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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夫-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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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早已明白了他的一颗心,她也并非是未有回应!
    这数月间发生的事在脑中一回想,荣烈蓦地明白过来,心中顿时说不出的感动怜惜。
    将手中的柔荑又握紧了些,“你是怕他们寻来,你怕处置不好会连累我。所以,才一直不肯对我说半字。所以,才不肯告诉我,也不肯回应我。”
    明思浅笑盈盈,眉眼弯弯的抿唇不语。
    忽地,荣烈语声倏地低沉,带了几分强迫的严厉威严,“日后再不许同我隐瞒半句!无论大事小事,若再瞒我,我就——”
    明思只觉好笑,偏首抬眼,大眼忽闪,神情几分娇俏,“就如何?”
    “就打屁股!”荣烈意味深长的斜睨她,尾音邪魅而低沉,“脱光了打!”
    明思倏地一滞,耳垂通红滚烫。
    
    第五百九十八章 有爹有娘(一更奉上)
    
    两人在主院又逛了一会儿,明思寻了根簪子将头发簪起,两人出来,明思便道去看牛牛。荣烈颔首,牵着她的手朝外行,明思虽有些赧然,但也随他。
    携手到了牛牛的院子,金叶等人已得了消息,见面自是一番喜色。
    可令明思意外的是,牛牛竟破天荒的先朝荣烈咧开了笑容,对她却有些生疏感,心里好笑,也同时有些许酸意。
    银叶这才偷偷同她说,这数月来,荣烈时不时都会来看看牛牛。
    牛牛如今坐着那学步车已经可以妖妖缓缓的走,正是兴奋的时候。荣烈来得几次后,他便生出了亲近感。每每坐在车上便跟着荣烈撵路。
    正说着,金叶喂完了牛牛吃米糊,牛牛便指着学步车“车、车”的直叫,声音虽不十分清晰,但已能让人辨出他所发的音节。
    明思听得甚喜,接过牛牛便放到车里,柔声道,“牛牛走给干娘看看。”
    十个月的牛牛五官又长开了些,眉清目秀,十分俊俏可爱。
    听得明思那句“干娘”,他好像触发了一分熟悉感,盯着明思看了半晌,只不动,乌溜溜的眼中,目光似专注打量。
    这般神情像极了蓝彩!
    明思心底倏地酥软,蹲在身子同他平视,语声愈发柔和,“牛牛,我是干娘啊,不认得了么?是干娘不好,这么久没来看牛牛。牛牛不生干娘的气,好么?”
    听明思说完,牛牛眨了眨眼,忽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带着车子就朝明思撞来。荣烈在旁看着,心里一吓,赶紧一个伸手将明思拉了起来,挡在了怀中,“小心些,这小子劲儿大着呢。”一面说,一面用另只手抓住牛牛的学步车,“不能这般撞,听见没?”
    学步车被荣烈捉住,牛牛的小身子动了几下都动不了,疑惑地看了看荣烈放在车上的手,他抬首朝荣烈讨好的一笑,长了几颗小乳牙的嘴咧开一笑,“爹,爹”
    荣烈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他本是倾身的姿势,牛牛这一抬首到同他的脸正在相对。满脸的讨好神情让他继续抓住也不是,放也不是。
    牛牛也这般撞过他几回,他自是不惧这小子的这点子力气,可明思却不同,一看这小子又撞过来,他心里倒吓了一小跳。
    明思听得蓦地一愣,再见这一大一小一讨好一僵硬,俩俩相对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她在荣烈怀里捂嘴轻笑。
    牛牛的乳娘也有些尴尬。她是个良家妇人,牛牛现在已经能发些简单的音。她为了讨好,便教牛牛唤荣烈“干爹”。谁知牛牛只学会了那后面的字儿,以前都没叫过,今日不知为何就这般“爹,爹”的叫了出来。
    “不许这般撞干娘,听见没?”荣烈故作威严的看着牛牛。
    牛牛眨巴了下眼睛,将手指伸进嘴里吃着,看了荣烈脸上的肃然神情后,他又一派天真的看向明思。明思只朝他柔柔而笑,忽然间,牛牛看着明思一笑,“娘,娘”
    明思却不像荣烈那般尴尬,闻言只觉欣喜,离开荣烈的怀抱便蹲下将牛牛从车中抱起转了个圈,“咱们家牛牛真厉害!现在又会走路又会说话,真是太厉害了!”
    连着转了两个圈,牛牛乐地“咯咯”直笑。
    荣烈见明思有些累了,伸手将牛牛接过朝车中放去。牛牛却被方才明思转圈的方式所吸引,伸手扒着荣烈的脖子不肯松手,却又不知如何说话形容,只“啊啊”的叫着,脖子一昂一昂的。
    明思却看明白了这小家伙的心思,遂朝荣烈笑道,“牛牛还想玩儿,你带他玩一会儿这飞飞吧。”
    “飞飞?”荣烈有些皱眉。
    明思认真点头,抿唇一笑,“我六岁时,我爹还带我玩儿呢。”
    荣烈噎了噎,见明思这般浅笑如花的神情,又哪里能拒绝?
    何况这些日子,有这小子在,多少也替他散了些郁气。遂带着着牛牛转了几圈。荣烈的速度更快更均匀,高度也时高时低的变化,更得乐趣。
    一时间,牛牛兴奋的笑声洒满了整个庭院。
    金叶银叶和乳娘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替牛牛同明思感到欣慰喜悦。
    所谓抱孙不抱子,何况是个无血缘的孩子。她们心里都清楚,王爷这是出自何因。
    将牛牛交给金叶,两人这才朝外走,明思主动地将手递了过来。荣烈心里总算找了些平衡,可不免还是有些酸溜溜地,只觉明思太惯这小子了。
    想了想,他轻咳道,“男孩子还是要粗养些好,若太惯了,日后性子便易娇气,这可不成。”
    明思没有接触过养孩子的经验,闻言一愣,“那该怎么粗养?”
    “少抱些,也不能随便亲。”荣烈一本正经,“摔了要自己爬起来,不能扶,让他养成靠自个儿的习惯。”
    后面一句好像还在理,可前面的两句怎么觉着有些针对性呢?
    明思狐疑地看着他,“你该不是糊弄我吧?你小时候不也是那般娇惯的么?现在还不是很男人,也没见你娇气啊?”
    “很男人”三字让荣烈大为受用,咳了咳,道,“我父皇对我们很严厉的,小时候摔了都不许人扶,自个儿起来便有赏。”
    “那你母后呢?”明思捉住漏洞,“你母后应该是舍不得你摔的吧?抱过你,亲过你,哄过你没?”
    荣烈一遥
    明思抿唇轻笑,觑他一眼,小声道,“你是不是吃牛牛的醋了?”
    虽是头回听见“吃醋”一词,但联系起那酸酸的味儿,荣烈很快就明白了明思的问意。
    脸上有可疑的红色,瞥了一眼明思不说话。
    明思轻笑着扫他一眼,“其实我也吃醋呢。”荣烈一怔,明思又道,“牛牛方才对你比我还亲近。”
    荣烈睨她,“谁叫你一走这般久,他自然生你的气。”
    明思笑,“这不是回来了么。同他同你都陪了不是了,还生气?”
    最后一句却是看着荣烈。
    荣烈握紧了她的手,看了她一眼,笑了。
    是夜,两人仍旧在青竹偏院安歇。
    明思有些不明白为何不搬过去,明明今日去看主院已经各种齐备,可荣烈未开口,她又是个懒性子,也就没有问出口,只心里微有不解。
    明思先沐浴,荣烈才进去沐浴。
    待荣烈出来,却发现明思坐在桌前,桌上摆了好几个匣子,明思面前还有一堆房契地契之类的。
    明思穿着月白的宽袖寝衣,青丝如瀑,肌肤胜雪,在烛光下分外清丽脱俗。
    见荣烈过来,明思抬首朝他一笑,“我在给帽儿挑陪嫁。”
    荣烈一看,桌上四五个匣中,有两个是装房契地契的,其余的却都是首饰匣子。拿起那些房契地契看了一眼,荣烈微有惊异,“这么多?”
    虽于他不算如何,但他还真想不到明思竟有这许多家当。纵及不上大富之家,但至少抵得过数个中等富户产业。
    明思笑道,“一大半是老太君给的,老夫人早前也给了一些,还有一些是三姐姐走的时候给我的。另外便是那两家铺子和白玉楼赚了银子后,师傅替我置办了些。”说着朝荣烈眨眼而笑,“日后你若没银子了,我也可以养你。”
    荣烈低低轻笑,在她身边坐下,伸臂揽过她腰间,“好啊,看来即便我落魄了,也不用街头卖艺了。”
    明思轻笑颔首,“嗯,不用,只卖给我一人便可。表演得好,大大有赏。”
    荣烈“呵”地低笑,忽地凝视她,“若我有一日不是睿亲王,你会如何?”
    语声虽轻似随意,但一双眸光却是定定,似有几分认真。
    明思微愣,看着他眼里的那几分认真心中微有诧异。看荣烈这般神情倒不像是一般夫妻中问若我没钱了你会如何那意思。
    可不管他是何意思,对明思而言这个问题的答案都不会有不同。
    放在手中那两个庄子的地契,明思朝他微微而笑,“舅舅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你还是你,我想我都做得到。”
    荣烈静静地看着她。
    此际明思虽是微笑,但颊边也漾出了轻轻的酒涡。这些日子下来,荣烈已经察觉到,只有明思真正想笑,只有这笑是发自她心底时,她才会现出酒涡。
    虽问之前,心里早就几乎笃定了答案。但真听入耳那一刻,心里依旧生出了更多的激动和喜悦。
    怔怔地看着明思不语,琥珀双眸却愈发温情溢满。
    这一刻,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天下除了母后之外,唯一不会为他此刻拥有的一切外物而改变对他感觉的人。之前,她不会因为他的容貌他的身份而喜欢他。有朝一日,即便他一无所有,她也不会因此而离弃他。
    她的心便如同此刻这双黑水晶般的眸子一般清澈干净坦荡。
    荣烈望了她半晌,蓦地轻轻笑开,瞥了桌面一眼,“挑好了么?”
    问得却是明思可是挑好了给帽儿的陪嫁。
    明思笑着点头,“好了,挑了一所宅子。就在东城,可就是离咱们有些远,可我手头的也就这宅子是最近便咱们府里的。另外还挑了四个庄子。其他便是一些首饰和压箱底的银子。”
    
    第五百九十九章 再侯红妆(两更并发,粉480、540+)
    
    两更奉上 ̄ ̄看了这章,大家心里的一些疑问就明白了 ̄ ̄这就就明思的第三嫁 ̄ ̄PS:今晚12点后就是五一粉票双倍,咳咳,亲,你懂滴 ̄ ̄最后,轻轻问一句,热情有木有?激情有木有?再弱弱羞涩接一句,你有我更有 ̄ ̄ ̄ ̄o(╯□╰)o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宅子无妨,沙鲁已备了一所,就在咱们后门不远。”荣烈道,“府里也划了院子给他们,平素他们也只住府里。”
    明思笑着点头,“那这般便最好了。”
    荣烈抚了抚她的发丝,“帽儿如今也成亲了,你身边只她们三人也太少,不若再挑几个伺候周到些。”
    明思倒无谓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不过她也明白如今自己的身份,身边若人少了,外人看着也不好。遂颔首,“也好,我明日让大管事挑几个。”
    荣烈一笑,拉着她起身,“走,咱们到床上说话。”
    明思只觉心头一跳,玉白的脸颊蓦地有些发烫,却乖顺地点了点头。
    荣烈见她这抹隐约的娇羞,小腹也倏地发紧,定了定神,噙笑看了她一眼,两人朝床边行去。
    待明思先上床,荣烈转身走到桌边柜前分别将烛火压灭。两只烛台一灭,屋内顿时清幽,只剩屋角莲花早备好的一盏夜灯,朦朦光亮。
    虽非一无所知,但明思此际见屋中骤然光线朦胧,心里多少也生了些忐忑出来。
    可是,她却猜错了。
    荣烈上了床,靠坐在床头,伸臂将她一揽后便没了其他动作。一室幽暗中,那眸光平静中却带了一丝深幽。
    “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等此番事了,便告诉你我的事么?”沉静了须臾,荣烈轻声开口。
    明思一怔,想起来在那回她问他为何不让他皇兄知晓他并无夺位之意,荣烈的确说过这样一句。
    想起来了,明思点了点头,偏首看他。
    荣烈朝她温勳的一笑,眸色柔和,“其实上回你从南城外回来那晚,我已说了一些。虽知你听不见,可却是真正想同你说。说了之后,心里便舒服了许多。”
    明思心中一动,记起来那日从冰窖被救出醒来后的次日一早,正好听得荣烈的最后两段话。其中是提到一句“知你听不见”,遂怔了怔。
    这些日子事情多,她几乎都快忘了这回事儿。
    咬了咬唇,她看了荣烈一眼垂眸,“你说我听不见的时候,那时我醒了。可”
    “我知道,”荣烈低低一笑,抚着她的长发,“你呼吸不同,我自是知晓。那后面的话便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明思抿了抿唇,“我也知道。”说了一句,笑看荣烈,“你是不是想说同你母后和皇兄的事儿?”
    荣烈微愣一瞬,旋即一笑,点了点头。抚着那丝缎般的发丝,沉默了片刻,眸光投向对面的纱帐,定定片刻便变得悠远深邃。他将那夜说过的话开始从头说起。
    从幼时宫中众人包括荣安对他的宠溺开始,一直说到了太后身边的大侍女春香刻意放他进了太后的寝宫
    “…我心里对她恨极,便假意应了她。道让她第二日主动为我移靶,我便趁机向母后讨厌她。她极欢喜的应了。”荣烈淡淡讥诮一笑,“这等心思不纯之人我岂能留她在母后身边?”
    长长的一段话听得明思直心惊,但看着荣烈她也忽地有些明白了,正因为这样的经历,所以才将幼时那体贴乖巧的孩子变成了后来她所见那个行事狠辣不近人情的睿亲王。
    尤其是那乳娘的事,想必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原本孺慕的长辈忽然间化为**来勾引自己奶大的孩子,而且很有可能为此毒杀了自己的丈夫…想想都觉得令人心生寒意。
    更何况,还有太后同那男子——在这之前,明思是万万想不到有这样的事儿。可转念一想,也不觉有何不堪的。先帝对太后许而不诺,太后大约在荣烈出生后便对先帝死了心。就算对旁人生出情意,也未必不可原谅。
    论背叛,先帝早已背叛了多次。
    明思定了定神,平静地望向荣烈,“你杀了她?”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春香。
    荣烈凝望她,“可觉得我狠毒?”
    “虽然换做我,可能不一定下得了手。”明思摇了摇首,淡淡笑道,“因为我没杀过人,总会有些怕。可我若觉得她有可能给自己的亲人带来隐患,也许会用别的手段让她永远不能威胁到自个儿的亲人。”
    又蹙眉想了想,“可这手段只怕也不大好选。”
    荣烈噙笑望着她,眼底一丝轻松。他就猜到,他一说,她定能想明白他为何要下手的关键。不是因为春香给他下了套,而是春香这回能对他下套日后便有可能做出更背主的事儿。太后信任这样心思叵测的女人,的确是很大的危险。
    “思思,爱惜人命虽好,可有时也不可仁慈过重。”荣烈低声缓缓,“即便你怪我狠辣,可日后为了我想护住的人,该下手时,我也不会手软的。”
    凝视着明思那张清丽柔美的小脸,他淡淡笑道,“这世上最美的是人心,可最丑陋的也是人心。你聪慧有余,可心却太软。日后跟在我身边,只怕也少不得艰险。思思,怕么?”
    明思看着他,看了须臾忽地轻声,“荣烈,你在担心什么?”
    她看得分明,那一双灿亮的眸间,此际眼底处似有一抹深沉。明思明白,荣烈将这些往事这般的慎重告之,应该不只是倾述。
    再一想到方才在桌旁他问的那句“若我不是睿亲王”,明思蓦地生出些疑惑。
    荣烈的这番话,似是话中有话…
    这般一想,她侧了身子面向荣烈,将手贴在他丝薄雪白寝衣的胸前,眸光出奇的轻缓柔亮,“我虽没什么力气,可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至于你说的那心软,我x后也会注意对人对事分别对待。我虽没做过大家主妇,但我不懂的,你可以告诉我。你做王爷,我便好好做这王妃。若有一日有别的变化,于我也不会不适应。”顿了顿,语声更柔了些,“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么?你放心,我胆子素来不小,不会被吓着的。”
    明思的一番话,让荣烈心潮顿生起伏。
    原来,她已经从自己的话里看出了些端倪,而她的神情她的目光都在告诉他。她全心信他,也让他全心信她,无论发生何事,她都不会放弃和背弃他。
    荣烈定定地看着她,片刻后,“那春香后来还同我说了一句。她说——我并非父皇所出”
    并非父皇所出?
    明思悚然一惊,惊了一瞬,蹙眉,“她这样说?”
    荣烈缓缓颔首。
    这一瞬,将这个积压在自己心头八年的最大隐秘说出,又见明思面上除了疑惑并无一丝嫌弃之色,心中虽有涩意,却也是从未有过的恍若释重般的轻松。
    他看着明思,眸色五分认真五分温润,“你曾怪包不同未曾给蓝彩选择的机会,我想在咱们做夫妻之前,我也应将这些事儿同你说清楚。眼下我虽不知究竟,但木夏尔也说过类似之言…也许,我真的并非父皇所出。若真是这般,皇兄若有一日得知,未必能容得我。或许他早已知晓几分,如今不过是顾忌母后尚在,才没动手也未可定。我原先想夺位,多少也有几分惧死之心在其中。可如今,我是真对那位置毫无贪念。这些日子同你一起,见得你同家人相处情形,我也常想起幼时皇兄待我的好。我不想同他争,可我也不想为人鱼肉。他如今一是顾忌母后,二多少也会念些旧情,这三却是忌我手中这八万黑甲军。我以为此事他多少是知晓些内情的,但毕竟不可宣扬,所以他才一直隐忍未动。大雪山之时,便是一个他派在我府中多年的侍卫队长对我下的毒。他并非是想要我的命,只是想断了我争抢的指望。”说着轻轻一笑,“虽是知晓是他指使,可他好歹没想要我的命。我好些也没那般恨他了。可如今,我不能确定他心中知晓此事几分,是如何做想。但若是他并不知晓太多内情,万一有朝一日他对我身世有疑,只怕他未必会放过我。所以,那八万黑甲军,我也不能交给他,让自个儿毫无倚仗。”
    原来竟有这等内情!
    明思听得极仔细,心中也不免震撼。而震撼的同时,她也心生暖意。
    她明白荣烈的意思。
    他将这于他而言应是藏得最深的隐秘往事告诉她,再将这未来可能出现的情形告知她。他是让她清楚明白的知晓,他不希望她后悔,他给她选择的权利…
    轻轻吁了口气,明思唇边一缕笑意,清眸越发清亮地望着神情多少有些故作镇定的荣烈,“嗯,我明白了。”
    却只道了这么一句。
    荣烈微异。
    对于明思,他心里有底。他知她应是不会因这些而嫌弃他,可他也知晓,她是极怕麻烦的。明思不可能不知晓这其中的厉害,荣烈不怕她担心自个儿,却怕她为自己亲人担心。毕竟夫妻一体,若他遭难,她的娘家必受牵连。
    可明思听完,却只这平静的一句,他有些疑惑了。
    明思在他说的时候已经想到了许多。她仔细地回想太后说过的话,又回忆荣安的种种表现。说实话,她还真不相信那大侍女所言。
    垂眸暗忖须臾,她问,“你那乳娘也说了同样的话?”
    荣烈摇首,“木夏尔倒并未明言。那一晚,我骂了她,她只隐晦说了两句。意思是母后也背着父皇”没有说下去。
    明思明白了,思量片刻才看向荣烈,“此事只怕未必如你所言——”
    荣烈蓦地一怔!
    明思望着他,“上回去慈宁宫,你母后同我说过一些往事,我听着并不觉你身世有异。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春香是想以此来讹你。她兴许是想着你当时年幼,想以此做把柄要挟于你。你母后虽同那人亲近,可也未必真有什么事儿。即便是有,那也是对你父皇失望死心之后。我想,那应是在眉儿出生前后的才对。”
    荣烈看着她温暖关切的目光,心底一片柔软暖意,笑了笑,“我也曾疑心过,可此事知情人不多。春香同木夏尔都被我杀了,而我——”顿了顿,“我总不能去问母后。即便我问了,她为了护我,也未必会同我说实话。”
    明思了然,又道,“那同你母后相会的那人呢?”停住,小心地望着荣烈,“你该不会把他也给杀了吧?”
    荣烈一滞,抬手在明思额头轻弹了下,“我在你眼里就这般滥杀么?”
    这般回答便是没杀了,明思松了口气,遂抿唇一笑,挑了挑眉,几分娇嗔,“谁叫你记录不良。”
    记录不良?
    荣烈虽不十分明白,但一看她这语气神情哪里还猜不到她这话是调侃当日他对她下手一事。遂勾唇一笑,放在明思腰间的手一收。明思一个猝不及防就扑到了他身上,脸一抬,唇便正正刷过荣烈光洁的下颌。
    只见荣烈喉结上下一动,琥珀眸光倏地深幽,反身便将明思按在了身下压住,磨牙恨恨,“上回鸿翼出生,好像有人说过不再翻旧账的?”
    明思蓦地一噎,说不出话,只好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抹赧然羞红。却不知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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