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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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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便又碰见黎湛深情款款的目光,便索性伸手将他的下巴一掰,将他的脸面向月亮:“别看我,看月亮。”
附近的隐卫顿时差点一个不稳就从屋顶上摔下去。要说这天下间最逗的一对,估计除了面前这两人就没谁了。一个是天黎高高在上聪明智慧的王,了是遇到情感问题有时候看起来智商很高,关键时刻却总是办不好事儿。
另一个偏偏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可有时候却又一根筋体会不到大王刻意营造出来的浪漫氛围,这不叫尴尬的大王更加尴尬吗?
果然黎湛嘴角一抽,心里暗暗嘀咕秦无衣你个笨女人,目光却顺着她的动作看向将圆的月亮。深邃的眸子一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无衣却心里有了事儿。十四,距离十六还有两天,可十六,却是北漠王特意选择拜谒的日子。如果说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她不相信。最近战北冽的活动似乎不多,就好像忽然间消失了一样。
平常来说,最可怕的敌人是在暗处的,摸不清底细的。炼秋霜和雪盏都被抓了,战北冽竟然还能坐得住?
“无衣,你在担心什么?”黎湛看向秦无衣,最近秦无衣的笑脸少了些,眉眼之间仿若多了一层冰雪,几不可见地,眉眼间还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好像在忧心什么事情。可每次他问,秦无衣都用话岔开。
而这一次秦无衣依然用话岔开:“你说霜天晓他们应该不会被屠染半路截住吧?”
*
青城山道上,三道两先一后的身影在夜色中几乎行成了三道风。最先一道青蓝色,几乎融在了月色中,身后紧跟着一条羽白色的身影。
而离他们不到几十丈的地方,是一个艳红色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出一丝雪色的阴诡。
霜天晓抽空朝后瞄了一眼,有些愤愤:“大爷的,如果不是霜爷中了天泉山庄的火树银花针还没好全,这轻功,怎么会连他都跑不过?”
任广白手中依然握着他不离不弃的羽扇,也朝后瞄了一眼,面上却有些无所谓:“其实你说我们俩根本就不需要跑,两个人打他一个,难道打不过不成?”
霜天晓脚下没停:“你可别说这等大话,这个家伙可不是好惹的。要说这天下间的武力排行,若说黎湛第一,战北冽第二,这家伙估计能和叶飞霜一起排个第三……”
“哼,”任广白无所谓地从鼻尖哼出一个气声,“你这样比法,也太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就准许你认识的这些人排名不成?”
“我这不是比喻嘛……哎他人呢?”霜天晓猛地停下脚步。
一刹那之前,屠染在一处树林间忽然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瞧前头狂奔的霜天晓和任广白,嘴角一勾,身影一闪,忽然不见了踪影。
霜天晓双眸在夜色中飞快逡巡,他和任广白走的是树顶,四望全是树的剪影,根本看不见任何鬼影,更别说屠染了。那一袭红惨惨的衣服,想不看见都难。
任广白亦四望,屠染果然像是失踪了一样。
静谧的夜只听见山风吹响,树叶沙沙,远处的青城夜市还在隐隐地发出一些光芒。
然而霜天晓忽然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忽然听到脚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暗想坏了,低头一看,果然在近乎黑色的树木见看见浮着的红灿灿的衣袍,一双黑凌凌的眼眸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瞬间将他吓得后背一阵发凉。
任广白察觉到霜天晓的不对劲低头一看,果然亦看见了屠染。原来从上头走追不到两人,屠染使了个计策,潜伏到林间悄然浮到了他们身下的位置!
三人几乎同时动了!
屠染手中忽地洒出两把毒粉,霜天晓轻松快迅速躲开,任广白将羽扇往鼻间一堵往后猛地一拔身,也躲开屠染的毒粉攻击。然随着毒粉上来的是屠染手中锋利的一柄长箫,旋转间舞出一朵朵艳红色的曼珠沙华,映红了濡染美得枫林尽失颜色的容颜,月色下仿若美人临世。
看他的眉宇之间,仿若自带有一段忧郁的风韵,然而当他的长箫指向你的时候,便只剩下凌厉。
“你说老天爷真是不大公平,怎么能把一个男人造得这么美?”任广白挥开羽扇对上屠染的长箫,羽白色的光芒同艳红色的厉光对上,相互消抵,两人双双后退。
霜天晓亦应身上前,一时间打得不可开交。
“任广白,你说咱们在这儿累死累活的,黎湛这小子不知道在哪儿享受风花雪月了呢。”霜天晓同任广白二人对战屠染,一想到屠染同黎湛乃是宿敌,顿时便起了调侃的念头。
果然屠染气息一个不稳,手中长箫挥动间漏了一个破绽,任广白趁势一攻,屠染连退三步,这才渐渐稳住气息。然抬眼间,霜天晓和任广白二人早已远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屠染收了长箫继续追去。
*
“霜天晓那小子什么功夫都不精,但逃跑却属第一,”黎湛知道秦无衣在错开话题,遂也不道破,只顺着她的话往下接,“你可知道,他的轻功,可就是为了逃命才练出来的。”
“是吗?”秦无衣见黎湛不再问,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却也同时心里有些感激黎湛。这便是黎湛一个可爱的地方。虽然他的好奇心不比她的差,但他从来不会强迫她说任何她不想说的话。
也不会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
“当然了,我的几个兄弟中,霜天晓的轻功最好,其余各方面的功夫却最差。你知道么,这回霜天晓在天泉山庄差点就回不来了。”黎湛看似轻松地说着。秦无衣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庆幸,好像后半句没说完的话才是让他松了口气的原因。
果然黎湛侧过脸来:“你可知道救他的人是谁?”
“是谁?”秦无衣的确有些好奇。霜天晓能进天泉山庄的天机阁,那是他的本事。可能从天泉山庄将重伤的霜天晓救出来,那就是另一种本事了。
毕竟天泉山庄在江湖中乃是天下第一的剑庄,机关术一流,剑术一流,就连暗器也是一流。
“是璇儿。”黎湛道,看着秦无衣仿若想要观察她的反应。
果然秦无衣扬了扬眉,轻笑,仿若十分想不到:“竟然是她。可是,怎么会是她?她不是被左爰给……”
“左爰只是答应应雪儿要惩治璇儿,却未曾说过要杀了她。璇儿虽然害了左爰的孩子,却是受了应雪儿的蒙骗才误犯的,左爰将她赶出了天黎,让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黎湛道。
秦无衣沉吟,夜风吹起她渐渐干了的长发,送出淡淡的清香。半晌才看向黎湛:“其实左爰是在保护她吧?璇儿毕竟是北漠的棋子,保护应雪儿不利,还让应雪儿送了命,北漠王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的确如此,”黎湛看向即将圆了的月,“如果是咱们放了她,北漠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若是逃走的就不一样了。所以咱们应对北漠王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从前应雪儿的人,一个都不能留下。”
*
“大师兄,人带到!”
地宫中,下人押着个瑟瑟发抖的宫女推到战北冽座前。
高座之上的男人手中握着象征权柄的蛇头手杖,一双蛇一样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腿软下跪的两个宫女,嘴角却挂着残忍的阴诡的笑意。
“抬起头来……”那声音明明好听得要醉人,可却偏偏泛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让人头皮发紧……
宫女心头害怕,却还是不得不颤抖着将头抬起来。高座上的男人白袍烈烈,五官深刻而凛然,明明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公子哥,却偏偏如同地狱走来的修罗,浑身泛着肃杀的味道。
“别害怕,你叫什么名字?”战北冽收了一身煞气,忽然语气轻缓地道。那嘴角勾起的温润笑意,仿若方才那个满身杀气的男人同此不是一个人。
“小……小花……”宫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前的男人性格古怪得不可捉摸,才一瞬之间便显出了两种不同的性格,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
“小花啊,真是个好名字呢……”战北冽右手的食指有以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手中的蛇头手杖,嘴角的笑愈加温润儒雅,看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就像你的人一样……”
小花的睫羽颤了颤,看着战北冽温柔的样子,想来,方才看见的那个满身杀气的男人一定是她的错觉吧?是她太紧张了?他竟然夸自己好看……
“谢……谢谢……”小花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都说公子温润如玉世无双,说的,就是眼前这样的吧……
“你别怕,我们都不是坏人,”战北冽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讽刺,从高座上站了起来,朝小花一步步走来,见小花似乎有些躲闪,忙开口温柔地道,“只不过近日我们的一个朋友走丢了,可能需要你的帮忙。如果你认识她,或者知道她去了哪里,请你告诉我们好吗?她真的是我们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小花悄悄抬眼看向战北冽,但见对方好看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伤感,而后划过一丝担忧,此刻正看着她有些请求。
心头一动,小花便问:“你,你的朋友是……是谁?”话未说完,在战北冽的注视下脸便红了半边。
“你真的愿意帮我吗?”战北冽仿若有些受宠若惊,“那阵是太好了,你先起来说话。这地上怪凉的,免得你的膝盖冻伤了就不好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朋友都有些粗手粗脚的,刚才没有弄疼你吧?”
战北冽却仿佛不急着说出那个“朋友”究竟是谁,只继续着他的攻心和怀柔。
果然小花这个单纯的宫女果然吃这一套。长期在天黎后宫生活,早就尝遍了人情冷暖,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般温柔,这般关心,虽然她方才还以为这些人是歹人,但此刻见眼前这个公子这般对她,她觉得或许对方也并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想找个朋友罢了……
“没……没有……”小花被战北冽搀扶着,都不敢看战北冽的眼睛,只悄悄地别过早已红了的脸颊悄声道,早同方才那个吓得六神无主的样子两别。
“没有就好……”战北冽盯着小花的脸,直将她盯得别过脸去,这才放开小花的手,“可我觉得,你是不会告诉我她在哪里的……”
“不,我会告诉你……”小花心头一热,大胆地伸手抓住战北冽松开的手,被战北冽几不可见地一躲,只抓住了他的袖子。下一刻小花便仿若触电一般将手收回,喃喃道:“你要问谁,我,我都会告诉你的……”
战北冽盯着自己被小花触碰过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狠狠的杀意,面上却越发柔和,嘴角带笑而问:“你可知道璇儿去了哪里?”
小花心头一惊,猛地抬眼,却撞进战北冽关心的眼眸,而后转而有些忧郁,有些失望。战北冽背转身;“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的……”
小花心头一个不忍:“不,我说!”
☆、第一百九十章 午睡(一)
“说吧。”战北冽低头细细地欣赏着自己的左手,每一根指头都看过去,仿若看着一件艺术品,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地宫中的烛光总是白色的,明亮的,黑夜是属于姬氏一族的白天——在烛光的映照下。这也是战北冽一直喜欢的氛围。白色的烛光,干净,如同他羽白色的衣裳,干干净净的,不比人心。
“其实璇儿同我是一年进宫的,当时进宫的还有一批,但同璇儿一起的似乎是有四个姐妹,璇儿、冬青、青梅,还有金蛾,对了,因为她同青娥公主的名字相冲,还被改了名字,现在叫晴儿……”小花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磨磨唧唧地,把一边抓人的急得上来就要催,被战北冽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下人撇撇嘴,不是要让这小妞儿把璇儿的行踪说了么,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战北冽继续欣赏着手上的指甲,嘴角划过一丝阴诡的笑。这些下人们之所以是下人,便是因为他们耐不住性子,逮耗子便死死地盯着耗子,却不知这一个陷阱或许还可以套出别的猎物来。
比如这小花的一段话,看似没有任何价值,像是小花自己的回忆,但这其中的信息量,却大得惊人。北漠四姐妹,璇儿、冬青、青梅、金蛾,死了两个,逃了一个,另外一个改名为晴儿的,日前被黎湛的人救下,秦绿萝的孩子就在她手上,包括一颗炼秋霜无意中丢失的夜明珠子。
而后日,便是北漠王进京的日子。所有的事情来得这么巧合,恐怕就不是巧合了。
那头小花丝毫没有觉察到身边人的情绪,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其实本来,我是到不了御膳房的,我的身上有旧疾,还是璇儿姐姐替我挡过去的……哦,我是不是太啰嗦了?”
小花看向战北冽,战北冽温柔地勾着嘴角,用鼓励的眼神看她。然他的眼底却未曾有笑,因为璇儿的这句话,却是句废话。
小花见战北冽没有烦她,心里是高兴的,但还是想着要尽快将璇儿的去向告知,便道:“其实之前璇儿害了左贵嫔的孩子,是必死无疑的,但因为应夫人,哦不,是应雪儿,应雪儿一边让璇儿做事,事成之后却要杀了她,所以璇儿索性将应雪儿供了出去,左贵嫔感念璇儿的自首和首告之心,原谅了她的无心之过,只是将其逐出宫外,而没有处死她。”
“这些我们都知道,你废话什么!”下人终究不够耐心,最烦的便是这些罗里吧嗦的女人,直接说璇儿去哪儿不就完了,还要扯这么多!
“诶,别急,让小花姑娘说完……”战北冽的目光划过小花的面庞,眼角闪过一丝精光。想不到这丫头也是个聪明的,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儿,只为美色所迷,所以半真半假地说着话,大概是想要探探他的反应。
许是战北冽的耐心说服了小花,又许是小花的心心机终究没有战北冽来得深沉,演技也没有战北冽的高超,小花终究还是道:“璇儿既然得罪了北漠,背叛了北漠,自然是不会回去的。她曾经对我说过要去很远的地方,但到底要去哪里,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废什么话!”下人顿时心头一阵冒火,拔剑就要杀了小花,被战北冽一个气劲将剑推了回去。
一拔一退之间,一丝凛然在战北冽眼眸中划过。小花一惊,看向下人,下人也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战北冽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他这才收敛了些,“哼”了一声退开。真不知道大师兄究竟是怎么想的……
战北冽这才看向小花,循循善诱:“小花,我真的恨希望你能帮我们,方才我问起璇儿去哪儿的时候,你明明胸有成竹……”
小花点点头:“是,虽然我不知道璇儿去了哪里,但总有人知道。其实,璇儿在宫中其实有一个义父,是给御膳房专门送酒的,叫徐老汉。他一定知道璇儿去了哪里。”
*
“徐老汉,今儿又来了什么好久?”
御膳房里的交接对着远远推着推车而来的徐老汉喊道。
徐老汉看起来已经耳顺之年,鬓发微微有些白了,身上瘦骨嶙峋的,脚下走路似乎都带着些浮,身上永远醉醺醺的,还带着些些的耳背,所以交接的人大老远便喊着了。
“诶——今儿个可是老汉搜罗的三年以上的桃花酒,遂比不得那些个十年二十年的纯酿,但这批酒的酒娘便极好,酒不会差,不会差……”徐老汉说这话,便将小推车停下,打开那两大只木桶子,嘿嘿地笑着指挥人从车上将酒一桶桶卸下。
“咱们这酒是下菜的,自然比不得那些酒宴上的,”那交接的忽然看了看四周,将徐老汉拉到一个角落里,“你可知道,明日北漠王要来,咱们大王可是吩咐过了,这回的菜可要做得更加新鲜可口。平时就算了,这明日送来的酒,可得留心着些!”
“诶诶!”徐老汉忙不迭点头,偷偷从腰间摘下两只酒葫芦,看看四周无人,偷偷塞到那交接的手中,“这可是六年陈酿,可比这三年的好……”
说罢,拿那双犹自铄利有神的眸子瞧那交接的。那交接的巧妙地将那两只酒葫芦往腰间一藏,拍着徐老汉往回走,扬声道:“那是自然了,徐老爹干的事情,送的酒,那我是最放心的……”
看着交接的将酒都搬空了,心满意足大摇大摆地走了,徐老汉这才若有所思地一笑,抓起推车朝外而去。
回身之间,他看见高墙之上投下的两个人影,先是在前,随着他的转身而在他的侧方,正好踩在他的脚底下。
徐老汉若无其事地抬起推车的车把子,拉了拉肩上的麻绳,“爱咯塞”发力朝前而去。
徐老汉不慌不忙地,身后的小尾巴也紧紧地跟着,心情却有些焦灼。这徐老汉专挑有人的地方走,半点都不给下手的机会。
就这么一路跟,出了城门。
徐老汉寻了个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摘了不论四季都喜欢戴着的斗笠,一边擦汗一边扇风:“哎哟喂,真是累死老汉了……”
可如果自己想想就会明白,这不过是徐老汉的伪装——来的时候两大桶酒徐老汉都未曾哼哼一句,如今拉着两只空酒桶却喊了累,压根儿就不符合常理。
然一直跟踪的小尾巴去是个不长脑子的,见四处无人,徐老汉还累成这样,遂大手一挥,一行四个人立即将徐老汉团团围住。
徐老汉用斗笠扇着风,好一会儿才发现四周四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和他们手上的刀。其中一人为首的,手上还留着一条长长的刀疤——那天追杀徐妈妈、晴儿和水生,就是这样的蠢货。
想不到战北冽还是派这样的人来……徐老汉几不可见地摇摇头,面上却吓得立即从推车上站了起来:“哎哟,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你们拿着刀,是想吓死老爹吗?!”
“少废话,你义女璇儿去哪儿了?”带头恶狠狠地道,心里想着这不过是个老头儿,只要拿着刀吓唬吓唬,兴许就什么都招了,根本不需要他们四个人一起动手。
“璇……璇儿?什么璇儿转儿的?”徐老汉一脸无辜和迷茫,“你们要找人,怎么问起我这个老汉来了?老汉可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要找的这个人,是什么身份?”
“别装糊涂,璇儿就是你义女,你义女就是璇儿!还什么身份!说,璇儿到底去哪儿了?”想要立功的将刀指在老汉的脖际,明晃晃的刀片在阳光下晃着刺眼的光芒。
“诶我说小伙子,老爹有什么义女老汉还不清楚吗?老汉压根儿也就没有什么义女,”徐老汉一脸无奈,大刀指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推了一下,演出一丝着急的样子,“要是有的话,老汉也就不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里谋差事,早就享受儿女孝敬去了!”
那拿刀架着徐老汉的想了想,好像是有点儿道理,遂慢慢退开手。
然那老大一想不对,立刻举着刀:“兄弟们,这个老头一路都在遛咱们,不要跟他废话,上!”
然一惊来不及了,那老汉嘴角一个轻松的笑,瞄准最近的大汉,将手中的斗笠往其胸前轻轻一磕,那人便只觉得胸口的气狠狠一窒,浑身上下顿时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老汉的手却未停,他手中的斗笠化作一道最游刃有余的武器,不到眨眼的功夫,四个大汉便被卸去战斗力,待老汉将斗笠往头上一戴,只听“咚咚咚咚”四声,四人已然倒在地上。
斗笠下的老眼发着同普通年老者不同的精光,徐老汉对着虚空:“出来吧!跟了一路,太阳也渐大,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不愧是徐老将军……”从远处疾速掠来一个白衣烈烈的少年,手中一柄蛇头手杖,蛇头上的蛇眼散发着诡异的红光,仿佛要吃人。
战北冽勾着嘴角,看着斗笠掩护下的徐老汉,仿若在观察,仿若在欣赏一个将死之人:“只可惜你将不会死在战场。这么悄悄地死了,北漠王会不会气死?”
徐老汉却爽朗一笑,将斗笠王后挪了挪,露出他苍老却仍旧精神的脸:“怎么?南楚的国师成天不在南楚操心国政,却在这天黎这般逍遥自在,不知道南楚王是什么想法?”
战北冽嘴角愈勾,一双蛇眼冷凌凌地盯着徐老汉,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击打着蛇头手杖,发出清脆的响声。
末了战北冽抬起头来不知道看向哪里,嘴里极力劝道:“你还是告诉你我你的宝贝义女去了哪里,就算本国师不找他,北漠王也会找他。北漠王找到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可我找到她,却兴许会留他一条生路。”
“哈哈哈,”徐老汉爽朗的笑声从胸膛发出,丝毫不输给那些意气风发的少年,可见其功力深厚,只是他一眼便看出了战北冽的用心,“你找到了璇儿,不过是将其押解到北漠王面前,讨一个人情罢了,到底还是让璇儿送命。你以为老汉会相信你的话?”
战北冽又看向天黎王城,而后用手杖指了指,又指向徐老汉:“本国师一直以为徐将军该是同本国师合作的人,却不想你却是这么看待本国师。难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怀疑过璇儿的身份?”
*
“诶黎湛,你说师傅这又是去哪儿了,最近都没见着人影。”
承云殿,吃饱喝足的秦无衣本想躺着,被黎湛一把拽了起来,硬是逼着她在殿中活动活动,秦无衣见黎湛批阅奏折批阅得犹自欢实,不好打扰,自己又受不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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