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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钢之炼金术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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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特拉尔中央政府门口枪杀平民,也会被上面镇压下去。
楚郁文故作潇洒的抽出一根点上,吐了一个眼圈,眼神飘渺的望着墙壁上的那副油画,道:“没问题!你想什么时候抓他们?”
“越快越好!”
简单的几句对话,就决定了大量富豪的死活,人命是无价的,有的时候它甚至比最任何东西都要值钱。但同样,它有的时候甚至不如一只蚂蚁。
两人沉寂了片刻,小卡洛斯又问道:“那么,亲爱的兄弟,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不要和我说那些虚伪的废话,我已经不相信那些可笑的情意,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初你要指明和我合作,而不是和爷爷合作。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相信永生吗?不死不灭的永生?”楚郁文接着小卡洛斯的话突然说道。
小卡洛斯对楚郁文这摸不着头脑的话有点不高兴,认为楚郁文在打岔,但还是很理智的摇了摇头。永生?那都是骗子为了得到富贵去骗人的把戏。
楚郁文笑而不语,从怀中掏出了一只枪,小卡洛斯面无表情,心中却有点忐忑。楚郁文神秘的笑了笑,拿着枪对准了自己的心脏,连续扣动扳机,弹壳在空中飞舞,鲜血四溅。
小卡洛斯目瞪口呆的看着楚郁文,一时间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表达自己心中的震惊。
“现在,我亲爱的小卡洛斯,你想得到永生吗?”
恶魔的诱惑
“噢!该死!该死的!你是怎么做到的?神啊!难道你抛弃了世人了吗?”小卡洛斯在震惊之后扑了过来,摸着楚郁文的胸口,他在楚郁文身后的沙发上找到了所有的弹头,尽管鲜血淋漓,但还是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听到了枪声,老管家和一些波特老头的心腹拿着枪闯了进来。本来他们以为是楚郁文要害小卡洛斯,可见到面却发现楚郁文一脸微笑的坐在那里抽着烟,胸口一大片血迹,小卡洛斯手忙脚乱的最重零碎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还不等老管家开口说话,小卡洛斯头也不会的吼了一句“都出去!立刻!马上!就是现在!”小卡洛斯的情绪很少像现在一样,哪怕是他爷爷挂了,也只是含着泪骂了半天而已。当老管家和那些佣人们离开了房间之后,小卡洛斯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坐在楚郁文的对面,脸上已经平静了下来,眼神意外的有点点像他的爷爷那样,有了一丝精光。
“说吧,我亲爱的兄弟,你想要向我表达,或者说些什么?”
楚郁文摇了摇头,脱下了沾满了鲜血的军装,解开了衬衫,胸口处那些弹孔大部分已经愈合,只有个别几个因为过于贴近衣服而让弹头翻滚的伤口还在留着鲜血。本来已经平静了的小卡洛斯再次紧张起来,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相信人居然真的可以不死并且永生!
“你会错意了,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永生。我觉得我们的合作应该加深一些,互相帮助,你不认为人的生命是在太短暂了吗?你的亲人背叛了你,可以说整个家族只剩下你一个,我无非是想把我永远和你绑在一起罢了!”
楚郁文也有自己的想法,人造人的可怕不是普通人类可以想到的,并且也不是普通人类可以对付的,就算是炼金术师,也不一定能杀死一个人造人。
这次从东部回来,楚郁文赶到了空前的危机感,这种危机不仅仅是布拉德雷身后的父亲,还有那个火车外的女人,两个实力不明的人造人团伙,和楚郁文一个人造人比较起来,差距太大了。而楚郁文必须为自己弥补三者之间的差距,楚郁文并不无敌,最少现在不是。他要是对上了父亲,或者三四个人造人的攻击,一定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人都怕死,楚郁文也不意外,所以他要组建自己的人造人势力。而小卡洛斯,作为合作伙伴,他能提供一些非常重要的帮助,并且不被另外两个组织所察觉,所以楚郁文觉得应该把小卡洛斯和自己绑在一起,并且那根绳子还是死结。
小卡洛斯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着楚郁文,永生对于人类来说无疑是一种飘渺的追求,当有一天,永生就摆在眼前时,人类却忽然停下了追求的脚步,患得患失起来。毕竟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这无需置疑。
“好吧,我承认,我想要永生,但是我需要做什么?或者说我需要付出什么?生命?还是灵魂?”小卡洛斯语气平淡的说着,眼睛盯着楚郁文的双目,一眨也不眨。
楚郁文笑了笑,道:“不需要,我亲爱的兄弟,你知道我的研究,我需要大量活着并且灵魂强大的人类。在我之外,还有两个组织,他们与我一样,不死不灭,但是他们的势力要比我强大的多。我需要你的帮助,无声无息的帮助。如果以后我战胜了他们,你,我最亲爱的兄弟,将与我一起,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上,承受着万物的膜拜,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这一刻已经开始燃烧了吗?”
小卡洛斯听完之后很是意动,被亲人背叛一次之后,他对权利的追求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平淡。如果在此之前他就完全的掌控了家族的权利,那么他的爷爷也就不会死,那些该死的亲戚也就不会背叛,他也就不会痛苦。此刻,埋藏在心中角落里沾满了灰尘对权利的热衷,被楚郁文**裸的激发了出来。
“我需要做什么?”
“大量人类,最好是平民,要强壮,而且残疾人也要,意志一定要坚强。你可以以开发新的矿场为名,从东部和北方收购战俘。两边现在战火连连,每次战争下来最少数千,多则数万人被俘虏。我需要用他们制造出不死的工具,建造自己的势力。”
“你是说你需要用他们的生命来让我得到不死?”小卡洛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楚郁文笑得和恶魔一样纯洁,点点头。
想了半天,小卡洛斯叹了一口气,虽然对楚郁文用人类的生命来制作工具有点反感,但却阻止不了他对永生和不死的**。也许楚郁文当初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要求与他合作。忽然之间,小卡洛斯想到,也许当初楚郁文就是知道有这么一天,他所有的亲戚都回背叛,他的爷爷也会遇刺,才与他合作。
只是现在,无法生气,哪怕是丝毫的愤怒都没有。
“先弄五千人来,秘密散装送到北部,然后通过货运火车将他们送回圣特拉尔,我会亲自去接车。军部那边我也会打招呼,要快哦~~最近我总觉得有些不对。”楚郁文掐灭了手中的香烟,站了起来,继续说道:“我现在还有点事要去军部,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说,哪怕是你的管家。如果透露出去,我最多只是要过期流浪的生活,而你,我亲爱的兄弟,你将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包括威尔逊家族。先走了,别送!”
楚郁文背过身去摆了摆手,直径走出了大门。看着楚郁文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小卡洛斯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还是错。难道一切都像楚郁文说的那么简单吗?
只有等待时间,来验证一切……
第五研究所的午夜
夜半,圣特拉尔大钟楼的钟声响起,敲响了午夜的序章,人们在黑暗中放纵,堕落。抛弃了华丽而虚伪的面具,露出了深藏在心底的罪恶。
若是漫步在圣特拉尔的街道上,偶尔会听见压抑的和喘气,伴随着发春的猫叫,让人忍不住热血沸腾。纯洁的月亮在**的迫使下藏进了云霄中,不敢直视大地上那淫秽阴暗角落。
一只野狗,低着脖子在街角的垃圾堆中翻腾着食物,瞥了一眼躺在垃圾堆边的流浪汉,继续着寻食的大业。远处三辆卡车飞驰而来,惊醒了躺在污秽中的流浪汉,野狗低鸣了几声,跳着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当卡车过后,地面上只留下一道被拉长了的血迹,还有路边那半截已经血肉模糊的动物尸体。
楚郁文躺在床上,睡不着。睡不着是一种感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有着睡衣,却无法合上眼,心中没有所想,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上那裸着上身半付着一颗歪脖子老树的少妇。这是一张来模仿著名油画的彩绘。
隐约听见了庄园外的卡车声,楚郁文皱了皱眉毛,挤在了一起。这个时候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来打搅他的,除非发生了什么非比寻常的意外。随意的批了一件绒制的睡衣,从庄园的别墅中走了出去。
玛斯坦愕然的看了一眼黑漆漆中的身影,凭着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就是楚郁文。脸上带上了一丝苦笑,放下了准备拉响门铃的手,歉意的说道:“抱歉,这么晚来找你,出事了!”
楚郁文听着玛斯坦的话,有点点意外,拉开了铁门,说:“发生了什么事??”说着扫了一眼栅栏外那三辆满载着士兵的卡车,揣测了一下玛斯坦口中所谓的“事”。
“斯卡在下水道失踪后,又杀了几个炼金术师,我已经和说过了,修兹今天中午回去之后,研究了一下被害者的位置,发现那些人所在的位置恰好都在第五研究所周围。爱德华兄弟两人不知道如何发现了这个事,已经秘密潜入第五研究所,现在连大总统都被惊动了。我在圣特拉尔的熟人不多,而权利上最大的也就是你,我想你不会生气吧?”玛斯坦说着尴尬了笑了笑。半夜扰人幽梦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哪怕是亲人,这样做也会让人反感,不得不顾及一下楚郁文的感受。
楚郁文摇了摇头,说实话他并不想去。爱德华兄弟死也好活也好,和他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这个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合作,就是互相利用,就好比他自己和玛斯坦与修兹。三人之间要说有什么友情,那根本就是在胡扯。玛斯坦的潜力对于楚郁文来说有着绝对的利益,而玛斯坦也要借用者楚郁文在军部的势力,努力向上爬。
“现在就去吗?”楚郁文将达拉在睡衣两边的腰带系上,问道。
玛斯坦点点头,带上了帽子,退了几步,和楚郁文一起坐上了卡车后座上。
进入了车厢,却发现修兹和莎莉都在,楚郁文都有一点点奇怪,是不是修兹和玛斯坦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若是莎莉也就算了,莎莉是玛斯坦师傅的女儿,可以算的上是玛斯坦的小师妹。可修兹有老婆孩子了,还天天折腾在一起,真是搞不懂他。
修兹见到楚郁文并没有意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又端起那本地图研究着什么。
车厢内陷入了安静,只有车前引擎的轰鸣声,气氛有些异常。楚郁文抿了抿嘴,道:“第五研究所是做什么用的?”
玛斯坦从兜里掏出了那副白色的专用手套,戴在手上,没看楚郁文,直接回答:“在早期,圣特拉尔有五个研究所,是用来研究奇美拉对战争的影响用的。当初有一个炼金术师,曾经提出如果能炼成不怕子弹并且攻击非凡且听人话的奇美拉,那么战争的局势就会一边倒。研究进行了许多年后,完全失败,那么炼金术师也不知所踪,现在五个研究所基本上等同于仓库,偶尔会有些炼金术师进入研究自己的隐秘课题,比如马尔科医生。”
车在莎莉的手中行驶的很快,甚至有点疯狂,十分钟的路被她用了四分钟就赶到,后面两辆车的驾驶员下车之后,看着莎莉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之情。
“包围起来,没有命令不准出入,疏散附近百米人员!”
玛斯坦连喊了两次,士兵们有条不紊的从车上翻身而下,检查了手中的武器之后分散开,将整个第五研究所包围在中央。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半夜一点多,没有月光,天上云层较厚,整个第五研究所被阴影所笼罩,十分的阴森恐怖。时而吹够一阵风,立刻就会响起“呜呜”的哨声,就算是莎莉这个女暴龙,也有一丝丝的凉意。
“没有动静,不会已经挂了吧?!”楚郁文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也不知道从哪里摸楚一根香烟,玛斯坦回过头看着只穿着睡衣就赶来的楚郁文,和他最重那莹莹亮着火光的烟头,一阵无力。还没调查,就诅咒别人都挂了,不知道叫楚郁文来是不是个理智的主意。
“第五研究所在地面上的并不大,其实真正的第五研究所是在地下,地下开拓了一空非常大的空间。炼金术出现意外有一定的几率会造成有害物质,当初也是为了保护周围平民的安全,才把第五研究所建在了下面。”玛斯坦还是解释了一下,楚郁文的战斗力比他要强很多,如果斯卡真的在这里,玛斯坦认为自己加上楚郁文,绝对能抓住他。
楚郁文裂开嘴笑了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说:“那好,咱们进去吧!”
胸大的人重心不稳!
嗤啦”,一连串断断续续的陈旧金属的摩擦声,第五研究所的大门被完全的打开。此刻,这栋房子就像一个饥饿的妖怪,长大了嘴巴,要把站在门外的人都吃下肚子。
因为担心修兹的安全,所以把修兹留在了外面维持秩序和负责围堵。和这些从战场上活下来的士兵相比,修兹还显得太嫩了。尽管修兹也上过伊斯巴尔的战场,但那时他还年轻。
莎莉捂着鼻子跟在玛斯坦的身后,玛斯坦对莎莉的一步不离非常的头疼,说不得也打不得,也只能任由她跟着。
哐啷一声,莎莉退了两步,几道目光同时瞄向了莎莉的脚下,一块贴片。玛斯坦脸上的表情有点可怕,蹲下身子将那块贴片拿在手中,翻了翻看了看,递给了楚郁文。
铁片只有手掌大笑,贴片的周围都呈着扭曲,看样子是硬生生的从原体上撕扯下来,铁片的中央有两块凹下的凹痕,应该是手指掐住的地方。楚郁文看了几眼之后又丢给了莎莉,让她收好,或许这个就是爱德华兄弟遗留在人世间最后一点的念想。当然这话,楚郁文只在心中暗自悱恻了一番。
“是阿尔的铠甲碎片。”玛斯坦轻声说了一句,脸上出现了稍有的凝重。其实爱德华兄弟两人的实力很是不俗,这一点毋庸置疑。只是爱德华和阿尔天性善良,不被逼到死地绝对下不得杀手,不像某人那般一战斗就冷酷无情。想着想着,玛斯坦就偏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无所事事抽着烟的楚郁文,暗叹了一口气,道:“进去找找,注意警戒。”
跟在后面的士兵在三人的身后围成了一个半圆,手中的枪支已经端起,精神集中,目光不断的在空旷的研究所内扫视。
一行人直接朝着通往地下研究所的大门走去,地面上随处可见战斗过的痕迹,很是新鲜,看样子留下的时间不长,甚至都没有沾染太多的灰尘。
拉开了那道看似已经尘封许久的铁门,却意外的顺利,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力量。铁门打开之后,出现了一条三人并肩可行的甬道,顶上的灯泡是亮的,并且地面十分的干净,看来经常有人打扫。玛斯坦惊异的望了一眼楚郁文,而楚郁文没心没肺的扬着头抽着烟,死活不看玛斯坦。看着玛斯坦一脸尴尬的模样,莎莉捂着嘴轻笑了一声,还被玛斯坦瞪了两眼。
“你们留下守住这里,发现什么不对的情况立刻开枪,我允许你们拥有临机权。”
玛斯坦点到的士兵纷纷点头示意了解,立刻在铁门的周围做出了比较完善的防御阵型,把铁门牢牢得到包在中央。玛斯坦看了一眼,便率先走入甬道之中。既然玛斯坦带头,楚郁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留下来,也就跟了进去。
在第五研究所下,爱德华和阿尔正在和三哥怪物战斗。说他们是怪物,也不算过分。一男一女,男的个子不高,却还算英俊,女的自然是拉斯特。
拉斯特靠在一边的石柱上,看着恩威恩威和爱德华游斗。而阿尔,身上的铠甲已经被拉斯特的手指完全穿透,牢牢的钉在了地上。
“恩威,快一点,有人来了。”拉斯特轻声提醒了正在游戏的恩威。
“啰嗦,知道了!”
爱德华喘着粗气,双腿微曲的站在恩威的对面,那条机械铠自然的垂着,偶尔在连接处闪过一道火花,看样子已经报废了。另外一手横在胸前,标准的格挡姿势。
恩威脸上一抹邪笑,他不敢杀爱德华,因为爱德华是父亲亲自点名要的人祭。恩威还没有那种为了杀人,而做出违背父亲意志的举动,但苦头,总要给爱德华吃一些。
体表的皮肤和肌肉忽然之间再次变化其俩,就像在平静的湖泊中投下一块巨大的石头,从恩威的胸口泛起涟漪,瞬间改变了原来的样貌。
此刻的恩威,已经不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一个爱德华很熟悉的女人。他,变成了爱德华的母亲。
这种变化让原本戒备着的爱德华瞬间失神,恩威就接着这个机会临近了爱德华的身体,重重的挥舞出一拳,砸在了爱德华的脸颊上,紧接着猛地抬起膝盖,撞在爱德华的小腹上。胃部一阵翻滚,爬在了地上的爱德华一阵干呕之后抬着头,看向了那个日思夜想的容貌。
一点都不差,和妈妈一样!
没有了战斗的意识,爱德华已经毫无危险可言,变化之后的恩威脸上露出了一种虚伪,但很真是的母爱的微笑,走到了爱德华的身前,轻轻抚摸着爱德华那已经开始红肿的脸颊。被抚摸着的爱德华眼角已经开始湿润,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哥哥,他不是妈妈!”被钉在地上的阿尔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喊了一声。
爱德华没有回应,沉溺在回忆之中,直到……
一阵风声从耳边传来,那股风刮的脸生疼,将回忆中的爱德华惊醒,可惜已经无法躲避,有一次被恩威一脚抽在了脸上。巨大的冲击力将爱德华抽的凌空翻起。
恩威嘴角残忍的笑了笑,双手揉了揉胸前乱团鼓起的肉团,低声骂了一句:“这两个玩意真讨厌,居然能破坏重心!”说着再次冲了过去,跃起,一退横扫,还想再来一次。
而这次的希望却落空了,当爱德华在空中看见了恩威那揉着**粗暴的动作,心中意外的生起了一丝杀意。他不能容忍母亲被一个怪物亵渎!
用那唯一的手臂,飞快的按在了恩威横扫而来的腿上,抬起双腿,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脸上,同时咒骂道:“我要宰了你!我发誓!”
“你这个小豆子要宰了谁?”
玛斯坦和楚郁文以及莎莉,出现在不远处,看着一脸愣相的爱德华。
【Envy】嫉妒!
“又见面了,亲爱的拉斯特!”
楚郁文此刻俨然就是一个富有学识的绅士,那每一个动作完全都是最标准的封建时代的贵族礼仪。当然,如果主动把那身上那件睡衣忽略掉的话。
玛斯坦的眉头微皱,他也认识拉斯特,就是那个差点要了他小命的怪物,一个女人一样的怪物。尽管后来昏迷了过去,不知道楚郁文是如何把他救了下来,可现在看来两人之间仿佛有点什么,但也不好明说,只是给了楚郁文一个疑问的眼神。
而这个眼神,被忽略了。
楚郁文朝着拉斯特走去,路过被钉在地上的阿尔时,手腕抖了抖,拉斯特轻呼了一声飞快的收回了手指,中指上裂开了一个口子,一缕红色如青丝般挂下。在离楚郁文五十米外的一块复合材料炼成的墙壁上,噗的一声出现了一道月牙一半的刻痕。
楚郁文一脸歉然的笑容,走到拉斯特的身前,直视着她幽怨的目光,握着她的纤手,将手上的中指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滑嫩柔软的口腔和楚郁文灵巧的舌尖,舔舐着中指上那条伤口,拉斯特体内的**一下子被激发,如火山爆发一般不可阻挡,浑身无力,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摇不定。楚郁文乘机揽着她的腰肢,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段时间没见,本钱似乎比上次更厚了许多!”
拉斯特的理智上想要拒绝楚郁文亲昵的举动,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扭了扭身子,却无力挣脱。
楚郁文穿的很少,只有一件睡衣,被拉斯特牛了几下之后胸前的睡衣完全敞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而拉斯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胸前两个凸起的小葡萄在随着扭动的身体,在楚郁文的结实的胸膛上摩擦,慢慢的变硬,勃起,一种酥麻伴随着难以言语的瘙痒遍布了整个身体,欲罢不能。
“嘿嘿,没想到你这**还真是对的起父亲赐给你的名字,拉斯特!”
恩威在玛斯坦和莎莉目瞪口呆之下,换回了原来的模样,抬起一条手臂擦着嘴角流出的鲜血,眼神中充满了嫉妒。作为嫉妒的化身,恩威是绝对合格的继承者。拉斯特的魅力无与伦比,这一点自然不用多说,而就这样一个女人,此刻在别人的怀中羞红了脸,一副享受的模样,怎能让性格中只有嫉妒的恩威不恼怒?
楚郁文面露不悦的回过头,冰冷的目光就像一把开了锋的匕首,刺进了恩威的双眼中。一种心悸的感觉,慢慢升起,不由的惊退了两步。随即,一种耻辱代替了嫉妒,又挺身向前走了两步,站会原来的位置,可惜气势已经不在。恩威嫉恨的看着楚郁文,想要一口把他给吞了下去,可惜不敢,只能在心中YY。
或许是恩威的话起到了作用,亦或是那父亲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让沉醉在**中的拉斯特犹如被一盆冷水泼下,瞬间恢复了理智。双手轻轻的抵在楚郁文的胸口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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