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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薛行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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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琼没有回应。
他则继续说道:“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人生这么好,又有你在京中等我,怎么可能不保重?”说的是十分轻松。
“嗯,我知道。”
“再说,我父亲也在,我就是过去混个战功,回头好谋个一官半职,否则娶你岂不委屈了你?”
前一刻还那么严肃,现在却又如此不正经……陆思琼都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他虽说是建元侯之子,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谁能顾着他?
说什么得战功谋官职,他若真心稀罕,哪需如此周折?便是以他的出身和炎丰帝对他的疼宠,哪里会没有好前程?
他只是,想实行一个男儿的志向罢了。
虽说文武皆习,但他更喜欢的,还是策马战场。
这点,陆思琼懂。
偏生这样的话,被他用那么轻浮的语气说出来,还扯上自己。
双颊都似烧了起来,整个人热热的。
再加上关着门,屋内闷热,没多会就泛起薄汗。
她伸手推推他,轻声道:“你放开。”
龚景凡哪里肯?
置若罔闻的反而又环得紧了些。
如此,陆思琼只得妥协,索性随了他。
龚景凡低头,靠上少女颈项,也没说话,屋内又恢复宁静。
顷刻,听到他讷讷的低诉:“不把亲事定了,我走也不安心。”
陆思琼不由好笑,不假思索的脱口:“我又不会跑,你担心什么?”
说完才觉得失言。
但龚景凡显然很受用,他惯喜欢她这种时刻,接连说道:“谁说不会跑?你看我费了多大功夫,才能有这门亲事?”
陆思琼觉得他胡搅蛮缠了,失笑再回:“我可没看出来,咱们这本来就是长辈定的亲。是外祖母和你母亲做得主。”
“那也是我心里想着才有的,不然你早跟人跑了!”
这控诉……让人无力。
陆思琼无言以对,亦知说不过他。索性沉默。
彼此腻歪了一会,许是离京在即,琐事颇多,龚景凡没有留下用饭,便离开了陆府。
等送走他之后,陆思琼心情不好,一个人呆在屋里。精神恹恹。
这样的消息,总是让人心情沉重。
晚间见到陆思琪。她都没什么状态,也就随意说了几句。
宋氏是敏感之人,察觉到嫡女反常,离开静安堂的时候。特地邀她一道,并将人送回娇园。
婢子奉了茶,宋氏屏退左右,满眼关切的询道:“琼姐儿,今儿是怎么了?”
这些时日以来,她俩感情日益渐深。
许多以往不曾留意的片段,陆思琼细细回想时都上了心。
对眼前人愧疚的时候,又亲近了几分。
龚景凡要离开的事早晚都会传出,或者之后父亲就会把建元侯出征的事告诉继母。何况人家担忧自己,亦犯不着隐瞒。
她便直言了此事。
宋氏久居内宅,一辈子的天地也就只这一小方。丈夫又是文官,从没想过这等事。
头一回觉得,战事对周边生活有影响。
她变色反问:“你怎么没留他?这龚二爷年纪轻轻的,怎的要去那等地方?蕙宁公主也舍得?”
是满脸的焦虑,更连连发问:“这马上就要定亲了,却要去战场。这若是有个……”到底还有分寸,没彻底慌了阵脚。
宋氏握住陆思琼的手。替她的委屈可谓情真意切。
龚二爷也不晓得珍惜下琼姐儿?
陆思琼被问的无声,她要怎么留?
眼前人的那些担心,她自然也有。
但不能说,让别人为了自己,就放弃自己的抱负。
她只好避而回道:“蕙宁公主知道的,他原是要同建元侯爷一道去的,但下个月要定亲,所以晚些才去。”
停顿了顿,反而安慰起对方:“母亲,您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他以后可就是你的夫婿,这战场多危险的地方?”
宋氏一脸不认同,慌乱间失言道:“这本是顶好的婚事,按着龚家门第,以后他前程自也不会差,怎得非要去战场上讨生活,我是怕反而误了你。”
在她看来,龚景凡声名再大,也都只是个不知事的少年。
何况,京中多吹捧,或许是浮夸了他的能耐。
这种名声,平时可当美事听听,可到了那样凶残的战场上,不说能不能一定回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以后琼姐儿下半辈子怎么办?
宋氏想不通,放着平安的富贵日子不过,怎的非要如此。
更想不通的是,琼姐儿怎么一点都不伤心激动,这时候难道不该拽着他拦着他吗?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盯着眼前少女,只恨不是自己亲闺女,这重话不好说,还只能忍在心上。
转念,突然问道:“那周老夫人知道了没?”
有些话,她做继母的不好说,可荣国公府里的老夫人和沐恩郡主能说。
陆思琼摇头,“早晚也是要知的。不过这是永昭伯府里的事儿,怕也不好多言。”
很简单,当事人自己同意了,父母同意了,外人怎好干涉?
何况,自己现在还不是他未婚妻,就算已经是媳妇了,有些事上总也要避嫌的。
陆思琼心中清明得很。
但看宋氏这满满的都是在替自己着想,亦不好拂了对方好意,反手握住对方,“二爷他,答应了我会平安回来的。”
这话,亦不知安的是谁的心。
宋氏因为自己身份,只把能说的说了,随后摇头叹气的出了娇园。
次日一大早,周嘉灵来到侯府。
陆思琼本以为是因早前所言,她准备在自己定亲前来陪着小住一阵子。谁知对方满脸都是怒气,火急火燎的进了院子,拉上她就往外走。(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负责
陆思琼被吓了一跳,出院子刚下台阶就反拽住对方,急问道:“四表姐,怎么了?”
随着定亲日将至,陆思琼鲜少外出走动。
转念,想起过两日好似便是国安太妃的寿诞,面色微滞,以为是出了什么变故,又询道:“是发生何事了,姐姐怎的这样慌张?”
她以为,是表姐同敬亲王世子的婚事有变。
周嘉灵上气不接下气的,可见是进了侯府一路跑过来的。
说来,她这风风火火的性子,真是多年未变。
可眼下亦是说亲的年龄了,怎的还这样?这不是周府,她平日在外也知晓分寸,但现在……陆思琼隐隐觉得,事情严重。
“等会车上再说,你先随我回府。”
周嘉灵喘息不稳,重新拉了她的胳膊,刚前行几步,复又停下,回首同随之跟出院的婢子吩咐道:“去同你们家老夫人和大夫人说一声,便道琼妹妹随我去一趟国公府,晚些时候再回来。”
书绘和竹昔都知她和自家主子的关系,闻言忙颔首。
是以,便没有带奴仆,只身出了府。
上了车,周嘉灵取了几上的水壶,连喝了好几杯才缓过来。
陆思琼紧紧的瞅着她,表姐连自己近侍都支开了,到底是为何?
“昨儿,龚表哥来了府里。”
陆思琼一愣,没想到会与龚景凡有关。
他昨儿离去后。又去了周家?
不过以二府关系好,这亦是常事儿。
但见四表姐面上的恼意,不由主动再问:“是二爷出了事?”
几个字。陆思琼都不知怎么说出的口。
她着实不想做这样的解释。
昨夜里的时候,满脑子就都是龚景凡出征的事,根本没有睡得安稳。
“琼妹妹,三姐姐昨夜里,悬梁自缢了!”
陆思琼刚替自己斟上一杯,闻言手指一抖,水顷刻就从几面蜿蜒而下。
她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道:“三表姐?怎、怎么会这样?”
想到周嘉乐自幼倾慕龚景凡,又想起之前她对自己的敌意。以及刚刚四表姐说龚景凡昨晚去了周家,不详的预感弥漫心头。
水渍染湿了她的裙袂,渗透进粉色的芙蓉绣鞋,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思维不愿再深入细想。
周嘉灵也顾不得她的不小心,一五一十的说道:“昨儿傍晚,三姐掉进池子里,二表哥凑巧在旁边,便下了水救她,三姐等到黄昏才醒来。
人本来不打紧,可三姐姐醒后,二婶母非说出了这事,对三姐闺誉不好。必得要让二表哥娶了三姐。
可恼的是,三姐自己也觉得,只能如此。”
她说着。抬头见对方面色泛白,覆上对方手背继续道:“琼妹妹,我知道你气,这事儿实属意外,谁也没料到会这样。
不过,二表哥的性子。你多少也是明白的。他哪里肯?当场就回绝了二婶母母女。
二婶母去找祖母做主,但二表哥马上就要和你定亲了。这事情京中谁不知道?
本来,这就是发生在国公府里的事,传不出去的。
但半夜里,丫头发现三姐姐做了傻事,整得阖府都乱了,忙活了大半夜,又是请大夫又是抓药派人去公主府的,这事儿就真闹大了。”
陆思琼这才理解眼前人的气愤从何而来,这事若没有昨夜里的一出,或许还只当是意外。
但弄得现在这番局面,以死相逼的地步,便不免引人深思。
她脑中一瞬空白,倒不是担心龚景凡的动摇,以他的性子,他不愿意的事,定是谁都逼不了。
只是,三表姐毕竟是国公府女儿,龚家不可能不给个交代。
何况,她对龚景凡,又是一番爱意。
她翻了翻嘴唇,只觉得越发干涸。
眼神木木的,她明知故问道:“三表姐她现在怎么样了?”
“发现的及时,人还好,就是又哭又闹的,非要讨个说法。”
周嘉灵十分糟心,“天没亮蕙宁公主就来了府里,现在还在三姐床头呢。”
抿了抿唇,再添道:“二表哥也在那里,同二婶母已经翻了脸,他说没道理他救了人还得摊上这种事,是三表姐愁嫁了还是怎的,大家小姐的竟然用这种手段,早知道就不救了。”
这语气,倒真是龚景凡说出的话。
只是,话中之意也过于直白,是直接打了周家二房的脸,说的是真难听。
陆思琼心里微暖,莫名的很是感动。
谁能想到,不过一夕的时间,昨儿还与她相拥的人,现在落得这般处境。
不难设想,周家现在定然一派混乱。
她蹙着眉,突然开口:“那,你来侯府找我,是外祖母和舅母的意思吗?”语气透着试探,又带着几分期待。
亦或是意料之中的,周嘉灵摇摇头。
“不是,二婶母还在祖母跟前哭诉,说她不管三姐姐,只、”视线落在对面人身上,到底卡住了嘴边的言语,“母亲和蕙宁公主都在三表姐床头,均不得空。
二表哥被留在周府,我瞧着这样大的事,又与你有关,怎么能不来通知一声?
琼妹妹,你是不知,二婶母今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再加上三表姐投缳。你若不去,这亲事可还真说不准了……”
虽然她和周嘉乐是堂姐妹,但最亲近的却是陆思琼这位表妹,心中自然是倾向于眼前人。
“我去了,又能如何?”
陆思琼心底是惊诧的,自然想不到三表姐能做出以死相逼的事来。
她也不傻,不会相信落水是意外。
周家的宅子,这么多年来,她好端端的怎么就那么巧当着龚景凡的面落了水?
这种手段计谋,并不深奥。
但其中的逼迫和威胁意思,却很明了。
陆思琼自认为她是做不出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来,是以就算真的到了周家,难道要同三表姐和二舅母在外祖母跟前争执?
自己到底是个外姓人,何况真实的身世在那摆着。
心中苦恼,又苦于不得法。
四表姐这样将自己接去,无疑也是让大舅母难做。
二舅母待她本就只有情面上的,这些年来一直不满周家对自己的过分庇护和照顾。大舅母作为主母,总是要给阖府交代说法,没道理总偏袒外人。
可现在,四姐姐如此,旁人定要以为是大舅母授意的。
她望着面前忧心忡忡的表姐,心中又热又感激,自然也不好说什么责怪冲动的话。
“你去了,求求祖母,三姐自然就不能得逞了。”
周嘉灵显然想不到复杂去里,“再说,蕙宁姨母那么喜欢你,是早认了你这个儿媳妇的,肯定不会改变主意。
三姐姐这次,太过分了!”
如此行事之风,陆思琼突然迷惘,都不知以后表姐进了亲王府,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大舅母对大表姐和四表姐的教导,完全相反。
或者就是因为周家早定了要把大表姐送进宫里,是以大舅母这些年对四表姐便格外的宽容放纵,养成了如此不谙事的性格,希望以后周家能一直护得住她。
“现在怕是早就闹大了,我就是去了,除了多添几分难堪,也于事无补。”
周嘉灵却见不得她这样,直嚷她没出息,“你自己的未婚夫,当然得表现出争取,否则岂不白白便宜了别人?”
纵然微微细想,便能想明白周嘉乐落水的内幕。
可到底是一家子,这等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总不能当面说出来。
而说不出来的事,如何看着都像是龚景凡占了姑娘的便宜。
周嘉灵是见不得二房得逞的。
“我知道了,这事也亏得姐姐来告诉我。”
不管怎样,已经去了周家,总不能白走一趟。
何况,打心眼里,陆思琼确实是想把握住龚景凡的。
这已不是一桩单纯得任由长辈安排的婚事了。
周嘉灵见状才松了口气,却还忍不住叮咛嘱咐:“你知道就好,总之二表哥心中也是欢喜于你的,但愿能有个好结果。”
虽是这样说着,却也明白,怕是难两全。
马车徐徐停在国公府门外,姐妹二人进了府,早有人进内宅通禀。
是以,一进周嘉乐住处,陆思琼就被周二夫人张氏拉了过去。
张氏一脸泪痕,红着眸眶、举着帕子,同她说道:“琼姐儿,你来了正巧。
这事,是你三姐姐对不住你。
可你不能怪舅母,舅母就你三表姐这一个女儿,她如今出了事儿,昨夜里要不是发现及时,现在可就真的不好了。
琼姐儿,你是个好孩子,聪明又漂亮,往后肯定能再说亲事的。现在这事,你就当可怜下你表姐,不能让她活不下去啊。”
她满眼泪水的低下辈分说出这话,是给足了陆思琼颜面,同时也施足了压力。
陆思琼若是不答应,便成了逼死姐姐、忤逆舅母的罪人了。
这样的高帽子,可不是谁都能带的。
她心下不悦。
然还没回话,身子一转,反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听得上方有人语气清亮的说道:“二夫人,这事是我不愿意,你找阿琼做什么?
你莫要以为,说动了她,我便会娶了你女儿!”(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没得商量
龚景凡紧绷着脸,表情格外不善,两眼如仇般望着周二夫人。
他唇角冰冷,微微拢着,若非母亲在这,早已耐心告罄得离开了。
周家二房,忒得过分!
张氏早前劝过他,也吃过亏,心知眼前少年年纪虽小,却是个极有主意的。
道他铁石心肠丁点都不为过,她们母女央求了半天,愣是不愿松口,这才动了琼姐儿的心思。
这孩子从小被抱养在国公府,亦算是她看着长大的,性子最是和善。
张氏本想着,就算龚景凡不肯,先劝动了琼姐儿,让她主动拒绝那门婚事。没了这事儿,加上国公府门第,总还是有商量余地的。
她心中仍是觉得,蕙宁公主愿意接纳陆思琼,无非是看了国公府的颜面。
既如此,如若老夫人推的是她的乐姐儿,好事自然也能成。
是以,张氏忽视了盯得自己发憷的龚景凡,举着帕子又擦了擦眼角。
再开口,她唤的还是“琼姐儿”,泣不成声的说道:“你和乐姐儿从小一块儿长大,她的心思你也是明了的,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来,你若还顾着姐妹情分,就成全了你表姐吧。”
这种话,饶是背对着人,陆思琼都皱起了眉头。
这儿是周嘉乐的外室,左右皆是人,她这样被身前人搂着也不甚规矩,便轻轻挣了挣。想对方放开自己。
她倒是也有话要和二舅母说。
谁知,龚景凡似乎担心她受欺负般,反而用力了几分。
二人愈发得靠近。
珠帘撩动。循声望去,只见沐恩郡主同蕙宁公主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脸颊一红,本无所搁置的手轻轻点了点龚景凡腰侧,压低了嗓音开口:
“你先放手,这满屋子人呢。”
本是低喃的一句,谁知某个毫无所谓的人直接接道:“满屋子人怎么了?你本来就是我未婚妻,难道也还想劝着我纳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做妾?”
一句话。引得屋内抽气声四起。
纳妾!
他难道以为,周家只是想他把周嘉乐收房?
张氏脚下蓦然一软。差点倒下,亏得婢子扶住,然心底的怒气瞬时点燃。
她目光如刀,直剜向陆思琼背影。喝声质问:“琼姐儿,乐儿好歹是你三表姐,你现在了不得了,居然挑唆着让人糟蹋她去做妾?”
张氏简直是怒不可遏,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堂堂国公府千金,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没落的德安侯府姑娘?
莫不是自己言辞含糊了,难道琼姐儿还以为是她做正妻,自家乐儿做妾?
怎么可能!
张氏自然不可能让女儿屈居人下。她认定了是陆思琼悄悄和龚景凡说了些什么,张口尚要再说话,只闻得蕙宁公主一声呵斥:“凡哥儿!”
龚景凡这方松开了陆思琼。却没有让她离开自己太远,仍是牵着手,并排而立。
他站在那,望着母亲近身。
陆思琼挥挥手,那人不松,只好就此福身。“见过公主,大舅母。”
“琼姐儿来啦?”沐恩郡主强颜一笑。显然对这种情况并不乐见。
她微微侧首,瞪了眼一进门就僵在门边的女儿,眼神凌厉。
灵姐儿太不知事,这时候自作主张将琼姐儿唤来,不是添乱吗?
看到蕙宁公主和长嫂,张氏气势下了一截,征然了片刻。
待反应过来,却是走过去攀着沐恩郡主的胳膊,委屈道:“大嫂,您看咱们周家的女儿,竟然要沦落到做妾的地步,哎,我可怜的乐姐儿……”
周二夫人平时在府中鲜少出面,为人处事都较为温和,虽说有些小心思,但往常妯娌、公婆关系处的还算可以,在府中人缘也尚可。
沐恩郡主往日总给她几分颜面。
但听到这话,不由也冷了脸,“二弟妹,我们周家的女儿,何时说要给人做妾了?
乐姐儿还躺在里面,你这做娘的倒是先急着替她抹黑了!
堂堂的周家二夫人,哭哭啼啼的,连妇容妇德都忘了?尽行些市井妇人的作风!”
周家的姑娘,可不止周嘉乐一位。
她的小女儿灵姐儿,可即将要与敬亲王世子说亲呢。
沐恩郡主哪容得这样的闲言碎语?
听了这话,张氏连忙告错,心下却安了不少,却还是敢怒不敢言的望向龚景凡。
后者毫无畏惧,满脸不屑的说道:“我的言下之意,不是拒绝了吗?又不是真的要,周二夫人未免太过紧张了。”
这、这话……显然是连周嘉乐给他做妾都嫌弃的意思。
张氏盱衡厉色,简直忍不得,“你、你……”再怎样,她也是一房主母,被晚辈如此欺侮,转头又望向长嫂。
沐恩郡主虽说不耻二房做派,但自家侄女被如此轻贱,也有些不满。
蕙宁公主也知儿子语气太过,提声训骂道:“凡哥儿,乐姐儿好歹是你表妹,莫要太过分了。”
周家与龚家关系素来不差,周家二房虽说平时往来的少,可总也是沾亲带故的。
何况,这事事关国公府体面,蕙宁公主不会不给国公爷面子。
乐姐儿的身份,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这事儿确实难办。
然常人分析着个中利害,龚景凡可不管这些,他还计较着刚刚张氏对身边人的污蔑。
琼妹妹明明什么都没说,凭什么受这样的委屈?
何况,从昨儿傍晚折腾到现在,又哄又劝又逼的。难道自己娶妻,还得她们说了算?
龚景凡素来不在乎不相干的人如何想他,只紧了紧掌中小手。往前一步,直直的望向张氏,不容反驳的说道:“二夫人,真的是我过分,还是你们母女过分?
我本不想说,你家池塘的水也不干净,若非她拉着我掉下去。我能把她救上来?国公府可不缺会水的小厮。
你也大不必揪住我不放,我以前没看上你女儿。现在还是没看上。
你就算说服了整个国公府和我母亲,我龚景凡不想娶的女人,就绝对不会让她过门!”
他显然已经隐忍到了极限,话落转而看向沐恩郡主。再言道:“你们不必劝我,也不用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试问昨晚若是下水救三姑娘的是个普通随从,你们能真用“负责”的名义让人把三姑娘娶了?
换到我身上,倒头头是道,也不嫌污了周家百年望族的名声。这事儿点到为止,也莫要怪我丑话说在这,你们若还想纠缠,我可没周三姑娘那么多顾忌,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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