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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碧玉娇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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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后才回道;“没有呀,我在定陶住了这些日子,居然连一个姬妾都没有看到,真不知道哥哥现在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浪子回头,一心一意了?”
福王妃心头一凛,抬眸见明月一副寻思的模样,遂笑道;“一心一意?这天下间谁不知道定陶昭二风流成性,他能对谁一心一意去?”
明月眨着眼睛,向着福王妃压低声音言道;“嫂嫂有所不知,哥哥如今有心上人了,每天为了那个女子茶不思饭不想的,整天拿着她的发簪,一天也不知要看多少遍。”
福王妃握着杯盏的素手蓦然一抖,里面的茶水都是要溅了出来,明月见她神色有异,不解道;“嫂嫂,您怎么了?”
福王妃立时便是恢复了神色,只笑道;“没事,嫂嫂只是听你这么一说,心里觉得不可思议罢了。倒不知那是谁家小姐,怎会将他迷得如此神魂颠倒的?”
说到这里,明月便是一声叹息,苦着脸道;“若是知道是谁家小姐倒还好了,可偏偏连哥哥都不知道她是谁。人海茫茫,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
福王妃听着心头却是松了口气,她将手的杯盏搁下,拿出帕子将自己手指上的茶渍拭去,不以为然道;“连是谁都不知道,这次又不知他是唱的哪一出,怕不过是一时新鲜,要不了几日就会忘了。”
明月拍了拍手,将手的糕点碎屑拍去,脑海里却蓦然想起那幅画来,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对着福王妃道;“嫂嫂,我差点忘了,哥哥还为那女子画了一幅像,我拿出来给你看看,你瞧瞧认不认识是哪家小姐?”
福王妃秀眉微皱,道了句;“他还画了幅像?”
“是啊,所以我说哥哥这次是认真的,可长姐现在将他的王府都给封了,就算找到了那位小姐,也不知人家府上愿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呢。”明月忧心忡忡,话音刚落就见小鱼双手将那副画像捧了过来,她接过,当着福王妃的面将那副画轴缓缓打开。
福王妃心跳的厉害,脸上却仍是故作平静,待看见画像女子的容颜后,那双丹凤眼却满是不敢置信的样子,瞳孔一阵剧缩。
画像的女子,她自然便是认识的,不仅是她,怕是整个京城的夫人小姐们没有人会不认识,因为画像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南陵王从民间迎娶的王妃!
明月这段时日并不在京城,是以她对画女子一无所知。
福王妃凤眸微眯,视线缓缓落在画轴的下方,见那里果真印着定陶王的私章,的确是分毫不差。
她心里一阵翻涌,指甲都是掐进了肉里,唯有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微微一笑道;“这女子不媚不妖,倒是个十分清秀的人儿。我倒不知昭二究竟是何时改的性子,几时起竟是喜欢这种小家碧玉了?”
明月点了点头,眼眸也是向着画望去,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画上的女子,小家碧玉这四个字,当真是最合适不过了。
“也许是哥哥自小便见惯了大家闺秀,身边又都是些妩媚妖娆的女子,如今对这样清秀韵致的女孩子一见倾心,倒也不算稀奇。”明月抿唇一笑,显是对哥哥的眼光很是认同。
福王妃银牙紧咬,见那画卷乃是工笔之画,最是费人功夫,一笔一划都是极尽精细之道,那画女子身上小到发丝,耳钉,竟然也是逼真至极,更不用说脸上清丽脱俗的容貌了。可见下笔之人很是费了一番心血,定陶昭二本就擅于丹青,这幅画更可以说是世间罕见画珍品。
想起先前自己曾痴缠于他,期冀着他可以为自己做一幅画,可他却是吊儿郎当,几句甜言蜜语便将自己给打发了,又几时这般精心的为自己做过画?
“嫂嫂,您好好瞧瞧,这位小姐您见过没有?”明月心头一直惦记着这件事,见福王妃只看着那幅画出神,便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福王妃回过神来,一双柔媚的眼波却是精光闪烁,她看向明月,唇角噙着一丝浅笑,却是摇了摇头;“我瞧这女子面生的很,十有**倒不像是京城里的人。”
“嫂嫂也不认识?”明月听了这话当下不由得就是好生失望。
福王妃眼眸一转,心已是有了计较,她牵起明月的手,微笑道;“妹妹不必难过,你忘了,再过不久可就是长公主的生辰了,到时候京城里的命妇小姐们,又有哪一位不会进宫为公主祝寿呢?”
明月一听这话便是喜道;“是了,若不是嫂嫂提醒,我倒是要将长姐的生辰给忘了。嫂嫂说的不错,到了那天,这画女子肯定会进宫的。”
福王妃便是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视线再次落向那画女子时,眸子里却是划过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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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王府。
午后天气极好,温宁儿小憩后便是领着铃儿去了花园,这段日子她的小腹日益渐大,走不了多远便是气喘吁吁起来,只得挑了处凉亭坐下,让嬷嬷带着铃儿先去玩耍。
凌远峰回到王府,在屋子里没有看见她,听府侍女言道王妃去了花园,便是步履匆匆,一路寻了过来。
“王爷。”见到他走来,伴在温宁儿身旁的侍女皆是俯下身子,行下礼去。
“都起身吧。”凌远峰淡淡开口,众侍女礼毕后便都是退了下去,只站的远远地侍候。
“你回来了?”温宁儿瞧见他,刚要从椅子上站起身子,不料男人的手掌却是按在她的肩上,示意她坐好。
“孩子怎么样,闹你了没有?”男人蹲下了身子,大手抚上她的小腹,英挺的眉眼间却是一片的温情。
这段日子温宁儿的胎动都是极为厉害,甚至夜里都不能睡个好觉,幸得太医早已来瞧过,只说胎儿一切尚好,并无不妥之处。如此凌远峰才算是放下心来,每日里除却军营里的事物,只要有空他便是会回到王府,陪着温宁儿。
“没有,孩子今天很乖。”温宁儿眼眸看向自己的小腹,心头便是一软,语音清甜,唇角的笑容更是纯稚可人。
凌远峰最是喜欢看她这般的笑容,当下眉宇间的神色更是舒缓,只觉全身的疲惫都在她这一笑烟消云散了似得。
“太医上次说,让你没事多走动,来,我扶着你去花园,咱们多走几步。”凌远峰说着便是伸出胳膊,将温宁儿的身子扶了起来。
温宁儿现下却是十分的慵懒,只觉得身子沉重,连一步也不想走,不由得便是不依起来;“我不想走,太累了——…——”
凌远峰看着她撒娇的样子,英挺的容颜便是微微笑起,大手则是揽在她的腰际,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温宁儿原本不盈一握的纤腰此时也是略微粗了一些,男人的大手正好可以将其整个的扣住。
“听话,现在多走动些,等生产的时候会少吃一些苦头。”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眸底的神色更是蕴含着丝丝宠溺,语毕便是不由分说的揽着温宁儿的腰身,带着她向前走去。
温宁儿听到生产二字心里不免也是怕的厉害,从前在云尧镇时,温家对面邻居家的大婶生孩子,足足生了三天三夜,那三天,每时每刻都可以听到她的惨叫声,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相公,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会很疼啊?”温宁儿倚在凌远峰的臂弯,自从上次两人促膝长谈后,她便已是将过去的事渐渐忘却了,一心只想和他好好过下去。
凌远峰闻言一双黑亮的眸子便是像她望去,见自己的小娘子眸底满是忧色,显是害怕的紧。他的眸底浮起一丝疼惜,却是轻声一笑道;“我又没生过,上哪知道去?”
温宁儿小脸一红,她将眼眸垂下,嗫嚅道;“可是我娘说,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一只脚都等于是踏进了棺材里的。”
凌远峰停下了步子,温宁儿这话却也是让他心头感到一丝惶然,他打量着自己的小娘子,温宁儿身量娇小,自有孕后身子也是十分单薄的,那张小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挺着肚子站在那里,倒让人担心她会经不住肚子的重量一般。
“相公,你怎么了?”温宁儿见男人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不由得便是担心了起来,伸出小手轻轻摇起凌远峰的衣袖,那双柔软的眼瞳便宛如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说不出的清丽逼人。
☆、153章 你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为aleisn钻石而更)
“府里有太医,还有稳婆,别怕,不会有事的。”凌远峰牵起她的手,口虽是如此安慰,心头却也不免极是担忧。
温宁儿说的没错,女人生孩子都是等于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不说民间时常有女子难产而死,就连先皇后,也是因着产子后血崩,尽管宫太医稳婆无数,却也还是没有挺过那一关。
念及此,凌远峰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温宁儿身子本就单薄,自怀孕后又是屡次受惊,胎象数次不稳,甚至还一度差点没有保住胎儿,若到了生产的时候,的确是令人堪忧。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低下眸子,便是瞧见温宁儿纤巧柔和的下颚,即使如今她已是有了六个多月的身孕,可那张脸蛋却仍是纤纤瘦瘦的,看着让人心疼。
“相公,咱们还要在京城待多久?”走了一会儿,温宁儿悄悄抬眸,向着男人望去。
凌远峰微微一笑,道了句;“又想家了?”
温宁儿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们离开家也有一段日子了,爹娘肯定很担心,我心里也很牵挂他们。”
凌远峰遂言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了云尧,为岳父岳母送去了平日里需要的一应物事,也让人告诉了他们我们现在一切安好,让他们不要担心。”
“你告诉了他们,你是南陵王?”温宁儿睁大了眼睛,脚下的步子却是停了下来。
“没有,”凌远峰摇了摇头,怕自己的小娘子误会,又是解释道;“不是我有意隐瞒,只是岳父岳母年纪已高,我只说带着你在外做些生意,不久后就会回去。”
凌远峰每日诸事缠身,却还不忘派人前往云尧,只为了让自己父母安心。想到这里,她的心头不免就是一软。而他所言也丝毫不假,自己家本就是小门小户,而温家二老也是本分老实的人,若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婿居然会是大名鼎鼎的南陵王,还不知他们会吓成什么样子呢。
温宁儿垂下脸蛋,唇角却是噙起了一丝笑意,轻轻道了句;“这样就好,不然会吓到他们的。”
凌远峰瞧着她笑靥如花的小脸,眸底也是浮起一抹笑意,他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声音里则是愈发温和;“我答应你,要不了多久,咱们一家便可以回到云尧。”
“真的吗?”温宁儿抬起脸颊,眸底里满是期冀之色。
凌远峰搂住她的身子,将自己的下颚抵上她的额前,温声道;“自然是真的,宁儿,我知道你想家,其实我也想。”
温宁儿心头一动,抬头便看见男人那双乌黑的眸子正深深的凝视着自己,而他的那一句,其实我也想,却是字字打在了她的心坎上。
“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会想家呢。”温宁儿的声音十分温软,这一句说完,眸子里的喜悦却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
“傻瓜。”凌远峰也是一笑,将她的身子揽的更紧了些。
她不知道,在云尧镇与她相依相守的那些岁月,却是他这一生最为幸福美满的日子。
温宁儿只觉心里更是踏实了不少,她倚在男人的胸膛,小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蓦然,她眼皮一跳,在男人怀里惊呼了起来;“相公,孩子又动了!”
“是吗?”凌远峰松开她的身子,眸底的笑意却更是深了一层,他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温宁儿的小腹上,神情间极是专注。
“是,孩子在动,我听见了。”男人唇角勾勒出一抹上扬的弧度,可以看出此时他的心情十分的愉悦,眉梢眼底更是含着丝丝温情,使他原本过于坚毅的五官轮廓顿时柔和了下来。
温宁儿的脸蛋上也是噙着甜甜的笑意,两个小梨涡娇美而动人,她伸出手,轻轻抚上男人的黑发,心里却是浮起了一个念头,若是日子可以一直这样下去,那该有多好啊。
而远处的侍女见到这一幕,都是怔在了那里。她们竟是瞧见了威震天下,统帅三军的南陵王,此时居然屈膝蹲在了王妃面前,他的样子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大手揽在王妃的腰际,将耳朵贴在了王妃的小腹上,看那样子,倒好像是在听孩子的动静一般。
“你们看见没有,王爷居然笑了!”其一位侍女压低了声音,向着身旁的侍女言道。
那侍女也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闻言只点了点头道;“是啊,我入府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王爷笑的这样高兴过。”
“哎,咱们王妃究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就能嫁给王爷这样一位英雄盖世,又柔情体贴的夫君呀?”另一位侍女感慨道。
话音刚落,其余侍女皆是出声附和,一时间窃窃私语的好不热闹。
而温宁儿和凌远峰自是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直到胎动过去了许久,凌远峰方才站起了身子,温宁儿见他额前滑下汗珠,遂伸出小手踮起脚尖为他拭去。
凌远峰微微一笑,一如既往的弯下了身子,好让她不用太费力气。
两人相隔极近,温宁儿清甜的呼吸轻轻的拂在男人的脸庞上,却是让他的眸子瞬间暗沉了下去。
拭完汗珠,温宁儿不小心迎上了他的视线,发觉到男人眸底的炙热,只让她的小脸顿时就是一红,白里透红的脸蛋更是分外惹人。
“你看什么呢?”她垂下眸子,声音里带着丝丝嗔意,娇羞不已。
凌远峰便是低声笑了,他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子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刹那间,温宁儿那张小脸更是灿若红霞,就连白皙莹润的耳垂都是落上了一片淡淡的粉色。
“宁儿,”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内敛,却又十分温柔,“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温宁儿闻言只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成亲这样久,凌远峰一直不曾对她说过如此情意绵绵的话语,她抬起那双宛如秋水般的眸子,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却是望着男人的眼睛,轻轻的呢喃出三个字来。
她说,“我也是。”
男人揽住她,两人依偎着,久久不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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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仪殿。
“公主,药已经煎好了,你快趁热喝吧。”玉娘捧着莲花玉纹托盘,上头隔着一盏青玉盖碗,里面则是盛着浓黑的药汁。
隔着老远,那股子苦涩的药味便是扑面而来,筝云刚一闻到秀眉便是不由自主的紧紧蹙起。
“端下去。”她头也不曾抬起,只淡淡吩咐。
“公主,身子要紧啊!”玉娘着急不已,眼见着筝云的身子一日差似一日,可她偏偏生性倔强,竟是无论如何都不愿吃药,只让自己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说了,端下去。”筝云依然埋首于厚厚的的奏章,美丽的容颜上竟无一丝表情。
“公主,奴婢求您!”玉娘扑通一声,便是跪在了她的面前。
如此,筝云方才缓缓抬起头,烛光下,她的脸色十分不好,宛如一块淡青色的温玉,许是许久未曾好好休息的缘故,她的眼底更是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就好像一朵树上梨花,纵是凄婉,却依然美丽。
“你放心,我死不了。”她的声音清和,唇角甚至噙着丝丝笑意,说完这一句便是让玉娘起身。
玉娘依然跪在那里,心里自是难受不已,她望着筝云憔悴的容颜,轻言道;“奴婢知道公主心里难过,可奴婢请您看在皇上的份上,一定要保重凤体啊!这碗药您若是不喝,那奴婢便不起来。”
筝云沉默许久,终是道了句;“罢了,将药拿来吧。”
玉娘连忙应了一声,站起身子将药碗送到了筝云面前。
筝云瞧着那碗浓黑的药汁,清泓般的眸子里却是浮起一丝凄楚,她端起了药碗,却是微微一笑,道了句;“玉娘,你说有一天我如果死了,他会不会回来看我一眼?”
“公主!”玉娘大惊失色,听了这一句惊骇不已,立时又是跪了下去。
筝云垂下眸子,一双泪珠便是啪嗒一声落了下来,砸进了浓黑的药汁里,眨眼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我没有要害他,他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她的指尖开始颤抖,不断有浓黑的药汁从碗里溅了出来,落在她的手上,甚至是落在奏章上,她却似不曾瞧见一般,唯有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滚滚而下,竟是没个尽头。
“公主,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奴婢求您,您就将一切都告诉王爷吧!王爷不会怪您的,公主————”玉娘见她如此,泪水便也是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她的胳膊攥住了筝云的衣袖,声音里满是恳求。
“告诉他?”筝云一声轻笑,眸子里一片悲凉,她开口,逐字逐句道;“告诉他什么?告诉他,午门之变和我无关?告诉他,我愿意与他共赴黄泉?告诉他,我曾抛下安儿,收拾细软出宫找他?”
☆、154章 怎么,还在吃醋?(为aleisn钻石而更)
“还是要我告诉他,看到他和他的王妃在一起,我痛不欲生,难过的几乎要发狂吗?”筝云的泪水那样多,玉娘甚至从未想过她竟会有如此多的泪水,那些泪珠顺着那张绝美高洁的脸蛋上一道道的滑落下来,却让此时的她看起来别有一番惊心动魄,令人柔肠百转的美丽。
“公主,您又何必如此自苦?王爷对您的心意奴婢当年都看在眼里,若不是他那样爱你,先皇也不会有机会发动午门之变,这世上,能让南陵王心甘情愿,甘冒大险的人只有您啊!”玉娘跪在那里,紧紧的攥着筝云的胳膊,也是声泪俱下。
“他恨透我了。我知道,他恨死我了。”筝云合上眼睛,身子抑制不住的哆嗦着,脸蛋更是如同纸张一般的雪白。
“公主,正是因为王爷对您用情过重,午门之变后他才会心灰意冷的离开京城,只要您去将当年的事情说开,等王爷明白了,他不会抛弃您的!”玉娘止住泪水,一心一意的劝说了起来。
“太迟了。。。。。”筝云睁开眼睛,呓语般的说出了几个字来。
玉娘瞧着筝云那一双失神的眼睛,又想起前不久苏太医所说的话语,顿时心里便是一阵绞痛,只让她咬了咬牙,开口道;“若公主不愿开口,那此事就交给玉娘吧,奴婢去找南陵王,将当年的事情说个清楚!”
“不!”筝云的面色立时一紧,苍白的手指紧紧攥住玉娘的衣袖,厉声道;“我不许你去!”
“公主,您为什么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肩上?奴婢不懂,奴婢真的不懂!”玉娘眼眶含泪,只觉十分心疼。
“他现在已经娶了王妃,娇妻珍儿,这是他一直想要的。我既然给不了他,又何必再去将以前的事情说出来?而且,即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我们终究是错过了,此生都再无机会了。”筝云的情绪已是渐渐平静了下来,一双美眸经过方才泪水的冲洗,只显得愈发的清亮。
“公主,您难道就甘愿瞧着别的女子站在王爷身边,拿走原本该属于您的东西吗?”玉娘言道,眸子里的神色却是极其的不甘。
“我和他之间,总该有一个人是幸福的。”筝云深深吸了口气,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态,唇角便是噙起了一丝自嘲般的笑意。
“只是,他曾经说过会永远等我,就是这一句,让我一直耿耿于怀。”筝云语音清然,语毕,便是又将手边的奏章拿起,再次看了起来。仿似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玉娘沉默片刻,站起身子将药碗拿开,轻声道;“公主,这药凉了,奴婢去给您热一热吧。”
“好。”筝云眼皮也不曾抬起,淡淡出声。
待玉娘走出了凤仪殿,筝云只觉胸口一阵烦闷欲呕,转过身子,刚拿出帕子捂住口唇,便是呕出了一口鲜血。
望着帕子上那刺目的颜色,倒是要将人的眸底都给灼痛了一般,她静默良久,面上的神色却依然是十分漠然的,只将那块帕子搁了一旁的香炉里,化作一缕白烟,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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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千秋寿诞在即,不仅是整座皇宫四处张灯结彩,就连偌大的一座京城也无不是喜气洋洋,犹如过节一般。
筝云公主在民间素有威望,深受子民爱戴,此次坊间为了庆贺她的生辰,各种庆祝轮番上演,甚至比当初新皇即位时还要热闹。
温宁儿身在王府,自然也是知晓公主生辰的。而当初湘莲的话便是自然而然的又是在她的脑海浮起。想起从前每当这个时候,凌远峰便会从边疆不辞千里的赶回京城,只为了给筝云庆生,她的心里就好像打翻了醋坛子似得,酸涩的不得了。
这一晚,待凌远峰从军营里回到王府,刚推开卧房的门,就见温宁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那一头乌黑柔软的青丝。
见到他回来,温宁儿立马便是搁下了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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