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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侠之慕仙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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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半朵只觉得心里猛酸,连嘴里满满的都是酸味,眼睛喷着火,肺都快要气炸了。
时随风默默地看她一眼,又转眼看向别处,也不说话
她死死盯着那女妖的爪子,
快触到他的下巴了,
快了、快了,
三厘米、
两厘米、
一厘米、
九毫米、
……
两毫米!
半朵再忍不住了,猛地一震,身上的蜘蛛丝立刻变成了粉末飘散到了空中。
飞身把那女妖推倒,压在身下,一巴掌狠闪过去,脸上顿时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不解气,又一个巴掌扇去,另一边脸上也出现了一个巴掌印,一看,不是很对称…重扇!
只听一震噼里啪啦的声音,那女妖顿时变成了个猪头,那还见得到一脸妩媚的影子?
身旁一众女妖被惊呆了,傻傻的看着她,半晌才反应过来。
此刻云子暮时随风两人也早已挣脱了蜘蛛丝的束缚,手里都拿着一把剑,将半朵挡在身后
咦?
好安静……
半朵反应过来了,看了周围一圈,再呆呆的看着身下的“猪头女妖”,嘴角一抽,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莽撞…
又突然想起这女妖对云子暮所为,顿时又是火起,又是噼里啪啦一顿暴打,只把她打的晕了过去。自己手心也是一阵阵灼痛感
好久,她打完后,又再看看周围,云子暮和时随风俩人已经把那些妖精们杀的是片甲不留。一个个都打回了原形,只见一群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蜘蛛们慌慌忙忙的东躲西窜,直逃出洞口去。
半朵见此,便也一掌将身下的女妖打回了原形,一屁股坐扁了她。
她站起身,又想起那头可怜的狼来,忙跑过去,将那狼解救了下来。
此时再看那狼,浑身上下已是被打的没有一处好皮肉,奄奄一息的。
云子暮和时随风也为了过来,眼中极是不忍。
半朵施手为它疗起伤来,只一会功夫身上的伤已是恢复了大半。
白狼慢慢醒了过来,睁开无神的眼睛,又突然伸出舌头舔着半朵的脸,热热的,湿湿的。
她心下顿时一片柔软,这狼好通人性。又凝神为它疗起伤来,渐渐的狼的眼中有了光芒,身上的血肉完全恢复了过来。
狼慢慢蹭到半朵怀里,头枕着她的腿,张张嘴巴,打了个哈欠,一副很是舒服的样子。
时随风一把从背上揪起这头色狼,扔到一边,心里顿时舒坦多了,抬眼对半朵道:“咱们也该走了。一把火把这洞给烧了,免得那些蜘蛛精死心不改又到这里修行害人。”半多点点头,看了看云子暮,他并没有看自己,也没有说话,只是迈步走向洞口。
时随风拍拍她的肩膀,也和她一起走到洞口去。
那狼也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来到洞口,抬眼一看,洞口上刻着:九曲琵琶洞。放了一把火,将洞烧了去。
不作停留,继续在树林里穿行。
那头白狼却似乎认准了他们,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它的伤也完全恢复了,却也不离开,半朵转身对它说道:“你走吧,别再跟着我们了。”
狼却慢慢走到她脚下,蹭蹭她,呜咽两声。
“我说你怎么这么烦人!都说让你走了,还赖在这干嘛!”一旁的时随风很是看不下去,对它怒道。
白狼瞬时转过头来,对他呲着牙,低吼一声,目光寒森森地射向他,把她挡在身后,那样子极像是保护幼崽一般,毫不容他人觊觎。
“怎么着?还不许人说你了!”时随风看它这副样子,更是一阵火大,说着上前要拉过半朵。
狼也毫不示弱,一口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
时随风咬咬牙,甩甩手,狼牙死死的嵌在里面,整个身子都快挂在半空。
他见了,不怒反笑道:“看你这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是在护崽。好了,我也不赶你,要跟就跟着吧。”摇摇头,看它一副拼命保护半朵的样子,就姑且放过它,虽然心中还是很不舒服
半朵的心思完全不在他们身上,只是不住的偷偷看看云子暮,自从错把那女妖当成他并那般解救以后,他都没再对自己讲一句话,也一眼不看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他生气了吗,难道真的看出来自己对他的心了么。心里头惴惴不安……
时随风转过头来看到她正偷偷的看向云子暮,面色一僵,又立刻笑道:“我看这狼很是通人性,虽然还未修得人身但身上却已有千年修为,也是不凡了。”
半朵瞬间回神,想了想说道:“难道就让它这么一直跟着么?”
时随风无奈的耸耸肩,也不知怎么办。
“它愿跟就让它跟着,到时带回天机山上也可陪着你一起修行。”云子暮淡淡开口道。
“带回天机山?还一起修行?”她瞪大眼睛看着他,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讲,心中不安,这,是怎么了。
“为师想过了,等取得仙药救了百姓之后,我们就回天机山去,到时你要清心修炼,有个伴儿也好。”云子暮还是没有看她,面色不改。
“清心修炼?有个伴儿?什么意思?不是还有师父、和师叔么。”半朵听了,总隐隐觉得不对劲,心中更是担忧。
“都是为师考虑不周,没有好好教导你。这么久过去了,你心思还是不静,缺少耐性。等回山之后,不得再见我与你师叔,要一心修行,心无旁骛,才能终得仙果。”
“不得再见你们!?为什么?为什么不行?”这是什么意思,是软禁吗?还是觉察出来了么……
“你曾对为师发过誓言,从今以后都要听为师的话,你忘了?”
是想绝了她的念想么……
为什么,明明、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什么都还没说,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狠心,连见一面都不可以了么……
半朵直愣愣的看着他,咬住嘴唇,浑身僵直,一动不动。
“就这样吧,一切等回山再详谈。”他转身走向远处。
“半朵!半朵!你怎么了?”时随风急切的喊她。
半朵这才突然回过神,嘴里一片血腥,竟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她摸一把嘴,一看,竟都是血!
半朵又无所谓似的吸吸鼻子,嘟囔道:“没什么,师父太严厉、太狠心了嘛,不用担心!”说完步履轻松的追上云子暮,却在转身时眨眨眼,收回眼泪。
时随风垂下手,望望天空。
你撒谎…
你刚才的样子,明明很伤心,很伤心。
面无人色,
像个死人。
星夜吹箫
他们默默地走着,谁也没开口,周遭冷冷的。
一路上只有白狼不住的蹭蹭她的手,舔舔手心,让她还能偶尔感到一丝温度
终于出了林子,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放眼望去,有许多游牧民族在放牧,一群群绵羊像是漂浮着的巨大白云。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不周山山脉,像是躲在云雾里一样,一下子就又找不见了。
半朵走上前去向一位牧民搭话道:“大叔,请问……”
还没说完,就立刻被一脸惊讶至极又极是热情的大叔打断:“你们是哪里来的?怎么到的这里?这草原上从来都没来过什么外人啊!竟还是这般神仙似的人物!莫不是真的是不周山上的神仙!?”说完更是惊诧的一把握住她的手,仿佛是为了验证这不是梦境。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我们是从树林外面来的……”
“树林外?还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你们怎么进来的?没遇上妖怪吗?”他很是疑惑,他们的人一旦走进了那片树林,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有人说这林子里有很多的妖怪,还是吃人的妖怪。但面前这三人却好短短的站在这,这是怎么回事?
“妖怪啊,我们…呃…是专门除妖的!请问……”
“除妖!?你们是除妖的?是道士?你们把树林里的妖怪全都赶跑了么?”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神情甚是激动。
“呃,算是吧,妖怪虽是没除完,但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哦?那实在是太好了!都说不周山上有神仙,却连个影也没见到,这儿更是没有能除妖的,现在你们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也别再轻易走,在这里留几天,让我们好好招待你们!”大叔说完就转头朝远处的牧民喊了起来。
这、也太热情了吧……话还没问完呢,倒是说说怎么才能上山去呀,那结界的出入口在哪……
一大群热情的牧民都涌了上来,争先恐后的想将他们带到自家的帐篷里。最后,他们还是坐在了族里专门议事的大帐篷里面。
牧民都很是激动,想他们常年都无法出的林子外面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子,去到林子里面的人都没有再回来,说是被里面的妖怪给吃了。
这下好了,经从外面进来三个人来,还是道士,这下不仅可以问问外面的事,还可以帮他们除妖,这真是天大的喜讯呢。
其热情是可想而知的,一大群人把半朵密密实实的围住,不停地问着外面的事。
你问完了,我来问,问这问那,又问他们见了什么妖怪,怎么除妖的,半朵回答的嘴皮子都发麻了。
半朵哀怨的看了一眼正在一旁和族长谈话的云子暮时随风俩人,怎么自己就捞上了这么个活呢…
那些牧民刚一发问,俩人当时就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搁在这独自应对牧民的发问。
他们倒好,和族长在一旁说明来意后,就闲闲的聊起天来,难道自己就天生长着一张八婆相么……
牧民们告诉他们,要想上不周山,只能等到云雾将太阳完完全全包住的那一天,只有那一天山上的结界才会有一个小缺口,只能从那里进去。
半朵看着远处烟雾缭绕的景象,却根本没有一朵云雾靠近太阳。
云子暮想了想也只好在这里等几天了。
牧民们看他们要留下都很高兴,并表示可以在那一天亲自带他们上山。
半朵他们就这样住在了牧民家里。
她住的帐篷里原本有一家三口,有个小女儿叫阿卓尔,她俩很快便聊到了一起去,很是要好。
这令她想到了在莲花村时度过的日子。
阿卓尔很是对她身边的白狼感兴趣,一直都以为那是条大狼狗,半朵也不说多什么。
阿卓尔盯着正躺在半朵脚边睡觉的白狼,问道:“姐姐,这条狼狗叫什么名字呀?”一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刚碰到狼毛,白狼倏地睁开眼睛,对她呲出狼牙,一副极其凶恶的样子,阿卓尔急忙缩回手去。
半朵看着熟睡的白狼,微微笑了一下,对她说:“阿白,它叫阿白。”阿白就是小白的弟弟了,手轻轻抚上白狼,你以后就是我的弟弟,弟弟啊……她笑了,很温暖。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阿白一直紧紧的跟着她,寸步不离,就像是贴身保镖。
她只要一坐下,阿白就立刻趴在她腿上,一站起身,阿白就一副全副武装奔赴战场的模样,紧张兮兮的。
在夜晚,她是不需要睡觉的,却总是被阿白拖到床上,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只能躺下,刚躺在床上,就摸到一个庞然大物,又是阿白,它将自己努力缩成一个小圆团窝在半朵的怀里。
这搞得她哭笑不得,时随风是气得牙痒痒,这分明就是头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每天都要和它大干一场。
这些天过去了,她很少看到云子暮,他似乎总是避开她一般,偶尔碰见他,他却是和以往一样,还是很耐心的教导她,仿佛妖鬼林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半朵很想不通,他…到底是在意了,还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呢…
“要我说呢,你就是想太多了,这要是放在我们妖魔界,那能有什么嘛!你不过是尽徒弟的义务而已,咳,就算和师父玩亲亲,那也很正常嘛……”曲别意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教育她。
“谁、谁是玩、亲亲,你别胡说!”半朵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结结巴巴的辩解道。
“我又没说是你,激动什么?再说了,你亲的那是个女妖,又不是他。”
“我都给你说了那不是、亲……我本意是救他!”半朵气急了。
“好好好,反正你也没真的亲到他嘛,不过……这天机子会是个什么味道?……”曲别意在无限憧憬中,一边流着哈喇子。
“不许你乱想!不许你亵渎他!”她现在真是气急败坏,早知道就不和她讨论这件事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气冲冲的一路往回走去,脚底生风
“小朵儿,我说怎么找不见你,刚干什么去了?”时随风迎面插她打着招呼,“怎么怒气冲冲的?谁惹你了?”他看着挑挑眉毛,怎么这么生气的样子。
“没什么,师叔你找我?”半朵稍稍平复心绪……不和那女妖一般计较……
时随风冲她扬扬手中的酒瓶,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无聊,来找你喝酒聊天,咦?那个阿白小跟班呢?你怎么把它甩掉的?”他朝她身后看看,并没有发现以往总在她身边跟着的白狼。
“我也不清楚,没看到它。”半朵也是感到有些奇怪。
“不管它,不在更好,来,我们来喝酒。”时随风拉着她坐在草地上,塞给她一大瓶酒。
半朵看看那酒,心中想起在方外时喝醉的样子,心有余悸,不敢再喝了。
“怎么了?怎么不喝?”时随风看她只是呆愣愣的样子,心下疑惑。
“哦,也没什么,对了,师叔啊…你是不是酿过一种酒叫‘情牵’?”半朵小心翼翼的问他道。
他突然眯起眼睛看着她,过了一会,说道:“是你喝的?”
她避开他的目光,微微点头。
又想起当时听到和自己说话的那个声音,她说她就是自己?后来那个声音又让自己听了许许多多的谈话声…
那个自称‘小生’的人,那个女侠,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
幽冥府!…
半朵突然间想到在幽冥府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掉入忘川河所看到的那些……
那‘小生’难道就是,在幽冥府时看到的那个书生!?女侠…就是看到的那个江湖女子!?
会是这样么?那另一个人又是谁呢?那真的是自己的前世吗?
但曲别意不是说自己中了忘尘咒么…不是忘却了前尘?怎么总是会想起那些事呢?
“原来那是你喝的。”他似有所思的静静看着手中的酒瓶,不知在想些什么,“‘情牵’是我酿制的,它能令人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比如……往世。”说完仰头喝了一口酒。
往世,原来自己无意中喝的酒竟真的是这般……那真的是自己的往世么……
“不过还好,那酒并没有酿的很完美,不会全记起来。”他冲半朵眨眨眼睛,亮晶晶的,又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只会记起那么一星半点儿,你,记起什么来了么?”时随风又很是好奇的看着她。
“呃,也没什么,不是只有一星半点儿么,只是一些影子罢了。”半朵急忙说道,又一想,看着他“那师叔,为什么酿这种酒呢?是想记起什么?”
“记起?呵,都说了是往世的事了,还记它做什么?图添烦恼么?只是兴趣来了,尝试着看能否真的酿出这种酒来罢了。”时随风说完躺在草地上,酒瓶扔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星空,很是闲散的样子。
点点头,也是,师叔他是个酒痴,想酿这种酒也许真是一种兴趣。
半朵也和他一样躺在草地上,出神的看着星空,
星星摇摇欲坠。
闭上眼睛,
伸出手去向天空抓去,
翘起嘴角,
仿佛真的抓到一般。
手指微微颤抖,
突然被握紧,
暖暖的,
睁开眼,
一双大手包住她小手
“你说,这星星到底是什么做的?”她淡淡开口问他,眼睛呆呆的看着星空。
“师兄的棋。”时随风看着她,淡淡回答道。
“我知道啊,是棋……那他没有下棋以前呢?”
他握紧她的手,摇摇头:“没有,那之前,什么都没有。”
“是吗?那天空岂不是很难看啊。”伴读笑了起来,很苍白。
……
“不要再想他了!”时随风一把拽起她。
“你知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时随风无力的笑着。
“是吗……”半朵低下头。
“给!”突然他伸手塞给她一支木箫。
“很漂亮啊。”木箫上刻着许多美丽的花纹,仔细看去,“这是、人?你刻的?”
“是,怎么样,很好看吧?”时随风看她心情好了起来,自己也开心的冒泡泡。
半朵点点头,这上面刻着两个人,虽然很小,但很精巧,睁大眼睛:“这人是?”
“你猜呢?”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她笑了起来。
她轻轻抚过箫,抬头:“你会吹箫?”
时随风点头接过木箫,轻轻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箫声呜呜,风带着它飘远,回荡在草原之上,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心中像是幽壑的潜蛟一般突然破空而出,翱翔在苍穹之上;好似幽泉潺潺;如峡谷一阵旋风,急剧而上……
青草摇荡,像是海浪一层层翻涌而过,带去无数轻语……
好久,
箫声才停下来。
静了一会,半朵才突然反应过来,
“吹的真好。”她由衷赞叹道。
时随风对她笑着说:“我教你。”
她急忙点点头。
突然把箫抵在她的嘴上,有点湿湿的,温度还没散去……这,算是间接那啥么……
半朵急忙暗中摇摇头,不是不是,不能那么想,看看他,一脸自然,似乎什么也没注意到。
其实,她不知道某人心中早已乐开花了……
她专心致志的学起来,手总笨笨的,按不到点上,突然一双手覆盖上她的手,身边传来暖暖的温度。
一个激灵,手指颤动。
“我亲自教你。”耳边传来时随风轻轻的话语。
这场景……好像……师父教自己舞剑,他当时,也是这般动作,也是这般说的。
半朵呆呆的由他带领着,断断续续的吹着。她神情恍惚,他是谁,他,又是谁……自己,还是自己吗……
晃着神,只是乖乖的吹着,乖乖的跟着他往回走。
而那个人呢,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她无意间抬头,
淡青色的身影,
是他。
云子暮淡淡的看了过来,看到他们俩人一起走来,目光一滞。
他走到了跟前,看着她,开口道:“你刚才又去哪里了?为师怎么没找到你?”
时随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很是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和我在一起了,你这不是看到了吗?”
云子暮垂下眼眸,淡淡说道:“原来是这样,你们……罢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眼看她,说道:“根据天象所知,明天云雾会包住太阳,我们就进山,你现在回去休息吧。”
半朵点点头,行了一礼,擦身而过。
云子暮复又看向时随风,垂眸说道:“如果你执意要如此和她我也无法阻止你,一切且看天意吧。”
时随风大声笑了起来:“天意?何为天意!?你堂堂天机子不是也看不清吗?就算我偏偏要逆天而行那又如何!?”
云子暮头转向一边:“你是我唯一的师弟,她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不会看着你们落入万劫不复,袖手旁观的。”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留下时随风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的身影。
醉情玄女
半朵刚回到阿卓尔家的帐篷,一个白色的身影扑了上来,把她压到在地。
阿白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她脸上一阵狂舔。
“姐姐,姐姐!”听到声音,阿卓尔从帐篷里跑了出来。
半朵好不容易才坐起身来,手里的阿白还是一直的往她怀里蹭着,疑惑的问她道:“这是怎么回事?它什么时候回来的?”
“姐姐,你是不知道啊,阿白今天回来后没看到你,可把它急坏了,差点没把帐篷给掀了!”
“是吗?我对你这么重要。”半朵抱住它,轻轻低喃着,真好。
他们走进帐篷,阿卓尔一直缠在她身边,眼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半朵问她。
“你们明天就要进山吗!?”阿卓尔很好奇,自己还从来没有进去过呢。
她想起师父刚才说的话,点点头。
“真的?那实在是太棒了,我都从来没有进过不周山呢!都说不周山上有神仙的!”阿卓尔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她,极其的兴奋道。
“是呀,不周山上有很多神仙。不过,你就住在这山脚下,怎么都没进去过?”半朵不禁有点好奇道。
阿卓尔嘟着嘴,很不服气的说道:“阿爸说不周山里有很多的草草木木都是带毒的,很危险。”
“带毒?我怎么不知道?”半朵很是惊异。
“姐姐不知道么?……其实也难怪了,姐姐会道法,想来应该也不会怕这些。阿爸说山上的树叶都是红色的,花都是白色的!一定很奇特,不过姐姐明天就可以见到了。”她的表情很是向往。
“白的花?红的叶?怎么这仙药长得这么奇怪?”没人给她讲过竟是那般模样,也从没见过什么仙药是那种样子的。
“族里流传说不周山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一场大战,听说是神仙妖怪的战争,那叶子便是用神仙妖魔的血染成了红色。嗯……谁知道呢!都是族里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话,不知是真是假。”阿卓尔摇摇头,嘴里叼着根草根,含含糊糊的说着。
大战?难道是……!
“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半朵急急说道,说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转身就跑了出去,又回头将咬着自己衣服的阿白施法定住。
她一阵风似的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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