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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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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顿时傻眼,直愣愣的站在原,手上还拿着那半截刀片,半晌,他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跳下高台。嘴里嚷嚷着生怕停留在台上一刻钟。
老者不战而胜,迎着风望着那瞭望台上的众人,雪冉同样望着他二人目光不知不觉在半空中交汇。
“甚好!”雪冉握拳,捶在桌案上,他此刻心情甚为雀跃,因为他终于找到自己的左肩。“云焕,一会你将那老者传唤至王府,我与他有话说。”说罢雪冉拂身,正欲走下高台,云焕却扯住他的衣摆。“方才我看到川王子的影卫竹青早就没了影踪,也不知他们是否也对那老者起了心思,川王子素好与殿下争斗,未免日后见到难看,殿下还是先表态吧。
云焕虽是武将出身,但心思缜密,亦为用计之良材,对冉王子更是死心塌地。
听了侍从的话,雪冉转动眼眸望着对面营帐正襟危坐的弟弟雪川。
他不动声色的走向前,雪川见状亦收拢其笑容。“川,那我欲燕笑收为自己麾下,你莫要从中做手脚了,此人我势在必得。”开口便是咄咄逼人的架势,不容他人置喙。
“哥哥说的什么话,燕笑是哪根葱?弟弟听不明白呢!”雪川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索性装傻。
雪冉冷笑,凝视着雪川:“莫要装傻,方才你的影侍竹青已经去查燕笑的底细去了吧,我此刻只是好心提醒你,以免你白忙活一场,莫要会错意了。云焕我们走!”雪冉掸了掸雪貂,不留任何余地的离去。
雪川站在原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这个哥哥真是跋扈的狠。
正文 chapter29青玄道人
雪冉缓步踏入府中,只见春棠阁敞着大门,长明灯烛光摇曳,他眼神淡然。云焕便低身恭敬道:“那燕笑已在房内恭候多时,就等公子吩咐。”雪冉轻咳:“可是打听出他是什么底细,我不欲用来历不明之人,以免落人口舌,制造事端。”他声音甚是温柔,却让人听着丝丝寒意。
云焕望着银色面具下的男子答道“属下已经查实,他祖辈三代皆为丰林城佃农,忠厚老实,他弟弟为老来子,所以年龄差距大些。只是奇怪的是并未听说他二人受到什么高手指点,区区佃农,竟武功如此之高,还真是民间人才辈出。”
苍白的手挑起帘子,踏入正厅,雪冉轻声一笑:“如此造诣非是佃农,待我会他一会。”云焕也不多言,径直跟着自家主子。
想必冉王子定然已有了主意,冉王子慧眼识珠,任何人逃脱不了他的法眼。他脾气向来阴晴不定,平日里温和,言笑晏晏,但若动气怒来,却是铁石心肠,异常冷酷。即使是不发一言,也让人见到他噤若寒蝉,无人胆敢说个“不”字。
云焕小声道:“那人便是燕笑,等了公子两个时辰也为焦虑,性子的极其稳重,沉的住气。”
那人立在美人蕉屏风前,正背对着他们负手而立。依旧是穿着一身水洗蓝绸,衣角有些磨损,穿在他身上莫名的宽大。
云焕高声道:“燕笑,冉王子来了,还不朝拜。”那人闻言,身形猛然一震,回过身来,朝拜雪冉:“草民燕笑参见冉王子!”他供着手,神情淡然,一张橘皮老脸,尽是风轻云淡。雪冉眼神不住扫视他,不愿放过他一丝一毫破绽。
雪冉从雪貂中伸出一双雪白的手掌,扶起他的衣袖,缓声说道:“起身吧,众人见到我无不胆战心惊,说话吞吐,你却是不同呢?”明明语气缓和温润,却让人不由打起冷颤。
燕云逸抬眸,迎上雪冉那敏锐的双目。“适才知晓这修罗场便是冉王子兴起,想来冉公子不拘一格,唯才是举,善待天下谋士。王子非是豺豹,又有何可怖。”燕云逸一番话说的妥熨,让人无从质疑。
雪冉笑道:“区区一介佃户,竟出口成章,可见才华斐然,你倒是丝毫不加以掩饰。还是你当本殿是傻子,这般好糊弄。说吧,你真实身份,本殿从不任用身份不明之人。”雪冉脱了雪貂,坐在软塌上,一脸倨傲的望着他。
燕云逸跪倒在雪冉面前。“冉王子恕罪,我等乃是临照国人,自献王暴毙,公子腾王继位。腾王好蛮力,得知楼兰王得一宝物名唤’舍利子’得知便生神力,犹如射日英雄羿之神力。腾王动用二十万精锐部队夺去舍利子,弄得漠北边境民不聊生,我兄弟不欲为那等置黎民与水火,丧心病狂之人效命。得知冉王子号召天下的求贤令,我们便马不停蹄的赶来,还望冉王子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雪冉神色复杂,燕云逸说的诚恳,咋一听毫无纰漏之处,但仔细品之,他说的含糊,临照漠北疆域之辽阔,如何查到他二人所在。
已经过了子夜时分,春棠阁依旧灯火通明,井然有序。
一人端坐在软塌上,银制面具在烛光映照下散发一层光圈,一着水蓝缎衫的人伏在地上,脸上皱纹沟壑,毫无惧态。
雪冉最终松开握紧杯身的手,俯身扶起那跪倒在地上的燕云逸。“先生说的不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希望先生不要让雪冉失望。”
方踏入房们便觉被一人熟悉的臂膀搂着,燕云逸几乎要被他身上浓重的气息压抑的喘不过气息来,只觉得浑身发软。嗅着那人熟悉的男子气息,亦安心不以。“敏儿,你不是去蓝心公主哪里了吗此刻不应待在秋菊阁,还是你闯了什么祸事?”燕云逸任由他抱着,忍不住关心道。
齐敏嗅着他脖颈处的竹木清香,恨不得整个人与他融为一体,声音颤抖的道:“今日若非小云出手相救,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你,小云是我不好竟如此大意。”埋在他的脖颈,温热的气息直直扑上燕云逸的脸颊,惹得他耳珠像是滴血。
燕云逸从腰间掏出火石,点燃红烛,霎时间将不大房间照的亮如白昼。燕云逸捧起齐敏的脸颊,闪烁着一双如水的眸子道:“保护敏儿是我的职责所在,敏儿年纪上小,需慢慢体验学会,此事怪不得你,莫要自责好吗?现如今我二人应庆祝,怎能这般哭丧着脸。”
齐敏破涕为笑,但是看到他那张假的面皮着实不顺眼,伸手在他耳后寻找衔接口,半晌终摸出一条细线,不顾燕云逸的挣扎,顺势揭开,露出他原本的面容,顾盼生姿,皎洁若月。
“敏儿,你可知这面皮多难带上去,你怎又与我取下来?”燕云逸不悦道,伸手去夺那假面皮,雪冉生性多疑,加上外貌缺陷,其性格更是阴晴不定。若是再发现自己伪装的面孔,还不雷霆大怒。
他此刻定然派遣不少人追查他二人的真是身份,缓兵之计,终有一天会被揭穿。
“整日对着你这张枯皮老脸,早就厌烦,还是小云原本的面容好,滑润细腻,让人摸着爱不释手。”说着齐敏的手滑入他的耳旁,入手柔韧如脂。
燕云逸见到齐敏这个轻浮的模样,以他有意戏弄自己,便没有好气的打掉他的手。“休要捉弄我,你可知我二人已正不偏不倚进入了兰陵王宫,我事先也未曾料到,事情进展的会如此顺利。只是那冉王子早就将我二人底细捉摸的一清二楚,我现如今虽是搪塞过去,但此事终究纸包不住火,也只是迟早之事。我们需有一人回到云麋山知会老汉一家,老汉在族中颇有威望,若能一声令下,教他们之身份瞒下去便好。只是上哪找这么一个可靠的人……”燕云逸语气复又变得失落,如此不上不下,却不是他能料到。
齐敏亦无良策,只得搂着燕云逸,轻轻抚着他的后背,试图减轻他的焦灼。他看到燕云逸因为这几日的操心,本嫣红的双唇,此刻失去血色,起着干皮让人心疼不已。
齐敏松开一只手,倒了一杯热茶正欲放到燕云逸唇边,突然寒光一闪,啵的一声杯身应声炸裂。接着一阵只觉一阵尽风袭来。转眼一只短箭便直直插在木柱柱子之上。
只差一分便伤到小云,齐敏咬牙,猛然转身看到屋外黑影一闪,想必定然是那发射暗箭之人。
齐敏想到有人暗算他们,心底升起一簇火焰,正欲追击。燕云逸按住他的臂膀,拔掉拿柱子上的箭,原来那剑上还绑着布条,他伸手取下。
“师弟,芙蕖阁一聚——玄青子”几个字遒劲有力,燕云逸看到后便没有了半分鼓励,脸颊缓和。
“怎得,你还认识神神叨叨的道人,小云你莫要听他的,恐怕有诈!”齐敏心下疑惑,他小时便被一帮青衣道士打扮的人挟持,若非小云舍命相互,自己早就没了性命。由此对那神秘兮兮的道士便没什么好印象。
燕云逸看到他一脸关心自己的模样,却不表明,反倒推卸到道人身上,他沉声道:“那玄青子原名叫南无月,本是星辰国二王子,与我一道在云莱修行,因早一年入门,便为我师兄,师兄天资聪颖,虽出身王室,却无任何架子。师尊们也很倚重,我尤其喜欢和师兄切磋武功,即使有不懂之处,师兄也不厌烦,向来细心教导。只是不知为何在我入门一年后,师尊们便将他逐出师门,并让他永世不得入门。此后便没有了师兄的影踪,直到今日我在修罗场,看到他,只是始终不敢相信师兄竟自立门户,成立了青玄派。”
“青玄派与云莱相比,毫不低调,几乎在四国内无孔不入,更有甚者插手朝政诸君之争,已不是简单的道人那么简单,我真不知师兄这几年究竟经历了些什么?”燕云逸皱起秀眉,眼神一片淡然。
“我随你一同会会他,看那道人究竟耍些什么把戏,那这么说,那道人定知晓你的底细,你说他会不会将你身份说出!”齐敏猛然想到。
燕云逸摇头:“师兄为正人君子,向来做事磊落,若他有意,我二人早已暴露,又何须等到此刻。”
燕云逸始终惴惴不安,他了解南无月,师兄性格温和,定然不会伤自己一分一毫。齐敏更像是护犊一般紧紧的护着自己。
不多时芙蕖阁在望,已是子夜时分,月光清冷,洒落在建在流瀑的阁楼之上,那当中放置着一块青玉棋盘,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齐敏正欲跟着他到那小亭里。
燕云逸伸手揽住他:“敏儿你在此等我,师兄指名让我一人前往,必有他的道理。”只觉得那人握的更紧,但见他坚毅的眼神,渐渐松手,点点妥协。
青玄子穿着一身青色道袍,袍带翻飞,右手执着拂尘,整个人沐在月光下,更显清冷。他那双本神采奕奕的眸子此刻蒙着白纱,唯独露出挺翘的鼻梁。他耳翼微动,听到那人稳健的步伐,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师兄,你为何是玄青掌门!还有你这眼睛究竟是怎么。”太多疑惑萦绕在他心头,南无月抬起指尖轻轻的拍打自己师弟的肩膀,他指尖白玉般通透,隐约映着那青石头,显得他肌肤微泛碧色。
站在远处的齐敏看到那什么道长,竟把手搭在小云身上,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正欲踏入石桥,几名侍者便挥起拂尘,阻挡他前进半分,齐敏只得咬牙,恨恨站回原地。
正文 chapter30阔别重逢
青玄子却不着急回答他,只邀他入座,他虽眼睛不便,但行走亦无阻碍。
“师弟切莫担心,我虽有眼疾,但亦能自理,至于我为何是玄青掌门此事说来话长,日后若有机会我再同你细细道来。今夜邀你前来,所为另外一桩事。”
燕云逸点点头,听到南无月朗润的声音他心中方稳妥,师兄平日最有主意,只是可惜了他那如同上好黑曜般的眼睛。
“师弟十年前与天诛阁叛徒洪三在云麋山崖一诀,后偕同临照二皇子齐敏跳入悬崖。世人传闻师弟已葬身崖底,唯我一人不信,师弟轻功一流,见识卓越,怎么可被那种卑鄙小人轻易害死。好在苍天有眼,师弟终是好端端活着!师兄心亦欣慰,只是师弟你为何还要来这等虎狼之地?你可知兰陵国内势力参差不齐,前有虎后有狼,非是久居之处。你带着那小皇子四处走动,非是要惹上杀身之祸。”青玄子面色担忧道,他不知师弟究竟与那小皇子有何渊源,但想到十年前便为那小王子险些粉身碎骨,此刻更不想他再次无端冒险。
燕云逸却是云淡风轻的一笑:“师兄既然知道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到兰陵,也知晓我来此必有所求,师兄我欲拥护敏儿为临照新王,公子腾即为后,大肆征伐,以暴抗击,非但不利临照,还引导临照走下坡路,惹得天怒人怨,若是在由他领导下去,临照泱泱大国迟早要被别国觊觎,分崩离析只是时间的问题。”燕云逸道,他虽不知师兄究竟有何瞒着他,但他心中便笃定师兄不会伤害他一分一毫,还是如十年前一般对自己如同亲弟弟般。
青玄子闻言,极其震惊。“你这是要让临照改天换日?牵一发而动全身,你确新那个毛头小子能胜任?我虽眼睛不能视,但听他的脚步甚是浮躁,怕是难成大事。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兰陵乃是是非之地,况且改朝换代非是一朝一夕之事,趁着你尚且年轻,即使悬崖勒马,带着你那小皇子寻一处偏僻之地,为他娶亲安稳度日,也好过在这朝堂日日算计的好,听师兄的,师兄向来是最疼云儿的……”青玄子到最后竟有些哀求,他虽知晓燕云逸此番乔庄打扮到兰陵,必有所求,但他未曾料到竟是这般惊骇世俗的想法……
齐敏蹲在一块玩石前,局促不安,他见小云的脸色越来越差,那道士还指着自己的方向,嘴里嘀嘀咕咕,似有不满。难道在说自己的坏话?
没想到这道士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竟暗箭伤人,待他抓到机会定教训这道士一番。握着拳头,目光犀利,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十足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哈哈……”一旁看守的两个道士看到他丰富多变的神色,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立马迎上齐敏飞刀般的眼神。“再笑,我将你们拂尘的毛拔光,还把你们头发拔掉,当和尚!”齐敏恶狠狠的警告他二人。
他二人吐吐舌头,立马禁声。
燕云逸握紧玉杯,茶已变得冰凉。他看着自家师兄道:“如今临照内忧外患,正值国事飘摇,三国皆觊觎临照这片沃土,始终闪烁着狼光紧紧盯着若有一丝退缩便攻势。京都之内诸派势力互相倾轧,内斗手段层出不穷,家父在朝上更是如履薄冰。你让我如何退隐山林,安心渡日,泱泱大国,怎可毁在那么一个昏庸的帝王手中。师兄也曾说过学满出师,便过些快意江湖,现如今你还不是为你那母国四处奔走,师兄这是我们的宿命,我们是逃脱不得!”燕云逸冷笑道,他二人到头来还是无法置身事外。
青玄子身子猛然一颤,握紧指关节,咬着下唇,终松口道:“也罢,我亦没有资格阻止你,但是云儿,师兄待你一如初心,不会改变,兰陵国内朝政混乱,日后若有难处师兄定会护你周全。”
燕云逸微微颔首,本想着与师兄好好聚聚,没想到最终还是提到这些烦心事上,他心尤其疑惑究竟是何人伤了师兄的眼睛,师兄武艺更在自己之上,怎会被人伤了双眼。但知师兄有意隐瞒自己,也不好多问。
“师兄不谈这些国仇家恨,你我师兄弟阔别十几年,难得重逢还不一醉方休!”燕云逸举杯,展露笑颜。青玄子也举杯,玉盏轻碰在一起,发出如珠般的响声。
月朗风清,那人唇角上扬,看的一旁的齐敏心里像是猫爪一样,那人和熏的笑容怎么能给一个瞎子,已经有多久未曾看到云淡风轻的笑容。
只见燕云逸起身,拱手做离去状,青玄子也起身,一副不舍的样子,侍者适时搀住他,因前方只一座悬桥,行走不便,方止步与前。
燕云逸下了悬桥,齐敏便将人圈在怀中。“那个道士究竟与你说了些什么?方才你脸色那么难看,还那道士威胁你了?小云你不要独自忍气吞声,你我二人同心,无路如何也不会让那道士奸计得逞。”
齐敏一脸正气凛然,以为燕云逸被人欺凌,打算与那道人拼的个鱼死网破也不让他得手。
燕云逸强忍笑意,一手揪住齐敏的衣领,足尖轻点柳树,腾跃而起。转眼间便回到房中,燕云逸脱了长袍,眼圈有些泛青,这几日他鲜少休憩,今日得见师兄,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怎得不说话,是不是那臭道士说了我的坏话?我看他在你面前对我指手画脚的,小云你可不要听那道士的片面直言,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哪里容他个臭道士诟病的。”齐敏见他不答话,以为他厌倦自己,慌忙将他细瘦的手放在自己跳跃的胸膛上。
燕云逸正困顿之际,忽然自己柔嫩的手贴到一个跳跃的胸膛上,不觉心意动容,还听到这么一番赤果果的表白,更是让他本就薄的面颊染上荷粉。“哪里,我只是与师兄分析眼下的形式,你莫要乱想,再说我这几日实在折腾的乏了,敏儿可否容我好好睡上一觉。”燕云逸托着齐敏的手臂,嗅着他身上皂荚的清香,便觉的身上无一处不安心。
“睡吧,小云。”齐敏将他拦腰抱起,将人妥帖安置在床上,自己有侧身躺在他身旁,撩开他凌乱的发丝,拥着他,一点点焐热他的身子。
翌日,燕云逸醒来入眼便是齐敏紧致的胸膛,顿时面红耳赤,眼睛到处闪躲,尚在熟睡的齐敏察觉他的挣扎,大手猛地摄住燕云逸的身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温热的气息直直扑在他面颊上。燕云逸倏然对上齐敏那双黑亮的眸子,发觉那眸中似淬着火焰,直将他吞噬。
燕云逸身子一软,心中竟涌现出与齐敏更近一步的冲动。他不由得一个激灵,羞涩而尴尬的把身子往外面缩了缩,脸烧的通红,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三十几年来从未出现这种状况,一颗心也跳得飞快,仿佛要跃出嗓子眼。
“干嘛别过脸?这么不想见我?你这耳根怎么这么红,莫不是受了什么风寒?”齐敏看到他这么个模样,本想戏谑几句,但是触碰他的肌肤,却是不可思议的高温,不由担心道。
燕云逸挣脱他的臂膀,翻身下床,寻了鞋袜,脸色极差。“突然想起冉王子今日上朝让我陪同侍奉,你也快些起来吧,妥善教习蓝心公主。”他始终低着头,最终飞也是的夺门而出。
齐敏满腹狐疑,一般晨间,二人都是一并起身,今日却有些不同。小云似乎在躲着他些什么。
望向铜漏,已到卯时,既已那什么公主的教习师父,也不便耽搁,齐敏洗漱一番,拿着剑便往秋菊阁的方向走去。
正文 chapter31暗中较量
“殿下,燕笑卯时便在门口守着了。”云焕恭敬的立在雪冉身侧,雪冉尚未束玉冠,一头长发正攥在宫女手中,用牛角梳,细心梳理。
隔着窗棂缝隙,远远看到那人立在檐下。不再穿他那身百年不变的水蓝色袍衫,换上了他宫内侍人专用的衣袍,勾勒出他柔韧的腰身身子绷的直直的,虽不若一般侍卫魁梧挺拔,但就是一副说不出的顺眼。
这是他像是察觉的似的猛然转过身来,一张风烛残年的脸,顿然让人哑然无趣。雪冉不悦的关了窗,脑子里乱七八糟,为何会对一个老者竟产生旖旎的想法。他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内心。
“燕笑兄弟二人查的怎么样了?可以有什么端倪!”
云焕接住宫女递上的玉冠,双手恭敬的为雪冉带上,缓慢拨动玉簪,沉声道。“来往临照最快也要半月有余,更何况还要寻那几户人家,更是棘手。属下已飞鸽传书,让他们尽快查出他二人身世,若是殿下实在是不信任那燕笑兄弟二人,不若了解了他们……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云焕本想着多一人也好分担他的繁事,可是这几日见冉王子似乎对那人格外关心,一度超过对自己往日的关心,握着冉王子的发尾,不由狠戾道。
多一人不如少一人,自己可不想冉王子多投注一分心思在那人身上。
“不可,那人我自有用途,以后你切莫说这等话。”雪冉语气有些不悦,披上雪貂便走出门。
那人见到众人簇拥中的雪冉,忙不失迭的弯腰行礼。
他脸颊被冷风吹得惨白,皱纹沟壑纵横,雪冉失望的将眼眸从他脸上移开,正扶着侍人的手上轻撵眼神无意间瞥见他那双洁白如玉的手,肌肤细腻光滑,指甲顶端微现粉色光泽。试问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怎会拥有这么一双玉手,竟惹得他口干舌燥。
燕云逸察觉雪冉让灼热的视线,忙不失迭的将手藏入袖口,一面恭敬的道:“属下见过殿下。”
雪冉再没有正眼瞧着他一眼,由侍人搀扶着登上轻撵,雪冉从不骑马,年少时不慎从马背滑落,险些落得个终身残疾,他便畏惧那马匹,平日出门不是马车便是轻撵,非是他好排场,而是迫不得已。
望着雪冉登上轻撵燕云逸才松了一口气,握紧袖中的手,百密而一疏,怎能忘了遮盖手,也不知那雪冉是否起疑。
云焕骑着高头大马行在最前端,冉王子出行,队伍浩浩荡荡,殊不知高檐上,立着一人,那人着一身黑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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