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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夺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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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不耐道:“好了,不要再劝,我意已决,你只要好好指挥好三日后的那场进攻便算是对得起我!”
之后的三日,华婉遣人送了一封信给城内的刘聪。而大晋军队这几日皆是厉兵秣马,进攻计划只有军队内的一些高层知晓,因此这几日也是最大限度的激发兵士们的渴战情绪,务求人人蓄势待发。而反观匈奴守军,新年将近,却是已经逐渐开始松懈,河面之上的巡逻守军不时高声放歌,有时还会三五成群结伴饮酒,对于进出瞿塘峡的船只也查的不是那般严谨了。
新年当晚,凌冽的朔风夹着雪花在江面上肆意横行,华婉一袭火红长裙,在几乎要冰封的江面之上一人一舟独自向白帝城划去。瞿塘关口附近已是早早有一艘大船从天明就已经停在此处,一直到那火红的倩影终于印入眼帘,站在船头一直眺望不休的清贵男子这才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满心的期盼如今全都化为现实,刘聪心中欢喜难言,不禁微微向上勾起了嘴角。
因是逆光,直到华婉撑着小舟来到近前这才看清站在大船之前的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正是刘聪,不知他到底是站了多久,肩膀和头发上全是一层厚厚的雪,人一动便簌簌往下落,好像一个移动的雪人一般。
见华婉已至,刘聪这才展颜一笑,他大手朝后一挥,身后白帝城头之上突然砰砰砰冲天而起无数明晃晃的巨大火星,那些个火星一冲上天空,便绽开成为无数五彩缤纷的花朵,一朵烟花刚刚失去,另一朵又腾空而起,流光溢彩映亮了半边天空。
华婉惊讶的望着那漫天的霓虹烟火,便在这一瞬间的失神之下,柔荑已是被男人一把握住,她只觉一阵大力传来,身不由己的被男人给带上了大船,他迫不及待的将她紧紧抱在怀内,有些贪婪的吸取着女人鬓边的幽香:“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一天,还以为你又变卦了!”
华婉静静的靠在男人的怀内,一瞬不瞬的看向他身后城头之上的烟火:“烟花很漂亮!”
“多谢娘子称赞!”精心准备的礼物得到了女人的赞赏,男人心中如同吃了一颗蜜糖甜甜的十分受用,不过他很快又蹙了眉,上下打量了华婉一番,将她的两只小手都攥到手心举到唇边哈了哈气:“看你的手都冻的冷如冰铁,怎么穿的这般少?”他这般说她,只是自己好像也没比她强多少,虽然锦衣貂裘,却是因在风雪中矗立的太久,手温亦是十分冰冷。
男人说话间已是飞快的脱下了自己的皮袄将女人层层裹住,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她重新搂入怀内,开心道:“有娘子陪着过新年这才叫过年呀,为夫已准备了美酒佳肴,婉儿快随我来!”
大船很快便启程朝白帝城驶去,不一会儿,刘聪便牵着华婉的手带她穿过繁华的街市和熙攘的人群回到了自己在城中的府邸之内。
刚一于房中坐定,一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锅子已是让人食指大动。这间房间十分素雅,里面的摆设都是按照华婉的品味挑选的,四壁都烧着明旺旺的火炉取暖,而地面是铺了一层厚厚的波斯地毯,华婉不过在上面走了两步便觉得脚心出了汗。
她索性脱了外套和靴子,光脚踩在暖融融的地毯之上,刘聪见状也脱了外衣和靴子,这才一同坐在席边。
“这间房间如何?”刘聪为她夹了一块热腾腾的涮肉,又斟了满满一杯醇酒。
“好是好,只是这里面太暖了些!”华婉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这才觉得稍微舒爽了点,又问道:“粲儿呢?我何时能见到他?”她初入府时已是四下扫过,却没有见到儿子的身影。
“我知道你想念儿子,只不过今晚你是我的,等到明天早上,再将粲儿接过府中给你看。儿子我可不敢稍有怠慢,带的白白胖胖,我对他这般好,可都是看在他娘的面子上!”刘聪一本正经的说道。
华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不是你亲生儿子一般!你即这么不愿意带,可敢将儿子交给我带出白帝城?”
刘聪嘻嘻一笑,举起酒杯王顾左右而言他:“许久不见,娘子却是来跟为夫斗嘴的吗?轮起斗嘴,十个刘聪也绝不敢是娘子的对手,今日是新年,娘子就放过刘某,我们喝酒!”
华婉眉棱一挑,举起酒杯和他手中的杯子轻轻一碰,随后一仰脖子便干尽了。烈酒入喉,竟是她想象不出的辣呛,华婉顿时猛烈的咳嗽了几声,这才微红着双眸问道:“好酒,这酒叫什么名字?”
“这是我们匈奴人最爱喝的烧刀子,名字就叫烈火焚城,这可是烧刀子中最烈的一种!婉儿第一次喝竟一饮而尽而没有将它吐出来,可谓是女中豪杰!”刘聪不动声色的恭维,随后将自己手中的一杯也仰脖灌下,一杯入喉,男人的双颊瞬间也浮起一层淡红。
“用这般烈酒招待我,可是想将我灌醉?”华婉眼角绯红,挑眉横了他一眼。
谁说不是呢?只是刘聪嘴上当然不敢这般说,只是一味劝酒,既然来都来了,华婉也索性放开了手脚,和他对饮了不知多少杯,酒过三巡,二人皆有些醉晕晕了。
“婉儿,你给句实话为夫,今日你愿意亲自进城与我一见,真的只是因为想念粲儿和为夫吗?”刘聪打着酒嗝,漫不经心的问道。
“怎么,你不信我?”华婉闻言有些生气的摇晃着站起身,突然一个踉跄便扑入了男人的怀中,刘聪正是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被她一撞入怀登时没有坐稳,两人闷哼一声,同时都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之上。
只是此刻两人的姿势未免摔的太恰到好处,女人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胸口,吐气如兰,口中还带着醇酒的微香。
四目相对,彼此却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清明之意,只是二人视线一触便皆飞快的弹开了去,刘聪嘿嘿一笑:“信,只要是娘子说的,为夫就信!”
“唔”华婉晕乎乎的仿似醉倒了一般,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半天都无力支撑起身体。
一只修长的手指来到了她的下巴处,男人微微用力将她的下巴抬起,逼迫她抬起头来,华婉眼神迷蒙,双唇微漾,透着说不出的迷人性感。
刘聪声音有些喑哑:“我这般信任娘子,娘子可要用些什么来犒赏为夫?”
他话音未落,软糯濡湿的柔唇已是瞬间印上了嘴角,先是浅浅的触碰,随后又是怯怯的轻咬,男人只觉脑中轰然一声也如同刚才城头那无数的烟花同时绽放开来,再也想不到其他,大手紧紧的压住了女人的后脑,狠狠的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热吻。
唇齿缠绵,天荒地老,更是他对她无尽的想念……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一章大家想看些什么呢?????
☆、第六十八章 失意
新年的雪夜,就算天气再冷也阻挡不了民众的热情;白帝城中锣鼓鞭炮声喧天响;天空中此起彼伏的火树银花一直到子时才渐渐止息。而这时房中女人隐忍的呻吟之声便逐渐清晰,厚厚的雪白波斯地毯之上两具交叠的赤/裸身影纠缠难分;在烈性酒精的助力下这场欢爱来的更加火热而缠绵。直到一轮云收雨散;刘聪才拥着华婉于窗棱之畔坐下,二人共披一张巨大的毛毯取暖。
透过窗棱这时还可以看到天空中零落的烟火;二人相拥望向天空,一直看到最后一朵烟花于空中消散;刘聪这才凑到女人耳畔小声问道:“累不累?”
华婉偏过头;雪腮上还带着激情之后的酡红;眼角眉梢俱仍旧漾着一股春意盎然:“我说累;你就会放过我吗?”
刘聪歪着脑袋想了想;很快道:“不会!”
他的双臂强有力的牢牢将她禁锢于怀内,双腿更是从后面将她整个人盘住,火热的胸膛便似一个火炉般熨贴着女人的后背,华婉不安的扭动了一下:“你搂得我太紧了,快要喘不过气。”
“婉儿就像一只自由的飞鸟,我怕我不搂紧一些,你就会飞走了!”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语带缠绵。
女人的身子微微一颤,随后似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我在你心里很没有信誉,这么怕我跑了吗?”
“是呀,我很怕,我怕过了今晚才发现,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个美梦,到了明天的清晨,这一切幻想都消失了,婉儿其实根本就没有来过,而我的新年,仍旧是孤独的一个人过!”男人撅着嘴,说的可怜兮兮。
她轻轻一笑,从他的手心中抽出自己的手,这才扭过身子调侃道:“原来刘聪也有这般没信心的时候!”她边说边伸出一根葱笋似的玉指顺着他的轮廓漫不经心的轻触描摹,男人微怔之时,她的手指已是顺着他的眉棱渐渐滑落他的鼻骨,又来到了温热的唇瓣之上。
刘聪心中一牵,已是飞快的按住了自己唇上的那根手指,随后轻轻于指尖落下一吻,凝视着女人的双眸动情的说了一句她完全没有听懂的话,好像是匈奴的土语。
华婉微微蹙眉,不解道:“斯米格拉齐瓦,多达以内骑玩格拉!那是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除非。。。。。。”他坏坏一笑,在华婉的惊呼声中已是再次高涨,热热的抵着她的臀。
女人脸色飞速涨红,在男人略有得意的笑声中被他再次抱于地毯上合身压下,他亦学着她刚才的动作,用一根食指顺着她远山般的峨眉慢慢描摹,修长的指尖来到她迷蒙的双眸:“婉儿的眼睛很美,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天上的星星照耀四方,而此时你的眸中只有我刘聪一人!”指尖继续滑动,滑过女人俏丽的鼻尖,又来到她之前已被蹂躏的红肿的唇上流连:“婉儿的唇也很美,这张唇里面会说出各种各样让我头疼的话,而此时此刻我却只想听这美丽的唇里说出。。。。。。三个字!”男人眸中中满是虔诚的期盼。
他一脸诚挚动情,她却在他的期盼中半晌无语,随后微颤着唇,装醉痴痴一笑偏过头去,不让他看到自己渐冷的眸光。
她爱他吗?华婉扪心自问。
眼前这个俊美无俦男人绝非良善,心肠歹毒更诡计多端。他起初接近她便是带着目的,从她手中骗走了龙符直接导致大晋失去了半壁江山。而就在前几日,当着她的面,华阳静射杀了小师弟,没有他的授意,华阳静又如何会自作主张?而她的小师弟又是何其无辜?更何况自己失去武功一事,现在想来亦是和他难脱干系。
这几日午夜梦回之时,她都会想起柳尘卿一脸苍白浑身淋漓的躺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似乎唤一声他就会醒,可是每次醒来都只有案头的青瓷骨灰提醒她小师弟已去的事实。
她是如此深悔认识过他,可是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这个名叫刘聪的坏男人纵然做过那般多的坏事,她却也不得不承认却他不知何时起已经在自己心底扎下了根。
这个有着千面的男人,初见时是见义勇为的热血青年,随后摇身一变成为大晋的御史中丞,现在又是匈奴的右贤王,还可以只为接近她身边,化身低微的奴仆阿丑。她已经尽可能的想要躲开他,却是他一直一直不肯罢休的与她纠缠,她从没有见过一个人,对自己这般执着。
哪怕这份爱中夹杂了太多的东西,可是她知道他爱自己这一点,是真的!
所以她爱他吗?
她真的爱上了这个诡计多端又阴狠毒辣根本和她位处与两个世界的男人吗?
就算是爱着的吧,可那又怎样?过了今晚,一切胜负皆定,她和他,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华婉一思及此,心内便闷闷的如沉大石,那种又爱又恨的强烈情绪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憋闷难抑,可偏偏刘聪这是又用一只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之对视:〃告诉我,你的真心话!”
“什么?”再次四目相投,女人眼神迷蒙,似浑没将他的问话听入心内。
“算了,你现在不肯回答,看来为夫只能继续多多努力,努力让娘子爱上我!”他眸色一暗,随后再无多言,心动不如行动。
身下狠狠一撞,已是再次惹得女人一声难忍的娇/吟,很快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再次交织在一次,将这静谧温暖的斗室染得一室皆春。
二人正在覆雨翻云之时,房间大门突然被人从外向内一脚踢开。屋外凌烈的风雪夹在着寒风吹了进来,华婉惊呼一声,刘聪亦是心中一惊,第一时间快速扯过毛毯将身下的女人遮住,随后狠狠瞪向屋外那个有些摇晃的身影。
华阳静拎着一个酒瓶,脸色酡红,已是喝的酩酊大醉,他醉眼朦胧的看着屋内的二人,随后一声嗤笑打了个酒嗝:“对不住哥哥,进错房间了!”
听到华阳静的声音,毛毯下的华婉已是第一时间怒火中烧,那日便是他亲手射杀了小师弟,一思及此,那泛滥的冷意和恨意便止不住蔓延开来,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拳头死死的捏在身侧,拼命忍住想要立刻扑过去让他偿命的冲动。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喂,喂!”华阳静根本没有理刘聪的问话,摇摇晃晃的替他关上了门,随后整个人又摇摇晃晃的冲入了白雪皑皑的院中,砰的一声整个人仰面躺在了地上。
“婉儿,你没吓着吧?”刘聪何等精明之人,已是发觉身下女人的脸色十分不渝。
也对,任谁正在情动兴浓之时被人打断,都会有这种表情的吧。刘聪自己也是满心的不爽。二人草草收拾了一番,却发现穿上衣服相对时,两人之间已没了刚才那融洽和美的气氛。
华婉望着房中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烛火,幽幽问道:“几时了?”
男人心中微痛,脸色有些苍白道:“这一晚上都在偷偷计算时间的婉儿,究竟是在期待些什么呢?”
“如果我说很快我们大晋的军队便要踏破瞿塘关的守卫,夺回白帝城乃至整个夔州,你觉得有可能吗?”华婉尖尖的下巴微挑,直直看向男人的眼睛:“大军已经出发,你现在想要调兵遣将已是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你们的士兵应该都已经喝了足够多的烧刀子,正在香甜的梦中吧!”
刘聪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随后才艰涩道:“原来这才是你这次与我相会的目的,看来我又一次和婉儿不谋而合。只不过这次我想顺着婉儿的心意行事。但是最后的结果,希望婉儿不要失望才好。”
华婉眸中冷光一闪:“这个时候,诡辩亦是无用。”
“并非诡辩,我还要助婉儿一臂之力。我匈奴的士兵们是喝了许多烧刀子,只不过他们现在应该已不在夔州,而是在并州庆祝新年。难道你没有发现,这一路进府,我可是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刘聪淡淡的继续说道:“我将所有的匈奴人都放了探亲假,这个时候,白帝城和瞿塘关没有一个兵丁。”
“玩空城计吗?”华婉一脸不可置信,她凝视着男人认真的表情,冷冷问道:“你到底又有什么诡计?”
“我顺着你的心意,让你不费一兵一卒便取下夔州,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你有这么好心?”女人冷哼一声,似完全不相信他的话。
“我自然不会这般好心,不过匈奴士兵都撤了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他淡淡的陈述着事实,他这份淡然和笃定却让她心中更是惊疑不定,明知他有阴谋,却猜不出到底是何阴谋,他撤了所有的守军,将一座毫无防备的空城留给大晋究竟意欲何为?
她辛苦计划筹谋这么久,最后竟不惜牺牲色相来将他拖住,他却在现在告诉她,他根本没有放一个守军在瞿塘关,此刻的瞿塘关便似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婴儿,根本不用攻打便能轻易占领?
“刘聪,你到底又想玩什么花样?”她怒喝一声,悲愤、恨意、羞恼交杂在一起,统统于此刻轰然爆发。她冲到他身前,不管不顾的伸出粉拳朝他的胸口用力一下一下使命的捶打,可惜毫无内力可言的女人,这些粉拳纵然再重,根本对男人无法造成任何实际性的伤害。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终于说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话,这恨意来的如此强烈,恨中却还夹着浓烈的爱火,不免让她更加恼自己,于是这些无法释放的情绪此刻全都一齐汹涌而出,化为重重的拳脚,一下一下全都落在男人的身上。
刘聪便静静的站在她身前,不闪不避任她踢打。。。。。。。
屋外漫天的雪花飞舞,仰面躺在地上的华阳静静静的听着屋内传来的女人厮打吵闹之声,他坐起身高举起酒瓶将酒水全都浇在地上,喃喃自语:“小柳儿,你心心念念的师姐有我哥哥这般呵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这是匈奴人的烧刀子,不知你爱不爱喝,送一点你尝尝吧!”随手将空瓶斜斜的扔出老远,这才复又躺回了雪地中,双眸一闭,有晶亮的液体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抱歉各位,这两天工作中出了点状况,耽误了更新,这一章也是历经波折,先写好的两千多字意外失去,搞得心情很不好还要重写,非常抱歉。。。。。我会继续努力的。小金绝对不留坑,放心!
☆、第六十九章 晋江首发
一直到华婉踢打力气都没有气力了,刘聪才一把将她紧搂在怀内;女人在他肩头失声痛哭;热烫的眼泪一滴滴落在他的颈侧:“你这个混蛋,骗子。。。。。”
“婉儿;对不起!”他心疼万分;害她如此难受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全都是我的不好,我的不对;你要打要骂要杀要剐我全都任凭处置,可是婉儿;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我想你;粲儿更需要母亲!”
华婉是借着酒力未去发泄了一通;可是发泄过后她却逐渐冷静了下来;一掌推开身前的男人,她哂笑一声:“现在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你不会觉得自己很虚伪吗?而且你并不用向我道歉,站在你的立场,你做的哪一件事情其实都没有错,我们只是立场不同,阵营不同,你又何错之有?”
“那你能原谅我吗?”刘聪听她语气中有为自己开脱之意,存着一丝侥幸之心急问道。
华婉摇了摇头,走到门边一把拉开房门,屋外夜色深沉,这个时间已是万籁俱静,屋外一片白雪皑皑。呼吸着空气中有些刺痛的冷风,幽幽道:“丑时了!”
丑时,即是她与李旭约好的进攻时间!
白帝城的民众们都还在沉睡,便在这一片宁静之中,踏踏踏踏步兵们整体的步伐逐渐逼近内城,这些武装到牙齿的兵士们此时满面疑惑不解,却更多的是欢呼雀跃,这一路进攻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匈奴人?守城兵士?他们就连一个打更的夜行人都没有遇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这般兵不血刃的取下了夔州吗?不费一兵一卒,甚至连一嗓子怒喝挥刀都不用,就这般轻而易举堂而皇之的占领了这座城?
一直到李旭带兵闯进刘聪的府邸时,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脸上还是止不住挂着迷茫又狂喜的神色。
重重重兵将贤王府包围,李旭举着明晃晃的火把,带着一队亲兵踏进了院中,一进入正堂,便看到刘聪静静的坐在堂中的八仙桌之旁,正悠然自得的品着一杯热茶,而华婉正坐在另一侧,神色间透着一丝忐忑难安,一直到看到李旭,她才松了口气般朝他点点头。
见到华婉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李旭总算是舒了一口气,随后这才对一旁的刘聪怒目喝道:“刘聪!你倒还有心思在这里喝茶?来人呀,给我将这个叛国逆贼拿下!”
“诺!”身后数名亲兵闻言便要上前拿人,刘聪却淡淡的瞥了李旭一眼:“李将军,你是否从上周起就没有收到过朝廷寄送的邸报,你不好奇这是为什么吗?”
“慢!”李旭忙一扬手,那些亲兵们便都又一个个僵在了当场,自从进了这白帝城,处处都透着诡异,李旭虽然是个武将,可也绝不是傻子,这刘聪究竟是为何要遣散了所有兵士摆下这空城计?他到底是何目的有何居心,和朝廷又扯上什么关系?李旭心中迫切想要知道,毕竟这刘聪从前做大晋御史中丞之时他便和他有过接触,可不像是个会束手待毙之人。
“看来李将军也很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样才对,事关你全军将士的身家性命,自然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否贼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你李旭更要承担千古骂名。”刘聪不慌不忙道。
“刘聪,你不要在这里故弄玄虚。”李旭狠狠瞪着他,语气中却没有刚才进门前那般坚定。
“我是否故弄玄虚,你们看完这封邸报便能知晓!”刘聪长笑一声,随后走到案头将夹杂在卷宗里的一本明黄折子抽了出来,正是李旭没有收到的朝廷邸报,上面还盖着兵部的大印。
李旭和华婉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着深深地疑惑,华婉使了个眼色,李旭忙屏退左右,此时这房中之有他们三个,刘聪一个文弱书生,却也不怕他玩什么花样。
只打开邸报看了一眼,李旭的手便止不住颤抖,他不敢置信的大睁着眼睛,仿佛手中捧得不是别物,而是一颗烫手的山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邸报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华婉看到李旭的表情心知不妙,亦是第一时间上前捡起邸报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随后她的脸上亦透出同样的震惊之色:“这绝不可能!”
她像想起什么一般冲刘聪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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