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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薛行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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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鲜有这么平易近人的时候,摸着外甥女的脸笑:“这次过来就多住些日子,等月底我设个宴会,只当为你庆生辰了。”
陆思琼这才想起,元月三十,她真正的生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看望
蕙宁公主将后院枫林畔旁的宜兰水榭给了陆思琼,此地清静优雅,沿池种了许多枫树,皆是罕见的四季红,此刻枫叶红火,为早春的青涩增添了一抹热情。
乔嬷嬷亲自引路,路过枫林畔的时候还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院落介绍道:“姑娘您瞧,那便是二爷的住处榄轩院,旁边连着小书楼珠玑阁,里面藏列了许多书籍。
姑娘若是觉得在屋中无趣,亦可去书楼看书解闷。”
“我知道了,谢谢嬷嬷。”陆思琼温声应话。
耳旁枫叶随风簌簌,午后的阳光比之过去多了抹温度,照得人懒倦了些。
几人转进宜兰水榭,早有侍婢侯在门口。
二人皆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生得清秀端庄,“奴婢风露、凝水见过陆姑娘。”
陆思琼侧眸,乔嬷嬷即道:“公主有意让姑娘在这多住些日子,便拨了两婢子过来服侍。
虽说您以前也来过公主府,可到底怕您拘谨不肯走动。公主说了,姑娘迟早是这府里的人,由着她们陪您走动,也好尽快熟悉。”
陆思琼福身,“请嬷嬷替我多谢公主。”
后者自然应是。
她又跟着进屋叮嘱了番才离开,陆思琼忙松口气,终归是不习惯这么快熟稔。
风露、凝水想必亦是得了指令,自觉得侯在廊外,并不进内室伺候。
竹昔觑了眼门口,压低嗓音同炕上的人轻道:“姑娘,这府里好多规矩,走哪都是侍人护卫,一点都不自在。”
陆思琼还没接话。书绘便斥了她:“这里是公主府,皇家府邸必定是戒备森严的,你当时寻常门第?
你我都是跟姑娘过来的,必都得仔细些,可别没了规矩,失了侯府颜面。”
她们身为下人,若行差走错。可不让公主府的人看了自家主子的笑话?
利害性可重着。
陆思琼望着书绘心头一暖。眼前人是周全妥帖的,转而看向一脸委屈的竹昔,见其有话不敢言的模样。好笑道:“平日里可都能说会道的,每每被书绘教训了必定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今儿怎的安静了?”
“我知道书绘姐姐的话在理。”
竹昔努了努嘴,一脸认真谨慎:“公主待姑娘再和气。但姑娘到底还没有过门,寻常人家都得注意着。何况二爷这般门第?
不说是这公主府,便是永昭伯府,我也不可向过去那般口无遮拦,给您添麻烦。”
这性子。知轻重、明事理,亦是陆思琼喜爱她的原因之一。
只是见惯了对方说说笑笑的神情,一时有些不适应。
她捧茶吃了两口。上好的信号毛尖,汤色碧澄隐翠。香味浓郁,却并不是她素喜爱的。
抿着唇搁下,同竹昔道:“是该稳重些。”
“奴婢知道了。”后者应话。
陆思琼让人取来在家时做的笸箩,荷包上翠竹枝叶的分叉才绣了一半,低头捻了孔雀青线又绣起来。
半盏茶的功夫,总也绣不利落,愁苦得又拆了起来。
书绘在旁看着,忍不住道:“姑娘,您这来来回回都拆了好几回了。”
拆线的手一顿,“总觉得不称心。”
书绘忍俊不禁,同竹昔对视一眼,并不点破,只道:“姑娘的绣活向来是顶好的,何须这样踌躇不定?”
这还是她年前身子好一些后就起的心思,只是这样小的一件配饰,竟折腾了许多时日,近身的几人皆诧异不已。
陆思琼似突然才意识到这一点,面颊微红,也不说话。
半晌,搁下手里的荷包,又让人收起来。
“罢了,改日再做这个。”
她说着,抬头吩咐竹昔:“你去取些彩绳来,左右无事,我们打个络子。”
“哎。”
彩绳是常物,没一会竹昔就捧了大把来,五颜六色的竟是光鲜的。
陆思琼低眉寻思了会,从中抽出了堇色的结绳,偏紫中带了些许雾蒙,入眼很是柔和沉煦。
“姑娘想打个什么类型的络子?”竹昔兴致勃勃的打听。
陆思琼“嗯”了声,说道:“扇坠穗子,做个简易的梅花络就好了。”
“姑娘怎么不用红色的?”
闻者的脸上就有几分尴尬,“不太合适。”
见状,书绘扯扯竹昔衣袖,打了个眼神,示意对方不要再问了。
陆思琼起了个头,突然问道:“对了,前年生辰舅母送了我一块拇指大的滕花碧玉珏,你们可还记得具体大小?”
“姑娘说的是那方色泽淡绿的玉坠?”还是书绘先想了起来。
“正是。”
书绘就有些可惜,“那玉珏是极好的成色,姑娘当时还说它有别一般的碧玉,颜色极合您意。
您原想着做成玉簪,却总下不了决心舍不得用,如今要拿来做扇坠儿?”
她自是意识到了玉坠是做给谁的。
陆思琼眼睑微合,不答只轻嗔道:“你只比划给了我大小便是,哪这么多话?”
书绘只好答话。
炕上的人兴致盎然的打起络子,可才起了个头,廊下凝水的声音就传了进来:“陆姑娘,贤王府的湘夫人过来看您。”
专心打络子的手动作一顿,陆思琼惊讶的抬头,盯向门口。
竹昔瞧了眼色,忙过去将毡帘打起。
凝水正恭敬的在屋槛外立着,见状再言道:“湘夫人刚刚过府,是来向公主贺元宵的,听说姑娘在府里,便过来打个招呼。”
“如今人呢?”她把彩绳一放,书绘忙过去收着。
“风露刚领去了西次间。”
人都已先接待了去,陆思琼想不见都不能了,只是想起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湘夫人,她总觉得有些异样。
倒不是说放不下早年那份误生的感情。而是说不出来的诡异。
但看公主府上下对湘夫人的态度,显然是格外重视。自己亦是在府上为客,总不能怠慢了别人。
想到这,陆思琼颔首回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她也想不太明白,自己与湘夫人能有什么话题。
依着彼此的身份,就算知道她在公主府。湘夫人也不必特地走一遭。
站起身入内室理了理妆容。才提足前往。
西次间里烧了暖炉,比不得正屋暖和。
陆思琼刚踏入便紧了紧身上衣袖,含笑的冲已经落座的湘夫人笑着微福了身。“见过夫人。”
没想到,湘夫人站起身,竟是回了礼:“陆姑娘。”
她却有些受不得她这个礼。
只是,陆思琼虽说心里别扭。可并不是拘泥这些规矩的人,倒也没表现出惶恐。
因着二人都是宾客。她亦不会上坐,与其相邻而坐之后,先言道:“刚听说夫人过来,我没去给您请安。反倒劳您走一趟,真是不该。”
“陆姑娘不必客气。”
湘夫人举止优雅,容色和善。“是我不请自来,叨唠了。”说着打量了眼前少女一番。眯笑着又道:“之前在王府听说姑娘身体不适,在德安侯府休养了好长时间,如今瞧着,倒是好多了?”
“谢夫人关系,我已无大碍。”
陆思琼不好意思的道:“是我身子弱,天儿一寒就不舒服,倒叫您挂心了。”
在王府听说?
听谁说?
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思琼心底总隐隐觉得不详。
倒像是察觉到了她这份情绪,湘夫人温婉一笑:“姑娘不必思量,我只是往日听王爷提起您,想着今儿有缘,便过来与你说说话罢了。”
她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陆思琼神态一滞,“王爷待我同几位表姐一般疼爱,还请夫人代我转达谢意。”
“说来,王府即将迎新王妃入府了,届时姑娘必会来的吧?”说者凝视着对方眼眸。
“我是闺中待嫁的闺女,家中长辈不愿我过多在外走动,怕是去不得了。”
湘夫人一讶,美眸微睁:“哦?我以为论王爷与姑娘的交情,”
她话还没说完,陆思琼就倏然站了起来。
最不喜欢人说话拐弯抹角,都陈年旧事了,怎总有人翻来覆去的拿出来折腾?
湘夫人在贤王府到底是什么地位她不清楚,但在九王心目中定不会有那么重的分量,值得他将那等禁忌之事说与眼前人听。
因此,陆思琼断定这位湘夫人是从别处打听来的。
毕竟是段错误,她再淡然,也经不住对方拿出来摆在明面上说。
“夫人请慎言。”她语气凝重。
湘夫人“呵呵”一笑,跟着起身,语气一贯的风轻云淡:“姑娘别误会,我没有什么深意,也不是来为难你的。”
她说着一顿,望向旁边,对人吩咐道:“你们都先下去。”
侍婢告退,陆思琼才意识到眼前人刚刚的话,竟然没有瞒着公主府下人。突然又觉得事情许不似自己想的那般,便又坐了下来。
判着对方没有敌意,她先开口:“新王妃是月底入府吧?两位侧妃也是同一日?”
湘夫人神情微变,那股苦涩到底没有掩饰住:“本是要分开的,只是王爷不愿麻烦,便让正妃与侧妃一齐进了。”
说到这事,她的面色较之前更黯淡了些。
继而,去又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提声言道:“待婚礼结束,王爷便要带我离开京城了。”
陆思琼征然万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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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一章 元宵
离开京城?
之前九王嫡妃病故,九王因悼念妻子在外游历三载尚还说得过去。如今既再次成家,却仍准备在新婚之后弃正妃侧妃不顾,带个夫人远走?
这算是什么意思?
难道之前的风平浪静,就是他对这门婚事沉默的反抗?
可这事态也忒严重了些。
不说和敏郡主是秦相的亲妹妹,便是另外两位侧妃,永昭伯府长的房庶女龚七龚玉锦及尚书府千金孙知书,亦都出身名门,如此行事,当真不怕得罪权臣?
陆思琼了解他,他虽志不在朝堂,却并非不谙其理,当不会做出这等行径。
方闻此讯,她心下自是替他着急的。
然而,此时此日,早就没资格更没立场去担心那人。
潜意识里觉得不可能,可望着面前端坐着的少妇人,又想不到她故意欺瞒自己的理由。
捧着茶抿了两口,突然冲外一唤:“书绘,给湘夫人添茶。”
书绘“哎”了声,上前续茶,又侯在旁边随侍。
湘夫人不自然的侧身看了眼书绘,又满含深意的探究起眼前少女,不太能理解。
而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作答要直将这话题揭过去的时候,陆思琼突然放下茶盏,豆蔻指甲沿摩着杯瓷上的描金花纹笑道:“那要恭喜夫人了,得九王爷如此青睐。”
话落,垂首凝视着碧澄茶汤,再不做声。
就这样?
湘夫人眼眸微睃,目露不解。
二人如斯沉默的对坐了半晌,她不得已起身。含笑告辞:“我过府有会子时间了,此刻想必王爷已从宫里回府,我也不便久留。
陆姑娘,我还要去告别公主,改日再来看你。”
陆思琼跟着起身,眼神示了近侍:“送送夫人。”
等书绘送了人回屋,走到自家主子跟前。好奇道:“姑娘。这位湘夫人之前从没与咱们往来,今儿特地过来,难道是有意和您交好?”
“她是九王府的侍妾。与我交好做什么?”
陆思琼不以为然,“再说,她在王府得宠,在公主面前得脸。虽只是名夫人。但你瞧她说话举止间透出的那股傲气,怕是没将那些个未来正妃侧妃放在眼中。
我不过是个侯府姑娘。与我结交也没什么意思。”
“那奴婢瞧着,她对您好生热情。”
陆思琼合了眼睑,转而起身回正屋,随口应道:“怕是看在公主的面上吧。”
她这般说着。心里可非如此思量。
很显然,这位湘夫人不简单,且不论她是否知晓自己与九王的关系。但九王对自己的异样她定是心知肚明的。
否则,也不会巴巴的跑来在自己面前说那些个九王待她如何如何的话了。
只是。如斯想想,湘夫人便担不得“聪明”这词了。
就算她察觉了过去九王待自己的特别,可如今她是王府侍妾,自己也已定亲。再怎样这其中横着辈分,她跑来同自己置意又是何道理?
真是聪明人,便会知之为不知。
纵然九王如今待她极好,可这京中的嫡庶尊卑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的心思该花在未来王妃身上。
不过,左右陆思琼不会与她深交,亦不想掺和进贤王府的事,也就装傻充愣了去。
回到正屋,她又继续打络子。
堇色的梅花络扇坠穗子是她极其用心打出来的,这之后似觉得有趣儿,又随手取了其他颜色的彩绳打起各式络子来。
暮色未落之时,公主府便已灯火通明。
蕙宁公主身边的含碧领了捧着菜肴的丫鬟鱼贯而入,行了礼十分客气恭敬:“陆姑娘,申时二刻的时候宫里来人,道太后娘娘身子不大好,咱们公主赶忙进宫去了,今夜怕是要留在那侍疾。
公主出府前交代了奴婢,让奴婢酉时过来伺候您用晚膳。”
陆思琼一讶,蕙宁公主午后才从宫里回来,傍晚又去了?
刚听湘夫人的意思,九王今日也是在太后宫中侍疾的。
她本以为只是因着节气,太后娘娘身子小有不爽,但眼下看着,倒像是十分严重?
她不由秀眉蹙起,面色凝重了几分。
若是以前,宫闱内事她不甚了解自没有想法,但自打年前听了灵表姐的那番言论,想着年初时太后又果真下旨将温太傅的孙女温莹许给了萧贵妃的五皇子为正妃,便不能这么简单的再看太后这场病了。
陆思琼心不在焉的用了晚膳,之后让书绘陪着下棋玩,竹昔去外面看了两次,直至戌时三刻,都没见蕙宁公主回府。
她的心绪便有些复杂。
夜间不知是因为认床还是心里藏着事,陆思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都没有睡意。从幼年那次随着外祖母进宫见过太后一回的场景,联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隆昌公主。
最后想着想着,整颗心都惦记了龚景凡。
都说他即将回京,可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晓得。
夜难眠的后果,便是第二日特别困顿。
好在是在公主府,不比家中长辈众多需要请安问好,而眼下蕙宁公主又不在府里,她并不用外出走动。
不过,也正是因为在府为客,陆思琼担心授人话柄,倒也不好意思赖床。
巳初时分,公主府门口络绎不绝,皆是来给蕙宁公主送元宵节礼的。
其他人倒也没什么关系,与往年一般由前头管事收了登记名册,可永昭伯府来的正是龚夫人,听闻陆思琼在府里,便让含碧领到了宜兰水榭。
陆思琼得了信,忙正了衣戴,去院门口相迎。
与永昭伯夫人常氏同来的还有世子夫人温氏,身后还跟着龚玉锦姊妹。一行人浩浩荡荡倒十分热闹。
陆思琼立在檐下,福身行礼:“见过夫人。”后又同温氏等人见礼。
龚夫人一把握住她双手,笑着道:“都过了礼,怎么还不改口?你这孩子我是一见就喜欢的,模样生得好人也懂事,要不怎么都说咱们家二爷有福气?”
说着望向儿媳,见温氏附和。又言道:“你年前生了病。说来还是我们的不是,如今可都大好了?”
年前陆思琼正是和周嘉灵去永昭伯府赴宴后才着的凉,那一个多月里龚家总派人时去侯府慰问。便是常氏,亲自也跑了好几回。
陆思琼记在心中,闻言亦觉得亲切,莞尔回道:“早已大好了。原是我自个儿身子不争气,倒让您和世子夫人内疚了许久。着实过意不去。”
说着又做了个入内的手势,“快别都站在门口说话,夫人里面请。”
众人进屋,陆思琼命风露、凝水侍奉茶水。
龚夫人见蕙宁公主连原先身边服侍的人都拨来伺候陆思琼了。心知其对她的看重,脸上的笑容便越发浓了,“原想着今年三老爷和凡哥儿都不在京中。公主一人在府中难免孤寂,便不请自来过来想请她回府。
倒没想到琼姐儿在这儿。有你陪着公主,也慰了她的思亲之情。”
闻者从善如流,与她交谈,温氏在旁不时搭话。
因着陆思琼不是公主府的人,自没有留饭的权利,何况公主府与龚家关系亲密,她说话也不合适,眼见着就要正午,她不免有些犹豫。
适时,龚夫人起身言道:“公主既然不在府中,我也就不久留了,伯府里还有些事,我也走不开人。”
她一起身,众人皆跟着站了起来。
走到门口,望了眼空旷的院子,含笑再道:“公主把你接来原是想一道过元宵节的,如今太后犯疾,公主留守宫里。
陆姑娘若不介意,就让你嫂嫂和两位姐姐在这陪你会。”
温氏自然满面和善的笑看过去,龚玉锦脸色则有几分异样,龚玉容仍是娴静不语的模样。
陆思琼当然不会反对。
几人送龚夫人出了院子,陆思琼便让人去摆膳。
龚玉锦见她一脸娴熟的使唤公主府下人,俨然是副主人家的气势,看在眼中就不舒服。
嫡母一走,她的不满心思就露了出来。
温氏见状,怕伤了和气,直接先打发了她们姊妹去枫林畔。
看着二人离开,温氏赔笑的歉意道:“陆家妹妹不要见怪,锦姐儿早前在府里被母亲训斥了几句,有些小性子。
你别看她马上就出阁了,但到底年纪小藏不住事,可不是针对你,别往心里去。”
陆思琼心思细腻,温氏亦是敏锐之人。
对方既都如此说了圆场,她自不会耿耿于怀。
“您客气了。”
温氏很喜欢眼前少女的性子,话起家常不由也自然了许多,“我本一直惦记着妹妹身子,年后原想着去侯府看你的。
奈何年关本就事忙,府中宴客不暇总抽不得身,之前好不容易得了闲,就赶上周姑娘出阁。
如今这几日便更不用说了,不说锦姐儿的婚事要办,便是我娘家妹子,府里也都忙着她和五皇子的大礼,我真是两头跑。”
她苦笑着抱怨,眼底却没有丝毫怨艾。
温氏的娘家堂妹温莹,正是前不久太后赐婚给五皇子的皇子妃。
陆思琼心中微顿,笑着开口:“上回定亲礼那日,我好像见过温姑娘,可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位?”
“正是,那日人多,亏你还记得。”
温氏一笑,“我这妹妹得太后娘娘器重,亲自赐了婚,也是她的造化。”
“真是恭喜温姑娘了。”陆思琼贺道:“听说五皇子颇得圣上宠爱,便是成婚后也都还留在宫中,并不与一般皇子那样在外造府自立呢。”
后者一脸与有荣焉,“圣上是宠爱五殿下,我就是舍不得我那妹妹,进宫以后再见面就难了。”
说着话语一顿,抬头道:“我给忘了,妹妹与太子妃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定是惹你伤感了。
不过,我听说下个月太子妃闺宁,琼妹妹可去国公府见她一见。”
这确是个新奇消息,陆思琼十分惊喜。(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二章 重逢
枫林畔枫叶如火,宛似云彩初霞,风光甚好。
龚玉锦兴致潸然的采了几片枫叶,便无趣的丢给了身后侍婢。
她又不爱这片枫林,采什么叶子制书笺?
大嫂真是的,都要用饭了,还把自己支出来!
她抓着旁边的虬桠,满是不悦的掰着枝叶,一点点揉碎。
见状,龚玉容不由低道:“姐姐,母亲原是特地把咱们留在这儿,就想你和陆家妹妹处好关系。刚刚一句话不说便罢了,怎么还……”
前者回眸一个瞪眼,她的话便再不敢说下去。
二人虽是嫡亲的双生姐妹,但龚玉锦得嫡母喜欢,自小充作嫡女养大,哪里是自己可比的?
龚玉锦知晓,自己妹妹素来惧怕自己,一方面满意她的识相,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怯懦胆小没得丢了自己面子。
于是,她没好声的骂道:“我和她谁才是你姐妹?我是嫁给九王爷的,哪怕她以后和二哥成亲,做了我的嫂子,但我也没必要低声下气去讨好她呀!
母亲这真是何道理?婶母以前就不喜欢我们,还总上赶着来这公主府,现在连个未过门的媳妇都那么客气。
好歹母亲是长辈,大嫂也是,摆出这般没出息的样子,没得长了陆思琼的威风。
这亲王和公主,哪个更尊贵些?”
龚玉容听着,并不敢接话。
龚玉锦和敬王府的晗月公主感情素来要好,一心以为陆思琼抢走了二哥哥,让自己的手帕交闺中失落,是以每逢见面总没好脸色。
毕竟,在她眼中。德安侯府只是个没落贵勋,如何能与敬王府比?
根本就配不上自己堂兄!
她也不介意胞妹沉默,继续抱怨道:“我听说昨儿湘夫人到公主府里来,还见了她。你说婶母都是什么意思?
我是她的亲侄女,她怎么向着个来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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