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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薛行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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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当妹妹看的,你不要多想。”
咦?
龚景凡眼眸一亮,她在安慰自己?
她真的很懂得怎么缓解自己情绪。
心中窃喜着,嘴上却不肯承认:“我何时针对他了?再说,马上就要离京的人,我与他计较做什么?”
一副坦荡荡的模样,显得很是宽宏大量。
“这就好。”
陆思琼接话。“不过她还会再来的。”
某人容上的得意之色顿时微变,“他还回来?”下意识的惊呼道:“他还来做什么?”
不过话落。自己也晓得答案。
似赌气般的大声道:“他再来你也别理他。你想去见姨母,我带你去就可以,不用劳烦外人。”
这个“外人”,说的十分洪亮。
陆思琼心情明霁。含笑应“好”。
身世的事,不过是个小小插曲,并没聊多久,之后提的最多的,还是彼此间的生活琐事。
身在室外,倒也不觉得闷热。
之后,龚景凡送她回静颐堂。
周嘉灵已经醒来,看到两人一同进院子,圆圆的脸上尽是笑容。“哦,我说怎么不见琼妹妹身影,原来二表哥来了呀。”
这么明显的促狭。谁听不明白?
龚景凡的耳朵泛出红晕,直觉得这天气愈发的热了。
陆思琼察觉,倒有些不明白他了。
之前,他那种大胆的举止,形若无人时的动作都有过,怎么现在一句打趣的话。竟是让他不好意思起来了?
跟着笑了笑,突然反应过来四表姐的话是说了他们两个人。后知后觉的发现竟把自己给忘了,陆思琼的笑容顿时又僵住。
视线看向旁处。
而龚景凡,可不是说把人送回来就离开的,赖在院子的偏厅里,只等了天黑周老夫人留饭。
陆思琼显然是被留在国公府住上几日的,周家已有人回侯府传信了。
男女不共桌,龚景凡是与周家几位表兄弟一道在外面用的膳。
内室都是女眷,纵然想见她,可也不好无礼进去。
不知为何,以往没什么事的时候,他还愣是我行我素的,现在反而有些迥然。
哪怕,周家亦不曾将他当外人看。
等到要离开的时候,进去同几位长辈告辞,行了礼却迟迟没有退出去,视线直勾勾的望向陆思琼。
大家都是明白人。周老夫人便让外孙女送送他。
这一送,就送了大半个时辰。
也没走多远,就在二门外。
可他七绕八绕的走远路,陆思琼也不拆穿。
龚景凡神清气爽的回了公主府。
纵然知道了这样大的事,可丝毫没减他原本的好心情。
公主府从来都是彻夜通明的,院中明亮如昼。
蕙宁公主在主殿里等他,听说儿子回了府,立即就让人引了来。
出去一整日,也明白为何周家能留住他。
察觉到亲子心情不错,笑着招到身边来,寒暄问了几句琼姐儿的事,也没直白的问二人处的如何,就只提了提对方精神如何、身子可好。
龚景凡一一答了,随后坦白道:“娘,琼妹妹都告诉我了,原来她是我的表妹。”
他竟然有这样好的一个表妹,真好。
这语气,说得龚家好似没有表姑娘一样。
对于他已知晓琼姐儿身世的话,蕙宁公主只是微微一讶,惊讶琼姐儿居然会跟他说,倒也很快就缓过神来。
“你知道了也好,以后就更好多照顾着她些。”
蕙宁公主郑重交代,“琼姐儿这孩子,大小就不容易,受了不少苦。”
冬夜早产,尚在襁褓又风雨躲藏了好几个月,雪夜里来到公主府,从小就落了病根。
纵然现在与常人无异,但等天儿一寒,唉……
她颇为怜惜,说完又提醒对方:“这事儿可不能对外透露半个字,就是永昭伯府里的人,也是不能说的。”
“我知道的,娘,琼妹妹的事,我比您还在意呢。”龚景凡应得爽快。
蕙宁公主咧嘴一笑,这孩子,如今倒真不知含蓄了。
才要再说几句,就听得对方认真问道:“娘,琼妹妹的生父是谁?”
她唇边的笑容渐渐敛去,沉着眸子不答反问:“她要你打听的?”
也不顾龚景凡的摇头否认,语气不容置喙的说道:“这事儿你不用知道,琼姐儿也不用晓得,以后莫要再提。”
闻者,心中一凉。
可见,琼妹妹的真实身份,还大有文章。(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谢礼
二姑娘在荣国公府留住乃常有的事儿,侯府众人皆已司空见惯。
晚间齐聚静安堂的时候,陆老夫人笑吟吟的提到九月定亲之事,宋氏自然答道万事定会筹备妥当,请她放心云云。
闻者面色慈和,颇为温善。
转眼,她便询问起萧氏:“听说又头疼了?你这身子,可得好好养养,下个月大好的日子,你做婶母的,也要出来会会客,不能总留在明净堂里。”
三夫人点点头,应道:“儿媳知道,请母亲放心。”说着低头咳嗽几声。
立在旁边的陆思琪见状,忙奉上茶水,“娘。”
萧氏接过,喝了两口,似乎缓和不少,这才继续同老夫人说道:“琼姐儿定亲是大事,儿媳心想着帮大嫂张罗下,无奈身子不争气,尽给府里添麻烦了。”
“瞧三弟妹这话说的,你只管好好养病,别的事我难道还会来劳累你?”
宋氏笑意满面,走近两步友和道:“你是琼姐儿的亲婶母,她又时常挂心着你的病,早日把病养好才最重要。”
“可不是?家里的事,你大嫂自会张罗。”
陆老夫人看着萧氏苍白的面色,到底也心疼了几分,想了想同陆思琪嘱咐道:“琪姐儿,我瞧你母亲身子乏,你先陪她回去歇息吧。”
三房早退,亦不是初次。
母女二人亦没多耽搁。陆思琪颔首后便搀了嫡母起身,随后齐齐告退。
难得安静的楚氏突然开口:“三嫂还是精心养病才好,府里的事自有我帮大嫂安排。你就莫要费神了。”
“谢四弟妹关心。”
萧氏就着庶女的胳膊福身,随后退了出去。
俞妈妈亲自送到了院门外,叮嘱丫鬟好生提灯照料后,才转身。
而行之不远的萧氏,听到脚步远去,足下微停,转身望了眼满园通亮的屋子。
烛光璀璨着。比月华还耀眼,可真热闹。
那样的场面。她们注定是格格不入的。
她闭了闭眼。
陆思琪察觉,启唇唤道:“母亲?”
闻者便意有所指的望向前面提灯的丫头,陆思琪会意,招了婢子过来。亲自接过灯笼,让她们只远远跟着。
二人复又提步。
“你二姐姐,”萧氏出声,停顿了些许,继续道:“这次出府不简单呐。”
“您是说,二姐有蹊跷?”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次外出,去的又是周家,任谁都没起半分疑心,母亲怎的会有此一言?
“之前周家人来传话时。说琼姐儿这两日不回来,还记得你祖母的表情吗?”萧氏不答反问。
她们母女难得早到,提前去了静安堂。
是以。周家管事来府中报信时,她们凑巧在场。
陆思琼回想了下,答道:“祖母皱了皱眉,虽然很快恢复了常态,可她不喜欢二姐姐留宿在外。”
“这个早就知道。”
萧氏语气淡淡的,但仍是一副深沉的模样。只含糊其辞再说:“我说的是,她面对周家人时的模样。”
点到为止。竟然不说下去了。
陆思琪亦没有问。
而静安堂的厅屋里,楚氏还围着宋氏打转。
心中瞧不上,可脸上到底是妯娌,又是自己长嫂,如今长房有喜,她当然不会愚蠢到这时候挑事。
“大嫂,您看咱们这是与公主府结亲,万事都要妥当了的。您若忙不过来,只管差使我。”
她满眼殷切,显然很想办这事,“您瞧上回的生辰宴,你照顾珏哥儿不得空,也都是我安排的,可不是很……”
话没说完,却被宋氏直接打断了声:“四弟妹,生辰宴的事还是莫要再提了。
要知道,有些地方虽说偏僻,可那日人来人往,保不准就有人过去。是以,每个地方都不能疏忽,尽得安排人守着才好。”
轻飘飘得几句话,没有指责,却更胜打脸。
这是直接把那天甄五的意外怪到楚氏头上了!
要不是她布置不全,怎么会有那种事发生?
后者脸色尴尬,却无言反驳。
颇有些委屈的望向婆婆,谁知陆老夫人亦没有维护她。
宋氏见好就收,顷刻才似察觉到什么般,象征性的再道:“事情毕竟辛劳,有所遗漏也是难免。
只是琼姐儿的事,自然要由我这做母亲的来办才好,麻烦你总是不合适。
你若有心,但请那日精神好些,替我陪陪诸位夫人就好。”
三言两语,她主母的地位与风度尽显。
此时此景,楚氏自然不可能同她作对,纵有不满,亦只好憋在心里。
陆老夫人只当未有察觉,她如今心情好,长房的两个孙女都大有前途,对宋氏亦难免和蔼了许多。
何况,她的心思本不在这对妯娌琐碎上。
一口茶抿在口中片刻才咽下去,再开口嗓音清亮:“大媳妇,琼姐儿生辰那日阿雅没空过来,这回摆宴,你亲自去趟胡府,让她们过来吧。”
说实话,那日陆文雅来德安侯府,帮着秦家人试探陆家的秘事,陆老夫人是极其生气的。
但今年女儿的疏远,又是心中沉沉的一桩心事。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
嫁了人,早年过得又不如意,数十年来帮衬照顾惯了,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到底是亲生母女,有什么好计较的?
哪怕还是有些委屈,这些时日来,独自己还惦记着阿雅,她却不曾主动来陆家看自己一回。
这娘家。她莫不是真不放心上了?
想想,又觉得伤心。
琼姐儿定亲,是喜事。
她身为姑姑。总是该来的吧?
可陆老夫人心中并不笃定,便想让宋氏亲自登门去送请帖。
闻言,宋氏倒不算吃惊,老夫人对小姑子的疼爱,这些年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她心里不喜欢陆文雅,可作为嫂嫂,也不能表现明显。
她如常应了。回道:“好的,凑巧我也许久没见斌哥儿和敏姐儿了。”浅笑着。甚为和气。
她的话正中老夫人心底,后者点头:“是许久没见了。”
面对着满屋子儿媳、孙女,她似乎也满在意被晚辈腹诽自己与女儿的不融洽,干笑了两声添道:“之前总在眼前。还嫌那俩孩子吵,现在一阵子不见,真怪想的。”
楚氏素来善于察言观色,刚受了大嫂埋汰,心有不甘,见状几句话忙接了过来:“听说咱们姑老爷又升官了,如今得了秦相的赏识,颇受器重呢。”
这事,谁又没听说?
偏生大家都没提起。此刻见她直言说了,纷纷都看过去。
对于陆老夫人来说,女婿的官做得再大。也还是自己女婿,是阿雅的丈夫,没什么变化。
何况,以往,他就和侯府不近,早前还算经常跟阿雅一同回来孝顺;后来见陆家帮不到他什么。渐渐的也极少过府。
最常见的,总是阿雅只身领了斌哥儿和敏姐儿回来。
是以。纵然姑老爷真的青云直上,他也不可能反过来感念陆家,而帮着侯府的。
对这点,陆老夫人心中很清明。
所以,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值得特别提起的。
反倒是,突然随了秦相,令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阿雅又总是和秦夫人一起,秦夫人却带人发现了琼姐儿的真实身世,这其中的复杂,她都恨不得寻女儿来详细问个清楚。
但现在的母女关系,又不太现实。
自然而然的,也就不愿意说起这事。
至少,不是和这几个儿媳妇说。
她捧着茶盏,没有回应,似没听到一般。
倒是宋氏,颇有些不悦的睨了眼妯娌,心道这楚氏算什么意思?
在自己面前,说姑老爷因为秦相的援手有了今日,难道不是在含沙射影的指责当日琼姐儿没有帮忙的事?
小姑子与府里的关系早就大不如前,连老夫人都总避而不谈,她倒是积极,想奉承婆婆亦不是这样的奉承法。
宋氏淡淡的看过去,开口回道:“四弟妹好灵通的消息,可真是件好事。”
楚氏亦从这僵硬的气氛里品出了不对,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就只好讪讪的立在那。
屋内没了之前的热闹,人很快就散了。
宋氏被陆老夫人留下。
“大媳妇,我有事情要与你说。”
宋氏神态谦虚有礼,“母亲请吩咐。”
“明儿,你备些好礼,走趟荣国公府。”
见儿媳疑惑的目光看过来,陆老夫人解释道:“就琼姐儿和龚家少爷的这门亲事,还多亏了沐恩郡主从中帮忙。
她又是琼姐儿的大舅母,这些年没少替你照顾琼姐儿。你亲自登门,送点礼物聊表谢意吧。”
这话,很在情理。
宋氏没有迟疑,又自责说道:“是儿媳的疏忽,早该想到的。
这门亲事让沐恩郡主奔波劳累了好些时日,这是应该的,还是您想的周到。”
周老夫人的心情却不轻松,她想起自己上次鲁莽到周家质问沐恩郡主的场景,也不知对方记在心上了没有。
虽然这事是周家理亏,但侯府依靠着他们,到底不敢得罪。
又想到琼姐儿,她现在还真是紧张,似乎生怕自己养大的孙女跟人跑了一般的心境。
于是,她又添话:“看到琼姐儿,顺便带她回来吧。到底是快定亲待嫁的闺女,别总在外人府里。”
宋氏微微不解,然还是很快的接过话:“儿媳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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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好事
或是许久未在外族家留宿了,亦或是白日被人搅了心神。
月华似水的夜,陆思琼躺在静颐堂的暖阁里,竟有些失眠。
辗转反侧的,毫无倦意,脑海中断断续续的浮现出许多以往的事情来。天马行空的从幼年时期与龚景凡相处的场景,想到了远在塞外的隆昌公主。
后半夜迷迷糊糊的,亦不知何时才入了眠。
次日晨起,精神自然欠佳。
外祖母身边的瑞珠过来请她去用早膳,没精打采的模样落在周老夫人眼中,很是一阵心疼。
陆思琼显然不好说成失眠,只含糊其辞的答了话,莫名的有股心虚。
须臾,周家表姐妹与几位表兄过来请安。
周嘉灵昨晚在她暖阁里滞了许久才回去,如今看到她,还像是说不尽的话,愣是拽了她挤到一旁。
周三少爷周希礼坐在老夫人身边,口中答着学堂学业及明年春闱的事儿,眼神却止不住的往那边瞅。
心中百感千回,微微挪眼,凑对上母亲警告的眸色。
沐恩郡主一脸肃容,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
礼哥儿中意琼姐儿,是从小就有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
这也难怪,外甥女自小在府中长大,二人年纪相仿,少男少女懵懵懂懂一块儿处着,总会生出点情分来。
偏生幼子性格沉闷,什么事都藏在心中。不教人发觉。
她过去也曾试想过,无奈礼哥儿藏匿的好,等知晓时亦是如此年纪。那十多年来的感情,哪里还抹得去?
若非家里提出把琼姐儿许给凡哥儿,他怕是永远不会承认。
现在苦着自己,又能如何?
沐恩郡主心中泛酸,熟知起初婚事刚提出时,礼哥儿亦曾叛逆争取过。后来自己几番训诫之后,倒似是没了那份心。平日对琼姐儿的事也讳莫如深。
但见了琼姐儿,又是这番神色……
沐恩郡主心中惋叹。出神间只见礼哥儿已别过了视线,一本正经的与老夫人说话。
问则答之,不多一字。
越发的沉默了……
再往女儿外甥女那边看,不知灵姐儿说了什么。引得二人笑颜满面的。
周老夫人屋里不拘规矩,两人又都是得宠的,自然不会刻意收敛情绪。
笑声传过去,周希礼忍不住就被引去了注意。
少女笑颜如花,双颊微微泛着绯红,格外好看。
周老夫人亦察觉到了,她随之看去,含笑招手:“灵姐儿,你们姐妹两说什么呢。这样高兴?”
她对孙儿的感情只是有所察觉,却并不肯定。
因着沐恩郡主为免尴尬的刻意隐瞒,府中知晓的人并不多。
周嘉灵是个想法直白的。跑过去也不顾身后正扯她莫道的陆思琼,直言答道:“祖母,你看看,琼妹妹昨夜里没想到,肯定是在想龚表哥。
不然您说怎么以往就没听说她睡不好的,偏生龚表哥来了一趟。就夜宿难眠了?”
她只是无心打趣,想法亲事都定了下来。现屋里又都是自家人,直言无谓。
可这话落在有心人耳中,便感觉甚微。
周嘉乐本就与自己庶妹立在旁边,闻言扯了手中帕子,狠狠瞪了眼对方,显然是迁怒。
心中则止不住的腹诽:没个要脸的,都还在闺中,竟是想男人了!
周希礼则只不自然的垂下了眼眸,看不出脸上表情。
陆思琼蓦然被视线围绕,颇是恼羞,又拉不住表姐,最后脸更红了。
周老夫人亦随着笑了笑。
周嘉灵是个来劲的,还想再开口,沐恩郡主便先打断了她:“好了,你琼妹妹脸皮薄,可经不住你这样玩笑。
你做姐姐的,别尽欺负她。”
“我哪里有欺负她?本来就是事,”周嘉灵的声音在母亲的目光下渐渐转弱,最后一个字终是没有出口。
周老夫人看外孙女尴尬,想起一事儿,又望向长媳,嘱咐道:“灵姐儿的事,你也多费费心,早日定下是好。”
“儿媳明白。”
此话一出,倒换成周嘉灵脸红了。
陆思琼一愣,心想着四表姐什么事儿?
可这表情,显然是在含羞,难道……她心中一乐,轻戳了戳对方胳膊,满眼笑意。
周嘉灵见众人的关注都挪到了自己身上,拉过陆思琼就道:“祖母、母亲,我去琼妹妹屋里。”
说着也不等人反应,直接出去了。
那急切的模样,倒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陆思琼被她带着,差点没跟上,直等到了屋外,周嘉灵侧眸看她一眼,露出鲜有的不好意思来。
“怎么了?”陆思琼问。
闻者微微羞讷,没即刻答话。
她便再道:“姐姐要有喜事了?昨儿居然没说,这么好的事,怎么瞒着我?”歪着脑袋凑上前,亦是打趣。
周嘉灵嗔她一眼,转身看了眼屋子,“我们去别处说。”
她年纪大了,自然是要说亲的。
前阵子,国安太妃到荣国公府,看见了周嘉灵,很是喜欢她这直率开朗的性子,便问了沐恩郡主是否婚聘。
国安太妃是先帝早年的妃子,周太后刚刚入宫的时候,因姿色过人,势必惹得一些位份高的皇妃嫉妒,唯有她曾在先后面前替她说过几句。
后。宫里明争暗斗、计谋不穷,是个硝烟弥漫的地,国安太妃一直独善其身。她与周太后虽谈不上什么深厚交情,却也没什么恩怨,在那等地方,不结党争宠、暗使绊子已是难得。
后来,炎丰帝登基,封了她的儿子为敬亲王。
敬亲王生性如水,不谋权位,周太后便同炎丰帝建议,让敬亲王接了国安太妃出宫,在王府尽孝。
今年,敬亲王府的世子刚刚成年。
国安太妃打听周嘉灵的事儿,沐恩郡主自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们周家并不图灵姐儿嫁的有多荣华,何况皇室宗亲原就尊崇,如敬王府那等清静之地,亦是个极好的去处。
近来二府常有走动,有意联姻。
陆思琼听对方说了,由衷替她高兴,拉着她的手故作生气道:“好姐姐,这种事儿,刚刚外祖母不说,你还真不打算说与我听了?
昨儿见面那么久,你竟说些有的没的,还胡乱调侃我。”
姐妹感情甚笃,周嘉灵自然也了解对方脾性,心知是玩笑话,却跟着不服的反问责怪:“你别说我,便是你和龚表哥的事,之前不也没与我说?
我打小什么事不和你讲?你倒是好,明明早就和龚表哥情投意合了,非瞒着我。”
那日从侯府回来,马车上三堂姐的话,到底让周嘉灵生出了几分膈应。
只是,当时心中很不舒服。
可她就不是记事的人,何况又是琼妹妹,哪可能真生气?
倒也不曾计较。
而她现如此说,倒是让陆思琼万分窘迫,她哪里早有同龚景凡情投意合了?
不过,他倒是真的早对她……想着想着,耳朵又热了起来。
周嘉灵就要看她这羞涩的模样,伸手指了笑道:“你看,被我说中了吧,还来怨我。
再说,我这还没怎么样呢。国安太妃过阵子要摆寿宴,已经下了帖,我那日与母亲一道过去。”
她想着想着,突然建议道:“琼妹妹,要不,那天你和我一起去?”
以往,陆思琼也是常跟着大舅母和表姐外出赴宴的。
但现在,年龄大了是一回事,家中祖母不喜欢又是一个因素。
是以,她摇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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