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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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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敏点点头,用衣袍包裹住昏迷不醒的燕云逸。走到奄奄一息的云湘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解药?给我解药!”齐敏踢了踢云湘的脚腕,云湘扶着岩石这才缓缓睁开眼眸。
好看的丹凤眼也由于主人的濒死,失去了往日神采。“凭什么?他是我唯一的筹码,你觉得我会放弃这个筹码那?给了你我必死无疑!”云湘勾起嘴角,仿佛在嘲笑齐敏的天真。
她现在处于下势,对自己极为不利,怎么会白白放弃最后的筹码。
一阵剑凤拂面,险些触碰到云湘的脖颈,剑刃闪烁着细碎的银光。齐敏逼视着云湘,云湘就像狡猾而又卑鄙的毒蛇,让人束手无策,却又动不得她。
“你若是不说,下一刻你便是我剑下的亡魂。你现在心脉受损,即使出去也是的废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你自己死便是死。小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处处针对他!”齐敏逼问。
“想来与冉有关,你姐弟二人都有意冉。所以容不得别人入了冉的眼。宁愿他一辈子高高在上,即使是仰望着他,也不愿他人染指。比起你弟弟,我更觉得你可悲!最起码你弟弟亲口同冉说过自己对冉的喜爱,他二人也曾朝夕相处,彼此依靠。而你呢。一直虚伪的隐藏,小心翼翼的接近!我们堂堂兰陵圣女真是让人可悲啊!就那么害怕被发现你那卑微而有可怜的爱意吗?”慕容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云湘倔强的扬起脸望向面前的男人,是他一手培养自己,也是他亲手将自己毁灭,善与恶只在一刹那,最终自己走向了罪恶的深渊,以至于再也回不了头。
慕容湮将齐敏的剑移开,伸出洁白柔软的双手抚摸她的头顶,像一个长辈对孩子深沉的目光。云湘的浑身瘫软的靠在岩石上,眸中闪烁着泪花,最终沿着她玉淬般的面庞顺势滑落。
“慕容湮,你知道我为什么迟没有杀了你?”云湘虚弱的吐出一字一句,她像是即将枯萎的花朵,生命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流逝。“因为我爱上了一个自己本该恨之入骨的人,求不得爱不得,便只有禁锢。我终其半生都在追崇你的影子,我多多么希望能有一天能够站在珈蓝殿的顶端,成为兰陵最为尊贵的人,我想我必然以此骄傲而无比的自豪着,可是现在我心中只剩下悲凉,到头来反被其噬,竹篮打水一场空。”云湘笑着,唇角暂放嫣红的玫瑰,握着慕容湮的手也缓缓的滑了下来。
这时地宫发生一声巨大的震荡,似乎是什么断裂的声音。“不好了,这次地宫是真的要塌陷了,大家快些从密道逃出去。”慕容湮仿佛想到了什么,俯身想要抱起云湘,云湘却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塞给他一个瓷器做的瓶子。“帮我照顾好我的弟弟,湮大人他虽莽撞,但心眼不坏。”随即推开慕容湮。
当慕容湮再回过神时,石壁大片大片的塌陷,云湘的身影早就湮灭——
晨曦正在渐渐退去,太阳尚未升起,已经步入初夏,空气中带着些许的微凉。
天都城内,异与往常热闹,一向繁华熙攘的的街道,寂静无声。行人大多形色匆匆,或面露哀色。
正文 chapter71进击吧楼兰
晨曦正在渐渐退去,太阳尚未升起,已经步入初夏,空气中带着些许的微凉。
天都城内,异与往常热闹,一向繁华熙攘的的街道,寂静无声。行人大多形色匆匆,或面露哀色。
白色的云绸,柔软轻盈,在清晨澄澈的天空中,随着微风缓缓飘扬。
齐敏满眼皆是雪白的颜色,兰陵王被云湘和二王子,设计毒死,为避免国民震荡,便对外谎称病故身亡。那些飘荡的云绸,便是代表着国殇,像是云卷云舒,将持续到半月不降,祭奠兰陵王的在天之灵。
而下一代兰陵王,雪冉,正坐在一面巨大的铜镜前,低垂着头,额前的秀发挡住了他湛蓝的双眸,看不清他的眼神。一身华贵的白色长衫,衬托出他的冷傲高贵,竟有一丝罗衣不胜寒之感。
老奴颤巍巍走到雪让跟前低声道:“真的不见吗?燕侍卫已在外面等了多时,他大病初愈这大清早的老奴真怕他撑不住。”
半晌,唯有铜漏滴落的啪嗒声,男人紧闭双唇,缓缓睁开湛蓝澄澈的双眸。
“不见,让他带着我最后的仁慈,快些离开,我不欲再见到他!”雪冉挥了挥手,燕云逸伤透了他的心。还跑来祈求自己的原谅,天下没有这般道理。
老奴得了令,便弓着身子退出暖阁。
燕云逸看到老奴出来,慌忙迎上前。“老奴,殿下可是松口,愿意同我见一面?”
老奴面色沉重,叹了一口气。“燕侍卫,您和殿下缘分到了,殿下不愿同您再见,让老奴转告你早些启程吧,莫要耽搁了时辰。”老奴说罢摇摇头,转身回到暖阁。
燕云逸明亮的眸子倏然后晦暗了下去,心中满是愧疚,随即撩开衣摆对着暖阁的正前方磕了三个响头。他自是知道雪冉对他失望至极,他和敏儿的身份一直瞒着他,直到最后他才知晓,想必对自己失望至极。
燕云逸整理好衣摆,大步走向城门,哪里还有一人在等着他——
“哟咱们燕世子可是回来了!”虞清远眨巴着桃花眼,用胳膊肘,揶揄身侧的齐敏。齐敏也不在意,只是看到小云的身影,便觉得觉得心情顿时轻快了起来。
前些日子小云身受蛊虫蚕食,看到他痛苦的皱起眉角,齐敏恨不得替他死去,他便今下定决心,生今世再也不要与小云分离。
上官飞驻足远眺,那城墙上一抹蓝色的身影,正站着年轻而孤独的王者,他虽然拒绝的心上人的求见,却始终放不下心上人。他知有些人终究不属于他,他只能远远望着,渴望而不可及。
“小飞飞,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我们要启程了,要不了多久公子敏回到临照,包管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说着不由分说便拦腰将上官抱到马背上,上官无奈的白了他一眼,虞清远却回给他一记媚眼,让人怎么也生不出气来。
齐敏同燕云逸眼神交汇,眸丝痴缠,不觉都噙着笑意,看来回到林照的途中加上虞清远这个活宝,必然乐趣无穷……
三天前春棠阁
雪冉扶膝端坐在案子前,长发柔顺的贴在他的脸颊两侧,他本饱满的双颊此时凹陷,给人一种骨瘦嶙峋之感,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妩媚,
“殿下,这是雪域之巅的雪莲,相传五十年开一次花,结一次果。您大病初愈,快些饮下补补身子。”老奴端着食案,躬身递到雪冉手边。雪冉微微抬眸,眸子在烛光的照耀下亮若星子。他轻启唇瓣,柔软像玫瑰花般绽放。“燕云逸可是苏醒?这雪莲给他送过去吧,他中了蛊毒元气大伤,比我更需要补身子,我喝些参汤便很好。”雪冉虽是一脸憔悴但还是将燕云逸挂在心上。
老奴欲言又止,眼看雪冉这些日子逐渐消瘦。身心备受折磨,还不忘自己心尖的那人,便觉得心疼不已,殿下这身子怕是……
“怎么还不送过去?凉了怕是损了药性。”雪冉手执汤勺不住催促。
老奴得了令,躬身退了出去。
雪冉放下参碗,微微阖上双眸,他是多想陪伴在燕云逸身侧,可是无奈那人终究不属于自己。而自己是什么,一个孤独的王者,肩负整个兰陵的重任,注定他与燕云逸越走越远——
齐敏托腮望着燕云逸沉睡的面庞,为他轻轻收拢被褥。
几日前小云几乎命悬一线,若非云湘最后时刻,良心发现,将解药给了慕容湮,才得以保全小云性命之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此齐敏不禁后怕,只得下意识握紧燕云逸的手,心中才有一丝安心。
‘笃笃’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声少年独有的稚嫩。“燕世子可是苏醒了?小的奉命送些汤药来。”齐敏起身,为小东子开了门。是个稚嫩至及的少年,生的眉清目秀,鼻尖秀挺,沾着晶莹的汗珠。“殿下费心了,劳烦小东子你了。”齐敏看到少年心中不觉想要亲近。
小东子忙摇这头。“是我分内的事,咦这燕世子还没有醒来,雪莲都要凉了,这可怎么办?”小东子一脸失望,皱着眉角,这可是殿下都没舍得喝的好东西,这燕世子还在昏迷,难道白白糟践了这么好的东西。
“水……水……”躺在床上的燕云逸,发出呓语般的声音,站在一旁说话的二人眉色欣喜,立马奔赴到他床前。
齐敏将燕云逸抱在怀中冲着小东子点点头,小东子用汤勺一口口递到燕云逸唇边,燕云逸察觉到唇边的湿意,配合饮下。
随即再次昏迷过去。看来他的余毒已全部清除,再修养几天便可痊愈,一面又望着小东子,对着细腻柔软的少年满是感激之情,小东子细心擦拭燕云逸唇边的水渍。
这时只听半空中“咻”的一声,一块石子直冲齐敏而来,齐敏耳翼微动,将接住了那块石子,挡在燕云逸身前。
“小东子你看好小云,我去看看什么情况!”齐敏循着那抹黑影尾随而去,黑影轻功极高转眼间便带领他来到一片竹林。
上官飞抱着手臂,眼眸微抬,伫立在一间竹屋前,不言不语。那黑影站在他身后,揭开了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双含水的桃花眸子,巧笑倩兮的望着他。
“玉染相公?你二人如何相识的?”齐敏惊讶不已,在王宫内看到上官他尚未多想,但居然看到了玉染相公,他可是红楼头牌相公,莫非这宫中也有他的恩客?
玉染嫌弃的将一身夜行衣丢弃到一旁,露出他原本最爱的粉衫,身上散发出甜腻醉人的花香。
“怎么看到我不乐意?要不是我,你和世子怎么成那好事?齐敏我警告不要忘本哦。”玉染隆起蛾眉,轻嗔薄怒,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上官上前一步挡在玉染面前。“虞清远,你老毛病有犯了吧,这节骨眼上你怎还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快些将重点说与公子敏。”上官出声呵斥,公子敏身份已然暴露,虽云湘身亡,但洪三那等卑鄙小人趁乱出逃,难免不会将公子敏的尚在人世的消息放出去。
玉染原名唤作虞清远,乃是临照常胜将军虞十三之子,但其外表与其父亲大相径庭,虞十三外面粗狂,一身肌肉虬扎,身上的伤疤更是不计其数,是他常年战功累累最好的奖章。而长子虞清远外表阴柔至极,举止也有些女气,为将军所不喜,便将他打发到宫中侍奉虞莺。
齐敏上下打量着虞清远,怎么也找不出自家舅舅的身影,若是虞清远不说话,这一身粉色锻裳,眸光似水的,即便是当做女子,也不足为怪!
“你是虞清远,十三舅舅的长子?记忆中的你似乎是个小胖子,这些年竟变成这般模样?”齐敏上下打量,不可置信。虞清远却不以为意捻起鬓边长发,又无意的摇摆。“怎么说你也应唤我一声表哥,不过不知者无罪,我大人不计小人错你下次可要乖乖的称呼我为表哥。十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天花,险些去了半条命,人更是瘦了大半,此后身体便一直不好。父亲生怕我夭折便送我去军营同他一起磨砺。谁知父亲怨我不成气候,便将我赶了出来。你说我是不是和冤枉!从来不肯让我单独应战,便说我绝非将帅之才。”虞清远说的云淡风轻,仿若这些事他已全然释然,其实则不然,越是无所顾忌,便是有所顾忌。
他主动请缨来接公子敏,一部分乃是血缘至亲,况且虞姑姑从小待自己如子,自己怎么也不忍让他们母子分离,饱受相思之苦。二则,他希遇上明君而临照王那本崇尚武力,朝中尽是些武夫得势,将那些忠臣良将拒之门外,简直是愚不可及。
而公子敏恰恰相反,他聪明睿智,且胆识过人,身旁亦有燕世子这般大才辅佐,足以谋定大业。
“我初遇到你竟是红楼相公,你怎么知我会去那红楼,不偏不倚,去了红楼,还不寻花娘,却寻小倌?”齐敏后背汗涔涔的,虽知虞清远为自己的血亲,但他步步为营,一直潜伏在自己的身旁。而自己未曾有半分察觉,着实让人后怕。
虞清远狡黠一笑,双手无意间捻起一片竹叶,拨动上面细碎的绒毛。“这有何难?你可别小看了红楼虽聚集三教九流,为鱼龙混杂之所。但正是因为来的人多,便也就为消息的聚集之处,在红楼只要你悉心聆听,一切消息就不再话下了。你虽不好去这种烟柳之地,但蓝心公主就不一定。她天性活泼,又是你的主子,她的话你便不得不听。如此有了引线人我便打扮的同燕世子一般无二坐在秀楼等你,果不其然你随着龟奴而致。这一切便看着顺理成章,毫无纰漏。只是让我没有料到的是兰陵内乱,让我未能向你表露身份。”
齐敏不可置信,原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布置,看似平常之事,冥冥之中却早已被安排好。“你做这些便是为了接近我?临照王宫现如今局势如何?”十年不曾归国,一时竟不知如何称呼,那本该是属于自己的王朝,如今却恍然置身度外,成为一个局外人。想起来竟是说不出的可悲——
虞清远看出齐敏的怅然,缓声道:“这些年君上暴虐,时常到处征伐,弄得国库匮乏,老百姓们更是哀声哉道,民怨沸腾。君上整日同那些勇士出没,楚太后也不加以管束,整日安逸渡日。朝中大臣们敢怒不敢言,好多忠良之辈尽数跑到别的国家,任凭燕御史费劲口舌,也挽留不住。敏儿,是时候回去了!”虞清远偷偷打量着齐敏的神色,齐敏脸色苍白,这些他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大哥会不堪的如此地步。
“这么说你是奉燕御史之令特意来寻我二人?”齐敏道。小时总觉得燕佩风整日虎视眈眈的盯着母亲便觉得浑身不舒服想将他杀死,现如今自已经承认,却小云俨然已是他的人,那种心思想起来不禁可笑。
不过燕御史若是知道自家宝贝儿子,守护自己,最终还失身与自己,不知会不会被气的吹胡子瞪眼。那番场景定然可笑——
虞清远道:“不错,即便是敏儿不想称王,也当回国让他们为你册封分疆,决不能再寄人篱下,卑躬屈膝,十年前我们没有势力,现如今不可同日而语。燕世子的父亲御史大夫仍率领文职,一呼百应,我父亲乃武职之首,邻国之人但凡听到我父亲的名号,无不吓得落荒而逃。”
正文 chapter72大漠客栈
齐敏坚定的点头,有些东西冥冥之中仿佛自有定数,他是逃也逃脱不了。况且还有这么多人对自己给予厚望……
以及那房中正安稳入睡之人……
莲华畔
“湮大人,您是真的要走吗?冉不懂明明大局已定,现在整个兰陵都是冉的了,湮父难带不是一直祈盼着我会有这么一天吗?为何还要离我而去?而不是同我一起守护着大好河山?”雪冉赤着脚站在桥头,他重伤未愈,此时虚弱的扶着桥头,望着那身形伟岸,银发飞扬的人。
竹叶片片,在半空中飞旋,落地无声。
慕容湮额前发丝飞扬,眸中像是蓄着澄澈的湖水,碧波荡漾。“冉儿,你已经长大,兰陵交给你我全然放心,况且你不一直埋怨我只手遮天,迟迟不肯交权吗?那是你尚未成熟,一个国之君尚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此刻你已具备身为一个王者应有的能力,日后兰陵便托付你一人了!”慕容湮说的决然,依旧是背着雪冉,看不出什么神情。
雪冉握紧拳头,他早就幻想着能有一天能得到慕容湮亲口的称赞,可是他没有想到他此刻得到了称赞却是以所有人离开的代价。他的父王,湮大人甚至还有即将离去的燕云逸……
此刻他没有成为年轻王者的骄傲和自豪,心底升起一片苍凉之感甚至让他难受的喘不过气息来。
“好了,冉,到此为止吧,你的路终究要靠你自己走下去,后会无期!”慕容湮的声音陡然变调,他银色的长发被一阵疾风吹散,露出他那张绝美的容颜,肌肤细腻如瓷,一身高贵的云袍,衬托的他仿若神邸般临世。
雪冉正欲上前搭话,谁知竹林飒飒,半空中席卷起一阵怪风,转眼间慕容湮便不见了踪迹,仿若不曾来过那般……
年轻的王者站在城阙,望着那逐渐越来越远的身影,狭长的凤眸冷冷盯着那袭白衫,燕云逸终有一天你我还会重逢……
阳光终穿破云层。渐次亮起一线绚烂的韭红光带,随即蔓延成熊熊烈焰似的炎光……
整个大地彻底复苏,开始了新的篇章……
【兰陵边境日】
四人行半日,由于到了兰陵的夏,越是望南便是楼兰之所,楼兰与兰陵大不相同,虽是毗邻但却是冰火两重天,热浪连连,眼看四周的绿林也逐渐减少。
这是到达母国最远的路径,路艰且远不说,还要横跨楼兰大漠。相传楼兰人茹毛饮血,好珠宝美女,为四国最为忧患的国家。
由于洪三趁乱潜逃,又是楚太后的心腹,如此隐患,楚太后知晓齐敏没有死必不会善罢甘休,一路上荆棘丛生,更何况敌人载暗,他们在明处,所以最保险的办法便是横跨楼兰大漠,他们绝对想象不到,他们会选者这么一条不归之路——
燕云逸望着远处的炊烟,袅袅升到半空中。在看到夕阳半掩,霞光漫天,他们今日行了一路,早以疲惫不堪,再硬撑下去也是无济于事。燕云逸拉紧缰绳,策马跟上不远处的三人。
“敏儿,我方才望见不远处似有人烟,大家奔波数日,不妨停下来歇歇脚。”齐敏点头看向上官和虞轻弧,上官自是没问题。
早就昏昏欲睡,耐不住暑热的虞轻弧,闻言猛然挺身,洋溢着神采奕奕的眸子。“还是燕世子体贴,那是极好,这大漠真不是人待的,我身上都晒伤一片。”虞清远他红衣潋滟,在大漠中看着像是火烧一般。
燕云逸望向远处的的天际线,若有所思,他看向众人装束,都穿着兰陵国的轻纱暖裘,看来需要再添置些衣裳,不然他们这个样子根本无法横跨楼兰大漠,更别提回到临照一展报复。
众人意见一致,便奔赴那炊烟袅娜处,眼见越来越近,俨然是个小村庄,一二十户人家的样子。那炊烟升起的地方是一处客栈,外面破败不堪,门前种植着几株桃花,灼灼其华。
虞清远看到客栈一类,自是首当其冲,燕云逸望着那客栈的招牌“奈何”总觉得异常古怪,并且这晴天白日的何故大门紧闭,哪有将生意拒之门外的道理。
正欲阻拦几句,谁知那人一袭粉衫已推开奈何客栈的房门。齐敏朝着燕云逸无奈的摆摆手,虞清远天性使得然,没人能奈何的了他。
“老板上瓶最好的花雕,再准备些酒菜,捡贵的上,小爷有的是钱!”虞清远大咧咧的坐在桌案前。
“客人难道没有看到外面挂着个招牌,今日东家有事不接客,城南尚有一家,你们不妨去那家吧。恕十娘招待不周。”一众伙计中款款走出一个艳妆妇人,身材婀娜,风韵十足,一把声音娇柔入骨,仿佛将人半截身子酥了般。
虞清远眼眸微漾,他虽媚骨天成,但从来是男女不避,没想到这荒村野岭的还有这般尤物的存在,不由对那十娘起了兴致。
“美人啊,此处有你我便待在此处,怎会另移他家,你快些将吃食端上来,美人我们来日方长。“虞清远本就生艳丽无双,即便是说些挑逗的话语,也让人生不起气来。
十娘微微侧目,身后顿时冒出一浑身虬扎的大汉,紧致的胸膛,焕发出枣木般紫黑光泽。猛的将刀鞘拍到虞清远的桌案。“臭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十娘让你走你便走,莫要再次耽搁,不然仔细你的小命。”激荡的桌案上尘埃乱飞,虞清远用衣袖掩住口鼻,伸出两只细长的手指,拿起筷子就要插上大汉的双目。
他虞清远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平日在宫中都是众星捧月的捧着他,这等山野村夫也配冲他大呼大叫!
燕云逸身形飘逸一把握住了虞清远的手指,气度闲适的将人拉开一丈距离。“掌柜的见谅,小弟方才冲动了不识礼数。”虞清远正欲反驳,无奈被禁锢着手腕,分毫不得挣脱。
齐敏捡起地上落满黄沙的木板,上面确实写着东家有事,暂不接客。随手将木板抛掷在虞清远面前,看他下次还这般莽撞。
“无妨,也是铁牛说话冲了些,怪不得小公子。只是我这处不太安生,你们还是速速离去,莫要连累了你们。”十娘倒也是好说话,只是不知为何眉色间隐约有着一丝不安,似乎有着什么大事将致。
燕云逸朝着齐敏颔首,正欲拜别,趁着天尚未黑透,还能找到十娘口中的另一家客栈。忽听到屋外传来阵阵马蹄声,铁牛和十娘的脸色顿时惨白,似乎看到了极其可怕之事。“且慢,恐怕是他们来了,铁牛你带着二栓前去打探。你们也别走了,现如今大家恐怕都房门紧闭,你们也找不到安身立命之所。不妨去地窖躲躲,明日一早他们便会走。”十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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