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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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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桌子稀巴烂了!
然而众人惊异而惊恐地发现,黎湛只是轻轻一抬手,一双再普通不过的木筷子,竟然生生夹住了大汉猛烈的一击——大汉憋红了脸,一大斧头狠狠使劲往下压,然黎湛轻轻松松地夹住那斧头,也是不假。
看起来真实又有些虚幻。
人群中有人用那崇拜而恭敬的目光看黎湛了。
这摄政王的独子昊义可是这一代的霸王,没少做坏事。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像是两三头水牛一样,一把斧头愣是没人敢惹。听说他杀过人,但因为老爹是摄政王,所以不需要偿命。只是京城有个左国师君晏,所以这昊义也不敢再回京城,只是在这附近一带活动。
但尽管如此,受到摄政王权利威慑,老百姓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另外也打不过人家。
现在黎湛出了手,大家只觉得分外爽快。终于有人收拾这厮了。连原来见秦无衣和黎湛在这儿公然“卿卿我我”不妥的人,也瞬间觉得那是人家神仙美眷没什么不自然的了。
当即那昊义憋红了脸,奈何他一身蛮力,就算使出了浑身吃奶的劲,竟然鬼使神差地压不下一分一毫去!
但他就算不认输,那种水牛脾气又上来,就是跟黎湛耗着。
最后还是黎湛将筷子轻轻往上一挑,便将昊义手中的斧头挑开,还让昊义连退了好几步。
昊义其实向来是不服气小白脸的——其实叫黎湛小白脸当真是冤枉了黎湛,同战北冽和屠染比起来,黎湛的五官线条明朗,俊美而不失阳刚之气——只是昊义眼里看来,没有胡子的那种男人,都不算是男人!
浑身没有一点汗味的男人,也不算是男人!
所以一开始他是看不起黎湛的,一个小白脸带着个女人来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他粗线条的脑海里便浮现出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便觉得黎湛和秦无衣之间的关系定然不是一般人的关系,说不定还有什么肮脏的事情。
但此刻见黎湛的确有几分功夫,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很服气的。但服气不代表他就想要认输。他指着黎湛,仍然改不了他那优人一等的态度:“你叫什么名字?!我今天,那是没吃饱!下次,我找你,单挑!”
然而黎湛却没有回话。夹过昊义斧头的筷子是不想用了,递给小二:“换一双干净的。”
那言语中的意思,便是嫌弃昊义不干净了。
昊义狠狠地吞了口口水,向来都是他嫌弃别人的,哪里还有这等“小白脸”嫌弃他的份儿!但酸痛的胳膊还在提醒他,他根本就打不过人家!而且人家不过是一双筷子便轻轻松松地抵住了他的力气。
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都打不过人家,还能有什么胜算?
只好夹着尾巴走人。
“昊……昊大爷,您可没付钱呐……”
若是放在从前,小二是不敢这么蹬鼻子上脸的,但难得黎湛正戳了人家锐气,这昊义是个好面子的人,可能都不会来了。若不趁机给上一记,如何杀鸡儆猴,儆那些经常来这儿吃霸王餐的权贵?
——而有这样的现象,自然是任广白未曾来之前。等他了解了情况之后,立即从黎湛这里请了几个高人坐镇,很快便杜绝了这样的情况。
吃霸王餐吃到他任广白的头上?以为他没人了么?
而秦无衣知道这样的事情之后,便出了个不需要黎湛出人而一劳永逸的办法——这些霸王餐的家属中,总有些个贪吃点心的女眷家属。只要让那些女眷买不到他们限量限时的点心,这事情可不就解决了么?
“果然还是无衣聪明啊!”任广白一摇他的象牙扇,十分有些“自豪”地道。不过这都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彼时黎湛听了这话,也只凉凉地丢过来一句:“叫大嫂。”
任广白撇撇嘴一句“小气”便大发了黎湛。只是从那以后,果然从来没有直呼过秦无衣的名字。
彼时昊义一走,整个贵祥酒楼内外都欢呼起来。
*
“只是你教训了他,岂不是得罪了南轩国的摄政王,这可划不来。”任广白站着说话不腰疼,摇着羽扇对黎湛道。彼时所有人都在前往南轩国都城荔城的路上了。
路过一处小山林,众人打算歇歇脚,一气过了山头,便是荔城。
黎青蛾等人很是积极地四处觅食去了。在北郊行宫长大的黎青蛾,相当于被放养乡间,这野外生存的技能她是有的——这也是黎湛默认黎青蛾默默地在后头跟着的原因。
若不是那晚在黑雪林的时候暴露了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竟然害怕老鼠的弱点,黎青蛾这会儿估计还在队伍后面做个小尾巴。
那样的话,秦羽估计就没有现在这样放心。或者说,烦心了。
黎青蛾手脚麻利地支起一个小火堆,熟练地生火的时候,还换来了秦羽一个惊讶的表情。黎青蛾表示很是自豪。
而那头,黎湛又开始接从天黎衍城飞来的要紧奏折了。天青色的衣袍映在艳阳里,好像会发光。便有一层白光围绕黎湛周边。奏折摊在从马车里拿出来的小木案上。黎湛笔下如飞,嘴里却还在回答任广白的话:“摄政王?不足挂齿。”
任广白一个气息不稳。也是,黎湛可是天黎的王。莫说是南轩的摄政王,就算是南轩国的女王,对黎湛来说也不造成威胁。再说了,如今的摄政王虽然尾大不掉,但已经不如从前。
要让一行人提防的,却是南轩国的左大国师,君晏。
若天黎盛传的黎湛高冷,那么这个君晏简直就是用冰块雕出来的。听闻他来历很是神秘,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家世身份。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几乎同黎湛一样,从小在军队里成长,几年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跃上国师之位,让人都猝不及防。近年来更是同摄政王和摄政王的养子墨胤分庭抗礼,大有掌握半壁江山的意思。
而且,随着摄政王渐渐老去,儿子不争气,养子虽然勉强同君晏分庭抗礼,但颇有渐渐被君晏碾压的趋势。
于是这样局势便很明朗了。得罪摄政王,相当于同君晏示好……
明白了这一点,任广白将象牙山指向黎湛:“你不会……”
得到的回答只有黎湛的一个字:“会。”
任广白顿时庆幸自己不是黎湛的敌人:“你……你简直,你简直贼坏了你!”
黎湛那头不置可否,只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秦无衣采了些果子过来,递到黎湛和任广白面前,却笑对任广白道:“你才知道他坏?这家伙的外表太迷惑人了……”
黎湛从秦无衣手中将洗好的野果接过,如薄如削的嘴角一勾,目光如潋地盯住秦无衣:“能迷惑夫人,当真是为夫的荣幸……”
“咳咳……”一句话又让任广白狠狠噎住。得赶紧远离这两人。这判若无人地,也太过分了些。
“等等!”秦无衣叫住任广白,任广白和黎湛都顿了一下。
“这是裳儿妹妹给你的。”秦无衣将左手里的一只特大果子递给任广白。
任广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黎湛嘴角倒是一勾。
“说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秦无衣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调侃的意味,用一只果子来报答救命之恩?说起来当真是有些可笑的。但谁让任广白自从那日救了荆裳儿之后就更加远离荆裳儿了呢?
好像就害怕人家以身相许似的。偏偏这队伍里已经出了黎青蛾这个粘人的女人。任广白看着秦羽被黎青蛾缠着的样子,更怕荆裳儿会这么做了。
然秦无衣都这么说了,如果任广白不接受的话,岂不是显得他太小气?而且他心里也同时松了一口气,接过果子,算是接受了荆裳儿的报答。
同时心里一块石头也放下。这也算是两不相欠了。他任广白怕欠别人人情,同样也怕别人欠他人情。
特别是女人。
而荆裳儿远远看着,见任广白当真接了那果子,反而心里不开心了。若是她不这么说,任广白是不会接那果子的吧?
而任广白接过那果子以后,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正好猎兔子回来的霜天晓见有果子吃,当即也不问,抢了便吃。
待察觉到一堆人看过来的诡异目光之后,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妥:“怎么了?”
但当时并没有人说破,任广白像是心里松了一口气,当即拍了拍霜天晓的肩膀:“不愧是兄弟!”
霜天晓吃得更是一脸迷糊,不过是一个果子而已,怎么就上升到兄弟情义上去了?
等到秦羽悄悄地告诉他的时候,他才“啊”得一声大叫,彼时大家都在安安静静用午餐,霜天晓“啊”了一声看看任广白,又看看荆裳儿,顿时觉得这秦无衣烤出来的野兔似乎也难以下咽了——要知道秦无衣的手艺,这些人一路上都赞不绝口的,当然也嫌弃起黎青蛾等人摆弄的东西了。
当初也是吃遍天下的霜天晓竖起大拇指狂赞,说是任广白的大厨都不如秦无衣的手艺的。知道内情的黎湛等人自然只是笑,如果说那些大厨都不过是照着秦无衣的菜谱在做菜,霜天晓估计会将下巴掉到土里去。
可是现在,因为误吃了人家报答“救命之恩”的果子,霜天晓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荆裳儿。
“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她,就该帮帮她!”荆天羽仿佛很了解霜天晓心情似的,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帮?怎么帮?”彼时队伍中各人都开始收拾各自的东西,哪里有人来理他?荆天羽可是荆裳儿的哥哥,说什么霜天晓自然觉得都是对荆裳儿好的,也最能帮到荆裳儿。
只是这个忙么……等荆天羽对霜天晓耳语过后,霜天晓盯着不远处树上潇洒地摇着羽扇的任广白就是一阵贼笑,看得任广白顿时一阵毛骨悚然,后背一阵发凉。
“你要干什么?”任广白戒备地看着接近的霜天晓,一把象牙扇横在他和霜天晓之间。然他看着自己的象牙扇,总因为不是自己原来用惯的那把羽扇而有些心虚。好像这象牙扇的威力不足以震慑霜天晓似的。
然而事实情况的确是这样,霜天晓逼近任广白:“说,你对人家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
任广白咬牙看向不远处冲他坏笑的荆天羽,这家伙,不知道又对霜天晓说了什么。这霜天晓可是游遍芳丛的,虽然现在的心是被璇儿给攥住了,但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也是时不时想借给别人用用的。
上回听说黎湛搞定秦无衣,其中有大部分都是霜天晓间接出的主意。
“兄弟,你不必惊慌!”霜天晓一把拍向任广白的肩膀,“以后你的幸福,就包在霜爷我的身上了!”
任广白浑身一寒,他说不要,可以吗?
于是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就连荆裳儿都觉得有些奇怪了,她虽然因为任广白之前的反应有些灰心而打算刻意躲着任广白,却总是莫名其妙地在某处就“偶遇”任广白——
虽然大家都是一个车队的,但荆裳儿等女孩儿大部分时间都坐着马车,只有停下来用膳或是洗漱或是解决什么生理情况才会下车。
但,荆裳儿洗衣服洗着洗着,水里就倒影出任广白的影子——虽然,身边还有霜天晓。
捡柴火捡着捡着,转身又看见了任广白——虽然身边还是有霜天晓。
分发食物的时候,到最后总是发现任广白手里少那么一份——虽然,其实发给任广白的那份总是被霜天晓给抢走……
……
*
荔城。
进城的那天下起了雨,距离女王加冕还有三天。
“有人说这届的女王简直就是个草包,成天的哭哭啼啼,这不,加冕都碰不上好日子……”霜天晓不知道又从哪里听来这么一段胡说八道,当大家来到荔城的贵祥酒楼的时候,他就这么风风火火地道。
秦无衣摇摇头:“这天要下雨便下,同女王什么干系?”
霜天晓本来还想继续爆料,被这么一说,即刻收了大部分话头。见其他人,尤其是黎青蛾,饶有兴致地看他,便打算继续道的时候,那头黎湛优雅坐下,掸了掸根本没有的灰尘,看向秦无衣:“夫人说得对。”
霜天晓一口老血闷在喉咙里,差点没吐出来。
但他还是打算将自己听到的劲爆消息说出来。但等小二上完菜走人以后,霜天晓这才神秘兮兮地道:“你们可知道,其实这南轩国的女王,诶,就是三天后要加冕的那个女王,很可能是个假女王!”
☆、第二百一十四章 那是她的男人(一)
“假女王?这事儿怎么可能呢?霜天晓你可别乱说啊!”一路上打打闹闹的,还有黎青蛾这个直性子以及霜天晓这个没大没小的主儿。如今见霜天晓不知道从哪儿道听途说,说这南轩国就要加冕的竟然是个假女王,这人家都可以告他诽谤的吧?
这等皇家机密,可不是乱说得的的。
且这南轩国比别国自然不同,男人做不得皇帝,女人倒做起皇帝来了——到了这片土地,黎青蛾甚至觉得自己的地位似乎也变高了起来。
虽然她从前,也不怎么将男人放在眼里,除了黎湛等流,天下男人都是笨蛋,不值一提的。
但看黎湛和秦无衣的反应,似乎并没有很是惊讶。黎青蛾和霜天晓不禁对视一眼:“不会吧?这事情……”
任广白一把打开那渐渐开始得心应手的象牙扇:“这队里,恐怕也只有你们两个……唉,你说,你们两个真的是跟我们一起来的吗?赶明儿咱们一定要分成两组进宫,否则,别人还都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呢!”
“有你这么变着法儿骂人的吗?”黎青蛾很是不服气,一把拍向任广白的肩膀。任广白躲了一躲,竟然没躲成,随即装模作样地揉了揉肩膀,看向秦羽:“诶,我说兄弟,以后你可有福气受了,黎湛这个妹妹啊,手劲儿还真不小……”
秦羽顿时不乐意了:“任兄弟你这可就不厚道了,骂人就骂人,怎么还扯上我了怎么着?黎湛妹妹手劲儿是大是小,你可得问黎湛去啊,跟我说作甚?”
霜天晓那头才反应过来任广白在拐着玩儿骂他和黎青蛾是傻瓜,遂悻悻地对秦羽道:“你也别得意,你这家伙若是真的娶了黎湛的妹妹,还不知道吃不吃得消呢……”
本来这件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黎青蛾对秦羽的意思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但不兴霜天晓这么实诚,心里藏不住事儿,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一句把黎青蛾都闹得脸红了,一把拧向霜天晓:“要你胡说!”
那头秦羽倒没有之前那般显示出不悦或者是郝然,反正一路被拿来说事儿,也都慢慢习惯了。且他的性子,一件事情放在心上也不超过半个月。先时不过因为黎湛的关系——人家毕竟是一国之君不是?黎青蛾是这么亲的妹妹,这样的事情可是乱说的?
然黎湛似乎并不大介意,黎青蛾似乎巴不得呢,他还能说什么?
至于最后他到底娶不娶,娶了谁,反正他没松口,别人做不了主。这便是他秦羽风流快活至今,倜傥逍遥的原因之所在。
这一点,倒是颇像任广白和荆天羽。只是荆天羽较为沉默寡言,大多数时候他总是用他那双不动声色的眼睛观察着每一个人,心里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盘算着什么。然而他的爽朗的笑,对人的热情,都让人讨厌不起他来。
而任广白么,比起秦羽来更加没心没肺的。秦羽至少能将一件事放在心上半个月,但任广白则不然,他会将事情尽量在一个晚上就想明白,立即下决定。
一旦下了决定,这件事情也就算过去了。至于怎么采取行动,那便是他的事情。所以他对于荆裳儿,从来不觉得这是个烦恼。顶多是因为人家是荆天羽的妹妹,心里有些别扭罢了。
当即霜天晓被黎青蛾捏得嗷嗷叫,秦羽摸着鼻子幸灾乐祸,荆天羽只挂着那不知意味的笑,任广白摇着扇子看秦羽,荆裳儿看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至于黎湛和秦无衣么,似乎早就见惯了这样的情形,不过给了个眼神,各自干各自的事情了。
“好像又下雨了……”荆裳儿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眼底泛起的一些忧郁让荆天羽嘴角的笑意一僵,心里有些担心了。
他看了眼一边没心没肺的任广白,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
*
雨倒是一直在下的,稀里哗啦好像在预示着什么。
然贵祥酒楼几间上好的屋子里却是宽敞明亮,整洁干净的。
黎湛和秦无衣各自在桌子一端,明亮的烛光将两人恬静的五官勾勒,女子明丽,男子俊朗,梁上的寅生都看得快要傻了。饶是这么久跟在黎湛和秦无衣身边,每次看见这两人在一起,还是禁不住想多看两眼。
因为寅生的关系,黎湛的毛茸茸的小白和秦无衣笨笨傻傻自命不凡的小黑雀也喜欢在梁上玩儿了。若是别的天气还好,这样的夜晚正适合在树上或是屋顶上看星星看月亮。
但今天下午,很快就天黑。寅生不过在这儿待到酉时三刻,差不多便回自己屋里去。
秦无衣看着手中不日即将参加女王加冕宴的名单,果真来自恒源大陆五洲十国,人员混杂,但多为地位较高之人。这些人到底奔着什么来,所有人也都心知肚明。
唯有南轩国本国的权重们,还多有来看他们这个女王的真假的。
其实女王的加冕宴早就该举办,这拖了好几个月,都说这女王有猫腻。也不知是真是假。
“只是坊间还有一个传闻你们知道吗?”一边的小屋里,睡不着的一干无聊人等聚集在一起又开启了茶话会。毕竟这下雨天,紧张时期,也没什么地方好去。霜天晓这家伙的八卦能力,立即就显示出来。
“什么传闻?”别人倒还好,黎青蛾倒是满脸都写满了“我很好奇”。这天下的八卦,若主人翁是个平头老百姓,除非他是你家邻居,或者七大姑八大姨的儿子女儿侄子之类,否则有什么好关注?
而霜天晓所说的,可是这南轩国的皇族八卦,这可不得了。
霜天晓见有人有了兴趣,瞬间来劲,用手比划着让大家靠近些,大家反正无聊,便有的做样子有的真的凑过来。
霜天晓却只是想说而已,遂神秘道:“传闻这南轩国的女王,她喜欢的,竟然是国叔……”
“国叔?”黎青蛾顿时惊叫起来,“她喜欢自己的叔叔?”
黎青蛾说这话的时候,众人便投来不明意味的目光——从前,当秦羽还没有来天黎的时候,黎青蛾可是对黎湛——她的亲哥哥,有那么一段误会的感情。
从小到大只和这么一个男人交好,又只有这么一个男人对自己百依百顺,那种对哥哥的依赖,在没有娘亲陪伴长大的女孩子心里,便误以为这就是爱情——为了这,她还差点想要杀了秦无衣。
这事情一直就梗在黎青蛾心里,就像是一根鱼刺,吞咽又吞咽不下,卡着还疼,想吐更是吐不出来。
但随着这一路上跟着这么多人走了这么一段路,见过的人也不再只是天黎王宫和北郊行宫的那些,各异风景也让她想心态比之前更加开朗。且那种听风就是雨的敏感性格,似乎在这一趟有些磨砺。
当下众人这么一沉默,黎青蛾反倒没觉得什么,只好奇地问霜天晓:“真的喜欢她叔叔啊?”
“不是,这国叔不算是她的叔叔……”霜天晓道,“只是南轩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这女王,只能嫁给左右国师中的一个。别的人,是没有可能的。”
“为什么?”黎青蛾觉得这件事极其不公平,那头秦无衣得知这件事情也觉得相当不平。
“若这国师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女王也得嫁了不成?”彼时黎湛和秦无衣都处理好各自的事情,兴致来了,就摆开一盘黑白棋。这漫漫雨夜,不如走上一盘。
秦无衣说话间又落下一字,白字如凤扫尾,渐渐形成欲飞行之势。黎湛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想不到秦无衣的棋艺竟也不赖,开盘的时候还想着让她,此刻看来,她自有自己的一套阵法。初看似乎杂乱无章,等到局势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秦无衣所下的每一颗棋子都是举足轻重的。
没有废子,且让人意想不到。
黎湛又一次被吃了五子。然秦无衣却无半点得意。黎湛的棋艺她是知道的,故意放水到现在,她才能侥幸吃过几颗。若是他当真和她铆劲,还不知道怎么输呢。
“那也无法,南轩女王立国,国师定国,为了巩固政权,将权力掌握在两家手中,便定下这么一个规定。”黎湛细细地重新打量棋盘,秦无衣的打法,光明正大,从不偷袭,这一点倒是让他很是欣赏,落下一子,迎上凰鸟气劲。
“那也不怕,若是女王看上了哪个男人,封为国师,不就完了?”秦无衣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道。
然这话却被黎湛听在了心里。半晌,黎湛道:“只可惜这国师之位,不是女王可以任命的。”
秦无衣抬眼,总觉得黎湛话里有话。但具体是什么,细细想,又什么都没有。重又看向棋盘,黑白子之间的杀势才刚刚开始,尽管黎湛被她吃了几子,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然他落下一子,便显出要突围的局势。果然不愧是黎湛,就算是放水,也个自己留了后路。棋盘上的棋子,向来可以随意调动,但又不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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