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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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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玄那边铺好画纸,研好墨,将画笔递给乐霖,“乐家女郎,请吧。”
  乐霖接过笔,却迟迟不肯下笔。
  “怎么?乐家女郎莫不是在回忆那人?”王玄笑的很是得意,“或是,凭空想象,着实困难了?”
  “王公子,你莫要着急,那人风姿绰约。若是着急画出,怕是只画个模样,却画不出神韵。故而,妾要仔细回忆一番,方能神形兼备。”乐霖自我辩解。
  “如此,乐家女郎尚需多少久方能下笔?”王玄显然耐心不佳。
  “一炷香便画出,如何?”乐霖下了诺。
  王玄看了一眼小厮,小厮燃上香,“那就等你一炷香。”
  王玄撩开衣袍,坐在一侧,与卫玠耳语起来,“叔宝,你猜这画上的美人是谁?”
  卫玠转动着茶杯,嘴角含笑,“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能知晓?”
  “可是这小女子方才处处针对,句句威胁,你不好奇,她一会画出哪般?”王玄挑起眉,却见到乐霖已经在宣纸上画出一女子的轮廓。
  “显然,是一个女子。”卫玠笑起。
  “这算是畏惧吗?”王玄好笑的低声问道。
  “确切的说,应该不希望乐尚书因着她的一时口快,卷入其中。”卫玠倒是看得通透。
  “叔宝,这女子倒是有你的几分神韵。”王玄眉毛拧了起来,“怕是这个乐霖要揭露你了。”
  “只怕好戏还在后头,你着急作甚?”卫玠不慌不忙的喝下茶水,眼睛落在乐霖的身上。
  “亏得我这般好心,尽数让你负了去。真是交友不慎。”王玄嬉笑一声。
  “我看人从不会错,眉子,你且信我便是。”卫玠轻敲着案桌,“稍后安排我与石崇单独见一面,有些事,我需要仔细询问方知。”
  “好。”王玄点着头。
  这一炷香过,乐霖终是画完,众人走来,却见到画上是一女子,眉眼之间,颇像卫玠。
  人们错愕的看向卫玠,这画上是女子,卫玠是男子。
  “乐家女郎,你这是画了女版的叔宝?”王玄挑高眉,“只是这世上哪有俏若叔宝的女子?”
  “王公子,这人当真是卫公子吗?你且仔细看看。”乐霖抬高下巴,看向卫玠,“这女子神色像极了你,卫公子,你自我解释一番,到也是极好的。”
  “哦?这画作是你的,却要在下解释?这是哪番道理?”显然卫玠不打算承情。
  乐霖心中一阵碎碎念,她真是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
  乐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亲自说了,“这女子凌水而上,并非站于岸上,这水岸是洛水之畔。众人皆知魏王曹植《洛神赋》,这洛神也有画卷。那日我在坎园见到之人,思来想去,怕也只有洛神了。”
  “洛神?”王玄笑起来,“你说这女子是洛神?只是这洛神何时成了叔宝的模样?”
  面对着众人的疑惑,乐霖解释道:“世人作画最求神似,卫公子天生谪仙之姿,又是生于洛神故居,自然沾染了一些仙气。只是,这女子并非样貌与卫公子想象,这脸上一滴泪痣,卫公子并没有。”
  乐霖巧舌如簧的模样,逗笑了王玄,“叔宝,原是坎园你作了女装,将我魅惑了去吗?当真是可笑,呵……”
  王玄一下戳破乐霖精心布的局。
  果然琅琊王家的子孙都不是吃素的,一眼看穿她的小把戏。
  可是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挽救结局的法子了。
  “是吗?洛神?在下也有洛神之貌?这真是奇了,却也是有趣。只是……乐家女郎,你这谬赞,在下受之不起。”卫玠也不打算接受乐霖的善意。
  难道让她说她见到的是卫玠和王玄的断袖分桃吗?
  她不敢说,还没那个胆量。
  如今这般模样,她该如何是好?
  慌乱让她咬紧了下唇,她看向卫玠的眼睛,第一次带上了服软。
  她不想害了父亲,而她也知道祸从口出的教训。
  卫玠看着乐霖这般屈服的模样,心中轻叹一声。
  本想着多多逗弄她,却不曾想,一滴泪,悬而未滴罢了,打乱了他的算盘。
  “不过……这坎园眉子见到的那女子,并非是洛神,而是在下小妹。那小妹前些时候生了病,特地带到‘三七’医馆,让你的医者诊脉。怕是那日乐家女郎只记得绵胭脂的进项,忘了看看那日就诊的女子是否姓李。”卫玠的话成功化解了乐霖的尴尬。
  卫玠的小妹,世人都知道卫家只活了两人,一是卫玠,一是卫璪。
  但卫夫人,卫烁却有一女儿,与卫玠长相颇为相近。
  世人又知道卫夫人邀请乐霖入府,自然见到过卫烁的女儿。
  众人缓下探究的目光,也失去了兴趣,各自散去,贾芙更是被王玄以见未来姐夫贾谧的借口支开。
  一时亭中,只剩下卫玠和乐霖。
  卫玠手指轻轻抚上那画作,并未看她,“经此一事,可知错了?”
  他声音不大,音色有些低哑下沉,显然是有些怒气。
  “卫公子,妾一时幼稚,你莫生气。”她自然知道卫玠指责她逞一时口舌之快。
  “未知自己对手实力前,贸然亮出底牌,哪怕所说是事实,也会被逼得走投无路。乐家女郎,可知人言可畏,这可怕的不是人言,而是有权让人言杀死你的人?”卫玠终是抬起头看向她,眼中尽是责备。
  她心口一颤,只见他缓慢的收起画作,责备之语未停,“你且记得,很多事情,莫要自不量力。更多时候,不要逞一时之快,省得今日之事,再度重演。若是下一次,我不在,你又该如何自处?”
  他轻叹一口气,仿佛对她的做法很是无奈。
  “卫公子,你不恼妾?”她诧异起来,方才威胁恐吓的人,可是卫玠。
  这卫玠又是怎会原谅她,还要教她?
  “呵……你原是这般想我?”他快走几步,与她走得近了些,看向她,眸色之中皆是暖意,“我认定的人,无论翻出哪般花样来,不过是稚童玩闹,一笑置之罢了。但若不是,君动一下,当心粉身碎骨。”
  她咽了咽口水,他这句话是把她当做自己人还是外人?
  “妾不懂……”她不敢想,就怕他说的是后者。
  “乐家女郎,我从来不会让无关之人近身。你前几日调戏我,调戏的是如此的风生水起……难道……从不想想,撩了我,后果如何?”他抓住她的手腕,与她对视,霸道的话语让她咽了咽口水。
  他说……撩了他,就要负责?
  她当初是被逼无奈,是贾芙让她不得不这般做。
  难道……她无心插柳柳成荫?
  可是,她和他本就是八字不合,怕是没有好的姻缘。
  梦境景象再次袭来,痛楚席卷全身,耳边缓缓响起一些词汇,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叔宝,你为何负了我?你说过,敢为卿负天下人的人,你可是忘了?”
  “你失节在先,卫家,已容不得你。”
  “那你呢?”她近乎哀求的看着他,期待他说是或否。
  可他不语,以沉默来回,而她连泪都流不出。
  也许,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
  “爹爹曾说,我是乐家至宝,是娘亲留给他的宝贝,愿我在家是千金,出嫁亦是珍宝。爹爹还说,我的夫婿,当是天下至情至性之人。可是……爹爹,眼神不好,为我觅得夫婿并非良人……并非良人……哈哈……”
  “乐霖……”他终是不忍,出了声,那声音之中包含了不舍,却也包含了决绝,“事已至此,结局已定,你且待时光……”
  乐霖的指尖微颤,那梦中,她亲眼见过他迎娶他人。
  她记得天明,锣声阵阵,彩绸,红灯,鞭炮,道喜,司仪,尽是百年好合之说。
  却唯独她,站在阴影里,看着他再做新郎,看着他手牵红绸,红绸一端已不再是她。
  何其卑贱,她无法移开目光,追随他的步伐,恍若当初他们成婚模样?
  她背靠着树,缓缓瘫下,也不顾雨后初霁,湿泥沾衣,只是抱膝埋头,压抑啜泣。
  原来,一无所有之后,她连哭都不敢大声。
  不……她不能与他有感情纠葛,不然会大火焚身,烧个干净。
  她大力甩开他的手,“不,不要……”
  他皱着眉,看着她逃也似的跑开,手心余温尚在,疑惑了起来。

  第26章 请君入瓮待哪般

  正待前去追那逃离的人儿,九堡赶忙跑来,拦住卫玠的去路,“公子,这石大人有请。”
  哦?石崇邀请他了?
  果然,眉子的效率还是不错的。
  “如此,走吧。”卫玠握了握手,随着九堡朝着石崇的书房走去。
  金谷园是石崇为绿珠而建造,书房在九曲回折的走廊终端。
  才走入石崇的书房,只见石崇坐在那绘制黄鹂鸣啼的图。
  卫玠环顾四周,在东南角看到一处裱画,落款是卫瓘,他的祖父。
  他嘴角勾起,石崇这人留着祖父的笔墨……
  呵……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这石崇倒是有些意思。
  “叔宝?你来了?”感受到光线被挡住,石崇抬头看向卫玠。
  这石崇约莫五十岁的年纪,浑圆微胖的身躯随着笑而微微晃动。
  “石大人……”卫玠恭敬有礼的抱拳作揖,将袖口早就拟好的信笺递给石崇。
  “这是?”石崇将信笺放在鼻尖轻嗅,这香味是太子府所喜,右下角的墨绿星草是太子府的标记,“怕是叔宝是为太子府而来?”
  卫玠不答,反而是伸出手指了指信笺,做出让他打开看的姿势。
  石崇疑惑的看着卫玠,不知他为何沉默。
  这哑剧莫非还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不成?
  想及此,石崇连忙打开信笺,上面只是说了一些倾慕王衍大女儿王景风的事情,并要求他安排王景风与太子府太子司马遹私下见面。
  如此信笺,何必要如此神秘?
  “卫公子,但不知太子府这是何意?”石崇把玩着手里的信笺,状似无意的问。
  卫玠轻叹一口气,“这七月雾重风大,叔宝自认体寒。”
  石崇还没反应过来,卫玠已经就将窗户关上。
  顷刻之间,书房成了密室。
  这种奇异的感觉让石崇心下咯噔,只见卫玠走到石崇旁边,在他耳边细声说道:“太子府之意,石大人怎会不知?何必详问叔宝?石大人又是何许人也?岂会参悟不透?”
  石崇张开口刚想说,却被卫玠抢了话去,“叔宝话已带到,其余全看石大人了。叔宝告退。”
  推开门,卫玠头也不回的离开,只留下石崇眯起眼,看向卫玠背影。
  卫玠才走出门,瞥了一眼榕树下那一角枣红衣衫,嘴角勾起。
  呵……这铁板一块,怕是要被踹开一道口子了。
  “公子……可找到你了。”七堡匆匆走来,一脸菜色。
  “何事?”卫玠收回眼神,看向七堡,眉头皱起,隐隐觉得有事发生。
  “这王公子将乐家女郎堵在水中折廊处,眼下怕是众人环视,要出些事了。”七堡的话让卫玠皱起眉,不过是离开片刻,这眉子又是要闹哪般?
  “如此,带路。”卫玠沉声说道,步履都跟着快了不少。
  紧赶慢赶,终于在半柱香的事件来到这事发地。
  刚想往前,被一个大手拉到了竹林间,隐去了身形。
  抬头正看着他三个表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为首的王聿满面桃花开的说道:“表弟,你懂些唇语,可要为我们翻译一下,这眉子和乐家女郎说了哪般?”
  “茂宣,你和两位表哥不也会?”卫玠显然不愿翻译唇语。
  “叔宝既然不愿,不如咱们兄弟来翻译?你来学眉子,我来学那乐家女郎,保管学一个惟妙惟肖。”裴礼跃跃欲试的说道。
  “好呀,三哥。”裴宪挺起胸膛,整个人陷入欢乐之中。
  卫玠理都不理身边这三个没正行的家伙,眯起眼,盯着湖中水上折廊那对话的两人,仔细看去,还能看见乐霖的崩溃之色。
  而周遭也有看热闹的世家女郎和公子,伸长脖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多亏这水上折廊距离岸边甚远,若不是懂唇语,只能看个表情丰富的哑剧。
  话说这一切都要从乐霖仓皇逃走说起。
  乐霖气呼呼的朝着水上折廊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碎碎念着卫玠的不是。
  她身边的婢女素媛和素翎却早就在金谷园的亭中待她。
  故而乐霖只身一人在折廊中走来。
  本是一肚子怒气的贾芙,本想找乐霖的麻烦,却被身边的王玄拉住。
  王玄千万嘱咐,让贾芙维持女子该有的矜持,而他愿意代贾芙出头惩戒乐霖。
  屡次吃亏的贾芙看到有人帮她出头,自然欣喜,便答应清空周围一切人员,以听不到二人对话的距离,将众人拦在了岸上,只是看着王玄让乐霖难以下台。
  本是漫无心思走在折廊上的乐霖,被王玄撞了个正着。
  乐霖本是退让,奈何王玄左右都不让她离开,大有要跟她理论一番的模样。
  叹了口气,乐霖抬起头,明亮的眸子盯着王玄,“王公子,你这是何意?”
  “何意?坎园相见,我是何意,你怎可不知?”王玄抬高下巴,“你该知,拐走了我家叔宝,我自然要跟你找些道理。”
  “那不知,王公子,是何种道理?”乐霖就知道卫玠是个扫帚星,绝对的是非源头,恨只恨在坎园惹到了这个煞星。
  “自然是你拐走了叔宝,要给我些说法,至于是何种说法,得是你这偷了他人物件的人来解释才是。”王玄一副你今日必须说个明白的模样。
  “哦?妾不过是卫公子下帖拜医的人儿,这偷抢之说,从何而来?又从何说起?”乐霖显然不肯轻易屈服在王玄的淫威之下。
  “呵……倒是个巧舌如簧的丫头,但是你可曾记得叔宝为了你两次将我推倒在地,就连我这嘴角都被打出了血。你说这样的事情,你不该给我个交代?”王玄板起脸来。
  “交代?打人并非妾,唆使之人也不并非妾。”乐霖抬起下巴,死倔的看着王玄。
  “但是叔宝为你而打人。”王玄骄傲的看着乐霖,一副她就是始作俑者的模样。
  “卫公子为何与你产生了龃龉,妾不知,不知王公子可清楚?不如说给妾听听?”乐霖故作糊涂。
  “你以为你装糊涂,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王玄快走一步,逼得乐霖本能后退。
  可这折廊终究是狭窄,害她撞到木制扶手,差点跌入湖中,连忙抓紧扶手,正看到王玄幸灾乐祸的模样。
  虽然怒气从心中升起,可这王玄到底是王衍的独子,她的话还是不能太过锐利。
  “那不知,王公子,你到底想如何?”乐霖防备的看着王玄。
  “你也知叔宝是被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他的平安是我最关心的事情。那日在坎园你将一切都看了个清晰,我如何能相信你真的守口如瓶?”王玄盯紧乐霖的眼睛。
  “守口如瓶?妾不是个逢人就说的主儿,这点王公子可放心。”乐霖的话显然让王玄并不相信。
  “你该知,我是琅琊王家子孙,叔宝是河东卫家子孙,两家都是名门望族。这世家之中,本就有宗族倾轧,一个反应不及,便是挫骨扬灰之险。你如何让我相信,只因你不是个嚼舌根的人,就一定不会泄露我和叔宝的事?呵?”王玄嘲讽一笑。
  “王公子,这世上最忌讳告密者。告密者自古以来都是第一个被处死的,妾知道这个道理。更是知晓保住命最重要的办法就是沉默,坚守秘密。”乐霖的解释让王玄并未宽心半分。
  “人,都是利益至上的动物。你现在信誓旦旦,若有利益蛊惑,你扛不住诱惑,置于险地的便是叔宝。我怎可轻易冒险?”王玄说着,手慢慢攥拳,一副要对她不客气的模样。
  乐霖缩了缩脖子,感觉后脖颈一阵凉意,她的脸也跟着白了白。
  这王玄方才的眼神有着真正的杀意。
  “王公子,我不会自寻死路,更不会蠢到跟王家和卫家两个家族对抗。”乐霖软下音色,解释着,唯恐这王玄一个心情不好,将她丢下湖里喂鱼。
  “自知之明固然好,但是更多时候,我只相信两种人,百分之百的对叔宝好。”王玄以手捏住她的发丝。
  这又近一步的动作,让她头发丝传来说恼嚼酢
  “不知是哪两种?”她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了颤音。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都是卫玠这个祸头子招的灾。
  “一种是死人,一种是深爱叔宝的人。可是你似乎哪种都不是。”王玄缓缓的将她的头发卷在手上,慢慢朝着她走去。
  卫玠藏在衣袖下的手慢慢攥起,眼睛紧盯着王玄和乐霖的唇瓣,他的心跟着紧张起来。
  “王公子,妾是个惜命的人,请你给条明路。”乐霖咽了咽口水,这厮真的想动手?
  “明路?呵,你是想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呢?”王玄嘴角扬起的笑容,让她都发蒙,整个人敏感异常。
  “自然……自然是第二种……只是妾尚且懵懂……还未知如何是……爱……”她强迫自己镇静。
  她大可甩开他的手,朝后跑去,可是一旦这样做,就无法跟对面那些世家女郎和公子解释。
  越描越黑的舆论,迟早众口铄金,将她消磨干净。
  故而,她只能跟王玄就这样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化解矛盾,解决纠纷。
  “不知如何是爱?乐家女郎,前段时间你和叔宝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莫不是你当初追逐叔宝的事情都是假的?又或者,你在其中埋了某些阴谋?”王玄凑近她,眼睛如刀,将她寸寸凌迟。
  这王玄委实吓人。

  第27章 威胁利诱做个全套

  王玄的笑容让乐霖的头皮很是发麻,她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也不知自己说些哪般,只想着将这厮糊弄过去,“王公子,你这是说的哪般?这大晋朝谁不知道卫公子的姿容?妾自然是倾慕的,这人之常情的事,哪里来的阴谋?”
  “是吗?”王玄侧了侧脸,余光瞥向那竹林深处,看到一白衣公子单手覆于后,眼睛直视着这边。
  王玄的嘴角笑意加深,可这笑容却让乐霖当成了使坏心的前奏。
  “王公子,这世上谁不对美好之物,心生向往?妾也是人,自是如此。”她说着自己都觉得牵强的话。
  “哦?你如何倾慕叔宝?”王玄显然不给她糊弄的机会。
  “如何倾慕?”乐霖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她对卫玠本就是敬而远之,怎么可能真的倾慕?
  这话让她的话僵住,可也只是片刻,感受到王玄嘲讽的目光。
  她不能这般节节败退,感受到周围看客的视线越发的嘲弄,她必须为乐家正名。
  左右这里距离岸边尚有距离,他们二人说了哪般,谁又知晓?
  既然是为了来解决事情,她顺了他的意就是了。
  “怎么?你回答不出?”王玄的冷笑起来,“所以这死人……”
  话还没说完,乐霖疾声打断,“王公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自是入了心。即便《诗经》女子也有羞赧难言的时候,更何况是王公子在人前与妾说这些?妾一时语塞也是正常,不是吗?只是……”
  乐霖蓄意将声线拉长,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妾终究是乐家不甚出色的女子,论才艺不是冠绝,论容色不是艳绝,论智谋不是顶绝,这样的妾如何能获得卫公子的心?妾有自知之明,自然是知道,倾慕尚可,靠近难为。”
  说完,乐霖装模作样的轻叹一口气,一副她也很是无可奈何。
  “如此,当真是倾心叔宝,只是不敢靠近?”王玄重复着她的话。
  “自然是如此。”乐霖连忙点头,“妾自是欢喜卫公子一娉一笑,却没法靠近,不是?”
  “可是……”王玄冷笑起来,将她看的发憷,“你这话,我是一个字也不信。”
  “王公子,你这话说的委实不地道了。妾的心意如何,前几日闹得那般沸沸扬扬,这全天下皆知的事情,怎么成了假的?”乐霖连忙把自己照本宣科做“偷香窃玉”事宜的壮举翻出来。
  “前几日你追逐叔宝,确实是用心了。”王玄了解的点点头。
  “所以呀,王公子……”乐霖缓下心来,刚想说她没撒谎,却被王玄下一句噎的无法回答。
  “那日坎园,我便是告诉叔宝,你的眼中无情,甚至多次将我把叔宝看做一对。若是你真的倾心于叔宝,如何对我没有半分醋意和敌意?是你用情不深,还是借助叔宝,只是逢场作戏?”王玄靠近乐霖,语气如此的肯定,将她的心思尽数揭露出来。
  “王公子,你怎可如此说?”乐霖死不承认。
  “难道不是?你看叔宝的眼神如此的分明,就连贾芙的一分都不如,你如何是真的对叔宝倾慕?你当我是傻子,被你耍得团团转吗?”王玄毫不犹豫的戳破她所有的谎言。
  这么干脆,如此的直接,让她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怎么?我说的话,你接不下去?乐家女郎,我家叔宝从未受过女子如此热烈的追逐,自然对你的追逐起了玩心,也有了好奇心。他没受过这样的阵仗,很可能对你认了真。可你偏生只是假意逢迎,这样的你,不是处心积虑筹谋些故事,又是哪般?”王玄带着毫不客气的揭露,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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