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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夫-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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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至此,明思暗暗沉了一口气,伏地恭声,“此事确是明思不对,还请皇上恕罪。”
    荣安轻轻“哦”了一声,淡淡而笑,“罪从何来?”
    “明思当年在大京时曾在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黑衣人。”明思说了这一句便顿住,没有感觉到荣安的气息变化,她心中猛地一松,看来是赌对了!
    她就猜到路十三定不会在荣安跟前将同她的关系说得交情过深。
    这救命之恩应是最好的说辞。
    荣安也清楚,路十三是极为重情,且知恩图报之人。
    心下一松后,明思继续道,“当日明思女扮男装在百花楼同郑国公府的管事应酬。可后来实在不惯便出了楼子,正巧碰上一受伤黑衣人。他将明思劫持,明思只好将他带到一无人房间。后来京兆尹官兵追来,明思又替他遮掩隐瞒了过去。包扎好伤口后,他便离去了。”
    明思顿住。
    荣安的声音传来,“后来呢?”
    明思心中数个念头翻来覆去,最后一咬牙,“回皇上,明思当时并不知他身份。当日明思乃是女扮男装,故而也怕自己身份暴露,才替他隐瞒。之后便一直未见,直到去年小年夜宫中夜宴之时,明思出来更衣闲走,失了方向。才第二回碰见,这时明思方知他是路统领。路统领将明思送回了殿中,当日有数位侍卫宫人都看见。皇上一问便知。”
    荣安久久沉默,盯着伏地不起的明思半晌不置一词。
    这两人的说辞如出一辙。
    真只是这般么?
    心中不是没有怀疑,莫非这两人事前对过口供?
    事出突然,他也未来得及让人查探这几日路十三的行踪。
    那就姑且放下吧。
    荣安面色稍缓,“起来吧。”
    明思恭恭敬敬递起身,垂眸静立无言。
    窗外天色已暗沉,御书房中的宫灯光华大作,映照得整个房间亮若白昼。
    荣安忽地拾起案上的一叠奏折丢到案上外侧,眸光深邃而沉,“这些折子——想看看么?”

    第六百九十四章 这般女子(三更——菲盟灵宠缘+1)

    折子?
    明思看了荣安一眼,举步上前,走到案前将那滴血迹踩住,拾起了那叠奏折。
    翻了几张,心中即明。
    奏折上的官员她都不熟悉,但每张折子的内容都几无二致——皆是言辞铮铮正义凛然,一致要求元帝查明真相,重处相关人等,以平民愤。
    这个相关人等,不必说,自然指的是她这个背负数条罪名在身的睿亲王妃。
    看了几张后,明思将奏折收拢,端端正正地放回书案正中,退了开来。
    案前地面上的那滴血迹自然消失无踪。
    “皇上,”默然许久,明思轻轻启口缓声,“密信之事,明思认,可不忠之罪,明思不认!不认生母之事,明思认,可不孝之名,明思不认!”
    荣俊定定望着她。°
    明思吸了口气,挺胸抬首,眸光中一抹清冷,“至于谋害亲夫之罪,明思死也不会认!”
    荣安眸光闪了闪,抬手一指那些奏折,“照你这般说,朕的这些个臣子的折子,朕该如何批复?你生得聪慧,朕不必多言,你也当知朕即便是万乘之尊,可这天下事也并非朕一句话就能定数。朕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你说朕当如何?”
    皮球踢给了明思。
    荣安并无提及半字关乎“兵权”的言辞。
    可明思明白,关键并不在这些臣子的奏折上写了什么。
    事情的出路只在于帝王之心。
    荣安不是普通的帝王,那些臣子明思虽不识得。但明思也几乎能笃定,这些个臣子之所以敢上这些奏折,无非是出自左柱国温多尔的授意。
    而温多尔也不过的揣摩圣意,趁势落井下石而已。
    可这些话,心里清楚,却是万万不能宣诸于口的。
    灯花“噼剥”一爆,寂静中犹为清晰。
    房中两人皆眉目无动。
    沉默了良久,明思轻轻开口·眸光却是半垂婉静,“王爷曾同明思说过,为今惟有两愿。其中之一便是竭力追随皇上,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当年皇上对他描绘的那般盛世风景。”顿了顿·“而明思同王爷想的也的一般。”
    荣安的眸光颤了颤。
    明思抬起眼,“我不知这些写折子的臣子是谁,我也不在乎他们是误会了我,还是其他。如今对明思而言,未有一件事比完成王爷同明思说过的这句话更重要的了。左柱国同明思本无冤无仇,可太子妃对明思却是有些误会。那日在偏殿,左柱国之言·明思不敢苟同,并非为了仅仅是为了自身的名誉,更是为了皇上。”
    荣安一怔,“说来——”
    “王爷失踪,天下人定有众说纷纭。”明思沉声缓缓,“可皇上同明思一样清楚,皇上虽名为兄长,实则同王爷亦兄亦父。此番之事·皇上同明思一般痛彻心扉。可在这个时候,左柱国提出如此之议,明思不得不得认为他有以公谋私之意图。黑甲军乃是先帝赐给王爷·而今王爷方才失踪,他竟以此作伐实乃非善心。他明明知晓明思乃是一介女流,无论王爷在否,黑甲军都不可能听明思号令。纵是王爷在,王爷手持飞云神兽玉牌,调动兵马也只会是因国事所需或是有危。如今王爷不在,天下人都看着,左柱国提出此议,看似公允实则居心叵测。此议一出,无非两种结果。一是明思不应·那这样的话,皇上即便心中无疑也会疑心明思几分。二则是明思应允。可明思真不能应允,因为明思一旦应允,便陷皇上于不义。自古人心最多猜疑,明思不能冒一丝风险,让皇上名誉蒙尘。更何况·明思以为如今这般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方式。若王爷回来,自然一切风波皆停。若王爷暂时未回,黑甲军虽归在睿亲王府下。可是——”
    明思顿住,黑黝黝的墨玉双眸静静望着荣安,“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莫说是黑甲军,便是明思同王爷,是皇上的至亲,也更是皇上臣子!明思绝无一丝一毫可能去动黑甲军,而且皇上也该知晓,明思也动不了!这般情形下,若是国事有需,明思自当义不容辞追随王爷以尽绵薄。黑甲军的将士都是忠肝义胆之辈,也定会听从皇上的号令。所以,明思实在想不出左柱国为何会突提此议?无论明思应与不应,都是一个两难之局。
    可他不可能不清楚,黑甲军对明思一个女子而言毫无意义。黑甲军的意义在于国,在于民,在于大胡,独独不在于明思!若一定说有,那便是想起黑甲军,明思便会想起王爷。黑甲军是先帝和皇上对王爷的信任,代表着荣氏皇族父子兄弟血脉同心!若说左柱国怀疑明思对大胡有异心,对王爷有异心,那更是无稽之谈!今日明思就当着皇上盟誓——”顿住,清眸幽幽,语声却是掷地有声,“皇天后土在上,纳兰明思若对皇上有丝毫不忠之心,对大胡有丝毫危害之心,必将天地不容,神鬼共弃之!”
    荣安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他不能否认自己心中的那抹震动之意。
    定定凝视,一瞬间,他竟生出些怔然。
    眼前这个女子信他!
    事情的选择看似极难,其实极为简单。
    这个女子聪慧得无以伦比。
    字字句句都说到重点,也说到了他关心处。
    以理陈之,以情动之。
    她明明看出了自己对黑甲军的必得之心,她也明明知晓温多尔顺自己的之意而为之。甚至,她应该也猜到了这几日来的民怨有自己故意纵容的意思在内。
    可是,在她的话中,她半分都未提及。
    连隐晦之词都无半字。
    她就那样坦荡而又精妙-的将自己剖析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带上了老荣安听明白了明思的意思。
    她在说,她是忠心的,老十七也是°忠心的。
    她在告诉自己,她同老十七同自己的一条心。
    既然是一条心,那么黑甲军的归属,其实并无二致。
    而如今这种情况下她若应允交出黑甲军的兵权,不但会影响她的名誉,也会影响他这个皇上的名誉。
    明思说得很隐晦。
    但荣安心中清明,他知晓明思说得没错。
    有些话不能放在台面上但人心中自明。
    老十七出事,他自是知晓不是自己动手。可那些臣子,在那些恭敬畏惧的面孔下的一颗心,谁能保证他们在想些什么呢?
    人便是这般。
    若真是他动的手,他倒还无谓。
    反正那些个人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儿。
    可明明同他无干,甚至在老十七出事后,他也曾忆起过往数夜难眠。
    这般的情况下一想到那些个人心中可能出现的揣摩,他心底便有极大的不舒服。
    当然,他是帝王,他自会将一切情绪都控制住。
    但这不代表他就不在意,他就希望旁人那样猜疑他。
    即便两兄弟嫌隙最深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老十七的命,更莫说是如今了!
    这个时候,选择真的就简单了。
    荣安心底还是有一份动容的。
    明思相信他!
    相信老十七之事同他无干。
    而现在选择权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该不该信她?
    该不该信老十七?
    倘若老十七久久不回,那自不必说,黑甲军不可长日无主必定会收归皇室。
    若老十七回来了,那一切便恢复原貌。
    该如何选择?
    荣安犹疑难下。
    若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女子,也许今日他都不会面临这样的动摇。
    在今日之前,他是几乎铁了心要将兵权收回。
    可这样一个冰雪聪明偏偏又让他生不出半分恶感的女子,她再一次站到他面前,侃侃而谈,述以理动以情,不卑不亢,不惊不惧。
    她说“她对皇上没有惊惧”——天下间哪一个女子敢对他说这样的话?
    莫说女子,便是连男子也是不敢的。
    可她偏偏说了。
    而自己好像居然,还不觉着生气。
    明明巧舌如簧却偏偏眸光清澈,字字句句似乎皆是真心坦荡。
    结合往昔她的种种行事,自己还真的有八九分相信她所言乃是肺腑。
    这个女子实在是太过不同了些!
    几乎每一次相见,自己都能从她身上挖掘出新的震撼。
    一个闺阁女子竟然能从地域粮价的异常上勘破那般重大的军机—这哪里是普通女子能做到的!
    世上怎有这般女子?
    纳兰府怎就出了这样的一个女子?
    换做旁人做出同样的事,也许自己早就勃然大怒可每回经她时而温言细语,时而信誓旦旦,时而狡猾娇憨的一说,自己竟生不出气,发不起怒来了。
    如同今日,路十三挟诺陈情,自己明明是怒不可竭。
    可她一来,不到两刻钟,非但怒气不见,自己甚至有些失笑起来。
    这样一个女子,每当自己觉得看透了些,她便又会给自己带来些惊异——这样一个女子,自己该信么?
    荣安定定望着明思,明思静静回望。
    一室如昼,明思瓷玉般的清丽面容上,每一分最细微的表情都毫无遗漏的落入荣安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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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五章 若得金凤(四更——菲盟灵宠缘+2)

    “老十七说惟有两愿——”荣安缓声,“还有一愿是什么?”
    明思身形几不可查的一颤,那清眸中的波光也跟着颤了一下。
    抿了抿唇,明思眸光垂落,“还有一愿……他说,愿与明思共白头。”
    最后一句,轻至微不可闻。
    可荣安听清了。
    一瞬间,生出些唏嘘。
    看了明思一眼,他长身而起,走到窗前,推开窗扇。
    外间已是夜色沉沉。
    不知不觉,自明思进来,两人已经说了一个时辰。
    四月夜晚的空气带着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很快便充盈了室内。
    荣安转过身,“你说想要完成老十七的话,此话何意?”
    明思唇角绽露一丝温婉浅浅的笑意,方欲启口,门外传来了鹿儿公公的话声。
    “启禀皇上——”
    荣安一顿,抬声,“进来。”
    鹿儿公公弯腰恭敬而入。
    走到荣安跟前,双手将一封书信呈上,“有个道人到了宫门前,说要见皇上。这是那道人让转交皇上的。”
    道人?
    荣安愣了愣,眸光在那无字的信奉上一落,“展开。”
    鹿儿公公应声,将信拆开,目光却不敢看上面字迹,只恭恭敬敬展开后便双手奉起。
    荣安目光只落了一瞬,神情便是一凛,眼底亮光属地惊亮一闪,“人呢?”
    “还在宫门相侯。”鹿儿公公道。
    “速去!”荣安沉声,“将人请到安清殿。”
    说着就接过鹿儿公公手中的信纸。
    鹿儿公公领命而出。
    荣安抬首看了一眼明思,“来人——”
    那冷脸公公走到门前。
    “引睿亲王妃下去用茶。”荣安吩咐一句后,看向明思。
    明思明白荣安多半是要去接见那个道人,所以让自己稍候。
    皇帝最大,自然不必多言。明思恭敬一福身,跟着那冷脸公公行了出去。
    待明思身影不见,荣安才偏首朝内,“出来。”
    路十三行了出来。
    “这段时日。你可有出宫?”荣安目光鹰利。
    路十三早有所备,这段时日他一步也未出宫门。
    “回皇上,属下未曾出宫。”路十三语声平静无虚。
    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荣安定定看他一眼,“今日之言你都听见了。你当知晓她这般的女子并不需要你替她求情。”
    路十三蓦地跪下,“属下欠她一条命,请皇上允夜白请辞。”
    “请辞?”荣安眸光倏地一凝,“你要离开朕身边。你想去睿亲王府?”
    “皇上身边人才济济,夜白平庸,不堪大任。”路十三沉声。却未有否认荣安那句“去睿亲王府”之言。
    “朕的侍卫大统领竟要去睿亲王府——”荣安一字一顿。“你可想过,便是朕答应,这天下会如何看待你,看待她?”
    路十三面色沉静,“天下人若知晓夜白乃是一个阉人便不会对睿亲王妃名誉有损,即便睿亲王他日归来,也断不会有误会。夜白为报恩而去。心怀坦荡,不惧人议。”
    “你们果真只有两面之缘?”荣安盯着路十三。
    路十三沉默须臾,“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论是救命之恩。且——王妃同夜白早逝的妹妹甚像。”
    荣安沉了一口气,定定看了路十三半晌,“此事稍后再议,下去。”
    路十三默默起身,恭敬一礼,退了出去。
    荣安在原地站了须臾,拿起手中纸张再看了看,只见上面只有游龙走凤的四句十六字,“金龙在天,银龙在水。若得金凤,龙游九天。”
    最下面的落款是干干净净的四字——“乾一拜上”
    若是只有上面那四句,荣安还不会那般动容。
    可下面这个落款却非一般。
    大汉嘉惠帝在世时,大汉曾盛极一时。
    外间多有传说,皆道嘉惠帝乃是天命所规定的真龙天子。
    而正因如此,道行已臻化境的元天师才受天命所引,辅佐嘉惠帝直至大行。
    嘉惠帝大行后,元天师飘然远去,只留下大弟子乾天师襄助建熙帝。
    十数年后,乾天师请辞而去。
    数年后,大汉覆灭。
    这“乾一”二字,便是元天师首徒乾天师之道号。
    荣安虽不信三清,但对这段过往却是知之甚详的。
    不信三清并不代表对这等高人没有好奇景仰之心。
    其他不论,元天师辅助嘉惠时,大汉确是百年来最盛之时。
    而乾天师蓦然请辞后,大汉数年便灭也是事实。
    望着手中的信纸,荣安心神震动。
    金龙在天,银龙在水。
    联系大雪山之事,这一句他似乎能明白所指。
    可后面这句,“若得金凤,龙游九天”,这——又意有何指?
    眉头蹙起,少顷,鹿儿公公前来禀报,道人已带到。
    荣安举步而出。
    安清殿并不远,就在御书房相邻处。
    平素是以供荣安在御书房政务繁忙劳累时,小憩所用。
    很快就到了。
    乾天师一身银袍,长髯飘飘,样貌儒雅,眸光虽亮却无逼人之感。
    见得荣安步入,他微微顿首一礼,“贫道见过陛下。”
    荣安打量了他一番,露出笑意,“道长请坐。”
    两人分宾主落座。
    乾天师噙笑浅浅,却未主动开口,不卑不亢,端坐如山。
    荣安心中暗自称许对方气度,将信纸放到了案上,开门见山,“不知道长这是何意?”
    乾天师一笑,“陛下恕罪。信虽是贫道所写,可信中之言却是贫道恩师口述,让贫道转达陛下的。”
    乾天师的恩师?
    那岂不是就是……
    荣安神色微震。眼底惊疑之色一掠而过,“竟是元道长偈语……不知元道长如今仙踪何处?”
    “恩师本是闲云野鹤,随心而行。此番来京心愿已了,之所以让贫道前来觐见陛下。乃是贫道今日欲言之人同贫道本有不菲渊源。”乾天师含笑微微,“天道人道,一饮一啄乃是天定。贫道今日定是要走这一遭的。”
    荣安听得半明,不过有一句却是听明白了。
    乾天师的意思是。他今日是为一故人前来。
    不菲渊源?
    见的虽是自己,可显然,乾天师所言之人并不像是在说自己。
    荣安微怔一瞬,看向乾天师。“道长今日既然前来,莫非此人同朕有干?”
    乾天师微微一笑,从袖中又拿出一张纸。
    一侧宫人见状接过奉给荣安。
    纸上只有大大的一个“解”字!
    荣安大惑不解。
    “陛下。此字乃是嘉惠三年。恩师为纳兰府方出生的第三子所批之名。”乾天师微微而笑。
    一个“解”字?
    荣安眉头微蹙,目视片刻,抬首,“为何只一字?”
    乾天师摇首一笑,“陛下,这并非一字,也是四句。当年纳兰府老太君曾于嘉惠二十一年求见恩师解惑。恩师送回四句——青龙之角。玄武之角,若得金凤,可保百年。”
    青龙之角,玄武之角,若得金凤,可保百年……
    荣安神情一变,怎又是一个若得金凤?
    纳兰府三子——纳兰府三老爷。
    纳兰老太君,纳兰……明思?
    心神蓦地一凛!
    莫非这乾天师竟是为纳兰明思而来?
    乾天师将荣安形容变化看在眼中,见荣安眸光连闪,他颔首一笑,“贫道所言故人便是当年的纳兰六小姐,如今的睿亲王妃。”
    纵已有七八分预料到,真的听闻,荣安心下还是生出了几分惊异。
    两段偈语皆出自元天师,且都有同样的一句“若得金凤”,话说到如此地步,他若还猜不到这“金凤”指的何人,他就是真真愚人了!
    可明白了这一点却有更多的惊异不解!
    两段偈语分别何意?
    这乾天师又是为何而来?
    这师徒两位皆是化外高人,同明思一个小小女子又如何有故?
    一日内,荣安早前原本以为今日所受惊异已甚,不想最大的惊异竟然还在这后头。
    乾天师似已明了他所想,遂微微而笑,“陛下已知睿亲王妃乃是出自纳兰府三房——”见荣安颔首,他又继续含笑道,“当年替纳兰府三老爷批命的是贫道恩师,而睿亲王妃出世时,贫道曾为她摸骨。贫道也不讳言,当年贫道曾有愧于睿亲王妃,才致使她流离在外。今日贫道前来,则是为还情而来。”
    荣安看着乾天师,眸光一闪,“道长是来为睿亲王妃说辞的?”
    “是,却也不是。”乾天师微笑道,“陛下莫非丝毫都无察觉到么?睿亲王妃乃是陛下之福星。普天之下再无一人有此命数,也再无一个女子能有如此至刚至柔的干净性情。陛下对睿亲王妃从未起过厌弃之心,又何须贫道说辞?”
    荣安怔了怔,眸光垂了垂,“朕并非对道长存疑,不过这福星一说只怕是太过飘渺……”
    乾天师呵呵一笑,“陛下可好生回想同睿亲王妃相遇后的种种,贫道是否讹言,陛下当自是心中有数。天道浩淼,人力终究有时尽。贫道今日来也并非是要陛下如何,不过是为一己道心而已。天道人道,终有其道。即便勘破,也非常人能改。贫道要说的话已说完,就此告辞。”
    言毕,便站起顿首一礼,遂转身。
    荣安蓦地站起,“道长一时进言,朕也难思虑。相见便是有缘,朕愿全心相请,道长可否多加盘恒,也让朕能讨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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