,“只不过只能看出你的平衡力不错,却不知道你的轻功真正如何。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
叶飞霜这回倒是回了头,一双冷然的眼眸从头到脚将霜天晓看了一遍,随即又转了回去,全程未做任何停留。
“诶你这什么意思你这?”霜天晓顿时气得跳脚,脚下一个不稳差点从树顶上跌下去,“你这是瞧,瞧不起人是不是?你以为你能立在树顶上了不起啊?我霜天晓要不是看在你和我齐名的份上,我才懒得来找你!”
“齐名?”叶飞霜终于发话,转过脸定定地看着霜天晓,语气里虽然有疑惑,但却比平常人的疑惑语气要轻很多。
“当然!”霜天晓见对方搭理自己,这才有些高兴了,“只不过我看着,咱们俩是不是该比试比试,才能决出个胜负来?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一女不侍二副夫’……额,后面一句你自己忽略,反正就是,如果咱们不比试的话,永远都分不出个高下,江湖中永远都没有个第一……”
叶飞霜厌恶地看着霜天晓的嘴开合开合,也未曾挺激情怒他到底讲了什么,只是冷冷别过脸:“你比不过我。”
霜天晓顿时又是一阵跳脚:“这都还没比呢你就自封为王了?你这也太狂妄了些,择日不如撞日,现在,这里,立刻马上,你必须得和我比出个高低来!”
“他是不会跟你比的,你就省省心吧。”树下传来任广白幸灾乐祸的声音,霜天晓飞落地面。
但见任广白躺在一匹白马上,背靠着马背,手里一把羽扇仍旧不停地摇着,另一手的酒壶往嘴里一送,又是一口美酒。羽白色的袍子肆意地摊在马背上,胸口微微敞开,露出微微结实的胸膛,紧致的肌肤带着浑然天成的纹理。
两滴美酒滴落胸膛,沿着那纹理缓缓而下,然而再欲看时,仍广白已然从白马上坐起身:“他们来了。”
霜天晓耳朵动了一动,随即看向任广白:“你猜猜是谁先?”
“这还用猜?肯定是秦无衣,”任广白坐直了,跨坐于马上,羽白色的靴子一夹马肚子,催着马往前头而去,“快走吧,一会儿人来了,还不告咱们一个擅闯王家猎场?”
霜天晓对着上头依旧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的叶飞霜喊道:“喂!今天就先放过你,下回,下回咱们约个时间,再战!”说话间任广白的白马已然穿过树林,隐隐只看得见一个马屁股。
然下一刻霜天晓脚下一点,便似一缕风而过,瞬间闪过一道青色的流影,消失在树林间。树上的叶飞霜目光追着霜天晓的踪迹,半晌才离开。
秦无衣的御风马如其名,奔跑起来的时候,秦无衣只觉得风都成了自己的翅膀,那种畅快的感觉,同自己御着轻功而飞,是不同的感觉。
御着轻功,是需要自己的内里喝立体的,体内的能量在不停地消耗,但御马而行,多半的力量依着马,她只要配合马的运动韵律,她便可以很大程度靠着马的动力而行。
御风的毛色白得似雪,奔跑的时候只觉得如雪丝一般飞扬。黎湛的马同她的马几乎并肩而行,只是不多不少地,一直都落下半个马头,只退而不进。
两人的马匹将身后的百官甩在了不知道多少个身后。
风声在两人耳边说话。
一支快箭忽然从隐秘的树林中飞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几乎未能发现它的存在,它便已经风驰电掣一般追上秦无衣,直戳秦无衣的后心!
------题外话------
☆、第一百六十六章 扔了它吧(二更)
秦无衣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忽地朝前一趴——
“嗖”得一声那暗箭朝前继续飞去,秦无衣伏在马背上猛地朝暗箭飞来的方向看去,便看见一个看起来同寅生一般大小年纪的少年正隐在树林间,手中一只弹弓还未来得及收起。
秦无衣认得这个少年,昨日在衍城大街上,她就和他会过。虽然不知道对方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但对方可以借着外物御气凝结成冰,这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少年能学会的。
如此暗箭,下的竟然是杀招!
秦无衣还未做出回应,黎湛率先怒了!
他不由分说墨袖卷起一阵凌厉的冷风,猛地凝成一股气浪,卷起地上的飞石朝那少年的方向飞去——
“付启子。”黎湛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眼中的冰雪瞬间凝结而成。座下的白马还在疾驰,墨色袖中发出的气浪如龙卷风,瞬间抵达付启子面门,“嗷——”得一声惨叫,付启子丢了手中弹弓猛地捂上左眼,一道血痕从指间流出,黎湛击出的石子落在地上,依然旋转着。
石子上头的血迹斑斑,映红了草地。付启子喘着粗气,心中头一次涌起一阵骇然。
百官百马还在很远的地方,唯有当先的荆天羽和几位年轻的公子哥看见了这一幕。荆天羽微微放慢了速度,瞥了眼受伤的付启子,嘴角泛起一丝讽刺的笑。
黎湛的身手,还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线,多少人都都不敢触黎湛的逆鳞。付启子多少年来持着中间立场而不受殃及,想不到今日还是走了眼,站错了队。
荆天羽身后的几个年轻公子从来不见黎湛出过手,这会儿全都齐齐勒马,看着前方高头大马上狂傲肆意的黎湛,仿佛第一次才认识他们这位王——明明是相近的年纪,他们却恍然觉得,同黎湛仿佛来自两个世界。
他们哪里能明白,当他们还在同邻居家的孩子为了一颗糖一个桃子而争吵打架的时候,黎湛已然在军中成了一个神话。
虚名,远不过亲眼所见来得震撼。这一刻他们差点想要从马上下来,大喊万岁。然而万岁不足以表达他们心中的震撼,也太过世俗。
黎湛的高高在上,不是因为这世俗的地位,不是因为他是王。就算此刻不知道他是王,他们相信此刻他们一样想要臣服。
秦无衣勒马,神情严肃,晨星一般的眸子射出寒光:“付启子?他是什么人?”
“姬氏一族巫者,同战北冽一族,只是后来走了邪路,被夺去姬氏一族巫者名号,”冷风扬起黎湛面侧的墨发,一丝丝如同在水里飘摇,映得他的面色越发冷然如雪,“出了姬氏一族,本未无名小卒。后因发现气亦可以成剑,遂闭关青城山上数十年,出关之后四处寻找剑客比武,不少剑客死于他的气剑之下。时至今日,他在江湖中剑术仅次于叶飞霜和叶一剑,排名第三。”
“可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何故要杀我?”秦无衣眉头微皱,只是心里没有担忧。此人的气剑虽能杀天下剑客,但她同他两番交手,发现他的气剑其实并未形成多大气候,不足为患。
黎湛冷冷地瞥了眼捂着脸退走的付启子,朝密林中的某处掠过,随后才道:“是战北冽。”
“战北冽这家伙也真够阴险!”密林中,听任广白说起当日衍城大街上付启子攻击秦无衣一事实为战北冽的计谋,霜天晓嚼着草根骂道。
“更阴险的招数战北冽都使过,何况这一桩?”任广白饮了口美酒,无所谓似的道,仿佛什么事都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只是他想起当日小琴对他说秦无衣被一男人掳走的时候他心中莫名的慌乱,兀自皱了皱眉。
“这我知道,”霜天晓背靠大树,指了指先头过来的方向叶飞霜的位置,“若不是战北冽掳走了炼秋霜,叶飞霜如何能听战北冽的使唤?那可是傲气十足目中无人的天下第一剑客,唯一的软肋,就是他妹妹。”
任广白却只冷笑,不接话。听到“炼秋霜”三个字,他的眼中闪过讥讽,不屑。女人么,尤其是炼秋霜这种女人……
“诶,你说,要是叶飞霜不肯再和我比试轻功,我如果把炼秋霜给绑了,威胁他,你说,他会不会答应?”霜天晓忽然为自己的馊主意而感到得意。
“会的。”任广白道。
“真的?”霜天晓顿时喜得跃跃欲试。
“首先,你得抓得住炼秋霜。”任广白没好气地过来一眼,霜天晓顿时蔫儿了。他记得的,炼秋霜上回易容成秦无衣,他都被骗到,这女人的易容术加上魅术,听闻除了战北冽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几乎没有人在她的石榴裙下不拜倒过。
“抓得住炼秋霜,还得打得过叶飞霜。”任广白又补上一刀。
“没试过怎么知道?”霜天晓嘴硬。他是天下第一飞盗,轻功和盗功了得,但功夫上么,相比于荆天羽一流自然差些,叶飞霜?他只敢跟人家比轻功。
任广白瞥了他一眼,未接话。
“不过是各有所长嘛……”霜天晓咽了咽口水,终于也没了声音。
“战北冽如此阴险,”马背上,听完黎湛讲完战北冽同付启子之间的勾连,秦无衣忽然扬眉,不仅没有害怕和担心,眸子里反而闪过一丝跃跃欲试,“那咱们何不以牙还牙?”
黎湛不禁轻笑:“如何以牙还牙?”
“你说付启子醉心于剑术,若有人被他盯上,一定会死缠烂打到底,那么,如果战北冽被他盯上,会怎么样?”秦无衣笑得贼贼的,眸光熠熠。
“哦?无衣竟有办法让付启子对战北冽感兴趣?要知道,战北冽耍的,可不是剑。”黎湛看向秦无衣,却见秦无衣含星的眸子中点点自信光芒。
猛地一拍马屁股,秦无衣疾驰而去:“咱们的比赛,可还没结束!”
黎湛溶溶的目光追随着秦无衣的背影,却见仿若有阳光在追随着她,飞扬的黑发自信而肆意。
*
冬欣宫中,左爰早早地醒了,唤来采莺替自己洗漱。
采莺经过昨天的事,看左爰的目光更加不同。这会儿见左爰面容依旧憔悴,便劝道:“要不,娘娘您还是多睡会儿吧。”
“不了,”左爰懒懒地道,事实上她压根儿就没怎么好好睡着,“昨日躺了一天,身上乏得很。王后那头怎么样?”
采莺只好服侍左爰起来,只亦轻柔道:“王后那头这两日并无什么动静。自当日咱们的人被杀,娘娘派去的人王后一个都不满意,又都给退回来了。只是从御膳房那儿调了两个丫头过来服侍,一个是雪玉,还有一个叫小花。”
左爰眉头一皱:“雪玉?”这名字听着十分耳熟。
“就是前一阵子秦美人到御膳房去,自个儿赏自己耳光污蔑秦美人的,后来反倒被秦良人羞辱一番,原是耶律太后的人。”采莺跟着左爰,自然耳朵得灵,各方的人脉关系,尽在她眼里。
“是她……”左爰倒也印象不深。毕竟这后宫的女人,为了争宠,个个无所不用其极,像雪玉这样的丫头不胜枚举,也怪黎湛太过优秀。
“只是这回大王巡猎,她也去了。”采莺无心的一句话,让左爰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她也去了?”
采莺替左爰细细地梳着头:“想来她是王后的棋子,故意紧着让秦才人跟去。”
“不,”左爰却话头一转,“我只是在奇怪,王后为什么不自己去?”
采莺梳头的动作一顿,想了想:“许是王后近日身上不爽,是以去不得?”
左爰却未接话。皱着眉头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既然王后身子不爽,咱们看看她去。”半晌,左爰忽然道。
御风风驰电掣,逐浪——黎湛的座下白马也当仁不让,双马并行,只剩下最后的半里边到终点——
秦无衣回头对黎湛喊道:“你可得快些了,否则,就等着我对你为所欲为吧!”
秦无衣眸光熠熠,贼贼的笑意染上她眼底。那头黎湛也兀自轻笑。如墨的长发飞扬如丝,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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