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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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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是练功导致的走火入魔看来洪三是有意将他毒死,结果弄巧成拙却没有毒死。这第二人便是雪冉,湮大人武功卓越,帮助他逼出一部分毒,但其毒渗透极快,已然浸入筋脉,迫使他维持十几岁的面容,青春永驻,永生不老。这也是他为何带着银制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
青玄子大为吃惊。“日常机密之事师弟你是如何知晓的?”
燕云逸起身,一面哀婉的望着湖面残荷。“雪冉人前人后待我不同,他有意接近我,此人性格阴晴不定,实难揣摩其意图,师兄放心我日后会格外小心,尽早促成此事。”话音刚刚落,燕云逸陡然瞥见草丛簌簌,似有人出没。“师兄似乎有人监视我,你听到什么异常响动了?”燕云逸贴在青玄子耳旁道,青玄子微微颔首。“东南角确有异动,此事只有我们四人知晓,是何人盯上我们?”
燕云逸眸光一闪,折断残荷,变作武器抛掷到草丛中,嗖嗖的气流声划过齐敏和南宫曜眼前,两人停下了斗嘴。只见那草丛中隐匿的人反应极快,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奶奶的,竟有杂碎听本殿的墙角!”南宫嘟囔道。
“此处已经暴露,南宫你不能再待在芙蕖阁,不然将置师兄与水火中。”燕云逸急忙道。
青玄子露出难色:“母国已然回不去,此处也已暴露,实在不知隐匿在何处?云儿你一向最有意见,给拿拿注意。”燕云逸也无计可施,半晌道:“此事先搁置吧,冉王子这几日便会有决策,我会趁势推举南宫,届时南宫与冉王子成为盟友,这兰陵上下无人胆敢动你们分毫。”
南宫闻言嗤之以鼻,他现如今这么个落魄样子,皆拜雪冉所赐。“你们说的什么话,我与那雪冉之仇,不共戴天,怎么还让我与他结盟,我劝你们趁打消这个念头,我将雪冉一刀了解,再将玉姬和小杂种杀了,我便带着阿月退隐山林,一辈子不再踏入庙堂。”南宫说的轻巧,他还是小孩心性,王储之位本唾手可得谁知半路杀出个什么雪冉,想着只有解决的雪冉自己定能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愚不可及,逞一时之快又能怎样,我们唯有从长计议,步步为营方能达成所愿,已经是二更时分,快要早朝,师兄我和敏儿先回去了,你多看着点南宫,不要让他冲动坏了我们的大事。”说罢便和齐敏各自回了去处。
雪冉方从珈蓝神殿出来,后面跟着圣女云湘,云湘望着在走廊停驻的燕云逸,一身白衣,如临凡仙,不然纤尘,雪冉身旁何时出现这等俊逸人物,不解看向他。“这位白衣公子是谁?冉王子何时身边竟有如此卓越身姿之人,怕是潘安何郎在世也难以匹敌。”云湘抿嘴一笑,眼神不住的打量。
“他便是燕笑,前些日子来过一次珈蓝神殿,前些日子因我让他执行任务,故掩饰面貌,今日才露出真容。”雪冉为他解围。
燕云逸远远看到他二人,冲着那兰陵圣女颔首,以表敬意。
云湘也朝他盈盈然施礼“那云湘恭贺冉王子再获得力助手,这燕笑武功高强,素闻这些日子时常跟随殿下出入朝堂,想必殿下对其极其重视吧。”
“不错,燕笑虽出身佃农,但见识谈吐皆非凡人,我亦十分钟爱,有意推崇他。”雪冉会心一笑,望着那人衣袂飘飞,恨不得将他揽入怀中。不自觉脸上的笑意更浓。
“殿下好些年没有笑了,这般会心的笑容我也好些年未曾见到,你这面具取下来也是为了他?”云湘微微一怔,他年轻的面容,充满洋溢的笑容,却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一个男人。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兰陵圣女眼眸一转,狠厉的望着那袭白衫。
雪冉抚上自己的脸颊,他人前还是不拿下面具,省的他的那些属下见到自己的主人明明已过了而立之年却还像少年般,肌肤莹润,吹弹可破,但是熟识自己的人面前,他便肆无忌惮的摘下面具。嘴角时常含笑,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算是吧,遇到燕笑,犹如伯牙遇子期,人生在世,譬如朝露,知己难求。圣女朝中还有事要我处理,先行别过。湮大人还要拜托圣女照看!”说罢便拱了手,朝着那白衫人走过。
云湘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攥紧的手,眉眼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纹。
燕云逸被特赐不用穿清一色的侍卫服,着了自己的衣衫,他素好淡雅,便是清一色的白衫,不染纤尘,远远望去仿若出尘仙人,雪冉的眼神更是移不开,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意不会再动容,却看到那人不住的跳动。
“这衣服很是合身,你穿上中原的蜀锦更显卓越身姿,还是燕侍卫才貌过人,即便是穿着粗布麻衫亦能化腐朽为神奇。”雪冉与他并肩而行,燕云逸得如此赞誉,拿着萧不由低头道:“殿下过誉,皮囊实乃身外之物,殿下慧眼识才,四国遍布求贤令,此等见识才值得赞誉,我当时用面具掩盖自己的面貌便是担心此事。”
“日后有我雪冉在,你便在着兰陵享受殊宠,还遮遮掩掩作甚。”说着便扯过燕云逸的衣袍,意图握上他的手。
燕云逸脸颊通红,心上七上八上,连忙拱手道:“属下与你吹奏一曲吧,今日难得来此竹林,景色优美。”说罢便将手不着痕迹的抽出来,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平日与敏儿肢体接触皆已习惯,并无不适,而这冉王子适才触碰,便犹觉不适,陡然升出一种对不起敏儿的感觉。
雪冉见他玉脸染荷粉,嘴角抽动,淡笑。“洗耳恭听……”看他还能躲自己到什么时候。齐敏教习了蓝心公主,右手拿着新吐纳枝条的嫩柳,百无聊赖的来到春棠阁,想看看小云在忙些什么,这几日那个什么雪冉经常让小云忙的不能同他一起用晚宴,也不知朝中究竟有什么事,怎得有一个侍卫都要忙的抽不开身。他百无聊赖的抽打一旁的嫩草,不知不觉来到一处精致阁楼,一旁的侍卫忙挡住他道:“冉王子寝宫,闲杂人等勿进。”刀柄直接架到齐敏脖颈,齐敏悻悻的吐了吐舌头,识趣的离开。
那侍卫见状,从新将佩刀挂回腰间,半阖着眼眸靠在一株海棠树下,昏昏欲睡。
“不让我进去,我偏偏要进去。”齐敏去而复返,将柳条抛掷到一旁,拉进腰带,纵身一跃。“这等墙的高度,难不倒小爷。”
踏入春棠阁,便是一股荷香袭来。
入眼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宫女穿过,脚步极轻,谈话声音也轻。
齐敏轻松绕过一众婷婷袅袅宫女,心里不禁腹诽,原这雪冉王子亦是懂得享受之人。这时他听到一阵萧声,其声哀怨,如泣如诉,丝丝缕缕,不可断绝。这声音他再为熟悉不过,是小云在吹奏。
循着萧声来到一片竹林,翠笛,白衣,燕云逸静静吹箫,轻风带起衣袂翩飞,而他身侧竟站在一个俊朗男子,头戴金冠,衣着华贵,两人站在一起搭配成一副绝美的画卷,如此和谐,完美,生生刺痛了齐敏的双眼。
不远处是顽石上放置着一面银色面具,再加上他穿的雪貂,莫不是那雪冉,他当小云的公务繁忙,原同雪冉关系好到如此地步!
齐敏狠戾的望着那两人宛如一幅画的背影,眼眶发红,握紧双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正文 chapter39陷入圈套
齐敏狠戾的望着那两人宛如一幅画的背影,眼眶发红,握紧双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头蹿出无名之火,似要将他烧灼的千疮百孔,小云原这几日,便是同这雪冉形影不离,怪不得处处维护他。
齐敏行尸走肉般出了春棠阁,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一副神魂落魄。眼前浮现一绿衫少年,不经意间碰上那人臂膀。
“燕笙,你走路不长眼啊?没看到小爷吗,一脸不屑什么意思?”竹青正和一众侍卫胡扯,眼瞅着燕笙直望他身上撞。
齐敏无意争端,拍开他揪着自己衣摆的手。“走开,你不要无事生非,我无意同你争执。”眼神充满不屑的瞥了一眼竹青,竹青一向最爱面子,当着这么多人面被一个新来的侍卫嫌弃,顿时掉不下面子。
“哼,仗着自己的哥哥在冉王子面前得宠,便狗仗人势,谁人不知你那面容姣好的哥哥如何上位的。”竹青冷不丁道。
齐敏身形微微一怔,迈出去的右脚,又收了回来。眉心一皱,凝视着竹青。竹青见他不解的样子冷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冉王子向来不偕女伴,亦无宠爱的妾室。兰陵圣女云湘一直钟意冉王子,圣女何许人也,肤若凝脂,貌似莹玉,西子莫若能及。”众人纷纷颔首,齐敏也起了兴致,依旧冷着一张脸。
“可我们的冰山王子对她没有半分意思,让美人伤透了心,整日带着银制面具,言辞寡淡拒人与千里之外。”竹青摇摇头,一脸惋惜。
“这么说定然是冉王子眼光独特,想来他是我们兰陵储君,我们日后的王后定然非是常人。”一个黑脸侍卫附和道。
竹青狡黠一笑,望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齐敏。“非也,怕是我们冉王子要让兰陵所有的美人碎了心,他非喜女人,而是男人。那燕笑生的俊逸非凡,武功一流,谈吐高雅,博得冉王子欢心,两人表面上为主仆,实际早就……呵呵……”轻薄一笑,让人浮想联翩。
众人哗然,怎么也没想到他二人竟会是这等关系。
一旁的墨砚将正说的兴致勃发的竹青拉到一旁:“大王子岂是你诟病的,快些住嘴,若是传遍王宫内外,大王子知晓你定吃不了兜着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谁人不知啊,那燕笑入了春堂殿,殿下揭下多年银制面具,仿若年轻了十来岁,竟如少年般……”竹青挑衅的望着齐敏。
齐敏脸色铁青,握紧双拳,手背上的青筋乍现,无论他们怎么辱没自己,都好,小云在他心中永远纤尘不染,由不得任何人玷污。
竹青便觉一阵劲风拂面,整个人被打趴在地上,齐敏眼神充血,墨砚台也被撞开,头不小心撞到棱角,直接昏倒了过去。那开的密密匝匝的海棠花被震的簌簌凋落,齐敏踩在竹青腿上,眼神发狠,狠命一踢,咔嚓一声,海棠花纷纷扬扬——
大殿上,几百只红烛,燃的正旺,将大殿照的亮如白昼。
雪冉居与上座,他没有带面具,仰着一张雪莲般皎洁的脸,眸子仿若一潭碧波荡漾的湖水。雪川看到自己的哥哥十几年来依旧是少年时的面庞,嘴巴张的大大的仿若塞了一只鸡蛋。
燕云逸袍服雪白,纤尘不染,眉头紧蹙,望着身形单薄的少年。
雪川眼见哥哥身边立着那么个飘逸出尘之人,顿令三千粉黛失色,更加笃定了宫内的谣言。
“咳咳……燕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伤本殿的侍卫,还将他的右腿打断,实在是不把本殿放在眼中。”雪川拍打桌案,虚张声势。
齐敏敛眉:“此事皆是竹青先挑起的,我也是逼不得已,他的腿我没有用力,骨折更是意外所致。”他在意的并非这些,而是那人与雪冉站在一起,生生刺痛他的双眼。
“哦,那你倒是说说竹青究竟是说了什么触怒到了你。本殿向来赏罚分明,若是你有理,便责罚竹青,绝对不护内。若是你故意栽赃,我便取了你这右腿,打钩也要看主人呢,更何况他的主人是我!”雪川一副咄咄逼人,他倒是要看看,他那宛若新生的哥哥,会不会为了他的小美人,与自己示弱,这么些念一直被压的滋味可不好过。
燕云逸焦急万分,自己早已警告敏儿,让他再王宫内谨言慎微,这竹青出了名的牙尖嘴利,一向仗势凌人,只是为何会咬上他们兄弟了,自己与雪川王子并无过节。
“竹青方才公然诟病……”齐敏猛然停顿,若是说出方才竹青在庭院中的言论,大殿之上诸多人在场,岂不是让小云颜面扫地,那雪冉也非良善之辈,若是激怒了他,他起了杀心,不是害了小云吗。
殿内的人沉默着,不知哪里的烛火,噗呲一声,烛花轻爆。
雪川等着的不耐烦,轻扣桌案。“竹青究竟说了什么,你不要再卖关子了,说出来若事情属实,我定不轻饶他。”
竹青整个身子伏在地上,脸上虚汗直流。
燕云逸近乎祈求道:“笙儿,你倒是说啊?究竟发生了什么?关键时候你怎么不说话——”他恨不得冲下台阶,将敏儿抱在怀中,此刻他一定吓怕了。
雪冉眼眸低垂,始终未置一词。
“竹青什么都没有说,是我无事生非,甘愿受大王子惩戒!”齐敏闭上眼睛,这让他如何说出口,让自己诟病小云,让那么纤尘不染的人蒙尘,还不如杀了自己。
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从一开始就注定输了。
“哦。这么说便是你无事生非,蓄意寻滋问事咯?哥哥既然伤的是我的人,那么如果我处置哥哥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吧!”雪川扬起眸子一副咄咄逼人。
雪冉望向燕云逸,不动声色。
他那时常含水的眸子,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大概希望自己解决这场困局,饶恕他那不知是非的弟弟,他便是不松口。心道,如果他是为自己担忧的多好,为何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敬畏,而他看着他那弟弟的眼神,柔情万种,千般缱绻,这真的是哥哥看弟弟的神情吗——
“一个卑微的侍卫罢了,任凭川弟处置。”
“如此那我便严惩不贷,燕笙蓄意伤人,嚣张至极,你既打断竹青的腿,那么我便砍断你的一条腿,以儆效尤。”雪川语气冷酷无情,阴森森道。
燕云逸闻言,一身恶寒,扑通一声跪倒在雪冉脚边。“家弟年幼,无意争端,若是丧失了右腿,无疑与残废无异,还望殿下三思。”
雪川嗤笑一声:“燕侍卫不将我放在眼中吗?怎么我下的命令,你反倒不跪地向我求饶,求我哥哥作甚?”语气极其震怒,这个燕笑仗着自己得宠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吗?燕云逸缓缓转过脸庞:“我并无此意,川王子多虑了,还望川王子放过家弟一码,燕笑愿为家弟承担一切责罚。”燕云逸说的从容,几乎不带考虑的,别说为了齐敏赴汤蹈火,就是要了自己的命也在所不惜。
“你是命都是我的,责罚?没有我松口这世间谁人敢责罚你,是你弟弟有错在先,但雪川你这刑罚未免过于严重,砍断一条腿与废物无异,我看便折中吧。燕笙冒失,无故与侍卫发生口角,关入天牢两个月,面壁思过。”看到他着急紧张的神情,雪冉终是不忍,不由出言挽救。
燕云逸闻言,露出感激涕零的微笑,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正欲望搀扶齐敏。
齐敏看到他雪冉高高在上的样子,一副世间生死主宰他手中,不可一世,唯我独尊,再看到自己心心爱爱的燕云逸对着那人俯首称臣,一副感激涕零,顿时挫败感油升。再遇上燕云逸那双温柔妩媚的眸子,无名火油生,一把打开燕云逸正欲搀扶自己的手。
“勿需为我求情,燕笙甘愿受罚。”齐敏言辞生冷,脸上凝霜结雪,一双眸子紧紧盯着雪冉,恨不得扑上去一拳揍在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
雪川笑道:“这倒是有趣的紧,哥哥松口有意放你一码,你非但不感恩戴德,反而甘愿受罚,燕笑啊燕笑,你这弟弟真是有趣。”拍掌叫好。
燕云逸双眸微张,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蝼蚁尚且偷生,你究竟是为何闹出今日这一出,是不是受到什么委屈?你这腿不能伤,若是伤害你无益与将我凌迟。”话中略带呜咽,目光闪闪似落下泪一般。
齐敏别开眼,俯身跪在地上请求道。“请川王子施刑,燕笙领罚。”
其实他是有私心的,打在打赌,一场毫无胜算的赌。
若自己是半残之身,便再也不能称王,兴许自己本不在乎这所谓的王位,什么拯救临照与水火之中,匡扶天下为己任,与自己何干,他想要的便只有携着那人的手安渡余生。可这世间的事一步之差,步步皆错,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他也只有赌上一赌。小云是否会陪伴自己这半残之身,二人携手归隐云麋山。还是他贪恋富贵荣华,与那阴晴不定的雪冉,守护那遥不可及的王权。
也许从一开始,他便是输的,也无怨无悔。
人生在世,活的也不过是一口气。
“我不同意,不可以这么作践自己,你有火便冲着我,不要伤了自己。”燕云逸挡在齐敏面前,雪川王子的侍卫们,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一时间大殿里诡谲异常。
雪冉笑而不语,有点意思,他这护犊的神情,到真是有趣的紧。
雪川冷笑道:“哟,你弟弟甘愿受罚,你还护着作什么?莫非仗着哥哥对你的宠爱有恃无恐,这般露怯……啧啧……”满是讽刺之意。
燕云逸脸色一僵,无奈的望着雪冉,雪冉垂眸,悠闲的饮茶,并不想参与这番唇枪舌战,他便喜欢看燕笑骑虎难下的样子,看他那么宠爱他的弟弟,如何抉择。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将燕笙捉住,把他的腿给我砍下来!”雪川一声令下,那些侍从们跃跃欲试,但顾虑到燕笑为冉王子新宠,况且武艺高强,纷纷团成圈,却并未有一人上前。
“你们怎么回事?一个燕笑便把你们吓成这样,本殿养你们这些都是酒囊饭桶。”雪川震怒,那群侍从也不敢含糊,纷纷提起大刀,正欲砍向燕云逸。”
“住手,两位哥哥处置我的教习师父,为何不过问蓝心本人,在此私自处罚。”雪蓝心得了消息,便有一刻没有耽搁赶来到春棠殿,眼见众人神色各异,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正文 chapter40预谋之中
“小妹,你来到正好,哥哥是帮你处置败类,你可知燕笙目中无人,公然打伤我是侍卫,这便是带着现行,若是暗地里捅刀子。妹妹可就危已。”雪冉夸大其词。
雪蓝心无视雪川,径直走到雪冉面前。“哥哥,燕笙是我的教习师父,即便的有错也不容他人插手,还望哥哥准蓝心亲自训词,至于竹青受伤,我全力承担。”雪蓝心虽平时泼辣,古灵精怪,但今日所见,在场人无不各怀鬼胎,看到他兄弟二人孤立无援,不由起恻隐之心。
自从大哥成年,越来越形单影只,渐渐疏远了他们,二哥性格也越发乖张,他们三兄妹多少时日没有同在一张桌上,携手长谈,若是能回到小时候应该多好。“
“小妹,你年纪尚小不辨善恶,为燕笙这小子花言巧语所骗,待哥哥替你惩治他一顿,日后定然服服帖帖。”雪川嘴角抽动,本是板上钉钉子之事谁料半路杀出来个小妹,小妹一向备受宠爱,也不知是何人让她得了消息,不到半个时辰就赶来,如此可是棘手了。
雪蓝心见规劝不成,也不废话,抽出自己腰间的软鞭,在半空中凛冽一声,同燕云逸一并护在他齐敏身前。
齐敏见状犹是不解,他与公主也只是泛泛之交,为何她会这般护着自己——
“若哥哥执意如此,那我便也只有如此护着燕笙,哥哥难道是想我们兄妹反目成仇?”
“我看是父王把你宠坏了竟如此不知是非,他一个卑微的侍卫,竟闹出如此波折,让你护着他,平日定然不少骗你。小妹,你若是眼中还有我这个哥哥,便不要插手此事,如此在大殿上说这等有损体面的话!”雪川袍袖一甩,再也淡定不了,想来这小子有些来路,竟让那么多人为他求情。如此更是要处之后快。
一旁正襟危坐的雪冉,冷眸一闪,将白玉茶盏狠狠摔倒桌案上。“都别吵了,燕笙收监,幽禁两月,你们俩回去吧,都是自家人何苦伤了情分。”简单的几句话掷地有声,立马将僵局打破。
他轻飘飘的瞥了一眼燕云逸露出玩味的笑意,披上雪貂便出了大殿。雪川心有不服,却无可奈何,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几个侍卫压着齐敏望着天牢的方向,燕云逸如鲠在喉,可是雪冉王子这么做已是仁至义尽,自己又有什么脸面奢求别的。
眼眸痴缠,那人终于消失在夜幕中,雪蓝心交代了几句也径直离去。
一场闹剧,终结局。
齐敏是被冻醒的,天牢里阴冷潮湿,蛛网遍结,鼠穿败墙。
窗户高高的悬在头顶,从窗外射入凄清的月光,才让他察觉自己还活在世间。
“咳咳……”一翻身便是荡起的灰尘,扑入鼻翼,惹得鼻腔极度不适。
火把呲溜一声,亮了大半圈,墙壁上映现两人身影。齐敏顿时警惕起来,盘腿望向影子的反面,映入眼帘的却是两道熟悉的身影。
“云焕,竹青为何你们会出现在天牢,还有竹青你的腿不是已残废了吗……”齐敏突然像想到的什么声音越来越小,大脑飞速运转,先是挑衅,然后腿折,大殿上雪川王子咄咄逼人的气势,这一幕幕,或许太过巧合……
竹青上前一步,右腿安稳无恙,根本不是受伤的样子。想必早间,便是装出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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