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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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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屋里的宫人都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芳尘见此,似是警告一般的看了洛华一眼,逼洛华就范。
此刻,洛华心里有些慌乱,自然没有心情再在这里与芳尘斗嘴,于是冷哼一声,径自出了大殿。
见洛华都走了,屋里的宫人们也都纷纷行了礼,十分识相退出了屋子。
眼见屋里只剩自己和铃儿了,芳尘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找了椅子坐下,有些心有余悸的念叨着,“刚才真是给我吓坏了,真怕那个洛华会一气之下掐断我的喉咙。还好我机灵,将她给唬住了。”
铃儿闻此,也是舒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芳尘身边坐下,什么也没说,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芳尘见此,温和的拉过铃儿的手,望着铃儿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轻声说:“怀孩子很辛苦吧,一个多月没见,丫头你可是憔悴了不少呢。”芳尘说着轻轻捏了捏铃儿的脸,“瞧,脸颊上都没肉了。”
铃儿闻此,双手紧握着芳尘的左手,眼中尽是泪水,“本以为姐姐可以安然的回到瀚玥国,没成想出了这么个岔子。少爷还好吗?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芳尘眼见铃儿对小绯还是有情,眼中也忍不住泛起了泪花。却强忍住不哭出来。
“铃儿,你现在还有身孕,旁的事就不要多想了,如今小绯在瀚玥国很安全。我会想办法救他的。”芳尘见铃儿哭的伤心,也不知再怎么安慰她好了,只是轻轻的抚着铃儿的背,希望她可以好受点。
原来我还是不了解铃儿,不知道在她的心里,小绯是那样的重要。
如今身怀有孕,还惦念着小绯,这是一种怎样的悲凉心境啊。
想到这里,芳尘只觉的悲哀,于是伸开双臂,铃儿揽进了怀里,柔声安慰道:“会没事,一切都会好起来,铃儿,虽然很难,但一定要忘掉过去,好好的活下去。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伤害自己。”
铃儿闻此,哽咽着说:“不,姐姐,我忘不掉少爷,永远都不可能忘记。虽然我知道我早就没有资格去爱他,但是怎么办,我就是管不住这颗心。”
听了铃儿的话,芳尘这才幡然醒悟。只觉的自己真是傻。
一个穷极一生的力量去爱的人,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就放的彻底,忘的干净呢?
就像自己始终都无法忘记君昱那样,铃儿也不可能放下小绯吧。
可是女人就是如此感性和浪漫的动物,即便是这一生注定没有办法在一起,也会选择义无反顾的去深爱着认定的那个人。
虽说有些痴傻,却是难得的真性情吧。
下朝之后,郑云清没有急于回宜荣殿,反而独自去了御花园。因为他在等一个人,若是不出所料,那人不久便会出现。
“回陛下,高将军有事求见。”
小德子小声回报道。
郑云清闻此,淡淡笑了笑,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只是这小子比我预想的,要来的快些,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想到这里,郑云清蓦地收起了笑脸,吩咐道:“让他过来。”
小德子得令,赶紧去园外通报,嘴里忍不住嘀咕着:“陛下好不容易有心情来赏个花,那个高景澜怎么这么不识趣,才刚下了朝又来烦陛下,真是该死,该死了。”
夏意正浓,凉风一起,便又是秋天了。
正文 二五二章赐婚
二五二章赐婚
高景澜刚进了园子,就见郑云清一副十分惬意的模样,正摆弄着花草。
此时,心里又忽然犯起了嘀咕,只觉的在这种情形下说指婚的事情可能有些不合时宜。
只是但眼见事态严重,文月多留在宫里一天,就会危险一些。眼下已经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末将高景澜,叩见陛下。”
郑云清闻此,目不斜视,依旧摆弄着眼前的花草,淡淡的回道:“方才不是刚下朝,爱卿何以又追到此处啊?难不成是与朕一样,也想要修身养性,赏花弄草。”郑云清说着,不冷不热的瞥了高景澜一眼。
高景澜闻此,有些犹豫,虽然十分清楚自己来这里是求什么,只是眼下却不知如何开口。
若是陛下应了,那自然是好,若是陛下不应,自己受罚无所谓,要是再牵连了文月,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郑云清见高景澜有些犹豫,心里有些急,于是有意暗示道:“眼见这夏天就要过去了。这盛夏绽放的花也眼看着就要枯萎了。俗话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说的可是一点都没错了。作为惜花之人,怎能看着花枯而不管呢?高爱卿,你说是不是啊?”
高景澜闻此,抬眼望着郑云清,只微微犹豫了一下,便双膝跪地,十分诚恳的求道:“陛下,末将有一事相求,求陛下成全。”
郑云清见此,心里多少有些安慰,看来自己没有看错人,这高景澜的确是个惜花爱花的性情中人,于是有意问道:“哦?高爱卿有何时相求?若是这事不违宗法,朕自然可以允你。”
高景澜闻此,脸上这才有了些笑容,定了定神后,立刻回道:“陛下,末将想跟陛下要一个人。”
郑云清闻此,点了下头,示意高景澜说下去。
高景澜会意,接着说:“末将对文月倾慕已久,只因为文月国师的身份,心里有爱,却不敢期冀。直到目睹陛下与安姑娘的事之后,微臣才知道佳人逝去难再得的道理,不想这一生都活在遗憾里。虽知于礼不服,也还是斗胆请求。只是此事只是末将一厢情愿,陛下若是不允,要责罚,只罚末将一人。文月她,什么都不知道。”
听了高景澜的话,郑云清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想着,这小子终于说出来了。
想着悄悄过去的这七年,这宫里宫外,除了文月自己,几乎所有人都看出高景澜对她的心意了。
在郑云清看来,文月虽然是皇后所救,是皇后的心腹。但的确是一个善良隐忍的好女子。
即便是如今,自己也是不忍对她下杀手,只希望她可以跟了高景澜,从此退出这宫廷的斗争,以此作为这些年来,文月为自己效力的报答。
只是文月她自己,一心念着那个叫杜仲的男子。
七年了,整整七年,若是对高景澜动了心,或许早就嫁了。
眼下,自己虽然一心想要成全高景澜,但若是答应的太简单,只会让人起疑,况且文月那边也要暗示一下。
想到这里,郑云清有意装作为难的样子,皱眉问道:“文月?别人不行吗?你明知文月是我们沧浪国的大国师。这心思下的可不是地方啊。”
话已出口,高景澜已经不再怕了,十分坚定的回道:“陛下,末将只想要文月一人,求陛下成全。”高景澜说着,十分郑重的给郑云清扣了个头。
郑云清见此,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里想着,若是文月能心甘情愿的嫁给你,那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想到这里,郑云清淡淡的说:“此事非同小可,朕再回去想想,若是妥当,朕自然会依你的。”郑云清说着抬眼看看渐渐抬高的太阳,说,“眼看时候也不早了,朕要回宜荣殿了。高爱卿也赶紧回去吧。”郑云清说着,向高景澜点了下头,便大步离开了。
高景澜见郑云清虽然没说允或不允,却并没有因此事发怒,心里也有了一丝的希望。只盼着这事不要拖得太久,免得夜长梦多。
毕竟这宫里时时刻刻都有阴谋,都有暗战。有太多的人死于非命。
文月,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你一定要等我。
郑云清回宜荣殿的时候,芳尘正坐在后院,看着池水发呆。
郑云清见此,不禁上前,温柔的将芳尘揽进了怀里,低声问道:“虽是夏末,但日头还是毒的很,小心中暑了。”
芳尘闻此,抬头望着郑云清,淡淡的笑了笑,点了一下头。
眼见芳尘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郑云清心里也欣喜不已,于是赶忙揽着芳尘去了小亭里。
刚坐定,郑云清就抬手摸了摸芳尘的脸颊,问道:“见你脸色不好,是累了吗?”
芳尘闻此,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没事,我好的很呢。”
郑云清眼见芳尘满眼的疲惫,一看便是说了谎,于是追问道:“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看着你这样,我这心里就更难过了,告诉我,谁让你不舒服了?”
芳尘闻此,抬眼望着郑云清,犹豫了一下,便回道:“去看看铃儿吧,她也是你的妻子啊,况且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听了芳尘的话,郑云清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多久了,我的眼里,心里,只容的下芳尘一人。竟完全没有在意,这宫里还有一个女子正为我孕育着孩子。
我第一个孩子。
眼见郑云清不说话,芳尘望着桌上映着日光的茶碗,柔声说:“每个孩子都希望得到父母的宠爱,特别是这宫里的孩子,更是希望得到多一点的爱。这种感觉,想必郑云清你比我清楚。”
“铃儿怀的是你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先前你是为了什么才要了铃儿,如今她是那个愿意为你生儿育女的女子,为何你不能分她一点关怀呢?”
“郑云清,难道想要看到你的孩子,重复着自古以来,几乎所有宫里孩子的悲剧吗?你要知道,投生皇家,并非他所愿,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只是郑云清,作为孩子的父亲,请你拿出你的责任。你可知一个女子在没有丈夫的关爱下,产下孩子,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芳尘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看着眼泪又要不争气的掉下来,芳尘赶忙起身,打算回屋去了。
郑云清见此,赶忙应道:“我去,我会去看她的。”
闻此,芳尘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安慰,脸上也情不自禁的挂上了笑容。
傍晚时分,郑云清匆匆的离开了宜荣殿,连小德子都没有带。
芳尘心里纳闷,询问小德子缘由,小德子也是一头雾水,正纠结之余,洛华便怒气冲冲的从外头回来。
只见她一进屋就瞪着芳尘,也不管一旁的小德子,一脸嘲讽的对芳尘说:“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还不清楚,瀚玥国已经将战书送来了,眼看大军已经在两国边境集结,看来开战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了。安芳尘,我过去害真是小看你了,你还真是一滩不小的祸水呢。”
芳尘闻此,心紧紧的揪在一起。
开战,为什么这么快,为什么不多再给我一点时间。
怪不得郑云清这两天一直那样的憔悴,原来是——
见芳尘变了脸色,洛华不禁冷笑一声,调侃道:“呦,安芳尘你也会内疚吗?我看着真是稀奇啊。只是与其在这里惺惺作态的装可怜,倒不如一头撞死在那边的柱子上,那么一切都解决了。”洛华说着,不禁上前一步,未等芳尘反应,便抬手掐住了芳尘的脖子,眼神冰冷而恶毒。
小德子见此,赶紧上前拍打洛华的手,边拉扯边喊,“洛华,你不要太过分,快松手,快松开啊。”
可那小德子再大的力气,也是抵不过洛华的,任他怎么捶打,洛华的手依旧紧紧的捏着芳尘的脖子,眼中的杀气正浓。
眼见芳尘的脸已经变的青紫,小德子大喊着来人,可是屋里如此情形,竟没有一个宫人敢进来。
正当小德子以为无法挽救的时候。只见一道蓝光照入房间,只那么一瞬,洛华忽然松了手,手上也不知何时,竟多了两个淌血的小孔。
芳尘被洛华一推,整个人撞到了身后的柱子上,只觉的头晕目眩,还有些恶心。虽然意识依旧情形,却不想睁开眼睛,只想安静的靠在这柱子上,哪也不去。
小德子见了,赶紧上前,将芳尘馋了起来,小心的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然而此时,洛华也无暇顾及芳尘,只望着手上的两个小血洞,眼神凌厉异常。
不禁抬眼瞪着站在门口一脸怒气的文月,低声说:“你这丫头真是多管闲事。竟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暗算我,你就不怕陛下知道,要了你的命。”
文月闻此,轻笑一声,毫不示弱的回道:“若是陛下知道今日之事,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
听了文月的话,洛华这才回过神来。想想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确实太不理智了。幸好那安芳尘命大没被自己掐死,否则——
眼见自己说的话有用,文月也没打算与洛华再纠缠,只说:“我方才给你下的这蛊,只是稍稍教训下你而已。此蛊毒三日之内就会消失,只是这三**不能沾水,否则——”
洛华闻此,狠狠的瞪了文月一眼,颇为不屑的说:“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擅放冷箭的小人而已。”洛华说完,没再多做停留,便径自出了宜荣殿。
眼见洛华走了,文月不禁松了一口气,刚缓过神来,便见芳尘在盯着她,眼神不冷不热,却是心事重重。
见此,文月多少有些尴尬,只是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小德子见芳尘只是看着文月不说话,心里也犯嘀咕,心里只盼着两个人能冰释前嫌,千万不要争吵。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久,芳尘才叹了一口气,对文月说:“回来宜荣殿吧。”
正文 二五三章无法避免的悲剧
二五三章无法避免的悲剧
夜色渐浓,郑云清依旧没有回来。
芳尘独自坐在屋里发呆,只希望在自己想到办法以前,战争不要开始。
正当芳尘纠结不已的时候,文月叩门进屋,手里端着碗热粥,神情有些疲惫。
“见您晚膳用的少,就觉的晚些时候会饿的,自作主张给姑娘煮了粥,您多少喝点吧。”文月说这,将粥碗轻放在了桌上,转身就要出去。
芳尘见此,赶忙拦到:“文月,别走,过来陪我坐坐吧。”
文月闻此,立刻转身,将怀中的托盘放下,十分顺从的来到芳尘身边坐下。
“文月,你实话告诉我,瀚玥国与沧澜国,真的会开战吗?”
闻此,文月有些为难,但是眼见当前局势那样的紧张,瀚玥国步步紧逼,郑云清也是毫不退让,虽然眼下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战争打响也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了。
见文月不回答,芳尘心里也有了底,犹豫了一下,便问道:“文月,帮我,帮我最后一次,我不想两国为了我开战。我知道战争一旦开始,百姓便是最无辜的牺牲品。到时候生灵涂炭,两败俱伤,我即便是死一百回也不够赎罪的。”
此刻,文月可以清楚的理解芳尘的心情,所以赶忙应道,“姑娘是怎么打算的?”
“还是原来的想法,让郑云清心甘情愿的放我走。因为我知道,我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逃了,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宁的。”
“姑娘有办法?”
“我需要你的帮助,文月,只有你能帮我。”
“姑娘有什么打算,只管吩咐,若是我能帮上忙,自然会尽一份力的。”
芳尘闻此,只觉的总算是有了希望,这才松了口气,俯身在文月耳边交代起来。
第二天,芳尘醒来时,已经是快中午了。
看着倾泻进屋的满室阳光,芳尘有些懊恼,只觉的自己没用,竟睡的真么死。到了这会儿才醒。
可是奇怪,都这么晚了,怎么也没人叫她起来。
芳尘正心里纳闷,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便赶忙起身,收拾妥当了之后,就去了郑云清的卧房。
一进屋,就见整个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连床铺似乎也没动过。
见此情形,芳尘只推断郑云清昨晚是没有回来的。
正要去寻文月,一个小宫婢便匆匆进了屋,轻声回报道:“方才去姑娘房里,见姑娘不再,便猜您是来这了。眼看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姑娘用膳吧。”
芳尘闻此,心里有些纳闷,不禁问道:“文月呢,怎么不见她来。”
那小宫婢闻此,赶忙应道:“国师早些时候被陛下叫去了南书房,走时吩咐奴婢们不要打搅姑娘休息,只准备好膳食,等姑娘醒了之后可以用就好了。”
芳尘一听文月被叫去了南书房,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这什么事不能在宜荣殿说,非要去南书房呢。这还真叫人不得不起疑心。
见芳尘满眼的犹疑,那小宫婢赶忙小心问道:“姑娘,您是不是现在用膳?”
芳尘闻此,根本无心答她,又问道:“小德子在吗?叫他来见我。”
芳尘话音刚落,就见小德子火急火燎的从外头进来,刚往东屋找了一圈,抬眼才发现她在这边。又赶紧向这边跑来。
芳尘见小德子神情不对,就知道是出了事,赶忙对身边的小宫婢说:“我饿了,你赶紧去准备午膳吧。”
那小宫婢见小德子过来了,会意,赶紧识相的离开了。
芳尘望着小德子,眼见小德子眼里含着泪花,瞬间有些心慌,不禁问道:“南书房出事了?”
小德子闻此,赶忙点了一下头,强忍着要哭的冲动,低声回道:“姑娘,奴才这会儿是偷跑过来的,方才陛下赐婚,要将文月姐姐许配给高将军。可是文月姐姐誓死不从,惹怒了陛下,自个方才在南书房自刎了。”
“自刎?”听了这两个字,芳尘瞬间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人呢?这会儿人在哪啊?到底给送去哪了?”
芳尘说着说着就急了,自己也不知为何,竟然会这样在意文月。
或许在心里,她早就将文月当成了朋友吧。
小德子闻此,赶忙回道:“这会儿许是送去了允天阁,却不知还有没有救,姑娘,你说怎么办,若是文月姐姐真的没了,可怎么办啊。”
此刻,芳尘的心里也是抑郁难当。就好像是被人掏出了心一样,整个人空牢牢的感觉。正打算拉着小德子去允天阁,便见洛华大步进了屋。
眼见小德子哭的跟个泪人的似的,洛华依旧是那标志性的不屑表情,盯着小德子说:“果然不出陛下所料,你还真的回来给这丫头通风报信了。我看你现在不用为文月那没有的东西哭,可要为自己好好的哭一下了。”
小德子闻此,只全身发软,整个人也忍不住在发抖,眼中满是惊恐。
如今文月还是生死未卜,芳尘根本无心在这里与洛华争吵,于是伸手拉住小德子径自往外走。
洛华见此,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剑,瞬间抵在小德子喉上说:“安芳尘,你可以走,但是这个小奴才可是要留下。”
眼见小德子吓的已经面无人色,芳尘不禁斜睨了洛华一眼,颇为不屑的回道:“洛华,得饶人处且饶人,杀了小德子对你有什么好处。我想郑云清也只吩咐让你带他回去,并没有让你要了他的命吧。”
洛华闻此,没有回话,眉头微皱,眼看便是被芳尘说中了。
芳尘见此,实在觉的很累,只轻叹了一口气说:“眼下我正要去见陛下,小德子我会亲自带去,你若不信便可以跟来。”
洛华闻此,只觉的没趣,于是瞪了芳尘一眼,悻悻的将短剑收回了腰间,不再阻拦芳尘他们离开。
芳尘见此,轻轻拍了拍小德子的肩膀,安慰了几句,便领着小德子匆匆赶去了允天阁。
刚走到允天阁的门口,芳尘就一眼看见了一身戎装的高景澜。
见高景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芳尘对他也提不起恨了,却也没有打算理他,径自往允天阁里去了。
见芳尘来了,高景澜这才缓过神来,上前就要将芳尘拦下。
谁知还未等他近了芳尘的身,小德子便从一边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怒喝道:“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逼婚,文月姐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见此情形,芳尘这才停住了脚步,见高景澜呆愣在原地,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心里想着,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只是爱的那个人太过倔强,原来深刻的爱意,却变成了一道催命符,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
只是此刻,对高景澜说什么都好像是多余的,于是芳尘只犹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便要往殿里去。
“安姑娘,等一等。”
芳尘闻此,蓦地停下了脚步,侧身望着高景澜,一脸的疑问。
高景澜见此,一时失语,心里有几千句几万句话要说,却在此刻停滞了。
因为他心里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心想要给她幸福,想要好好珍惜的人,竟因为自己的爱,而变的支离破碎。
文月,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宁可死都不愿嫁给我吗?
我只是爱你而已,却为何变成了杀你?
虽然高景澜一个字也没说,但是单看他的神情,芳尘也就明白了他的心情。心里闪过一丝的同情,于是轻声说:“高将军,其实无论郑云清将文月赐给谁,今天的悲剧都一样会上演。她心里只有杜仲,为他而生,自然也可以为他而死。而你们,还是太不了解女人了。”芳尘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进殿去了。
听了芳尘的话,高景澜瞬间泪水决堤。
文月,原来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并不是身份,是杜仲。
若是我能比杜仲早遇到你,这一切的悲剧都不会上演了。我们错过的时间太久太久。
只是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今生不能娶你为妻,让我用一生的时间来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让我守护你好不好。
芳尘进了允天阁,只觉的这房子还是如往日一般,阴冷异常。
踩着咯吱作响的楼梯,芳尘去了二楼,却不想本来就不大的空间,竟围聚了六个太医。
见芳尘上了楼,郑云清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心里有些气恼,并不想让芳尘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
芳尘看出了郑云清的心思,径自走到他跟前,轻声说:“若是今**不告诉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所以不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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