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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闷骚,误很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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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叔向我叹息着说:小宫啊,你走了,叔怎么办?难怪咱们总理说,这注定是困难的一年!
我说,叔,那是总理前几年说的话了。
晋叔伤心欲绝道,那为什么叔我至今还困难着?!
我无言以对。
虽然晋叔嘴上很舍不得我,但他内心是很希望我离开的,所以整个七月他都在马不停蹄的替我办理各种复杂的手续,并托了科工委里的各种关系加快处理速度,好让我八月底能安安心心的出国旅游。
(国防科工委:统一组织军队战略核武器研究、试制、试验、定型和监督生产的业务领导机关。)
小霍在此事上基本与晋叔保持立场一致,他也认为我一个女孩子从事武器开发什么的太过危险。
唯独艾瑞克在桌上闷头吃菜,平日里他是最活泼的调味剂。
今日他穿着一件拿破仑风的衬衫,棕发印月,气如剑兰。
那从来都光鲜亮丽的魔术师,如今却好似一位少言寡语的冰系魔法师。
我拍拍他的肩膀,宽慰着说,“艾瑞克,你再给我变一个魔术呗。”
他摇摇头,蓝色双眼里是比大海还要忧郁的幽蓝,“Honey,你不在了,以后,我再也不变魔术。”
我的手还尴尬的放在他肩上,小霍和晋叔也一时不知该如何解开气氛。
艾瑞克却冲我笑笑,酒杯与我的脸颊相碰。
“小艾同志,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小宫又不会有了媳妇忘了娘。”
晋叔说完,身旁的小霍笑出声,“太子爷成小媳妇了。”
我冲他哼声,又接话道,“大家以后还能常聚聚的,我的脱密期长着呢,艾瑞克,我还要时常和你打交道的。”
艾瑞克没说话,我知道他是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已经变了。
散伙饭吃完,我与晋叔还有小霍熊抱了很久,还约好下次再见面的时间,艾瑞克说要送我,大家识趣的各自回家。
“你傻不傻。”我一边跟他在路上走,一边说,“变
47、四十六、巴黎恋 。。。
魔术什么的我又不喜欢,每次还要凶你,你干嘛偏要这样?”
艾瑞克仰头赏月,脖间的金色长链条下是镶有宝石的钥匙状挂饰,“my babyyou don' know,how much I love you behind o you。”
“这是歌词吧?”我很不解风情的撇他。
接着艾瑞克索性唱起来,“I know I jus a air wind,i's OK,You can go o everywhere。”
“……蠢货。”我抬手推他一下。
“Honey,就因为你骂我‘蠢货’的时候那么可爱……所以,我才一直变魔术给你看。”
我尽量在艾瑞克面前笑得洒脱些,“那你既然欠骂,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继续欣赏你的魔术,怎么样?”
艾瑞克停步侧身,他向我弯腰,以欧洲贵族的礼节对我说,“以后如果你需要我,我依然会忠贞不渝。”
“我不需要你,党和人民需要你!”我对他双手抱拳,还以咱们老祖宗的手势。
艾瑞克终于又笑起来,亮似清冷月光。
夜凉如水,我们彼此嬉笑怒骂又走了许久,再与艾瑞克道别时,淡淡的忧伤总算化去了大半。
我回到家时,萧乾坤正在房里上网,我一身轻松的从背后搂住他。
想起他跟我告白时说:宫葵,做我的小女人。
其实,就像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吧,两个人,一盏灯,一个家。
哦,对了,再加上我们可爱无敌的小X。
“阿坤,咱们不如玩的久一点再回来吧?反正我要十一月才实习。”我在他耳边软语。
他“嗯”了一声,“饿了。”
我脸红着说,“才八点多……”
他沉默了一会,回答我,“你不煮?”
“靠,你竟然没吃晚饭!!!”我指着他怒喝,企图掩盖刚才的误解。
萧乾坤看看我,默默的背过身去,关了电脑,然后拎着我去了厨房……
……
云日流焕,幸福的小日子就这般又过了十几天,建军节之后,我迎来一场夏日的旅行。
前往XX国际机场的前晚我激动的难以入睡,隔天却精神饱满,明晃晃的日光倾洒在街头,远方有鸽哨划过天空。
我们一路由司机送达登机口,换登机牌和托运行李时,我看到机场四周的风景,头顶有辉煌灼亮的灯光。
正当自己微微傻笑,萧乾坤似乎不满我和他离得太远,霸道的伸手将我勾过去,我瞧着他幽黑的双眸,指指远处一排长椅说,“阿坤,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的。”
命运又把我们送回了同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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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乾坤拖着旅行箱,在旁又轻又稳的点了一个头。
当办理安检时,我很自然的看见了他的护照,上面的他是几年前的模样,神色有些类似我在他房里看见的那张照片,护照写着中文名字是萧乾坤,香港同胞。
看来阿坤虽然出生在伊斯坦布尔,国籍却是中国。
我们按照原计划,第一站去往法国巴黎,之前特地订的两张经济舱的座位,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与他挤在并不宽敞的角落,和那么多陌生人在一起。
飞机起飞时,我看着舷窗外渐行渐远的城市,直到整个机舱的灯光暗下来,犹如黑夜降临,我靠在萧乾坤的肩膀上,翻出借着微弱的阅读灯慢慢的看。
这几本从绣绣那儿借来的《盗墓X记》纯粹是为了杀时间用的,萧乾坤也拿过一本瞄了几眼。
看着他阅读的模样,我兀自发笑,有暧昧稀薄的空气在我俩之间流动。
他的指尖在页面上滑出摩挲的响声,一下下像是击打的弦乐动人。
我不知何时睡去,亦不知何时醒来,疲劳的睡眠过后,飞机在中午时分抵达戴高乐机场,天气晴朗,有懒洋洋的甜暖的光。
我们去往塞纳河畔的一家皇家酒店,大厅里的屋顶泻下清雅的橘色柔光。
咖啡吧有些许外国人正搅动着精致的勺子,爵士乐队奏响妙曼的情歌,异国情怀淌过我蠢蠢欲动的心……
酒店房间宽敞且极富罗曼蒂克风味,King…size大床,白色花瓶插着马蹄莲,连浴缸里都放满了玫瑰花瓣,法兰西人民真是柔情万种!
本来我是想小歇一会再行动,萧乾坤从卧室走出来却对我说,去卢浮宫。
我起初很诧异,难道他对艺术如此的感兴趣?否则这么多的景点,为何非要选此处不可?
不过,要去哪里又何妨。
我在恤上别上水晶桃花,萧乾坤与我十指相扣走在塞纳河旁,艺术气息浓郁的巴黎,凝固雕筑着无数绮丽瑰宝,其中,卢浮宫不可不去。
摊开一张紫红色抬头的中文版地图,我快速寻找蒙娜丽莎、维纳斯、胜利女神的方位,40多万件藏品,当然要从最出名的下手。
然而,萧乾坤指了指德农馆,拉住我就往玻璃金字塔的主入口前行。
德农馆包括希腊、罗马时代的部分艺术品,我俩进去后看到一个雕像厅,里面陈立了几十座各式雅典娜的雕塑。
事实上我用了这么多年“Ahena”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雅典娜雕像!最大的一座有几层楼高,而最小的也比我们要高一些。
走马观花的四处望了望,我看到那尊算是最小的雅典娜,立刻拉着萧乾坤跑去看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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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着这座雅典娜雕原作公元前438年,后由1世纪至2世纪仿制,头部为帕罗斯大理石,躯干为彭特利库斯山大理石,高210厘米,1807年被卢浮宫收藏。
这时,阿坤替身边一位女士捡起一条丝巾,并用俄语提醒了她。
待那妇人与我们道谢后,我扯着他的衣服问,“你还会说俄语?那还会什么?法语会不会?”
阿坤小哥看看我,谦虚的说,“嗯。”
“说几句给我听听。”我着迷的望他。
萧乾坤低头看着简介,用法语将它们念出来。
“再说再说。”他的声音真好听。
他看向我,忽然沙哑磁性的说了一声,“Je ’aime。”
“这句我知道!”我当时很兴奋,也没顾这话说出来会引起怎么样的效果,只脱口而出道,“我爱你!”
展览厅里游客也不算太多,但大家却都维持着安静,我小声却欢喜的讲出这三个字,重重的投入到蜜一般甜人的空气中。
要收回也来不及,我一时不知要怎么办,害羞的移过视线去看雅典娜雕像。
“嗯。”萧乾坤却直白的接下我的话,深邃的双眸所向披靡。
他竟然看着我说,“我爱你。”
我耳根发烫,吃了不小的一惊。
第一次听萧面瘫说出这么肉麻的情话,那三个字在我心里烧出漫天的火焰,犹如烈火燎原。
心脏乱蹦完全已经停不下来,我点点头回答了声“哦”。
萧乾坤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小锦盒,我咬住下唇呼吸困难。
他要……求婚了吗?
他要说……“嫁给我”了吗?
“宫葵。”
雅典娜女神作证,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萧乾坤深情的开口说:“从了我。”
“……”
啊?!
萧乾坤,你大爷的——!!!!!
雅典娜女神,还是请赐我小宇宙的力量吧……!!!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档案都可以一次性需求,在任何章节留言都可以!
阿坤小哥的中文是自学,由南小姐启蒙,所以很奥妙。(少女时期的南大小姐,台言看多了,你们懂的,可怜的少年阿坤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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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四十七、梦魇生 。。。
然而,萧乾坤似乎没有留意到我拔凉拔凉的心情,他从红色小锦盒里取出一只戒指,很庄重的看着我。
远在巴黎的卢浮宫里,有无数值得后人瞻仰的名胜,宫殿般的建筑似一场艺术沙龙,长廊壁画,方形中庭……
雅典娜女神的雕像前,没有浪漫到令人声泪俱下的求婚词,可是,我怎会不知道,萧乾坤言简意赅的话语中深含了浓重的爱意。
那抽风的三个字背后,有一些属于阿坤自己的誓言和责任。
在我眼前的这位身形孤傲、嘴唇弧形很是漂亮的青年,他浑身都具备着坚定不可驳回的信念。
我望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害臊起来,刚想开口,一群爱管闲事的外国人在旁吹着几声口哨,热情的用英语催促着我赶快答应自己的男朋友。
这里需要保持肃静禁止喧哗的他们不懂吗?!
而萧乾坤拿着那颗钻戒说,“这是去世的……罗拉女士留下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伸头去看,那枚钻石很小,戒指也的确不是崭新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太子爷”应该拿出来的“大手笔”,但是我却被它感动到了。
原来曾经带他去过烈士陵园,曾经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那个人是一位叫做罗拉的女士,而那位女士留给阿坤的信物,现在,他打算转交给我……
“要吗?”他抿了抿唇,神色带着一种试探。
我扭捏着说,“其实克拉什么的我是不懂,也无所谓的,既然它对你意义这么重要……我以后会小心绝不弄掉的……”
他眼里闪过一丝波动,我又继续说,“反正,除了小X,我也没什么其他嫁妆的,你不嫌弃的话……”
萧乾坤听到这里,主动拉起我的左手,他手中的温度像是源源不断的传入我的心脏。
他将戒指稳稳当当的替我戴在无名指,然后顺势紧紧的拥住我。
那群旁的看热闹的外国人小声的嬉笑祝贺着我们。
我害羞的在萧面瘫的胸膛前转过头,看到那尊善雅高贵的雅典娜,她的嘴角像是含着俯视世人的笑容,充满智慧。
我们专注的拥抱,像是不愿打破这一份沉醉的喜悦,直到过了许久,身边的游览者也已尽数换了一批,我微微离开阿坤的怀抱,看着那枚戒指问他,“你把我套牢了,我用什么套牢你?”
他看了看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伸手在我腹部摸了摸,我打了他一拳。
“阿坤,跟你说正经的,你的戒指呢?不是应该一对的吗……”
难道是我常识不够,结婚只需要我戴戒指,小哥可以继续出去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
萧乾坤观察着我的反应,“急了?”
“谁急了!!!”
他牵着我的手,声色静冷的说,“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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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伊斯坦布尔,是为了拿戒指。”
萧乾坤眼神沉下去了一些,才继续说,“另一个,在香港。”
我总算知道,他竟然在那次受伤之前就已经想好要向我求婚了!
但是结婚对戒,为何会分隔两地?还是伊斯坦布尔与香港……
“在黎叔那。”
我一听,当下像是被人打了当头一棒!
萧乾坤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清浅的吻了吻,“相信我。”
我呆呆看他,再次笑起来。
“回国我去取。”
我点点头,紧靠住萧乾坤的臂膀,“阿坤,那你上次说,我对你而言……”
他眯了眯眼,貌似在装傻。
“你明明说了八月会告……”
“是光。”
萧乾坤的声音沉着透亮。
他说了第一句真正意义上的蜜语甜言。
他没有说我是他的全部,没有说我是他的生命,更没有说我是他心底无与伦比的美丽,那么多那么多的好听的话,他却最终挑了这三个字送给我。
阿坤想要说的是——“你对我而言,是光”。
这其中,是不是更有我不知道的含义。
我故意说,“这么肉麻,害不害臊呀你,年轻时候尽跟着小狐狸精学这些雷人的话!”
萧乾坤揉了揉太阳穴,很识趣的开始保持缄默。
于是我主动问他,“黎叔与罗拉女士是夫妻吗?”
他点点头。
“那黎叔是不是不准我们……”
“不是。”阿坤拉起我的手,继续逛着卢浮宫。
看着萧乾坤寒沁又雍穆的侧脸,我心里相信,既然他向我求婚了,就一定会有足够的把握处理好一切,即便他能力有限,没办法做到十全十美,我也愿意跟着他同甘共苦,所以,我百分之百的想要嫁给他,想要与他面对包含任何可能性的未来!
萧乾坤一路牵着我戴戒指的手,我们随性的看了看叙利馆与黎塞留馆的一些名画雕塑和艺术展品,直到闭馆之前,这才结束一天的展览。
我摸着肚子喊饿,萧面瘫思考了一会,竟然带我去了杜伊勒利广场附近一家气派豪华的饭店里享用晚餐。
酒店里灯火通亮,一盏盏的大吊灯晃晕人眼,来这里吃饭的先生女士都穿的十分正式,当然也依稀有些像我们这样的旅客。
萧乾坤用英语和法语简单扼要的开口,很快我们就被侍者请去了一处幽雅的僻静之处,小小的圆桌铺着印花复古的台布,还有透明的玻璃花瓶和古董似得台灯……
我皱着眉头说,“在这里吃饭很贵吧?”
“记我父亲帐。”萧乾坤一边调整坐姿,一边回答。
我立刻抢过菜单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往死里吃!”
“……”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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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乾坤很玩味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在为你省钱……”我脸红着嘟哝。
他安静的看着我,越看眼神越温柔。
我将脸埋在菜单背后看了半天,什么名堂也没瞧出来,并不是英语能力有限,而是我不懂到底哪些菜好吃,哪些会有奇怪的味道……最后还是由咱们的“太子爷”来定了菜式。
这顿晚餐整整有两个小时的上菜过程,那些精致的碗碟刀叉都让我觉得自己很没见过世面……
什么法式鸡胸、奶油汤、龙虾沙拉、鱼子酱、挪威三文鱼……甜点还有瑞士来的巧克力、小小的一片面包都来自丹麦……
我认识的不认识,知道的不知道,足以拼成一场视觉与味觉的盛宴。
我吃着吃着就开始胡思乱想,你说平日里萧面瘫从来不显山露水的就已经这么销魂灼骨了,要是他再时不时的砸个钱,那地球上得有多少姑娘迷恋上他……
这样的老公真他大爷的太不让老婆放心了!!!
萧乾坤看着我拿小勺子不停的戳着冰激凌球,他很不解的朝我瞟了几眼。
吃完大餐,我们沿着里沃利街道散步回去皇家酒店。
仰头看着异国他乡的圆月,再将目光移到寒气迸发的萧乾坤身上,我感慨念说,“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他默不作声的想要体会这两句诗里的含义,我这才想起他的文言文一定学的还要烂……
“我自己觉得,这两句诗的含义是,若人生路上能得以一人如明月常伴,那么,用自己滚烫的心去融化冰雪又何妨,随他海角天涯,都好……”
说完,我停不住的开始心脏乱蹦,萧乾坤应该听得出吧,这话是我想要说给他听的。
阿坤小哥低下头,抚摸着我无名指上的钻戒,他说,“以后教我。”
“你早该好好学中文了。”我哼他一声。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钻戒被他握紧,我幸福的止不住笑意,事实上我已经连续笑了大半天,这直接导致了我脸部肌肉有点抽筋,现在都有点酸疼……
夜又深一些时,我们回到宾馆,在房门口我逼迫萧面瘫用公主抱将我送到房内,但没想到这货直接把我扔上了那张King…size的大床。
接着,他一脱恤,刺青带着焚燃激情的花纹迷乱了我的眼。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乾坤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闷哼一声,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他故意将我弄的发痒,我笑着求饶说,“阿坤小哥~今天也算咱们半个洞房花烛好不,洞房花烛你懂不懂?小哥您能委婉一点吗?您能有情调一点吗?”
萧乾坤撑起身子看着我,目光烧灼了我的理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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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摸起他姣好的身材,以及洋溢自信光彩的刺青。
他咬牙切齿的忍受我的调戏,突然之间,很艰难的问了我一句,“……合欢吗。”
我“噗”的一声,狂笑起来。
哎呦妈呀,这孩子太油菜花了!!!!!
萧乾坤显然知道我在嘲笑他,他捏住我的下巴,眼神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请教。”
嗷嗷嗷,刚刚说要教,现在就立刻不耻下问了?
我收到萧乾坤传来的电波,心头怦怦直跳,憋了半天憋不出个所以然。
刚还在想怎么才能忽悠着他让我下床,没想到萧面瘫突然吻住我的嘴,柔软温纯的嘴唇令我流连忘返,我反客为主,捧住他线条极美的脸庞。
他的呼吸似有清香,散发着让我无法抗拒的气场,烈火炽原,他以吻封缄,用缠绵的爱勾起我蠢蠢欲动的心念……
望着他的狂野电眼,他的深吻因日生夜长的情思在我心头缠结出快要爆发的情/欲……
接着,阿坤很不耐烦的对我宣布,“床上,听我的。”
我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后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乖乖就范了……
情到深处,一夜无眠。
……
自八月底,我与萧乾坤在物质充实的巴黎呆了十几天,去过凡尔赛宫、圣母院、协和广场、埃菲尔铁塔……
萧乾坤总是比我起的早,而有时到了下午我们什么也不做,只在某一家街角的咖啡馆里享受静谧的时光。
坐在露天处能抬头看见蓝天白云、高楼耸立,在室内则能闻见悠闲的浓香,还有看报纸或者轻声交谈的法国人民。
渐渐的,我发觉萧乾坤在心情上开始有些许的忧虑,他也时常会看国际新闻。
若说这个举动放在平常人身上也不稀奇,然而他看新闻时与我们的反应截然不同。
阿坤有时会变得像另一个人,抽象的说,就是那个“龙坤崘”。
每当如此,他就会有很冷漠的神态,并且喜怒更加的不形于色。
这天我正喝着一杯卡布奇诺,同坐一处沙发的萧乾坤正紧蹙眉峰的用着手提电脑,那神情中有欲言还休的踌躇,我一口下去杯子里的泡沫粘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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