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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玉(女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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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边车里的是什么人?”
  
  燕双双探出头,看着身穿戎装的女子板着脸向他跑过来,紧张的手心都是汗。但还是勉强扯起笑脸:“家姐病了,要出城寻访名医,望这位小姐行个方便。”
  
  “不行不行!这几日出城不论老少都要仔细盘查,绝不能让那贼人逃出城去!”
  
  燕双双愣住了,这才想起这几日京里出现了个自称窃玉娘子的采花贼,十分猖狂,到处祸害良家男子。昨日更是强了宰相家的小公子,惹了众怒,现在全城戒严,就为捉这么一个人。
  
  “可……家姐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看着澹台于磬瘦的凹陷下去的脸颊,燕双双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们不是坏人的,求您了,放我们出城吧!”
  
  守卫脸一板,刚要训斥,就听见一声热络的招呼:“这不是陈大姐吗?”
  面带疑惑地转身,待看见那个远远而来身着银红常服的女子,陈忠吃了一惊:“佟大人!”
  
  佟传铭笑哈哈地搂住她的肩膀:“看这样子,忙的够呛啊!啧啧,为了个不入流的小贼,连赫连营都出动了,阵势可够大的!”
  
  陈忠被她状似无意的挪移激的脸都红了,可又不敢反驳,只得低着头吭哧吭哧。佟传铭看到一边的马车,‘咦’了一声:“这不是燕小公子么?怎么了,要出城?”
  
  燕双双紧张地点点头。
  
  陈忠在一旁道:“说是姐姐病了,要出城找大夫。你说现在这样子,我怎么敢随便放人出去。更何况京中多名医,更没有要出城看病的缘由。”
  
  “姐姐的病京中的大夫治不了的!要是可以,她也不会……不会……”燕双双倏地提高了音调,红通通的眼睛直直盯着陈忠,直把她看的不自在起来。
  
  佟传铭拍拍她的肩:“这孩子一片丹心的,你就别为难人家了。走,站在这儿也不是法子,我们到那边去聊聊。”
  
  陈忠有些犹豫:“这……”
  
  “走吧走吧——”没理会她的犹豫,佟传铭硬揽着她的肩膀向路边走,临转身前还不忘给燕双双使了个眼色。燕双双愣了下,这才意识到这佟传铭是在帮他。来不及去想此中深意,燕双双只催促车夫快些出城。
  
  可还没驶出两步,就被人狠狠扒着车窗,被迫停了下来。
  
  没等燕双双掀开帘子,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双双,你太乱来了!”
  怔怔看着车前喘着粗气的女子,燕双双红了眼眶,嗫嚅道:“……薛姐姐。”
  
  薛益擦擦额上的汗珠,瞪着车里低眉顺目的娇柔少年,只觉得最后一丝好脾气也消失殆尽:“我跟你说过,于磬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一个闺阁男儿,怎么能冒这么大的风险送她出城?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后面的话薛益没有说下去,只是紧握着拳瞪着他。
  
  “薛姐姐,谢谢你这么关心我。”燕双双抬起脸,眼底闪着清澈的泪花,“可我等不下去了,看着澹台姐姐一日日虚弱下去,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一日日痛苦……薛姐姐,你知道这种感觉吗?每日每夜都绝望的想哭,很害怕一睁眼就再也看不见她了……我、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可是至少我还能照顾她、安慰她,孤单害怕的时候,告诉她并不是一个人。”
  
  薛益看着他,眼中像在酝酿着狂烈的风暴。
  许久她才艰难开口,道:“双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燕双双带着泪笑了:“薛姐姐,我知道的。就算她醒来后不要我,我也不会后悔。可是现在,我只想留在她的身边。”
  
  指甲掐进手心,却感觉不到痛了。
  许久,薛益平静下来,垂下眼,声音冷漠而疲倦:“你走吧。”
  
  “薛姐姐……”燕双双最后看了她一眼,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马车绝尘而去,掀起滚滚烟幕。
  
  薛益静静看着城门的方向,眼底清州白雪,荒芜寂寥。突然,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下,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这不是薛大人吗?听说最近升迁了,怎么也该春风拂面。可现在见着,怎么一副被甩的神情?”
  
  “佟大人。”不去理会她的挖苦,薛益冷静地应了声。
  
  见薛益面无表情,佟传铭叹了口气:“刚才那是燕小公子吧,啧啧,这孩子心思单纯倒是难得,可是……唉……真是冤孽……”
  
  “可是什么?”薛益眸光一瞬间凌厉起来。
  
  佟传铭好似完全不受影响,自顾自道:“我看刚才那车夫,拿着缰绳的手细皮嫩肉,可不像是常年奔波劳累的手。我刚才隐隐约约的,看到那人的小指上似乎绣了朵梅花……”
  
  全城通缉的采花贼——窃玉娘子,最好认的特征之一就是左手小指上绣着朵五瓣梅花!
  
  “你——!!”薛益气的浑身发抖。回身对跟在后面的薛福吼道:“找辆马车来,快!”
  
  薛福愣了愣,见自家素来温和好脾气的小姐气到扭曲的脸庞,也知道大事不妙,一溜烟跑去办事了。
  
  焦急地注视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薛益悔的肠子都青了。
  
  双双,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42

42、番外两则 。。。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小卡,先来个番外,大家看着玩玩吧。
因为大家都快不记得女主了,先让她晃晃,告诉大家这文其实是有女主的……=_=||
 
  【番外之生日愿望】
  
  “玉儿,生辰快乐。”
  
  看着面前丰盛的佳肴,溪玉默默闭上眼睛。澹台于磬心中好奇:“怎么了?”
  溪玉在心中默念几遍,睁开眼,见澹台于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有些不自在:“许愿。”
  
  澹台于磬愣了一愣,突然凑上去:“玉儿许了什么愿,说来听听。”
  
  “说了就不灵了。”嘴上这么说,但瞧着澹台于磬明显含着期盼和讨好的琉璃色眼瞳,溪玉一下子没忍住,把心底话给说了出来,“我希望大人以后不管到了哪里,都不会盯着别人家的漂亮孩子看,也不会随便拈花惹草,还有,去哪里见什么人都要告诉我……嗯,最重要的是,不许纳妾!”
  
  澹台于磬脸黑了黑,颇为无语地看向自家小夫郎。溪玉也一脸严肃的回望她。
  
  澹台于磬头皮麻了,故作微笑着岔开话题:“还有呢?都是些和我有关的,玉儿自己呢,有没有特别想要实现的愿望?”
  
  才说完,就看见溪玉的脸突兀地红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撇过头去,但耳尖透着诱人的粉色。
  澹台于磬看的有趣,凑近了在他唇上咬了下,笑盈盈地抬眼看他。
  
  溪玉脸更红了,许久才从齿间蹦出几个字:“以后……我都要在上面。”
  
  “上面?”见溪玉不自在躲避的神色,澹台于磬瞬间反应过来,坏笑着揽上他的腰,顺手在他水润光滑的小脸上捏了下,调笑道,“玉儿,上上次你说要在上面,结果才做到一半就晕了过去。上次在温泉里也是……才三次你就说不要了不要了,害得我忍了一整晚,最离谱的是昨夜……”
  
  溪玉死死捂住她的嘴,脸已经红透了:“我、我会努力的……”
  
  “努力这种事——”澹台于磬在他红通通的耳朵上咬了口,坏心道,“还是交给为妻吧!”
  
  ******
  
  【番外之养家不容易】
  
  两人自成婚以来,这澹台府的日常开销就归溪玉管了。
  
  缘由很好理解。礼部的月俸虽不算多,但用于正常开销足够了。可澹台于磬此人在吃穿用度上极为讲究,还是个好附庸风雅的,最最注意自身形象气质。今日添置一个新式发箍,明儿又瞧上个翡翠手把件。直接导致了每到月底都两袖空空捉襟见肘,难熬的很。
  
  自从娶了溪玉后,澹台于磬就开始每日一反省。终于意识到还像以往那样是绝不可行的,当下就下了狠心,每次领了俸禄,都记得第一时间给溪玉选礼物。谁知眼巴巴送过去的东西,她家玉儿却没表现出多少高兴的样子。还劝她别把银子浪费在这种地方,不如多买些实在的东西云云。
  
  澹台于磬很委屈。百花丛中过,她还真没在这种事上为难过。
  
  友人见她闷闷不乐,问出缘由,纷纷给她支招。一个说:“这男子不爱财,定是个心高气傲纤尘不染的,你用这些俗物自然打动不了他。”
  
  澹台于磬受教。
  
  下个月就没再买男孩子喜欢的首饰衣物,而是作诗一首聊表情意。果真到了晚上,玉儿热情了许多,甚至还趁她睡着的时候偷亲了她。澹台于磬欣喜若狂,当下一发不可收拾,今日送自绘的扇面,明日又带着去荷塘赏月。
  
  这日两人在河边小亭中坐着,澹台于磬见旁边石榴开的正好,兴致所发,就折了朵给溪玉戴上。红艳艳的花朵,衬着乌黑的发,格外好看。
  
  澹台于磬心下满足,刚要趁着没人做些害羞的事,就见溪玉满脸纠结的神情。
  “怎么了?”
  溪玉看了她一眼,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勉强的。”
  
  澹台于磬没听明白,也没继续往下问,因为下一刻,溪玉就吻上了她的唇。略有些生涩的举动,却洋溢着年轻的热情,让澹台于磬迷醉不已。
  
  往后的几日,溪玉都越发的乖巧。只是澹台于磬渐渐觉得奇怪,有次她回来早了,满院子找了很久,最后才在后院找到满身风尘的溪玉。晚上亲热的时候,也发现他身上有细小的擦伤。她旁敲侧击的问起,也被溪玉几句带了过去。澹台于磬虽然疑惑,但也没有逼迫他。
  
  她的玉儿是好孩子,等到他想说了,自然会告诉她。
  
  这日友人之一生辰,她们去了畅春阁听曲,一番尽兴,可出来时澹台于磬才发现根本没吃饱,便在路边的面摊坐下来,叫店家煮了一碗牛肉面。老板娘把煮好的热腾腾的面放在她面前,回声招呼:“小玉,把桌子收拾下!”
  
  小玉?澹台于磬心中微动,抬起头,视线却和手中还拿着抹布的少年对上了。
  
  澹台于磬默默吃完了面,喝完了汤,付了银子,默默地站起身,走了。却在路边的拐角处站住,从阴影里回身看着那个蹲在地上洗碗的少年。
  
  怪不得最近他的手裂了那么多细小口子,问他,却说是因为练剑的缘故。
  
  澹台于磬默默握紧了拳。
  
  直到一个瘦巴巴的男人过来送饭,溪玉才解开围裙,站了起来。澹台于磬看着老板娘数了几块铜板给他,溪玉小心翼翼地接过,放进了荷包里。
  
  走到拐角,溪玉似有所觉,向澹台于磬落脚的地方看过来。
  澹台于磬从阴影里缓步踱出,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溪玉垂下脸,没吭声。
  
  澹台于磬无奈地转过身,埋头向前走。溪玉默默地跟在身后,直到走了很长一段路,才轻声道:“我……我不想看到你那么辛苦……我有找过其他工作,可她们都嫌弃我是男子,不肯收我。只有这个婶婶很好,愿意每日让我帮忙几个时辰,天黑就可以回去——”
  
  辛苦?澹台于磬心蓦地痛了一下,回身紧紧抱住了他。看着溪玉还有些迷糊的脸,澹台于磬苦苦地笑了:“玉儿,你怎么总让我心疼?”
  
  溪玉在他怀里颤了下,伸手环住她的腰:“我说过会保护你的,可什么都没做到……这里和我之前的——很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至少,我不想成为你的负累。”
  
  “你怎么会是负累?”澹台于磬低下头,抵着他的额头,“玉儿,以后别这样了,我会心疼。”
  
  溪玉看着她,很轻很缓地‘嗯’了一声。
  
  数月后。
  
  华云阁的荆掌柜:“澹台大人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关顾了呢?我才从南方进了紫玲珑的春月画卷,上次来的时候,她不是说过很感兴趣很想收藏的么,咋就不来了呢?”
  
  醉仙居。
  
  某花魁:“你有没有觉得澹台大人好久都没来了。”
  小厮甲:“是啊,公子特地练了一个月的小曲,还等着唱给大人听呢。”
  花魁单手托腮,忧郁状:“难道大人另结新欢了?”
  准花魁一:“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好不好,别自作多情了!”
  花魁摔桌子:“滚——!”
  
  …………
  
  不远的集市上,澹台于磬跟着李婶到处奔走,累的满头大汗。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只买了些必要地物品,就费了不少银子。澹台于磬站在街头,强忍住心头的焦急,看着李婶为了半文钱和小贩讨价还价了半个时辰,仰天长叹。
  
  女人唉……养家不容易。




43

43、谁家新燕 。。。 
 
 
作者有话要说:这真的不是愚人节礼物……我只是被破JJ这个系统给愚弄了……
明明这期两万字已经完成了,它给我来个“亲爱的作者,你离本期榜单任务还有五千字,加油哦↖(^ω^)↗……
JJ……乃真的不是在耍我么……
人家要睡觉啊啊啊!俺的设计图还一毛钱都没动笔呢!!!
于是俺从昨晚到现在写了将近八千……我想SHI……只睡了三个多小时……
好吧好吧……
不打扰大家看文了(大早的,谁看啊,魂么??)
……
……
愚人节快乐吧……
 
  喂了昏迷不醒的人吃了一颗百花玉露丸,又用浸湿的帕子润了润她干裂的唇瓣,燕双双神色间满是担忧。以前听薛姐姐说过,澹台姐姐有个很厉害的师傅,但生性淡薄居无定所,要找到她并不容易。还有她的两个师姐,一个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可似乎被什么绊住了脱不开身,昨日稍了口信来,让他们去落花谷找她。
  
  自己那个时候真是抛开一切了,满心只想着能让澹台姐姐快些好起来。他知道这不告而别意味着什么,本来娘亲已经给他定下了亲事,是今年的武状元郭淳,虽然她家中已纳了两房小侍,可他嫁过去仍然可以做正夫,最不济,也有个侧夫的身份。
  
  别人都羡慕他寻了门好亲事,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听到这个消息的那刻是多么的无助。看着爹爹和姐姐们喜气洋洋的脸,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说,只能默默接受。
  
  身侧的人发出一声机不可察的嘤咛,燕双双回过神,不可置信地朝身边看过去,顿时喜出望外:“澹台姐姐,你醒了?”
  
  澹台于磬缓缓睁开眼睛,没有焦距的眼瞳转向燕双双的方向,试探地出声:“双双?”
  
  见她挣扎着要坐起来,燕双双连忙过去帮忙,拿过软垫放在她身后,见澹台于磬的脸色竟比之前有了点血色,燕双双欢喜极了。刚要说什么,就听到澹台于磬淡淡带着沙哑的声音:“双双,帮我把师姐留下的药拿出来。”
  
  燕双双愣了愣,随即从随身的包袱里摸出个小瓷瓶,知道澹台于磬看不见,便小心翼翼道:“是不是蓝色的瓶子?”
  
  澹台于磬点点头:“给我吧。”
  
  燕双双把最后一颗丸药倒进手里,或许是车里太暗了,他总觉得手心里这粒药丸比之前的都重。他甩了甩头,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扶着澹台于磬把药吃了下去。澹台于磬浅浅地呼了口气,过了会,额上竟渗出一层薄汗,燕双双吓了一跳:“澹台姐姐,你还好吧?”
  
  澹台于磬缓缓睁开眼睛,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虽然还是涣散的眼眸,可不知怎么的,看到她的笑容,燕双双顿时心安不少。澹台于磬没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其实不用说她也知道,燕双双有些忐忑,又不好开口,只好低着头坐在那儿。眼神却时时刻刻落在澹台于磬身上,见她哪儿不'炫'舒'书'服'网',都立马体贴地帮她弄好。
  
  过了一会,见澹台于磬似乎渐渐恢复了力气,精神也明显好了起来,还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说话。燕双双欢喜极了,等他找到那个神医师姐,澹台姐姐肯定就有救了!
  
  马车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燕双双撩开帘子一看,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他满脸疑惑,刚要出声询问,就听见澹台于磬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不管一会看到什么,都记着不要出声。”
  
  热气呼在他的耳廓上,惹得他浑身都战栗起来,燕双双神色恍惚地点点头。
  
  夜色中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冷笑。
  
  燕双双吓了一跳,直觉里就向澹台于磬身后躲去。靠到一半才想起澹台于磬现在是病人,更需要照顾和保护,燕双双害怕地僵住了身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慌神间被澹台于磬揽到了身后。注视着澹台于磬挺直的背影,燕双双吃惊地瞪大眼,刚才的力量,完全不像是一个病弱体虚之人使出的!
  
  难道……燕双双掩不住心底翻涌的激动,刚要出声,脑中突然闪过澹台于磬刚才叮嘱过的话,连忙闭上嘴,老老实实地躲在她身后。
  
  马车倏地炸开,四分五裂。燕双双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愣住,连尖叫都忘记了,总算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澹台于磬紧紧护在怀里。顿时吓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道:“澹台姐姐……你、你没事吧?都怪我,都怪我……”
  
  “小美人别哭,姐姐我来陪你。”寂静的黑夜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格外刺耳。
  
  燕双双吓的止住了眼泪,只听到那人用轻佻的音调继续道:“你家那位病怏怏的,恐怕也满足不了你,长夜漫漫,没人有陪伴该多寂寞啊。要不,美人你就从了我,共享鱼水之欢如何?”
  
  “阁下说的病秧子,可是指在下?”
  
  窃玉娘子一愣,看着从月色中慢慢走出来的人,凌厉的气势竟让她心头发憷。定睛一看,只见那病怏怏的女人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一看就是久病之人。皱巴巴的衣衫挂在单薄的身子上,空空荡荡的。
  
  窃玉娘子定了心神。这人双目无神,身形消瘦,明显就是在强撑,自己刚才怎么会被她的气势唬住?
  
  虽然她只是个采花贼,但京城那么多守卫都没有留住她,一个双目失明的病弱女子怎会是她的对手!窃玉娘子冷哼了一声,手敛进袖中,瞬间已摸出数把精致的小刀。她本师出于侗衣山,八年前因为轻薄了知府公子而被师傅赶下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起了偷香窃玉的勾当。浪迹江湖多年,美人看过了不少,也糟蹋了不少,最后还混得了个窃玉娘子的恶名。
  
  她冷冷笑道:“本来准备和你那小情人亲热一番就放过你们的,可你非要强出头自寻死路,我也不拦着你,只是一会可别扯着裤腿求我放过你们!”
  
  澹台于磬面无表情地站着。半边脸笼罩在浓浓的夜色里,睫毛低垂着,遮住了黯淡的眸光。燕双双急了,想拉着她跑到安全的地方去,可被窃玉娘子用猥琐下流的目光打量着,顿时委屈的眼泪汪汪,紧张地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伸出手紧紧扯着澹台于磬的衣袖。
  
  背对着他,澹台于磬突然微微叹了口气。也没见她如何动作,对面的窃玉娘子就如同见鬼了一般,眼睛瞪的老大,嘴还来不及收拢,身子就晃了晃,砰地一声倒下了。
  
  燕双双‘啊’了一声,从澹台于磬身后露出两只眼睛,怯怯道:“她死了吗?”
  
  “制造噩梦的迷药,够她难受一会了。”澹台于磬说着,也没有再看倒在地上的人一眼,而是转身向着空无一人的树林,道,“出来吧。”
  
  树影梭梭。燕双双好奇又害怕地睁大了眼,过了一会,果真有数道黑影从灌木丛中悄无声息地跃了出来。互相使了个眼色后,就从四面缓缓围过来,把澹台于磬和燕双双困在中间。
  
  燕双双颤着声音:“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其中一个年纪年长的女子哑着声音道:“澹台于磬,只要你乖乖交出银月,我们保证不会再为难你,放你和这位公子安全离去,如何?”
  
  “阁下是欺澹台不懂江湖事吗?银月是何等尊贵之物,莫说不在我手里,就是在,让我就这样乖乖地拱手相让,还没有半两银子的好处……呵,原来在阁下心里,在下竟是这等好骗善欺之辈!”一番话冷嘲热讽,直把那黑衣头领也说得窘迫起来。
  
  “澹台姐姐……”燕双双低声喃喃,怎么觉得,澹台姐姐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明明之前连说话都觉得费力,现在面对那么多人,竟然能面不改色侃侃而谈。看着这样的她,本来害怕的心思也淡了下去,满心都是充盈的心安。燕双双擦了擦红红的眼睛,澹台姐姐病成这样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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