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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玉(女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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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进去的时候,安秋又叮嘱了一次:“记住千万不要出声,知道了吗?”
  
  溪玉觉得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便点点头。不管今晚看到什么,他都打定主意不动声色了。反正就他一个人,想逃跑根本是天方夜谭,说不定逃跑不成反而惹怒了安秋,真把他关到什么深山地窖里一辈子都不见天日就悲催了。
  
  和其他同样打扮的舞姬一同立在帘后等待差遣,溪玉好奇地睁大眼,从帘幕的缝隙中往外看。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子的说话声。但离的太远了,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溪玉见其他人都忙自己的,没人注意自己,便小心翼翼地往前移了几步,扒开帘子朝说话的女子看去。
  
  仅仅一眼,溪玉就蓦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坐在那儿的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澹台于磬。溪玉止住心中翻涌的激动,眼角余光瞥见有下人正准备端着果盘上去,连忙跑过去夺进怀里:“我去送就好了!”
  
  深吸了一口气,溪玉装作完全陌生的模样走上大堂,在澹台于磬身边跪下。他深深埋着头,把果盘放在面前的案几上。他可以感觉到对面安秋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若有若无的目光。他也知道,这普普通通的酒楼,屋顶上、地板下、甚至方圆几里都布满了皇宫的暗卫。只要他稍稍一个动作,就会是乱箭穿心的下场。
  
  他就在她的身边。
  那么近,似乎连她的心跳都可以清晰听见,可溪玉却连抬眼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溪玉止住心中翻涌的悲哀,拿酒壶的手微微颤抖着,几滴琼浆洒落,却恍若未知。蓦然间,冰冷的手覆上一层柔软。那人的手心因为连日拿剑,已经磨出了薄薄的茧,紧贴着他手背柔嫩的肌肤。溪玉心脏猛地缩紧了,只听到她温和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小心,别弄洒了。”
  
  溪玉张了张口,眼角余光瞥见安秋旁若无人地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杯,看都没朝这边看一眼,可他却感觉到心中猛然一阵冷意。最终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退了下去。
  
  两人不知又说了嘀咕了什么,从她们脸上完全看不出端倪。溪玉心中焦急,这个笨蛋,怎么就一个人跑到敌人包围中来了?他潜意识里希望澹台于磬留有后手,就这么傻乎乎地跑来的确不像她的风格。
  
  那边安秋突然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澹台于磬身边,俯下~身,在澹台于磬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溪玉完全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只看到澹台于磬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那一瞬间,他似乎看见澹台于磬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就在溪玉以为这只是个错觉时,澹台于磬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嘴角牵起一抹笑,仰头饮下杯中的酒,吐出一个字:“好。”
  
  不一会儿,乐声起。缠绵的琵琶声中,一个身着湖绿色纱裙的美貌少年款款走了进来。先是姿态柔媚地福了福身,水润的目光在堂上扫了扫,然后就在澹台于磬身边坐了下来。
  
  瞧着那少年妖娆的侧脸,溪玉心头隐隐涌上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不过一会,那美貌少年就如像被抽了骨般娇娇柔柔地趴在了澹台于磬胸口上,澹台于磬也没有拒绝,只独自喝着酒。
  
  那少年自持如花美貌,怎甘心被冷落。柔嫩的小手在澹台于磬身上缓缓滑动,上扬的眼角闪过丝轻佻的春~意,他含了一口清酒,妩媚一笑,缓缓向澹台于磬的唇靠去……
  
  靠……春天都过去了,怎么还给他出墙了?!
  溪玉瞬间觉得头上绿油油的,眼瞧着那两片唇就要贴合在一起,溪玉急的冒火,顺手抄起个铜质的杯盏,用力向两人砸过去!
  
  哐当一声,满堂皆惊!数百名暗卫从外面冲而来,一时间,耳边全是宝剑出鞘的钝响。舞姬们尖叫着,有胆子大想往外冲的全被暗卫一剑结果了,胆子小的直接惨白着脸晕了过去,剩下的都抱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簌簌发抖。
  
  澹台于磬猛然站起身,向溪玉扔出东西的方向跨了几大步,全然不顾包围住她,直指要害的剑尖!
  
  两人隔着纯白的珠帘静静对视着。
  
  溪玉张了张口,一声呼唤已经含在嘴里,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股大力扯着向后倒去。
  
  “玉儿,你不乖。说了不要出声的。”
  
  被安秋紧紧拉着外走,耳边传来澹台于磬那一声声急切的呼唤,溪玉挣扎着回过头去,正碰上澹台于磬含着欣喜的眸光……
  
  她瘦了好多,也……憔悴了。
  溪玉揉了揉眼睛,脸上的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滑下。
  
  明明处在那么危险的境地里,怎么还傻傻的,只想着他的事。
  
  溪玉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被数百名暗卫拿剑指着,澹台于磬面上却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慌乱。往前又跨了一步,明晃晃的剑尖毫不留情地在她颈侧留下一道血痕。溪玉心中一紧,见她站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中,用那样温暖的、欢喜又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琉璃色的眼眸亮如星辰,全然不顾自己的危险。
  
  溪玉抽了抽鼻子,眼眶渐渐模糊。
  
  那个笨蛋……
  
  




87

87、利用·决绝 。。。 
 
 
  回来的路上,溪玉一直沉默不言。安秋也不去打扰他,悠然坐在一边。回到了那个小院子,溪玉走进房里,看也没看摆好的晚餐一眼就进了房间。
  
  下人们面面相觑,这月晏的皇子虽然表面上是质子,但明眼人都看的出太女殿下对他的关心,连每天的饮食都是她亲自打理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太女殿下问起来,他们可没法交待。
  
  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了,敲了敲门也不见回应,小琴有些急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殿下还不把他们生吞活剥啦,当下也顾不得多想就推门进了屋。
  
  屋里静悄悄的。小琴一边轻唤,一边悄悄走进内室。一抬头,就看见溪玉面朝里在床上躺着,小琴暗笑,这月晏皇子平时看上去冷冰冰一副天塌下来都不甚在意的模样,乍一看到他这样气鼓鼓的举动倒觉得有意思多了。
  
  溪玉当然很郁闷。被关了这么久,说没脾气那都是骗人的,只是一直忍着强忍着,想着作为一国皇子不能失了气度。可这么久下来,内里的烦躁早已经控制不住,只差个突破口而已。
  
  “公子,吃饭了。”
  
  溪玉没好气的:“不饿!”但他知道这样说也没用,因为现在服侍他的这帮人个个脑袋僵化,溪玉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被洗脑了,导致只会没玩没了地重复一句话。
  
  果然,不出他所料,小琴也不反驳他的话,只站在他身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报时一般提醒他要吃饭了。溪玉想睡又不能睡,郁闷地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最后只能乖乖吃了饭,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继续忧郁。
  
  最近这些日子,他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些事,前后联系,更觉得现在的情形很诡异。今晚的一幕更是让他不能理解,安秋既然千方百计要把他绑在身边,为什么要让他去见澹台于磬?他实在想不出她有这么做的理由。还是说,这真的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恶趣味,并没有什么深意在里面……溪玉越想越费解,睡意全无,干脆一翻身坐了起来。
  
  外面很安静,溪玉轻咳了两声,立马有个声音响起:“公子有什么吩咐?”
  
  “哦,没事。”溪玉在黑暗中眨了两下眼睛,外面的声音很听话地停歇了下去。
  
  果然,守备很严密,没有一点可以让他钻空子的地方。
  
  想的一晚上都毫无进展,第二天早上,溪玉顶着两只黑眼圈在屋中晃荡,把服侍他的人吓坏了,一个劲地劝他好好休息。安秋来看了他,见他这副憔悴样子也直摇头。
  
  见桌上一口未动的菜肴,安秋皱眉:“胃口不好?”
  
  溪玉不理她,继续托着腮盯着院子里盛开的花。安秋暗自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玉儿,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在我这儿,我不会亏待你,但也不会任你胡闹。难得那人同意我的条件了,玉儿你也合作一点,别让她的心血白费了。”
  
  溪玉一怔:“她答应你什么了?”
  
  往碗里夹了几筷子菜,安秋道:“想知道就乖乖吃饭。”
  
  “好。”这回没再推脱,溪玉三下五除二把碗里的饭扒拉了干净,连汤都喝了两碗,直到肚子饱了不行才放下筷子。擦了嘴,溪玉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盯着安秋:“这下可以说了?”
  
  “你还真是关心她……”安秋弯着唇,眼底却无一丝笑意,“连做做样子骗骗我不屑,玉儿,你真狠心。”
  
  溪玉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听得安秋有些淡漠的声线:“我答应她,只要她交出银月,就会停止这场战争。”
  
  目光在溪玉的侧脸上滑过,安秋冷然的眸色浮起丝丝温情。反正她这次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多取得几个城池,她想要的,早已经得到。
  
  “银月?就是那个人称江湖秘宝之一的……”溪玉惊奇,“怎么会在她手上?”
  
  安秋倒也没隐瞒,道:“澹台于磬有个师弟,他曾经是秦王的幕僚,因为知道太多秘密,四王之乱后就被人追杀,是我的人救了他。从他嘴里得出的消息,我想还是可信的。昨日我只是稍稍提及,澹台于磬就松了口。你看,我也不会白白占人便宜,还特意带你去见她一面。”
  
  澹台于磬的师弟,那个叫棠儿的?!溪玉难掩震惊,心中微冷:“那……那个季棠儿现在怎么样了?”溪玉担心他又会去找澹台于磬麻烦,如果和安秋联手更是麻烦……
  
  安秋一怔,随即见溪玉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低低笑出声来:“玉儿,你在宫中这么些年,怎么还如此天真?秦王的人,我怎么可能还留着,用完了自然就扔了。”
  
  用完了就扔么……溪玉心慢慢往下沉,眼前的人除了眉眼依稀残留着当年那个苍白瘦弱孩子的影子,其余已经被时光消失殆尽。永远带着冷意的眼瞳,抿成直线的嘴唇,眼前的人早不是他熟悉的小秋,而是那个工于心计的太女殿下。
  
  他的声音带上一点颤意:“那于磬告诉了你银月的秘密,你是不是也会对她……”
  
  微凉的手抚上他的侧脸,安秋眼底闪烁着夜一般的黑:“我告诉过你,总对一些无意义的人这么关心,我会伤心的。伤心之余,总会做出些难以控制的举动。”
  
  “你看,现在我得了银月,对皇母也总算有个交代,朝中也不会再有人能撼动我的太女之位。”望着溪玉慢慢变色的脸孔,安秋淡漠的嘴角竟浮上一抹笑意,“至于我想要的,我总会得到。”
  
  “你做了什么?”溪玉手指冰凉,不是不相信,只是不愿意相信。如果她有什么事,最大的原因就是他。
  
  “公子,我说过不会伤害你,就算立场不同也不会让你为难,这些话,直到现在我也记在心中。”
  
  溪玉心中涌上难以掩饰的苍凉:“那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我在意的人?”
  
  “好啊——”安秋答应的很爽快,微凉的手指描上溪玉形状姣好的眉,一下一下,认真又专注,“只要她不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自然不会动她。可是,她想要的太多,我怎么能放心再留她在你身边呢?”
  
  心头一个响雷当空炸开,溪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声音无法抑制的颤抖:“她到底怎么了?”
  
  安秋盯着他的眼睛,神色慢慢冷凝,许久才道:“没什么,我不过在她必经之处设了埋伏,赫连营一万神射手应付她那区区五百人应该足够了……”
  
  啪————!!
  
  “如果她有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溪玉收回手,神色冷如修罗。
  
  安秋狼狈地坐在倒在地上,按着被打的红肿的侧脸,沉浸在震撼里久久回不过神来。待反应过来,那边溪玉已经夺了她的佩剑,冲出去和暗卫交上了手,招招狠辣,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安秋看的心惊肉跳,也顾不得样子狼狈,大声道:“不要伤了他!”
  
  那边暗卫有了顾忌,溪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滞。安秋没有禁锢他的内力,也是她的自大给了他可乘之机,但她也不是无谋。确实,这么多暗卫,就是人墙战术就能把他堵死了。
  
  “公子,这边!”
  
  远处传来呼叫声,溪玉来不及分辨是谁的声音,但身体已经先于做出了反应。一个翻身,溪玉从几个暗卫肩上踏过,跃到马上,猛地一拉缰绳。
  
  “玉儿!”安秋从人群中走出来,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慌乱的神色。
  
  溪玉朝这边看了最后一眼,眸光冷冷地从众人身上扫过,再没多言语,掉转马头决绝地向前驶去。安秋看着那个越来越模糊的背影,心中空落落的一片,她有预感,至此一别,从此就是陌路,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3




88

88、欺负·来世 。。。 
 
 
  
  穿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溪玉总算见识了一下什么叫悬崖不死定律。
  
  两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竟也没有去阎王那去报到。溪玉除了身上被树枝划出的大大小小的擦伤,其余都好的很。澹台于磬倒是最后急于护住他把腿给伤了,可就是这样,那人还一直弯着唇笑,好似现在这种糟糕的境况是什么乐事。
  
  溪玉仰起头,只见头顶云雾萦绕的,根本看不清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的:“看这样子,我们得在这里呆上几天了。”
  
  他一路疾驰,赶到这个悬崖边,看到的就是数百精兵把澹台于磬一行人逼至崖边的情景。最后一刻,他脑中一片空白,也就这么傻乎乎地跟着跳了下来。那时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没想到他们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仍然安然无恙。
  
  澹台于磬熟练掏出火石开始生火,把两只鸡翅膀烤的香喷喷油汪汪的,笑眯眯地递到溪玉面前:“没有调料,味道不会太好,不过这里就将就下吧。”溪玉这才从白日的思绪中脱离出来,盯着她的伤腿看了会,默不作声地接过烤好的食物,埋头吃起来。
  
  溪玉的脸在火光映照下红彤彤的,澹台于磬浅浅一笑,看自己那串也好的差不多了,当下也大口大口吃起来。
  
  悬崖下面是个小丛林,荒芜人迹的,到了夜晚就更加阴森了。两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遮蔽的山洞,弄了点干草垫在身下,外面风呼呼的,溪玉根本无法入睡,再加上和澹台于磬月余不见,自然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最后竟然渐渐睡了过去,可石壁实在太硬,第二天醒来两人都是四肢僵硬浑身酸痛。
  
  澹台于磬的伤口不能进水,移动也不方便。可这里食物有限,救助的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溪玉四处查探一番,没发现上去的方法,回来的时候脸上就带了点失望。走进昨夜的山洞,见澹台于磬拿着个圆筒样的东西看的入神,听到脚步声,澹台于磬回过神看向站在洞口的溪玉,笑道:“有发现吗?”
  
  溪玉摇摇头,在她对面坐下。
  
  澹台于磬也叹了口气。掉下来的时候太凶险,估计上面的人都认为他们丧生了吧。就算有忠心的下属来这里搜索,可是崖壁这么长,根本没人知道她和玉儿掉到了什么地方。幸好她走的时候已经把虎符托付给值得信任的将领,只盼望她能撑到增援部队到达的时候。
  
  溪玉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突然道:“你打算用这个?”
  
  澹台于磬点点头,眉头深锁:“唯今之计,靠我们两人想上去太困难。可要告诉上面我们在这儿,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发信号弹。可这么一来,要是一个运气不好,反被上面的敌人看见,连夜下来追杀我们两个可就完了。”
  
  事实确实如此,慎重是必需的。
  溪玉沉吟了会,道:“三日。我们只能等三日,如果三日后还是被困在这,我们就赌一把看看。”
  
  澹台于磬呵呵笑起来,抓过他的手,眼底全是欣喜温暖的光泽,挪移道:“那我不是有三日的时间和我家玉儿独处……这么久不见,我可是想的紧啊……”
  
  溪玉拍掉她的手,鄙视道:“伤成这样了,还不正经!”
  
  对自己夫郎不正经有错么……澹台于磬委屈了,可被溪玉这么一瞪,她心中又开始痒痒的。要不是大白天的,她又是有伤在身的伤残人士,真想扑倒玉儿做些热火朝天的事。但澹台于磬也知道现在只能在心里肖想下,要是真的付诸行动可能被打成猪头。就算有伤在身,她家玉儿也是毫不手软的。
  
  在小树林里转悠,打了两只野兔,采了几个不知名的小果子,又趁着天亮把两人藏身的小山洞拾掇了下,溪玉忙的满头大汗。转头见澹台于磬埋头给自己换药,手法倒是利落漂亮。见溪玉看她,澹台于磬回以一笑。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平时免不了磕磕碰碰,随身也带了些简单的伤药,正巧这时派上了用场。澹台于磬伤在腿上,看上去血淋淋的挺吓人,但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到骨头,又用了上好的伤药,只要好好休养不出一月就该好了。可这样的环境,未卜的前路,总让人不那么放下心来。
  
  见溪玉的眉头又有皱起来的趋势,澹台于磬也顾不得自己的伤腿,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把他揽进怀里。
  
  溪玉先是一愣,明白过来又忍不住微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是这样才惹人心疼……
  
  澹台于磬把他抱的更紧了,开始主动承认错误:“这一月以来,在我手上失了的千里和卓殷两个县,还折损了许多飞虎营的将士,更是让自己深陷险境……玉儿,我让你失望了,罚我吧!”
  
  面对压倒性的大臻和南越的联军,死守一月,能得到现在这个局面已经可用惊骇来形容了,就算他自己也不能做的更好了。溪玉拍拍她的后背,眼底闪过温柔的光芒。
  
  他早就知道他选择的这个人有怎样的才能,以前在心中偷偷介怀过,也想着要争意气长短。可在一起久了,这样的心气就渐渐消散。只要对方能懂自己的想法,在一起时心意相通就足够美好,这一点点差距又算的了什么?
  
  可在最危急的关头,溪玉所能想到的,最为信任的也只是她。
  
  知道这家伙又在装疯卖傻,溪玉心中好笑,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是该罚!”
  
  澹台于磬大惊失色,手有些抖:“玉儿,你舍得?”
  
  溪玉转过身,故意轻佻地捏捏她的脸,笑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
  
  澹台于磬抖的更厉害了,手却在溪玉小腰上乱动,羞涩道:“那殿下可要温柔点,小的现在身上可带着伤呢。”嘴上这么说着,可下手一点不含糊,一会就把溪玉衣服扒下来大半。
  
  “你这家伙——”一把抓住澹台于磬扯他衣带的爪子,溪玉无奈极了。瞥了瞥她的伤腿,感叹这家伙可真够执着的:“我来吧。”
  
  玉儿主动?!
  澹台于磬兴奋地爪子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见溪玉一件件解开她的衣服,神色淡淡,没有一丝窘迫的模样。两人顺势倒在干草铺就的简易床铺上,澹台于磬看着上方那张带着精致魅惑的脸孔,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溪玉从上方看着她,勾起嘴角:“确定要继续?”
  
  大概是月余不见,怎么觉得玉儿气势越来越强了呢?可火都点起来了,澹台于磬也顾不得多想,换上副壮士断腕的表情,重重点了点头。但很快,被自家夫郎迷的昏头的某人终于察觉出不对,这……姿势怎么瞧怎么怪异……
  
  但反悔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澹台于磬嘴唇抖了两下,但很快被吻了个正着。
  
  唇齿相贴的感觉是那么美妙,仿佛灵魂交融的契合,两人都沉醉在这个久违的吻间。直到左腿一阵拉扯的疼痛,澹台于磬从喉咙间发出声模糊的音符,总算头脑清醒了些。
  
  可大势已去,澹台于磬叹了口气,作可怜状:“不带欺负伤员的。”
  
  溪玉垂下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下,淡淡道:“不好意思,想欺负你很久了。”
  
  ******
  
  情~事过后,两人都是疲惫不堪。
  
  澹台于磬暗暗想,虽然玉儿主动滋味也很不错,但这腿还伤着呢,又流血又捆绑的太重~口了,偶尔为之是闺房趣味,多了就伤身了,一定要克制克制……咳咳……
  
  两人倦倦地躺着,溪玉突然想起一事:“那个银月,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起那夜的情形,溪玉一直心存疑惑。据安秋的说法,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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