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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骨-原名百魅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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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阿衡,阿衡,阿衡,我的阿衡。”
  他说:“你告诉我,要如何做,才能弥补那些过去。”
  我忽然睁开眼睛,双拳死死握紧。
  他仍闭着眼,喃喃着我的名字。一剪浓墨般的睫毛上,沾着水痕。
  我道:“我要杀了太皇太后。”
  他的身子倏尔僵硬,睁开的眼睛明灭不定地闪烁,最后一道流光湮灭成灰,变成了浓浓的死寂:“她,她是我的祖母。”
  我道:“她灭了我满门。”这是横亘在我与他之间的,最大的障碍,我可以不在意他对我的伤害,但是却不能不在意我所有亲人朋友的性命。那个常常陪在我身边淘气,为我顶了不少黑锅的丫鬟,那个常常训斥我,说着这不对那不对却总是在我受罚时,偷偷给我送吃食的奶娘,还有,还有我的娘亲爹爹哥哥,我的,妹妹。
  他的瞳孔中倒影着我被恨意扭曲了的脸,惊得我连忙移开视线,可心头的血气仍旧徘徊不散,居然感觉到喉咙里的一丝腥甜。
  如今倒是越发像个活人了。
  正在感慨之际,傅钰忽然躬身子一阵猛咳,他将明黄色的手帕从嘴上移开,一抹嫣红迅速消失在他的手里。
  见我瞧他,他风轻云淡地一笑:“阿衡,我终于记起你原来的模样了呢。”
  我心中大恸。
  上一次吸食他的情爱,几乎一丝不剩,我猜想这就是导致我恢复记忆的原因,也猜想过,他会因失却了几乎全部的情爱而忘记我。
  就像当初忘记我那般。
  傅钰再次把我拘在了桐花台,也不知道是暗卫变成了明卫,还是说他又增加了几个明卫,这院子里来来往往的那么几个男人,惹得我愈发堵心。
  伺候在我身边的小宫女美名其曰:“这是陛下在保护娘娘。”
  我真心以为,这保护本魅生是消受不起的。
  奈何我说什么那些侍卫全当做空气,甚至让他们请了傅钰来他们也全当做没听到,弄得我心情相当暴躁,砸东西扔东西玩得好不爽快,每每如此,小宫女就一脸痛心地看着满地的碎片念叨:“啊,这是前朝御用的翡翠花瓶,这是齐大家的名作,这是每年也产不了几百颗的东珠……”
  我顿感头痛,将手里的枕头往床上一放:“我不扔了,你闭嘴可以吗?”
  小宫女很听话,闭上嘴眨巴了两下眼睛,忽然又道:“那个枕头摔不坏,其实是可以扔的。”
  我:“……”
  后来,消失了很久的婉兮出现了。
  她是杀进桐花台的,带着重重的寒气破门而入,闪着银光的剑对着我劈头而下,最后稍稍一偏,斜斜地砍到我的颈窝处。
  我坐在椅子上看书,稍稍抬眼,便对上她凌厉的目光:“陛下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如此对待陛下!”
  我的手放在剑刃上,缓缓推开,她的眼睛微微一眯,忽重新压在我的脖子处,又道:“若非杀了你陛下会更伤心,玉骨,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
  我挑了下眉,双膝一抬将脚放在椅子上,又把胳膊搭在膝盖上,轻笑道:“我本就是个死人,苟延残喘到今日,貌似并非你开恩吧?”
  她眉心一拧,迅速把剑收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动作,我的胳膊已经被她反拧了扭在背后,她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走,跟我去见陛下。”
  我已经记不清在桐花台住了多少日,也记不清多少日没有再见过傅钰。每每望窗外明月,我总是想,当一切回到原点,他没有失忆我没有落下悬崖,我们还会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可惜,命运是个没良心的,总是以捉弄我为乐。
  我被婉兮押着,踉踉跄跄地出了桐花台。
  那些被傅钰弄来看守我的侍卫们,见到婉兮后只是点点头,并未有一人上来拦她。可见这姑娘在傅钰面前还是相当有地位的。
  这么多年来傅钰的女人缘总是这么好,他也端的风流,连个侍卫都要用个姑娘。我撇着嘴,乱七八糟地想着,想着是不是可以趁着婉兮不注意,从她手下挣脱出来,去会一会那个被我念叨了很久的太皇太后。
  转眼便到了御花园,穿过假山丛时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夕阳如残血,霞晕漫天。她坐在石凳上,怀里抱着个枕头,一边哼唱:“亲爱的宝贝,乖乖要入睡,我是你最温暖的安慰,娘亲轻轻守在你身边,你别怕黑夜,我的宝贝不要再流泪,你也学着努力不怕黑,未来你要自己去面对。
  生命中的夜,宝宝睡,好好的入睡,娘亲永远陪在你身边,喜悦和伤悲,不要害怕面对……”
  我努力挣脱了婉兮,死死捂住嘴,却怎么抑制不住自己的呜咽声:“娘……”
  作者有话要说:嗯,清明节啊今天……明天就又要上课了,各种叹气




☆、54第二十八章(1)

  娘不知道怎么了;一双眼睛无神,只是抱着怀里的枕头;一遍一遍唱着那首童谣。她身边跟着的小宫女不耐烦地推了她两下,一边道:“该回去吃饭了;听到没;我说该回去吃饭了!”
  娘没动,仍旧抱着那个枕头轻轻晃着。
  忽然,那个宫女将她怀里的枕头抽了出来,使劲扔到了一边。
  娘忽然疯了似地去捡;一边用寒鸦闻之色变的凄厉声音叫了一声:“阿衡——”她冲过去的力道太大,头不小心磕在了假山上,刹那间血流而下。
  那小宫女也走了过去;一脚踩到那个枕头上,一边抓了娘的头发骂着:“你个疯婆子,想死的话怎么不用力点撞——啊!”
  我甩甩手,看着那小宫女通红的脸颊,问:“你说,谁是疯婆子?”
  我想我的表情应该相当狰狞,否则这小宫女不会露着这样恐惧的表情来。本打算再动手教训一下她,刚刚抬手,忽然被一股大力扑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发便被人抓住,娘亲恶狠狠地骑在我身上瞪着我:“你不是人,你是鬼,你是鬼——”
  “娘,我是阿衡,我是阿衡啊!”
  娘忽然松开了手,她漫无焦点的眼神缓缓落在我的脸上,然后颤抖着手摸摸我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扬了音调问:“阿衡?你是阿衡?”
  我咧嘴一笑,抓住娘的手放在脸上,一边蹭一边道:“是,我是阿衡,娘亲最喜欢的阿衡。”
  她忽然从我身上起来,转身跑去捡起了刚刚被扔在地上的枕头,又坐回了石凳,一边轻晃,一边唱着那首童谣。
  那个被我吓坏的小宫女告诉我,娘亲总是时好时坏,傅钰找了宫里所有的太医来瞧,都治不好娘亲的疯病。
  她说今日还能恢复一些神智,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待我问娘亲是怎么疯掉的,小宫女则摇头说不知,娘亲被带进宫里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不过听太医说,也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再过一段时间,娘亲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有清醒的时候。
  不过几个月的光景。
  我心底忽然抽出来一丝惶恐。
  婉兮本想拦下我,她伸出手的动作却顿了顿,目光游移在我和娘亲之间,明灭不定,最后凝神在我身上:“你是玉衡……?”
  搀扶着娘亲回到她住的地方,因为已经到了吃饭的时辰,便吩咐那小宫女将娘亲的饭菜端上来,我亲手喂她吃饭。只吃了两口,娘亲忽然闹腾了起来,又哭又跳,并且抓起来这房间里的瓶瓶罐罐就往周围人身上扔。
  宫女太监躲闪不开,有的甚至被砸得头破血流,他们兜兜转转,最后全都骂骂咧咧地跑了出去。
  我也未能幸免,衣服上全是娘亲泼得饭菜。
  略有些无奈地脱掉外层衣衫,想着找见娘亲的换上。转身准备去翻翻这屋子里的衣橱,却听到娘亲的声音:“阿衡……”
  我猛地转头,带着略微的难以置信:“娘亲?”
  娘亲的发髻散乱,衣服也凌乱地厉害,可眼内流光闪烁,分明是清醒的样子。她施施然坐到小榻上,转了头盯着我:“你是不是变成了魅?”
  我低下头,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扯着裙子,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忽然,双手被人牵起。
  我的手颤了颤,忽发现娘亲的手比我颤抖地还要厉害。诧异地抬眸,对上娘亲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也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她说:“自从知道你成为魅生,娘一直想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她拉着我,目光炯炯,“你告诉娘,你过得好吗?”
  我说:“好。”
  娘亲忽然开始抹泪,声音都变得哽咽:“我的女儿,长大了呢,怕娘担心,知道说好听的话来安慰娘。”她的手颤巍巍地碰到我的头发上,忽然将我搂到了怀里。
  之后和娘亲说了好一阵的话,她说她是被傅钰救下来的,后来她跟着爹一直寻找那些被玉家连累的无辜人,安顿他们的家人,让那些无辜人也能瞑目。这么多年过来,她和爹虽然过得辛苦,可到底图了个良心安稳。
  后来不知道怎么,太后派来了杀手来追杀她和爹,幸好傅钰到得及时,才堪堪救下了娘一条性命,问之方晓得,原来是傅钰寻到了我的行踪,那些人便又要玩那斩草除根的把戏了。
  是了,几个月前夏半生还告诉我,我的父母尚在人世,只不过眨眼间,这世上便只剩下我母亲一人。我恨得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忽然被娘亲的手包裹,她笑得温和:“其实傅,当今陛下是个好孩子,你能和他在一起,娘觉得很欣慰。”
  她提到了傅钰,我微微露出一丝羞赧,随即心头立即浮上阴霾。娘亲将我脸上的表情瞧得分明,只是这稍稍一变,她已经劝道:“过去的事情便都过去了,不要让那些成为你的负担,娘亲当初为了家族已经伤害过你。”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望向我的目光多了一层愧疚,“你已经为家族失去了这么多,以后的日子,娘只希望你能随着自己的心意生活。”
  娘的语调诚恳,目光中饱含坚定之意,她道:“陛下怕我再受牵连,便让我装疯卖傻,安置在皇宫之中。那些伺候我的宫女都是宫里的老人,趋炎附势乃是本性,即便是陛下有心扶照,却也不敢吩咐了她们明目张胆地对我毕恭毕敬。”她说到这里一笑,“瞧我只顾着和你说话,站了这么一会儿,定然累了吧?来,来这边坐。”
  娘亲牵着我坐到小榻上,摆在小榻上的案几并没有被摔,她随手执起小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往我面前一递,我连忙接了,却只是捧在手里。
  娘的目光在茶杯上一扫,戏谑道:“怎么,还怕娘亲再给你下药不曾?”说完发觉话题不对,笑意忽然收敛,有一丝失落从眼底略过,转瞬又笑,“这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喝的阳羡雪芽,想你那个时候,一天不喝就会整夜睡不着。”
  我甜甜一笑:“娘亲给倒的,得捂捂才能喝。”说完倾杯,鲜纯的滋味溶进嘴里,余韵悠长。
  然后便缓缓感觉到深埋在身体里的浓郁黑□爱消散,我闭了闭眼,心想娘亲身上已经渐渐传出了一丝死气,恐怕时日无多,所以不能让她知道这些年我过得颇为辛苦。索性狠了狠心,将一盏茶全部灌了下去。
  娘亲露出释怀的表情,她稍稍侧了脸,拿帕子擦拭了下眼角,又转回来与我道:“娘亲一直不敢,不敢问你,你可还恨娘。”
  我连忙摇头:“我从来没有恨过娘亲。”
  作者有话要说:唔,因为这段时间卡文卡得厉害,很多情节都是来来回回修改了四五遍才弄出来,因此写得慢了些……存稿箱里的稿子也都用完了,只能随写随更……还请姑娘们见谅= =




☆、55第二十八章(2)

  当年玉家处境;我若是站在娘亲的位置上,怕会做同她一样的选择。可乍想到当年临死身边只有一个丫鬟陪在身边的凄凉景象;心下难免涌出一股子悲凉。这一切全都是那个太皇太后造成的,我若不杀她;如何泄我心头之恨?
  聊了这么一小会儿;娘亲怕宫女内监们回来发现她恢复神智,便催我赶紧离开,我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娘亲便打趣我:“都是要嫁人的闺女了;怎得还像个离不开娘的小孩子。”顿了顿,面色稍稍严肃了又道,“你爹是我的夫君;他的仇自然由我来报。而你,古往今来嫁出去的女儿从来都是泼出去的水,你早已嫁给傅家,便已不再姓玉,所以我玉家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
  娘亲说得句句在理,我也知晓傅钰夹在我与他祖母之间处处为难,可这戳在心里的口子岂是这么容易就能痊愈的?
  我深知自己陷在了一个怪圈里,心情烦躁,便在皇宫里兜兜转转饶了许久,渐渐地天色暗下来,起了大风。回到桐花台时,远远地看到那里灯火通明,守在大殿外的小宫女见我回来,连忙迎上,告诉我说傅钰在里面。
  小宫女话里话外都在表示傅钰是有多么多么宠我,我若是不知趣不感恩简直就是天理不容,若是敢伤傅钰的心那就是应该天诛地灭等等,我被她认真的表情逗得一乐,心头阴霾消散了不少。
  傅钰见我进来,紧张站起来,手里的茶盏稍稍一晃,有几滴水迸溅而出。
  我挑挑眉毛,三两步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深情款款地道:“都是将近三十而立的人了,居然还跟个毛头小子似地,追求姑娘的时候还紧张。”我摸了一把他的手,“瞧瞧,手冰凉。”
  他的眼睛忽然晦涩暗沉,反手握住我的手,道:“你娘亲,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你很好,让我别和你置气。”
  他的手心已经出了层薄汗,听到我这么说呼吸便缓和了,连带着房间的气氛都缓和了不少,倏尔,他略带期待地问我:“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对上他期待的眼神,故作轻松地道:“我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的。”
  他张嘴正要问我什么,那边忽然进来一个内监,他进来时看到傅钰微微一愣,随即打了个千道:“参见陛下,太皇太后请玉姑娘到瑞慈宫问事。”
  屋内气氛忽然凝滞,傅钰拧了眉心问:“何事?”
  内监重重叩首:“奴婢不知。”
  想来这太皇太后也知道自己活得太久了,专门来请我去了结她的,不禁想她也算得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妙人。
  傅钰自然是拦着我不让我去见她的,可他拗不过我,也猜不透自己祖母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只能沉着一张脸,随我一同去见太皇太后。
  记忆里太皇太后是个严肃的人,她对人相当严厉,宫里大部分公主皇子都相当惧怕她,只傅钰与她亲近,许是因为傅钰年幼丧母,便在她身边长大的缘故。
  所以我从不奢望傅钰帮我报仇,可若是我亲手杀了她,我和傅钰之间那脆弱的情爱,恐怕也尽数毁去了。
  坐在小轿上摇摇晃晃,思绪也兜兜转转,不知不觉中听到内监喊了一声停,抬头“瑞慈宫”三个大字撞入眼帘,方知是到了。
  也是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钰紧握在了手心,他的紧张透过汗水,直触我心底。
  下了小轿,内监却把傅钰拦在了宫门口。
  傅钰不怒自威,吓得那些内监跪了一地,口口声声说是太皇太后下得懿旨,除了我,谁都不准踏入这瑞慈宫。
  我想,接下来傅钰肯定要用武力闯了。不出所料,他真的唤来了侍卫,兵戈相见的刹那,我无奈地叹气:“我不会杀了她的,你且放心。”
  他微微一愣。
  “我只想先见一见她,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为什么就这么恨我,恨我玉家。”
  傅钰到底还是松开了我,放我独自进了瑞慈宫。
  宫殿里无一人,摆设也都精致,中间的香炉里燃着袅袅的香,太后就坐在椅子上,她听到推门声微微抬眸,冷风吹进屋里,烛光晃动,屋内一暗,遮掩了她的目光。
  我站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冷冷将她望着。
  她脸上的妆容虽然精致,可也难掩岁月带来的痕迹,笑得时候鱼尾纹层层,居然也有慈眉善目的效果:“玉衡。”她叫我的名字,肯定的语气。
  我默认,努力压制着冲上去杀了她的念头。
  她道:“这些年我百般阻挠,居然也没能抵过命运,还是让我那个傻孙儿找到了你。你很奇怪我为什么那么恨你吧,我想,如果你见过乐山当初失去你时的模样,你……”她说到这里忽然说不下去了,眼神飘飘渺渺,越过我,落在不知名的地方,“那是我的孙儿,是我最优秀的孙儿,他就那么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心求死。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他的劫,你若是死了还好,你若是未死,我便一定要让你整个玉家都陪你去死!”
  我被她话里的恨意惊得倒退一步。
  她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盯着我的目光也犀利不少,续道:“我给他下了那么厉害的药,你知道他醒来第一句话是什么吗?”她学着傅钰当初的语气表情,“我是不是,爱过一个姑娘。”
  我捂住胸口,身上的力气刹那间被抽走,需得扶住门才将将站住。
  她豁地站起来,手指往外一挥:“你看看你现在把他逼成了什么样子,你七日不见他他便在你门口站了七日,冷风如刀,刀刀刻骨,他是万民之上的国君,他本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可你出门去瞧瞧他现在,面色蜡黄毫无神采,是你,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玉衡,你究竟有没有心?你怎么舍得把他逼到如此地步!”
  我连连摇头,锐痛如波涛般将我的心紧紧包裹,脑子里慌乱地厉害,嘴里一直喃喃着:“我没有,没有——”一边往后退着,不小心绊了一下脚摔了一跤,迅速爬起来继续踉踉跄跄地往外冲。
  我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直到莽莽撞撞地冲进一个人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心也静了下来,随即鼻子里一酸,忍不住抱紧了他呜咽:“乐山……”
  作者有话要说: 出版公告:
  《百魅生》即将出版,出版名为《魅骨》,喜欢实体书的姑娘们,到时候可以买来收藏哟~
  出版的话,按规矩就要停更了,因为前一段时间我一直没有收到合同,也就没有提前告诉大家这件事,小蝉第一次出版,什么事情不落到实处也不敢冒冒失失地停更。
  对于停更这件事,小蝉感到很抱歉,这些天左右研究,想着停在一个比较美满的地方。玉骨最后那一声“乐山”其实便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大家完全可以把这里当成结局
  新书上市后小蝉会恢复更新的……合同上写得是十月份上市,但具体不一定,到时候会通知大家
  后面还会更新一个番外,是大家期盼已久的,傅钰如何恢复记忆的番外~希望大家能喜欢
  另外小蝉快开新坑了,是联合其他两个姑娘写得系列文,故事各成一体,分开来并不会影响阅读,小蝉写得是彪悍太后与风流摄政王的故事,到时候会放上链接,希望大家能来支持
  感谢姑娘们陪伴小蝉走到今天,尤其感谢那些从《桃花》便一直陪着小蝉走过来的姑娘们,186990823,这个是小蝉的群号,欢迎姑娘们进群推倒小蝉哟~~(掩面
  这个是小蝉的专栏:




☆、56番外(三)

  他失忆了;却还记得,曾经爱过一个姑娘。
  太后惊怒;却也无可奈何,怕话语中的欺骗会让他怀疑什么不妥;便只能顺着他的话承认;他的确与一个姑娘有婚约。
  木蝶求太后,希望太后允许她做这个与他有婚约的姑娘。太后思量一番后没有应允,选了与玉衡五分相似,但是却比玉衡美貌很多的玉芷来冒名顶替。
  那一日大雪映着红梅;幽香满地,朝霞漫天。
  他看到一个娇俏的人影站在梅树下,寒冬腊月里;她身上的大氅是他记忆深处的粉色,不知道触动了哪一根弦,他张张嘴,吐出珠圆玉润的两个字:“阿衡。”
  他还记得,自己爱过一个姑娘,唤作阿衡。
  模糊的记忆里,那个姑娘和眼前的姑娘面容相似,可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的姑娘却生不出亲切的感觉。
  眼前的姑娘说:“我是阿衡。”
  玉芷对他很好,他卧病在床时,玉芷一直照顾在床榻,穿衣用饭,全都是一手准备。
  他喜欢吃梨花糕,她便专门寻了手艺了得的师傅,练了整整三天,亲手做了给他吃。
  他想要个钱袋,她便找人绘了最好看的花样,连夜给他赶出来,他看着她敖红的眼睛,觉得上天待他不薄,即便是夺走了他的记忆,却没有夺走他心爱的人。
  他不知道的是,玉芷做这一切,全都是太后用她心上人的性命威胁来的。
  他享受着看似安逸的表面,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发觉这安逸之下的诡谲。
  奈何太后将这表面掩饰地太好,他又病了太久,手里的权力尽失,若非太后极力拥护,甚至他的太子之位都要被罢免。因此他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难于上青天。
  直到那日大街上,他遇到一个奇怪的姑娘。
  这个姑娘长得和玉芷有几分相似,看到他的表情也甚为怪异,那是一种经历了千山万水生死之劫,终于找到亲人的眼神,浓浓的感情几乎把他淹没。
  这个姑娘说自己才是阿衡,他没有相信。
  说自己是阿衡的人多了,木蝶就是其中一个。小姑娘们总以为他失去了记忆,就分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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