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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夺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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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浏览了一遍,随后她的脸上亦透出同样的震惊之色:“这绝不可能!”
她像想起什么一般冲刘聪恨道:“这邸报是不是你伪造的?”
“呵呵,事到如今你们却还不肯相信事实,却说是我伪造?我就算可以临摹字迹,却无法伪造这兵部的大印吧!或者你们还不相信,倒是可以在夔州多等几日,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穆玄已失事被囚的消失便会传的街知巷闻,而李大将军你那时的处境可就十分尴尬了。你这次出兵所带兵士皆是穆玄汝南旧部,就凭这一点便已让朝廷十分不安。更何况我曾听说,你李大将军此次领兵出征,可是摄政王钦点。若是你打下夔州回到朝中,你认为朝廷会是嘉奖你的可能性大?还是将你作为穆玄的党羽一同下狱的可能性更大呢?”
刘聪一席话将李旭说的冷汗潺潺,华婉忙担忧的大声道:“李将军,你不要听这厮胡言乱语,朝廷知你忠义,我更知你衷心,自会在皇兄面前为你证明清白,你可千万不要做出糊涂事情呀!”
李旭擦了一把汗,尤其强作镇定道:“匈奴右贤王好一张巧嘴,你想挑拨离间,却不知我李旭对皇上忠心不二!”
“好一个忠心不二,那李将军又想到没有,你这次领兵的兵士都是汝南旧部,若是半途回京得知旧主下狱一事,你有几成把握军队不会发生哗变甚或兵变呢?”刘聪轻蔑一笑,而此时的李旭内心正在强自挣扎。
“李将军漏夜领兵来袭甚是辛苦,何况今日可是新年之夜。我城中江北大营已经腾空,营中美酒佳肴齐备,不妨先让你的兵士们好生安顿一下,这下一步究竟该如何走,我们稍后再行商议如何?”刘聪好心的提出建议。
李旭犹豫的看了一眼华婉,眼中透着问询:“王妃,我们下一步该如何办?”
毕竟事涉这一万汝南军士的姓名和李旭的前程,华婉也只能苦笑一声:“李将军,先证实消息再看下一步吧!”
要证实消息并不难,且穆玄被囚的消息很快便从皇都传入各个属地,据说摄政王在皇宫夜宴的席间喝了东海王敬的一杯酒后便突然散功,原本可以突出重围的他却终因力竭而失手被擒,如今人更是被押在天牢之中,等候明年的秋后问斩。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夜宴被有心之人传播开去,亦成了酒馆的说书先生们口中最佳素材,更是眼下大晋百姓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穆玄一倒,他的一众党羽便遭了秧,滞留在京城的林远山和钱毕全都被杀,还有打散后编入禁军的汝南旧部兵士们全都被强行解甲归田,一场大清洗过后,大晋更是元气大伤。
消息传至夔州,汝南旧部兵士们自然群情愤慨,且人心惶惶。李旭亦是对这样的朝廷彻底失望,便在他心灰意冷之时,原大晋现新任汉国的夔州刺史姜潮亲自赶赴白帝城劝降李旭,二人进屋一番密谈之后,李旭终于抛下所有心结,正式带着一万汝南精兵归顺汉国。
而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的华婉,自然无法出言阻止。她又该如何阻止呢?大晋已经败了,败得彻底,她们这次根本就是输在自己人手中。
窗前的冰棱上一滴滴向下滴着水珠,华婉站在窗前,明中满是萧瑟。刘聪不知何时进门,身上还带着未消融的雪水,他走到窗边从后扶住女人的肩膀:“婉儿,今日李旭已是正式降了,你放心,我自会一视同仁待这些归降的部众,让他们过的比以前更好。”
“这些是你的事情,又何须跟我说?”华婉语气淡然。
“这次你们攻城我没有设下一兵一卒就是想让你看清楚,大晋已是自己从根子腐烂了,无需外力动手也早晚都会垮掉。”她苍白的脸色让他心疼,他却不得不让她面对这残酷的事实。
“所以呢?就算我们大晋因内乱而亡,你刘聪亦是功不可没!”她猛然转身一抬下巴:“你是来炫耀的吗?”
刘聪刚因李旭归降而生的喜悦已是荡然无存,他亦是有些恼怒道:“华婉,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
“我冥顽不灵?”华婉哈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恶狠狠的瞪着他道:“让我对着一个杀了我师弟的凶手,对着一个成日只知玩弄心计虚情假意的男人,我每多呆一秒都是煎熬!”
“好,好,好!”他亦是痛极反笑:“我虚情假意,你对着我是煎熬,那我们也不要日日相对了。从今以后,你想走便走,我绝不会拦着。只是你现在孤身一人,可要想想清楚,粲儿还在并州等着见她的母亲,你是否真这般狠心永不见他!”
华婉听到粲儿的名字之时瞬间红了双眸,她盯着他的眼睛,眸中满是熊熊烈火:“从前我孤身一人从不害怕,可是现在我害怕,因为我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她这两天已从华阳静的口中得知了一切,是他令华阳静劫持了师弟,并利用柳尘卿研制出专门针对蜀山剑侠的散功丸,先是她,然后又挑拨任少阳暗害穆玄。。。。。。为了胜利,他无所不用其极,他还口口声声说爱她,他就是这样爱她的?这样的爱真让人害怕,利用和欺骗,她觉得已经受够了,她的生活中本不该有这样一个人出现。
因为他,她原本澄澈无比的天空现在满是阴霾,现在的她对周遭的一切已都有些过度敏感,不知谁人可信,不知哪件事情是真哪件事情是假!
因为这个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男人,不断的在伤害着她!她从一身武功傲然江湖的蜀山剑侠,高高在上的公主轮落到眼下连出门都害怕一个人的弱女子,他刘聪真是功不可没!
刘聪心中一滞,眸中霎时盈满歉然之色,所有的言语突然顿时失效,能到嘴边的也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不想再听!”华婉凄楚一笑背过身去,眼角缓缓滑落两行清泪喃喃道:“我不想再看见你,永远都不想。。。。。。”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右贤王府的侧门便打开,一辆只有华婉一人的马车缓缓驶出,刘聪站在她身后远远看着,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懊悔,他很后悔昨日突然冲动答应她独自离开,可是她如此坚持,他这次却无法再扮成阿丑悄悄跟随。
“婉儿!”他在她身后轻唤了一声,只想让她稍停脚步,或许再多争取一下,她便会选择为了孩子留在他身边?
谁料女人闻言头也未回,只是更加笔直的坐直了身子,马鞭儿一挥,那辆大车便很快冲了出去,消失在王府门前的青石板路之上。
刘聪怔怔的站在府门前,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一脸黯然神伤。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怎么越写越有种悲怆的感觉呢?大家想看be还是he呢?
哟哟哟,这两人闹成这样,可怎么把他们捏一起呀!
☆、第七十章 晋江首发
永康元年的年关,东海王任少阳夜宴摄政王;毒酒散其功;潜八百好手埋伏于暗处,摄政王穆玄力竭被俘;囚于天牢。摄政王之党羽一夕被剪;一夜之间地覆天翻。
任少阳拥晋惠帝重新掌权,当着满朝文武之面还政于帝。晋惠帝龙心大悦;宣布改年号为“永宁”,意为“天下永久安宁”之意。
不过数年;这已是朝廷的第四个年号。
吱呀一声;天牢的门被人从外打开;阳光争先恐后的进了这阴冷潮湿的房内;牢中盘膝而坐的男子缓缓抬眸;刺目的光影下,身着繁复华服环佩叮当声响的贾后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贾后叹息一声:“你们都退下!”
守牢的官兵们闻言很快便全都出去了,穆玄只是坐在牢中,淡淡的眸子平静如水:“南风,你是来送我一程的么?”
贾后凄楚一笑:“今日却轮不到我,给你带了个你想见的人来!”说罢身子稍稍一让,这才露出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纤细身影,华婉伸手除下了斗笠快步走到牢门前双手扶住木栏,双目微红:“大师兄!”
“你来了!”一直静坐未动的穆玄这才微微动容,他想要站起身,却浑身无力又跌坐回去,只得苦笑:“得婉儿再叫一声大师兄,我死也能瞑目了。这段我时间在牢房之中,心中反倒无比安宁祥和,也许这样更好,你不要怪少阳,他只不过重走了我的老路。而大晋,终究已是走上了末途!”穆玄说道这里,已是深深的闭上了双眸。
华婉趴在牢门之上,听着穆玄的寥寥数语,已是哽咽难言。本来准备了许多话要和穆玄说,却在这一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贾后亦是在一旁拭了拭眼角,随后低声向华婉道:“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先去外面守着!”说罢转身离开,将这最后的话别留给了他们二人。
华婉强抑心中酸痛,从随身所带的食蓝中取出各色小菜共八碟,还有一壶海棠春的好酒,与穆玄隔门相坐:“大师兄,这是我自己做的几个小菜,你尝尝看!”
穆玄淡淡一笑,点头道:“没想到我的婉儿也学会做菜了,这可是一定要尝一尝。”
华婉在牢门之外一筷一筷夹起盘中的佳肴送入穆玄口中,他一直都在微笑着品尝,每吃下一样菜他都会细细咀嚼,在口中慢慢品味,随后说出自己对于这道菜的看法与评价。这感觉便好像回到了昔日的蜀山,她在山后练剑,每一个剑招使完,她都会不自觉的回头,清晨的阳光洒在那冠玉般的男子身上,他淡笑着开声,点评她的一招一式。
清亮的酒液灌注入玉杯之中,华婉颤颤巍巍举了几次,那杯子就泼了几次,衣袖下摆全都沾湿了,她深吸一口气还欲再试,手背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按住:“婉儿,还是我来吧!”穆玄的眼中有着一丝了然:“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师兄受那断头之苦,我知道!”
“师兄!”华婉再难压抑这锥心之痛,终于失声痛哭。
穆玄从门外接过那壶海棠春,深邃的眸子凝视了华婉半晌,眸中满是缱绻,不舍。。。。。。
“我走了,你自己要多保重。。。。。。”
“你放心,我现在已经学会如何照顾自己了。”擦干了眼泪,她吸了吸鼻子,脸上重又挂起一丝笑容:“你看看我,现如今都自己会做菜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穆玄点点头:“时移世易,没有想到我的婉儿也长大了。”
“是人都会成长。可我还想问一问,师兄,你可曾悔过?”
“悔?”穆玄虽然亦在笑着,眼中却渐渐散出一丝迷茫的光,悔吗?从前多么逍遥快活的蜀山剑侠,有师妹陪伴,有师尊教诲,江湖人赐蜀山第一剑的侠名,纵然从不下山,名声却已传遍四海。可是为了争夺天下,他抛下了原本拥有的一切,暗中辛苦数载,运筹帷幄,终于站在了这皇权的最高峰。而这秀丽江山,本该就是他!
可笑,可叹,一个白痴,却成了这大好山河名正言顺的拥有者,而他这同样是武帝所出之子,只不过并非皇后所出,只不过天生俊秀灵逸,却被保太子一脉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更是暗中被加害了好几次。母妃害怕了妥协了,一意将他远远送入蜀山,向那些人承诺他永远都不会下山夺权,甚至为了向那些人表明心迹,服毒自尽,只为保住儿子的一条性命。
他怎能不恨!
暗中蛰伏,只为等待最好的机会,天下本就是他的,他终究还是下山了。。。。。。
只是说起悔:“我从不为做过的事情后悔,可是若说真有悔,也是悔恨自己曾经逼迫过你的行径。现在想想,那时真是鬼迷心窍,听到你怀孕的消息,那一刻理智竟全都离我而去。以前我从不相信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而今我却相信了,如今落到这个地步,确实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吧!毕竟我的手上,沾过很多血,为了争夺皇权,也伤害了很多人。如果你有机会再见到师父,代我向他老人家说声对不起,穆玄愧对他多年的教诲,这么多年,虽然表面上已是磨平了棱角,心火却一直未消,还让师傅替我操了这么多年的心。”穆玄举起酒壶,为自己斟满了一杯仰起头又道:“这一杯先敬师傅,师傅多年教导之恩,只可惜穆玄已经没有机会报答了!”
“不要。。。。。。”看着那玉杯已沾上男人的薄唇,华婉猛地心内一颤,突然疯了一般开始猛烈的捶击起木门:“不要喝,不准死,我不准你死!”
一直到她哭的气若游丝瘫坐在门外,穆玄才轻声道:“傻瓜,死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才是解脱!”
一扬脖子,杯酒而下,穆玄心满意足的叹道:“好酒!”
“不要喝,不要喝。。。。。。”华婉怔怔的看着牢中的男子,心已碎成了千片,却再无一滴眼泪可以流出来。
穆玄面色微红,脸上洋溢着纯粹的微笑:“这一杯敬我的小师妹!”他又斟满了一杯,朝华婉比了比,随后再次一扬脖子一饮而尽。
“最后一杯,便敬我自己吧!人活一世,我穆玄虽然不到三十年,却已经享了世间盛名,掌过天下权柄,更是任性妄为一世,虽死亦无甚憾!”说罢仰头喝下第三杯酒。
啪的一响,酒杯落地,瞬间碎成一片,穆玄撑着身子背坐过去,任凭华婉如何呼喊,再没有回头。。。。。。
“任少阳已得知你来探监的消息,若是不想碰上他,便快走吧!”身子被贾后扯着拉出了牢房,两扇黑沉的大门缓缓在眼前合上,连同门里那个青灰的背影,砰的一声,终究被关在了那另一个世界。
华婉踏着恍惚的步子,一步步走在皇城郊外的小路之上,送别了大师兄,心里好像突然有个地被掏空了一般,那些在蜀山学艺的日子一幕幕浮上心头,她最仰慕的大师兄,只能抬头仰望的大师兄,虽然朦胧,却最是美好的初恋,虽然短暂,却幸福到流泪的初吻,她恨过他,但却更爱过他,如今这些记忆全都像一幅失了色的画,一点点一滴滴,全都随着他最后留个自己的那个背影而失去了颜色。
远处突然有丝竹之声入耳,眼泪尚未凝干,她缓缓抬眸,入目所及全是一片黑灰,只除了那顶刺目的鲜红喜轿。。。。。。
一队送亲的队伍敲锣打鼓的从她身旁经过,华婉忙垂下头让开道路,却不防刚刚与那轿子擦身而过,轿帘却刷的一下被人从内掀起:“华婉!”一声清亮的高喊传入耳中。
华婉浑身一震,刚转过头便看到从轿子里跳下一个浑身穿着大红喜衣的女子,正笑嘻嘻的瞧着她,不是花彩蝶又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二人同时开口问道。
花彩蝶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捧银子扔给那些轿夫:“好了好了,今日竟碰到了妹妹,我还嫁什么,你们都可以滚了!”
“什么?”那送亲之人全都愣住了。
半老的喜娘最先叫出声:“哪有新娘子上了花轿还反悔的?”
“悔就悔了,你能耐我何?要再啰嗦一个字,信不信我将你们全杀了!”花彩蝶目露凶光,手腕一抖,完好的左手便多出来一条长鞭,轰然袭向轿子顶端,一扯一拉间,整个轿顶都被她远远的豁然掀开。
那些乡野百姓哪里见过这个阵仗,目瞪口呆之余才回过神,霎时跑的干干净净,空荡荡的小路之上唯有花彩蝶的笑声肆意而张狂。
她开心的扯过华婉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皱眉道:“怎么一副死了老子娘的模样?我的小徒弟呢,是男是女?想来现在应该一岁有余快两岁了吧?叫什么名字,现在人呢?”
看到花彩蝶的红唇在眼前一张一翕,华婉才似感觉到了一丝活气,原本冰冷绝望的黑眸里也闪出一丝久违重逢的喜悦,她喑哑的开口:“是个男孩,名叫刘粲,现在人应该在并州!”
“并州?”花彩蝶怪叫一声:“怎么会在那么远的地方?那你这个做娘的又如何会在京城出现?哦,我知道了,是跟着那满身都是心眼儿的爹了对吗?”花彩蝶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却一抬眼便见到华婉的脸色越来越白。
“喂!你没事吧?”花彩蝶话音刚落,华婉便已一个踉跄,猛然向前直直栽倒,好在花彩蝶手脚很快接住了她的身子:“喂,喂!”她拍了拍华婉的脸,女人眉头紧蹙,已是不省人事。
永宁元年秋,摄政王问斩前日,王穆玄暴毙于牢中,东海王求情后惠帝准其全尸入殓,只是不许入葬皇陵,最终葬于汝南封地。
作者有话要说:又写死了一个,大师兄竟然被写死了有木有。。。。。。这章写完又是,说不出滴心里堵呀!
☆、第七十一章 拜师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刚刚驶入并州境内,车中两女并排而坐;一个沉静内敛;一个飞扬洒脱,不是华婉与花彩蝶又是谁?
“高兴些嘛;每日板着个脸;就要见到儿子了,你也这般模样不成?”花彩蝶一手转着一串黄晶珠串玩耍;一边漫不经心的劝慰身旁的女人。
“好像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都会遇到你!”华婉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大师兄死后;她心中苦闷至极;却没有想到在她最要崩溃之时会再次遇到花彩蝶这个邪教圣女;她一路肆意妄为的性子多少也驱散了一些她的苦闷;如今二人结伴入并州;一个是因想要见儿子,一个却是心念着自己还未见过面的小徒儿。
花彩蝶挑眉一笑,秀美的眸子斜睨了她一眼:“谁说不是呢。所以说这才是缘分,你想你儿子,我还想快些见到我的小徒弟!如今我内伤痊愈,可还有资格做你儿子的师傅?我可是见面礼都准备好了!”花彩蝶扬了扬手中一路把玩的黄晶手串儿。
“你可不许传他那些邪魔功法!”华婉为儿子十分忧心。
“哼,邪魔功法?你放心好了,我罗刹教立教百年,最初可绝不是以双修大法而闻名于世的。”见华婉面色不豫,花彩蝶忙又道:“大不了你教你的,我教我的,先将粲儿的基础功法打劳,至于那能享人间极乐倍增公里的御女大法,便等他成年后再由他自己决定学还是不学吧!”
华婉这才松了口气,只是对花彩蝶硬要收粲儿为徒一事颇为不解,花彩蝶内伤痊愈后心情颇佳,竟也开口解释:“当初看你是个美人,想必怀的孩子根骨应该不错,如何不让人见猎心喜?当时我内伤未愈,也怕自己一时挺不过这几年我圣女一脉失了传承,这才急着收徒。后来见着了孩子的父亲,便更加下定了收你孩子为徒的决心。有这样的父母,那孩子必然身负绝顶姿色,这正是我罗刹教收徒的首要原则,一定要是俊男靓女,且从小悉心培养,务必成为一代祸世人杰!”花彩蝶兴高采烈对即将见面的徒儿充满了无限期待,华婉却是为她那一代祸世人杰这几个字而嘴角抽搐,半晌无语。
前两日两人在客栈打尖之时已听到并州传来的消息,原来匈奴大公子刘卞在夔州一战因运送物资遇袭身亡后,刘聪回到并州再无任何异议登上了太子之位。
刘渊因痛失爱子心中悲痛,前两日刘渊在刘聪入宫一番密谈之后竟后突然龙御归天,谁也不知这父子二人之间都说了些什么,当时在他们二人身旁的据传只有与刘家一向交好的偃月楼主。事后据偃月楼主所言,汉王是与右贤王谈及大公子时突然心痛难忍,心绞急发而亡。
如今并州已是一片白幡漫天,处处皆弥漫着失去皇者的悲伤,然而国不可一日无君,刘聪已是在一众部属的强烈要求之下,半推半就黄袍加身了。刘渊丧期未足一月,刘聪已是新登帝位,改元光兴。
华婉听到这消息时满心冷笑,只怕汉王说不定便是被活活气死的,养子利用敌人之手杀了亲子,她几乎可以想象得知真相的汉王是如何怒火中烧,拔剑欲杀了刘聪。只是那个男人,他既然敢亲口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自然已是早做了完全的准备。让她猜猜,也许那唯一在场的证人,早已被他收买过了,或许汉王是遭了暗算才亡也未可知。
对于刘聪,她早已不惮以最恶毒的心思来猜测他。而事实上华婉猜的也没错。
一片雪白的灵堂之上,刘聪一席黑纹龙袍跪在大堂正中满面哀痛,乌木黑沉的棺椁内父汗的面貌依旧栩栩如生,苍白的双颊上扑了厚厚的红色胭脂,看起来有些可笑。只是堂中一片呜咽哀嚎,各个哭的声嘶力竭,旧皇已死,新皇登基,除了少数几个刘渊旧日真心姬妾与下属,人人都是在卖力表演,恨不得以身相代,将新帝面上的哀痛由自己哭出来。却不知,刘聪心里已是十分烦闷这样的哭灵情景。跪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刘聪已是起身由侍卫们簇拥着去了北苑行宫。
刚一踏进行宫大门,便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站在花丛之下用脚踢着那泥从里的枯枝,四五个宫人随侍其后,口中小祖宗,小世子,小王爷的乱叫一通。刘聪见状顿时眉开眼笑蹲□子朝那小人儿招手道:“粲儿,过来父汗这里!”
已近两岁的小刘粲已是初具一代美男的模子,只见他听到刘聪的声音果然停下了顽皮的行径,黑葡萄般的眸子从他爹身上一扫,随后嘻嘻一笑,转过身撒丫子便跑,边跑还边口中念念有词:“师傅,师傅!”
“师傅?”刘聪一脸莫名,他三步两步便追上了刘粲,一把将儿子举上了肩头扛起,这才见到儿子手中竟捏着三个小小的面人,刘聪心中一动,忙哄道:“好儿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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