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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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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不得不给。”卫玠的笑容让司马遹不免好奇起来,若是能够掌握这实权,他当然更愿意了。
毕竟男人; 能掌权,能够继承大统是他司马遹这一生的希望。
“如何不得不给?”司马遹皱起眉,更是前倾了身子; 听得更仔细了些。
“太子殿下,当下这椒房贾后在担心何事?”卫玠不答反问的看着司马遹。
“今夜?”司马遹抿了抿嘴,他当然知道叔宝做了哪些事情,更知道贾谧要去椒房跟贾后说些哪般。
只是这与贾后势必退让有干系?
司马颖看到东宫太子的疑惑,插上嘴,“殿下,你可记得,这乐尚书收监了然和孙秀?而孙秀得罪了琅琊王家,这了然更是赵王亲自举荐给贾后的?”
“哦?”司马遹缓缓的张嘴,“十六叔的意思是……”
“若论孙秀,此时孙秀代表了赵王一方,赵王更是偏爱着孙秀。而琅琊王家的王敦是因着宋玮恨透了孙秀,势必琅琊王家与赵王,贾后必然要得罪一方。此其一……”司马颖缓缓的解释道,“而这了然是赵王举荐不佳,可这了然到底身负官司,这官司之中多是乡绅之女状告,但人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司马颖的话成功让司马遹的眼睛亮了起来,“十六叔,怎么一个所以然?”
“殿下,你可还记得这朱雀大街的随园?”司马颖的一句话点到即止,司马遹的眼睛瞪大。
“那个暗娼园子!”司马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司马颖,“十六叔,那可是小倌的聚集处,怎会……”
“那随园被很多达官贵人所珍视,可到底是暗娼园子,又是小倌聚集处,必然有些是非,而这些是非一旦见了血,必然就地掩埋。而就地掩埋若是不妥当,出一两个意外,那么……这随园的主人还是要担责的。不知殿下可知,这随园的主人是谁?”司马颖的话让司马遹的眉头越皱越紧。
“随园的主人?”司马遹的诧异让司马遹勾起了笑容。
“叔宝,此时本就是你的主意,本王就不先声夺人了。”司马颖把话语权交还给了卫玠。
“叔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马遹已经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随园……”卫玠缓缓勾起嘴角,仿佛想起哪般有趣的事情,“明面上是石崇的产业,实际上的打理人正是了然。而这了然也算是秀色可餐的容貌,若是赶上雌雄莫辨,倒也是个妙人。”
“妙人?雌雄莫辨?这了然……还是暗娼园子的头?”司马遹眼睛明亮了起来,“也就是说了然不是女子,而是男子?而这暗娼园子还有更大的秘密?”
“不知太子殿下可记得这半年来官府失踪人口的报案?隐约间,叔宝在书房里看到一些呈递上来的年中审批,倒是有几个姓氏颇为有趣。”卫玠到底是太子冼马,自然是要进入太子书房,协助太子审批诉讼案件的。
“那几个姓氏?”司马遹隐隐看到了一些对付贾后的曙光。
“自然是这姓氏之中,有些来自河东柳氏,有些来自陈郡谢氏,又有些更是琅琊王氏……可巧的是,这些失踪人口恰恰是庶出男童。可即便是庶出的男童,到底是世家血脉,这脸……怕是丢不起……”卫玠意有所指的话让司马遹笑开了去。
“看来了然抓人的时候,没注意背后的人家?”司马遹一句话道破了卫玠的言下之意。
“太子殿下英明。”卫玠作揖,俯身的瞬间,只听司马遹大笑起来。
“如此倒是极好,一个了然定然让世家子弟恨毒了,只是这了然为谁准备?”司马遹疑惑的看着卫玠。
“叔宝记得坊间传闻,这椒房贾后与陛下甚是不和,尤其是斩掉了婢女白玉双手之后,更是不敢相见。这贾后到底是个女子,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句话的暗示让司马遹的眼睛更是明亮了。
“豢养给贾后的?”司马遹倒是大胆,丝毫不给贾南风留面子。
“这随园到底是有几宗命案,若是审查清楚,怕是牵连了琅琊王家几个嫡系人物,又会牵扯到赵王几个心腹大将。着实会让这些人动了心,也焦躁了心,此事必然要权衡。一个了然惹怒双方,比那孙秀更甚,一个处理不好,双方都是得罪。自然贾后需要一个肯顶雷的人……”卫玠的话让司马遹缓缓点着头。
“叔宝果然是叔宝,看来你已经为孤想好了办法?”司马遹的话让卫玠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
“对策也不是多好,不过是贾后急于然后烫手山芋甩掉,殿下假意逢迎,去为嫡母解忧罢了。只是这解忧与否,到底是抗雷的,必然要给殿下一些好处,而这好处……”卫玠不再说下去,淡淡的看着司马遹。
“必然是同时出嫁琅琊王家的二女,只是这长女王景风还是次女王惠风入住东宫,全看当时花轿入了谁的府?”司马遹兴高彩烈了起来,“如此这般,倒是也可以让所有人见证贾家的失败。倒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
“只怕叔宝设计的可不是一石二鸟,怕是一石三鸟吧?”司马颖的提醒让司马遹转过头,有些兴奋的看着卫玠。
“哦?叔宝,你还准备了哪般惊喜?”司马遹只要一想到打压到了贾谧和贾南风,就扬眉吐气,语气都轻快了几分。
“太子殿下,其实也无其他,不过是恰好这贾后和赵王派遣二人,这二人虽是同往乐府,可终究是各自压制,自然委屈了乐府和典狱司派系的官员……而这些官员到底来自诸多家族。”卫玠轻叹一口气,“仔细想来,不过是琅琊王家和赵王的一场赌气,却连累了众人,着实……令人不忍。”
“叔宝,你的意思是让孤去平衡他们?更让这典狱司派系的官员感恩孤的善心?”司马遹一点即通,“所以,你这是帮孤收揽人心?”
“太子殿下聪慧,自然知道叔宝的意思。”卫玠等于承认。
“好你个卫叔宝!”司马遹连忙走了过来,拍了拍卫玠的肩膀,却发现他手掌心一手血污,立马紧张起来,“叔宝,你可受伤了?”
“无妨,太子殿下,这不是臣的血,不过是半路偶遇埋伏,沾染了一些狗血。”卫玠的话让司马遹眼睛瞪大起来。
“半夜伏击?那些人可知道你是孤的太子冼马?”司马遹的不悦让卫玠俯下身子。
“太子殿下,是臣无能,才被伏击。”卫玠的话犹如枪药,点燃了司马遹的心,他暴躁了起来。
“怎是你无能?明明是这般人无视孤的存在!是谁干的?”司马遹抓紧卫玠的胳膊。
“太子殿下……这不过是一场伏击罢了,臣习惯了……所以……”卫玠本不想说的模样让司马遹的怒气更深了一点。
“习惯了?还不止一次?是何人这般大胆?啊……是贾谧对不对?”司马遹的鼻孔都因着怒气张大,“好你个贾谧,竟然敢如此对待孤的谋士!看来这一场夺权之战,必然要拿他祭旗不可!只是……叔宝可有法子?”
司马遹的话正中卫玠的心思,他正等着司马遹这般怒气,也好让他假借东宫的名义,给贾谧一次好看。
也好报了,珈蓝寺被羞辱的仇。
他卫玠从来不记仇,因为他会在三天之内,当场报仇!
“太子殿下,若是想惩处贾谧,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卫玠轻叹一口气,“你该知道这琅琊王家到底是恼了这孙秀,而这贾后派出的人,臣猜测应该是跟乐尚书关系甚好的。”
“你是说潘岳?”司马遹立刻反应过来。
“太子殿下果然聪慧,正是潘岳。”卫玠点着头,继续说下去,“若是潘岳去说项,这乐尚书与潘岳到底是关系亲近,难免有失偏颇,而贾后若是属意琅琊王家,必然要给孙秀一个惩处。所幸这孙秀自幼跟潘岳也有仇怨……若是……”
“若是如何?”司马遹真的紧张起来,若是贾南风丢了潘岳这谋士,当真是斩掉臂膀了。
“若是孙秀知道将他置于死地的人是潘岳,想必孙秀一定会蓄意报复,届时,不许东宫出手便可以观到结局。而这结局若是将石崇也拉下水,由大难不死的孙秀亲自主导。贾后和贾谧的财政大臣和第一谋士便会同时消失。如此惩罚,不必当众指责,争一个是非高下来的好?”
卫玠的话让司马遹缓缓的点着头,这显然是最好的办法,毕竟借刀杀人,手不沾血,敌人已然身首分离。
第57章 小气偏执的卫玠公子
司马遹的眼镜盒明亮了起来。“如此; 叔宝倒是所言极是,只是; 眼下这贾后虽然派去了潘岳,可这赵王又怎能按兵不动?”
“这赵王当然不会按兵不动; 自然会有所行动。只是这行动之人,必须要恰到好处的人。”卫玠的话让司马遹皱起眉来,只听卫玠接着说下去,“毕竟能让琅琊王家听进去的人,确实不多,尤其还能力挺赵王的人。”
“你是说琅琊?”司马遹听出了卫玠咬字的意思,“琅琊王司马睿?”
“太子殿下; 正是此人。”卫玠的点头称是,“果然太子殿下就是聪慧。”
“这景文不是一直都想着跟东宫走近吗?怎么又成了赵王的人了?”司马遹颇为不解的问道。
“毕竟那一次帮衬了孙秀,总要去做个样子。”卫玠的回答让司马遹皱着眉的松开。
“如此; 这景文到底还会帮衬东宫了?”司马遹得到的信息如此,却又不太相信。
“目前看来; 该是如此。”卫玠的话让司马遹又陷入了另外一种疑惑。
“叔宝; 那么这景文又有何价值?”司马遹的问题让司马颖也跟着好奇起来。
“这世上的人; 但凡有感恩心的,必然是经过大难不死,才能感激那临门一脚救了他的人。这便是所谓的雪中送炭; 救人于水火。而这大难不死的人,往往会记恨,把自己往死里逼得的人。故而; 任其疯狂,但也要救助那把有利于太子殿下的刀。”卫玠的话让司马遹扬起嘴角。
“景文会在关键时刻救了孙秀,还是我东宫救了?”司马遹挑眉询问着,他倒是好奇,这个功劳到底谁来占。
“殿下要的是不过是典狱司派系的忠心,这典狱司如此多的人,自然能牵动各个世家族长对殿下的期待。至此人心收揽皆在掌中,又何必在乎孙秀的心?左右孙秀总是跟赵王一体,而赵王并不体谅殿下,又何必索要这点恩惠?”卫玠的话让司马遹抬高下巴。
“那孙秀如此见风使舵的人,孤还不至于稀罕。只是这典狱司派系仅仅是孙秀的作用?”显然司马遹不信。
“自然不仅如此。毕竟这了然能带动的是各大世家的丑事,而这孙秀能克制琅琊王家的气焰。但到底会有擦枪走火的危险,若是有一人在这次典狱司在了然和孙秀之间疲于奔命的时候,能够以琅琊王家的身份来主持大局……或许,对太子殿下日后的路,更是一方助力。”卫玠的话让司马遹愣住。
“琅琊王家?谁?”他好奇,这琅琊王家除了王衍、王戎两兄弟,以及今夜挑起是非的王敦,还有谁。
“不知太子殿下可知茂弘?”卫玠这话才出口,司马遹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王导字茂弘,小字赤龙 、阿龙。父王裁,官至镇军将军司马。王导年少时就风姿飘逸,见识器量,清越弘远。十四岁时,陈留高士张公在见到他后非常惊奇,对他的从兄王敦说:“这个孩子的容貌气度,是将相之材。”
王导最初世袭祖父王览的爵位即丘子。后被司空刘寔任为东阁祭酒及迁任秘书郎、太子舍人、尚书郎,他都未到任。
“你是说那个将相之材的王导?”司马遹自然听说过此人,这个人差点做了他的太子舍人。
“那茂弘与处仲到底是最好的兄弟,如今这处仲如此与孙秀争吵,自然需要一个解铃人。而这解铃人,茂弘未必不是个好选择。”卫玠的话让司马遹眉眼一转。
“叔宝,你这是皆由椒房放权,给孤送一份大礼?”司马遹显然明白了卫玠的苦心。
“太子殿下,这王佐之才,若是能争取,又何必放过?不知这大礼,你可愿意收下?”卫玠的话笑容感染了司马遹。
“既然是叔宝亲自看中,孤自然是欢喜的。”他长叹一口气,“孤有叔宝这般谋臣,当是孤此生万幸。”
“太子殿下,不知叔宝可否自荐?”卫玠的话很突兀,让正在感慨的司马遹愣住。
“叔宝,要作何?”司马遹的问话逗笑了一旁听着的司马颖。
“殿下,叔宝不过是想要去乐尚书的府上,与潘岳和景文相见罢了。”司马颖的话提醒了司马遹。
“哦?叔宝,这乐尚书府如何能见到茂弘?你去……”司马遹显然没明白卫玠的意思。
“太子殿下,臣来这东宫之时,便知贾谧去了椒房。如此事件由处仲所引起,这茂弘怎能容许琅琊王家出乱子?即便有夷甫和濬冲兄弟,可终究是处仲是从兄,而茂弘更是与处仲近一些。自然远近之时,当下立判。”卫玠的解释给司马遹燃起了亮光。
“叔宝,你这是何意?”司马遹还是没理解。
“也就是说,琅琊王家内部有纠纷。这茂弘和夷甫正在一较高下。若是此时有处仲事件,谁处理妥当,谁便能够得到家族最大的支持。故而叔宝猜想,这茂弘一定不会放过此时最佳时期,一举拿下家族最大资源的。毕竟,家族大了,总是会生出是非的。”卫玠点透了一些。
“你是说……王导和王衍在暗自较劲儿?而王导已经向着脱颖而出了?”司马遹终是理解了卫玠意思。
“太子殿下聪慧。”卫玠俯身而拜。
“看来叔宝比孤更清楚琅琊王家底细。”司马遹挑高眉,这半真半假的话让卫玠更谦逊了几分。
“太子殿下,毕竟臣刚从赵王府而来,特地询问了景文关于琅琊王氏的事情。”卫玠也不打算瞒着司马遹自己见过司马睿的事情。
“如此……倒是……有趣了……”司马遹弯起嘴角,“这王导和王衍,到底孰优孰劣?”
“此事只能前去乐府一观方知。”卫玠的话让司马遹点着头,只是眉头又缓缓皱了起来,“叔宝,你这一身委实狼狈,不如在东宫换身衣衫……”
“太子殿下,臣还是去卫府的好,毕竟血污不该留在东宫,免得冲撞。”卫玠后退一步,说着告辞的话。
“如此,孤便不留你了。”司马遹点着头。
“殿下,那臣也该告退了。”司马颖也准备告退。
“十六叔要跟叔宝一起看热闹?”司马遹好奇的问道。
“自然是如此。”司马颖的这话让卫玠抬起头,两人对视。
“如此,便是去吧。”司马遹不疑有他,直到两人离开东宫书房。
卫玠才走到拐角处,突然停了下来,司马颖诧异的看着身边这个抿嘴黑脸的家伙,这是生哪门子的气?
“章度,你当真要跟我争夺?”卫玠的话让司马颖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叔宝,你这是何意?”司马颖看着卫玠那认真的脸,他在太子书房并没有多言啊?
“章度,我说过,朋友妻不可戏。”卫玠的话让司马颖扑哧笑了起来。
“你还是这般的在意啊?本王还以为你忘却了,怎的还记得?”司马颖轻呼一口气,“这女人终究如衣服,不过一件罢了,你若喜欢再买就是。可这兄弟如手足,终是要打断骨头连着筋儿的。”
“我历来认真的人,从来都是不轻易放松。你该知道,章度。”卫玠显然不喜欢司马颖将女人比作衣服的模样。
“怎的?你当真对那小女子上了心?叔宝,这天底下的女人千千万,再言你是何等风姿,哪般女子得不到?何必如此死心眼?”司马颖一副不解的模样。
“我说过我心小,容不下第二人。”卫玠认真的看着司马颖,带着打量,“你当真要跟我争夺不可?”
“叔宝,你为了一个女子这般小气?”司马颖还是诧异,但是笑意居多。
“我这人素来相信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是承了外祖母的喜好,素来相信动我衣裳者,断其手足!”卫玠拿着司马颖的话打压他。
“你……”司马颖一副不可理喻的模样看着卫玠,“你这般为了一个女子何必?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自然知道。”卫玠不为所动的看着司马颖,“我只问你一句,你当真要跟我抢?”
“卫叔宝!”司马颖眉头皱的很厉害,双手握紧卫玠的肩头,却被他大力甩开。
“我只问你,你当真?”卫玠如此的执着,让司马颖无奈的扶额。
“你真的难过美人关了?再说那个乐家女郎又不是绝世容色,你何必?”司马颖无奈的问道。
“入了我心,便是花容月貌,我自是欢喜即可。”卫玠这话逗笑了司马颖。
“罢了罢了,本王还从未见过叔宝这般模样,但是酸味十足。除非是本王母妃以死相逼,否则本王退避三舍,可好?”司马颖做了让步。
“若是你母妃非要你迎娶呢?”卫玠还是不放心。
“你这是强词夺理?”司马颖显然不肯解释了,也不相信母妃这般无理取闹。
“若是呢?”卫玠只想知道司马颖的心思。
“叔宝,你莫不是魔怔了?”司马颖从未见过如此较真的卫玠。
“我且问你,你便答我。”卫玠显然不肯放过司马颖。
“若是,本王素来听从母妃……你该知道……”司马颖有些无奈的解释。
“如此……我明白了。”卫玠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司马颖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才到马车旁边,本想着跟着一起走上马车,却被卫玠快速的关上马车的车门,吃了闭门羹的司马颖不可思议的盯着车门,卫玠还有这么小气偏执的时候?
第58章 你可知我的心思
突如其来的卫玠吓了乐霖一跳; 她颇为诧异的看着黑着脸的卫玠,想要掀开车帘去看到底是谁惹怒了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 手才碰触到车帘便被他攥紧了手腕。
痛楚传来,她颤了颤手; 只听卫玠沉声说道:“去三七医馆。”
乐霖愣住,去她医馆?他又想作甚?
可是转念一想,有好奇这车窗外的人到底是谁,才想着通过车帘撇一眼,却见卫玠移了移身子,愣是将车窗挡了一个严严实实。
乐霖很是纳闷这厮到底为哪般生气?
此时只听马车外传来一声又好气又好笑的复杂音色,“卫叔宝!”
乐霖了然的瞪大眼睛; 成都王司马颖?这厮跟成都王不是好朋友吗?这是咋回事?
就在此时,卫玠凑过脸来,在她回眸的一刻; 突然放大的脸将她吓得后仰,差点后脑勺撞到了车壁; 他伸出手; 连忙将她捞回怀里; 等她坐稳了才松手。
“不许想。”生着闷气的声音传来,让她下意识的咬嘴唇。
这厮到底是怎回事?她没有说哪般啊……怎的让她不许想?想哪般?想成都王?
可是,她跟成都王无半分干系; 又怎会想?
还在思索间,她的下巴被他挑起,“我的话; 你似乎从来都不听。”
“卫公子,妾不知你这般到底是哪般意思,故而……”她本想着解释,起码跟这厮讲讲道理,可是她不懂盛怒中的卫玠公子是绝对不讲道理的。
“故而何事?你到底是想他?”卫玠的话如此的直接,让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谁?当真是成都王司马颖?可是她对成都王没多少的印象,哪般的……
“你还在想?”她感觉到她的下巴有些痛,才发现他的指甲掐住了她的下巴,怕是一会要有一个月牙印子了。
“卫公子……你到底是怎回事?莫不是这成都王与你发生了哪般龃龉?其实这成都王……”乐霖还想说哪般,嘴巴却被卫玠直接捂住。
这温热的手掌,伴随着初秋夏老虎的余威,薄汗缓缓觅了出来。
她这又是做错了哪般事情?怎的让他这般的生气?
“我说过,不要提他,你可知道我的意思?”他的呼吸都急促了一些,显然不想讲道理。
尽然她不能说话,只能点着头,全神贯注的、眉眼不眨的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像是心情好了许多,松开捏紧她下巴的手,眉眼别开,有些别扭,“乐家女郎,这世上的男子,你是如何看待的?”
“如何看待的?”她呆呆的重复?她看待哪般?这自古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吗?
她又有哪般主意选择自己喜欢的男子?这卫公子莫不是疯了?
思及此,她打量着卫玠,眼睛带着诧异,仿佛他就是个疯子。
这样的眼神让他颇为不悦了起来,“你当真不从为自己考量半分?又或者你的流言蜚语,你一点也不想有所作为?”
他下意识的暗示,本以为她会说既然流言如此,想让他帮忙出谋划策,或是干脆顺其自然。
毕竟七夕前夕的街上,七夕的金谷园,以至于珈蓝寺那一夜,他与她早就绑定在了一起。
可是她下一句话却把他差点气出了血,“卫公子,你这话说的对,妾确实得好好打算半分了,这总是如此连累你当真是妾的不是。所幸这吴兴距离京都较远,妾的远方表亲应该会有男子尚未婚配。”
“尚未婚配?你思索着另嫁他人?!”他嗓门突然升高了半分,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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