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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公卿之乐霖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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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请来的医者,不许他人轻慢?
  她的心暖了起来,这样的话,很醉人。
  仿佛身边的风变得更是暖了一些,让她鼻头有些酸酸的。
  梦中她也听过他的蜜语,比眼下的话更甜了积分。
  他说:“阿霖,你若喜欢词曲,我定是学来奏与你听,学那司马相如,求个凤求凰。”
  他说:“恨只恨,我不识得月老,若是识得必然央求那月老许我与阿霖生生世世。”
  他说:“阿霖,莫怕,我定会守着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梦里,她被他的深情所感动,梦醒,她被他的尊重所感触。
  “叔宝,你可知自己说了哪般?一个婆姨,一个婆姨罢了!”王玄或是药劲儿上来了,整个人处于暴怒的状态,“你我认识多少年,啊?多少年?你竟然为一个婆姨跟我这番说?今日里,这婆姨,我要定了!”
  王玄大力甩开王聿,大步朝向乐霖,更是快速的推开挡在她身前的裴礼。
  裴礼一下倒在地上,诧异的看着盛怒中的王玄。
  他一把将乐霖扯到怀里,挑衅一般的看向卫玠,“叔宝,我抱也抱了,你奈我何?不过是一个婆姨……”
  只是这罢了还未说出口,卫玠已经甩开身边的裴宪,三步并作两步,一记勾拳,将王玄打在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乐霖已然在他身后,而他则是言语如刀,“眉子,再说一遍,我奉为上宾的女子,容不得他人轻……言……慢……辱。”
  王玄抬起头,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眉头紧紧皱起来,“叔宝,你当真为了一个认识未深的女子,这般毁了你我的兄弟情?”
  “眉子,你这是说的哪般?叔宝怎会这般说?你莫要将事情搞大了。”裴宪连忙缓和气氛。
  “眉子,你莫要这般生气,我这兄弟就是这般急性子。你也知他素来认了真的东西,不容他人越线。你既知他这番脾性,又何必计较了去?”王聿赶紧为自家表弟开脱。
  “正是,正是,眉子,你素是知他这般,何必认了真?”裴礼也为自己表弟说着。
  “如此,倒是我的不是了?”王玄已经气得哆嗦,“叔宝,你我多年好友,怎的如此生分?全为了这婆姨,你可知兄弟的心,是如何的?”
  “眉子,有些事,当可为,方可为。不可为便莫要多心。”他从怀里掏出锦帕递给乐霖,“乐家女郎,我这兄弟醉了,你莫要上心。你快去换了衣衫,稍后,在下定当亲自护送。”
  乐霖颔首,仿若逃一般的快步走开。
  只是,这走更似跑。
  卫玠转过身来,看向地上还委屈的王玄。
  裴礼搭在他的肩膀上,“表弟,你素知眉子的脾性,还是劝劝。”
  “谁用他劝?”王玄擦擦嘴角的血,梗着脖子,一副赌气的模样。
  “瞧瞧,这厮就是看不惯咱叔宝靠近哪家女子,一靠近就借着药劲儿胡闹。只是,你且生错了性别。不然,定让你过府伴了叔宝。”王聿打着哈哈。
  卫玠只是挑眉,身后传来裴宪的闷笑,“眉子,每一次,在女子面前,你这撒泼打滚的模样,着实难看。你就这般心眼小不成?”
  “谁心眼小了?我就是见不得叔宝这般护着那婆姨。”王玄揉着自己的下巴,皱着眉看向卫玠,“你这一拳怎的这般用力?可知痛?”
  卫玠挑了挑眉,只听裴宪笑的更是厉害,“你方才不给叔宝面子,非要吓得那乐家女郎狼狈逃窜,你还有理了?”
  “那女子看叔宝的眼神并无半分心痛,瞧瞧,叔宝这苍白的面庞,便是那女子当真不给用心。哼……这般狠了心肠的女子,我戏弄又如何?”王玄抬起手,非要卫玠将他拉起,“喏,你推倒了我,便要亲自拉我起来,才对。”
  “叔宝……”裴礼推了推卫玠。
  “表弟,你该低头时就低头。”王聿跟着起哄。
  “快些哄哄你这小尾巴,不然是又要哭天抢地了。”裴宪掏掏耳朵。
  “是吗?”卫玠只是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地上作妖的王玄。
  “怎的?你打都打了,还不能安慰我几分?”王玄赌气坐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安慰?”卫玠看向身边的裴礼,“裴表哥,你觉得他这是何意?”
  “自然是……”裴礼笑眯了眼睛,“撒娇打滚。”
  “快些表弟,不然这厮着了凉,可是会告上一状的。”王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要是让仲宝知你这般欺眉子,怕是你又免不了碎碎念。”
  自多年前惨遭灭门,徒留卫璪和他二人。
  那年风霜刀剑,血满门庭,若不是年幼,如何存下性命?
  之后,外祖父王浑养着他们二人,自小便与同样投奔王家的表哥裴礼、裴宪一起长大。
  这王家的门庭,他与表哥裴礼、裴宪、王聿最是亲昵。
  可他,唯独不愿伤的便是唯一血亲,卫仲宝,卫璪的心。
  卫玠叹了口气,刚伸出手抓住王玄,将其拉起来,王玄便顺势入了他的怀。
  “眉子……”卫玠才斥责出口,只听身后倒抽一口气。
  他转过头,却见到乐霖抱紧药箱,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步步后退,才要倒入这荷花池中,他当下推倒王玄,一个纵身,将她拉到怀里。
  而她则是凝视卫玠,一脸不可置信。
  卫玠的脸黑透了,他被王玄害惨了。
  眉眼一转,却听到乐霖差点将他气出内伤的话来,“妾……妾只是忘了带走金针,前来拿……”
  她方才陪他玩闹“琴棋书画”时,金针放在了案桌上。
  本想着提着药箱给他燃上香,驱一下她蓄意给他的寒意。
  却不曾想,竟然碰到这样的画面。
  她虽知晓龙阳之癖,却不知,竟是这般令人血脉贲张。
  “忘记你方才看到的。”卫玠冷声的说道,实在不想她想入非非。
  可是她依旧自说自话,话里话外都是让他想要吼她的话语。
  “卫公子,你放心,你的秘密,妾一定守口如瓶。一定……”她又偷瞄了一眼王玄。
  这王玄从地上踉跄爬起来,挑了一下头发,妩媚的看向乐霖,微抬的下巴,宣示了骄傲,但更像是宣示着主权。
  她咽了咽口水。
  说实话,这王玄生得不差,又是那王衍长子,该是极配的。
  她有些怕怕的收回眼神,想要找些适合的语言,化解方才她的尴尬。
  “乐家女郎,方才你看到的,莫要当真。”卫玠脸更黑了,若是可以,他很想捏死王玄这个混球。
  “嗯嗯,妾懂,妾懂。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自是懂得。”乐霖才说出口。
  裴宪被自己口水呛到,扶着停柱子扭过脸去,他憋的好辛苦。
  “卫公子,你且将妾松开。毁了妾的声誉无妨,若是让你那……贴了心的人儿误会了去……怕是不好……不好……”乐霖感受到卫玠越来越严厉的眼神,说话声音都小了去。
  这一刻,她汗毛倒竖,仿佛又看到了那夜,卫玠杀人的模样。
  卫玠这厮,杀人眼都不眨,她得小心为上。
  “咳咳……”王聿实在看不下去了,默默走到阁前木柱旁边,扣着木柱上的红漆,深吸气。
  “卫公子,你没发现,你那贴了心的人儿,眼神都幽怨了吗?妾只是个外人,你莫要因为妾一时闯入,而毁了你们的……嗯……如胶……似……似……漆……”她艰难的说出口。
  他沉默的看着她,看得她此刻如芒在背,每个毛孔都张开,颤栗的求这个魔头放过。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却发现裴宪和王聿勾肩搭背转过脸去,似乎不忍直视。
  再看看那一旁瞪大眼睛的裴礼,此刻面部扭曲,也不知是为何。
  收回眼神,乐霖更是放慢了语速,以卫玠一人听得清的声音,低声说道:“卫公子,你若不松开妾,你那贴心的人怕是待会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这女人眼泪最是磨人,可这男人眼泪更是骇人。”
  她斟酌着说出这番话来,却惹得裴礼、王聿、裴宪放声大笑。
  一头雾水的她感受到腰间一股力量加紧,她被他再次拐入怀里,仿佛用足了力气,勒她的腰快断了。
  她手上的药箱更是勒的她手生疼。
  “卫公子……妾……”
  “闭嘴。”卫玠此刻脸跟锅底一般,黑透了。
  “妾……”
  卫玠冰冷的脸瞬间暖阳如骄,粲然一笑,芳华自现,缓缓的在她耳边说道:“乐霖,你连真假都看不出?”
  他这眼神是哪般意思?
  她撞破了他的好事,莫不是气极反笑?
  这不是气糊涂了吧?
  她耳朵支棱着,被他凑近的热气扰得敏感异常,她在他的怀里,犹如一只白兔,实在受了惊吓,“卫公子……你这是何意?”

  第15章 一场戏弄分不清真假

  卫玠的眼神让乐霖很是不解,可是他偏生什么也不肯说。
  这猜委实难为她。
  谁让她急智不佳?
  “卫公子……那个……是否让妾先收起那金针和……和……”乐霖有些狼狈地看向那桌子上金灿灿的金锭。
  卫玠顺着乐霖的眼神看去,金锭?
  看来这丫头回来实则是为了金锭,这贪财的丫头。
  尽管内心很是好笑,却依旧保持着高深莫测的眼神,看得乐霖有些发憷。
  她思量再三,决定为了自己几名医者,几名小厮,也要拿回自己的赌酬。
  “卫公子赠予妾的黄白之物。”她艰难的说出口。
  这满堂王家、裴家的世家公子,端的是风流雅致,尤其是这王玄,他父亲更是亲口说钱财实则阿堵物。
  她这是把自己平白说的大俗了。
  可是真金白银的,她又如何能说舍弃就舍弃?
  尽管周围投来热烈的目光,这目光犹如刀子一般割着她的脸皮。
  她依旧推开卫玠,挺直腰杆,稳重而不失优雅的走到案桌前,慢条斯理的收拾起金针,再不慌不忙的将金锭放入药箱。
  自认这一切做起来,如此连贯而不失雅致。
  却不曾想,因着裴礼噗嗤一笑,而慌了手,金锭眼见就要垂落在地上。
  一个大手稳稳接住金锭,她抬起眼看向来人,只见卫玠黑这一张比墨汁更墨的脸,这下锅底灰都没他脸黑了。
  黑漆漆,墨幽幽的,煞是骇人。
  “多谢卫公子……”她已然脸如火烧,连忙快速拿起他手心上的金锭,合上药箱。
  人们都说耍猴最是好看,如今她正是那猴,周围都是耍猴的看客。
  这滋味委实难受。
  她暗暗呼出一口气,打定主意与这几个人至此别后,再也不见。
  只是才走出一步,却被卫玠拦住了去路。
  “卫公子,你这是?”她诧异的看向卫玠,又颇为小心的看向身后王玄。
  王玄捏起冰鉴里面的西瓜,慢条斯理的吃着,只是眼睛盯着她不放,那犀利的模样,仿佛要将她咬死一般。
  卫玠这一出怕是要将身后煞星惹恼了吧?
  难道卫玠看不出他贴心人的脸色?
  这夹在其中,虽是被二人怒气烧死的滋味更是难受。
  看来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平添了这般多的尴尬与失意。
  “你收拾好了?”卫玠的声音很平淡,只是平淡掩盖不了他语气之中的顿挫,以及顿挫之间那粗重的呼吸声。
  得,怕是恼怒了她吧?
  她不过是撞见了他的好事,又不是她的错。
  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为了哪般,惹上这个梦中就给他招灾的煞星。
  这王玄若是天狼煞星,这卫玠妥妥的就是七杀孤星。
  她倒了霉,全部招惹了。
  深吸一口气,她退了几步,想要借口逃离,眼珠转了一下,连忙干笑道:“卫公子莫要费事,左右这来坎园的路妾尚且记得,自然寻得归路。不如,就此别过。”以后,再也不见,她偷偷在心里补了一句。
  “我既然答应你,要亲自送你,如此,必然要实践诺言。”卫玠看向身边小厮,“七堡,准备牛车。”
  牛车?!她不喜欢牛车,走得太慢,再说这牛车如此招摇,这天色尚早,万一赶上女子上街,那岂不是掷果盈车?
  她可不想自己未出嫁之前,就跟卫玠同坐一辆牛车,还被人看了去。
  这对她以后的夫婿和闺誉都是极其不好的。
  想及此,连忙摆手,“不不不,卫公子不必这般麻烦。”乐霖的眼睛是这般的虔诚,只盼他能如她愿。
  “我不认为是麻烦,便不是麻烦。”
  显然是卫玠并不希望配合乐霖,这让她颇是为难。
  这人……真是要将她逼近绝境不成?
  也罢,也罢,她认了不成?
  真是想不通,这卫玠在晒书节的时候,是那般的节节败退,又是那般的处处下风。
  怎的来到这坎园,却成了她处处败退?
  看来,她与这坎园也是犯冲的,还是早些归去为好。
  “卫公子……若是……非要同往,可否换马车?”乐霖横下心来,寻找一个折中法子。
  “为何?”裴礼憋不住问道。
  “这还不懂?马车走的比牛车快,体积又小,这马车的车身又是密封,刚好遮了这女郎的身影。”裴宪立马回答。
  这回答让卫玠的眉头紧皱。
  “啊……原是如此。”裴礼点着头,“看来这破天遭的事情,咱还是遇到了。叔宝,竟有女子不愿与你同出同入。”
  “唉,可怜一个木杵棍子发了芽,瞬间又枯萎。”王聿啧啧的说道。
  “这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裴礼哭丧着脸,与王聿一唱一和。
  “怕是这小尾巴该是要以男子之身,大哭特哭了,委实骇人……”裴宪学着乐霖方才的话,揶揄道。
  “你……你……”王玄立刻瘫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的指着卫玠,一副被抛弃的模样,“你竟然如此的伤我?原是这女子得了你的心,你偏要与她一处高歌,却忘了我这旧人吗?”
  乐霖打了个冷颤,果然,这王玄要作妖了。
  “你说,你凭何与她同处?又为何马车带她而去?你就这般狠心,抛却我?你这杀千刀的……”王玄一甩衣袖,立刻站了起来,说着就要拽卫玠的衣袖,却被卫玠大手一挥,将王玄推离。
  王玄捂着心口,是那般的忧伤,“卫郎……你怎可如此负心?这般寡情薄意,当真心狠……”
  乐霖连忙后退一步,以防王玄横眉怒目将她厮打一顿。
  咽了咽口水,准备找个机会开溜,却被卫玠瞬间抓住了手腕。
  她下意识的看向王玄,只见王玄的眼里带着浓浓怒意,看样子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样的认知,让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连忙拍打卫玠的手。
  这可是要殃及池鱼了……她这倒霉的鱼……平白无故的惹恼了城门,还让城门大火炽烈。
  “卫公子……妾看你还是安慰一下你这知心人……”
  “闭嘴……”卫玠的声音带上了森寒,话语如此的急切,倒是让她住了嘴。
  “卫郎……你竟然负了我……你负了我……我定要你……”王玄还在捶心口,哭得好是哀婉。
  “眉子,你闹够了。”卫玠忍无可忍,牙缝里挤出了声音、
  “卫郎……我哪里闹了?分明是你恼我,分明是你逼着我闹!你这没心肠的……”王玄还是唱作俱佳,那表情真是一个弃妇断肠。
  “卫公子……这王公子委实可怜,不如……”乐霖刚想让他安慰王玄,却被他冰冷的眼神制止,咽下了宽慰的话。
  “卫郎……你当真忘记了你我曾经的风华?你当真要如此的负心与我?我这心痛的一颤一颤的,你真忍心?”王玄哀怨异常,可卫玠丝毫不动。
  “卫公子……不如……”乐霖实在看不得这王玄如此可怜的模样,再度软下心肠,可嘴巴却被卫玠用玉如意盖住。
  许是卫玠已然气到了极致,这玉如意的夔龙纹都印在了她的唇上。
  这力道之大,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见乐霖终是安静了,他拥着她,转身,决绝,毫无留恋的走了。
  身后甚至能够听见王玄的哀嚎,只是这哀嚎虽响,却无半点泪水,更没追来,死缠烂打。
  乐霖疑惑的拼命往后看去,很是好奇,王玄这是闹哪出。
  可还没看多久,就被卫玠掐痛了腰,她扭过脸来,对上他依然说不出是哪般黑的脸色。
  “还看?”
  她连忙跟做错事一般,低下头,偷看了一眼王玄,被而身后传来一阵大笑的声音,那肆无忌惮的大笑,让乐霖更是茫然了片刻。
  人都说魏晋风流,最是恣意,可这恣意未免也太过了吧?
  怎的这般开怀?
  正思量间,却被卫玠强制拉上了马车。
  看不到卫玠身影之时,王玄停止苦恼,得意洋洋的看向周围几人,掌心朝上,“诸位,这一场,我赢了。既然赢了,就要愿赌服输。拿来吧。”
  裴礼、裴宪、王聿纷纷交出自己的钱袋,只是脸上笑容极其灿烂。
  “看来叔宝这次对着女郎上了心。”王玄把玩着手里的钱袋,眉头皱了皱,“只是那女郎似乎是个缺了心弦的,竟分不出真假。”
  “可又有哪般法子?”裴宪抚着自己的下巴。
  “过几天是金谷园的聚会,不如邀了这女郎?”裴礼想起了哪般有意思的事情,“再让眉子去热闹一番。”
  “我看那女郎怕是畏了眉子,怕是眉子有难度。”王聿摇着头,“怕是热闹不起来。”
  王玄停下手中动作,淡淡一笑,“我这人素来喜欢有挑战的事情。这一次,筹码加倍,如何?”
  “你敢赌?”裴宪跃跃欲试。
  “自然。”王玄挺高胸膛,“我那姐夫自是能安排这女郎入金谷园,届时让绿珠来作陪,自然有法子让她远了不去,近了不得。”
  “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裴礼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王玄拿起西瓜,吐出西瓜籽,笑得高深莫测。
  只是这马车内,依然留下了后遗症。
  “卫公子……妾的婢女……”她坐的稍微离卫玠远了一些。
  “我会再派一辆马车,让她们先行回卫府。”卫玠把玩着手里的玉如意,余光却瞥向乐霖。
  乐霖抱紧自己的药箱,她此刻只能没话找话说,委实尴尬,“这是去哪里?”
  “你的医馆。”
  “啊?去我医馆作甚?”她一头雾水。

  第16章 掷果盈车被砸一身

  “六爻之约,我怎会爽约?”卫玠看向乐霖,只是那黑透的脸上无半分笑意。
  “哦,六爻……”她点着头,还没反应过来。
  今日里受到的刺激太大,她实在忍不住不去想,也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心脏。
  那王玄和卫玠真的断袖分桃了吗?
  可是,卫玠似乎对王玄没有太多的怜悯之情啊?
  莫非王玄是单相思?
  这王玄是王衍的独子,若是真如此,怕是王衍要讨上门来跟卫玠撕了脸。
  即便梦中与他有一场虐恋,可她到底是个软心肠的女子,不忍他因着他人的痴恋而闹出了是非。
  “卫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想着如何措辞。
  嘴唇上的印子尚在,她着实怕他又拿玉如意封口。
  “说。”卫玠转过头来,直视她的眼睛。
  这厮的脸色不佳,语气更是不佳,她怎么挑事跟他说?
  眼下也不是个适合的时候。
  “妾……”她被他的眼神吓了退路,刚想着退缩,却又想到王衍的性子,攥了攥拳,缓缓说道:“这王玄到底是王衍的独子,你与他即便难分难舍,也要当断则断。毕竟王玄是要娶妻生子,还要承袭爵位。你与他本就是当世名士,怕是难以有结果的。”
  本以为卫玠又会拿玉如意封口,却见到他黑透的脸一改冰寒,仿若阳光初晒,暖春回归,“如此,你可是醋了?”
  醋了?
  谁?
  她?
  她醋了?
  这是说的哪般话?
  她差点咬着舌头,立刻辩解道:“不不不,卫公子,你着实误会了。妾只是想跟你说,这王玄的事情。妾是以旁观者清的身份,苦苦劝诫。”
  “劝诫?”卫玠打量着乐霖,脸色又逐渐有了结冰的架势。
  “嗯嗯,妾只是觉得那王玄着实对你动了心,可再动心,这承袭爵位的嗣子是不能有龙阳之好的。”她苦口婆心的说道。
  “如此,你倒是为了我好?”卫玠的眼睛闪出亮光。
  “卫公子,妾只是想跟你说句掏心窝的话,你不要作他想。”乐霖越描越黑,而卫玠脸色由黑转红,成了猪肝色。
  “乐家女郎……”卫玠深吸一口气,手里的玉如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心。
  而她的心则是提到了嗓子眼。
  他这是要拿玉如意打她吗?
  “嗯,卫公子,妾,在。”乐霖有些艰难的开口,早知道就不要好心了。
  “我和眉子并非你看到的那般。”卫玠平静的解释着。
  “嗯,我知道。卫公子,我也不会逢人便说的,这件事该是低调。”乐霖自以为是的认为他想暗度陈仓。
  “乐家女郎……我和眉子……只是好友……各自只喜家伎却不喜伶人。”他玉如意横在她的后脖颈。
  而她则是瞬间僵直了腰板。
  “故而,乐家女郎,收起你脑海里那浮想联翩的事情,不要无妄之灾。”卫玠脸难看到了极致。
  “卫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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