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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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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实际掌权人有将琅琊王家带入死地的可能,王导和王澄是有权力架空掌权人,并在大是大非面前,拯救琅琊王家的。
  故而,王衍的私印也代表了,琅琊王家内讧,争权纷乱的开始。
  王导仔细观察着手里的这个铜制蟾蜍,歪头看向司马睿,长叹一口气,“景文啊,下昭告敕封为乞活军倒是不难,但难的是有人从中作梗。”
  “那不知,仲父,我需要做哪般呢?”司马睿看向王导,他等着王导的答案。
  王导也心疼自己的义子司马睿,毕竟司马睿不仅是王衍养大的,也是他王导亲眼看着长大的。
  故而,王导将祸水移到卫玠的身上,“叔宝啊,你素来有盛名,那平子(王澄)与阿黑(王敦)又是最喜欢你的,既然夷甫如此交代,不如你来走这一趟,如何?”
  卫玠听到这句话,自然明白王导是让司马睿隐藏在幕后,让他卫玠当个移动的箭靶子。
  但是,乞活军之事功在当下,利在千秋,是非做不可的。
  虽然卫玠并未有片刻的推脱,却不打算亲自涉险,他只想看明白王导到底意欲何为,“王世叔,我该如何走这一趟呢,还请您指点一二。” 
  “这永嘉之乱后,许多河北世家衣冠南渡,世人只知卫玠少时大才,却不知卫玠身处何地,不是吗?”王导意有所指的说道。
  “王世叔,你是让我大张旗鼓的去见王祭酒?”卫玠若有所悟的说道。
  “如此,世人才知道平子(王澄)与你说了哪般,也才让阿黑(王敦)为了琅琊王家的信誉,而如了刘越石的愿,不是吗?”王导将自己摘得干净,丝毫不说这件事中,他做了哪般。
  “王世叔所言甚是,我明白了。”卫玠点头。
  “既然明白了,夷甫交代的事情,还望叔宝多多费心了。”王导再次叹了一口气,言语之中尽是嘱托。
  “王大人放心。”卫玠答道。
  待到离开酒肆,马车之上,司马睿低声对卫玠说道:“叔宝,你只见王澄即可,千万不要见王敦,知道吗?”
  这句话,让卫玠的心暖了起来,司马睿果然与司马颖是不一样的,还会关心他的安危。
  “主公放心,我心中有数。”卫玠笑着点头。
  “叔宝,你到底是孤少时旧友,孤不希望你有半分的危险,知道吗?”司马睿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主公,我不会立于危墙之下的。”卫玠意有所指的说道。
  “如此,甚好。”司马睿点着头,终是安下心来。
  卫玠坐在牛车之上,想着王导和司马睿的对话,既明白王导对司马睿的真心拥护,又懂得王导并未太大悲伤的原因。果然如王聿表哥所言,这琅琊王家的内讧甚是严重。
  但看司马睿如此帮乞活贼正名,卫玠也算是明白司马睿是想要收拢乞活贼的,但是否真的为天下计,还要再做考察。
  数日之后,世人听说卫玠来到了建康,男女老少结伴而出,手牵着手将卫玠的牛车拦住。牛车中的卫玠白皙似透明,嘴唇薄而略红,尽管眉眼之间像极了画上的仙人,可仔细看上去,能发现他淡淡的疏离。
  卫玠仪态端方的看向百姓,不发一语。
  七堡温和的开口说道: “诸位,我家公子远道而来,只为拜谒王祭酒,可否容个方便?”
  卫玠恰如仙人的姿态让不少女子露出了羞赧,也让不少男子显出了痴迷,却没有人让出道来。
  卫玠走下马车,风姿绰约的来到王澄府门前,望着王澄,长袖作揖,“王世叔,许久不见。”
  “听人说是你来,我便亲自来接你,你瞧,我对你可好?”王澄一身白衣走了过来,拉着卫玠的手腕
  “王世叔费心了。”卫玠露齿而笑,这笑容一如芙蓉花开,将两边的少男少女们看了一个心醉。
  只是王澄和卫玠才走入府中,王澄便变了模样,一脸认真的问道:“叔宝,你这次来可是为了帮眉子?”
  “王世叔果然料事如神,乞活贼确实是眉子的性命保障,他希望您与王导叔叔能帮他。刘将军和王导叔叔也都知道这件事了,特意差遣我来请您出手相帮。”卫玠恭敬有礼的说道。
  “好一个王导,滑溜的像个泥鳅,不想得罪王敦,就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我!哼!我大哥能如此凄惨的死去,这王敦和王导当真是功不可没!”王澄冷笑一声,抬眼看向卫玠,“你也是,这种事,你一个小孩子家掺和什么?”
  “王世叔,我也想借这件事让王导和王敦出现嫌隙,如此也好给眉子制造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卫玠面对王澄是习惯袒露心声的。
  “屁!你这是给人做嫁衣后,再给人做替死鬼!你以为王导和王敦是三岁小娃娃,任你胡来而毫无察觉?这件事是琅琊王家自己的事,你别管了,我大哥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记得在这里好好睡一觉,等圣旨传达到刘越石那里,你再走。”王澄这是担心王敦迁怒卫玠,半道给卫玠难看。
  “好。”卫玠点着头,他的忘年交到底还是真的关心他。
  王澄府邸的厢房之内,卫玠端坐在胡床上,望着外面的月光,眉头微皱思索着王衍死亡前后的事情。
  卫玠习惯性的左手拇指与中指相搓,方才王澄说王衍惨死,这王导和王敦是功不可没的。显然王澄知道王导和王敦的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恐怕就是事关琅琊王家内讧的。
  如果真是这般,那么,王导和王敦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王澄说这般的话?
  卫玠拇指与中指相搓的速度减慢,眼珠轻转。
  王衍弥留之际,对王敦忌讳如斯,而王导在听到王衍猝死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诧异。同时,王导悲伤之余还能腾出手来,把他卫玠推给王澄,把自己摘干净。
  也许,王导已经知道了王衍已死。
  

  第219章  卫玠分析琅琊王家内讧

  就算是最快的驿站; 也不可能把王衍死亡的消息传到王导的府邸,这只能证明; 王导一直关注着王衍的动向。
  若王衍与王导不是真的手足情深,那只能证明王导一直在观望; 看王衍会不会死。
  所以王衍之死,必定有王导的影子。
  就算王导不是凶手,也是帮凶。
  卫玠抬起头看向一旁的七堡,右手四指刚好搭在左手断掌的掌纹上,七堡立刻推门而出,七堡吹起夜莺的鸣叫,卫玠的卧室之外出现了数位沂山死士。
  一切准备妥当; 卫玠关上窗户,挑亮蜡烛,从书箱里拿出梓豪细笔; 开始写着王导设局的所有可能。假如王导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设计,其目的; 十有八九是琅琊王家族长之位。
  父死子承; 故而; 王衍死后,能继承琅琊王家族长之位的必是王玄。
  那么,王导和王敦无论是谁; 若继承族长之位,必不能名正言顺。
  不管是王敦还是王导,若想名正言顺; 必然要铲除王玄这个阻碍。
  但王澄会保护王玄,故而若想除掉王玄,必然要先除掉王澄这个手握重兵的人。
  卫玠的梓豪细笔在纸上点了点王导的名字。
  王导以石将军为司马颖报仇为局,蓄意告知王敦这刘舆与司马颖的恩怨,让王敦按住徐州的兵力,更让王敦牵制青州王澄的兵力。
  如此一来,石将军进入冀州之后,在祖逖和刘琨兵力薄弱的情况下,如入无人之境。如此,只消让一人带路,王衍等人抬着司马越的棺木便可歪打正着,撞入石将军的怀里。
  而刘琨和祖逖即便知道王衍被俘,却也无可奈何,也才有了王玄北上救父的戏码。
  只是王导并不满足于王衍殁于石将军之手,王导要的是王澄和王玄的彻底没落,要的是王玄这个暂代族长的侄子,彻底消失在王家。
  故而……王导定会利用王衍遗嘱之事做文章,让王敦彻底恨上王澄、王玄叔侄,甚至痛下杀手。
  故而王导一直在暗中挑起王敦与王澄、王玄叔侄的恩怨。
  王玄的梓豪细笔在纸上点了点王敦的名字。
  但王敦也不是傻子,他不会给王导做嫁衣,以王敦的性子,八成会将局势搅乱,让王导深陷其中。
  故而,他这一路来到王澄府邸,本是途径徐州地界儿,却没受到阻滞,也就可看出端倪。
  若不久后,王敦与王澄因为乞活军之事而争辩,王澄更因此事丢官罢职,那王导教唆他卫玠来见王澄一事也定会让琅琊王家对王导不满。
  看来,王敦是想以舆论来造势,让琅琊王家看看王导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王导……王敦……这两个人都不是心善之辈……
  但不管王导和王敦如何私下较劲,此二人共同的敌人依旧是那在族中有顺位继承的王澄、王玄叔侄。
  不好……卫玠的眼睛闪出亮光,看来王导已经开始设计王澄和王玄了。
  卫玠想到此处,拿出一张干净的宣纸,提笔在纸上写到:
  眉子:
  王导恐利用“乞活军”之事,挑拨王敦与你和王澄的关系,王家之变或近在眼前,望你关注王敦和王导的动向。
  卫玠眉头皱了起来,不对,现在王澄和王玄并不是没有兵力,那兵力在刘琨和祖逖那。
  刘琨与祖逖这对闻鸡起舞的兄弟,虽是军力不如王敦,但乞活贼若被正名,定会军力陡增。届时,刘琨、祖逖定会成为王敦与王导兄弟的心头之患。
  故而王导定不会让刘琨和祖逖的势力坐大,相反,十有八九会借助乞活军之事,捧杀祖逖,诬陷刘琨。
  若是刘琨和祖逖失势,王玄就会失去最后的靠山,而王澄也会失去友军。
  这时,王敦只需要一个小事件,便可以让一无靠山二无友军的王澄、王玄叔侄死于非命。
  王敦若是做出此事,那王导到底是手握王衍私印,适当时候,王导便可顺理成章的大义灭亲了。至此后,王导获得族人的钦佩,成为真正的琅琊王家一族之长!
  思及此,卫玠提笔又在纸上写道:另,刘将军恐会被栽赃,万望注意。
  写罢,卫玠吹干墨迹,唤来七堡,差了沂山死士,将这封信交给了远在并州王玄。
  一月之后,王敦因与王澄在乞活军称谓上的争端,一气之下称病在家,数日之后,王澄请旨赐名“乞活军”,并州刘琨因着替乞活军正名一时间,天下名人义士为之沸腾,更有甚者,有志之士纷纷前往并州,希望尽一己之力,解救岌岌可危的大晋。
  没过多久,雁门乌丸族谋反,刘琨派王玄亲率精兵征讨,出征前夕,令狐盛劝谏刘琨除掉徐润,刘琨不听。
  王玄才离开不久,徐润知对刘琨说“令狐盛打算劝您称帝!”一心匡扶晋室的刘琨一听此话,也不调查核实,就把令狐盛给杀了。
  因着刘琨与拓跋猗卢于曲城相见,令狐盛的儿子令狐泥投靠了石将军,并把刘琨军中的情况全告诉了石将军,石将军使令狐泥为向导,攻打晋阳城。太原太守高乔放弃抵抗,以全郡投降。刘琨得知消息之后,与拓跋猗卢收复晋阳。
  可不久之后,刘琨得到圣旨,斥责刘琨治军不力,导致边防暴动。刘琨看时局不对,便调拨一部分军力护送王玄,趁夜赶往琅琊故地。
  王玄自然明白卫玠料中了王导的设局,他也着急去青州找王澄调兵,便急急朝着琅琊故地奔走。且说王玄前往琅琊,卫玠得到沂山死士的密信,亲自赶来营救王玄。
  苍山脚下,王玄手持长剑,眉眼如炬的望着眼前的土匪,此时王玄身上已经挂了彩,却不肯放松半分。
  “玄公子,没想到自己被土匪杀了吧?你要是乖乖认命,哥几个会让你走的舒坦些。”
  “就是,玄公子,你还是别逞强了。”
  “这小妞陪葬你,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呵……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王玄长剑一横,朝着土匪而去,刀剑如花,顷刻毙命三个土匪。
  只是这几百人的土匪各个都身怀武艺,他们车轮战,让王玄体力渐渐不支。这一刻,王玄终于体会到卫玠当年在珈蓝寺外的感受,只是当初的卫玠有他救,如今的他又有谁来救呢?
  “呵……还逞强呢?”
  “主公小心。”李丰收拾掉前方几十个人后,带着剩余的八九个人赶到王玄的身边。
  “啧啧,就你们几个人,当真能赢了我们百十来号人?”
  “啊?哈哈哈……”
  王玄眉眼越来越浓郁,反而握紧手里的长剑,准备随时与对方同归于尽。
  正在此时,一个哨声响起,顷刻之间,数十位黑衣人从天而降,这些黑衣人犹如鬼魅,欺身而来,顷刻毙命。
  不消多时,仅剩带头的土匪被按在地上,树林深处,青衣长袍的卫玠覆手而来,“不过区区百来号人,就能如此夸口?”
  土匪头子望着卫玠,诧异道:“你是谁?”
  “送你下地狱的人。”卫玠冷笑一声,抬手,“带回去,严加审讯。”
  “是,主人。”
  卫玠走到王玄的身边,面露关心,“可还能走?”
  “能。”王玄尽可能的站直身子,可伤口太多,只能弓着腰。
  “王大人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却不听,现在吃亏了?”卫玠嗤笑一声。
  “那又如何?”王玄咬牙硬撑着。
  “走吧,我送你去琅琊。”卫玠才说出口,王玄却摇着头。
  “不了,这次的土匪对我如此的熟悉,怕是出自琅琊王家之手。我是万万不能如了他们愿的。”王玄拒绝了卫玠的提议。
  “你不去琅琊,去哪里?”卫玠好奇的问道。
  王玄眼珠猩红的望着卫玠,“既然王导想利用我与王敦的矛盾,让我和二叔与王敦死耗,那我总得做些什么,才对得起他这一番好意。你说是不是?”
  “你想如何做?”卫玠等待着王玄的安排。
  “我听闻王敦嫉妒我二叔成为玄谈泰斗,还尽收天下英才。既然王敦这么爱才,当年你是怎么以月旦评设计贾南风的,我就用月旦评怎么设计王敦和王导,你看如何?”王玄阴狠的说道,这一次他要让王敦和王导死!
  “以月旦评设计王敦和王导?”卫玠挑高眉。
  “争夺人才,他俩非得斗个你死我活不可。”王玄这下终是爆发了脾气。
  “可有意中人选?”既然王玄想要报仇,他卫玠陪着就是。
  “我隐藏身份,去找庾亮,你看如何?”王玄邪邪一笑。
  “庾亮?好主意……”卫玠点着头,两人相视一笑。
  风中,这曾经的一对挚友,将一场蓄意设计的局,以己之力予以翻盘。
  不久之后,人们得知王衍独子王玄死于徂徕山畔的土匪之手。 
  卫玠离开的这段时间,乐霖一直醉心于研究二季稻的播种,随着二季稻试种成功,乐霖按照卫玠的要求,将稻种发放给桃花源的居民,并教授他们二季稻如何播种与收割。
  这一次二季稻播种得来丰收,乐霖准备将二季稻播种的方法交给乐谟,用以增产吴郡钱塘附近的稻米。
  乐霖带着一袋子的稻种,乘坐马车,准备回乐府,却在钱塘武林门外被山瑢的马车拦下。
  乐霖掀开马车的车帘,却见到山瑢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坐在对面的马车里,嘴角含笑的望着她,“乐家女郎,今日不知可否茶馆一叙?”
  乐家女郎?为何不是卫夫人?乐霖因着山瑢对卫玠的心思,一直不喜欢山瑢。
  故而乐霖张嘴就是拒绝,“多谢山家女郎好意,告辞。”
  “难道你不想知道卫公子的事情吗?”山瑢抚着手里的猫咪,倒是不着急。
  

  第220章  乐霖噩梦旧事重提

  “我夫君是做大事的人; 他要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我; 若是不想告诉我,我又何必多问呢?”乐霖假意一笑; 催促九堡离开。
  奈何山瑢就是不肯让开,“乐家女郎,乞活军之事着实非同小可,怕是乐家还没有资源得知此事吧?”
  乞活军?乐霖眼睛闪了闪,虽然被山瑢说的心有点发颤,却依旧不动声色。
  乐霖望着山瑢,“山家女郎; 这些都是军中之事,岂是我等女流之辈可随口妄言的?”
  山瑢慢条斯理的摸着猫,慵懒的说道:“琅琊王家的事情可是波及甚广; 你若不想听,也就罢了。”
  “山家女郎; 。我一个妇道人家; 着实不懂这些。”乐霖温和的说道。
  “呵……那卫公子迎娶你; 真是失策。”山瑢轻蔑一笑。
  “你如此貌美,却依旧小姑独处,看的我都甚是心疼。你如此家世; 怎么至今尚未婚配呢?莫不是家人的失策?”乐霖抚了抚鬓发,笑意盈盈的继续说道,“这日头也不早了; 我有孕在身,身体重,受不了常坐,我得早回去了,就此告辞。”
  乐霖望着山瑢马车的离去,手轻轻放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脸色极其难看,她的梦中,那个放火烧她的女人,不是贾芙,是这个山瑢!她终于记起来了。
  这一瞬,她手指发冷,指头颤抖,却拼命克制自己的情绪,小腹被娃娃踹了一脚,她醒过神来,抚着肚子,喃喃自语道:“宝宝乖,娘没事。”
  乐霖呼出一口气,对着九堡说道:“回府。”
  “是,夫人。”
  才回到家中,乐霖刚好听到乐谟跟乐肇的对话,只听乐谟面带笑容的说道:“妹二哥,这城门外山瑢赠给妹夫锦囊,妹夫接也不接,直接策马离去,那山瑢真是丢尽了山家的颜面啊。”
  “什么锦囊?”乐霖听到这里,醋上心头,开口问道。
  才说到这里,乐谟望着乐霖提裙走入的动作,捂住嘴,糟糕,他说漏了嘴,这下可是给妹夫惹麻烦了。
  乐谟瞪大眼睛,一脸尴尬的看着狐疑的乐霖,“那个……小妹,我什么也没说啊……”
  “什么时候山瑢送给夫君锦囊的?”乐霖注意力一下子被嫉妒抓住,很在意什么时候卫玠和山瑢见面的。
  “这个……这个……”乐谟为难的看着乐肇,拼命使眼色给乐肇,可乐肇丝毫不肯相帮。
  乐谟一脸尴尬的转过头来,看向乐霖,干笑几声,“没……没……什么时候……”
  “到底是什么时候?”乐霖盯着乐谟的眼睛,看的乐谟败下阵来,他可没有乐霖的脾气执拗。
  “哎呀……我说……我说还不行……”乐谟算是认栽了,“就是妹夫去救琅琊王和王衍的时候。”
  “眉子跟夫君离开的时候?”乐霖疑惑的看着乐谟。
  乐谟点着头,急切的解释道:“小妹,那一次是山瑢专程在武林门等妹夫,不是妹夫蓄意的。”
  “是吗?”乐霖显然不信乐谟的话。
  “小妹,你要相信妹夫啊。”乐谟还想说什么,乐凯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小妹,这好像是给你的。”乐凯将书信递给乐霖。
  “多谢,大哥。”乐霖看着一身戎装而来的乐凯,点头示意。
  这封书信是山瑢邀请乐霖去郊外醉花村的请柬,这请柬不用拜帖却用信笺,足见山瑢的傲慢和对乐霖的轻视。
  乐霖将书信丢给身后的丫头,沉声说道:“厨房少了点柴火,去添把火。派个小厮去告诉山瑢,那地太远,我身子重去不了。”
  说完,乐霖对着三位兄长点点头,便提裙离去。
  三日之后,乐霖男装打扮来到望春楼,一旁的杨清拿出重金买下了西湖望春楼,乐霖吩咐杨清找工匠将望春楼的图纸画下来。
  几日后,乐霖在卧室内执笔在望春楼的图纸上画下密道改造意见,十日之后,杨清找来一群工匠开始改造西湖望春楼,美其名曰将望春楼的酒馆改为茶馆,只为附庸风雅。
  而此时坊间传闻,这山简的女儿山瑢是一个脾气极差的女郎,故而至今尚未婚配。
  这样的流言让极重门面的山简不得不嘱咐山遐多开聚会,想着牵线搭桥,让女儿山瑢早早出嫁。
  山瑢因着被山遐带着去参加类似“相亲”一般的聚会,更恨上了那流言,也怒上心头,对乐霖也一并怨怼,只是山瑢不知道这流言本就是乐霖宣传的。
  又过了一个月,山瑢又是一封书信,邀请乐霖去宝石山上的袁凤阁小坐。
  乐霖将书信丢入自家的鱼缸里,让丫头告诉山瑢,山上奔波太劳累,她还是去不了。
  而此时,坊间又流露出山瑢奢侈靡费,山遐到处做生意,就是因为山家如今入不敷出。
  这样的流言又让山瑢出嫁的希望低了一些,不少世家公子信了这传闻,以至于山遐和山简更向王敦靠拢了一些,只为了稳住山家的地位。
  山瑢因着“相亲”又逐渐减少而心思愉悦,毕竟她对卫玠可是志在必得。
  如此一来二往,数日之后,山瑢写信邀请乐霖在西湖望春楼,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并威胁乐霖,若是乐霖不来,乐氏定会有危险。
  而乐霖接了山瑢的拜帖,乐霖去复查望春楼的暗道,发现修葺完成,让丫头派人告诉山瑢,她身体不适,改了日子,定了时辰,赴宴望春楼。
  翌日清晨,乐霖带着一个身手矫健的丫头走向西湖望春楼,望春二楼,山瑢抱着白色的猫咪,居高临下的看着乐霖的马车,轻蔑一笑。
  乐霖扶着丫头走上二楼,走入名曰“桃源阁”的雅间,此时乐霖闻到了内室的香气,更警觉了几分,更在这里等着迟来的山瑢。
  山瑢回过头来,侧着头打量着乐霖,似笑非笑,“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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