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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暖[封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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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言将雪团高高的举起,视线直迎着三月春光。
她微微眯起眼,许是被阳光照着,鼻头酸涩,眼眶竟微微湿润。
“雪团,已经十六天了,你还想他么?”
雪团呜呜叫了一声。
林昭言笑,有眼泪缓缓渗出来,“想是不是?其实我也很想。你别看我好像很坚强,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我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文轩表哥那日一定是希望我说嫁给他的吧,只可惜,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就那样伤了他的心。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怪若言这样对我……”
雪团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她。
林昭言又笑,将它搂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你别难过,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我既答应了他好好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好你。雪团,你别难过了……”
“到底是谁别再难过了?”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冰冷却又带着无限哀痛的声音。
他又说:“刘文轩的死是他母亲一手促成的,根本与你无关,你又何必伤心自责?”
林昭言仓惶地转过身,正对上陆言之那双如月般皎洁明亮的眼眸。
他的眼底,有心疼有酸涩,更多的则是妒意。
林昭言猛地站起身,抱着雪团后退两步,随后稳住思绪,朝他福身,“陆表哥安好。”说完,就要避开他,转身朝前走去。
陆言之竟几步追上前,劈手抓住了她的手,质问道:“你就这样讨厌我吗?又是拒绝你父亲的提议,又是这样避我如蛇蝎!”
“陆表哥,你请自重!”林昭言惊慌失措,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雪团猛地被甩到了地上,发出呜咽的叫唤。
林昭言气急,狠狠甩开他的手,怒斥道:“陆言之,我拜托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没精力陪你折腾!”
她说完就去抱地上的雪团,此时此刻,只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陆言之却不依不饶,在她手还没碰到雪团的时候,就将她拉了起来,冷声道:“便是一只狗也比我重要对吗?!”
林昭言只恨刚刚将丫鬟都支走了,否则定要让陆言之为他的轻薄付出代价!
她想高声呼喊林琛出来,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林琛一心要撮合她跟陆言之,说不定还会帮腔。
于是只好深深吸吐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话说开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陆言之见她不再排斥抗拒,总算松了手。道:“我见不得你为旁的男子伤心难过。”
这句话有暧昧,林昭言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她耳根子涨红,却依旧强装镇定,“陆表哥这句话真可笑,我难过的那个人是我的亲表哥,是从小到大待我甚好。从没有委屈过我的亲表哥。便是铁石心肠、狼心狗肺的人也会难过,更何况,我本就只是个普通女子。”
陆言之心下懊恼,半响才又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见你如此伤心自责,想要安慰你罢了。倘若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林昭言怔了怔,没想到他突然服了软。倒叫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陆言之又道:“我知道刘文轩的死你很难过,但这毕竟不是你造成的,你根本不需要愧疚,也不需要把自己给绑住了,你没有任何对不起他。”
林昭言本该被他的安慰打动,可却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的这番话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那晚是他要她阻止林若言去看刘文轩。这才避免了更大的悲剧。
他那样说,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可既然这样。他应该也知道刘文轩的事情,为什么不也一并阻止了下来?
只要他稍微提醒示意,刘文轩就不会死。
“那天,你既然要我阻止若言,为什么不帮助文轩表哥?”
她这样想着,就问了出来。
陆言之明显愣了下,显然是没有预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林昭言咄咄逼人,“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你既然帮了若言,为什么不一并帮文轩表哥?”
她对陆言之知晓真相并不奇怪,她都能预言这预言那,陆言之未必就不行,说不定比她更厉害。
“我不知道。”陆言之总算找回了思绪,看林昭言这表情,应该是不可能知道他的秘密。
于是镇定回道:“我只是觉得你舅母在席间的表现出乎寻常,便多长了个心眼,暗中留意了你,自然也注意到了你妹妹,我阻止她过去纯粹是猜测,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却是万万猜不到你舅母会对自己的亲儿子不利。”
“是吗?”林昭言有些怀疑,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半响,却又找不到破绽。
“否则你以为我是故意要害死刘文轩?”陆言之冷下脸,不满地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昭言脸一红,解释道:“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让我阻止若言,既然如此,那我明白了。”
她想陆言之虽然为人虚伪了些,但也不至于是那等狠辣之人,倘若他真知道刘文轩会死,怎么可能听之任之?
那毕竟,是他身边亲近之人啊!
就譬如她,有些事情能提醒则提醒,毕竟谁也不想自己身上背着一条人命。
倒是她小人之心了。
“那日若言的事,还是要谢谢你。”
不管怎么说,林若言的事情他是帮了一个大忙,否则这后果无法想象。
“相信就算我不说,你也不会酿成大错。”那日她不是早察觉出不对了么?否则怎么可能会出去看守?
林昭言笑了笑。
这是两人自见面以来头一次气氛如此融洽,陆言之微微恍惚,竟觉得像回到了从前一般。
看来是他太心急了,昭儿已经变了性子,不再是从前的真温婉柔顺,她骨子里全是让人恼恨的倔强,叫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也必须得改变一下策略,否则到头来得不偿失。
这么想着,他便后退了一步,冲林昭言拘了一礼,抱歉开口,“前几日见面是沛唐突了,还望四表妹不要见怪,今后沛不会再让四表妹困扰。”
见鬼了……
林昭言脑子里顿时蹦出这三个字。
这货该不会是被什么附身了吧?
这么想着,林琛推门出了屋子,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二人。
他吃了一惊,“昭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人通报一声?还有子沛,你不是走了么?”
林昭言无语,感情她跟陆言之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他不是装听不到而是真没听到?
那该是有多认真。
陆言之笑,“刚要走,结果碰到了四表妹,就跟她探讨了一些书画方面的学识。”
林昭言也只能跟着敷衍,又道:“已经问好了,我没事了便先回去了。”说完,蹲身将雪团抱起来,匆匆告退。
林琛愣愣地看着林昭言离去的背影,再望了望满含笑意的陆言之,一头雾水。
昭儿不是说不想嫁给子沛吗?怎么看他们刚刚那气氛,分明是有戏的。
第五十一章 诡异
又过了四五日,刘氏渐渐从伤痛中走出来,恢复了精神,她对林昭言这几日的所作所为十分感动,态度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
“轩哥儿没了,你二舅母伤心难过,近段时间是不可能有什么作为的,我就怕她今后会对你不利。”
刘文轩的死其实跟林昭言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卢氏那日在丧礼上看到她,突然就红着眼睛扑上前打她,哭着说如果不是她,刘文轩还会活得好好的,根本就不会死。
那副姿态,是真恨透了她,要她以命抵命的。
林昭言知道卢氏心里想的什么,她只是接受不了自己害死亲儿子的事实,便拉她做替死鬼罢了。
她并不生气,只是替卢氏感到悲哀,便道:“母亲放心,二舅母那日只是一时激动,她这几日在休养,会想通的。”
她不知道卢氏能不能想通,但现在杞人忧天也不是办法,只能到时候见招拆招了。
刘氏叹气,握着林昭言的手又紧了几分。
她一直都愧对这个女儿,可从来没有自责过,但是近来,却实在觉得对不起她。
“昭儿,你放心,等这阵子风波过了,母亲就替你相看好人家,过去的事儿,咱们都别再提了。”
林昭言点点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刘文轩死了,她却感受到了久违的母爱,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回到院子里,曼双正在喂雪团吃东西。
雪团一见到她,就撒丫子跑了过来。围着她不停地摇着尾巴。
林昭言笑,蹲身将它抱了起来。
“这小家伙终于认得人了,也不枉姑娘您对它这般上心。”曼双欣慰地说道。
林昭言捏了捏雪团白绒绒的脸,笑道:“想我了吗?”
雪团兴奋地在她怀里扭了扭,完全没了先前的颓然无力。
时间果然是良药,不管任何伤口。都能被治疗愈合。
“雪团,今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的。”
她抱着雪团喃喃自语,终是将那个如清风般的少年彻底埋在了心底。
三月十六日,盛京各高门大府都收到了皇宫送来的请柬。
是邀请各府夫人和姑娘于月底入宫参加百花宴的。
太子和六公主驾薨已余三月。丧期过了,再大的哀痛也要放下。宫里不能一直是死气沉沉的气氛,急需用热闹冲散压抑和沉闷。
当然。这些只是官方说法。
聪明的人都知道,此次百花宴的目的主要是让太后挑选伴侍。
各府的姑娘都跃跃欲试,拿出比之前还要认真的十二万分努力学习各种礼仪规矩。
建安侯府却是不慌不忙。
因为林老太太知道,此次无论有多少高门小姐入宫参选,最后会入选的,一定是她们侯府的姑娘。
且不说有林华明推波助澜。相信太后和皇上也都不傻。
太子薨了,三皇子夺嫡希望很大,只有放个“人质”入宫。方才能安抚圣心。
而且这个“人质”,必须要够分量。
本来林老太太选的是林若言,可经过前一阵子的风波,林若言重病卧床,看那架势,在月底前根本恢复不了。
至于林瑾明,建安候林琨和侯夫人陆氏紧巴着不放,根本不可能入宫。
林老太太急坏了,下了军令命刘氏让林若言在月底前恢复正常。
刘氏一无所知,还以为林老太太一心为林若言打算考虑,心中甚为感动,越发恭顺起来。
离进宫的日子还有半月,林若言迟迟不见好,刘氏心中也多有焦急。
荣妈妈采买了一批新的丫鬟进府,特通知刘氏去挑选几个合眼的带回去,其中也有林若言院子里缺的二等丫鬟。
刘氏为照顾林若言抽不开身,近来又十分信任林昭言,便请她去帮忙物色。
林昭言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屋子里作画。
是林琛出给她的考题,让她画一幅有“山、水、松、石”的丹青,并且需要题上一首与其意境相符的诗。
据说陆言之也收到了同样的考题。
林昭言本不想比,可林琛对书画成痴,交友的时候也会把对方对书画的态度列为主要参考对象,她不想让林琛失望,只好应了下来。
既然要比,就要认真。
这不,单就简单的一座山,她就折腾了四五日,也没现出什么端倪。
曼双笑她,“越急功近利越赢不了。”
林昭言反驳,“谁说我要赢?我只是对自己的书画负责。”
今日,她又咬着画笔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容易有点头绪,外面却传来要她去物色丫鬟的消息。
她只好搁了笔,重新收拾整理一番后,往丫鬟婆子居住的升斓院而去。
她刚走到院子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吵闹。
“到底是谁干的?现在站出来我尚且还能饶她一条生路,倘若被我揪了出来,哼哼,立刻乱棍打死!”
是荣妈妈的声音。
林昭言蹙了蹙眉,迈步进了院子。
院子里站满了一群未留头的小丫鬟,个个噤若寒蝉的样子。
荣妈妈并红缨、白令几个丫鬟站在对面。
林昭言看不清楚她们的表情,但从这凝重的气氛中可以窥见,必是十分严肃的。
“怎么了?”她出声,缓步走上了前。
荣妈妈回身,见是林昭言,立刻福身,“四姑娘安好。”
林昭言示意她起身,又问:“母亲通知我来物色几个丫鬟,看这状况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荣妈妈指了指身边一名圆脸大眼的丫鬟。道:“这丫鬟叫茯苓,今儿个上午一同去老太太院子里的时候因为表现得宜被老太太赏了一对镯子,谁知道回来的一趟功夫,东西就被偷了。”
林昭言微愕。
这些个丫鬟才刚进府,居然就敢偷东西了,胆子也太大了吧?
她怕会有什么误会。就问茯苓,“你可曾都找过了?不会是自己弄丢了吧?”
茯苓抹着眼泪道:“回四姑娘的话,奴婢没有弄错。老太太赏赐下来的东西奴婢倍加珍惜,便是磕着碰着都舍不得。今儿个中午用膳的时候,奴婢担心镯子被碰坏了,便锁在了柜子里。谁知道,谁知道奴婢吃完饭回去镯子就不见了……”
红缨也道:“都找人搜过了。到处找不着,定是被那偷儿藏了起来。”
林昭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看来,还真是有人手脚不干净呢!
一对镯子事小,倘若放这样一个心思不正的人在侯府,以后指不定要惹出什么事来。
这丫鬟,是势必要抓住的。
她打量了一眼并排站立的十几个丫鬟。不过都只有七八九岁的模样,遇到这种事,个个都惶恐不安。双腿打颤。
光从表面,的确看不出什么端倪。
林昭言沉吟片刻,问道:“今日吃午膳的时候,大家应该都是一起的,可有看谁离开过座位?”
荣妈妈接话,“回禀四姑娘,这些老奴都问过了,说是互相不熟悉,并没有注意这些。”
“嗯。”林昭言点点头,并不着急,只道:“我相信这样盘问你们也盘问不出什么,不如我们一个个单独来,我问你们什么,你们答什么,倘若有任何弄虚作假的地方,你们应该知道下场。”
林昭言的声音不大,也不严厉,甚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温和从容,小丫鬟们消除了刚刚的紧张不安,恭顺地点了点头。
她们都听说过宅门里冤枉无辜、屈打成招的事例,因此就算不是她们所为,也害怕自己会被无故牵连,所以表现就十分紧张不安,完全没有清清白白的坦然。
此刻见林昭言如此宽容温和,一个个都放下了戒心。
整个过程中,林昭言一直都暗中观察这些丫鬟的表情,将她们每个人的反应都暗暗记在了心里。
其实她并不担心抓不出嫌犯,毕竟只是七八岁的孩子,犯了罪哪有那么从容镇定,不过就是仗着混在人群中,所以有样学样,不让自己与其他人表现出异常。
只要她分开审讯,再加以威逼利诱,不信看不出端倪。
这么想着,正待喊第一个丫鬟下去审讯,突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轻柔又坚定的呼喊,“四姑娘……”
林昭言望过去,对上一双极漂亮的眼眸。
是个清秀可人的小丫头,皮肤白净,五官精致,特别是一双眼睛,深邃迷人,似乎在诉说一段百转千回的爱情故事。
这双眼睛让她想到了陆言之。
那其中,都蕴着股不可能在一个孩子身上出现的感情。
荣妈妈在一旁介绍,“她叫石榴,今年十岁,山西人士,四岁时因家境贫寒被爹娘卖了,辗转来的侯府,老奴查过,是个清白丫头。”
许是童年的辗转飘零的际遇才会让她如此,否则林昭言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解释她的怪异。
就如同陆言之,她到现在都搞不懂他,特别是他对她的态度。
石榴站了出来,神情镇定自若,态度不卑不亢,她说:“奴婢知道是谁偷了茯苓的镯子。”
此言一出,满院哗然。
第五十二章 可疑
林昭言惊讶道:“你知道?”
“嗯。”石榴点点头,“也不是说知道,而是,奴婢能找出偷了茯苓镯子的人。”
她说得这般信誓旦旦、自信满满,倒让人无法怀疑。
林昭言蹙了蹙眉,“你为何现在才说?”
她相信刚刚荣妈妈和红缨她们肯定盘查了很久,既然如此,这石榴之前为什么不站出来?
石榴并不慌张,垂眸,淡淡道:“奴婢先前以为荣妈妈会有法子,且不想做出头鸟让人嫉恨。可现在,奴婢不忍再让无辜的姐妹们担惊受怕,所以不得不站出来。”
这倒是个好理由。
林昭言不信她这番解释,却想看一看她到底能搞出什么花招,于是道:“那好,你现在就用你的法子来告诉我,偷了镯子的人到底是谁?”
院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丫鬟们个个屏气凝神,一瞬不瞬地看着石榴,生怕她会指向自己。
石榴视若无睹,不慌不忙道:“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气味,就像茯苓喜欢用桂花熏衣服,身上就有淡淡的桂花香,老太太喜欢在屋子里燃檀香,身上就有股子檀香味。那么那只镯子,一定沾染上了老太太和茯苓两个人的味道,而那个偷镯子的人,手上也一定有这种气味。虽然这香味过了许久,人肯定闻不出。但作为鼻子极其灵敏的狗,是可以闻出来的。奴婢觉得。不若找一条狗来,让它闻一闻茯苓手上的味道,再闻一闻,谁的手上还有这种味道,真相便可大白。”
一派胡言。
林昭言颇好笑地看着她。别说没有经过训练的狗根本没办法清晰地辨别气味,就算是军犬,要辨别这种混杂了许多人味的气息也难如登天。
也只有没有生活经验的小孩才会相信这种鬼话。
红缨和白令都不懂,真信了,便跟林昭言商量,“四姑娘,您知道的,府中老太太和几位太太都不喜猫狗之物,恐怕……”
林昭言知道她们想问她借雪团。
那就更好笑了,雪团是一只狮子狗。只能当宠物养养,要真有“闻物识人”的本事后世就用它做军犬了。
荣妈妈毕竟老道些,一下子就听出来是石榴胡扯,正待戳穿她的鬼话,便被林昭言截断了话头。
“好。”林昭言应下了红缨的话。转头吩咐曼双。“你去将雪团带过来。”
虽然完全清楚石榴是在瞎扯,但她并不想自作聪明打断石榴想要做的事儿。说不定,人家有后招。
雪团很快被抱了过来。
它一见到林昭言,就呜呜地叫唤,直往她身上扑。
林昭言笑着抱过它,道:“今日我要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你若办成了,回去给你吃你最爱的肉骨子。”
雪团叫得更欢快了。
林昭言将雪团交给了石榴,“要怎么做?你开始吧!”
石榴点点头,朝茯苓道:“茯苓姐。能麻烦你将手伸到雪团面前让它闻一闻么?”
茯苓虽然搞不懂她这是要干什么,但瞥见林昭言和荣妈妈严肃的神色,也只好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到了雪团面前。
当雪团在她手上嗅来嗅去,甚至伸出舌头舔她掌心的时候,她吓得失声尖叫,匆忙往后退了两步。
林昭言安抚她,“你别怕,雪团不咬人的。”
石榴却似笑非笑地说:“这可不一定,狗很通灵性的,倘若让它闻出谁是偷东西的贼,便会毫不留情地咬上一口。”
丫鬟们都被她吓白了脸色。
林昭言不赞同地蹙了蹙眉,看她这幅模样,可真不像个十岁的小女孩。
真是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石榴又抱着雪团去挨个闻其他丫鬟的手。
小丫鬟们都被她刚刚的话吓着了,皆颤颤巍巍的,伸手的时候都闭着眼,就怕雪团会咬上去。
石榴一直面带微笑。
雪团闻了一圈,直到最后一个丫鬟,它都没有半点异常。
石榴将雪团还给林昭言,它一到林昭言怀里,就摇着尾巴邀功。
林昭言摸摸它的背以示夸赞,随后扬唇看向石榴,“怎么?找出谁是偷镯子的人了么?”
她以为这石榴的小聪明总算露了陷,谁料石榴却与她对视一笑,很自信地昂首,道:“找出来了。”
荣妈妈陪她演了这么一场戏,早就不耐烦了,此刻见她根本没找出盗贼还说大话,不由怒道:“你不是说雪团能抓出凶手么?我可没看见它有什么异常反应,你若再信口雌黄,可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
石榴却没有一丝慌张害怕,镇定自若道:“奴婢没有撒谎,偷茯苓姐姐镯子的人已经找出来了。”
她这样自信,让林昭言不由心生疑惑。
仔细回想了一下她说过的话,再想了想刚刚雪团闻那些丫鬟时她们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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