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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成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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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芸一言不发,望着他,半晌才道:“宫中究竟出了何事?”
瑾瑜知晓上官芸的性子,见她这么问便知其已经将刚刚他与小韩的对话听去了一半,便道:“想必刚刚小韩说的,你已听到了。”见上官芸点头,他才继续说道:“我只是怀疑,雍华宫出了事。”
雍华宫是昭曦帝的寝宫,上官芸一听忙道:“莫非是皇上的病情加重,有人借此……”
“不错!”瑾瑜接言,如今此人既然敢光明正大的行刺大哥,那么想必是有王牌在手。而朝中如此迫切希望大哥消失的恐怕只有……二哥。只是,不到最后,他都不希望他会猜对。
上官芸颌首,复言:“太子留于小韩家中并非长久之计。”
“是啊,我本想让大哥到王府暂避,可是若果真如我所料,那么此后滕王府也不安全。”
忽的,上官芸倒抽了一口气,举眸望向瑾瑜,说道:“你说,若那群行刺之人未得手,那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
“太子妃!”瑾瑜陡然想起来,便欲出门,却被上官芸拉住。
“王爷,此事应由我去!”上官芸看着瑾瑜,定定的道:“王爷与太子妃有叔嫂之嫌,而我去,外人看起来也不过是妯娌相聚罢了。到时候,我把太子妃和王姬从家中接出来,先暂时安顿在上官府吧!”
瑾瑜觉得上官芸说的颇有道理,便道:“那好,我现在就去接太子,到时候在上官府见。”至少在上官府中,无人敢行逆反之事。若真有人如此行事,只怕上官源的旧部就第一个不放过他!
正当上官芸和瑾瑜各自行动的时候,宫中的武贵妃在听到太子逃脱的消息后打碎了一只琉璃麒麟花瓶。她气愤的看着宫中禁军副统领,骂道:“太子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你们这么多人竟还不能解决了他?!”此人乃是右相武鸣复提拔上来的,之前一直在武进桓手底下做事。
那副统领抹了抹汗,补充道:“不过,我已命人赶往太子妃的娘家……”说到这里,却见贵妃冷眼看着他,只觉有些后怕,只得看向站在贵妃旁边的武王。
贵妃继续道:“如今太子成了漏网之鱼,将我们原先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武王琅瑛见母妃如此生气,便宽慰道:“母妃,这也不是坏事。太子失踪,与死了没有任何分别,反倒方便了我们做文章啊!”
贵妃见武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忙问:“哦?说来听听。”
武王转头看向副统领,下令道:“此事让手底下的人收紧口风,若遇太子或稍似太子之人,便将其拿下,毋须生擒,只需确保宫中再无那人!”
那副统领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退了下去。
待人退去后,武王琅瑛才对武贵妃道:“母妃,刚刚我不是说了,这样我们更好做文章么?此事,恐怕还得母妃相助才行。”
贵妃武氏在听了琅瑛的计划之后,便悄然的回到了雍华宫,趁无人之际向那内侍问道:“可有人来过?”
那内侍摇摇头,道:“各宫都以为皇帝要静养,未曾来打扰。”
“恩。”贵妃满意的点点头,顾自越过他,边走边说:“在外头看着!”
“是。”
贵妃径自走到殿内的内室,只见昭曦帝喘着气有气无力的睡在床上,她假意的行了个礼,道:“陛下,臣妾来看你了。”
昭曦帝一见是贵妃,立即气急起来,欲出声却怎么也说不了话。
“皇上,您想说什么?说不出话来吧!”贵妃笑笑,拿了一张写好的诏书,俯过身子去拿龙榻里侧的玉玺,而后在那份矫召上盖了印。
昭曦帝眼睁睁的看着贵妃在他面前写假圣旨,他卯足了劲一把夺过,一看,上头竟然写着:太子璋瑞狼子野心,以监国之便欲夺大位,弑君谋逆实属大逆不道。今太子畏罪潜逃,由次子武王琅瑛代理朝政,钦此。
贵妃趁其不备,又将纸张夺了回来,阴阴的道:“若非皇上,我亦不会行此下策。”说完,她便拿起诏书离开了雍华宫。
躺在龙床上的昭曦帝不禁老泪纵横,枉他为帝多年,自认为权在手。谁知,此番却葬送在这个妇人手里!之前,他晕倒次日复醒后,便渐渐想起来他前一天中午吃了一些东西后才引发的心疾。他本想将此事在皇后来请安时告知,可谁知他身边的内侍却和这个女人双双出现,并且被他们强行喂食了药物。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他自以为将所有的事都掌握在手,可到最后,事情却早已超出了他的预计。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更新,今天先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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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复叛国,瞒众人 。。。
话说上官芸让梦桃备好了礼物,坐着马车便来到了太子妃的娘家。刚到晋府时,太子妃的父亲和母亲便出来迎接了。
上官芸见他们一脸的平静,心道,看样子那群人还未行动啊。
“不知滕王妃亲自前来,下官有失远迎啊!”太子妃的父亲一直听女儿提起滕王妃如何如何与之投缘,遂在看到上官芸时十分客气恭敬。
上官芸回礼,道:“大人快请起,晚辈受不起。今日我来,是带了些保胎药给太子妃,顺便来看看王姬的。”
“啊,是了。滕王妃也已有孕了,还未恭喜呢!”
上官芸低头一笑,复又抬首问道:“对了,太子妃在何处?”
“啊,她在自己的院子里呢!让老妇带您去。”太子妃的母亲答道。上官芸是女眷,晋大人自然不便陪同。
刚踏进院子里,太子妃便迎了出来,可正在这时,却突生变故!
只见几道黑影骤然从屋顶飞下,手持利剑,直袭太子妃!
上官芸反应颇快,纵身飞跃,快速出掌。身后的梦桃也与刺客们缠斗在一起。
与上官芸一起来的晋夫人受了惊吓,面色转白,扬声大喊:“有刺客!有刺客!快来人啊!”
这边,上官芸与几名黑衣人打斗,形势极为凶险。刺客们的武功皆不一般,但幸好上官芸武艺高强,得陆梨真传,打退这些人不算什么难事。
而由于刚刚晋夫人的喊叫声,不过片刻而已,又冲出几名带剑的护卫,凛凛无畏。
上官芸不慌不忙地侧身闪避,一边沉声问道,“何人主使你行刺太子妃?”
那汉子蒙着面不答话,手中宝剑直面朝上官芸击来。上官芸腰肢后仰,堪堪躲过这一杀招,而后扭头看去,只见大部分刺客已被制服。
那黑衣人见大势已去,忙举剑自刎。
上官芸大惊,忙喊道:“且慢!”
话音刚落,那些被制服的其余黑衣人亦咬破了嘴里的毒囊,服毒自尽了。
上官芸见事已至此,只得作罢,转身走向太子妃,关切问道:“太子妃,没事吧?”
太子妃早已被吓得脸色泛白,只颤抖着身子。
这边厢,太子妃的父亲闻声赶来,见满地的黑衣人尸首,忙问:“究竟出了何事?”
晋夫人定了定神,道:“这些人要杀女儿,幸亏滕王妃出手相救。”
“多谢王妃!”晋大人向上官芸道了谢,而后又道:“只是何人如此胆大,竟要行刺我儿呢?”
上官芸看了看晋大人,沉吟一会道:“晋大人,请这边说话。”
那晋大人见上官芸神色极其严肃,便随她走过去,问道:“不知王妃要说什么?”
“晋大人,我也不瞒你说。其实,我今日来,并非偶然,而是要来接太子妃走。”
“走?走去哪儿?莫非,太子出了事?”
“不错……”上官芸便把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事拣大概的说了,而后又道:“所以,大人,我希望今日在贵府发生的事还请什么都未发生过。此后若有人问起太子妃,你只需说太子妃往寺庙里去了便好。”
晋大人想了一会,便点了头,道:“好!滕王殿下和王妃为太子殿下和小女做的事,我定会铭记在心!”
于是,晋大人便将此事交代给了夫人和太子妃。可谁知,太子妃在听到晋大人说的话之后便瘫在了晋夫人的怀中,口中喃喃的道:“太子……太子……”
上官芸知她与太子伉俪情深,便道:“太子妃,你若想见太子殿下,便跟我走。王姬也是。”
太子妃听上官芸这么说,忙回过神来,频频点头道:“哦,好,我跟你走!”
上官芸带太子妃到达上官府时,瑾瑜已经同太子璋瑞等着了。
璋瑞一见到太子妃便神情激动的迎上去,一把抱住王姬和太子妃,道:“你们没事。”
太子妃晋氏也一把回抱住璋瑞,哭着道:“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王姬见母亲哭了,也搂着太子的脖子哭起来。
上官芸看着这一幕,浅浅一笑,看了瑾瑜一眼后便走到云梅身边,道:“母亲,麻烦你了。”
云梅笑笑,道:“何须说这些?姑爷已同我说过了。”
◆昭曦十八年,右相武鸣复拥立武王起兵犯乱。监国太子暗命骁骑将军秦故,季王一并出兵讨伐。◇◆
就在太子暗藏于上官府的时候,宫中却发出了一封诏书,其言:太子璋瑞狼子野心,以监国之便欲夺大位,弑君谋逆实属大逆不道。今太子畏罪潜逃,由次子武王琅瑛代理朝政,钦此。
此消息一出,开阳城中皆议论纷纷。太子璋瑞素来仁爱,纵是处理政事亦是怀柔,可一朝一夕间怎会成了不忠不孝之人了呢?可纵使人们感到奇 怪;书;网},可是此份诏书却是该有昭曦帝的玉印的,总不会是假的。故此,百姓们对于此事都有些将信将疑。
对此半信半疑的还有朝中的大臣们。右派之人自然拥立武王,因为此时,在静国调停的右相武鸣复已高调的拥立武王为储,并带着平乱大军从边境反攻。而左派之人却是怎么也不相信的,纷纷要求面圣。只是不出意外,此要求自然被驳回了。因为此时此刻,宫禁已在武王的掌控之中,就连皇后也被软禁在流华宫中。如今宫中人人自危,自是不愿惹上什么麻烦的。
不仅如此,如今朝中左右两派争吵不休,武鸣复亦带兵反攻开阳,宣国处于此水深火热之中,瑾瑜亦想做些什么,可是却不能。因为自那封诏书出来以后,武王便派人包围了滕王府,理由是滕王与太子过从甚密,有乱党之嫌。
其实这番说辞,任谁都听得出来十分的牵强,就连之前的那封矫召亦是。只是如今宫禁已由武王和贵妃控制,纵使有人知道,亦不会在这个时候往刀尖上碰。
自上官芸带走太子妃后,果不其然,就有一队禁军开至太子妃的娘家,说是要捉拿钦犯。晋大人一早便已料到此举,便照着上官芸嘱咐的说:“小女不在府中,之前皇上龙体违和,小女身为儿媳,去了寺庙为陛下祈福,至今未归。”
“既是如此,那么下官就得委屈大人了!”那侍卫冷峻的道。
“委屈?哼,不知这位差爷有何由头抓我这朝廷命官?可有圣旨?!”晋大人已知如今形势,早已做好打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那侍卫亦是愣住,他今日只是奉了贵妃之命来抓太子妃的。武贵妃见上次派过来的人没有回来,便以为是被府里的护卫拿下了。故而,她才今日又派了人来,欲借太子妃引太子现身,顺便将太子妃腹中之肉除之以绝后患!
晋大人见那侍卫答不出来,便道:“既是如此,还望差爷好走不送!”
除了晋府以外,滕王府亦被武王派来的人包围住了。府中任何人皆不可随意出入,除非有武王或武贵妃的首肯。
对于此事,瑾瑜和上官芸未知可否,只是待在宿痕轩深居简出。府中的下人亦似两位主子一样,并不去理会外头的官兵。只是梦橘是个直肠子,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便朝梦桃发牢骚道:“那些什么人啊?真是!咱们在里头就跟坐牢似地!”
梦桃示意她噤声,又道:“此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可别去同那些人说。”
“我自是知道。”忽的,她又想起什么似地,问梦桃道:“对了姐姐,怎的梦柯还不回府呀?之前她家中有事回去了,可现在已经十几日过去了,早该回来了。莫不是,外头的那些官兵不让她进来?”
还不待梦桃答道,上官芸便从里屋出来,道:“她不会回来了。我让她别回来了。”
“为什么呀?”
“如今府中如此,她不回来总归是好的。”语毕,她便朝墨韵堂走去。
到了墨韵堂,看到瑾瑜正靠在椅背上浅眠,便悄声给他披上一件斗篷,只是还是把他吵醒了:“我吵醒你了。”
瑾瑜摇摇头,握住她的素手,立刻皱了眉:“怎的这么凉?”说着便起身将自己身上的斗篷盖在她的肩头。
上官芸任由他将自己抱到软榻上,她径自伸出手,揉了揉他的眉心道:“王爷是否在忧虑?”
“是啊,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叫我怎能不忧虑呢?”瑾瑜叹了口气,说道。
“如今你我被软禁在府,不知王爷有何打算?”上官芸靠进他的怀里,抚了抚他的背脊。
瑾瑜闭了闭眼,良久,才接言道:“其实,之前我已同太子商量过了。我与大哥的意思倒是不尽相同。”
“哦?说来听听。”
瑾瑜低头看了看她的脸庞,抚了抚才道:“如今之计,唯有依靠五弟和岳父的旧部了。”
“父亲的旧部?”上官芸起身,半撑着身子道:“据我所知,父亲的旧部此次都随武进桓去平乱了。此次反攻的大军中有一半皆是。”
“我知道。现在整个宣国都以为谋逆之人是太子而非武王,真相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罢了,也怪不得他们。”
上官芸抬起眸子,看向瑾瑜,“现在,唯有想办法告知舅父和义兄真相,由他们相助才行了。”
“可是,我们现在却连府门也出不去。”
上官芸轻轻一笑,道:“那倒也未必。”
瑾瑜见上官芸如此,便知她定是想出了什么妙计。于是他跟着相视一笑,道:“不知孤的好王妃有何计策?”
“待到明日,便可知晓。只是此计怕是要委屈王爷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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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知他人,求相助 。。。
翌日,王府门口。
上官芸怒视着守在滕王府的侍卫,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我是滕王侧妃,右相之女,你胆敢拦我?!”
那侍卫一听是武敏佑,先是顿了一顿,而后恢复常态冷峻道:“卑职奉命,无人可进出王府!”
“奉命?奉何人之命?”上官芸挑了挑眉,继续扮作武敏佑的道。
“武王殿下。”那侍卫没见过武敏佑和上官芸,故而并不知道。
“哦?是么?”说着,上官芸从腰间将颐华宫的腰牌掏出来交到那侍卫手中。
那侍卫接过一看,竟是颐华宫的腰牌,忙交还给上官芸道:“不知侧妃要去何处?”
上官芸这才一笑,收好腰牌道:“自然是去宫里给我姑母请安了。”
侍卫一听,转念一想,滕王侧妃是武王殿下的表妹,又是贵妃娘娘的侄女,不管怎的,总得卖他们一个面子吧。于是他堆笑道:“卑职这就给侧妃放行!”
“备车!”
待马车从偏门驶出来后,上官芸才大步跨出王府,径自上了车。车夫挥起马鞭,朝宫城方向驶去。开阳大街上都是些禁军在巡逻,但是瑾瑜心里清楚,这是在搜查大哥和大嫂。
行到半路,马车慢了下来,他听得上官芸轻笑揶揄道:“真是委屈王爷做了妾的车夫。”
那车夫闻声回头,将头上的斗笠取下,瑾瑜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这才显现。他轻轻一笑,假意冷哼了一声道:“谁让王妃好计谋呢?”
“只是这计谋也得有人配合才是。”没想到武敏佑会乖乖的把腰牌交出来,想必是希望瑾瑜借此事放过她一马。
瑾瑜笑笑,而后拧过缰绳,马车转道直接往云府行去。到了云府的后门,上官芸和瑾瑜施展轻功直接越过围墙,到了后院。
“我小时候常和云汐干这事。”上官芸一边带着瑾瑜往云辰居住的院子行去,一边解释道。
瑾瑜一听,倒是觉得新鲜,说:“待这些烦心事都过去了,你好好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听起来很有趣。”
上官芸微微一笑,算是应下来。到了云辰的院子,上官芸轻轻的敲了敲门。
云辰听到有人敲门,本以为是云汐来了,没想到是上官芸和瑾瑜。
瑾瑜看了看身后,见无人才绕进了屋子,开门见山的道:“云大人,今日我们冒险前来是因为什么,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云辰点点头,关上门,沉声说道:“我听说王府被包围了,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此事说来话长,只是舅舅,怎的府里人这么少?我们一路行来都没遇上什么人。”刚刚从后院绕过来,上官芸便有些起疑。
“哦,你外公去世之后,我就将一部分人辞了。”
“原是如此。”上官芸听罢,这才松了口气。她原以为是云府出了什么事呢!
云辰让瑾瑜和上官芸坐下,又道:“你们为何事而来,我自是清楚。只是,你们得把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于是,瑾瑜便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一一的告诉了云辰。
听罢,云辰沉吟了一阵,良久才道:“如今之计,唯有一人可以帮忙了。”若是要照太子和滕王的意思去做的话。
“何人?”瑾瑜急切的问道。
“兵部尚书。”兵部尚书刘大人一向与军部走的比较近,而且与上官源私交甚好。朝中左右两派党争,他是唯一一个中立的六部尚书。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此人也未表露出任何意见。但是云辰知道,这位刘大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疑惑,只是未表现出来罢了。而且,若要照计划行事,就必须有兵部尚书下达的军队调解文书。
上官芸蹙起了黛眉,道:“不知舅舅打算如何做?我们又能帮上什么忙?”
云辰自信一笑,道:“明日我会返朝。至于你们,不可轻举妄动。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就算拿到了军队调解文书和太子亲笔手谕,还是差个信差啊。开阳到黎国边境路途遥远,而且若是季王带兵归来,黎国方面难保不蠢蠢欲动啊!”此言不假,黎国一直未臣服于宣国,反而周旋在宣国和宸国之间,由此可见定是存了心思的。
听云辰提起这个,上官芸也跟着伤起了脑筋,直到倏地,听到外头一人道:“我去!”
三人闻声看去,只见云汐推门而入,缓缓说道:“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可以做这个信差,我可以去做说客,保证宣国无后顾之忧。”
“云汐?”
云汐看向上官芸,纾解了口气道:“我今日来本是想来看看爹爹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让王府外头的兵撤了的。现在见到你没事,我便放心了。”
上官芸走过去抱了抱云汐,感激的道:“谢谢你,表姐。”
云汐摇摇头,又道:“对了,秦故也很担心,只是他的脚还未痊愈,所以来不了。”
上官芸并不在意这些,只是笑看着云汐。
听到此处,瑾瑜却打断了姐妹情深,疑惑道:“等一下,表姐从未到过黎国,此去黎国路途遥远,表姐一个女儿家怎可担此重任。再者,表姐又有何能耐,保证宣国无后顾之忧呢?”
云汐听罢,蹙了蹙眉问上官芸:“他不知道?你没告诉他?”
“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瑾瑜皱眉问道。
上官芸暗叹了口气,走近瑾瑜,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才看着他的脸色。
瑾瑜听完上官芸说的后,心里有些小气愤!枉他当时竟还因为那个所谓的黎国小侯爷吃过醋,没想到黎国小侯爷竟然就是她的表姐云汐!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常态,大敌当前,他自然知道以大局为重。
云辰一脸担忧的看着云汐,道:“云汐,你知道你要做的事有多凶险么?”
云汐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是,爹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亲人,我的爱人都在宣国,所以,我要这么做!”还有她最快乐的那段记忆,都是在宣国,在此地。
三人都镇定而严肃的看着云汐,半晌,云辰才点了点头,道:“等我消息。”
次日一早,当武王琅瑛在大殿之上看到云辰的身影后,剑眉倒竖,不屑的问道:“礼部尚书大人不在家丁忧,来这做什么?”
云辰行了一礼,道:“回武王殿下,臣居于此庙堂之上,自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了。”
“忧?”武王阴阴一笑,而后道:“可惜云大人不是太医啊!”
云辰听得武王如此说,便顺势往下道:“臣听闻皇上病重,如今宫中又发生这样触目惊心的事,恳请武王殿下准许,臣想亲自面圣!”
“不可!”武王自是断然拒绝,强硬的道:“太医说了,父皇需静养。云大人若是有何话,或有何事皆可对本王说。”
“可是臣是皇上的臣子,不是武王的!臣子欲面见皇上,武王为何阻拦?!”云辰厉声质问道,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观察刘大人的反应。
“你?!”
“敢问武王殿下,太子殿下仁厚,又怎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不知此间可有隐情?”云辰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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