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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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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太过巧合……
竹青上前一步,右腿安稳无恙,根本不是受伤的样子。想必早间,便是装出来的,自己竟着了他的道。“燕笙啊燕笙,事已至此我也不再瞒着你了,我那腿自然是做假,若不是如此怎么能拉你入天牢,呵呵跟我斗真是愚不可及。”
“为何?我燕笙自问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齐敏苦笑,本想着自己不犯他人,自不会为他人所害。到头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将他逼上绝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天下之人皆唯利是图,你哥哥燕笙,恃宠而骄,抢了我的风头,让我如何能忍?你可知我这些为冉王子出生入死,身上有多少道暗杀刺客留下的伤痕,每逢梅雨时节便隐隐作痛时刻提醒着我的职责。他一个身份不明,靠着一张皮囊终日在冉王子跟前曲意逢迎之人,凭什么跟我争!”云焕咬牙切齿,露出极其狰狞的面容,让齐敏一阵恶寒。
齐敏冷颜道:“你并非忠心耿耿冉王子,你将与杀手刺伤你的伤口当做战功,四处向人炫耀,满足你被人追崇的欲望。少把你自己说的那般神圣为他,云焕你只是贪心,你害怕冉王子不再重用你失去荣华富贵,和被人簇拥的感觉,你实在是自私致极。”
齐敏与燕云逸相处久了自是耳濡目染,毫不掩饰的戳穿云焕自欺欺人的谎言。
云焕两眼一闪,哈哈大笑:“你知道又能怎样?现如今已经是阶下囚,你哥哥最在乎的便是你,他处处谨言慎微,生怕露出一丝马脚。殊不知他最大的纰漏便是你,这天牢是川王的管辖之处,我让你死便死,我让你生便生。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从第一次见到你兄弟二人便不对路,你死在我手中也只是迟早的事。”
齐敏闻言心里忽打了个猛闪,他早该料到的此事本没有那么简答,随即又觉得庆幸万分,幸亏他们害的只是自己……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必多言……”齐敏近乎绝望的紧闭双眼,小云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为自己有心忡忡……
春棠阁夜雨
一夜春雨,密密匝匝的海棠谢了一地,远远望去更显凄零衰败之感。雨水沿着房檐滴落,打在一株芭蕉上,挂着雨滴,更显绿意盎然。
燕云逸思绪纷飞,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敏儿在天牢可是受到什么责罚,那天牢素为川王子的管辖之所。川王子显然与他们结了梁子。敏儿进去定然凶多吉少,这一向心中越发惴惴不安。
研磨的右手不自觉痉挛,血红的墨汁溅了出来,晕染在一旁的宣纸上……
雪冉不悦的微微侧目,望着那被渲染的一角。“咳咳……燕护卫……”
燕云逸猛然低头,这才发觉墨汁飞溅的到处都是,连雪冉正抄录的纸上都落上一大块墨印。
“殿下恕罪,我心绪不宁……”燕云逸顿时惊慌,忙向雪冉道歉。葱削的指尖也染上几点斑红,雪冉不自觉的抚上他的手,像是把玩一件玉器。“研墨最忌讳三心二意,你这几日总是出错,我随不责备你,但外人看到了会如何说你,说你侍奉不尽心,还是免不了诟病。”看到燕云逸刷的苍白,面露出愧疚的神色。雪冉甚是满意,缓缓起了身,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身,闻着他身上独有的竹叶清香。
燕云逸察觉到雪冉的意图,身子猛然僵硬,随即松开他的手,旋自跪倒在他脚下。“属下身份卑贱,还望冉王子自重,我敬佩冉王子的惊世之才,礼贤下士,赞你散发集贤令,让天下有志之士得以侍奉明君。君子之交淡如水,希望殿下勿要误会我的意图。”
“好个君子之交淡如水,只是我不欲与你淡如水,想要与你更近一步,燕笑你意下如何?”雪冉望着他明亮的眼睛,升起一簇火焰,似将他吞噬,眉锋攒聚,意味分明。他猛然摄住燕云逸,与他十指紧扣,燕云逸的手很美,十指纤纤,手掌莹白,甚至可以看手上淡青色的脉络,白皙的肌肤呈现不正常的红晕。任谁都想征服这么一位美人,这般俊逸出尘,那滋味定是人间极品,雪冉十分迷恋的握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珍宝。他觉得这世间便只有自己配拥有这般妙人。
须臾,燕云逸再次挣脱,他脚尖轻点,像一只翩跹的白蝶,转眼已退出雪冉数丈之外。脸上凝霜结雪,他不欲与雪冉撕破脸皮,但也招架不住,雪冉一而再二三的轻薄。
他目光幽深道:“以色侍人,色弛而爱衰。殿下若是有意轻薄,还请赐我一死,我敬殿下青松之操,便是当殿下为未来兰陵明君对待。谁料殿下醉翁之意不在酒,便如白璧蒙衬托,明珠暗投。”燕云逸不顾雪冉越来越铁青的脸色,继续恳切道:“殿下自幼包读圣贤书,自然深知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之事。更应该明白君子受刑不受辱之事。可是如今你仗势欺人,屡次三番意图轻薄,岂非让天下之士寒心!还望殿下趁早打消对我的念头,及时悬崖勒马,我定然还会如以往对殿下忠心不二。”
雪冉脸色铁青,不怒反笑:“好个立身卓尔,青松之操,原来燕护卫如此道德高尚,我对你的宠爱,你当做什么?狎弄?亵渎?”笑的极其狰狞,眼眸也闪烁着狼光。吓得燕云逸猛然又后退了几步:“属下不敢,只是我与殿下只有一份钦佩之心,再无他念,还望殿下收回你的喜爱,我等君臣以对可好?”燕云逸猛地双膝跪地,偷偷观察雪冉的神情。
雪冉袍袖一挥,将墨砚砸在他跟前,红色墨汁洒满燕云逸一身白袍,红色的,血一般,像是冬日迎风傲的红梅……
低低一笑。“此事由不得你提醒我,这天下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若心不在我身上,我便与你耗着,看你能撑多久,我小时便失去很多东西,我不愿再次失去你……”说罢沉着脸,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燕云逸呆呆的跪倒在地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想着旁敲侧击让冉王子拥南宫曜为星辰王,谁料他二人今日剑拔弩张,若是雪冉冷落了自己,便再难进言,敏儿今早又因莽撞身陷入囵囫还不知现如今如何……
只是觉得脑袋发昏,浑浑噩噩,竟分不清今夕何夕,腿脚发软的慢慢起身——
正文 chapter41预谋之中(二)
齐敏意识混沌,眼前发黑,看什么都模模糊糊,身上的早就没有知觉。耳蜗空鸣,齐敏眯着眼白,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
“敏儿,长大后想要做什么呢?”男人嗓音低沉,穿着一身玄纹长袍,上烫着金纹,华贵异常,一脸慈爱的看着他。右手抱着他,左手被一宫装女子搀扶着。
女子长得很美,比他印象中都要美。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鬓角簪着一朵玉兰,清雅高洁。
齐敏眨巴着眼睛,拿着手中的匕首道:“我要做一个惩恶处奸的大侠,抓尽天下坏蛋,让他们再也不敢作恶。”男子闻言,眉间笑意更浓。“好啊,原来我们敏儿小小年纪,志气却不小,日后便做给父王看看,如何成为一个大侠好不好!”
女子也温婉的笑着,她鬓边的玉兰开的更甚。逐渐三人欢声笑语越来越远,消失在风中。
取而代之的是,置身与千丈翠竹,清风徐来,如春雨掠过,飒飒作响。
自己站在竹竿上,身旁皆是木桩。燕云逸着一身雪白长缕,衣袂翻飞,恍然若仙。“敏儿,你切记,只有速度比敌人快,你才能取得先机,不会受制于人。若你身形笨拙,四肢不通,便受制于人,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言罢身形一闪,便将齐敏打落在木桩之上,迫使他不住的加速,在木桩上跳来跳去去……
暮色渐至,屋内闪烁着莹莹烛光,少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没一处好地方,遍布伤痕,虽未破皮但依然伤了筋脉。
燕云逸看着心疼不已,扬起玉指为少年擦药,不敢用力,生怕弄痛了少年,少年脸上尽是汗珠,却依旧紧咬牙关,未置一言。
“啊……”少年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从紧咬的牙关中,冒出呜咽声。
“敏儿,可是痛?是我不好方才对你那般严厉,让敏儿受苦了。”燕云逸满脸心疼,恨不得为他承受这痛楚。那涂抹的伤口突然溢出几滴血色,他心下一紧,直接伸出舌头吻上那伤口,齐敏顿时愣在原地。
只觉得心跳如鼓,后背一片温热,下身也有抬头的趋势——
大抵自己在那时便对燕云逸心生旖念了吧,那么飘逸出尘的人,淡若凌云,冷若傲雪,杀人于无形,一双细腻柔软的双手,为自己握上布满冰雪的剑,想到此心间便是难掩的动容。
“这么打下去他不会死掉吧?再说两个月后,冉王子若是询问起来,如何交代的好……”竹青接下云焕手中的鞭子,那鞭子粗粝异常,上面还刷了一层桐油,看着油光闪耀,此时还夹杂些斑驳的血迹。
云焕望着已奄奄一息的年轻人,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洁了手,接下下人递上的茶盏,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这小子骨头硬着呢,那那么容易死,再说冉王子日理万机,那里管得了这等闲事,等他想起来这小子还有没有命就难说。再说那燕笑若是紧咬着不放,我们也说,是燕笙患了疾病,猝然死去。到时候死无对证,任人怎么也查不到我们头上。”说罢低头啜饮一口热茶。
竹青这才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还是云焕你想的周全,要怪就怪这小子命不好,谁让他兄弟俩仗着得势便目中无人的得罪你。这下我们铲除了燕笙,必然大挫燕笑的锐气,料定他日后也不敢骑在你头上。”竹青笑脸相迎,一副贼头贼脑,加重了语气。“此事能成,也是川王子在后推波助澜,云焕可还记得允诺川王子之事?帮川王子盯着冉王子的一举一动,时刻汇报于川王子。实话不瞒你说,川王子最近得一谋士,这谋士胆识过人,声称与燕笑兄弟有些渊源,他二人身份必然不是寻常佃农那么简单。而燕笑蓄意接近冉王子必有所图,不得不防。”
云焕闻言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那日冉王子呵斥自己离殿,他便知道对于冉王子来说,他便是一件衣裳可有可无,有用时便宠着,甜言蜜语的哄着,有了新欢便不再过问。
这个燕笑确实有些手段,云焕虽想挽回雪冉的心,让他知道自己多么忠心耿耿,无奈雪冉整个目光便投注道那人身上。
一日残月西沉,天空只剩下最后一缕霞光,树影婆娑中伫立着一人伟岸身躯,云焕以为自己眼花,复摇了摇头,那人依旧纹丝不动。
云焕暗道一声:真是怪人。
云焕抬脚正欲走远,却听那人阴恻恻道:“云侍卫甘心居人于下?让那谄媚曲意逢迎之人居于高位?”那人从斑驳的树影中现出身形,穿着一身短襟,手中拿着一把黑金佩刀,面容刚毅,眉间赫然一条刀疤,看起来有些狰狞怖人。云焕见状倒退一步,不悦道:“你是何人,我不懂你说的何意。”云焕不知他人底细,故作镇定道。
那人敛眉,刀疤随着他敛眉狰动。“我是川王子的幕僚洪三,适才看到云侍卫忧心忡忡,鄙夷那等出卖色相之人,这才出面为云侍卫出谋划策。”
“说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云焕自然知道他所想,不露声色道。洪三上前一步,笑道:“此事不难,只要你时刻紧盯雪冉王子,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数告知川王子便可。我和川王子定然将燕笑兄弟拉下台,日后忠心耿耿在冉王子身边的侍卫还是只有云侍卫一人。此乃是两全之策,何乐而不为?”洪三狡黠一笑,眸中闪烁着精光。
他自十年前追杀敏公子,后将他们逼上绝路,双双坠入悬崖,本想着捞一笔,或者挤进临照王室,与那些曾高高在上的同进同出。谁料复命后,那楚太后翻脸不认人,竟意图将他们天诛阁通通铲除,几番挣扎洪三才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终日在临照躲躲藏藏始终不是办法,便想着能到兰陵谋求发展,谁料碰到老熟人,那燕云逸化名燕笑,身旁带着的那个少年,想必便是他三番四次杀之为遂的公子敏。
若威胁他二人倒也不失为一条谋财出路,但他洪三何许人也,怎么甘愿为求财这等狭隘之事,他所想得到的还有权利,一条谋生之道。
“川王子胃口不小,既燕笑不义先,也休要怪我心狠手辣,此事便依你所言,接下来就看川王子如何做了。”云焕幽幽道,随即留给洪三一个背影。
思绪渐远,云焕盯着竹青稚嫩的脸,竹青虽然年少,但从小侍奉在川王子左右,这些尔虞我诈,早已司空见惯。云焕抬眸,点着茶盏道:“自是忘不了川王子帮我如此大忙,日后冉王子所做之事,我会尽数告知殿下。”说罢站起了身子,放下茶盏从新拿起鞭子。“用冷水给我泼醒,如此半死不活,岂不尽兴。”
竹青望向那已遍体鳞伤的齐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云焕嫉妒心极重,日后可要小心行事,莫要与他抗衡。
“啊……”一盆冰水直接浇在齐敏脸上,他全身猛的打颤,如坠冰窖,伤口本就向外淌血,这下更是火辣辣的疼。下意识的缩着身体,双眸却依旧是不服输的架势,愣是不肯求饶。
云焕在空气中随意挥舞着鞭子,龇着牙好似要将他吞吃入肚。
哗啦……是什么落地的声音,打破一室寂静。
竹青,云焕同时转身,只见不远处站着一垂髫宫女,大眼睛在阴影处扑簌,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随即托起裙摆,转身就跑。
”哪里来的小丫头?“云焕的脸色凝霜结雪,声音冰冷坚硬,吓得一旁的侍人全身抖若筛糠。“她声称是蓝心公主的小婢,我也没有多想便放她进来,谁知她跑到禁止牢中。”
“混账东西,她进来多久了?方才我们的话若是被她听取,那还了得。”云焕道。目光如鹰隼一般盯着小婢离去的方向,小婢年幼且被自己方才惊吓一番,步伐紊乱,定然跑不了多远。
那侍人嗫喏着:“已有半个时辰……”
“稍安勿躁,只是一个小婢,我这边把她追回来,了解了她的性命,任何风声也莫能走露。”竹青规劝道,说着正欲起身,云焕将手搭在他的臂膀上,拦住了他。“众人皆知你腿依伤了,如今才不过数日,便活蹦乱跳,若是被人看到,岂不是前功尽弃,还是我去追吧。”云焕运动轻功,转眼消失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
正文 chapter42鞭刑之辱
初春时节,阴雨绵绵,红色的花瓣败了一地,更添几分凄凉之景。
几缕发丝随风飘摇,最终恹恹的散落在那人精致的眉间,雨水沿着他凌厉的下巴滑落,他眼眸澄澈,似蓄着一湖春水,此刻却若提线木偶般,痴痴呆呆,行走在一片梅林中,落得一身凛冽梅香。
燕云逸此刻懊恼不以,是否自己抉择是错的,本不该让敏儿同自己来到兰陵,如今冉王子与他关系罅隙,敏儿还被打入天牢,他的一颗心也变得支零破碎。
步伐也不在同往日般稳健,变得踉踉跄跄,身若纸裁,随风飘荡。
忽然一个面容娇俏,大眼睛扑扇着的小婢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冒冒失失撞到在他身上,燕云逸方回神色来。
那小婢抬头看到燕云逸,大眼扑扇,一只手紧紧抓着他,仿若抓到救命稻草般。“燕护卫,快救救燕笙,燕笙的被设计的,是云……”还未说出口,便像是见到鬼一般缩到燕云逸怀中,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原这小婢正是雪蓝心的小婢,雪蓝心知他哥哥雪川,在大殿上颜面扫地,定然会寻机报复,安排的婉儿前去查看,婉儿到了天牢,七绕八绕迷失了方向,不经意间看到被打的半死不活的齐敏,和正预谋的云焕和竹青,明白的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不料,过于惊吓,打翻的食盒,被他二人撞见。
又慌又吓的逃跑,幸得遇到燕云逸。
“把她交给我?天牢乃是看守重地,私自闯入,其罪当诛。”云焕一字一顿,声音像一条毒蛇般阴森。
婉儿吓得痉挛,紧紧的抱着燕云逸的腰身。燕云逸伸出手掌,轻轻的在她肩头安抚他。“云焕你发什么疯,她还是个孩子,跟何况是蓝心公主的小婢,哪里任由你一句话便草菅人命,有我在你休得动她一根寒毛。”燕云逸知云焕素敌对他,他本不欲望与他正面针锋对决,只是云焕实在是咄咄逼人,婉儿尚且年幼怎能任由他杀死。若是让蓝心公主知道,也不免伤心难过。
云焕忽然嗤笑一声,带着几分讥讽的意味。“如此,你我二人便争斗一番,胜者处置小婢如何?”双眸忽然变得阴冷异常,迸射出一丝杀机。如此也好自己趁机杀死燕云逸也省的诸多麻烦,和处处受制于人。
燕云逸脸色一僵,看来此番争斗是逃不掉的,扶起小婢,摸起腰间的秋水剑。
这时身后响起一把清雅的嗓音,宛若天籁般,不愠不怒,自成威严。“何必动刀动枪呢?你二人共同侍奉冉王子,应携手交好,如此针锋相对,让冉王子知晓也是寒心侧目。”桃枝下不知何时站着一紫衣女子,洁白的纤细的手撑着一把油纸伞,目光莹莹,说不出的高贵典雅。
“参见圣女!”他二人见状不约而同的施礼,圣女云湘微微颔首,迈着莲步,缓缓移至燕云逸跟前。“这小婢生的机灵可爱,交付与我把,我将她送到蓝心公主的秋菊阁,你二人皆是男子,看把她都吓哭了。”云湘伸出琉璃般纤瘦的手,目中一片温柔。
婉儿望了望燕云逸,又看了看云湘,那仿佛从画卷出来的美丽女子,她那温柔的眸子让人沉沦。燕云逸冲着她点点头,兰陵圣女,他自是放心。也不想与云焕过多纠缠。婉儿不自觉的握上云湘的手,入手皆温软细腻的肌肤,衣袖侵染兰香。
婉儿望了望燕云逸,又看了看云湘,那仿佛从画卷出来的美丽女子,她那温柔的眸子让人沉沦。燕云逸冲着她点点头,兰陵圣女,他自是放心。也不想与云焕过多纠缠。婉儿不自觉的握上云湘的手,入手皆温软细腻的肌肤,衣袖侵染兰香,无处不香。
云焕冷哼一声,悻悻离去。
云湘打破僵局,拉着婉儿朝他盈盈施了一个礼,也隐入桃林。
猛然想起婉儿方才似是提到敏儿,天牢戒备森严,关押着穷凶极恶的犯人,没有冉王子的命令,极少能有人查看,自己与冉王子这几日不和,也不请求探令。今日婉儿一副失魂落魄,似乎有什么紧要的事告知自己,只是云焕半道冒出来,打断了他们。
不行,自己还是到天牢看看,别是敏儿出了什么意外……
燕云逸下定决心,也不管全身被春雨浸湿的衣袍,奔赴天牢的方向。
珈蓝殿夜
屋内青烟缭绕,墙上悬着金枝兰草,和檀香缠绕在一起,丝丝缕缕,甜的醉人。
案上的白玉瓷瓶中,插满白菊,四处悬着金色的纱幔,随风飘动,若金沙流动。
紫色华服的女子,放下玉盏,为婉儿盖上薄毯,婉儿不知服用了何药,睡意正浓。
衣袍长长的拖尾,缓缓转身,她脸上没有兰陵圣女平日和善温煦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冷眸相视。“云焕你太糊涂了,竟要帮助川王子,川王子一向意气用事,非是成大事之人。他以往只想比过冉王子,此刻不知为何竟对王储之位虎视眈眈,定然有人在其耳旁推波助澜。竹青只顾眼前得失,没有这般高瞻远瞩,墨砚知晓川王子无当储君的大才,定然也不会怂恿他。这么说,有一人为他出谋划策,我看拉拢你也是那人只意……”云湘不动声色,看着自己不再年少的弟弟,却依旧同小时那般不计后果的我行我素。
“姐姐,我不想再受制于人,也只是表面允诺,至于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川王子无甚才能,只要我姐弟俩拥护冉王子登基,届时姐姐再嫁给冉王子,整个兰陵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再也无人胆敢爬在我们头上。那些曾折辱我们的的人,我一个个要清除干净。”云焕握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将当年欺辱他们姐弟的兰陵贵族挫骨扬灰。
他冷眸一转,望向金纱后的佝偻身影。“姐姐,我不明白那个老骨头已经半死不活,你还留着他做什么?我们姐弟俩全拜他所赐弄得家破人亡,村人无一幸免,不若杀了他省的见到就烦。”云焕恨恨道。
云湘缓缓张开眼,眼中波光荡漾:“你别忘了,我们有今日出头也是仰仗着他,若是我们的父母,几世也进不了这珈蓝神殿。我的弟弟你还是太年轻,所有的事情冥冥之中都已有定数,无论是怎样的开端,我们终会走上这一条不归路。”兰陵圣女声音缥缈,像春风般鼓动耳膜……
白菊飘零,铺满桌案……
万丈金纱,继续在青烟缥缈中鼓动——
风雨飘摇,咔嚓一声电光一闪,齐敏猛然惊醒,他隐约听到一阵沙沙声,正对他施刑的竹青眼睛整的铜铃般大小,然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昏倒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燕云逸含水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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