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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来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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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晏看着芳尘手中的水饺,脸上满是惊喜,不禁称赞道:“没想到芳尘不但入得厅堂还下得厨房,这是芳尘第一次给我做东西,我怎么会不吃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一定得答应我才行。”
芳尘闻此,看着手中的水饺,又看了看君晏,犹豫了一下便回道:“陛下有什么吩咐就说吧,芳尘若是能办到,一定会去办的。”
君晏见芳尘答应了,不由的喜上眉梢,赶忙上前,用手抓起了一只水饺说道:“我的条件就是,往后就咱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喊我的名字就好。若是一口一个陛下,就显得生分了。”君晏说着将手中的水饺吞了下去,边嚼边称赞好吃。
芳尘见此,不禁应道:“好好,君晏可不知道,这水饺要是热的就更好吃了。”芳尘说着,招呼君晏到桌边坐着慢慢的吃。自己则坐在君晏的身边,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的杰作,只觉的心里暖暖的。
这画面虽然与自己想象的未来不同,但曾几何时,自己也发过誓,一定要让自己未来的老公,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曾经勾勒过眼前的画面。
老公加班很晚才回家,十分的劳累和辛苦。我亲自下厨给老公煮了一碗热腾腾的爱心鸡蛋面,然后看着他把整晚面都吃光,连汤都舍不得浪费一滴。然后拿他油油的嘴巴,亲吻我的额头,而后我们相视而笑,也就不觉得累,不觉得辛苦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最平凡,却也最温暖的未来。
“想什么呢?”君晏见芳尘看着他发愣,抬手在芳尘的眼前晃了晃。
芳尘闻此,这才缓过神来,看着君晏面前空空的碟子,有些惊讶的问道:“你都吃光了?”
君晏低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碟子,又看了看芳尘,满脸笑意的回道:“是呀,芳尘做的东西,我怎么舍得剩下呢?就算是还有十盘,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的。”
芳尘闻此,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只是有些紧张的凑到君晏身前,伸手摸着君晏的肚子,问道:“相公你也真是的,那么一大盘子水饺,你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不怕消化不良闹肚子啊?”芳尘说着轻手轻脚的给君晏揉着肚子,又问,“这里痛不痛啊?可别把胃撑坏了。”
君晏虽然不知道‘胃’和‘消化不良’到底是什么,但是很显然,芳尘是在紧张他,是在心疼他,于是情不自禁的揽过芳尘的肩膀,问道:“方才,你叫我什么?”
芳尘闻此这才反应过来,脸忽然有些烧烧的,不禁低声回道:“我刚才叫相公啊,不是某个人说,我和他生疏了,非要我喊他的名字吗?可是喊名字不是亲近的人都能喊吗?既然某人说爱我,要一辈子对我好,我就勉为其难,喊他相公好了。”
君晏听了芳尘的回答,只觉的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在芳尘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娘子,我这一生只会爱你一个人——君无戏言。”
正文 一三八章抚国将军府
小绯坐在芳尘对面,看着芳尘连喝粥的时候都在傻笑,却也不知她究竟喜从何来。
于是好奇的问道:“姐姐喝的粥明明是咸的,但看姐姐的样子,就像是在喝蜜糖似的。”
芳尘闻此,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小绯笑了笑,回道:“小孩子懂什么,赶紧吃饭,用过皁膳后姐姐带你出门去。”
“哦?去哪里啊?”小绯闻此,赶紧放下了饭碗,迅速挪到了芳尘身边,说不出的兴奋。
芳尘见小绯高兴,也跟着高兴起来,不禁兴高采烈的回道:“咱们一会儿就出宫,去抚国将军府。”
小绯闻此,寻思了半晌才想明白过来,“姐姐真是的,去翟渊家就去翟渊家嘛,为什么要说什么抚国将军,这样说起来多生分啊。”
听了小绯的话,芳尘的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叹了口气,实在不知自己该以何种面目去见翟渊。虽然先前听郑云清说,翟渊不信他自己的身世,也没有想过要寻仇,更不知道芳尘也知道他的身世。所以这事儿是不能与翟渊开诚布公的详谈的,眼下也只能透过宝清,来打听一下翟渊的境况,再作打算了。
其实这事儿芳尘先前是不想再管了,但是自打从皇陵回来之后,心里就越发的不安了。想想郑云清的话也是有些漏洞的。但是芳尘心里宁愿相信郑云清是没有骗自己的,可是眼看着瀚玥国和沧澜国的战事一拖就是两年,君昱至今仍坚守在边境的战场上,实在是不让人多想,沧澜国是有阴谋的。而翟渊就是阴谋能不能成的关键人物。
昨晚,芳尘现向君晏求了请,说是两年没见了,很想去见见往日的好姐妹宝清。也就是如今的抚国将军夫人。
君晏虽然不愿意让芳尘随意出宫去,但是眼下因为**的事情,自己也正想找个法子哄哄芳尘,要她开心些。于是也就当送个人情给芳尘,痛快的就应下了。况且翟渊如今在朝堂之上也算是武将之中出类拔萃的人才,若是他的夫人与芳尘的关系亲密,也是一件好事。于是就下令让芳尘不要微服私访,要大张旗鼓的去抚国将军府做客。以显示他对翟渊的重视,和对贤臣的亲厚。
用过了皁膳,接芳尘的凤撵也早就停在了暖馨殿的门口。芳尘想着既然这次的名目是替陛下去亲近贤臣,也不能穿的太随意,所以也是盛装打扮了一番,才出门的。
而小绯,天生的尤物,即使只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衫,也是风度翩翩,超凡脱俗的人物。
芳尘坐在撵里,看着大街上围观的百姓,再看看大街上琳琅满目的招牌和小摊,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念着:看来边疆的战乱并没有影响到圣都的繁华,眼下这圣都还是歌舞升平的,边疆的百姓怕是早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两年了,君昱恐怕也是身心疲惫了吧。
芳尘想着,没再看外面,只觉的看到的景象越热闹,越繁华,自己就越心烦。
一路上,芳尘没有说几句话,只在小绯的喋喋不休声中,凤撵便停在了抚国将军府。
见凤撵停稳了,小绯率先下了撵,而后转身将芳尘牵了出来。
芳尘一下撵,便看着气派的抚国将军府门前站满了仆人家丁,都一脸谦卑的站在那里候着。
芳尘见此,蓦地有些紧张,没想到一次简单的探访,竟要弄如此大的阵仗。
见芳尘下了撵,宝清赶紧带着众人向芳尘行了礼。
芳尘见此,翩然上前,将宝清扶起,看着宝清蒙着面纱的脸,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咱们姐妹之间你还要还行这么大的礼,你是存心叫我难过的不是。”芳尘说着,拉紧宝清的手,转身吩咐道:“大家都起身回府去吧。”
芳尘话音刚落,跪了一地的仆人奴婢们就赶紧起了身,拥簇着芳尘他们进府去了。
进了前厅,宝清执意要芳尘上座,芳尘见这一屋子的仆人丫鬟都眼睁睁的看着,也不好推辞,也就坐下了。
在等丫鬟奉完了茶之后,宝清才将这些个丫鬟什么的全都遣走了。两人这才有机会说话。
“这一别就是两年,主子都不知道奴婢有多想你。”
芳尘闻此,看着宝清,有些心疼的说:“把你交给翟渊我本是最放心的,但是始终是担心的你的伤,告诉我,这些年,你身上的伤是不是都好全了。”
听了芳尘的话,宝清微微一怔,不禁起身来到芳尘身边,缓缓的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芳尘看着宝清的脸,心里一阵的欣慰,只见宝清脸上原来十分明显的伤疤,已经消去了大半,只在右脸的脸颊到眼角处还有些许的疤痕,虽然面容始终不能恢复往昔,但是比起两年前,也算是大好了。
芳尘看着,轻轻地抚着宝清的脸,温和的说:“我就说好人是有好报的。我的宝清这么善良,老天一定会要你的伤痊愈的。我看啊,再过不了多久,这脸上的伤就会好全的,到时候肯定比往日更加的清丽漂亮呢。”
宝清闻此,一脸温情的笑容,很感慨的回道:“本来以为我这脸一辈子都会是那个鬼样子,再也好不了了,多亏相公这两年来四处帮我求医问药,这才好的那么快的。我如今不敢奢求恢复往昔的容颜,只要能不带着面纱见人就好。”
听宝清满脸甜蜜的说着翟渊对她的好,再想想自己的处境,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于是一脸羡慕的说:“宝清真的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不仅有一个好相公,还能得到相公从一而终的爱,不像我,也只是这**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
宝清闻此,脸上的笑容却蓦地僵住了,看着芳尘一副落寞的神情,自己却开心不起来。
安芳尘,你可知我的风光只是表面的,相公虽然对我如珠如宝,宠爱有加,但是从来不曾将他的真心交予我,因为在此之前,他就已经将那颗真心给了你?如今,你怎么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什么从一而终?
芳尘见宝清没有说话,只觉的自己把话题扯远了,于是十分抱歉的说:“是我的错,咱们这么久都没见了,一见面我就说些扫兴的话,真是该打了。其实这两年来我最担心的就是你的安危,现在看着你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呢。”
芳尘正说着,小绯便上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一脸笑意的递给宝清,“宝清姐,这是我姐姐出宫之前特地向陛下讨来的,说是对治疗伤疤有奇效的,你只要每晚睡前将这药油抹在脸上,多则半年,少则三月,脸上的伤疤基本就可以褪去了。”
宝清闻此,眼中这才有了光彩,赶紧双手接过小绯手中的药油,感激的看了看小绯,又看了看芳尘,谢道:“难为主子和少爷身处囹圄还惦念着奴婢,奴婢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好了。”
芳尘听宝清一口一个奴婢的说着,只觉的别扭,于是佯装责怪的说:“宝清如今已经是抚国将军夫人了,是咱们瀚玥王朝的一品命妇,怎么还说自己是奴婢呢?记得当初我们住在宗衍殿的时候吗?那时我便对你说过,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是我的好姐们,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奴婢,如今看着你苦尽甘来,有了好的归宿,我是真的替你开心呢。”
宝清听着芳尘的话,知道芳尘字字句句都是出自内心,不禁对自己狭隘的思想懊悔不已。
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好妒的动物。
其实宝清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要害芳尘,只是想要将芳尘的身影从翟渊的心中剔除。宝清自己觉得这并不过分,或许是每个女人都正在做或者正要做的事情吧。
或许不管是封建王朝的女人还是现代社会的女人,人格中都存有一片灰色的地带,那就是出自本能的占有欲。有时这中占有欲是无伤大雅的,只是一种单纯的爱的表现。而有时候,这种占有欲就会变的异常危险,随时都会吞噬你理智的人格,让你做出有违道德伦常的事情。
虽然古代的女子已经习惯了男子三妻四妾。但出于女人的本能,依旧没有办法心甘情愿的与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所以从古至今女人之间才会有那么多的明争暗斗,你死我活。
英雄为美人而战的还在少数,而妻妾为争夺相公宠爱的战争却处处都是。
从皇宫到寻常百姓家,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是战场。
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输谁赢,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芳尘和宝清坐在一起寒暄着,从铃儿的死,说到了碧柳的阴谋。两个人一会哭一会笑,连坐在一边旁听的小绯都替她们揪心。
正当两人聊意正浓时,只听门外“砰砰”两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小绯闻此,十分警觉的起身,正要上前观望,便被宝清拦住了。
宝清边笑边解释道:“安兄弟不必担心,我想着一定是我们在这里聊的太久了,把门外的两个人给急坏了。”
芳尘闻此,寻思了一下,不禁抓过宝清的手,略显兴奋的说:“那两个人,不会就是子木子柔兄妹俩吧?我先前听卓王爷提起过,说是一直跟着你们夫妻二人住呢。”芳尘说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说着就要起身去开门。
宝清见此,赶紧拦住芳尘,凑到芳尘耳边,低声说道:“主子,您一会儿见了这两个孩子可别太仁慈了,这两个孩子本身啊就没什么规矩,您若是对他们好了,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地步呢。实在是顽皮的很呢。”宝清说着就像是在说自己的孩子似的,满脸的慈爱。
芳尘闻此,赶紧应了下来,也拉着小绯坐下,示意宝清叫他们进来。
宝清见此,不禁掩面笑了笑,而后清了清嗓子,叫到:“子木,子柔,你们两个就不要躲了,赶紧进来拜见玉妃娘娘吧。”
正文 一三九章别来无恙
宝清话音刚落,门就被缓缓的推开了,只见一位身着靛青色长衫的少年,携着一位身着翠绿色罗裙的少女,进了屋。
或许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少年和少女都是低着头,快步的走上前来,还未等站定,就跪在地上给芳尘行了一个大礼。
“草民子木,子柔拜见玉妃娘娘。”
芳尘闻此,赶紧叫这两个孩子起来,心里欢喜的不行,只从身高来端量,就觉得这两个孩子在这几年间是长了不少,特别是子木,都快有小绯高了。
子木和子柔得令站了起来,但是从身形看还是十分的紧张。芳尘只顾着上下打量这两个孩子,也忘了说话,弄得这兄妹俩就更加紧张了。
见芳尘半天没有说话,子柔再也按耐不住,抬眼看着芳尘,又转头看了看小绯,试探性的叫了一句:“芳尘姐姐,绯哥哥。”
芳尘闻此,高兴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再也不管宝清的劝告,起身上前,揽过子柔的肩膀,摸着子柔细嫩的脸颊,称赞道:“两年不见,我们家子柔可真是长大了,虽然还没有行筓礼,但一看便是大姑娘了,生的也是秀丽好看。你都不知道,姐姐这两年可是时刻都记挂着你们呢。”
子柔见芳尘丝毫没有一点娘娘的架子,还是像从前那样的可亲,这才放下心来,十分懂事的拉着芳尘回到桌边坐下,眨着清澈的眼睛,撒娇道:“两年前和姐姐分开的时候,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我每天都哭的吃不下饭。可是没想到姐姐虽然不在我们身边,却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去处,每天有翟将军和翟夫人陪着,我才觉得有了一个家,现在,芳尘姐姐也回来了,子柔幸福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子柔说着,俯身伏在了芳尘的膝上,说不出的安心。
芳尘闻此,摸着子柔的发辫,心疼的不行,只觉的这孩子是越来越懂事了,于是柔声安慰道:“是呀,是呀,姐姐回来了。往后咱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姐姐会经常来这里看你的。若是姐姐有事出不来,你也可以和子木去宫里面看姐姐啊。”芳尘说着抬头看向子木。
子柔见此,也从芳尘的膝上起来,将略显害羞的子木拉到芳尘跟前说:“姐姐可不知道,我哥哥可是比我还要想姐姐你呢,整天里都忙着练武功,都不理我,说是以后要进宫做侍卫,保护姐姐呢。”
芳尘闻此,满眼的欣慰,不禁对子木说道:“子木,两年不见都已经长这么高了,真的是长大了,快过来,让芳尘姐姐看看你。”芳尘说着向子木伸出手,示意子木过来。
子木看着芳尘,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而后一脸欣喜的伸手挽过芳尘的手,走到芳尘身前,回道:“芳尘姐姐,子木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行了冠礼,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了。如今也跟着翟将军学了些功夫,只想着将来能到姐姐身边保护你。”
芳尘见子木,子柔跟自己甚是亲近,没有一丝的疏离和陌生,只觉的前所未有的满足。于是拉着子木和子柔坐到自己身边的,无限温情的说:“你们两个都是姐姐的好弟弟好妹妹,只要你们过得幸福和高兴姐姐就满足了。所以我不是你们的恩人,是你们的姐姐,往后你们只过自己想要的人生,不要为了我做任何的改变。这天大地大的,何必和姐姐一样,把一生交代在这皇宫里呢?”
子木闻此有些发怔,虽然明白芳尘的意思,却忽然像是失去了航向的帆船那般,看不清来路了。
自从两年前,姐姐救我于水火之时,我便发誓这一生都为姐姐而活,如今却要我为自己而活,我却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子柔听了芳尘的话,表现的就自然的多。只是拉着芳尘的手,满脸认真的说:“子柔知道姐姐疼我们,我们也疼姐姐,所以只要能留在姐姐身边,不管是皇宫还是荒野,我和哥哥都是高兴的。”
芳尘闻此,疼爱的捏了捏子柔的脸颊,“你这小丫头,过去怎么没发现你的嘴那么甜呢。”
子柔见芳尘笑的那样开心,不禁往芳尘的怀里倚了倚,低声呢喃道:“只有在姐姐的怀里,我才觉得安心,就像是娘亲在我的身边一样。觉得什么都不害怕了。”
子木闻此,不禁上前,将子柔从芳尘的怀里拉了出来,脸色微变,低声斥责道:“子柔怎么净说些傻话,芳尘姐姐怎么会像娘亲啊。应该像是仙女那样,一直都守护我们。”
宝清坐在一边看着芳尘和子木子柔两兄妹聊的那么投机。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只觉的子柔这丫头实在是有些没良心。平日里自己虽然对她们兄妹俩十分的严苛,但是从来也没有刻薄他们。子柔这丫头平日里就对她,不冷不热,从来都不曾主动亲近,原来以为她就是那种性情,如今看来却是她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做是家人。整日里一口一个翟夫人,叫的是那么的生疏。而自己这些两年来照顾着对兄妹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着他们把芳尘当做仙女一样的供着,听着子木说学武是为了保护芳尘,又听着子柔说要一辈子在芳尘身边的话吗?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没有吭声的小绯发了话:“哎呀,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就只记着你们芳尘姐姐的好,都把我这个哥哥忘了。”
子木和子柔闻此,赶紧围到小绯身边。子柔好不亲热的拉着小绯的手,笑嘻嘻的说:“怎么会呢,子柔怎么会不记得绯哥哥呢,其实子柔好久以前就觉得绯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子了。”
小绯被子柔这么一夸,却也毫不谦虚的应道:“是啊是啊,这事儿你芳尘姐姐早就跟我说过了,你这小丫头这么会哄人,再说些我没听过的给我听听啊。”
芳尘闻此,瞥了小绯一眼,回道:“子柔不用听你绯哥哥胡说,我可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傻的话。小绯,你可不要将我们家孩子教坏了。”
小绯见芳尘不给面子,正觉得委屈,一旁的子木便插上了话:“子木知道绯哥哥身手了得,前些日子翟将军刚送了把剑给我,如今还用的不好。绯哥哥愿不愿意教我几招啊?”
子柔闻此也赶紧应道,“子柔也想练剑,算我一个啊。”
小绯闻此,忽然来了兴致,只觉的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跟芳尘以外的人在一起玩了,于是兴冲冲的看着芳尘,想要得到芳尘的应允。
芳尘知小绯这些日子在暖馨殿里是闷坏了,今日带他出来就是想要他好好的玩玩。正巧自己还有些话要跟宝清单独聊聊。于是就应了下来。
小绯见芳尘答应了,高兴的就像是孩子一般。不禁起身,搭上子木的肩膀,乐呵乐呵的就要出去。
芳尘见此,只觉的小绯这哥哥真的很是不靠谱于是赶忙叮嘱道:“小绯,这里是抚远将军府,你带着子木他们玩可以,但可不要胡闹啊。还有,你们两个做哥哥的,不要只顾着自己玩,也要带着子柔一起玩。否则我一会儿可是要帮子柔教训你们的。”
小绯闻此,虽然觉得带着个小姑娘一起玩,有些碍手碍脚的,但还是应了下来,于是转身向子柔使了个颜色。
子柔见此,赶紧乐呵呵的跟了上去。
宝清见芳尘都发话了,也跟着叮嘱道:“你们啊,别玩得太疯了,再过一会儿可就该开饭了,你们只在府里玩就好,一会开席便找丫鬟喊你们去。”
见小绯带着子木子柔走了,芳尘的心情这才稍稍的有些平复。侧身看着宝清,笑了笑说:“子木和子柔这两个孩子教养的这么好,都是宝清的功劳。看看这将军府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条,府里的奴仆们又那么的知礼。宝清可真是个能干的贤妻良母啊。”
宝清闻此,虽然知道芳尘是在夸她,却也笑不出来。
若说是贤妻,自己倒是可以毫不谦虚的承认,若说是良母,却触及了宝清心里的一块伤。
其实自宝清儿时进宫之后,就一直跟随着张太妃,直到张太妃仙去,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其间,虽然是吃了不少的苦,身子骨倒也算是结实。或许也正是因为从小受了那么多的苦的缘故,恐是无意间将元气给伤了。所以宝清自嫁给翟渊以后,这两年多来,一直都没有怀孕。
期间宝清因为心急,也曾暗自请了几次大夫偷偷的来给自己瞧病。只是这些个大夫不知是装蒜还是学艺不精,都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宝清是因为气虚血弱,所以才不易受孕的。
宝清听着如此荒唐的解释,只觉的可笑至极。想想自己习武多年,身子固然是结实的很,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男子,又怎来气虚血弱之说呢?
但是宝清求子心切,其间也服用了不少的汤药,却依然不见有动静。如今宝清也算是心灰意冷了,只觉的自己是没有儿女承欢膝下的福气,虽然觉得对不起翟渊,但也只能这样等下去,相信这天底下是会有奇迹的。
芳尘今日一提,虽然并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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