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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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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眉子到底是打赌输了……”乐霖提示卫玠说道。
“夫人,打算如何?”卫玠温柔的笑起。
“不如就让眉子将府中存着的栗子拿出,当街去卖吧。毕竟士大夫卖瓜果也有传闻,不知眉子卖炒栗子会如何?”乐霖这话才出,只听王玄暴喝。
“你这个丑妇人!我眉子不会去的,你死了这条心!”王玄宁死不降的说道。
“夫君……他喜欢食言而肥。”乐霖了然的声音差点把王玄气吐血。
第159章 夫妻恩爱携手人生
“既然眉子想要食言而肥; 不过是言之无信罢了。无妨……”卫玠一副可惜的模样,“我早已习惯; 夫人也习惯就是。”
“谁言而无信了!”王玄气呼呼的说道。
王聿抹了一把脸,眉子还是中了这卫玠夫妇的圈套了; 早就说过不要挑衅乐霖,偏不听。
裴礼深吸一口气,拼命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克制。而司马睿则是闷笑几声,赶忙捂住嘴巴。
“既然玄公子不是言而无信,不如愿赌服输?妾知道您是君子,自然言出必行。”乐霖给王玄带了一个大高帽子。
“我为何要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王玄打死也不去卖炒栗子。
“夫君; 玄公子为何会这般明知故问呢?”乐霖将话题抛给卫玠。
“夫人,眉子碍于脸皮,习惯了百般抵赖。”卫玠的话语让王玄气不打一处来。
“卫叔宝!你怎能这般说我?”王玄显然不服气。
“玄公子; 夫君并不缺书童,你又要愿赌服输; 不该是主人说什么; 你这输了的人便做什么吗?难不成这和赌约还是输了的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吗?这天下间; 妾不知,还有这般的道理。不过,玄公子一向特立独行; 未必没有这样的道理。只是夫君,真的有这样的道理吗?”乐霖转来转去的道理把王玄都快绕昏了去。
王玄暗暗发誓,过几日; 在三七医馆的墙外,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修理这个女人。
“他素来不讲道理,罢了,夫人,你也不必与他说个道理了。”卫玠顺着乐霖的话语,激将王玄。
“行!行!你俩就是合起来气我!我去炒栗子!只是你俩当心吃噎着。”王玄不愿跟这对夫妻说下去,准备离开,却听身后传来乐霖壮似天真的语气。
“玄公子放心,妾会掰开了揉碎了,对着水仔细吃。多谢玄公子的善意。”乐霖的话让王玄愤恨的哼了一声,气冲冲的离去。
只留下王聿、裴礼、司马睿放声大笑,待到三人离去后,卫玠将房门关上,将她手中的团扇取了下来。
两人四目而对,他轻笑一声,一改方才醉醺醺的模样,反而眼中一派清明,他取来带着红线的银制酒杯,倒上酒,递给她,“梅花树下,奏一曲,十年大梦,梦中君,总角晏晏。雪夜灯下,舞一场,风花雪月,语卿卿,青梅竹马,待伊长发及腰,终白玉为信,聘伊百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望着他仰头喝下的幸福,也跟着饮下杯中酒。
他伸出手时,她的呼吸都放缓了,因着期待也因着害怕,而他则是将她的外罩脱去,为她冰凉的小手轻哈出气,待到小手微暖,他将她的手放入怀里,当她冰凉的小手直触他温暖的胸膛时,他仅仅是闭了一下眼,在睁开之时,满眼柔情。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霖,这床上的汤婆子刚放入不久,床还未暖,而你一日滴米未进。咱们先去卧榻上吃些东西。”他将她打横抱起,不待她说好与不好,走向卧榻。
她从未想过洞房花烛夜,她的夫君并不是想着与她花开并蒂,反而是想着她一日滴米未进,想着她是否饿了,是否冷了。
他端坐在卧榻之上,像是哄着孩子一般,让她包在自己的双膝上,而此时进进出出的婢女,端着各种清淡可口的小菜,旁边的火炉更是填了一些木炭。
她细数了一下,他为了怕她寒冷,在这房中大概放入了八个火炉,每一个火炉中的炭火,足够燃烧一宿。
他为了迎娶她,为了她夜中不冷,做了这般体贴的事情吗?
她出嫁前,父亲乐广对她说,望她出嫁前是掌上千金,也盼她出嫁后亦掌中珍宝。如今倒是嫁得其所,而她恍惚又想起自己在南兖州的梦。也许他为了那个梦,刻意避开了杜鹃花开之时,选了这冬至日,祈求这场婚姻圆圆满满吧?
还记得梦中,他是站在她的窗下,在满院杜鹃花开之日前来迎娶。还记得她与他隔楼而望,是那般的幸福。但如今,他从仲夏开始,只是在她的楼下停车陪她。他每一次,都是那般的安静,安静的抬头望着她的闺房,却不肯多言一句,也不肯告知她。
她一直以为他除了初二和十六回去三七医馆,会在这两日陪她玩闹一阵。
直到仲秋之时,她推窗望月,才注意到楼下小巷里,那一辆青色的马车里端坐一人,那人一手支着额,一手拿着茶杯。
她才知道,他原来夜半之时,一直在她楼下的小巷里,痴望着她的闺房,不曾早早离去,直到她房内的烛光熄灭,他才会默默离开。
她才明白,他给了她最沉默的期待,他对她的爱一如茶香浓烈。
第二天之时,正逢八月十六,她速来知道叔宝八月十八的生日,故而去询问叔宝一首小词。
她笑语盈盈的问着卫玠,“叔宝,我听闻吴郡有一首小词,甚是有趣,不如背给你听?”
“哦?吴郡小词?不妨说说。”她记得卫玠当时还一副好奇的模样。
“这小词很是有趣,我背给你听。”她清了清喉咙说道,
“以茶当酒,酒醉一梦,梦仕沉浮,浮屠无妄。
以茶代酒,酒醒一夜,夜色春秋,秋藏冬收。
以茶做酒,酒垆一方,方圆百里,里语有云。
酒不如茶,茶醉半盏,盏中轻沾,沾写浮屠。
酒不是茶,茶香入腹,腹中载船,船藏万书。
酒亦似茶,茶说百年,年岁潮汐,汐槿不忘。
故而,我喜茶,淡而盈余,清而守则,润而甘醇。
故而,我喜酒,浓而豪迈,浊而不妖,烈而甘甜。
酒茶,亦春秋,风起云涌,风举云摇,风虎云龙,
自有,天定之,亦有人为,确有运数,终归时来。”
她记得他的神色,那会弁如星的眸子闪过了少年时的自信,只是那神色太快,一晃而过,眼底只留下一片寂静。
她笑语盈盈的说道:“叔宝,这首词,像极了你的文笔,莫不是你的大作?”
她记得他端起茶杯,却不回答她的问题,“你觉得是,便是了。”
“这样的文笔,喜爱酒茶,又喜欢槿汐的,我不知除了你还有谁。”她当时逼问,而他则是扬唇浅笑,再也没有少年时候被人表扬的骄傲,取而代之的是被人戳穿的无奈。
“嗯,是我写的。我想着你喜欢钱塘和余杭,终究年老会迁居余杭,故而写了点小词。”他的笑容淡淡,而她则是还不死心。
于是她拿出一首被吴郡士子传颂的小词,背道:
“坐于风口,风雨不透,故而诸事慎思;
站于浪尖,矫矫不群,故而诸事审思;
见于黄昏,晦暗不明,便懂诸事神似;
听于黎明,一物不知,便懂诸事身死;
环环相扣,扣盘扪烛,烛秉风中,中藏险局。
险象环生,生门不见,见未是真,真假难辨。
权谋大抵如此,但结局未必料中,
始终是边走边看,最终是边看边走,
乱世枭雄,末世贤臣,弹指间,孰是孰非?”
她记得,她问他为何写这样一首小词?这样诸事深思,可是因着哪般事情所致?
他只是放下茶杯,向她走来,一脸温暖,“这小词,不过是信手涂鸦,你莫要多想。若是你喜欢,我每日写一篇给你,如何?只是现在的你,更该准备一下的锦绣鸢被。我身上的锦囊旧了一些,你若是无事,绣一个青竹月白底子的锦囊吧。”
他揉着她的发顶,并不愿深说为何在吴郡发小词,也不愿解释为何吴郡士子翘首期盼的神秘大儒究竟是不是他卫玠。
她收回远去的深思,看了一眼他身上挂着的竹青月白底子的锦囊,脸一红,她不过是十月为他绣好,而他便一直带在身上。
他为她夹菜,递到她的嘴边,“阿霖,吃一点。今夜你会一宿未睡,怕你饿晕。”
等等……一宿未睡?他这是哪般意思?她又想起自己出嫁前夕,岑姨娘交给她的小册子。
脸一红,他竟然……他竟然……他知不知道……他现在这般说该是多么的孟浪?
可是,她今日是他的新妇,他确实有资格说说鱼水之欢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鱼水之欢。
可她还是暂时不能接受,曾经满腹经纶的君子,温润如玉的公子会这般诉说。
他见她又闪神,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温柔笑起,“阿霖,若是你不饿,这汤婆子怕是也捂暖这床铺了,不如就此安寝?”
她呆愣住……安寝……她还没有接受自己成为小妇人的这道坎儿。
她看向他,张开嘴,一副“要吃饭”的小模样,他则是温暖一笑,喂她吃饭。
而她尽可能的减缓咀嚼的速度,拖延着时间,而他也不嫌她做着这般举动,慢条斯理的喂着她青菜,喂着她米粥,偶尔会放下筷子,欣赏她吃饭的动作。
直到她实在吃不下了,他才放下筷子,温暖的看着她,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吃得这般饱,当真如此惧怕床笫之事?你这丫头。”
他将她抱起来,她搂紧他的脖子,眼中闪过白狐一般的狡黠神采,“夫君,我吃撑了,怎么办?”
“你呀……”他轻叹一声,为她取来漱口的盐水,看她漱口,才继续说下去,“一会我帮你顺顺肠胃,莫要积食才好。”
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轻揉着小腹,而她则是舒服的侧躺一侧,闭着眼,不一会便入了梦。
而他则是轻叹一声,本是良辰金宵,他期待许久的洞房花烛夜,被这小丫头给毁了。而他竟是如此无奈,他将她搂在怀里紧了紧,闭上眼,犹自笑开。
第160章 乐府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翌日清晨; 她尚在是迷迷糊糊中,便如了他的愿; 与他醒了周公之礼。
虽是冬日,可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子; 这初尝人事,难免血气翻涌,也难免心上念来。故而她未曾一夜未眠,故而乐霖在晌午之前,再未走下床榻。终是在她力竭昏厥犼,他将她揽入怀中,陪着她睡了过去。
待到再次醒来; 已经是暮鼓时分,她期待的清晨画眉,午后相携; 尽数毁在了他的血气方刚上。以至于她醒来之时,握紧拳头; 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给了一拳。
而他竟是邪魅一笑; 手轻触她的脸颊; 在她耳边没羞没躁的说了句,“鱼水之欢,实则有趣; 不如温故而知新?”
她不该一拳将熟睡中的他打醒,这下她又陷入了他的血气方刚之中。
恨只恨,她不了解男子的心思; 原以为他是一个谦谦君子,却不曾想竟是一头食不知厌的饿狼!
待到更声传来,他终是放过了她,而她则是四肢无力,即便腹内中空,也只想着昏睡。
浑浑噩噩之间,他将她抱入了卧房的暖池之内,入水的一刻,她猛然醒过来,错愕的看着他,而他则是一脸认真的为她清洗着身上的汗渍。
他极其小心,一如对待上好的绸缎,而她则是羞于见人,低垂着头,以水照面。所幸,他怕她痛楚,并未给她留下哪般痕迹。
否则,三日定省,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爹爹乐广与乐府的亲人们。
待到她发呆结束,正好看到他的后背。她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她的夫君这两年真的变了。
最开始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瘦骨嶙峋,这长袍之下,估计是肋骨根根可见。
如今看到他那结实匀称的后背,胳膊上的青筋,伴随着每一次的抬手,根根可见。
那修长的手掌舀起水浇在身上,水顺着胸部田字一般的肌肉而下,水流在肌肉中间,一如沟渠。
她惊愕的发现,她的夫君竟有这般健美的体魄,也难怪从清晨到一更时分,都不曾停歇过。
正在心中啧啧称奇,卫玠走向她,一阵阴影罩下,让她猛然醒过神来,连忙抱胸,一脸惊恐,“夫君……这一日滴水未进,滴米未进,你不饿吗?”
他轻笑一声,因着她害怕的小模样,露出笑容,“饿?夫人,在为夫面前,饿这个字最好少提,可知?”
她呆愣住,脸红了起来,“我……我……我词不达意,你莫要误会……我只是……”
他轻叹一声,拉着她的手,“走吧。”
“去……去哪……”她好想说,卫叔宝你要作甚,可她怕刺激他,激发他的野蛮暴戾之心,故而只能窝囊而结巴的问了一句。
“填饱你的肚子……”他转过身轻点她的鼻头,宠溺的说道。
“哦。”她欣慰的点着头,可下一句让她心慌起来。
“这一次,我定不会让你再吃撑了。”他的话让她瞪大眼睛,而他已经取来毛巾为她擦拭长发。
她今日都要在床上与他缠绵吗?她可以说不吗?可是,她能说不吗?
他果然说话算话,让她吃了一些垫肚子,却不肯让她吃饱,甚至在她漱口之后,迫不急的的将她抱到了床上,继续他孜孜不倦又乐此不疲的床笫之欢。
而她终是明白,为何唤男子为郎君了,绝对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狼,还是如狼似虎的那种狼。
三日回门定省,她颤悠悠的走下马车,埋怨的看了一眼这个一宿不让她酣睡,却身轻如燕的始作俑者。她连走路都气喘,而他为何这般神采奕奕?
疑惑间,他拉着她的手,走入乐府大门。
才走入乐府,她脸红的发现,她的兄长们一个一个的,挤眉弄眼的看着她,而她只能羞愧的低下头,佯装眼不见为净。
她本想着,这样躲开是非,便是躲开了一切。却没想到,父亲将卫玠叫去书房谈话,只留下她一人面对三个口若悬河的兄长。
“小妹,你这模样,心情甚好。看来是妹夫对你甚好呀。”她的大哥乐凯俏皮的说道。
“小妹,你是如何欺负妹夫的,可是有哪般的心得,不如传授一下?”她素来不正经的三哥乐谟,因着年关将近,故而从吴郡赶回乐府过年。
“小妹若是不说,一定是被妹夫欺负了,咱们一会去教训妹夫就是。”她想来一派正经的二哥乐肇竟是让她最脸红的那个。
她这三个哥哥何时起,会跟她这般说了?
不行,为了让他们不要在逗弄她,她决定从三哥乐谟下手,“三哥,翠云阁的折扇……你不喜欢了吗?”
乐谟挑眉轻笑,“我倒是听闻妹夫也素来喜欢翠云阁的折扇,若是让他知晓,你可以买上很多,或许……该对小妹你另眼相待了。”
乐凯和乐肇对视一眼,这翠云阁的折扇可是价格不菲,莫非……两人眼中闪过了精光,走向乐霖,带上了询问,其实更多的是敲竹杠的乐趣,“小妹,三弟说翠云阁?”
“小妹,你可知翠云阁的折扇价格不菲,而三弟手中的折扇是翠云阁最新的檀香扇,莫非……你与翠云阁渊源甚深?”乐肇一针见血的说道。
“小妹,素来知道你喜欢商道,却不知你除了一家三七医馆外,竟然这在翠云阁也有些故事吗?”乐凯笑眯眯的看着乐霖。
乐霖心下知道自己这是被三个哥哥缠上了,一拳难敌四手,她怕是因着一时羞涩过剩,忘了三个哥哥的心思多么敏锐,连忙告饶,“哥哥们,小妹错了,还不行吗?”
乐霖的话显然让乐肇不肯接受,“错了?我都没有一把翠云阁的折扇,可是老三却有十几把。”
“去年我还想着买一把,但因着囊中羞涩,还是忍住了。如今看来,小妹,你这是可以免费赠送啊。”乐凯的话让乐霖的心在滴血。
她的哥哥们,这是非要敲她竹杠不可吗?
乐霖动了动唇,终是开口,“以后,三哥有的折扇,逢年过节,各位哥哥也有,可好?”
这是变相承认了她乐霖就是翠云阁的老板,乐肇和乐凯对视一眼,两人露出得逞的笑容。
“小妹如此大度,做哥哥的,当然要为小妹一马当先。你且放心,若是妹夫待你不好,定让他有来无回。”乐肇一副为妹子不惜一切的模样。
“对的,小妹,若是妹夫敢对你有所不敬,我一定让他跪地求饶。”乐凯也跟着起哄道。
卫玠跟乐广在书房诉说年底派粮给士兵之后,刚好听到乐凯和乐肇要乐霖出头的话语,深吸一口气,别过去,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乐肇眼尖的看到卫玠,撞了撞乐凯,乐凯看到卫玠轻咳一声,“咳,妹夫,你何时来的?”
卫玠见自己被发现,轻声笑道:“兄长,叔宝才来。”
他手里拿着鹤氅,走到乐霖身边,为她仔细披上鹤氅,执手握着她略显冰凉的小手,认真的说道:“这屋外大雪,终是寒了些。入屋再聊,可好?”
乐肇扑哧一笑,看向卫玠,“瞧瞧,不愧是新婚燕尔,到底是你侬我侬啊。”
乐凯应声说道:“小妹,看来妹夫对你当真是用心了。”
“何止是用心,妹夫去年开始,就频频往我那里送去书信,嘱咐我多多注意小妹的餐饮。咱们这妹夫,夏三伏,冬三九,未曾停歇过对小妹的关心。”乐谟的话让乐霖诧异起来,何时叔宝会跟她三哥书信往来了?
“哦?当真?”乐凯一副好奇的模样。
“大哥,三弟何时骗过你?”乐谟笑了起来,将新婚的小两口说了一个大红脸。
“看来妹夫当真是宠爱小妹。”乐凯一边望着小屋走去,一边跟乐肇说道。
“妹夫,你莫要太宠小妹,适当时候该说还是要说说的。”乐肇挤眉弄眼的说道。
卫玠轻笑一声,“三位兄长,阿霖到底是叔宝的夫人,这疼宠还来不及,怎舍得说上一两句重话?”
“啧啧,到底是新婚燕尔,这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甜味。”乐谟揶揄道。
“哥……”乐霖终是受不了,开口制止三位哥哥揶揄卫玠。
“瞧瞧,什么叫做胳膊肘朝外拐,这就是……”乐谟指着乐霖,一副乐霖很没良心的模样。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都是愁,古人诚不欺我。”乐肇轻叹一口气。
“终是女生外向啊。”乐凯也一副惆怅的模样。
乐霖跺了跺脚,终是受不住三位哥哥的揶揄,转身离去,只留下卫玠一人在这屋内面对三位舅哥。
“叔宝,你方才去爹爹的书房,可是有哪般事发生?”乐凯见乐霖走开,便不再玩笑,反而一脸关心。
“可是这王处穆随军的安排之事?年前,我在尚书台听到一二。”乐肇到底是太子太傅,有些信息比骠骑将军的乐凯更为灵通。
“两位兄长所言甚是,确实是为了安排王处穆随军之事。毕竟这些人当年追随齐王为王处穆报仇,才有齐王如今掌权的机遇,若是不安排委实说不过去。”乐凯说道。
“据我所知,时值年关,军粮发放给现役兵士,已经所剩无几了吧?”乐肇说到了事情的关键处。
“二舅哥所说甚是,因着军粮不多,故而朝中敕令,让我从官粮调取部分。”卫玠一脸为难的说道,“因着军粮官粮并非一个衙门,故而要有些事情跟岳父这个吏部尚书令详细商议官员的调度和粮食的调度举措。”
“大妹夫也真是的,年关照顾程太妃也就罢了,还要书信给小妹夫整点事。莫不是最近有大事要发生?”乐谟一针见血的说道。
“最近朝中风云诡谲,未尝不是有大事发生啊。妹夫,你且放心,军中若有动向,我定会及时告知与你。”骠骑将军乐凯轻叹一口气。
“我在朝中也多多走动,若是真有是非,我也会及时相告。”太子太傅乐肇拍了拍卫玠的肩膀说道。
卫玠拱手而拜,“如此。多谢各位兄长了。”
第161章 一场天灾终成人祸
正月初八; 卫玠终是忙完王处穆随军的安抚之事,此时官粮已然减去一半; 而军粮只剩下十分之一,国库存款不足四分之一。
终于从军营回到家中的卫玠; 昏睡了一天,直到傍晚才清醒过来,本想着沐浴更衣后,陪着乐霖吃一顿晚餐,却被受到王庭敕令,敕令之中,成都王司马颖准备了八百口棺材; 安葬了死去的黄桥之战士兵,而他竟是要安置黄桥之战赵王司马伦部下所剩士兵。
他一脸苦涩的看着这敕令,手中的筷子举起数次; 都只能放下。
唤来小厮,他要熬夜翻阅附近粮仓和土地; 寻找可以安置这些士兵的粮食和地方。
乐霖端着米粥来到卫玠的书房; 看到那眼窝深陷的夫君; 颇为心疼的为他揉着肩,“叔宝,吃些米粥吧。”
“嗯; 放下吧。”他停下翻书的动作,看向乐霖,尽管一脸疲惫; 却依旧温暖如春。
“你莫要多劳累,我先去睡了。”乐霖体贴的为他披上外衣,合拢房门,快步走向七堡。
七堡拱手而拜,只听乐霖不放心的嘱咐道:“如今还是寒冬,你且多准备些木炭,莫要让房内寒了去。”
“是,少夫人。七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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