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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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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顿时决裂,云湘和雪川竟撕破脸皮,两人针锋相对。
站在一旁的南宫被他们绕来绕去,早就不耐烦,也不知谁人是敌是友,看到雪川一脸得意洋洋欠扁的样子,他就来气,仿佛想到玉姬得意的嘴脸,一般无二。
南宫趁雪川不备,意图偷袭。云湘虽不喜雪川,但也不想他死的莫名其妙,直接将雪川一脚踢开,接住了南宫一掌。
雪川身子被抛掷出去正好撞在柱子上,顺势昏倒了过去。
南宫没了钢爪,气势大不如前,也不知云湘练就的什么功夫,柔弱似水,却又似蕴藏着巨大的能量,招数诡辩,让人眼花缭乱。
“无心诀,果是上乘武功,殿下你在此等我,我去帮南宫。”燕云逸将雪冉安置好便飞身,加入斗争中。
南宫早就体力不支,见来了帮手才如释重负。“你可来了,这娘们不知练的什么武功,刚柔并济,和你那秋水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看也只有你能制服她。”南宫喘着粗气。
云湘的新一轮的攻击便再度袭来,南宫着急躲避,前胸的衣衫还是被她撕破了一条大口子。紧接着被云湘一掌打的直飞出去。“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那般坚固的石墙被他撞的几乎裂开。紧接着南宫一口鲜血汹涌而出。
云湘欲下杀手,一掌凌厉直劈下去,却被燕的剑气挡住,云湘不及收功,反被剑气所震。嘴角滑过一丝血痕,随即用手扶住墙面,才勉强支撑住,不至于倒地。
无心诀最是注意凝神,两年前自己将慕容湮击败,也是靠着他凝神没有防备之际偷袭才得以得手。方才自己的精力全然在南宫曜身上,一时疏忽,攻上她的燕云逸。
“两个大男人对付我一个弱质女流,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云湘曾远远观望过燕云逸的剑技,刚柔并济,他手中的佩剑名为秋水剑,更是上古名剑,再加上他的身手,便如虎添翼,怕是整个兰陵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哼,你这毒妇,处心积虑,步步为营,还有脸说自己为弱质女流,明明是黑寡妇。怎么着你也怕了,我今日没有钢爪,不然便将你的脸抓花,长得倒是个尤物,可惜是美女画皮。”南宫淬了一口痰,嘴角挂着斑驳的血丝。方才被云湘一掌,打的他头昏脑涨,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更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雪冉聪明反被聪明误,兰陵国上下两年的内政竟被一外姓人操控。
云湘瞥了一眼南宫,讥笑道。“我再卑鄙无耻,也好过某人像个丧家之犬被自己的母国扫地出门,现如今投靠在别国王子门下,受人脸色,卑躬屈膝的强。君子受刑而不受辱。要是我宁愿自缢,也不苟活与世!”
“毒妇,受死吧!”南宫被激的怒不可遏,燕云逸一把阻挡在他面前。“南宫小心有诈,云湘是故意激怒我们的,你看她的眼神不住的瞥向一处地方,不定是要引诱我们到某处,然后开启某处机关。王室寝宫往往为确保君王安危,能工巧匠,设有机关。让那些意图不轨之人落入圈套。”南宫早已失控哪里听燕云逸劝说,像是一头发疯的野牛挣脱燕云逸的束缚直攻上云湘。
在他的手快要接触到云湘之际,云湘身形一摇,退出一尺多远,手指搬动某处暗阁。“去死吧!”
他们脚下的地板赫然裂开一道缝隙,整个地面向下凹陷,南宫眼见就要跌落下去,燕云逸解下腰带缠绕住他的腰身,一手将秋水剑插在漆红的柱子上,承受两人的力量。云湘阴狠一笑,走到燕云逸身旁,一脚踩在燕云逸手上,用尽全力,燕云逸吃痛,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云湘正在得意之际,忽察觉脚踝被一物缠绕,整个人也跟着跌入未知的深渊……
正文 chapter64发现端倪
再提到齐敏,早间在草丛中隐约听到洪三威胁燕云逸,他便按捺不住,硬着头皮跟上洪三,想要将此人除掉,也为小云解决一块心腹大患。
这一跟不觉暮色罩来,四野渐渐沉入黑暗之中,眼见洪三不住的在天都城绕来绕出,不知盘算几何。
更鼓三分,整个天都城一片沉寂,像是一条巨龙盘亘在云梦山脚,酣然入睡。
偶尔听到打更的梆梆声,更夫迈着沉重的步子,眼皮上下打架,有气无力的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句,更夫伸了个懒腰,正欲放下更鼓歇歇脚。耳旁刮过一阵阴风,只觉得有个飘忽的黑影,飞也似的掠过。更夫猛然清醒几分,揉揉眼睛,只见那黑影瞬间移至数丈之外,身形飘忽。
更夫顿时吓破了胆,莫非是撞鬼了?那人身形摇摆,身影飘忽,都未曾看到他的双脚……
顿时腿脚无力,身子直望下倒……
“老兄,你这胆子不行,下回可是莫要吓破了胆子。”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更夫扶稳,传来好听的少年音色,更夫方心里稳妥,正欲向少年道谢,谁料一转身,哪里有什么人影,顿时沉寂的天都城传出一声惨叫。
“啊,有鬼了……”此后便有一更夫逢人便说自己见到鬼……
齐敏听到后面的惨叫,无奈笑笑,这更夫胆子忒小,真不知如何当上更夫的。方才从他身旁急速掠过的是洪三,洪三刀技一流,又得到单凌悉心指导,轻功也是出神入化,只是此人太过卑鄙,不禁巧舌如簧,颠倒是非黑白,遇事纠缠不休。而且为那楚夫人办事,屡次三番置他们与死地。几次作怪不得手,他便试图勒索,趁着自己不经意间,想要威胁小云说出密诏所在,小云知晓他满肚子毒水,三言两语打发了他,而自己却看不惯如此卑鄙之人。
十年前,将他们三人逼至悬崖不知保护自己的魏无遂和受伤的上官现如今如何,是否已被他杀害。无论如何此人已知他二人的底细,今日不得逞,还会再伺机做坏,无论如何也要杀死他以绝后患。
齐敏盯紧前方的黑影,紧随其后,只见那洪三倒也不戒备,只顾着赶路。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等着他,火急火燎的跳跃移动。不知不觉他终来到一处,四周树荫浓郁,又在夜半,视线极其不明。齐敏眼睛睁的大大的,竖起耳翼,方才没有跟丢。紧接着洪三停在一处石门前,摸向一块凸起的石头,转动了三圈,那石头门缓缓打开。
齐敏腹诽,这洪三怎么说也是雪川的谋士,当为座上宾,不是应住在轩榭高楼那等雅致住所,再不济也应住在天都有名的客栈,怎么还住在这荒郊野岭,实在是匪夷所思。
屋中火把烧的通亮,洪三谨慎的望着四周,只见四周树影婆娑,乌鸦怪啼,无甚至异常,最终低头走了进去。
齐敏贴在地上,听到他脚步声渐远,才移动石头,石门不出意外的打开。两旁燃烧了熊熊火把,齐敏闭上眼睛轻嗅空气中留下的迷失香,洪三太过狡猾卑鄙,未免跟丢,才一早在他身上放了迷迭香粉,这种香味极难让人察觉。在云麋山时,小云就曾带着自己熟识百草,这才想到用迷迭香跟踪洪三。
循着香味,越望里面走,洞穴则越是深,其中石壁粗糙,仿佛是刚刚建筑不久。这洪三也才来到兰陵不足三月,这洞穴必定不是他所为。脚下咔擦一声,齐敏猛然抬头,一片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顺势取下火把,凑上前去,赫然是一块头骨,紧接着是已成白骨的骨骼。
齐敏猛然一惊,只觉得头皮发麻,俯下查看,却是人骨无疑。只是这人骨与成年人相比,不知小了多少倍,看着更像是十二三岁的童子……
不禁对洪三更加不齿,不知这小童是怎么惹得他,竟如此残忍杀害在此,只是再看到这一架白骨,想必是死了多年,洪三才来天都不足三月,不禁又矛盾异常……
齐敏将长袍脱了下来,虽不知是何人的孩子,但父母若是知晓自己的孩子死在不知名的地方,横尸荒野,实在是让人寒心侧目。将童子的尸骸放置到路旁,便继续追踪。
又来到一扇石门,齐敏正发愁怎么打开,手刚刚触碰石门,人像是被磁铁吸引,不由自主,转眼便到达另外一番天地。
不同于外面的洞穴,粗糙而鄙陋,此处满眼通亮,繁华异常,称之为地宫亦不为过。地面皆是白玉所铺,走在上面流光溢彩,墙面搀着金漆镶嵌着夜明珠,将整个大殿照的亮如白昼。大殿中一株金桂芝兰郁郁葱葱,长势正好,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好在他味道浓烈,与迷迭香清新的气味大为不同很好辨认。
齐敏绕过大殿,踏入西暖阁,万丈金纱后,隐约看到一高一低的身影。他趴在地面,翻了个身躲在一屏风后,掀开金纱一角,方看清全貌。
洪三满脸带着邪笑,脸上的刀疤随着他嘴角的抽动,来回起伏。“怎么你是要绝食不成?上官飞你不要不知好歹,我留着你一条贱命便已经是仁慈万分,你还闹什么,有什么资格跟我闹。”洪三瞥了一眼,早已冷却的残羹剩菜,脸色极为不悦。
洪三因与楚太后撕破脸皮,在临照东躲西藏十余年。天诛教众也面临解散,单凌以为自己已害死上官飞,紧咬着着自己不放,整日过的个提心吊胆,三个月前,看到燕阴街头张贴的告示,集贤令,知晓兰陵正欲寻找东出之路,大王子雪冉,为人沉重,礼贤下士,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反正自己在临照已无立锥之地,不妨寻找别的出路。
结果在半路碰到几乎上官飞正与一妇人在路旁施药,一张脸充满稚气,仍是孩童模样,只有眸子里满是不服输。这十年他二人恩怨几何,到头他也说不清,只觉得这天地间他与上官是一辈子的敌人,永远被命运捆绑在一起。
趁着上官休憩空当,便用迷药迷晕他,将他带到兰陵,折磨他,羞辱他讨回往日他对自己的刻薄。
上官飞坐在床沿,眼皮抬也不抬,紧紧咬着下唇不说一句话。他本圆润的面颊,此时消瘦万分,往日含水的眸子,也蒙上一层死灰,仿若提线木偶般,形销骨立。洪三望向那已经变凉的饭菜,心下不悦。明明在集市上见到他与那妇人笑的明媚灿烂,仿若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他那时。那时他还不是什么天诛阁主,只是他的少主
怎么到了自己这处,便是这么着半死不活的模样。
洪三捏住他精致的下巴,右手拿起馒头揪出一块放到上官唇边,上官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嘴唇抿成一条线,绷的死死的就是不不肯开口。
“很好,你想死,我便偏偏不让你死,要你活着见证我的辉煌,你可知知道我不再是以往那个任由你唾弃辱骂之人,我终有一天会站在最顶峰,俯视着你们那些不可一世的人。”说罢强迫上官张嘴巴,自己吃了一口,随即俯下身子哺给上官飞,上官飞小脸憋着的红红的,软绵绵的拳头打在洪三钢铁般坚硬的胸膛,无异于隔靴瘙痒,不痛不痒。
上官飞无奈,眼角滑落晶莹泪珠,只得任由洪三为所欲为。
躲在屏风后的齐敏看着他二人亲昵作态,脑袋直发麻,那端坐在床沿的小童不正是十年前的上官吗?为何上官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孩童模样,甚至被洪三这等卑鄙小人如此侮辱,看来自己这次跟踪实在是明智之举,洪三简直就是十恶不赦,一定要想办法杀了他,以绝后患。
那馒头下了一般,洪三看到上官飞红润的脸颊挂满晶莹的泪珠,手指情不自禁的抚上他如玉的面颊,不知是何时,也许是初次见到到少主,便被少主吸引。那时自己饿的奄奄一息,独自蜷缩在雪地里,碰到正路过的上官飞,只见他被众人簇拥在轻撵中,眼神冷漠无情,看到不断发抖的自己却解下了自己的大氅,轻轻的从车上走下来,为自己披上,握紧了自己冻僵的双手。
“别怕,跟我走,不会再挨饿了!”单薄的唇中说出的那几句话,几乎让自己热泪盈眶。
他本该感谢上官让他有了第二次生命,可是跟着他回到天诛阁,便再也不见他温柔的模样,时常维持着冷面,性格也是阴晴不定,自己弄坏了一只画眉便责罚自己在雪地里跪了一夜,那温煦的微笑再也难觅。
他总是想要更强,也许只有自己更强上官才会注意到自己,才回拍拍子弹臂膀,甚至自己会有机会做他的亲随,这样他便可以永远的见到上官了。
可是他却因为自己将他那宠妾的手划伤一道小口,就将自己的左脸划伤,他永远记得那种痛楚,已经醒来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也看到上官第二日让尚未痊愈的自己不停的作事,而他自己醉卧花丛,美人入怀,调笑品茗,对自己的伤情置若罔闻。
从那日起,自己便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做人下人,不要被人当做狗一样指挥来去,一定要将上官飞狠狠的踩在脚下。
如今上官飞已身败名裂,身子也是半残之躯,终日被自己困在地宫,不见天地。可是自己看到他落泪,有一块地方像是被什么紧紧的揪着,只想着为他揩泪,甚至不由自主的想要吻上那泪珠……
“你恶不恶心?洪三,你究要发置我与何地要杀要剐我眉头都不会皱,你究竟怎么样才会放过我。”上官一把推开洪三的手,眸中闪着银光。
洪三扯着唇角。“放你?我怎么会放你,我要把我曾经过的屈辱从你身上一一讨回来,上官你不是最爱装模作样,视人如畜,那我便让你为我驱使,成为的娈宠如何?”说着洪三眼眸中似淬着火焰,双眼在上官细嫩的双足游走,那双角晶莹剔透,仿若珍贵的琉璃般,华美、易碎。
洪三不由冷笑一声道:“原先初次见到少主之时,便觉得少主玉雪可爱,更像是个小女孩,成年后容貌过人,却终日摆着一张冷面,任由我怎么做你都不满意处处寻我的事,如此倒也好了,身子孱弱似小童,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洪三不无讽刺地看着眼前,皮肤白皙,面色却越来也铁青的上官。
“你个疯子,早知道便让你饿死冻死在雪地里,也好过你这白眼狼羞辱我至此。”上官感到极度的恐惧,这些日子他便察觉洪三根本不欲置自己与死地,他就是想要玩弄自己,让自己出丑,痛哭流涕的哀求他,达到他内心的快意。
洪三一把握住他的脚,虔诚的吻上他光滑的脚背,随即恶狠狠的道。“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疯子,上官飞这是你欠我的,把我捡回来,让我喜欢上你,却又对我不理不顾,甚至正眼不带看我一眼。还为了一个宠妾,将我这脸划伤,任人见了我都被我这狰狞的面容所恶,这是你欠我的!”
上官飞不知所措,只觉得男人身上散发雄性的气息,越来越浓郁,直要将他吞噬。不自觉的缩进脖子,紧咬着双唇,心里已是万念俱灰。
“本想着杀死你,谁料那郎中是个骗子,你吃了这药非但没有死,还返老还童,功力增了几层。要是草率杀了你,我才后悔莫及,少主这身子也不能伺候女人,不若同我乐乐?若是乖了我不定那日放你出去看看,若是不乖一辈子待在这地宫中吧!”洪三语气阴森,脸上的疤痕更加狰狞。
正文 chapter65个种原委
说着便将手探入他的衣襟中,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上官敏柔嫩的肌肤,惹得他身子战栗,他心里涌现出极度的恐惧,竟然有一瞬间万念俱灰,他宁愿洪三与他针锋相对,哪怕是鞭笞殴打他,也好过这阴阳怪气,眼珠子时常骨碌碌打量自己。上官脑子里乱做一团,已经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有听天由命……
不远处的长廊传出,呼喇一声,是小石子划过地面的声音,洪三猛然一惊,顿时兴致去了大半,松开上官,胡乱披着长袍,拿着配刀便要去查看。
上官抱着自己凌乱不堪的的衣衫,勉强裹住身子,眼睛瞥着金纱后的黑点。
“你老实待着,我去看看是不是圣女来了,还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混进来了。”洪三抖了抖外袍,转眼消失在长廊的黑暗中。
暖阁内又恢复了寂静,在这死寂般是宁静里,水漏发出’嗒嗒’的声音格外的刺耳,只听到金纱拂过地面的沙沙声,几乎针落可闻。
“阁下是何人,还要藏到什么时候?”上官悠悠道。他望着那屏风后的黑影,尤其是疑惑,一直对方是敌是友,为何要铤而走险的帮自己解围。
齐敏心里咯噔一声,随即走出屏风,“上官,你怎么会落得洪三手中,我是一路跟着那个混蛋来到。那混蛋禽兽不如,我这就将你救出去。说着摸到腰间的佩剑。”
“你为何救我?是否我们在哪里见过?”上官盯着少年,他虽稚气未脱,脸上犹有婴儿肥,但模子里俊朗异常。不觉似乎在哪里见过他。
齐敏心境不安,不时张望长廊,一面道。“上官,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齐敏,那日悬崖一别,竟与十多年未见。见你无恙,我心里极其开心。只是这洪三着实可恶竟然将你幽禁于此。”
上官摇摇头,十年前,莫非……
“你是公子敏?难道说燕世子还活着,你二人并未摔死?”上官眼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泽,他猛然想起那时常扯着燕云逸宽大衣袖的齐敏,那个年仅八岁引起了整个临照王朝动荡的王孙。
齐敏赶紧捂住上官的嘴巴,警惕的望着四周。“你小声点,那洪三不知什么时候返回,上官我有一事不懂为何,你与我年纪相仿,怎么还是孩童模样,你难道没有长大吗?”
上官闻言,眼眸蒙上一层灰暗。眉头紧皱,像是想到什么极其痛苦的事。“我原本以为是练功走火入魔才导致这般模样,这几个月来,洪三看到我这么个样子说出了事情,原他从一个甄姓商人购得一个’夺命丹’此丹无色无味,杀人与无形。他想夺得我天诛阁的地位,但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杀了我,难以服众。谁料那术士乃是骗人的我吃了后并没有死掉,反而变成少年模样,功力还增了七八层,出乎他的意料。那术士自知卖的是假药,逃匿的无影无踪,而我这十年还傻傻以为的练功导致,哎,当初就不应该救了那个白眼狼!”上官飞叹出一口无奈绵长的气息,眼神涣散,再幽禁在这等地方迟早要将他变作行尸走肉。
“真是卑鄙小人,上官,小云熟识医理,你切莫唉声叹气的,我这就将你救出去。”说罢,迫不及待的抽出随身的佩剑,对着那锁链直砍,见火光四溅,发出铿锵有力的摩擦声,那锁链却依旧是毫发无损。
上官垂着头,眼神一片哀婉。“敏公子,你别白费力气了这锁链乃是千年寒冰锁链,任由何等刀枪斧钺都是砍不动的,唯一的方法便是洪三手中的钥匙,方能打开。那钥匙洪三是片刻也不离身,看来这是我的劫数,注定与洪三纠缠不休。”
上官从床上跳了下来,每走一步便发出细碎的铁链摩擦声。齐敏这才发现,原来那铁链是固定在墙上,留有很长的铁链,足够上官飞的活动空间。他手腕部都绑着白纱,很好的减少锁链的磨损。
“真是卑鄙至极,上官这可如何是好,那洪三意图不轨,若是不救走你,将你留在此处,又要被那狗贼侮辱,想想我就想一刀了解了他。”齐敏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却仍旧不死心的摆弄寒冰锁链,试图找到别的方法。
上官伸出双臂,眼睛如一潭死水。
“我内功和筋脉皆被洪三挑断,此刻便是出去,也与废人无异。敏公子,你我有缘,我终于明白十年前燕世子,为何拼了命也要保护你,若君主都是你这般义薄云天,重情重义,便没有那么多权谋争斗,暗涌彼伏。”上官道。
齐敏有些不好意思的裂起嘴角,抓住头发。“快别这么说,上官眼下紧要之事,是如何帮你脱困,然后手刃那洪三那狗贼。”却见上官晃了晃铁链。“敏公子,你砍断我的双腿双脚,这样我便可以不被洪三所侮辱,我宁死也不要在这不见天地的地宫,你不知他折辱人的手段忒不堪……”
上官低着头,眼眸中的泪水早已流干,当日宠姬便告知自己
齐敏大为惊愕,这砍断了上官双腿双脚,日后如何自理,可万万使不得,这等血腥之法,太不人道。头摇晃的像拨浪鼓,握住他的手,让他收回去。
“使不得,上官你拥有大才,其才干亦不在小云之下,莫要说这等伤自己的话。我齐敏定然会带你脱离虎口。”齐敏拍拍肩膀,试图安抚。
上官本沉重压抑的心情,看到齐敏一本正经视死如归的模样,不觉笑了出来。“也罢,我已受凌辱,既老天不欲我走上绝路,让你给我一线希望。我便等着你想出法子,再找洪三报丑。”
“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洪三这等狗贼一定要手刃了他。”齐敏握拳附和着。
突然长廊内传出一阵物体滚动的声响,惊的两人立马息声,白玉地板上慢慢滑过一物体,半晌仔细看,原来是灯座。
齐敏面色惊慌的望着上官,上官做了一个禁的动作,将手指放在唇边。半晌幽幽道:“没有脚步声,不是洪三,是我的老邻居。”
“老邻居的何人?”怎么这地宫中洪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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