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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总在套路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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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慎落入楚氏手中,后果更是难以想象。
想到此齐敏更是焦灼万分,简直望眼欲穿。
燕佩风端居桌案,不紧不慢的押了一杯茶。“殿下不妨稍事安歇,逸儿走的时候匆忙也未告知我究竟是所为何事。你这般焦虑也是无济于事!”燕佩风早就被绕的偷换眼花,这齐敏不到时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不停的念叨逸儿。
燕云逸向来有自己的主张,此番回到燕阴他变的沉稳了许多,一定是事情尚未处理妥当,才迟迟未归!
齐敏一拳砸在门框上。“可恶!早知道我就不应让着小云回家,最好的是时刻和我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今天是事情了。”只要是离了燕云逸片刻他便心如刀绞,痛苦的难以言状。”
燕佩风脸色微愠,他个做父亲的尚不曾这么担心,怎得齐敏离了自家儿子一副揪心挠肺的样子。“殿下稍安勿躁,逸儿做事向来有主张,必是事情尚未处理好。他回来也不是一时半刻,殿下还是早些回甘棠宫休息吧。明日还要举行归朝典礼,还是要早些做准备。”以是齐敏自小同燕云逸手足情深,殊不知两人早已互相托心,此情非彼情。
齐敏还是不死心的望了一眼大门,最终像是泄气了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就是在此等着了,明日大典若是没有小云参加我宁可不去!”他今时今日所有的辉煌全拜燕云逸所赐,若是没有他亲眼见证自己,这一切的意义又有何在?
“你说你这是固执己见,逸儿现不知所踪,殿下何必这般执着苦等。而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燕佩风被气的不轻,众人为齐敏几番筹谋,逸儿这几日,时常不见影踪,定然是为此事奔波不少,这件事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
齐敏却是置之不理心中实是委屈万分,自从回到临照国都,时常见不到燕云逸的身影,终日将自己困在府邸,顾名思义为了自己的安危。自己每日都像是思妇般等待,实是难以忍受。今日不顾侍卫阻挠,也要到御史府一探究竟,小云究竟是在忙什么?
然而,人去楼空,小云根本不再家中,并且外出数日有余。念及小云在楼兰受有重伤,楚氏一族毒辣异常,他便是一刻不得安稳。心急如焚,想要尽早知道小云的下落。
燕佩风哀叹一声,真是拿这小祖宗没办法。同小时候一样,每次自己去看虞莺,齐敏便是像眼中冒着绿光,似将自己吞噬。
门前传来一阵窸窣声,众人齐齐将头探了出。
先入门的是一身黑色劲装的月关,其次是一身洁白云裳,芝兰玉树,翩然若仙的燕云逸。齐敏大喜,跨出一步,却看到燕云逸还搀扶着一人,不由停下了脚步,紧皱眉头。
“小云他是何人?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怎么一声不吭的没有消息?”齐敏眼巴巴的跟上他,满肚子疑问像是竹筒倒豆子。
燕云逸将凌覃扶着到软塌上。“月关你先取些冰块来,为凌覃消肿。”
“是”月关退下。
“对啊,逸儿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可让殿下一番担心,这三番两次来家中寻你。”燕佩风不由道。他实则头痛的紧,每次齐敏来到府上,就要使劲的逼问自己,可是自己也不知逸儿身在何处。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年轻人折腾。
燕云逸将冰块用纱布包裹住,轻轻的敷在凌覃的脚踝。“父亲,敏儿你们过分担心了,我是有要事办理,处理好自是回来了。日后你二人不必过分担心!”
说完此番话,齐敏闻言震怒不已,自己提心吊胆的担心他。好心当成驴肝肺,指着凌覃。“你说的要事便是他!”
正文 chapter175归期(九)
燕云逸有些不知所措,抬起头,不知何事触犯了齐敏。他在外奔波了几日,未曾好好阖眼,再加上凌覃腿伤因他所至,内疚不已,一时不知为何齐敏大为生气。
齐敏抱着手臂,狠狠的盯了两人一眼,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什么凌覃也不知从何冒出来的,虽是看似单纯,但他眉梢间暗藏杀机,绝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没错,是我自作多情,这就不打扰世子。小豆子我们走!”一肚子怨气,却也没处撒火,自己明明关心了那人一天一夜,几乎望眼欲穿。谁料那人风风火火回到府衙,对自己的关心不以为意不说,还对一个来历不明之人呵护备至。单薄身形的少年,姿容娇丽,不逊花色,更是让他一肚子窝火。
燕云逸只是沉沉的望了齐敏一眼,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齐敏冷哼一声,拂袖大步流星就要离去。
“哎,我说殿下不一起用了晚膳再走?这都一天一夜滴水未进!”燕佩风望着那急速离去的身影道。他实是琢磨不透这公子敏的心思,方才还挂念着逸儿这会见到自家逸儿却不好脸色,反而怒气冲冲的离去。哀叹了一口气又看向自家的宝贝儿子。“你说方才莫不是那处得罪了公子敏?要不要去劝劝?”燕云逸接下月关递上的湿巾,洁净了手。
“父亲大人不必忧心,敏儿向来性子直,没有大碍。父亲你也早些休息吧,我已然回来,自是无事。”燕云逸不动声色。
燕佩风也不多问,知他自小有主张,不愿意说必是有隐情。“也罢,楚太后下了恩典,明日公子敏从宣武门入宫,正式入祠堂。看来我的转机来了!”只要公子敏正式对外承认为王室贵胄,最好动静响烈,惹得燕阴城民皆已悉知,名声大噪,便离他们的目的更近一步。
“父亲我乏了,此事我早已安排妥当,确保明日万无一失。”燕云逸实是疲惫至极,奔波了数日还未曾有一日安歇。
“月关,好生照顾逸儿,那为父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凌公子且随老夫来,已命下人为你打扫好了客房。”凌覃颔首,望了一眼燕云逸,便一瘸一拐的跟随在燕佩风身侧。
“凌公子,这边请——”
眼见两人越走越远,佯装疲惫的燕云逸忽而精神起来。
“月关你查查这个凌覃,此人不偏不倚正好出现在醉逸轩,还恰巧被我撞伤脚踝。这当中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他实为有心为之!”如今他们入了了燕阴城,楚太后一行人对他们更是虎视眈眈,稍有不慎将跌入万劫不复之地。身边所遇之人更是要严加排查,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月关点头,领命,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据内侍小豆子说,公子敏担心世子你安慰,已有一天一夜未曾进食。方才又是那般大动肝火,气冲冲的离去属下真害怕殿下气大伤身。
“恩?”燕云逸蝶翼般的睫毛微颤,眼前浮现那人晶亮的眸子,以及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命厨房准备些清淡的素菜,送到平阳公主府中。对了还要多准备些参汤,安神凝气。”方才只是因凌覃身份不明,自己忧心一时疏忽所至。未曾想到反而惹得齐敏大为震怒。回到燕阴诸事繁杂,为顾全大局他再也不能像往日般时刻守护在齐敏身边。
“世子还是放心不下殿下,不过依照殿下的暴脾气若这些吃食怕是远远不够吧?”月关会心一笑。
燕云逸侧目。“你是说?——”
——
齐敏回到甘棠宫就大发雷霆,将家中凡是能砸的都搅和的稀巴烂,想到燕云逸那双淡漠的眸子,对少年呵护备至的关爱他的妒意横生,简直整个人要爆炸。他一向不是小心眼之人,只是想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同别人欢好,便犹如将他杀死。
“殿下,你这还未用晚膳,气大伤身,可是要仔细着身子。”小豆子缩着脑袋,提醒道。
齐敏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还是用什么晚膳,小云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就对我置之不理,我还不如就此死去,我不要吃饭,活活饿死最好!”气的直拍桌案,这些日子自燕云逸同他回到燕阴城,两人便不能终日守候在一起。即便是自己到御史府也极少碰到燕云逸。心中失落几重,这下终是得见,却是淡漠疏离,咫尺距离,却犹如天上月,难以企及。
齐敏望去,见来人是月关,怀中挎着一个食盒,别扭的别开脸。
小豆子眼明手快,接过月关怀中的食盒。
“这是我家世子命厨房做的晚膳,殿下奔波了一日,趁热食用吧。”月关将吃食一一摆放在桌案,顿时香气四溢。
齐敏还是仰着头,不带看一眼,一副极为抗拒。今日他是铁了心的绝食,虽看到燕云逸命人送来晚膳,心中有自己已是消了大半的气。但想到他同来历不明的小公子亲昵之状,肚中还是压着一口气难消。
“殿下……”小豆子夹起一块糯米糕放在碗碟中。齐敏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伸手毫不留情的打翻。
“说了不吃!你是没听到我说的话吗?”碗碟接触到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破碎声响,骨碌碌落了一地。
小豆子慌忙低头,俯身收拾碗碟一类。站在一旁的月关不由摇头。看来这公子敏是真的生自家世子气了。
“何必迁怒于他人呢?大家也只是关心你罢了!”门外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仿若溪涧,缓缓流入心尖。齐敏抬头,迎面看到心念之人的面孔。一刹那心中涌现无数喜悦,却又收住,依旧别扭的背着头。
燕云逸朝着他二人摆摆手,轻声走到他面前,纤长柔弱的双手盛了一碗粥。“饿坏了吧?这粥我特意命人加了桂圆和莲子,明心清火,你这几日肝火太过旺盛。”十指纤纤,如同花萼张开。
齐敏却是看也不看,任由他端着粥的手悬浮在半空中。
燕云逸见是无果,放下碗碟。“敏儿可是生了我的气?是因为我一生不吭离了这些日吗?”见他固执的伤身子,不由心意松动。
齐敏扭过头,定了他一眼。“你同那青衣公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是说凌覃?”燕云逸反问,他倒是未曾料到齐敏同自己生气的症结所在竟是凌覃。齐敏怒目看了他一眼。“哼,你老实说那小公子究竟是何人?与我相比究竟好在哪里?口口声声说是有什么要事我看你分明就是私会小相公了!”齐敏咬碎一口银牙,心中实则醋意横生,只要一想到那个什么身若蒲柳之姿的凌覃同燕云逸同出同进便心里吃味。
燕云逸忽而警戒的看向四周,目光锐利,双睫轻颤。“此事并非我有意隐瞒敏儿,只是极为棘手,我不愿你掺和进来。那个凌覃身份不明,我也不知究是何来头,我已命月关查其身份。”
齐敏这才展露出笑颜,执起燕云逸的手,与之十指紧张扣。
“原小云是将计就计,你可知我可为你伤透了心,你日后可不许同他们亲狎来往可好?”自己只想完全占据眼前的玉人,眼中已再容不下沙子。
燕云逸微微怔了下,望着两人紧握的双手出神。“我也是身不由己,敏儿眼看有了曙光,你我二人关系日后必不会再如往昔般。你我只会的是君臣,抑或挚友,其他而言实是承受不起!”不着痕迹挣脱齐敏的手。自从踏入燕阴城便是将命时刻悬在腰间,稍有不慎将会被人小命难保。更何况二人的关系,难以为世人所知。
齐敏闻言,整个人木然,望着空空如也的掌心,还残留着些许那人凉薄的体温。忽而揪住燕云逸的袖口,眼神犀利。“你说的什么?你是想疏远我?燕云逸你可曾记得在兰陵你我二人惺惺相惜,早已约定终身?如今为何有将我推的远远的?你难道只是戏弄我?”他脑中一片混沌,两人相感情笃深,不知为何竟这般疏远,以至于会同自己说这般绝情的话。他心中顿如同刀割,难以言表。
燕云逸依旧是背着身子,眼神清冷,望着窗外皎洁月色。“现如今我也是身不由己,眼看就能拨云见雾,可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即便是如今狠心绝情,他也绝不回头。“殿下既是不喜我准备的晚膳那便早些安歇吧!”燕云逸拱手,不着痕迹的退去。
齐敏一拳捶打在桌案上,满面阴鸷。
不知为何这才几日不见,为何小云会对自己这般绝情绝义?连着性子也清冷了不少,与昔日对自己呵护备至,判若两人。
正在守夜的月关见燕云逸走了出来,上前为其披上风衣。“世子何不留下多陪陪殿下?我听小豆子说这几日殿下担心世子道茶饭不吃,人也……!”但见燕云逸脸色苍白,面上凝霜结雪,后面的话生生吞咽回喉间。
“走吧,日后的我再也不是以前的燕云逸!”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独自飘散在春风化雨中——
月关有些摸不到头脑,也不再多言,径直跟在他身后。
——
月关潜伏在暗楼处,密切观察厢房内人的一举一动。
雾气弥漫,瑞脑金香,海棠屏风后映现一人身影。蒲柳之姿,衣衫半褪,肩头莹白如玉,眸中水光氤氲,犹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月关艰难的移开眼,心里默念,这什么凌覃真是够祸国殃民的,怪不得公子敏视其为尽敌。凌覃与自家世子同行,谈天论地,两人相谈甚欢,只身份尚且不明,比之公子敏乱吃飞醋不知是好了多少辈。
想着想着月关不觉困意袭来,靠着歪脖柳树直昏睡了过去。
“盯梢的人已经睡了,怎么样你这边进展的还算的顺利吧?少司命!”黑衣人从房梁纵身一跃,躬身向凌覃施礼。
凌覃缓缓转身,泼墨般的长发倾泻身后,光河璀璨。忽而眸光聚攒。“恩,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已取得楚太后的信任,相信稍加时日必能在临照掀起轩然大波。吾王就等着看一出好戏吧!”眼神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既是如此属下这就赶紧回并禀吾王,临照诸事就仰仗少司命了!”黑袍热说罢,疏而消失在黑暗中,无影无踪,像是从我来过一般。
凌覃微闭眼眸,嘴角绽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正文 chapter176归期(十)
纵使疑虑重重,但总归还是要有梦醒的一天。
齐敏起了个大早,一众内侍为他梳洗打扮,漆黑长发编织成小辫再串以金线宝珠,穿上华美的缎裳,脚踏蟠龙云靴。镜中是自己熟悉而又陌生,齐敏伸手却是什么也抓不到。
内侍们纷纷退去,燕云逸举起冠冕走到齐敏面前,四目相触,将冠冕安稳放置在他头顶,亲自摆正衣冠。齐敏不由自主握住他莹润的手心,放置到唇边亲吻。“昨日是我不好惹得小云伤心,小云我们一如往初可好?”他几乎整夜无法安枕,实是琢磨不透燕云逸为何会疏远了自己,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累赘这么些年燕云逸终是累了?
燕云逸微阖眼眸,不动声色将手抽了出来。“殿下,宫里轻撵已在府外久候,切莫耽误了吉时!”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不出的淡漠疏离。齐敏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整个人像是在开水里烫又像是被冰水淋身,眼巴巴的望着燕云逸疏远自己,哽咽的不能自已。
浑噩间登上了轻撵,一众侍兵层层把手,街上的百姓四处张望,摩肩接踵都来看这位归朝的二皇子。
一转眼,昔日噩梦般的王城越来越近,齐敏被带到王城中心,那里早就搭起了一座高台,如同每年祭祀的仪制。高台周围,朝臣们三五成群的站着,小声低语,没人听得到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正中央的瞭望台上站着一群衣着华贵炫丽之人,齐敏死死的盯着那些人,就是他们令自己这些年间四处漂泊,居无定所,频频遭遇灾难,多次九死一生。
“王上到……”绵软且阴柔的嗓音,穿透人群,使得各色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偌大的广场燕雀无声。齐敏从轻撵上下来,默默的望着走向他的大批人。身后不觉也站满他熟悉之人,燕云逸、魏无遂、燕佩风……这些人一路上陪同自己,护其安危……
——
“王弟总算是回来了!如今我们一家人总算的可以团聚!”齐腾假惺惺的上前执起齐敏的手与他一并登上高台之上。
齐敏盯着齐腾那张肥硕油腻的面孔,少时就是眼前之人屡屡次欺压自己,将自己一次次逼上绝路。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命不该绝,一次次死里逃生。他二人所谓的兄弟情义从来不在,面上的兄友弟恭也只是做给旁人看。
“臣弟参见王上,十年间颠沛流离,如今总算是回家了!”忍着厌恶之感,执着齐腾的手!如果可以真想此刻就揭开齐腾真实的面目。
“既已是回到王宫,那这些年在乡野粗鄙的陋习也应改改。哀家会给你配上教习的内侍官,你务必要好好学习。不要丢了我们临照王室脸。”楚萱不动声色的道。
一如十年前狠厉的模样,妆容精致,雍容华贵,眼底却是暗藏不住的杀机。
“太后教导之事必当铭记!”齐敏俯首称道。
楚萱眉角微抬,眼神犀利。“那便好!”
“对了,今日是你大喜之日,只是可惜虞太妃已然痴傻,此刻即便是你们母子相见,她怕是疯疯癫癫已然认不出你来。真是可悲!”不着痕迹直戳齐敏的痛处,难掩眸中的狠辣。
齐敏藏在袖口的双手狠狠攥紧拳头,几乎要面上淡然处之。“也是母妃她福薄命薄,这些年有劳太后对母亲悉心照料,齐敏不胜感激。”母亲虞氏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全拜楚萱所赐,而在众人面前,维持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假面。
“太后,王上,二殿下,吉时已到还请殿下登台!”内侍官嗓音洪亮,众人人将目光齐齐投向公子敏身上。
祭天的仪式并不复杂,无非是燃烧着名贵的香料,念些祝祷的祷的句子再上三炷香,算是完成。齐敏完成这些,内侍将他的名字刻在石碑上,算是正宗的王室宗亲,也算是认祖归宗。晨风徐来,衣袂翻飞,齐敏眯起眼睛,眸中盛着琥珀色的光泽散发出沉沉的暖意。
这一刻本应是无比自豪而骄傲,齐敏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寂,为了成就自己牺牲了多少人。甚至连同自己朝夕相对,情意笃深的燕云逸都不着痕迹的疏远自己。自己的心就像是破裂成一个洞汩汩的流血,怎么也堵不上那个伤口,眼神不住的搜索四周,只有看到那人恬淡的面容心中方有一丝稳妥。
一切仪式举行毕,内侍展开手中的锦帛宣读道:“献王次子公子敏,永春二年不幸为贼子所掳,在外颠沛流离数十年,幸而上天垂怜。今日归朝,吾王念及幼弟,特封为敏王,赐凝碧宫。”众人听罢,纷纷跪地口呼敏王千岁千岁。齐敏站在高台之上,身上依旧是冷飕飕,手心都是冷汗,早已打湿了濡衫。这王城依旧,只是他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
日后每走一步都是举步维艰,如履薄冰,这看似祥和沉谧的王城之中实则暗藏着无数杀机!
——
齐腾大步流星的赶回凝光殿,掀开珠帘,将正在梳妆的美人拥入怀中。一脸淫笑,双手在桑美人身上游走。
“王上,今日不是太后设了夜宴庆祝敏王归朝吗?怎么您这般快回宫?”桑美人嗓音娇柔,依偎在齐腾身上。齐腾大手一挥,握紧她的腰身,满意不已、“这宴会本王参加不下百余次,都是无聊至极,哪里抵的上美人这软玉温香?春宵一刻值千金,美人咱们就不要辜负这良辰美景了吧!”说着齐腾就要欺身而上,一双肥手更是要解下桑美人的腰封。
桑美人娇柔一笑,翩然避开他的双手。“王上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说到底你们这些男人爱的也只是我的皮囊。若我容颜不再变成垂朽的老妪你是否还会一如往常般喜欢我!”纤细的十指不住抚摸她如玉的面颊,铜镜中倒映出美丽的倩影,多看一眼都让人不可自拔。齐腾将美人再次拥入怀中。“美人好端端说这些丧气的话做什么?本王从始至终爱的都是美人,无关外表。这些年母后手段凌厉,但凡接近我的人无一不是真心待我皆是忌惮我的王权。只有柔儿你不一样,温柔体贴,真心待我!若你变成佝偻老妇我也变作耄耋老人绝不独活。”桑美人这才破涕为笑,忽而眼眸晶亮。“王上,我听闻楼兰有一个镇国之宝,名为上清珠。此珠能使人百年来容颜不变,颜色楚楚,维持年少之姿。相传楼兰上将军蓝衷,便是因此珠在王陵中沉睡二十年容颜亦如少年之姿。我不愿就此衰老,王上何不命人取得此珠?你我二人便不用担心,忍受生老病死,就此分离?”
齐腾露出疑惑的神情。“美人可知楼兰千里迢迢,为一颗怪诞不经的宝珠前往,怕是会惹得天怒人,母那边怕也是不会应允。美人本王再送你些别的宝贝吧,可好?”
齐腾还是不傻,他这些年终日只顾享乐,荒废了朝政,母后对自己多有不满。恰逢齐敏回朝,母后正在愁苦之际,自己若是提出这般寻宝的决定怕是要往火山口上撞。
桑柔不由垂泪。“王上有这份心桑柔此生便是值了,只殿下想做闲散之人,有人偏偏不让殿下做。所以殿下便要成为这王宫中的主人!”
“主人?
“呵呵……王上口口声声说爱我,我看都是谎言,你爱的永远是你自己。太后这些年早就看柔儿不顺眼,处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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