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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碧玉娇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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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大娘?”凌远峰眉头微皱,却不知此人为何而来。
  “哎——”见凌远峰与自己打起招呼,陈大娘赶忙应了一声,接着又是言道;“凌铁匠,老身是来找你家娘子的,倒不知宁儿在家吗?”
  正说着,温宁儿已是匆匆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见到陈大娘,也是不解道;“陈大娘,您找我?”
  陈大娘一瞧见她,立时就是松了口气,一拍大腿道;“可不是,宁儿啊,你快跟婶子去看看吧。造孽哟,那高寡妇今日里在家悬梁自尽了,好容易被人救了下来,现在就剩半条命咯,还在那里寻死觅活的哩。婶子看你平日里和她还算说得上话,赶紧儿来找你,让你去劝劝。”
  温宁儿听得高寡妇悬梁自尽,脸色顿时就是一白,待听得最终被人救下后,那脸色才微微好看了一些。
  “我这就去!”温宁儿担心不已,抬腿就要随着陈大娘一同向着高寡妇家走去。不料还不等她迈开步子,胳膊便是被凌远峰一把拉住了。
  “相公——”温宁儿唤道,眸子里很是焦急。
  “你现在还怀着孩子,怎么能去?”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却透着令人无法拒绝的威势。
  温宁儿念起在凌远峰远去荆州城做活的时候,整个云尧镇的人,除了高寡妇便再也没有别人理会自己了。那段日子若是没有高寡妇的陪伴,她自己也不知要如何挨下去。
  又加上这次她也是被虎啸天掳去了的,回来后若不是因着胎像不稳,她也是早就去高寡妇家瞧过了的。此时听得高寡妇竟是如此想不开,她自然很是着急,见凌远峰不让自己去,当下急的眼泪都是快要落下来了。
  “相公,你让我去吧,我会小心的。”温宁儿恳求着。
  “我随你一块去。”凌远峰无奈,既不忍见她着急,又实在是放心不下,只得如此言道。
  “嗯。”温宁儿心里一松,唇角忍不住展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凌远峰瞧着,只觉心头一软,当先也不耽搁,只领着温宁儿随着陈大娘,三人步履匆匆的一道向着高寡妇家走去了。

☆、113章 我想吃酸的。。。(为鱼仔爱老郑的皇冠而更)

  到了高寡妇家,就见里里外外围得都是人,见到凌远峰,众人依然是十分忌惮的,纷纷让出了路来。
  温宁儿没心思再去理会别人,只快步走进了屋子,就见高寡妇面色苍白,正怔怔的坐在床上出神,在那白皙秀美的颈脖上,一条淤痕十分清晰。
  见温宁儿来了,高寡妇无神的眸子里微微凝聚了一丝光彩,勉强一笑道;“温家妹子,你来了。”
  “嫂子,你做什么傻事啊?”温宁儿知晓她定是被那些强人毁了清白,若这事落在自己身上,那她定也是觉得无颜在活下去的,可面对高寡妇,她却又是为她觉得不值。
  未过多久,其余的一些街坊见高寡妇平静了下来,又兼得有温宁儿陪在身边,便也都是渐渐散了。
  凌远峰站在院子里,却是没有踏进屋子。从门缝,依然可以看见他高大的背影静静的立在那里,让人瞧着心里就是莫名的踏实。
  待屋子里只剩下高寡妇和温宁儿二人时,高寡妇方才落下了泪来。她并没有哭出声,而是默默泪垂,模样好生楚楚动人。
  温宁儿想起被掳走的那些日子,心底也是不好受,她握住了高寡妇的手,安慰道;“高嫂子,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若是为了那些坏人平白搭了自己的身家性命,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高寡妇凄楚一笑,抬起那张美丽娇媚的脸蛋,望着温宁儿言道;“我新婚不久,夫君便是离世了,就连个孩子都没有给我留下。这些年我独自一人,可谓是受尽了冷言冷语。我早已是看得透了人情冷暖,如今偏又发生了这档子事,先不说往后在云尧镇上怕是口水都能将我淹死,就连我自己,也是受不了这种侮辱。”
  温宁儿听着心头顿时一酸,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眼前这个身世凄苦,命运坎特的女子。
  也许红颜薄命,说的就是这种女人吧。
  “高嫂子,你还这样年轻,往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温宁儿声音越来与小,自己也觉得这般的话语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高寡妇止住泪水,面色虽然仍是憔悴,但却也恢复了往日的精神。她深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在温宁儿的柔荑上拍了拍,轻声道;“嫂子知道你是好心,就在我被人救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我要离开云尧镇。”
  温宁儿一听这话,立时抬起了眸子,不解道;“高嫂子,若是离开云尧镇,那你要去哪?去荆州吗?”
  高寡妇微微一笑,逃了摇头道;“傻妹子,这世间天大地大,又岂是只有荆州一个地方可去?”
  瞧着温宁儿满含善意的眼眸,高寡妇心头一软,接着言道;“我有一个远方亲戚在京城,我打算去投奔他,往后,便在京城讨生活了。”
  “京城?”温宁儿失声道,自小到大,京城这两个字在她的脑海里都是距离自己十万八千的地方,遥远的就像天上的九层宫阙似得。
  在云尧镇,人们去的最多的地方便也就是荆州罢了,京城对他们来说,虚无缥缈的放佛只是一个传说。是以此时温宁儿听到高寡妇竟是要去京城投奔亲戚,自然是十分诧异了。
  高寡妇微微点头,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钱袋来,她走到温宁儿身边,将那钱袋递到她的手里,幽幽一叹道;“温家妹子,嫂子真是对不住了,这些日子也没有攒下多少银子,这里的你先收下,等嫂子日后去了京城,攒够了银子再还给你。”
  温宁儿连忙摆手;“高嫂子,你这一路千里迢迢的去京城,身边没有盘缠哪行啊,这些你自己留着用吧,前些日子我相公在荆州做活,也挣了不少钱,你别还了。”
  高寡妇眸底渐渐浮起一抹暖意,鼻尖却又是酸涩起来,她点了点头,握住温宁儿的手;“嫂子知道你是好人,我这一走,再次相见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宁儿,嫂子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温宁儿想起即将的分别,心也极是伤感,此时听到高寡妇如此说来,自然便道;“嫂子有话就请说吧。”
  高寡妇颔首,眼眸却是透过门缝,向着屋外望去。
  只见凌远峰负手而立,挺拔的身躯透出一抹冷峻之意,只消一个背影,便是让人觉得沉稳不已。
  高寡妇一时间,竟是看的痴了。久久不曾收回自己的眸光。
  “嫂子,你怎么了?”
  直到温宁儿在一旁轻唤,她才刹那间收回了自己的心神。顿时一抹红晕染上了脸颊,只让她甚至不敢去看温宁儿那双纯稚柔和的眸子。
  “没什么,”高寡妇半掩眸心,开口道;“宁儿,嫂子知道你性子单纯,对人和善,嫂子只是怕你。。。”高寡妇说到这里,面上微露踌躇之色,却终是一咬牙,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总之你记住嫂子的话,你家相公绝非常人,往后,若是有机会,你还是多留意一些,多长些心眼总是没有坏处的。”
  温宁儿听着,眸底渐渐浮起一丝迷茫,她摇了摇头,向着高寡妇言道;“嫂子,你的话宁儿不太懂,你难道也和别人一样认为我家相公是一个逃犯,或者是一个土匪吗?”
  “不——”高寡妇见温宁儿错解了自己的意思,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又是叹了口气,推心置腹道;“嫂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家相公绝不是一个庸人,我只是怕他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担心你往后会吃亏罢了。”
  温宁儿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嫂子你放心吧,他对我很好,我又怎会吃亏呢?”
  高寡妇望着温宁儿清纯秀美的容颜,心里却是好生羡慕,她勉强一笑,压下心头的酸楚,转而言道;“往后若有机会,等你去了京城,别忘了去找嫂子。”
  温宁儿便是摇了摇头,抿嘴一笑道;“哪里会有这样的机会呢,我怕是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去京城了。”
  高寡妇也是微微一笑,她没有说话,那双美丽的瞳仁却又是不经意间的向着屋外望去,落在男人身上,久久不舍得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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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凌远峰在灶房做好了晚饭,温宁儿便是将碗筷取出来摆好,虽说现在凌远峰是一点的事都不让她做,可她却还是忍不住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好让男人可以轻松一点。
  其实她倒是没有这样娇气,在云尧镇里,女子怀了身孕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的。有的妇人甚至是快要生了,还是会挺着大肚子操持一家老小的生活起居。所以温宁儿倒是没有将身孕的事放在心上,倒是凌远峰十分小心,原本就不让她做事,自从她有了身孕后,那更是连一点的活都不许她做了。
  温宁儿每当想起来,也觉得心里很是甜蜜。
  她坐在桌子旁,见凌远峰将晚饭端了过来,因着温宁儿如今有了身孕,他一早便是去河里捉了几条鲫鱼,回来炖汤好为她补补身子。
  鱼汤雪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要在平日里,温宁儿定是会嘴馋的,可今日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当男人为她将鱼汤盛在碗里,端到了她面前时,她却只觉得那鱼汤十分的腥,还未入口,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就是转过身子,干呕起来。
  凌远峰见状,立时便是走了过来,一面为她拍着后背,一面言道;“怎么了?”
  温宁儿只觉十分难受,她喘着气,望着男人的眼睛,委屈道;“那鱼汤太腥了,我闻着就想吐。”
  凌远峰眉头微皱,自己端起鱼汤喝了一口,却觉得入口很是鲜美,并无丝毫温宁儿所说的那种腥味。
  “多少喝一点,你现在太瘦了。”凌远峰端起汤碗,温声言道。
  温宁儿想起孩子,也是觉得自己该喝下这碗汤,她点了点头,双手将那碗鱼汤接了过来,可只喝了一口,嗓子里便好似被人狠狠一攥似得,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去,最终只得哇的一口,又是吐了出来。
  这一次,倒是比方才那次吐得还要厉害,温宁儿皱着一张小脸,泪水也是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看起来很是狼狈。
  凌远峰将她揽在怀里,大手只为她顺着后背,眸底则是深不见底的疼惜之色。
  “都怪你,我说了不要喝,你偏偏要我喝。”温宁儿吐完,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回眸便是对着男人嗔了起来。
  凌远峰见她的确是喝不下去的样子,便也不忍在为难她,只微微一笑,轻声哄劝道;“好,都怪我。你想一想,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温宁儿抬眸,见他那双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关切,正笔直的看着自己的眼睛,那样专注的眸光却是让她心里一软,脸颊又是不知不觉的发起烫来。
  “我想吃酸的。。。”温宁儿想了一会儿,眼底浮起一丝憧憬之色,对着男人言道。

☆、114章 你,会为了我回来吗? (男配女配出来了)

  温宁儿自怀孕后,孕吐就是十分严重,每日里但凡见到一点油腻都会吐的天昏地暗,凌远峰瞧着自然很是心疼,自从听说她想吃酸后,便去了集市买回来酸枣,酸梅等物,就连酸菜也都是买回来好几坛子。
  自那以后温宁儿每日里除却吃些酸枣酸梅,便是就着酸菜吃些馒头,喝点稀粥罢了。凌远峰有意让她多吃些肉食,可她每次都是刚闻到那股味道,就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不止,几次往后,凌远峰无可奈何,也不忍在去逼她。
  开春后,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云尧镇在这万物复苏的日子里,却是家家户户挂起了白幡,就连街上往来的行人也无不是身穿缟素,如丧考妣。
  先皇逝世,举国治丧。就连云尧镇这等小地方,也是要为逝去的一国之君守孝的。
  温宁儿一袭白色孝衣,更是衬托的她娇小而温婉。古人有言,要想俏,一身孝,这六个字说在她身上倒是十分的妥帖。
  她推开屋门,就见凌远峰正在院子里劈柴,他一身粗布衣裳,孝服只被他随手搁在了一旁,温宁儿瞧着心里就是一惊,连忙将那件孝服拿起,走到他身旁道;“相公,你怎么又没有穿孝服啊?”
  男人抬起眼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只言道;“眼下也不用出门,等出门后再穿吧。”
  温宁儿却是不依道;“这怎么行呢,上次族长都说了,咱们一定要为先皇守丧的,你不穿孝服,就是对先皇的大不敬,若要被别人知道了,会把你抓起来见官的。”
  凌远峰看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满是忧色,念着她有着身孕在身,也不愿让她多心,只得微微一笑,道了句;“那我穿上便是。”
  说着,他伸出手从温宁儿手将那孝服接过,眸心里却是不为人知的浮起一丝蚀骨般的寒意,他看了那孝服好一会,终是一语不发,将其穿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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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皇宫。
  云板声连扣不断,哀声四起。仿若沉闷的云雷滚滚,一声声的盘旋在人的头顶,叫人头皮一阵阵的发麻,窒息而烦闷。
  国有大丧,天下皆知。
  叩首,起身,俯身,再叩首,再起身,再俯身。每个人的面上皆是哀泣不已的神色,那汩汩而出的泪水,倒不知有几滴出于真心。
  太极殿的梓宫前,静静站立着一位全身缟素的女子,她不施粉黛,三千青丝只用一支银簪轻轻挽住,她默然无语,眼圈微微发红,仿似清雨梨花,低下柔枝,给人无限凄婉之感。
  任是如此,依然是美的令人惊心,美的令人不忍转开视线。
  “晚上还要为先帝守灵,公主现下还是先去寐一会儿吧。”玉娘悄悄上前,也是从头到脚的一身孝衣,走到筝云面前低声言道。
  筝云微微抬眸,将视线自梓宫上收回,转到面前的玉娘身上。
  “安王如何了?”她开口,声音清丽婉转,柔和动听。
  “安王方才被如意接到了含章宫,身旁又是有心腹嬷嬷们照料着,定是出不了差错。倒是公主,您已是好几日没有歇息了,再这样下去——”
  “玉娘。”不等她说完,筝云便是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公主有何吩咐?”玉娘收敛了神色,恭声道。
  “昨日里嘱你去打探萧毅的消息,可知他如今还有多久才能回来?”筝云将眸底的哀戚之色尽数隐下,面色虽是憔悴,却也依然是平静而温和的。
  玉娘瞳孔微微一紧,只言道;“萧将军得知先皇驾崩后,便立时班师回朝,想必如今已是在回京路上了。奴婢寻思着,眼下三军怕已是快到荆州了。”
  筝云眉心微微蹙起,她轻轻踱着脚步,却是心乱如麻。
  玉娘在一旁瞧着,忍不住出声宽慰道;“公主莫要着急,昭王远在定陶,即使回京奔丧,路上也是要花去不少时日的。待得那时,萧将军定是早已领兵归来,公主还是放宽慰些才好。”
  筝云摇了摇头,轻言出声;“昭王野心勃勃,手又握有重兵,若他要拼一个鱼死破,就算是萧毅领兵归来,只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玉娘沉思片刻,柔声道;“公主不要担心,安王殿下才是先皇钦定的太子人选,名正言顺。奴婢料想那昭王即使有叛逆之心,也终究是堵不住这天下的悠悠之口。”
  筝云眸底浮起一丝苦笑,她不在说话,视线复又落回到先皇的梓宫上,那一双犹如一泓清水般的眼眸渐渐浮起一丝雾气,那抹哀伤之色非但没有减去她丝毫的美丽,反而令她看起来更是风姿无双,高贵秀雅。
  主仆俩一时间都是沉默了下来,玉娘望着筝云那轻柔的如同一团薄雾轻云般的身段,念起她身上所背负的重担,眸底亦是不由自主的涌来丝丝心疼。她轻轻一叹,似是无意般的低语言道;“若是王爷能够回来,那公主,便再也无需如此担忧了。”
  果然,玉娘话音刚落,就见筝云的身子轻轻一颤,那一张绝美的容颜上也是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她静默良久,方才出声;“玉娘,我与你说过,不要再提起他。”
  “奴婢知错。”玉娘掩下眼眸,向着筝云拜了下去。
  筝云心头剧痛,她深吸了口气,将心头的那抹影子挥去,只一步步走到梓宫前,再次跪了下去。
  “你先下去吧,我想和父皇多待一会儿。”筝云望着眼前那具用黄金铸成的梓宫,语气里却是说不出的疲倦与凄楚。
  玉娘一言不发,行礼后悄然退下。
  筝云无声的跪在那里,待她低头合上眼睛,一行清亮的泪珠便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而在她的心里,却是反反复复,默念着同一句话。
  你,会为了我回来吗?
  ——————————————————
  天色晦暗,万籁寂静。
  唯有远处不是传来几声寒鸦的叫声,声声凄厉。
  “将军,明日里咱们便能赶到荆州。”
  营帐外,一位年轻的将军正负手而立,一双眸子静静的望向天际的玄月,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听到身后的声音,他转过身子,露出一张俊朗而英挺的容颜。
  他点了点头,冲着那副将道;“你叫上几个人,与我一道去一个地方。”
  副将心底虽是疑惑,却也不敢开口相问,只躬身称是,领命而去。
  他们是在深夜时分赶到云尧镇的,到了方家,方员外见到萧毅自是大喜过望,只领着全家老小亲自跪拜迎接。
  萧毅此次只领着一队轻骑,又是赶着深夜时分造访,为着就是不愿过于惹目。如今见方家行此大礼,他的眉头顿时就是一皱,只让众人免礼。
  当从方员外口得知虎啸天一行就在不久前洗劫了整个镇子后,萧毅的面色当即就是沉了下来,方员外见状,立时便是转开了话头,整个方宅,每个人的脸上皆是诚惶诚恐,连同大气都不敢出。
  萧毅并未耽搁太久,不待天色破晓,便起身告辞。方员外自然又是领着家眷一同将其送至府外。
  “将军,咱们现下去哪?”那副将见萧毅拜别了方员外,竟是没有原路返回,而是策马一路向着云尧镇的北方而去,遂忍不住出声问道。
  “去拜祭一位故友的双亲。”萧毅面色淡然,眸底则是一片冷冽。
  那副将神情间很是不解,却也不敢多问,只得与身后众人牢牢跟了上去。
  ————————————————
  黎明前的天色最是昏暗,温宁儿倚在男人的怀里睡得极沉,自怀孕后她便总是嗜睡,就好像无论如何都睡不饱似得。
  凌远峰的大手揽着她的腰肢,蓦然,那一双利如刀刃的眸子却是倏地睁了开来,他依然躺在那里,耳里却是捕捉到了一股十分细微的声音。
  细听下去,他的面色立时就是一变。
  那是一支轻骑的声音,而且,还是一支训练有素的轻骑,这种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当下,他将自己揽在温宁儿身上的大手收回,起身穿上衣裳,头也未回的走了出去。
  云尧镇,北山头,乱葬岗前。
  萧毅望着眼前的坟茔,乌黑的眼瞳里依然是十分沉寂的颜色,他唇线紧抿,只一语不发的站在那里。
  “将军,有人来了。”副将眉头一拧,低声禀道。
  萧毅自然也是早已察觉到了那抹脚步声,随着那道脚步声的临近,他的面色也是越来越紧,到了最后,竟是微微苍白起来。
  “来者何人?”副将已是抽出了佩刀,向着那抹高大的身影喝道。而他身后诸人也是纷纷将佩刀握在手,一双双烈目一道向着来人望去。
  天色黑暗,众人自是瞧不清此人的面容,唯有他们手的佩刀在月光下发出清冷而冰凉的光芒。
  待前方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近,借着冷淡如银的月光,那副将却是失声道了句;“王爷?”
  接着,便是大刀落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响。

☆、115章 她一直都在等你(为了鱼仔的皇冠而更)

  待其余诸人看清来人的容貌后,脸上无不是显出惊诧之极的神色,接着,惊诧过后便是狂喜。
  那副将回过神来,立时就是向着凌远峰跪拜了下去,口只言;“末将参见王爷!”
  声音因着激动,竟是微微颤抖起来。
  一语言毕,他身后的众人也是犹如从梦惊醒一般,皆是将手的兵器扔在地上,一一俯身跪了下去,声音整齐列一,轰然作响。
  “属下参见王爷!”
  唯有萧毅,他并没有跪,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双乌黑的眼瞳笔直的望向眼前的男子,眸底闪烁着极其复杂的神色。
  凌远峰也是没有说话,他并未理会跪在地上的众人,视线只是向着萧毅望去,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直如电光火石一般。
  周围寂静无声,那副将领着诸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却是连眼眸也不敢抬起。
  直到凌远峰让他们起身退下,他们方才站起了身子,纵是心头有万千疑惑,此时却是一句也不敢多说的,只得按着凌远峰的吩咐,走开后远远守着。
  坟茔前,此时便只剩下了凌远峰与萧毅。
  萧毅垂下汪洋般深邃的眸子,单膝跪了下去,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却是沙哑着声音,道了一声;“大哥。”
  凌远峰神色漠然,居高临下的望着此时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他的声音十分平稳,不带一丝温度;“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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