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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碧玉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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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温宁儿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只显得温柔如画,散发出十分柔和的光晕,脸颊上的酡红之色则是为她添了丝丝妩媚。让男人瞧在眼里,更是心动不已。
凌远峰将她揽在怀里,高大而壮实的身子再一次压了下来,只将怀里的小人笼罩的密不透风。
他的大手又一次的抚上温宁儿下身,感受到那里的湿滑,遂伸出手指,在她身下的花蕊处不断的揉捻,他的手指十分粗粝,抚弄在女子的下身处则更是令人酥痒难耐。
温宁儿美眸盈然,小嘴儿微微张着,只令男人看着更是血脉贲张。
凌远峰身子滚烫,大手箍住她的腰身,分开了温宁儿白腻光滑的大腿,只令她动弹不得的躺在自己身下,温宁儿原本就柔若无骨的身子此时更是如同融化在男人的怀一般,绵软的不成样子。
“开始会有些疼,一会就好。”男人沙哑的声音传来,却是低沉的厉害。与平日里温和浑厚的声音相差甚远。
温宁儿躺在男人的身下,只乖巧的点了点头,那一双眸子宛若秋水,娇柔的声音则是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来;“我不怕疼。”
男人俯下身子,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亲,接着,便将自己昂扬了许久的坚硬,缓缓的向着那温润的花穴挺进。
温宁儿搭在男人肩头的小手蓦然收紧,一股将自己下身撑开般的锐痛骤然而来,只让她措手不及。方才明明很舒服的,怎么现在会这样疼?
☆、第四十三章 你明明说会轻一点的
“宁儿。。。”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神色间也是愈发的忘情,他紧紧揽着自家小娘子的娇躯,力道却是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快。
温宁儿睁开氤氲的眸子,却见男人的眼底一片嗜血的狂热,乌黑的瞳孔里放佛燃烧着深不见底的火苗。她瞧在眼里,心里却是微微的恐慌的起来。伸出嫩白如莲藕般的手臂,却也是毫无力气,只能软软的推在男人的身子上。
灼热的刺痛感渐渐褪去,温宁儿终于不在呼痛,却只觉得下面那里撑得慌,身体里却涌来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她的柔软丝丝缕缕的包围着他,温热的触感却令他飘飘欲仙,腰眼阵阵发麻,只让他身下的动作更是控制不住愈发的强烈起来。
“不要了。。。”温宁儿纤细白皙的身子只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颤抖着,那胸前的绵软更是白花花的来来回回的晃着男人的眼,凌远峰伸出大手将那雪白的绵软尽数握在手心里,眸底却更是火热。
温宁儿抑制不住的发出犹如孩子般的轻泣,她不知道这般温软的声音,只会令自己身上的壮年男子更是情动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温宁儿恍恍惚惚,粉嫩的肌肤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小嘴里已经喊不出连贯的声音,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轻浅的呻吟。
男人的身子耸动的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着身下的小人儿,虽然他口口声声不断的安慰着自家的小娇妻,“好了,就快好了”可身下的动作却依然不曾停歇。
凌远峰念着自家娘子年纪小,虽是极力在克制着自己,却也终究是忍耐不住的越刺越深。最后关头时,更是狠狠的将温宁儿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大力冲撞起来。
在那极致的瞬间,男人终是一声低吼,将自己的灼热尽数留在了温宁儿的体内。
而温宁儿被男人那滚烫的热情一激,唇瓣里只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吟,酥麻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湮灭,她呜咽着,整个身子都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凌远峰侧躺在她的身边,大手一勾,便将她揽在了怀里。
温宁儿依偎在他的胸膛,听着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下身却是又酸又疼,让她动弹不得。她乖巧的躺在那里,脑子里却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如今真的成为他的娘子了,自己往后,就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了吧?
“在想什么?”男人的呼吸已恢复平稳,只将她脸蛋上的发丝捋好,轻声问道。
温宁儿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眸子,刚一对上男人的眼睛,腮边便飞上了两朵红晕,那张小脸又是烫了起来。想起刚才的事,可真是羞死人了。
她将身子轻轻的向着男人怀里偎了偎,不料随着她这么一动,下身立马就是一痛,只疼的让她落下泪来。
凌远峰捧起她的小脸,神情间是无尽的怜惜,只温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温宁儿睁着如水的眸子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是微微蹙起秀眉,言语里满是委屈之意;“都怨你,你明明说会轻一点的。。。。。”
☆、第四十四章 传说中的白帕子
男人望着怀那一张白皙如玉的小脸,薄薄的怒色却令温宁儿更是娇美动人。他一声轻笑,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方才开口道;“好,都怨我,这次是我不对,下次我会轻些的。”
温宁儿一听男人的话,心里顿时就是一惊,只抬起那双柔软动人的眸子,不解的看着凌远峰,傻乎乎的道了一句;“还有下次?”
男人先是一怔,继而便微微一笑,只望着怀的小人儿,点了点头。
温宁儿的小脸便是红的更很了,有了下次,还会有下下次,也就是说以后会有很多很多次了?
想到这里,那张温婉俏丽的小脸就是垮了下来,只将小脑袋埋在男人的怀里,默不出声了。
凌远峰见她如此,心里只涌来一股子疼惜之情,他伸出大在温宁儿的后背轻轻拍了拍,温声安慰道;“别怕,下次就不疼了。”
温宁儿听到男人温和的声音,心里就是一安,两人成亲的日子虽然不久,但不知为何凌远峰却是给她一种十分信服的感觉,只要是从他口说出的话,她就会深信不疑。
“嗯,那就好。”温宁儿轻轻出声,乖乖巧巧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更是惹人怜惜。
凌远峰揽着她的身子,只闭目养神起来,心却是从未有过安宁舒适,比起从前的日子,这一刻娇妻在怀的温馨,倒显得如同一场美梦一般,那样的不真实。
忆起从前,男人眉头微微皱起,双手却是将温宁儿的身子更是紧了紧。
温宁儿实在是倦极了,只合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就要睡去。
蓦然,她却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顿时全身就是一惊,立马睁开了眸子。
凌远峰察觉到她的动静,也是睁开了眼睛,望着她温声道;“怎么了?”
温宁儿又羞又急,如同蚊子哼似得轻声开口道;“我忘记拿帕子了。。。”
男人眉峰微蹙,明白过来后只不在意的捏了捏她的小脸,道了句;“不要紧。”
温宁儿却是不依,在云尧镇对于女子的落红之事都是看的十分慎重的。若是有婆婆的人家,在新婚之夜后新媳妇更是要将落红的帕子交给婆婆看的,以示清白。
因为凌远峰孤身一人,温宁儿自然也没有了婆婆,便也是忘记了,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还有帕子这回事。
“不行,出嫁前我娘一直嘱咐我,不能忘记帕子的。。。”温宁儿着急不已,这才想起自己洞房前光是记得那本不知道画着什么的小人书了,倒把帕子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
凌远峰见自己的小娘子急了,便只得言道;“你的帕子搁在哪,我去拿。”
温宁儿更是大窘;“现在拿还有什么用啊。。。”
男人便是笑了;“既然没用,那就睡吧。”
温宁儿皱着秀眉,一副苦思的模样,终是忍不住,从床上撑起了身子,也顾不得下身的酸痛了,只一把掀开被子,惹得凌远峰不由得出声道;“这是做什么,当心着凉。”
☆、第四十五章 居然没有落红?
温宁儿也没有理会凌远峰,那一双美眸却是在被褥里寻找着,欢爱后,被窝里既有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又夹杂着女子身上的甜香。更有着一股令温宁儿说不清的味道萦绕其间,只让她闻起来便不由得脸红。
“血呢?”温宁儿慌了,抬眸向着自家夫君望去。
凌远峰眉宇间微微一蹙,却只是拿过被子在温宁儿的身子重新盖好。
“许是落在褥子上了,你别急。”面对着自家这位娇滴滴的小娘子,凌远峰的眉眼间不免浮起一抹自嘲,面对她,可真是让自己没有法子。
“我刚才看过了,褥子上没有啊!”温宁儿焦急不已,只将身上的被子重新掀开,又是细细寻找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的血呢?”温宁儿简直委屈的快哭了,那双白花花的大腿上分明有着欢爱后的痕迹,一些水样的液体甚至顺着她的下身缓缓溢出,可是,偏偏没有丝毫的血迹。
凌远峰的视线落在她那一双修长细腻的双腿上,眸底又是一暗,却只是用被子将她整个裹住,一把便将她的身子揽在了怀里;“没有血也不要紧。”
温宁儿又羞又急,圆房后居然没有落红,这让她以后怎样去面对自己的夫君?若是传了出去,她这辈子更是都没脸见人了。
“怎么会不要紧,圆房后没有落红的新娘子,都会被赶回娘家的。”温宁儿的眼圈已是红了起来,那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看着凌远峰,随时都有落泪的可能。
在云尧镇,民风十分的保守,新嫁娘若是在圆房后没有落红,便会被视为不贞的大罪,就连娘家人都要跟着抬不起头来。
比如前些年镇南张家的大儿子,就因为新娶的媳妇在圆房后帕子上没有血迹,便是被夫家人闹到了镇长那里,最后不仅要回了成亲时的全部聘礼,更是把新媳妇休弃,没多久那小媳妇便悬梁自尽了。
那时候这件事在云尧镇闹得是人尽皆知,所以温宁儿即使当初年纪尚小,却也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经不住,温宁儿想起那个小媳妇的悲惨命运,便是越想越怕,自己为什么这么命苦,克夫不说,居然还没有落红。这下子,凌远峰恐怕再也不会要自己了。
念及此,温宁儿只觉得心里大恸,一想起自己要被凌远峰赶回娘家,就好像心窝子里被人捅了一刀似得,剐的她生疼。她望着眼前的男人,终是再也忍不住,小嘴一撇,便落下了泪来。
“你不要把我赶回娘家好不好,我。。。。我。。。。”温宁儿说到这里,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那一句我舍不得你,只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口。
“别说傻话,我哪里舍得?”凌远峰无奈一笑,只伸出手,为她拭去腮边的泪珠。
温宁儿一听男人如此说来,心里就是一甜,丝丝缕缕的喜悦顿时便染上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他说,他舍不得自己呢。
☆、第四十六章 那你,会嫌弃我吗?
“可是我没有落红。。。”温宁儿委屈极了,自己明明是黄花大闺女,为什么会没有血?
“有没有都不要紧,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娘子,这就够了。”男人眸光迥深,只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
“你不在意?”温宁儿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有男人不在乎自己娘子的贞洁呢?这对女子来说,可是天大的事啊。
凌远峰知晓自家的小娘子年纪小,心思却是多,若自己不说清楚,恐怕她还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什么时候。
当下,他伸出胳膊,紧了紧温宁儿的身子,方才开口道;“有些女子天生便是没有落红的,这实在不算什么。”
温宁儿不解的看着男人,这样的说法她却还是头一回听说。在她看来,出阁后的新建娘在圆房后定是要有落红的,如果没有,那便肯定是这个女子在成亲前就失贞了,这样自然是十分对不起自己夫君的。
可是她却清楚自己一直是清清白白,就连手都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又为什么会没有落红呢?
当下,她只以为凌远峰是在安慰自己,那一双如水的眸子里噙着点点的泪花,皱了皱小鼻子,方才轻声开口;“真的?”
凌远峰依然是眸光温和的望着自家的小娘子,听到她的话亦不过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了句;“真的。”
温宁儿却还是不敢相信,委屈的看着自家的男人,又是问了一句;“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是这么一句,便让凌远峰怔了一怔,男人凝视着眼前娇滴滴的小娘子,隔了片刻后方才无奈的道了句;“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温宁儿便垂下了小脸蛋,心里仍是觉得十分难受,从唇瓣蚊子哼似得吐出了几个字来;“那你,会嫌弃我吗?”
凌远峰闻便又是一笑,他伸出手指在温宁儿娇俏的鼻尖上刮了刮,却只不过道了一声;“傻丫头。”
温宁儿见他神情温和,眸光里则是脉脉的宠溺与温情,不由得终是放下了心来。只依偎在男人的怀,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翌日,天色刚刚放亮,温宁儿尚在睡梦,就听得从自家小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就见凌远峰已是穿戴整齐,见自己醒来,便走到床沿道了一句;“你先睡着,我出去看看。”
温宁儿只觉自己没有睡饱,见凌远峰起来了却也不好意思再睡下去,便挣扎着身子要从床上坐起来。
刚一动弹,下身便立马传来一股酸痛,让她经不住的就是一声轻吟。
男人见状,只伸出大手按住了她的身子,乌黑的眼瞳里则是蕴含着丝丝怜惜;“时候还早,你多睡一会。”
温宁儿的确是没有睡饱,又加上昨晚刚经人事,此时只觉得身子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实在是不愿起来。
如今见凌远峰体贴自己,她便冲着男人抿嘴一笑,一抹红晕便又是飞上了脸庞,就如同初初绽放的花瓣似得,说不出的脉脉动人。
☆、第四十七章 方员外造访
男人瞧在眼里,眸底亦是含了一层笑意,只为她掖好被角,便起身出去了。
温宁儿瞧着凌远峰的背影,心里却觉得十分的甜蜜,想起昨晚的事,不免又是十分的不好意思。幸好此时男人已经是走出去了,不然她恐怕还真是不知要如何面对他呢。
她刚躺下,却听屋外的声音愈是大了起来,其更是夹杂了许多脚步声,放佛院子里来了许多人似得。
温宁儿听到这动静,便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只不知道这一大早的会有谁来,于是当下匆匆起身穿上了衣裳,随手将头发拢在脑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便是将温宁儿吓了一跳,只见自家小院此时站满了人,地上更是堆满了各色物品,细看下去,倒是米面粮油,绫罗绸缎,无不是应有尽有。
而凌远峰便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高大挺拔的身影一如往昔,在这冬日的清晨,笔直的身躯凛然如松,令人看得莫不是觉得沉稳不已,只显得格外的出众,瞬间便将那些人给比下去了。
他听得身后的声响,回过头便看到自家的小娘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他神色和缓,只向着温宁儿伸出手,说了一个字;“来。”
温宁儿无缘无故在家里骤然见到这么多人,心头自是十分恐慌的,可听到凌远峰的声音,心里不知为何立马就是踏实了起来。
她走到男人身边,这才发现在凌远峰面前还站着一个相貌清瘦的老者,待看清那老者容貌,温宁儿只忍不住轻呼出声;“方老爷?”
要说在云尧镇里,最有脸面的人毋庸置疑便是这位方员外了,方家有良田百倾,在乡下更是产业无数,每年都会有甚多的佃户前来上缴租银。而方员外自己也是领着长子在富庶之地诸如云州,洛城等地做丝绸生意,一年到头倒有大半的时日不在云尧。
而方家在云尧镇的大宅也是雕廊画栋,富贵华丽,甚至比荆州城里的富户都要气派许多。
更为难得的是,方员外虽是富甲一方,为人却又是十分难得的仁厚。如此,在云尧镇里只要提起方员外,老百姓莫不是啧啧出声,少不了是要竖起大拇指交口称赞的。
所有此时当温宁儿看见方员外竟然站在自家院子里,一双美眸里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心里只暗道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方老爷,今儿个怎么会来到了自个家?
她心慌乱,便又是瞧着凌远峰望去,却见男人神色如常,发觉到温宁儿的眸光,也不过是向着自家的小娘子安抚性的微微颔首,示意她不必紧张。
“方员外,”凌远峰眸光深沉,向着方员外抱拳行了一礼,方员外立时便道不敢,只连忙俯身也是回了一礼。
凌远峰见状,眉头微皱,沉声道;“方员外的来意在下已经清楚,至于这些东西,还请您带回去。”
方老爷面色谦和,闻言便道;“凌相公言重了,这些区区薄礼,权当为令娘子压惊所用,还望相公千万莫要拒绝。”
☆、第四十八章 捧在手心,尤嫌不够
温宁儿站在凌远峰身后,只见方老爷态度温和,言语间极具礼数,心已是不解,又听得他所言竟是将这些东西都送给了自己,心里则更是不安了。
“拙荆(古代对妻子的称呼)自幼子离世后,日夜悲戚,性子不免愈发蛮横暴躁,身子也是每况愈下,昨日无意多有冒犯,还望凌相公念在拙荆饱受丧子之痛的份上,多多体谅则个。”
方员外语毕,竟是向着凌远峰又是深深俯下了身子,再次行了一礼。礼毕,又是转向温宁儿,亦是躬身行礼。口只言;“拙荆老年丧子,还望娘子多多包涵,不予计较才是。”
温宁儿方才见方员外向着凌远峰行礼,已经是大惊失色,此时又见方员外对着自己俯下了身子,那心里便更是慌乱了,简直不知要如何是好,只连忙对着方员外福了福身子,已做还礼。
“方老爷,方夫人本就是宁儿的长辈,我又怎么会计较呢?”温宁儿心十分不安,却也不敢伸手去将方员外搀起来,只得福着身子,轻声言语。
方员外听得温宁儿如此说来,心里却是暗自舒了口气,他转而看向凌远峰,那神色间极是温和,拱了拱手后方才开口;“倒不知凌相公可否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拙荆那般妇道人家见识?”
凌远峰未置可否,深邃的眸子却是望了一眼自家的小娘子,温宁儿只睁着那双轻灵灵的眸子望着他,眸底满是期冀的神色。
他心底暗自无奈,却也只得收回视线,向着自己面前的老者抱拳言道;“方员外既已亲自上门,在下也无话可说。只不过有一句话,还请员外回府后可以告知尊夫人。”
“凌相公请说。”方员外的神色更是谦和,甚至细看下去,竟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
“我凌远峰的娘子,向来都是捧在手心里尤嫌不够,就因曾与令公子有过婚约,便被尊夫人三番四次的羞辱。之前我与宁儿未曾成亲,自然无法与尊夫人计较。可如今,我不希望再有昨日的事情发生,若尊夫人依然如故,还望方员外莫怪在下不留情面。”
这一番话,只说的斩钉截铁,甚是有力,男人浑厚的声音听在众人耳里只让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
那方员外先是一怔,继而面色顿时便是恭谨起来,只连声称是。
温宁儿在一旁瞧着,心却是愈发的不解,即使她被方夫人打了一巴掌,可依着方家在云尧镇的势力,方员外说什么也没理由亲自上门道歉,更没有理由这般的谦逊有礼。
要知道,在云尧镇对于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尊卑之分很是推崇,先不说方员外的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即使就是一个寻常百姓,若按着年纪也足以当得凌远峰的长辈了,委实不必这般的谦和。
温宁儿心头惴惴,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头绪来。未过多久,方员外便领着家丁告辞,凌远峰只让人将那些米面粮油,绫罗绸缎之类的东西尽数带回。
☆、第四十九章 像极了一个人
方员外原本还想多言,却见凌远峰神情并无一丝可以转圜的余地,便也只得令人将东西带走。
离开了凌远峰的打铁铺,方家的管家便侧身走到方员外身边,压低了声音言道;“老爷,我瞧这凌远峰分明就是个粗人,咱们是不是太过于小心了?”
方员外只自顾自的走着,闻言却是顿了顿步子,叹了一句;“若真是个粗人也就罢了,我怕就怕他是真人不露相啊。”
那管家沉思片刻,又是言道;“老爷还是在担心宋大人的话?”
方员外面色一禀,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了句;“不错,当日在荆州城,宋大人无意间曾见过凌远峰一面,之后他便对我说,这凌远峰像极了一个人,却也不敢肯定究竟是不是。”
管家的面色也是凝重了下来,只躬身伴在方员外身边,低声道;“或许是宋大人多虑了,那个人是何等身份,又岂会流落在咱们云尧?”
方员外眺望天边,只见天色暗沉,北风呼啸,怕是又要下起一场大雪。
“宋大人虽说是荆州城的父母官,却也不过在京城机缘凑巧,才得以远远的瞧过那个人一面,是以他也是无法确定。只不过那个人如今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我倒也希望是宋大人多虑了,如果这凌远峰当真有如此的来头,那别说咱们云尧镇保不住,怕是连荆州城都是要招来祸事。”
那管家平日里也是随着方员外前往云州,洛城等富庶之地,对于天下大事也是知晓一二,此时听得自家主人如此说来,那脸上的神色却也是变了,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方员外看了他一眼,只道了句;“无论是不是那个人,咱们多加小心总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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