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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拼命姑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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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与成斐一同离去,却在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手被一股力道拽住,动弹不得。一回头对上段言清冽的眸子,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坚定。他终究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只潜意识里觉得,若是这么让她离去,那便再也追不回来。
段言紧了紧手里的皓腕,一瞬间有种只想握着这只手过一辈子的错觉,“我没有孟繁繁,我只有你。”他没有看见孟繁繁陡然睁大的眸子,一心看着面前的姑娘道:“黎惜芝,我只有你。”
黎惜芝偏头看了看脸上写满不可置信的孟繁繁,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便见她按捺不住地走了上来问道:“子重你说什么?”
段言垂下眸子看她,一脸冷然:“我一开始便说过不会娶你,这门婚事迟早作罢。”
“可是……”孟繁繁看了看黎惜芝,又看了看他,咬了咬下唇一脸委屈,“你也没跟我说过,你们……”
“没必要。”没待她说完,段言已道。“如若你想知道,那便告诉你。她是同我拜了堂成了亲的娘子,不是你,更不是别人。”
他说这番话是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不只是父母的压力,还有朝堂和皇上给的压迫。朝廷本就忌惮他的能力,才出了主意让孟繁繁下嫁给他,以此牵制自己的动向。他前段时间不说,是没有将一切事情解决好的把握,担忧将黎惜芝也卷入了这件事中。到时候不只是自己,朝廷甚至有可能对黎惜芝不利。正是因为这种惧怕,才不想将黎惜芝公诸于众,不想让她受到丁点儿伤害。打定主意待事情都解决好了,再将自己的心思告诉她,再给她安全稳定的生活。
只是如今,对于这个小姑娘,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什么朝廷什么父母他都不想管了,只想将她锁在身边。
此话一出,不止孟繁繁一人震惊,连一旁的成斐也不淡定了。目光来来回回在黎惜芝和段言之间看了许多遍,都没理清个头绪来。他摇头叹息,看来自己被这个姑娘彻彻底底地糊弄了,“黎黎你……”居然都成人家娘子了?
只可惜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孟繁繁抢了过去。孟繁繁一时心急没意识地推开黎惜芝,紧紧地盯着段言,“什么拜堂?什么娘子?你竟然已经成了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黎惜芝一时不查被她推地撞在了门框上,其实她用的力道不大,只不过黎惜芝后背带伤,这样撞下去无疑是剧痛的。她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蹲□子,疼得小手紧紧地握在两侧不知该如何是好。
段言眉头一蹙,顾不上理孟繁繁,大掌一挥将她拨到一边,来到黎惜芝跟前。结合前几日的事,再一看她现下的模样,很快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想到自己方才还那样不收力道地捏住她的肩膀,心里一下子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既疼惜又爱怜,更多的是懊恼。手在半空停了许久,终是放在她面前,脱口而出:“惜芝……”
黎惜芝没有动,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了看眼前的大掌,再看了看段言薄唇紧抿面色复杂的模样,眼珠子缓缓转了转。然后拉过那只手掌张口就在手背上狠狠咬住,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疼痛都发泄在这只手上,直到口里尽是血腥味也不松开。
直到背上的疼痛好不容易下去了,才发觉期间段言连哼都没哼一声。松开口见他手背上两排刺目的牙印,往外渗着血丝,一看便是毫不留情咬下去的。黎惜芝抬起头,看着段言冷峻无俦的面庞,眨了眨眼问道:“疼吗?”
段言敛了眸光,“嗯。”
黎惜芝扶着门框站起身子,“活该。”
然后走到一旁站着发愣的成斐身旁,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回魂,“走了斐斐,去吃卤面。”
“……”这姑娘,都什么时候还没忘记吃么。
成斐心有戚戚焉地被她带着走,才刚缓过神来便被突然横在面前的人挡了个正着。只见孟繁繁拦在两人跟前,眼睛飘忽不定,说出来的话却又异常果决,“不许走!不许走……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目光落在黎惜芝身上,平日神采飞扬的眸子只剩下疑惑,“芝芝,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是子重的娘子?”
黎惜芝想了想说道:“因为我们拜了堂成了亲。”
孟繁繁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为什么没人跟我说……”
黎惜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索性选择沉默。倒是身旁的成斐一次被一次地拦住实在没了耐心,眼下这姑娘又是欲哭不哭的,他眉毛一挑控制不住地刻薄道:“姑娘你生得一副遭了天谴的模样,还指望着谁与你成亲么?倒不如先把路让开,你再慢慢琢磨这个问题吧。”
众星捧月般被人围着长大的孟繁繁自然是从没被人如此讽刺过,半天才缓过劲来回一句:“你长得才像遭了天谴!”
成斐非但对她这句话无动于衷,还笑着讥诮:“那我也是渡劫成功的,你是没成功的。”
孟繁繁气噎,恨不得上去将这个油嘴滑舌的人扒皮抽筋了。她才刚有动作,成斐已经带着黎惜芝从身侧绕过,利索地往楼下走去。两人转眼就没了身影,没有一个回头来看的。
她一转头见段言也要跟着离去,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恳求道:“子重别走……跟我把话说清楚。”
她握的地方正好是方才黎惜芝咬了一口的地方,森森的牙印刻在上面,段言垂眸看了看,再对上孟繁繁殷切的目光,不留一丝情面地将手抽出,冷声道:“孟小姐觉得还不够清楚?这些日子我同你在一起,不过是情势所逼。你可以将此事说与孟大人听,只不过若是想对她不利,”他顿了顿,眸子冷得似乎能透出一把刀来,直往人的心尖刺去,凛冽至极,“我定饶不了你。”
孟繁繁被他的目光吓得一惊,不由自主地退了半步,“我没有这么想过。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而已……”
“没有最好。”似是不想再同她多说一句话,段言收回目光朝方才二人离开的地方而去。
段言本就不知该如何同姑娘家相处,耐着性子陪了孟繁繁几天已是极限,更何况这一陪还把自己心里最在乎的小姑娘给陪丢了,一下子别提有多不待见她。再加上此回将话说清楚的后果,定然躲不过时刻注意他一举一动的人的眼睛,接下来的事可以料想,不外乎是麻烦重重。只是方才那光景,教他如何再忍得住?
走到酒楼门口时早已不见了两人的踪影,转念一想方才黎惜芝说的话,便转了脚步朝城西走去。一路下来好不容易找着她口中的“巷子口的卤面”,发现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哪里有她的身影。
问了店面老板才知道,这两人竟是到对面医馆去了。
段言蹙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进到医馆里面才知道,并不是自己多想了。
屋里面是黎惜芝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还伴随着浅浅的吸气声:“疼疼,轻点好不好?呜呜大婶,我这是背不是面团。”
他眉头锁得越发地紧,大步朝里面走了进去。
☆、迷惘夫君
门边原本有人拦着;但看他面无表情难以靠近;并且周身围绕着一股冷然之气;心底一颤默默地退了回去,低下头不敢再上前。
屏风后面有一个小床榻,黎惜芝正趴在上面,衣衫褪下露了整个后背;身旁有一个年纪稍大的妇人在为她上药。只见她光净的背上青青紫紫的,有些地方还泛着淤;十分渗人的模样。段言眸子一沉,大步走了上去。
妇人见他忽然闯了进来十分吃惊,一时慌乱不知是该将他赶出去还是给黎惜芝盖好身子;“你你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段言默声不语地接过她手里的药膏;淡声对妇人道:“你先出去。”
“可是……”妇人刚想抗拒,但一对上他那冷冽不容抗拒的眸子,将未出口的半句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颤声改口:“这,这姑娘的清誉……”
段言看了欲起身抗议的黎惜芝一眼,大掌放在她的头顶,看似随意实则让她动也不能动,解释道:“她是我娘子。”
妇人听得此话放下心来,丢下一句“那这姑娘就交给你了”后迫不及待地出了房间。
无可奈何地看着妇人离去,黎惜芝从段言的手掌下挣脱出来,牵动了背上的伤,动作很是不利索地想把衣服穿上。怎想才穿到一半,就被段言给制止住了,他的手横在自己身子两侧,端的是要再脱掉的架势。黎惜芝水眸一瞪,也不质问他,只朝外间喊道:“斐斐快过来这里有采花贼!”
段言一怔,想到方才进来的时候恰巧见到他走远,看方向大概是去街角的糕点铺子,便黯了黯眸子冷冷地道:“他已经被我杀了,过不来了。”而后目光往下移了移,声音更加冷:“你想让他进来看到什么?”
可惜黎惜芝完全被他第一句话震惊到,后来他问了什么根本没在意,“你,你说什么?”
看着她每动一下就牵扯得蹙一下眉头,段言很想将她按在床榻上,让她别再乱动。但是她眼睛里的惊慌与着急着实令他不满,只故意说道:“你家斐斐已经死了。”这句话的头四个字,可以见得他是说得多么咬牙切齿。
听罢黎惜芝抿着唇一语不发地从床榻上下来,拍开他的手恨不得踢他两脚,但是由于顾不上,只得先手忙脚乱地将衣裳穿好,就要往外面走去。然而还没迈出去一步,就见一只手臂横在自己身前,接着整个身子都被拦到后面,带入了一个宽敞清凉的怀抱。
段言坐在床榻上,将她困在自己围起来的空间里。低头看了看她微湿泛红的眼眶,一边想着这姑娘怎么如此的倔,一边又忍不住浅浅叹息,“我骗你的。”
黎惜芝挣了挣未果,睁着一双澄澈的眸子瞪他,“段言。”
段言扬眉,“嗯?”
黎惜芝淡然无澜地说道:“我没想过你也是这么的不要脸。”
然后推搡着他的胸膛,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只是他的两只手臂环在腰侧,坚定得有如铁钳,推了半天都推不动。最后一咬牙小手摸到他胸前,找准了位置后狠狠地掐了下去。便见段言轻唔一声,双手顿时放松下来,黎惜芝趁此机会钻了出去,眉眼一扬模样别提有多得意。
段言一手捂着左边胸口,一手仍旧抓着她的小手,蹙起眉来。虽然依然是那副冰冰冷冷的样子,但是口气明显多了几分无奈,“回来,我给你上完药。”
只不过黎惜芝并不领他的情,冷哼一声:“多谢好意,你还是给孟繁繁上药吧,我有斐斐帮忙就行了。”想来是还没忘记当时看见的那幕,放在心里始终是个疙瘩。
“她怎么样与我无关。”段言扶额,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孟家十分疼孟繁繁,更别说郁妃如何。当时她若是不早些好,让人知道她受伤与你有关,你定不能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说到这儿他好像才反应过来,脸色一沉将手心里的小手握得愈发得紧了,“他帮你什么?擦药?”
饶是他这么解释一番,黎惜芝依旧不想原谅他,“又不是没见过。我第一次擦药,还是全靠他的帮忙。”她没有撒谎,多亏了成斐叫来客栈的妇人,如此一说也算是帮上了忙。
只是段言不知道详情,眸子森寒尽是冷冽,端的是要将成斐扒皮抽筋的趋势。他闭了闭目,待情绪缓下来后不顾黎惜芝的反抗,将她抱上了床榻,大手三两下便将她的外衫剥了干净。黎惜芝反抗的力气对他来说微不足道,转眼间只剩□前的肚兜。段言在她没来得及骂出声来的时候转过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将她按着,倒了些药膏在手上给她后背涂去。
原本的盛怒在看见她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后陡然消散,心下说不出的怜惜,连带着动作都放轻了许多。他一下一下地在淤痕处上药,连自己都没发觉动作是前所未有的小心,生怕再弄疼了她。许久后,才问道:“为何不告诉我?”
偏偏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黎惜芝听懂了,她挣扎不过索性趴在床榻上不再反抗,眸子微敛,“说了能怎么样?又不会让我不难过。说不定还会让你们觉得我矫情,倒不如一个人疼着,反正又死不了。”
段言手下的动作猛地停住,看着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她虽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却没来由地让人心疼。他动了动手指,最终收了回去,无法做出承诺的时候宁愿用行动表明一切。待药上好后给她一件一件地将衣服穿回去,食指弯起轻轻刮了下她的脸颊,果真是跟想象中的一样滑嫩,“好了。跟我回去吧。”
这是头一回段言用商量的口气同她说话,黎惜芝虽然诧异,但仍坚定地摇了摇头,“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段言薄唇一抿,“我家就是你家。”
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宠物的黎惜芝啪地打掉他的手,以免他再骚弄自己的脸,“胡说,你娘恨不得我走得越远越好。”
段言顿住,喟叹的声音若有似无,“到时候回了旻城,便只有我和你。”
这大概是段言此生说过最动人的情话,还未得到回应,便被成斐回来的声音所掩盖了。
成斐提着买来的糕点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在没见到里面的人的时候,已经开了嗓子:“黎黎快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看看成斐哥哥对你好不好。”
才迈进了一只脚,刚入了半个身子,便见一道凌人的目光横了过来。在这目光下成斐感觉自己如同被一刀刀地凌迟,他非但不惧怕还扬了扬眉梢,看向两人:“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段言闭目,深吸一口气后道:“是。”
原本以为这么说了之后他能自觉点退出去,谁知道这也是个榆木疙瘩没心没肺的,非但不走还走到屋里将糕点放在桌上,对黎惜芝道:“黎黎不是饿了?先吃点东西垫垫饥吧。”
黎惜芝没二话地从床榻上蹦了下来,不待他拆开将那一袋糕点整个抱入怀中,“回去再吃,这里也有讨厌的人吃不下去。”
从喜欢的人一下子沦为讨厌的人,段言一时无法接受这转变,眼睁睁地看着二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离开。少顷衣袂一甩果决地迈了出去,步步带着凌厉的风,面色别提有多难看。
待他追上去的时候两人已走出了稍远的距离,黎惜芝原本弯起的眉眼在看到他后一愣,然后眯了眯眼睛笑道:“公子你好,公子请让开。”
身旁的成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段言沉声:“跟我回去。”他来来回回也就这么一句话,然而他心里所有的心思都在这句话上,心心念念的不就是这么一件事,跟我回去。
黎惜芝反问:“为什么要跟你回去?”她想了想自己给出一个答案,“是不是之前我缠着你闹着的时候你觉得烦,可是我突然不缠你闹你了你又觉得不习惯,所以才来找我?”
阴暗的天边忽然有一声巨雷炸响,轰隆而鸣,是下大雨的预兆。
段言看着她的眼睛,“我从未这么想过。”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黎惜芝弯了弯唇角,笑意未达眼里,已经不敢再作任何期待。
许久,在黎惜芝以为他大概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他才放低了声音略微沙哑道:“先前你说喜欢我,想同我在一起,同我说话。还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黎惜芝盯着他,抿唇不语。
他又缓缓地,带着迟疑道:“想让你跟我回去,跟我回旻城。这,是不是喜欢?”
黎惜芝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哪知道等了半天居然这么一句,登时气得无语凝噎,恨不得将整包糕点扔他脸上去。只是饿得空瘪瘪的肚子劝住了自己,睁圆了眸子看了段言一眼愤愤道:“不算!等你想清楚之后,再来问我什么是喜欢吧。”
说着就拽着成斐从他身侧走过,这一回他没有伸手拦住自己,稳稳地站着。走了很远之后黎惜芝再回头,见他依然站在原地,眸光微垂,屹立如松。
作者有话要说:
祝愿明天考四六级的姑娘都能顺利通过》《
看在我恢复日更又如此勤快的份上来不要大意的包养我吧!
☆、笨蛋夫君
回到客栈时天色愈加昏沉;阴暗暗地不时吹来阵阵凉风;空气也压抑了下来。将糕点放在桌上;黎惜芝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是不是要下雨了?”
唤店里伙计上了几个菜,成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样子还是场大雨。”
略略点了点头;黎惜芝在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就要开动。今儿一天下来是饿得不行,又没进什么食;这会儿早已是前胸贴了后背。只不过才将将夹了一筷子菜,就被成斐硬生生地压回了盘子里,黎惜芝不满:“斐斐你干嘛?”
成斐撑着下颚;懒洋洋地抬眼看她;“把事情交代清楚再吃。”
“交代什么?”黎惜芝昏了脑袋,不明所以。
成斐真想戳她的脑门子,奈何离得有些远,只能作罢。“你是段家的丫鬟,段家少爷虐待那只老虎,所以你偷偷将老虎带了出来,嗯?你确定自己不是离家出走?”
“……”她往后挪了挪,面有尴尬。其实今天段言出现的时候就该料到谎言会败露的,只是后来事情太多太杂,使她一时忘记了这茬事。现在成斐重又提起,她只能认命挠了挠脸颊承认道:“我……那是随便说说的。”
成斐头疼,“那你什么不是随便说说的?名字?”
黎惜芝不说话。
成斐大惊:“连名字也是随便糊弄我的?”他方才只不过是随便猜测一下,谁知道她竟然是这个反应,不正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不由得连连叹息,“合着我就是从头被骗到尾,还喜滋滋地为你东奔西走,对你这好那好。”
他把自己说得好不可怜,黎惜芝心有不忍软声道:“也不算骗你啦,小小是我的小名!你,你……大不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就是了。”
她正正经经拍胸脯担保的模样让成斐禁不住一笑,“那你到底叫什么?”
这回她是一点儿也没犹豫:“黎惜芝。”
按理说段言在酒楼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然而当时成斐正处在震惊中,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他思索了一会儿,“你真是他的娘子?”
黎惜芝颔首,复又摇头,这可把成斐弄糊涂了:“到底是或不是?”
经过段父段母那般说辞,黎惜芝自己也很迷茫,“本来我觉得是,可是现在又不确定了。”她一抬头见成斐面色不善,忙解释:“先前我同他在山中的小木屋里成了婚,后来我离开了三年,再找来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死活都没办法走进他的心里,千里迢迢跟着来到京城,他父母还说我们没有婚约没有父母同意,根本做不得数,还另给他指了一门婚事……”她喃喃地道出一切,没来由地想跟成斐倾诉,说道后面眉眼愈发疑惑,“所以斐斐,我到底算什么?”
成斐听罢摸了摸下巴,了然地点了点头,“这么说,他是对你始乱终弃了?”
黎惜芝拧眉,不满地:“你就不能想个好点的说法?”全然忘了当初自己也是这么形容的。
成斐正欲开口,忽地天边炸起一声惊雷,旋即雨点哗然而落。黎惜芝从窗口望去,还有没来得及躲避的人慌乱地跑着,转眼间就湿透了衣衫。大雨倾落,砸在地面上溅起无数涟漪珠子,伴随着时不时的几声闷雷,总算是为这闷热的天气添了些凉意。
大颗大颗的雨珠打在窗棂上,有的迸溅到了房间里,黎惜芝将窗户阖上,蹙眉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对劲。转身见成斐已经开动,桌上的菜她还没动一口就已没了大半,当下顾不上想别的怒视着他:“斐斐你,你耍赖!”
一声呵斥之下成斐住了口,看着她颇无辜地道:“你自个儿在窗边站了这么久,我叫了你几声都没见回应,怎么能说是我耍赖?”
黎惜芝才不信他的鬼话:“你哪里有叫我?”
可是他却正色,十分真诚的样子,就差没举起指头发誓,“是你看雨看得发呆,没有听到罢了。”说罢又摇了摇头,很是不解,“一场雨有什么好看的?还不都是水。”
经他提起黎惜芝又不自觉地看了看窗户,雨点被隔绝在窗外,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异常清楚透彻,一下一下很是用力,最后奏成了一个让人心慌意乱的曲调。直到一双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面前是成斐“看吧我没有说错”的表情,“你方才就是这么个样子,怎么,你没有见过雨吗?”不等黎惜芝答话,他已啧啧叹道坐在一旁,很是怜惜同情的模样。
黎惜芝懒得同他一般见识,哼了一哼表示自己听到了,便没再管外面的雨也没成斐那讨打的模样。一顿饭下来已是酉时,本该是日头西沉落霞铺满天边的光景,然而此刻外面尽是一片阴沉,无端生出了几分暗夜的气息。
待到晚上趴在床上无聊拨弄头发的时候,手猛然一顿,才惊觉自己头上一直别着的簪子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了。她忙坐起身子,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许是抹药的时候落在医馆了。那个木簪便是黎清帆送的,从小一直戴在她的头上,虽不值钱却是她心头的一个宝。这下也不得屋外还下着大雨,打开门就要往楼下走,路过成斐房间的时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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