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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暖[封推]-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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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清公子?

    林昭言的脚步猛地一顿,他怎么还会在这里?

    他在跟谁说话?

    林昭言更诧异,又有一道声音随之响起。

    “不,不是的!公子,在我心目中您是最好的,您在我落魄的时候没有嫌弃我,还给银子帮衬我和我娘,您是最好的,您是全天下最好的!”略激动的声音,但作为身边熟悉的人,毫无疑问可以听得出来是谁。

    馨娘!

    居然是馨娘!

    林昭言瞪大了眼睛,心中的震惊不言而喻。

    她是看出来了馨娘和凤清公子之间的不寻常,但没料到,深更半夜的,他们居然敢偷偷私会!

    林昭言几乎下意识地将自己隐匿了起来,她要听听他二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总不会,也与三舅母“出轨”一事有关吧?

    想到这儿,林昭言的眉心蹙得更紧。

    凤清公子这个人物不简单,他要不是别有居心也便罢了,倘若他要是想利用馨娘对刘府不利,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学过武就是有学过武的好处,虽然薛慎之还没有正式教过她什么,但底盘稳了,力气足了,偷偷踩在假山石壁上偷听不费事。

    她竖起耳朵细细聆听。

    只听凤清公子叹了口气,继续道:“馨娘,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连累你,你知道我身上背负了什么,我是个连明日都没有的人,又怎么给你未来和幸福呢?你不必再执着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说完,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又道:“这支簪子,还给你吧!”

    林昭言想起了白日的时候看到的那支竹叶青的发簪。

    原来真的是馨娘送的。

    馨娘的啜泣声随后响起,“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可这样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么?就要为了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去否认现在的所有吗?现在一切都为时尚早,我们未必就不能走到最后,就算,就算是今后不能在一起,我也不后悔和你在一起过,公子,我无怨无悔。”

    林昭言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馨娘说的话,她感同身受。

    “可我们不是可能没有未来,是一定、绝对、确切没有未来,那现在的感情还有什么意义?你现在的身份跟从前不同,从前你与你母亲相依为命,我可以自私地拉上你冒险,但现在,你是刘府的千金小姐,你的所言所行皆代表整个刘府,刘府的人何其无辜,我不能拉上他们一起冒险,便是你,又忍心吗?”

    馨娘没说话,林昭言知道她在挣扎。

    在所爱之人和刘府几百口人命之间挣扎。

    她想馨娘应该是被说动了,否则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应。

    不管不顾的人,是连一分一毫的犹豫都不会有的。

    那是飞蛾扑火的精神。

    馨娘不具备。

    

 第一百八十一章 信任

    果然,馨娘沉默片刻后,道:“我明白了,公子,我都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凤清公子的声音听起来也有几分落寞和不舍。

    馨娘又迫不及待地追问,“那公子会忘记我吗?公子,我可以等你,等到你完成你想要做的事,我……”

    “你不必等我了。”凤清公子的时候难得变得有几分冷漠,“馨娘,你不必再有任何执念,那都是毫无意义的。”

    馨娘却带着几分倔强道:“无论公子会不会忘记馨娘,馨娘都不会忘了公子,永远都不会,别说公子是去了盛京,就算公子是去了天涯海角,馨娘,也都会铭记永生。”

    凤清公子长长叹了口气,没有言语。

    林昭言却在假山后面听得频频蹙眉。

    这个凤清公子,他到底是什么人?

    听他的意思,他此次被梨花帮挖走去盛京原来是个幌子,他是要去盛京做大事的。

    没有光明和未来,又会武,难道,他是个杀手不成?

    林昭言赶紧打住了自己这些胡思乱想,管凤清公子是要去盛京干什么,只要他不会对刘府不利就行。

    “那馨娘,这就当做咱们彼此的最后一次见面吧,今后你要好好过日子,刘府的人都很好,相信你娘在天有灵,也一定会很欣慰吧!”

    馨娘又低声啜泣了起来,“公子也不必担心。您之前对我们母女那样照顾,我娘在天有灵也一定会保护您的。”

    凤清公子似是无奈地笑了笑。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馨娘轻声道:“公子,再见了。”

    林昭言才知道,原来凤清公子已经离去了。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在馨娘走到假山池畔时跳了下来。

    “馨娘。”

    深黑的夜色中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影,馨娘被吓了一跳,夜色中的一张脸瞬时变得惨白。

    待到她看清来人的长相。脸色更白,血色褪尽。

    “四,四表姐……”她颤颤巍巍的,话出口,声音发抖,身子打颤。

    “我都听见了。”林昭言淡淡开口,说出了馨娘想要知道的答案。

    馨娘几乎要晕过去,下意识地就扑到林昭言面前说:“四表姐,不。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是我要将凤清公子喊出来的,他并没有想要怎么样。他马上就要去盛京了。他还有大好的前路要走,四表姐,求求你不要说出去!”

    这件事若被众人知晓,馨娘首当其冲,凤清公子背后有盛京的高人撑腰,未必就会如何。

    可被抓包了。馨娘第一时间竟然是想到凤清公子,而并非她自己。

    看来,她对凤清公子的确是真心的。

    林昭言叹了口气,先稳住她,“你别急。我并没有说要将这件事捅出去,若不然。直接去禀报了外祖母就行,何必要现身让你知道?”

    馨娘一愣。

    林昭言继续道:“我只是想要问你,凤清公子所做的这件事,确定不会对刘府有任何影响吗?”

    馨娘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林昭言眉峰一敛,“这么说你知道是什么事?”

    馨娘落寞地摇头,“我不知道,他没有同我说过,只是先前,我与我娘相依为命的时候,他常常会来帮衬我们,说他也有过饭吃不饱、衣穿不暖的落魄时候,所以他看到我跟我娘就会想到他自己,等到后来他发现我爱慕上了他,才告诉我,他是个没有以后的人,让我莫要喜欢他。”

    馨娘说得很真诚,也很伤心。

    林昭言相信她所言。

    “那你呢,今后也不会为了他做出危害刘府的事情吗?”林昭言又问,声音有些严厉。

    馨娘身子一颤,然后摇头,坚定道:“不会,绝对不会。”

    林昭言点了点头,视线落到她手里紧紧攥着的发簪上,“那你,将这支发簪送给我如何?”

    馨娘猛地抬起头看她,“为什么?”她很不舍。

    “把柄。”林昭言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这上头不是刻了凤清公子的字吗?”

    馨娘脸色又是一白。

    林昭言没逼她。

    许久,馨娘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簪子递到林昭言的面前。

    林昭言伸手接过。

    “可,可四表姐又如何能够让我安心?”馨娘也学聪明了,想要一个保证。

    林昭言了然地挑了挑眉,“这个你不用担心,你明日可以和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馨娘追问。

    林昭言说:“去了你就知晓了。”

    

    林昭言回到春花阁的时候,心情还久久不能平复。

    她面对馨娘的时候很淡定,淡定的好像对一切都了然于心,将他们都握在股掌之中。

    其实,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她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就罢了,那还真无法理解馨娘对凤清公子的感情,哪怕是牺牲自己也要成全他的魄力。

    可她喜欢上了。

    并且也是一段看不到未来的感情。

    正是因为这一份同病相怜,她才会现身在馨娘面前,同她说了那么一段话吧!

    “回来了?没找到那人吧?我就说嘛,那箱珠宝给我们了就是我们的了,不要白不要,还去追什么呐!”耳畔突然传来林若言的声音。

    林昭言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春花阁门口。

    她苦笑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思绪,问林若言,“曼双呢?”

    “早回了,在屋子里等你。”

    林昭言点点头,想了想,从袖中掏出那支簪子,“给你,你不是想要么?”

    “馨娘做的簪子?”林若言一怔,赶紧将簪子接过来,一看簪头,赫然有个“凤”字。

    “你哪来的啊?”

    “凤清公子无意间落在后台了,有个丫鬟捡到后交给了我,我本是要去交给馨娘,但馨娘说,送给我了。”林昭言面不改色地撒谎。

    “哦。”林若言点点头,又好奇道:“那馨娘有没有说她为什么要送他簪子啊?他们之间是不是真有什么?”

    “八卦。”林昭言白了她一眼,“就是很简单的,馨娘从前落魄的时候凤清公子救过她,她送簪子只是表达谢意而已。”

    “哦。”林若言恍然大悟,心里竟然生出一丝窃喜。

    至于为什么窃喜,她自己都不清楚。

    林昭言回了正屋。

    曼双禀告说并未看到可疑的人物。

    林昭言不甚在意,点了点头之后就让她退下了,不久之后自己也歇下了。

    次日,天空晴好,万里无云,林昭言依旧是用看书打发了一个上午的时光,期间让曼双去给馨娘传了话,要她午时三刻来春花阁寻她。

    等到了午时三刻,馨娘果然如期而至。

    “四表姐。”馨娘站在她对面,脸色发白,眼睑一片青黑。

    林昭言知道她不可能睡得好,作为秘密的一件事情被旁人知晓了,并且那人未必能全心全意的信任,恐怕,她心里对她还存着一丝丝的怨恨。

    所以,她得放她放下这份戒心和怨恨。

    “你来了。”林昭言收拾好了,就对她道:“走吧!”并不跟她说去哪里。

    馨娘也没有问,低垂着脑袋,很恭顺地跟着她出了门。

    还是依着和从前一样的办法,这次带上一个馨娘还要顺利许多。

    和林若言在老地方分别之后,林昭言便和馨娘坐上马车向城南出发。

    馨娘呆愣愣地看着她们两姐妹挥手告别,缓了半天神才道:“四表姐,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林昭言挑挑眉,“你看到了,其实每天我都是这样,我并不是跟若言去各府玩儿,而是去办正事。”

    “正事?”馨娘还是不解。

    “恩。”林昭言点点头,“其实我是要去城南的一间私塾学武。”

    馨娘夸张地睁大了眼睛。

    林昭言笑笑。

    馨娘瞬间明白了林昭言的意思。

    林昭言是怕她不相信她会替她保守那个秘密,便将自己的一个秘密也告知于她,那样,双方就都有一个“把柄”在手上,也就没有会出卖一说。

    馨娘知道是自己表现出来的不信任才让林昭言做出这样的行为,所以有些局促和尴尬,垂下头不知如何回应。

    林昭言也不说话,这种事情,她表现得越体贴越近人情,对方只会越惭愧和尴尬,还是得让馨娘自己缓过来。

    马车很快抵达了私塾,两个人下了马车,送别了车夫后,林昭言抬脚要往私塾走。

    馨娘及时拉住了她,垂着头轻轻开口:“四表姐,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请你相信我。”

    她的声音虽小,却很坚定,林昭言轻轻一笑,“我相信。”

    馨娘也抬头,冲她展颜一笑,“我也相信。”

    林昭言抿了抿唇,随后拉过她的手,朝她示意,“进去吧!”

    两人走到私塾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私塾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影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第一百八十二章 多么平凡的爱情啊

    “哈哈哈哈哈!”不远处却传来了一阵爆笑声,“你们胆子也太小了吧,又没做亏心事,青天白日的都能吓成这样!”

    林昭言赶紧望过去,只见一袭青衫的徐修谨一手扶着门沿,一手拍着大腿在那儿狂笑。

    毫无形象可言。

    林昭言的心现在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此刻见徐修谨哈哈大笑的模样,简直想一掌拍死他。

    “徐公子,很好玩么?”林昭言深深吸吐了一口气,冷冷地对他道。

    徐修谨一愣,“生气了?”

    林昭言却不再搭理他,而是拉过馨娘的手,道:“咱们进去吧!”

    馨娘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林昭言往前走。

    徐修谨见她二人都不搭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故意的。”

    林昭言绕过他进了院子。

    她可不信,徐修谨也是个练家子,而且凭他上次袭击萧歧的时候来看,他内力和耳力都很好,刚刚她跟馨娘在门外说话,他肯定是听见了才会故意出来吓她们的。

    对于这种无聊之士,她真觉得没什么交流的必要。

    萧歧也说过,远离徐修谨。

    徐修谨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朝堂生活太无聊了,他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诶,这位姑娘是谁啊?你上次可不就是因为带了一个姑娘过来才跟萧歧那小子吵架的么?你今日怎么又带了一个过来?”

    林昭言脚步一顿,心里有些恼火。

    萧歧这个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难道很光荣吗!

    “我乐意。”林昭言话出口,就没什么好气。

    徐修谨啧啧称奇,“瞧瞧,跟萧歧那小子呆久了,连语气都变得一模一样了!”

    林昭言一噎,转过身去狠狠瞪他。

    徐修谨缩了缩脖子,嘀咕,“昨天送了那么多银子还不奏效么。果然大户人家的小姐胃口就是大。”

    林昭言并没有听清,也不打算搭理他,而是去找薛慎之。

    薛慎之正在吃烧鸡,看到林昭言来了,很兴奋地招呼她,“昭儿来了,来来来,新鲜的烧鸡,还热乎着呢!陪我一块吃。”

    林昭言皱了皱眉。“一只烧鸡就把您给收买了?”

    薛慎之没明白,很无辜地看着她。

    林昭言偏了偏头,朝徐修谨示意。

    薛慎之恍然。却摆摆手道:“诶。你搞错了,这烧鸡不是他送的,是萧歧那小子送来的,说让我对你好一点。”

    萧歧……

    林昭言一怔,心跳漏了半拍。

    “他,他怎么会来?他人在哪儿?”她略有些紧张的问道。

    薛慎之啃了一口烧鸡。含混道:“送完烧鸡就走啦,你们俩现在这样,见面多尴尬啊,尽量避免呗!”

    林昭言说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气恼。

    这是什么意思,昨日送她礼物。今日又收买薛慎之,三番四次撩拨她的心弦。却又不说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还玩什么欲情故纵吗?

    她林昭言才不会吃这一套!

    薛慎之又啃了一口烧鸡,继续龇牙咧嘴,“不错,味道真好,就冲这只烧鸡,今后我也要将我毕生的武学交给你!咱们今日就彻底结束扎马步的日子,开始正式学武!”

    林昭言:“……”

    她没想到薛慎之这么没有原则底线。

    可事实证明,薛慎之并不是那么没有原则底线,或者说是更没有原则底线,因为他并没有如口头所说,真因为一只烧鸡而对林昭言温柔和善了,反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誓不把林昭言折磨死不罢休。

    林昭言终于才明白薛慎之第一天对她说过的话,在真正的学武面前,扎马步神马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林昭言这厢跟着薛慎之在学武,馨娘则一直缩在角落默默等她。

    徐修谨无聊,走上前搭讪。

    “嘿,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有没有定亲啊?”典型的勾搭小女生的伎俩。

    馨娘低垂着头,不说话。

    徐修谨不放弃,又凑近了一点,“别那么拘谨嘛,我跟林昭言是朋友,你既是她朋友,那就是我朋友,所以,大家一起交个朋友嘛!”

    馨娘赶紧挪开了几步远,心里甚至有些害怕。

    她觉得,这个人好像精神有点问题。

    徐修谨不知道馨娘心中所想,开始吹嘘自己,“我跟你说,你别看我一副浪荡子的模样,其实我是很有文化很有内涵的,而且我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和我交个朋友?”

    “不了。”馨娘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随着徐修谨越凑越近,整个人如受惊的小仓鼠一样,直想刨个坑钻进去。

    可她越是这样,徐修谨越是觉得有趣,就越是不依不饶。

    于是整个下午,林昭言在被薛慎之摧残“*”,馨娘则是被徐修谨摧残“精神”,等到了下学的时候,两个人只觉得在刀山火海中走了一圈。

    林昭言回到刘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狠狠泡了一个时辰才算是舒缓了过来。

    馨娘就不提了,直接让丫鬟捎了口信给林昭言,大意就是:咱俩既然有了共同的秘密那就这样吧,今后我也不陪你再过去了,你多多保重。

    可想而知她被徐修谨摧残得有多厉害。

    反观徐修谨这边,调戏了一个下午的小姑娘,在精神上可谓是吃饱餍足,一路上哼着小曲,回到延陵别院的时候,脸上还有止不住的笑意。

    萧歧看到他这幅样子,挖苦他,“大冬天发什么春?”

    徐修谨毫不客气地回击,“说起发春还不知道是谁呢!”得到萧歧一个冷刀子眼后,赶紧笑眯眯地凑上前,“嘿嘿,不过说实话,我今日下午果真遇到一个很有趣的小姑娘,脸皮简直是太薄了,从未见过这么怕羞的,看都敢看我一眼,我离她稍微近一些就要晕过去似的,太好玩了!”

    徐修谨一年里有三百六十天遇到有趣好玩的姑娘,萧歧懒得搭理他,只问道:“她呢?她还好么?”

    “谁?”

    “她。”

    “她是谁?”

    “……她是谁你不知道吗?徐修谨你别给我来这一套!”

    “……凶什么凶!”徐修谨没好气地嚷嚷,“你不说清楚一点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谁,要问林四就问林四,喜欢人家又不肯承认,躲在背后瞎关心个什么劲儿,我看总有一天你要栽在她手上!”

    萧歧难得的没生气,而是自嘲地笑了笑,“你说得没错,不过不是总有一天,因为这一天,早就已经到了。”

    他试着这么多天不见她,结果,比他想象中的要更难熬。

    他从来没有这么思念过一个人,无时无刻,每分每秒。

    他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最可悲的是,他一点不自信,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同样思念他,哪怕,只要有他的一半。

    这下子反而轮到徐修谨怔住了,他看着萧歧悲伤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诶,你别,别这样啊,你骂我啊,你打我也行,你这样弄得我怪不习惯的。”

    萧歧:“……犯贱。”

    “嘿嘿。”徐修谨挠挠头,能骂脏话就好,证明还不是无可救药。

    萧歧白了他一眼,将跑偏的话题重新掰扯回来,“她最近好不好?看上去有没有瘦了?脸色呢?有没有生病?”

    徐修谨:“……”得了,还是无可救药。

    他唉声叹气兼吃味泛酸,“你就放心吧,她能有什么事?好得很呢!该吃吃该喝喝,脸色红润,身材匀称,一看最近就活得挺滋润的。我可听说最近那刘老夫人打算替她说亲了,人家洒脱的很,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把自己赔进去不说,还把那么多价值连城的珠宝全数送给了她!诶,我说的金银珠宝可以哄小姑娘,那是指一根碧玺簪子,一串珍珠项链,没让你把金山银山往里面搭啊!还好我机灵留着张字条在里面,否则你赔进去这么多东西她还不知道说送的呢!”

    “你留字条了?”萧歧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谁让你留字条的!”

    “怎么了?”徐修谨愣了愣,“你不是想哄她么,那你不让她知道是谁送的怎么哄啊?切,我告诉你,就这样她还拽得很呢,一点没感激你的意思。”

    萧歧的脸色更加阴沉。

    徐修谨心里毛毛的,他到底做错什么了?不就留了张字条嘛,萧歧这小子想玩什么心有灵犀,可万一林四猜不出来怎么办,他留了字条,简单直白,多好啊!

    “今后你不要再自作主张。”萧歧是真的很生气,他感觉自己仅存的一点尊严都没了,在林昭言面前,他就好像被剥了个干干净净,被她当丑角当笑话一样看待。

    徐修谨不明白萧歧内心的想法,还以为他是在为林昭言没有原谅他而气闷,便道:“实在不行,你再送她一套房产嘛,虽然说你那些珠宝可比这些房产有价值,但小姑娘嘛,总得有安全感的。”

    萧歧:“……”他真的要被徐修谨的智商蠢哭了。

    可是,几天之后,远在刘府的林昭言,当真收到了一张地契。

    没有署名,并不知道是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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