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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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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大人曾我为我兰陵立下汗马功劳,赫赫战功,无人能及,竟然被你这个毒妇所害!你究竟将他藏到哪里去了,还是你已将他杀害……”说到最后雪冉仿佛没有了底气,那慈祥的老人,曾伴随自己年幼长大的老人,自己毕生追求的榜样,难道也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云湘狞笑。“杀死他是太便宜他了,我已将他的手脚砍断做成人彘,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么样,冉你这个大孝子看到他,估计都要认不出呢?哈哈……”
雪冉眉心一皱,全身紧绷,顺手抢过燕云逸的软剑,鄙视他二人。“说究竟将湮大人究竟藏到哪里了?大人一生磊落,竟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你二人罪责难逃!”
云湘冷笑:“是他咎由自取,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二十年前他是如何洗劫我们村子的,我毕生难忘。那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活在这世界上就是一场灾难!”雪咬牙切齿,整个人因为仇恨不住的抖索。“既然你二人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我不妨告诉你慕容湮的真面目吧!也让你们死个明白。”
正文 chapter61往事如烟
二十年前虽时隔久远,但那一幕我毕生难忘,我记得那日我同父亲弟弟外出采摘桑果,晚回了片刻,谁知回到村中全然变了样子……
“阿爹,你说湘儿厉害不,今天摘了好多桑果,这样母亲又可以酿甜酒酿了,阿爹你说好不好?”年轻汉子一手抱着一双儿女,皱纹隐现,藏着掩饰不住的笑容。“湘儿,最能干了,这样爹爹又可以喝到甜酒酿,焕儿你说好不好。”
被称作焕儿的小男孩明显比女孩还要再小几岁,脸上嵌着一双含水的眸子,小脸蛋红扑扑的煞是讨人欢喜。他撅起小嘴不满的扬起自己藕结般嫩白的手臂。“爹爹骗心,怎么能说姐姐厉害,不表扬焕儿呢?你看焕儿的手沾满桑葚汁,也很用心,我摘的果子一定比姐姐的酿的更好喝。”
汉子点点男孩的鼻子。“好好,你个淘气包也很能干,到以后酿的酒,我们全家喝都喝不完!”男孩听到后高兴的拍手,能得到爹爹的认同他心中极为满足。
汉子弯腰穿过一片丛林,终于回到了村口。当他看到村子的场景,顿时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一向安居乐业的村子,不知何故,村民都倒在地上,到处都是刺眼猩红的血。
云湘尖叫了一声,吓得缩在汉子身上。云焕还不知道什么是生什么是死,更不知道人为什么会死,只是看到那些人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汉子搂紧了两个孩子,蒙住孩子们的眼睛,忽然想到尚在家中妻子,正等着他们回去,不知她是否同这些村民一样……
汉子想到此,心中猛然一沉,他觉得十有八九发妻也遭遇不测,但他心中尚抱有一丝希冀,他望着不远处飘起的黑烟,那正他家的方向。
他将两个年幼的孩子安置在草垛后,用宽大温厚的手掌抚摸着云湘的胎发。“湘儿,你要记住,是这些豺狼虎豹,将我们的村子糟蹋成这个样子,这些人名义上是为守护我们一方安危,实际上禽兽不如,为达到目的,不惜手段。爹爹走后,你要照顾好焕儿,他是你唯一的弟弟,他日后无论是犯了什么错,你都要原谅他,他是你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云湘含着眼泪,使劲的摇头,汉子却义无反顾的冲入军队,同那杀害自己妻子的人拼杀。
无奈一人之力怎抵挡过王宫训练有素的军队,不消片刻,便被乱刀砍死同他那发妻躺在地上。躲在草垛后的云湘,咬紧自己的手臂,眼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死死抱紧弟弟幼小单薄的身躯。
“姐姐,你为什么哭啊,还有爹爹怎么躺在地上不动,他们为什么拿棒子戳爹爹的身子啊!”云焕抬起稚嫩的小手为云湘揩泪,可她的泪水像是开了水闸一样,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云湘看着年幼弟弟怎么也说不出口,那些人是在查看爹爹有没有死透,可自己怎么能告诉弟弟——
“不对,姐姐爹爹不是睡着了,有血……有血……”云焕大声叫嚷着,云湘立马用手指掩住他的嘴巴,云焕却踢打在她身上,一口咬住她的手指,泥鳅般挣脱云湘的怀抱。
云湘望着怀抱中空空如也,失声惊呼:“小焕,不要过去,你会死的……”
残阳如血,怪鸦乱啼,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穿着铠甲的银发老者,看到一个男孩跌跌撞撞的走来,后面还跟着满脸泪痕的女童。那女童虽只有七八岁大小,但生着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瓜子脸,白净面皮,已有倾城之姿。
慕容湮从马背上一跃,揪住了男童的衣领,只要他手指稍稍用力,男童的生命便在他指间流逝。他的嘴角勾起奇异的弧度,脸上的皱褶像是风干的橘皮,狰狞怖人。
”杀死你坏蛋,我杀了你!还我爹爹。“云焕的脚在半空中扑腾着,他手里拿着一截烂木头,始终够不到慕容湮的衣角。慕容湮鼻翼中轻哼,加紧手腕的力度。
这时听到一个清亮的女童声。”大人只要你放了我弟弟。民女甘愿为你做牛做马,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我的弟弟!“年仅八岁的云湘叩首在地,她全身抖索着,眼见这么一个和自己爷爷一般慈眉善目的老者,为何会凶残道到杀害他们全村。
慕容湮微微侧目,沉声道。“哦,我杀了你的家人你不恨我吗?还会为我做事情?”他浑浊的双目露出不信任的神色,这世间任何事情都可以被原谅,唯有杀亲之仇不可原谅。可这女童为何会说出侍奉他的话。
云湘将整个身子贴在地上,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不,大人没有杀害他们,是他们意图攻击大人,他们是叛贼,大人的侍卫阻拦也是情有可原,刁民就当赐死!”她几乎咬破舌尖,忍受巨大的悲痛,从齿间蹦出这些话,但愿他的父母在天之灵,能帮助他们姐弟逃过此劫,日后伺机报复。
慕容湮一把松开了云焕,捏着云湘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来。云湘攥紧拳头,眸子里满是倔强。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慕容湮声音低沉,仿若暮钟唱响,沉闷而又嘹亮,又似山涧激流清朗而磅礴
“云湘……”云湘低着头从牙关挤出,这几个艰难的字眼。一件红色的披风,红的耀眼,披在了她单薄瘦弱的身上。慕容湮抱起云焕在他额头轻轻一点,本哭闹的云焕便安稳的趴在他怀中,一声不吭。
慕容湮望向与他并肩而站的女孩,声调平淡。“从此以后你便是兰陵圣女,服侍我左右,不可存有二心。而你的弟弟已经被我下了蛊虫,每月十五日便承受吞心噬骨之痛。世间难寻觅解药,唯独我独制的解药可缓解痛楚。所以你忠心与否,与你的弟弟息息相关。”说罢摆袖,翻身上马。
云湘却被人推搡着上了一架金漆红木马车,心中极为疑惑为何慕容湮宁愿在寒风中,骑行也不愿坐在舒服的马车上。当她掀开帘子,几十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她。都是像她一般大小的女童扎着双髻,洋溢着一张张稚嫩的小脸。
马车晃悠悠前行,隔着窗外,看到身后升起滚滚黑烟,云湘知道所有的快乐时光,就这样戛然而止。
正文 chapter62一念之间
“你胡说,我绝不相信湮大人会做出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屠杀一个村庄,和手无寸铁的村民,简直另人匪夷所思,云湘你最好给我一个捏造的理由!”雪冉绝不相信自己敬重的湮大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那么慈爱的老人怎么会做出这等恶毒之事。即便是他在兰陵夺取王室政权,雪冉也从未恼怒,他总想着有一天自己会用自己的努力争取回来。
然而他等来的这一天却是仇恨、杀戮、浮出水面……他们振振有词,乐此不疲的说落着自己曾追崇的智慧者……
云湘冷笑一声,端起座案上的白玉盏。“有些人,就像摆设的器皿,看似精美剔透,实则乃是浊泥打磨而成,劣根始终无法根除,终究有着一天会大白天下。”
云湘把玩着那只白玉盏,指尖轻触杯沿,白玉盏应声而裂,转眼间已经是一堆碎片。“他抓获那些女孩,实则为练功所用,他练的武功乃是天诛阁无上心诀,若练就神功,世间再无人与之匹敌。但其为纯阴心诀,必须是纯阴之人所练,才能达到事半功倍。慕容湮不愿放弃,强硬修炼,结果背道而驰,反而被其反噬。唯独女纯阴之血方能拯救,所以他才丧心病狂的寻找女童。因为只有女童的血为纯阴之血,方能助他练就神功……”
地宫内寂静无声,针落可闻,甬道两侧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焕发着莹白的光泽,将地宫照耀的恍若白昼,地板是清一色的白玉铺就。随着嘀嗒的脚步声,映照一绝女子的面容。她捧着一个琉璃盏,旁边放着一把牛皮小刀。身后跟着若干姿容俏丽的婢女,全部都低个头,似乎对她唯唯诺诺。
婢女打开牢门,伸出几个圆溜溜的脑袋,清一色的稚嫩面容,小手软乎乎的搭在牢房前。
女童脆生生的喊道“圣女姐姐,今天又要取血吗?我的手指头还没有康复,能不能不取了,还有圣女姐姐答应给珊儿的糖葫芦,还记得吗?”珊儿扭捏着,用手指绞弄着衣角,掂着脚尖张望她手中端着的东西,看到后不由失望的耷拉着脑袋。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想着希望又要落空了。
云湘抿起嘴角,看出了她的心思,说着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珊儿看到后眼前一凉亮,立马笑面如花。
“喏,我答应你的肯定不会食言,快点拿去吃吧。”珊儿接下糖葫芦,一蹦一跳,拍着手。“就知道圣女姐姐最好了,最疼珊儿!”
云湘看到她这么个高兴的样子,心中也跟着高兴,曾几何时自己也像她这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活着,随即望向层层牢笼,眸子里的光亮,倏然变得阴森。身后的婢女适时提醒道。“圣女,今日是珊儿取雪之日,万万不可再耽搁,不然误了时辰,湮大人雷霆震怒,可没有人能够担待的起。”
云湘这才回过神来,她望着正大口朵颐的女童,一串糖葫芦仿佛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就可以很满足,而自己能再也回不去天真无邪的时光,她不经意间瞥见珊而的十个指,几乎都有着深浅不一的伤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周而复始,看着触目惊心。
“随我到后殿来。”云湘声音冷冽,出的牢房的门。身后的婢女露出不解的神情,随后猛然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快步跟上云湘。
云湘拿着牛皮匕首,撩开自己的长袖,本洁白如玉的手臂,布满深浅不一的伤痕,看着颇为触目惊心。婢女捉住她的双手,摇着头,“圣女,你不要再做傻事了,你已经为那些孩子放自己的血多次,你这个月就不下十次,若是此刻再放,奴婢怕您的身子吃不消,迟早便会倒下去。求求你了不要再伤害自己……”婢女试图抢走云湘手中的匕首,云湘眸色一闪,将苦苦哀求的婢女推到在地。“那些孩子本就瘦弱,若是再取血,我恐怕她们会撑不下去,只有我自来。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心意已决,绝不更改!”
侍女只得作罢,眼见她将匕首在手臂划了一道,鲜红的血滴落在琉璃盏中……
四周万丈金纱摇曳,云湘立在台阶下,嘴唇发白,血液连续的流失,最终导致她也体质虚弱,似乎风一吹就倒。半晌那纱幔中伸出一双苍老的手,云湘适时将汗锦递了过去,慕容湮从纱幔中走了出来,一副红光满面,神气清爽。
“恭喜湮大人神攻猛进,想来不出数月,练就神功,届时天下无所匹敌。”云湘一面为慕容湮整理衣衫,一面言不由衷的祝贺。
慕容湮很是受用,他看着自己手中的脉搏,蓬勃有力,仿佛年轻了十几岁。“这些日子多亏你为我护法,再加上至阴之血的濡养,我这神功才得以猛进,你也功不可没,我自不会忘了你的好处。这是焕儿这个月所服用的解药,你与他服下吧,便不会受吞心噬骨之痛楚。”递于云湘,云湘忙不失迭的接下谨慎的放在袖中。
慕容湮半阖着双目,端坐在铜镜前,云湘执起牛角梳,为他梳理满头银丝。铜镜中的老者满脸皱纹,仿佛年逾百岁,但他其他的皮肤却不见衰老,仿若青年男子般紧致的胸膛,伟岸的身躯,让人直觉得诡谲异常,却又说不出究竟来。
云湘见慕容湮心情大好,不由试探道。“大人,在天牢中的那些孩童,似乎已来了些时日,我见他们日益消瘦,也抽不出多少血来,大人不妨将他们放生吧。我再为大人寻觅些新的孩童来!”
慕容湮闻声缓缓睁开双目,盯着身后容颜姣好,一片温顺的兰陵圣女。“此事不妥,近日多有村民报案,各地府衙也加紧了人手调查走失的女童,为确保万一,还是不要寻觅新的女童的好。”
“可是那些孩子,日渐消瘦,我真是怕他们会就此丧命,我求求你了,大人放心新的女童我定然如期带到,绝不耽误大人练功。”云湘跪倒在地,她想着珊儿越来越受,本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也变得无精打采,无论如何也要将珊儿就出去,而眼前的人就是唯一的希望。
慕容湮却猛地转身,瞪着铜铃大眼,一把扯住云湘绸缎般的长发。“我是如何同你说的作我的人就要心狠手辣,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妇人之仁,生死有命,他们的命数那是你能掌控的,你要做的就是服从我,不要惹得我不开心。”说罢将云湘抛掷到一旁,头也不回的离去。
云湘伏在阶梯上,满脸泪痕,自己在乎的人都保护不好,仇恨再次升腾而起,这时她发现了地上遗落了一张牛皮卷,她捡了起来,上面赫然写着:无心法诀
“是天不欲亡我,原来慕容湮所得的只是上半部无心诀,而下半部才是无心诀精华所在。我得到那上半部便潜心练习,我本就是纯阴之身,得到这无心诀便如虎添翼,兵贵神速,不出半月便学会一半。比慕容湮的歪门邪道不知强上多少倍。并且我无意间得知慕容湮的弱处,趁其不备,将其拿下。此后整个兰陵皆在我的控制之下,怎么样雪冉,你向来自势清高,被人玩弄与股掌的滋味如何?”云湘笑的森然。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一副不可一世的小王子知晓被自己愚弄会作何反应。
雪冉身形恍惚,颤抖的指着云湘,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川再也按捺不住扔给他一把长剑,手臂一挥,几个侍者迈着碎步上前,案子上摆着一瓶精致的酒壶。“别说我这个做弟弟的不讲情面,念在我们兄弟一场,我送你一把长剑,和一杯鸩酒,长剑配英雄,你也算英雄末路。鸩酒虽穿肠烂肚,但好在表面不受损,死也死的体面。二选一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放心,对外我会说父王去世,我们大王子悲痛欲绝,也一命呜呼,到底下为父王尽孝。你的功绩我会让人刻在石碑上,万人敬仰,怎么样我这弟弟仁义至尽吧!”雪川道,随即看到一直默不作声的燕云逸,眼神流露出不屑的目光。
“至于你的男宠,哦也就是燕侍卫,我也会让他同你陪葬,你们生前见不得光,做不了壁人,死后做一对亡命鸳鸯。也不错。”说罢雪川等雪冉做出最终的抉择。
雪冉握紧双拳,额头青筋暴露。“你这么做不怕遭遇天谴吗,杀兄弑父,天地不容。”此事已再无退路,千算万算,自己却被自家兄弟暗算。雪冉几乎词穷,他不由攀上燕云逸的手掌,与他十指紧握,熟悉的竹木清香,萦绕在身侧,也许只有待在这人身边内心才回得到一丝安稳。
燕云逸察觉到手被人握着,但他看到雪冉眼神暗淡,便没有像往常一样着急挣脱,反而主动握紧他的手掌,回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雪冉张开唇峰。“我死,可以但是你要放了燕笑,我只要他活着。”他望着面前摆着的鸩酒,便觉得肠腹绞痛,这酒水真的如传闻中那般,让人顷刻间腹痛而死,便可永远远离这满是杀戮的朝堂。
自己的父亲,敬重的湮大人都已不在,亲弟弟咄咄逼人,高贵圣洁的兰陵圣女撕破伪善的面孔。他心如死灰,手指颤巍巍的端起那杯鸩酒。
“现如今你已经穷途末路,还有什么资格同我谈条件,你的老情人知道我们兰陵秘闻,并且武艺高超,对你又那般死心塌地,放了他无异于放虎归山,试问这种蠢事我怎么会做,还是哥哥你太天真。”雪川一口决绝,要么就斩草除根,还有那个什么燕笙,兄弟俩每一个让人省心的,既然得不到,就要毁掉。
“燕笑,看来是我拖累了你,是冉无能,但我死之前有你陪着,能觅你这一知音,冉此生无憾。”雪冉递给燕云逸一杯鸩酒,他虽想极力保全燕云逸,但无奈他已无任何筹码同雪川交换。他内心也有一丝自私,也许只有死了他才能真正拥有燕笑。
燕云逸接下酒杯,唇边漾着恰如其分的笑意。“能与殿下结交,是我毕生所荣,臣不悔。”
“好一对知音佳友,快些饮下吧,黄泉路,奈河湖畔,够你们把臂同游,快些上路吧。”雪川不耐烦的催促,他也是爱才之士,无奈燕笑为雪冉所用,已无可更改,只得送他到黄泉。
这也怪不了他,要怪就怪他跟错主子,便只有一不小心,小命难保。
正文 chapter63顾盼之际
“燕笑,看来是我拖累了你,是冉无能,但我死之前有你陪着,能觅你这一知音,冉此生无憾。”雪冉递给燕云逸一杯鸩酒,他虽想极力保全燕云逸,但无奈他已无任何筹码同雪川交换。他内心也有一丝自私,也许只有死了他才能真正拥有燕笑。
生不能在一起,或许死能同赴,即便是如此他也甘之如始。
燕云逸接下酒杯,唇边漾着恰如其分的笑意。“能与殿下结交,是我毕生所荣,臣不悔。”
“好一对知音佳友,快些饮下吧,黄泉路,奈何川畔,够你们把臂同游,快些上路吧。”雪川不耐烦的催促,他也是爱才之士,无奈燕笑为雪冉所用,已无可更改,只得送他到黄泉。
这也怪不了他,要怪就怪他跟错主子,便只有一不小心,小命难保。
雪冉无声举起酒杯,无奈的闭上双眼,言尽于此,唇接触到杯一刹那,猛然手臂被人轻碰,酒杯被打翻在地。燕云逸不顾一切将雪冉护在身后,迎面直视他两人。
“怎么,还想垂死挣扎一番,这被我手下的影卫乱刀砍死的滋味可不好,雪冉看来你是老情人不欲让你死个痛快。”雪川狰狞一笑,在他看来两人只是困兽之争,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说着枪起近侍身上的弩弓,直接对着雪冉。“你们婆婆妈妈的,不若我助你一程,别急你们一并上路。”那弩上淬了毒汁,稍有不慎,沾染上肌肤便一命呜呼。
燕云逸压制的雪冉,依旧是固执的护在他身前。
“你这是做什么?我会害死你的,燕笑一会我中了箭,雪川必然得意洋洋,你武功高超不妨趁乱逃匿出去。你活着我便含笑九泉,就当我求你了,你松开,让他射中我。”雪冉试图掰开燕云逸的臂膀。燕云逸垂眸,神色凛然。“要走一起走,属下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知遇之恩,没齿难忘。”简短的几句话,慷锵有力。犹如一剂强心丸,正中与心,雪川渐渐松开了直接拥着纤细的腰身,将自己的头枕在他肩膀上。
“若我活着出去,你可愿同我偕隐?”
燕云逸没有回答,他承诺不起。
一旁默不作声的云湘,薄纱一挥将雪川的弩抛掷在一旁。“不,我改变注意了,川王子你不能杀死冉,冉比你更有能力继承大统,而你就是公认的草包一个,还是滚回临城驻守边疆吧。”云湘不着痕迹的讽刺曾与她并肩而战的雪川。
雪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悦道。“你这是说的什么意思,不是说好我们一起将雪冉除掉,我做兰陵王封你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云湘伸出臻白如玉的长臂,抓住雪川的衣襟。“你是草包,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妨老实跟你说,我根本就没打算拥护你为兰陵王,简直愚不可及。就凭你杀兄弑父,猪狗不如,你根本不配。”
“可恶,你这个臭婆娘原是戏弄我,我就知道女人根本靠不住。来人将他们一并拿下,全部给我大卸八块扔出去喂狗。”雪川怒喝一声,身后的影卫全部绷着脸,无动于衷。
雪川踢打着拳脚到一个影卫身上。“叫你动,你怎么不动,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那影卫依旧岿然不动,全然充耳不闻。
云湘声音冷冷:“别白费力气了,你的那些人早就被我掉包,这些都是我的心腹,雪川我劝你识相乖乖回到临城驻守边疆,我可以饶你一条小命。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场面顿时决裂,云湘和雪川竟撕破脸皮,两人针锋相对。
站在一旁的南宫被他们绕来绕去,早就不耐烦,也不知谁人是敌是友,看到雪川一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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