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虐恋]夺宫-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情!”穆玄狠狠的呵斥他道。
  “可是。。。。。。”任少阳胸膛剧烈的起伏,那也是他的小师妹呀,这样被人对待,他无法忍受,真的无法忍受。
  “没有可是,如果你看不下去,以后记得不要再来我汝南王府,一切公务都在宫中谈便罢!”穆玄冷冷的看着任少阳,他那点小心思他又如何不知道:“孤还要提醒你一句,华婉早已不是你的小师妹了,她现在是你的王嫂!”
  任少阳闻言浑身一震,他又惊又怒的看向穆玄,只听见他又缓缓道:“孤的王妃,孤不希望别的男人太过关心,明白了吗?”
  任少阳只得垂头有些颓然道:“侄儿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穆玄太猥琐了,这才是男人真实的一面呀,其实每个男人,不管外表多么的光鲜亮丽,内心都住着一只猥琐狼!


☆、第三十六章  误会

  好累,好累;他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一处不在叫嚣着痛苦;尤其是左肩之上,那丝丝缕缕的牵扯隐痛时刻折磨着他的神经;比起小时候被皮鞭抽打在身上的皮肉之痛;比起一罚跪就是数个时辰的漫漫折磨,这种延绵的撕裂般疼痛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可是比起整个左肩处不时传来的痛感;最后朱雀城门处马车被斩断的那一刻,才是让他一思及便连呼吸都痛入心肺的画面。
  如果;如果他能再快一点;如果他的鞭子能再准一些;那穆玄的剑便不会斩断那铜扣;他也不会再次错失掉他的婉儿。
  于千钧一发之际只独剩他一人黯然远遁。满是痛苦;不甘,不愿,可仍旧眼睁睁的看着那车厢在视线中越来越远,风动车帘,露出她安详的容颜和无涯子惊骇欲绝的双眼,没有一刻他如此恨自己,好恨!
  胸口似有块大石压着,心痛酸楚到无法呼吸。床上原本闭目沉睡的男子眼皮下的眼珠正剧烈颤动,一滴热泪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头之上,突然之间,他猛地睁开了双眼。
  “啊!刘聪你醒了?”一个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刘聪恍恍惚惚的看过去,突然猛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婉儿!”那一声中包含了太多的惊喜和庆幸。可下一瞬间,他马上又发现不对。
  “呵呵呵呵!”女人望着自己白玉腕子上那掐的紧紧的手笑的娇媚之极。她虽然一样穿着白衣,可是声音不对,长相也比华婉要妖艳的多。
  刘聪马上又松开了,那只手颓然的落回到床上。
  楼心月手中转着一枚用红绳穿着的小钱,撅着嘴不满的看向他:“你心里就只有那个蜀山小娘们,若非我救了你,你此刻只怕早就横尸护城河了!”
  看清她手中正转着玩儿的小钱,刘聪心中不觉一沉:“把铜钱还给我!”
  楼心月撇了撇嘴:“小气鬼,不就是一枚铜钱吗,我看看还不行?”她高举着红线串的那枚小钱,有些兴奋的凑到男人耳边道:“这么宝贝贴身藏着的东西,一定对你很重要吧?”故意忽略男人那浑身散发出的丝丝怒意:“这么重要的东西,便算我救你一命的利息!我先收下啦!”说罢便要作势将那枚小钱塞入自己的荷包里面。
  “楼心月,你敢?”他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扑过来抢那枚小钱。楼心月见他是真的如此着紧这枚小钱不觉心下暗喜,她娇笑一声,将那枚小铜钱举到领口处随后一松手,那小钱便落入了那深深沟壑之中隐没不见了。
  女人朝他挺了挺胸道:“你若那么迫不及待,就自己来取呀!”她挑衅的看着刘聪,媚眼如丝,红唇似最烈的酒,胸前呼之欲出的丰盈正抵在他的胸口,让他进退不得。
  “你!”他气急了:“楼心月,我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们偃月楼莫非是不想做我刘家的生意了?”
  女人横挑了挑眉棱,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过来:“刘聪,你在床上可是昏睡了一个多月才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你知道这一个多月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刘聪闻言心下一震,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我昏睡了一个月?”
  “哼,可不是,你那日坠水之后便昏迷了,穆玄命人设下拦河索搜捕你,若非我当时就在左近,突然善心大发把你救下了,你今天还能活着在这里跟我说话吗?你就这样对待救命恩人?”
  刘聪沉默不语,好半天才缓缓吐出二字:“谢谢!”
  “不用谢我,我们偃月楼杀人是要收钱的,这救人嘛,虽然以前没有做过,不过也是要收钱的!”楼心月剔了剔自己鲜红似血的长指甲,瞟了一眼刘聪有些复杂的神色,她不禁又笑道:“不要这样一脸跟死了老子娘似的表情,救你一命的钱,已经有人替你付了!”
  “谁?”刘聪觉得今日的楼心月和以往有些大不相同,那说话的语气神情都似带着一种有恃无恐。
  女人得意的挑了挑眉棱,她眼珠一转,又娇又媚:“自然是……你大哥!”
  “哼!怪不得今日你说话都这般不同,原来是搭上他了,好!好!好!”刘聪闻言点点头:“我现在醒了,你去通知他一声吧!”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楼心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可没送你回刘家的封地,现在这里是你的那个小弟弟家!”
  男人目中光芒一闪:“你有这么好心?”
  “有时候我心肠是挺软的,所以,你也可以不怪我改弦更张了吗?”楼心月深情的凝视着刘聪的双眸,眼中有着一丝无奈之色。
  “所以说女人的话都信不得,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刘聪垂下眼眸,又似自嘲一笑:“我又什么资格怪你呢,良禽择木而栖,你自然可以有你的选择。”
  “你能体谅我的难处就好,你昏迷的时间太久,楼主不确定你还能不能醒来,我已经尽力了。你不知道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汉王已经在并州举兵称帝了,楼主现在已决心全力支持大公子继太子位!”楼心月又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刘聪,见他面色平静异常,心中更是忐忑万分,只是还要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不过若是二公子你以后有任何需要,一样可以找我们偃月楼,楼主说,我们得合作还是可以在暗处进行,只是不会在匈奴五部公开支持二公子了。”
  她的话音一落,整个房间便陷入一片静谧的沉默,刘聪躺在床上,突然觉得一根手指都难以抬起般的疲累,他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平静道:“把铜钱还我!”
  楼心月望着男人苍白的脸和干裂的薄唇。他左肩受了严重的贯穿箭伤,再加上为了躲避追兵她了救他后两人亦只能又在冷水里泡了半夜才摸黑上岸,他几乎一上岸便发了高烧,可以说是在生死一线上徘徊了一月,今日刚醒来便要接受盟友背叛这无情的打击。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更隐隐还夹杂着些许心疼。
  “你若是想要回铜钱,要么现在你伸手来取,要么你伤好后我便主动还你!”楼心月说着又将乳/沟压在了他的胸口之上:“想好了没有?”这个男人有心吗?她突然很想要看看他窘迫的模样。
  谁料原本看起来苍白憔悴又无力的男人却突然猛地一手朝她的领口钻了进来,女人一声惊呼,便在她讶异的目光中,他冰凉的手在她温热的乳/沟里掠过,飞快的取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刘聪紧紧攥着那铜钱,攥到指节都泛白了,这才觉得心中安定了不少,他平静的看向楼心月,这才轻声道:“我的东西,还是我自己先取回的好。”
  楼心月点点头,咬着唇笑的有些无奈:“看来这件东西对你真的很重要。”她突然有些哽咽,又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之感,眼前竟顿时模糊了一片:“刘聪,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
  刘聪不太明白眼前楼心月为何突然说变脸就变脸:“怎么了?”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人尽可夫的妓/女?”她擦了擦眼泪,有些悲戚的控诉道。
  “没,没有呀!”刘聪心中咯噔一下,不知楼心月突然这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哼!我觉得你很不尊重我!”楼心月控诉道:“你怎么能随便摸一个女人的胸?”
  “是,是你说。。。。。。。”他哑然了,突然间似明白了些什么,有些紧张的看向楼心月:“你不会那么老套的说,想要我负责任之类的话吧?拜托,楼心月你玩点别的好吗?”
  “刘聪,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愤愤的瞪了男人一眼,楼心月气哼哼的站起身,随后又似想到了什么,她掩口一笑:“有时候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聪明,干嘛每次把奴家的话都抢先说了!”
  刘聪这才松了一口气,语气也恢复了一惯和她说话的调笑口吻:“想要我不那么聪明,你变聪明些就可以了!”
  “讨厌啦!”楼心月跺了跺脚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扭头朝门口走去,边走边朝男人挥了挥手衣袖:“既然你醒了,我就先回去复命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不要成为仇人哟!”一直到她闪身出门了好久,女人那银铃似的笑声仿佛还能听见。
  刘聪的嘴角微微勾了勾,这样的性格多变的女人,有时候相处起来也很让人头疼呢,好在以后不是他头疼了,正这样想着,不觉便有人说出了他心底的话。
  华阳静推门而入,一脸的开心欢快:“啧啧啧,楼心月那个骚娘们终于舍得走了,她在我这里住了一个月,你闻闻这空气中的香味儿,弄得我都不敢进这间屋子了!”华阳静三步并两步走到刘聪跟前扶他坐起了身,他有些激动的道:“哥哥,你终于醒了!”
  刘聪含笑着朝他点点头,看着眼前的男孩激动到不住的抹眼泪,不觉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哭什么哭,我又没死,你该高兴的笑才对!”
  “就是太高兴了,我才哭的呀!”华阳静委屈的捂着头一脸热泪盈眶的看着刘聪,突然猛的朝他扑过来将眼前的男人抱了个满怀:“呜呜呜,哥哥,你下次可别这样以身犯险了,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差点被你吓死了!”
  “好了,一个大男人,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刘聪拍了拍华阳静的肩膀,他的语气有些严厉,华阳静一向怕他,这才抽抽噎噎的松开了双手。
  “京中形势现在如何?”他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华阳静擦干了眼泪,这才一五一十的将刘聪昏迷了一个月所发生的大小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刘聪边听边点头,听到刘卞隐隐已是以汉国太子身份自居时不禁冷哼一声。
  “父亲没有找我吗?”他关心的问道。
  “汉王自然是派人找了的,不过目前你住在我这里是最安全的,我已飞鸽传信回并州,汉王已知你安然无恙,他写了好几封信过来催你回封地,我已都替你找借口挡下了。”华阳静沉声说道。
  “嗯,做的好!”刘聪微微沉吟片刻,好半晌又有些小心的问道:“你刚才说无涯子已被穆玄妥善安置,那华婉呢,你却没说她如何了?”
  “嗯。。。。。。”华阳静支吾着面露一丝难色,他垂下头去,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刘聪不觉心中咯噔一声:“婉儿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他一把抓住华阳静的衣袖喝道:“快说!”
  华阳静似终于下定决心般抬起头来,他目光湛湛:“哥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我问的是华婉,你胡乱又扯些什么?”刘聪微怒:“快说呀!”
  “哥,其实我觉得吧,像华婉那样的女人,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所以嘛,你还是忘了她吧,再说了,你现在的身份,和她的身份,你们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华阳静兀自还要涛涛不绝,不妨眼前的刘聪眸中寒意越来越盛:“华阳静,你不要再扯东扯西,说重点!”
  “大哥,我听你以前的口气,你对华婉不过就是玩玩,何必如此认真呢!”华阳静继续如同唐僧般尊尊劝慰,不过显然这已经到达男人忍耐的极限了。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重重甩到他的脸上,华阳静捂着半边脸惊恐的看向刘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快说!”
  华阳静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艰涩道:“华婉现在穆玄汝南王府中,并且很快两人就要大婚了!”
  嗤啦一声,不啻一阵晴天霹雳,刘聪瞬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袭来,浑身再无一丝力气,身子一软,整个人便朝后直直的栽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小月月是个好人呀,就看他救了小葱儿就知道了,小葱儿醒来了,可是,他会回去救老婆孩子吗?


☆、第三十七章 逃之夭夭

  纵使局势再如何紧张,可是摄政王府即将到来的这场大婚依然吸引了京城百姓的眼球。这段时日京城民众口中谈论之事;已渐渐由汉王刘渊的起兵称帝转而到摄政王府即将到来的这场大婚之上。为了举办好这场摄政王大婚;礼部从十一月初就开始忙起,各色地方州府的礼单更是第一时间遣人送到摄政王府。王府用来摆放礼物的储物间全都堆满;可是还有小山一般的贵重礼物无处摆放;只能暂时堆叠在府中不起眼的几处杂物间中,落下重重重锁。
  穆玄每日上朝处理政务;一日间是有大半时间会在宫中,这些事情自然不会放在眼中;只苦了木风;他作为摄政王府的大管家自然亦是忙的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十五这日;终于将府中内外一应摆件物什全都拾掇的焕然一新;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在府门两侧;红绸做的绢花将府门前已有些凋敝的树木点缀的如初春怒放新枝,便连府门前也是新换了两头更加威严赫赫的大石狮子。这十六日清早,府门前却来了一个让木风觉得棘手又头疼的人。
  确切的说,那是一个算命的瞎子,一身破衣道袍,手上举着一枚算命的布幡。若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摄政王府门前的道路平日也未对百姓禁止通行,守门的军士已经习惯了各色窥测好奇的人等躲在树后指指点点,只是这一位公然上前说些胡话,那就太有碍观瞻不是?
  于是这个瞎子在门外大放阙词一事很快就传到了大管家木风的耳中,此时摄政王府前已是围满了一圈的群众,全都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听那道士高谈阔论:“我张天师掐指算来,若说这正居天逆星之位的,我大晋开国以来不过二人,一位则是那刚刚薨逝暴毙的临炎公主,一位嘛。。。。。”他说着摇了摇头,一脸苦恼和惋惜:“唉,想我大晋好不容易才出了一个摄政王这般爱民如子的掌权之人,却谁曾想他也被这天逆星给攀附上,我不忍看到摄政王蒙在鼓里,这才今日亲至王府,一定要当面劝谏才是!”
  “那,另外一个天逆星是谁?”围观群众好奇问道。
  那瞎子一脸正气凌然的掐指道:“据本道掐指算来,那天逆星正是摄政王即将迎娶的王妃,这天逆星之命人,克父克母克亲人,若是摄政王娶了她,那势必会受她一生厄运牵连,从今往后,路途坎坷,艰难险阻不说,一个不好,便更有万劫不复之灾祸!”
  “你这死瞎子,竟敢在摄政王府门前妖言惑众,你是不想活了吗?”木风匆匆赶至,便听到了这瞎子一番胡言乱语,他气得眉目倒竖:“来人,给我把这个招摇撞骗的狂徒赶走!”
  “慢!”那瞎子突然一脸凝重,他侧头向木风问道:“贵府最近是否收了一尊九尺珊瑚树?”
  木风心中咯噔一下,奇道:“是又如何?”他不知这瞎子是如何知道的,昨日确实刚刚收到一尊东海王遣人送来祝贺穆玄大婚的红珊瑚,足足九尺来高,见过之人无不啧啧惊羡,这破烂道士却又是如何知道的?
  似是听出了木风心中的那一丝犹疑,那道士更露出一丝得道高人一般的微笑:“贫道不过是掐指一算,便能知祸福吉凶!摄政王本已位及人臣,珊瑚本是祥瑞之兆,八尺七尺并不要紧,只是这九尺珊瑚太过圆满。熟知月盈则亏,摄政王府此刻已是气盛最极,若是再加上这不世之宝物压宅,贫道恐怕。。。。。。”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不觉又是一笑,却不再言语了。
  “会怎样?”即是涉及到家宅安危,看着老道神神秘秘却似乎有那么一丝道行的模样,木风此时心态已是转变,这时竟不耻下问道。
  “凶,大凶之兆呀!”那老道啧啧两声,一脸遗憾道。
  “那要如何化解呢?”围观群众好奇道。
  “化解之法有是有,只是治标不治本,宅中最大的凶险本就是天逆星,这九尺珊瑚不过只是一个引子。”那瞎子用手中举起手中触地的布幡准确的点在了木风肩上,突然满面凝重:“若是想知化解之法,便随贫道过来。”说罢转身,潇洒的点着地上的青砖向来路而去,一路无数欲知后事的围观群众跟随,包括木风,竟也下意识的跟了过去。
  王府大管家前脚刚忧心忡忡的去听化解之法,后脚便有一乘青色小轿落在了王府大门处,任少阳一脸急色的三步两步踏上台阶:“快,代本王通传一声,本王有急事要见摄政王。”
  大门处的守卫们面面相觑,这东海王常来大家也都认识,只是穆玄此刻正在皇宫,大管家又刚刚跟那道士走了,这一时通传给谁?一人便道:“王爷,我家王爷今日一早便上朝去了,一般不过寅时恐怕都回不来,若是你要找,不妨去宫中!”
  任少阳蹙了蹙眉头:“本王刚刚才和摄政王在宫中分开,他已是乘轿回府了,恐怕那轿夫脚程太慢,只怕一时三刻便会回来,本王便在府中等他片刻。”说罢不由分说,理所当然的便大步朝府中走去。
  不待那些门下奴仆招呼,任少阳熟门熟路,一路穿过无数游廊假山便直直进入了穆玄的书房。
  见他要在此处等候,下人们自然不敢怠慢,上好的香茗送上,任少阳便满是惬意的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然而他虽此刻满面堆笑,心中却着实焦急万分,好不容易抽个空子假装内急,一路急急赶到关押华婉的后院,便又被五名王府护卫给拦在了院门口。
  那几名留守护卫俱都是飞狐派的弟子,武功不弱,此时领头的一名一脸严肃:“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后院,违者格杀勿论!”
  任少阳牙齿几乎咬碎,只是面上还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你们看清楚,本王可是东海王!”
  “还请王爷恕罪,我家王爷说了,尤其是东海王,不能入内探视!”那护卫一脸有恃无恐你奈我何的模样。
  任少阳自嘲一笑:“是吗?”说罢突然面色一沉,毫无征兆的突然出手了,明晃晃的静水剑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急急扫向面前最近一人,那护卫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竟瞬间被削掉了半边脑袋。
  一不做二不休,任少阳胸中一股狠劲上来,几乎又在瞬间趁其他人还未反应之时继续连挑了两人,剩下两名站的稍远的护卫再无迟疑,抽出腰间佩剑便朝他飞身扑了过来,任少阳一声狞笑,他只怕这两人高声呼叫逃跑,如今他们主动送死,他真是求之不得。
  空气中兵刃交接之声响起,任少阳招招俱是杀招,剑身不是刺向要害便是直冲对方双目,那两名飞狐弟子虽然武功不弱,可是又如何是蜀山弟子的对手?不过片刻之间,又是一人惨呼着捂着双目倒在地上,任少阳飞快的补了一剑,那惨呼顿时戛然而止。最后那名弟子见不过一时三刻间己方已是只剩下自己一人,这时头脑竟突然清明了,转身便跑,这时任少阳又岂会放过他?静水剑用力朝那人后心一掷,如同一汪明晃晃的水箭,霎时从那名弟子后背贯进前胸,整柄剑都透体而过。
  任少阳走上前去踩了那尸体一把拔出自己的佩剑,擦干后便飞快的进入了院中。推开华婉的房门,女人苍白惊惧的容颜便印入眼前。
  “二师兄?”华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师妹!”一见那根拴在她手腕上的银白铁链,任少阳眼中便似要冒出火来:“别怕,再没有人能够逼你,师兄今日是来放你走的!”说罢此言他再无迟疑,飞快走到华婉身边,手起剑落,只听得铿的一声,那铁链顿时应声而落。
  “走!”任少阳一把拉起华婉的柔荑,华婉这才反应过来,她又惊又喜,虽然体力仍旧十分虚弱,却硬咬着牙跟上任少阳的步子,二人顿时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院子。
  一口气奔到王府一处隐蔽的墙根前,任少阳抱着她轻轻一纵,二人便跃出了王府的高墙,墙后已有事先准备好的轿子等侯。
  一路疾行,几乎是马不停蹄奔波了一日,任少阳这才将华婉护送到洛河水岸。
  此时已是月明星稀,岸边无数大船小船林林总总,夜晚河岸之上渔火点点,便是晚上,也有不少装货卸货的船工在此忙碌异常。
  华婉和任少阳默默于岸边相对而立,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他满眼都是心疼之色,只是两人这样面对面,反倒都不知说什么好。
  原本亲如兄妹的师兄突然变成了大晋的东海王,他亦和穆玄一般是骗了她,然此刻也是他在她最难的时候出手帮了她,她是该谢谢?还是该骂他一句骗子?
  “师妹,你自己以后多保重!”任少阳眼中泛起一层潮意,接过手下递上的包袱硬塞到她怀里:“这一路回蜀山,不能没有盘缠,师兄只能送你到此了!”
  华婉捧着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