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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暖[封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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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利用一切手段娶了周皇后,果真得周家相助顺利登上皇位,却又在登基后担心外戚干政,就采取一些“办法”阻碍周皇后怀上龙种。
要知道一个女人,特别的后|宫中的女人,毕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孕育子嗣,可皇上硬生生剥夺了周皇后生育的权力。
想当年她看着周皇后到处寻医问药却无疾而终,心里也替她感到悲哀叹息。
后来,周家垮台,皇上尚算存着一丝仁善之心,没有废了周皇后,还让她诞下了太子,可却从未悉心教导,也未曾用心庇护。
太子之死,谁说又不是皇上的过错?
可是这样一个冷心无情的皇上,便是连她这个做母亲的有时都会感到害怕的皇上,却对一个女人用尽了心思,百般讨好,情有独钟,甚至连最基本的君臣之道都不顾了。
她真不知,是祸是福?
皇上沉默半响,终于开口,“倘若查出来是谁所为,自然不能姑息。”
太后笑了笑,她早知道是这个答案,可还是不免失望。
“信儿,母后问你,倘若睿儿的姐姐并没有死,你会如何?”
“什么?”皇上眉心一跳。
太后只好换一种问法,“母后只是好奇,若她没死,现年也十三了,该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说不定,她还会同小六一样很讨母后的欢心。母后只是想知道,你可后悔当年的那个决定?”
皇上冷下脸,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那是真的厌恶。
“还不知道那是谁的孽种,母后今后休要再提!”
他心里奇怪的很,当年的事情太后十几年来从未提及,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说了,刚刚竟还那么堵他!
太后痛心地摇摇头。
剑拔弩张间,有宫婢在门外通报,说是那两个发现七皇子的世家小姐已经到了。
“让她们进来。”皇上敛下思绪,又对太后道:“母后可移驾到偏殿听着。”
太后摇摇头,“不了,哀家还是先回了,那些外命妇还等着哀家到场。”
皇上知道太后肯定是要去做善后之事了。
他倒也不是真想处死自己的儿子女儿,只是不这么吓唬一番,怕将来睿儿还是会被欺负。
宫婢推开门,引着林昭言和周宛瑜进去。
“皇上,林四小姐和周六小姐已经带到了。”
正准备回去的太后听到这句话,立刻朝门口看去。
门外赫然站立的两位姑娘,其中一位不是林昭言又是谁?!
“昭言?”太后惊愕开口。
林昭言连忙福身,“小女参见太后。”
一旁的周宛瑜也跟着行礼。
“母后认识她?”皇上心下奇怪。
太后竟然喊了这位姑娘的闺名,显然是很熟识才会如此,可他对这张脸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太后没有回答皇上的话,而是皱眉望着林昭言,“是你二人发现七皇子落水的?”
周宛瑜正待回答,林昭言便拦下她,先行开口,“回太后娘娘的话,小女未曾看见七皇子落水,只在御花园边的花丛中发现了浑身湿透的七皇子。”
林昭言心里郁闷得很,她从不想跟皇家攀上关系,更不想扯入后|宫女人的勾心斗角中去,她只想明哲保身,可命运总在跟她开玩笑。
这七皇子落水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当,得罪了谁都够她喝一壶的。
“当真?”太后也敛了思绪,急忙反问。
她还以为真被人亲眼瞧见凌儿推睿儿下水,原来并没有。
“当真。”林昭言点点头,“太后娘娘若有疑虑可去询问侯夫人或成南伯夫人,她们也知晓。”
周宛瑜急忙点点头,“回太后,是这样的。”
她不由佩服林昭言的细心,得亏她们早跟两位长辈通过气,否则这么急忙被叫过来,哪有时间解释?
太后还没来得及说话,皇上便迈步上前,冷厉道:“你们可知道欺君是死罪?”
皇上生得高大威严,又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场,周宛瑜被他一吓,脸色都发了白。
第六十二章 帝王之情
林昭言也不是不怕,只是知道害怕无用,只好硬着头皮挡在周宛瑜面前,镇定回道:“回皇上的话,小女所言句句属实。”
“最好是这样,倘若被朕查出你撒了谎,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林昭言仔细回想了发现七皇子的经过,她听到喊叫赶去看周宛瑜的时候,对面已经空无一人,想必周宛瑜也不曾被发现,否则不会安然无恙地呆在这里。
她定下心神,回道:“小女未有一句谎言。”
皇上难得见到在他强压下还能如此镇定的女子,而且看身形,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便是有些男人都未必有她这份处变不惊,心头不由生出一丝兴趣。
“你是哪家的小姐?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太后听皇上突然柔和了语调,心头微惊,再朝他看去,心猛地一跳。
那眼神分明是对林昭言动了心思!
“她是建安侯府三房的四小姐,林琛的嫡长女!”太后努力让自己镇定,可话出口,还是失了声。
她太害怕了。
这宫里虽也有十五六岁的贵人妃子,但是林昭言,林昭言可是……
皇上的脸色也是突变,“林琛……”
那人的女儿。
他对林昭言的兴趣全消。
林昭言低着头,并看不清楚太后和皇上的表情,只是听他们陡然失色的声音,暗暗诧异。
林琛是一介书生,未曾入阁致仕,怎么听太后和皇上的意思,像是跟林琛很熟似的?
突如其来的“林琛之女”搅得皇上顿失了兴致,挥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林昭言松了口气,敛下思绪。带着周宛瑜躬身告退。
太后道:“她是延陵刘家那三小姐生的。”
这婚事可是她一手促成的。
皇上没有兴趣,更不想提,“睿儿落水的事朕会再找人查。母后,您先回慈宁宫吧,朕也要去看睿儿了。”
皇上去了宛妃所居的浣月轩。
他屏退了殿内服侍的宫婢。也不准她们通报。径自进了寝殿。
宛妃正坐在床榻上看睡着的七皇子。
红绡帐暖,微风轻拂,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熏香。
她的神情沉静柔和。唇边却泛着抹凄苦的笑意。
这样的她令皇上格外心疼。
其实宛妃并不美,她不如皇后和端贵妃端庄大气,也不如静妃惊艳妩媚,更不如那些年轻的宫妃光彩照人,她只是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这种气质,令皇上第一眼看到她,就不可自拔地沉迷。
皇上不由想起了十几年前初遇宛妃的场景。
她捡起他掉落的荷包,笑着递了过来。
那一瞬间,她恬淡温婉的笑容。眸中像是蕴着一片细碎星河,便是雪山冰雪都能为之融化。
等他回神,她却已经消失不见。
之后他四处查探她的消息,再见时,她已嫁作他人妇……
皇上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思绪。
已经埋在心底十几年的记忆。今日居然因为那林府四小姐重新翻了出来。
脑中闪过林昭言的音容身影,竟觉得同十几年前的宛妃如此契合。
她身上也有那种气质,难怪他刚刚会产生兴趣。
“皇上。”宛妃已经发现了他,站起身见安行礼。
皇上忙将她搀扶起来,柔声道:“睿儿没事吧?”
宛妃轻轻一笑。“多谢皇上关心,睿儿吃了药便睡下了,太医说没有大碍了。”
“这就好。”皇上点点头,扶过她的身子,“你也要注意休息,莫要忧心成疾,睿儿有太医照顾,我也会帮你揪出凶手。”
宛妃身子一颤,随后垂了眸,苦笑道:“多谢皇上。”
她永远都跟他这么客气。
十几年来,从未改变。
她像是一块冰,他怎么都捂不热她。
想到林琛,皇上突然怒从心起,冷下脸道:“你猜我今日遇见谁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宛妃诧异,“臣妾不知。”
皇上便冷笑一声,伸手抬起宛妃的下巴,像是要欣赏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一字一句道;“林琛……的女儿。”
宛妃在听到前两个字的时候身子剧烈颤抖,等皇上说完,她才闭了闭眼,悲哀道:“太后宴请外命妇,她身为建安侯府的姑娘,来,理所当然,没什么稀奇。”
“她跟你年轻的时候很像。”皇上说着,近乎残忍道:“朕在想要不要也把她召进宫,封她为妃,想必你会很喜欢她,也免得你在宫里无聊寂寞……”
“皇上!”宛妃脸色突变,失声道:“您不能!”
倘若这样,林琛定要恨死皇家恨死她了!
皇上捏紧她的下巴,咬牙道:“你果真还是在乎他,十几年了,你从未忘记过他!”
“我没有……”宛妃吃痛,眼眶瞬时渗出泪水。
她就算有又如何,又有什么办法?
十四年前,从皇上介入她生命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就毁了,全毁了。
她不能,不能让他的女儿也重蹈覆辙。
“其实你一直都恨朕,恨朕把你抢过来,恨朕害死了你们的女儿……”
“我没有。”宛妃闭上眼睛,身子如同寒风中的簌簌秋叶,止不住地颤抖。
“没有?!”皇上一把将宛妃搂过来,带着怨气的暧昧喷洒在她耳边,“好!那就证明给朕看,你是否真的没有!”
皇上抱她进了内殿。
一滴泪水从宛妃的眼角悄然滑落。
林昭言和周宛瑜这边却是和乐融融,彼此对刚刚发生的事情都心照不宣。
“昭言姐姐,我特佩服你!今后我可以常常去侯府找你玩儿么?”
林昭言笑,“好啊!”
周宛瑜便勾住她的手臂,嘴巴咧得大大的,笑得一脸明媚真诚。
“倘若我有昭言姐姐你一半稳重聪慧,怕是我母亲做梦都要笑醒了!”
林昭言侧首,压弯了眉眼,“我要是有你一半嘴甜暖心。我母亲也要高兴得睡不着觉了。”
周宛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林昭言便道:“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个性,不一定哪一种就是好的,只是大家喜欢的不一样罢了。”
“你说得对!”周宛瑜连连点头,双颊浮起一抹红晕,“就有人说喜欢我这样活泼的性子!”
林昭言看她眼神就知道“有人”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感慨。周宛瑜不过十一岁。林若言也才十二,这两人就已经情窦初开了。
不像她,前世活了二十几年也没喜欢过什么人。
这一世。更别提了。
“林四姑娘,您等一等。”身后有谁在轻喊。
林昭言敛下思绪,回头望去,只见一月白身影直直朝她走来。
是太后身边贴身服侍的宫婢,好似叫什么绿珠。
“绿珠姐姐。”随着她走近,林昭言笑着问了声好。
绿珠不禁打量了林昭言一眼,心里生出一股好感。
她与这位林四姑娘从未说过一句话,她却能清楚记得她的名字,可见是个心细的。
再看她神色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因为她突然的喊叫表现出惊讶或不安,证明心理素质是个极强的。
怪道那么多美丽大气的世家小姐,太后偏偏对这位素雅清淡的林四姑娘另眼相看。
绝不仅仅是因为救了太后一命。
只是不知,这位林四姑娘可有缘留在宫中?
“太后娘娘说要同姑娘们一道儿回去。”绿珠收回思绪,恭敬说道。
原来是要她们等太后。
说实话林昭言并不乐意,跟一个能执掌人生死的上位者相处。那必须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斟酌考量,小心谨慎。
累得慌。
但皇宫不是她家,由不得她的喜恶来,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太后不一会儿便来了。看林昭言垂首安静地立在那儿,午后暖阳柔柔地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一切都是那么的恬静美好。
太后有些感动,更多的则是庆幸。
庆幸自己当年的选择并没有错。
太后召了林昭言和周宛瑜跟她一道儿走,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自然要说到刚刚在正殿的事情。
“刚刚在皇上面前,你不卑不亢,便是连一丝慌张也没有瞧见,哀家真是佩服之极。要知道这世上面对皇上如此强压还能处变不惊的,你算是寥寥无几中的几个。”
林昭言垂眸,淡淡道:“因为小女所言句句属实,既然没有撒谎,又何须害怕?”
太后笑着应好。
一旁的周宛瑜听得直偷笑。
什么“句句属实”啊,只能说昭言姐姐的心理素质太强大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垮进了偏殿。
太后眼角的笑意尚未来得及收回,便有宫婢远远地迎上来,焦急道:“太后娘娘,出事了!”
太后面色一僵,以为是千秋公主为逃避责罚闹出了什么事儿。
谁知那宫婢却道:“林五小姐不知怎的招惹了阿碧,脸被抓花了,阿碧受了惊,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阿碧是太后养得那只波斯猫。
太后一惊,忙道:“可有大碍?”
林昭言也是一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
看来林行言效率倒是挺快,她这才走了两刻钟,她就已经得逞了。
那宫婢回道:“皇后娘娘已经请了太医来,如今正在暖阁内看着,也不知道到底严重不严重?”
太后眉宇间笼了一层浓浓的郁色。
这林五,也太不稳重了!
第六十三章 巧遇萧歧
“太后娘娘,可否容小女去看望小女的胞妹?”林昭言现在急需知道林若言伤得重不重,也想要了解林行言到底是怎么做的。
太后点头同意,与林昭言一起朝暖阁而去。
刚一迈进屋子,就听到林若言的哭声,听起来又是委屈又是愤怒。
陆氏在一旁斥责,“这是在皇宫可不是在侯府,太医都已经说没有大碍不会留下伤疤你哭什么?已经够丢脸的了你还想要侯府彻底沦为笑柄么?!”
陆氏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生气,没有丝毫幸灾乐祸。
林昭言更加确定陆氏对林行言的举动是毫不知情。
几个人迈进了屋子,侍立在屋内的宫婢立刻福身,“太后娘娘!”
陆氏立刻收敛了怒气,几步朝太后走了过来,歉疚道:“太后娘娘,实在是对不起让您多虑了,您养的那只波斯猫已经派人去找了,您莫要忧心。”
太后觑了一眼在软榻上哭泣的林若言,才对陆氏道:“猫是小事,现在重要的是你家五小姐脸上的伤,没有大碍吧?”
陆氏摇摇头,“太医方才已经来过了,说只是轻微的抓伤,回去将养几日,不吃油腻荤腥的食物很快便能痊愈。”
看了看太后的脸色,又道:“皇后娘娘已经派人去取雪花香露,她自己则去帮忙找猫了。”
她听宫人说太后很喜欢那只波斯猫。平日里养得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都矜贵,方才那么说,只是客气罢了。
刚刚突如其来发生了那件事,幸而皇后娘娘处理得当,及时压了下来,否则侯府这回可真要丢了大脸,回去姑母肯定要责怪她。
皇后一直不讨太后的欢心,她这么说。希望可以帮一帮皇后也算报答。
太后“嗯”了一声,光从表面看不出她的情绪。
她朝林若言走去。
林若言已经止住了哭声,只是眼泪仍旧滚滚而落。
太后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太后身上有种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腿软,心生害怕。
林若言平日里的嚣张大胆在太后面前根本就不够用,更何况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她眼泪落得更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氏看得又是焦急又是幸灾乐祸,她知道,林若言这次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太后会选她才有鬼。
果然。太后的眉心蹙得更紧。
都说林五是侯府最受宠的姑娘,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瞧这幅样子,哪里像是个大家闺秀?!
虽然是要选个建安侯府的姑娘,但既然侯府肯送进宫来,就无所谓受宠不受宠一说。该是她看得舒心才重要。
一个今后要日日陪着她的人,她可不希望她遇事只会哭哭啼啼、大呼小叫!
这样的人,将来也给不了她任何帮助。
就在太后被林若言哭得不耐烦之际,一直在边上不说话的林行言突然站出来,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方才五姐出事的时候小女也跟在身边,所以也知晓发生了何事。”
这是要替林若言说的意思。
太后没有异议。“你说。”
林行言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一遍。
原来是因为林若言不小心将汤洒到赵六身上,赵六以为林若言是故意的,两人便吵了起来,之后一言不合,赵六也将汤水全泼到林若言身上。
林若言胸前湿透,皇后就喊了宫婢带她下去处理,谁知道太后养的那只波斯猫却突然扑了过来,抓花了林若言的脸不说自己也逃走了。
林行言缓缓道:“因为先前赵六小姐就同五姐闹了些小矛盾,五姐不过说了她一句,谁曾想她会这样瑕疵必报。”
太后若有所思地看了林行言一眼,而后面向林若言,“这是在宫里,你来之前你祖母没有教过你要谨言慎行吗?哀家暂且不跟你谈你和赵家六小姐谁对谁错的问题,就说你身为大家闺秀,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这般刁蛮无状、任性冲动,跟你姑姑口中德才兼备的林五小姐可差得远了!”
太后难得这样动怒,再者林若言又不是她的孙女儿,她完全没有必要替别人教育孩子。可太后这样说了,那就代表是对一个原本充满期待的人失望透顶。
林行言唇边沁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林若言则身子一颤,当即跪倒在了地上。
“太,太后娘娘,我不是……”
“别说了。”太后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林若言的话,冷声道:“阿碧向来乖巧,不会无缘无故冲人发脾气,可见你有多不讨它喜欢。”
林若言脸色惨白,身子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陆氏象征性地解围,“太后,其实,其实我家五丫头平时不是这样的,她一直很乖巧懂事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是“睁眼说瞎话”,反倒让太后更加反感。
果然太后深深皱起了眉头,看都不想再看林若言一眼,只对陆氏道:“这孩子身上湿透了,不能出去见客穿着也难受,你先带她回府吧!”
这是一点机会都不给的意思。
陆氏心里在幸灾乐祸,面上却是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低低地应了声“是”。
太后又道:“让昭言留下吧,哀家有话要同她说,等到了时辰自会叫人把她送回府。”
陆氏眉心一蹙,看向林昭言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满。
虽然她没那么厌恶林昭言。但她终究是刘玉心的女儿,进了宫,一样会让三房得意,不能给刘玉心添堵!
陆氏正愁该如何拒绝,林昭言上前一步,朗朗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小女恐怕不能留在宫中陪伴您。”
“哦?”太后也不生气,兴趣盎然地看着她。“为何?”
林昭言看了林若言一眼,明显感受到了她带着敌意的目光。
她垂下眸,淡淡道:“长姐如母,如今母亲不在身边,五妹又受了伤,小女身为长姐,理应陪伴左右。”
这理由其实站不住脚,毕竟还有陆氏这个伯母在,但林昭言笃定太后会放她离开。
果然。太后沉吟片刻,缓缓道:“既然你们俩姐妹感情如此要好,那哀家也不强人所难。”
说着。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开口,“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林昭言头垂得更低。
她知道太后不会选她入宫,却不代表太后不会再宣她入宫。
太后看向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就好像,是在探究一件稀奇的宝贝。要掌握她全部的情况,再将她据为己有。
虽然这个比喻有点奇怪,但她真的是这样的感觉。
很不舒服的感觉。
“记住哀家对你的承诺,哀家既承蒙你相救,就会说到做到。答应你今后任何一个请求。”太后又郑重开口。
林昭言轻轻颔首。
她明白,但凡上位者对你做出承诺。就由不得你不识抬举。
太后又将视线落到林若言身上,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哀家最讨厌牡丹花香,若你真有心要服侍哀家,还是先弄清楚哀家的喜好再说吧!”
林若言出了慈宁宫,坐到软轿上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初。
她盯着对面的林昭言,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并不说话。
林昭言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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