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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拼命姑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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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言的手从脸颊滑到耳朵,边揉捏她小巧的耳垂边加重了口气:“你对他有意,嗯?”
这才听出他口中的醋意,黎惜芝弯了弯眉眼道:“他会说故事会讨人开心,还温润有礼的,是个姑娘家都会留点心眼嘛。”
段言一听更加不放心了,伸手就要将她捞过来好好教训一番,可是她的动作倒麻溜的很。段言还没触到她的衣裳,她就已经从猫猫背上跳了下来逃出几步远,朝他狡黠一笑,眉眼上扬满满的都是挑衅。
段言朝她伸出手,沉声道:“过来。”
黎惜芝摇头,一双眼睛闪闪亮亮,“我要回去了,时间长了会被发现的。你要是不早点将我从宫里弄出来,我就考虑一下跟着叶沉得了。”
她这话对段言简直是个刺激,往前走了两步道:“黎惜芝,你敢。”
“有何不敢?”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黎惜芝嬉笑,转身欲走。
然而好不容易才等来见她一面,段言怎肯轻易让她离去。大步上前手臂一环,便将她带入了怀中。一手收紧拦着她的腰肢,一手包握住她小小的拳头,凑到她耳边道:“几日不见,能耐见涨。”
没料到他会突然过来,黎惜芝轻呀一声,就要挣脱:“快放开我啦,黎清帆还在外面等着,不能回去晚了。”
被自家小娘子拒绝也就算了,还要听她口里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感觉真不是一般的不好。若是可以,段言真想直接将她掳了带回旻城去,管他别的作甚。可惜他并不能,他尚有父母再次,不能铤而走险。
眼看着天色愈加地晚,段言只得先将她送了出来,期间一直紧紧攒着黎惜芝的手,生怕她一溜烟没了影儿。
大门外黎清帆不知道等了多久,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车前,两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要是嘴里再刁根狗尾草,想必是再惬意不过。他原本头倚在后面马车上,睥睨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眸子一转见到两人出来,再看段言那明摆着护犊的模样,不由得一声嗤笑道:“终于肯出来了?”
段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话语里的揶揄,漠声道:“多谢太子送吾妻回来,此番恩情他日定当答谢。”
“吾妻?”黎清帆挑眉,故意道:“小小似乎一开始便不是你的妻子?子重,说话可要有些根据。”
段言这才将目光转向他,许久,缓缓:“迟早。”
他说这话的时候眸色坚定,握着黎惜芝的手一直没松开,伟岸的身影立在身旁,不需过多的言语便能给人可靠之感。直到坐在马车上,黎惜芝都还沉浸在他那两个字中。
黎清帆看不下去地敲了敲她的头,禁不住打击她:“快别想了,小小,你早过了做梦的年龄。”
对他的话很不满,黎惜芝横了他一眼不赞同道:“谁说我在做梦了?”
凉凉一笑,他道:“你的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巴,倒真是有浅浅的笑意,可惜黎惜芝死活不打算承认,辩解道:“那是我脸疼,只能这样了。”
被她别具一番风格的解释逗的扑哧一笑,黎清帆眼含宠溺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在黎惜芝的角度看不到他眼角的笑意,和眸子的柔情,只当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坐直了身子正打算再解释一遍。谁知马车失了平衡猛地往旁边一倾,好在没有翻到,在路边停了下来。
倒是那一倾斜,让刚站起来的黎惜芝脚下趔趄,眼看着头就要撞在马车后的挡板上,幸亏黎清帆将她扶住,手放在她的脑后为她缓了冲击。但见他眸子一暗,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禀太子,有个姑娘忽然冲了过来,险些被马踩伤。”
闻言黎清帆点了点头,“若是无碍,便继续前行吧。”
车夫得令,握紧缰绳正欲重新驾马,却听后面一声急切的呼声:“等等!”
原来是黎惜芝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看到了外面的光景,她虽没见着那姑娘的模样,却见到了成斐熟悉的面庞。那姑娘许是受了惊吓,正依偎在成斐怀里,只见成斐很是无奈的模样,一双手放在半空安慰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黎惜芝没想别的,跳下马车便跑到他跟前唤道:“斐斐!”
成斐这才抬头看见她,立马展开笑颜,“芝芝。”
“你怎么还在京城?”记得好些天前他就跟自己说过会离京,黎惜芝本以为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没想到今日竟还能再见一面。原本挨在他身前的姑娘听见有人来,连忙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头埋的低低的在一旁站着,看不清模样。
成斐这才显得自然了些,对她道:“家中还有事,所以耽搁了些时日。”
黎惜芝了然地哦了一声,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在他身旁的姑娘身上。想到方才的事,便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那姑娘似乎害羞的很,不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见她也不说话,黎惜芝挠了挠脸颊,睁着双圆润水眸看向成斐,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成斐这才面露尴尬,眼底闪过一抹晦涩,介绍道:“这是我嫂嫂。”说着又偏头对那姑娘道:“嫂嫂,这是我的好友惜芝。”
这时那姑娘才抬起头来,怯怯地对黎惜芝道了声好。
黎惜芝虽觉得他二人之间关系诡异,但也没多问什么,只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成斐见后面的马车还在等她,闲话了两句便同她道了别。
后来黎惜芝坐在马车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好不容易捕捉到什么时,马车已入了皇宫。
索性她出来的这段时间没有被发现,宫女被黎清帆安排后均战战兢兢地在里屋等着,终于盼到她回来后都长长地松了口气。
自此黎惜芝安心了许多,日子过的较之先前过的安逸了,只等着段言想法子将她接回去。
可事实若真有她想的那么顺利,也就好办多了。
这会儿她正在院子里捉弄林殊,身旁的宫女禁不住吃吃地笑,几人正笑闹着,忽见一人出现在院子门口。正是时常伴着皇上左右的宦官,在众人呆愣的目光下走到黎惜芝跟前道:“公主,皇上请您去书房走一遭。”
在这时候被打扰,黎惜芝很不高兴,“什么事啊?”
他敛眸恭敬道:“小人不知,请公主过去便是了。”
好像很没得商量的样子,黎惜芝瘪瘪嘴只好跟他离去。
来到御书房后,令她没有想到的事,除了皇上还有一人在,那人便是叶沉。黎惜芝陡升一种不好的预感,拿探究的目光将叶沉扫视了一遍,再回想自己今日说过的话,忽然明白什么叫话不能乱说。
叶沉立在一侧,她极不情愿地小步踱上前去,站在他身旁。
见两人都来了,皇上亦不含蓄,开门见山道:“小小,这叶沉你也见过了,听闻你对他印象尚可。”
黎惜芝大惊,连忙否决:“没有!我从没这么说过。”
恰巧叶沉偏头看她,见她一脸惊慌,低低地笑出声来,声音温润而清朗。结果却惹来黎惜芝怒目一瞪,他便掩唇强自敛去笑意,这才让黎惜芝收回视线。
许是觉得自己面子被驳了,皇上轻咳一声:“印象如何无妨,日后可以培养。今日唤你俩过来,便是来商量婚期的。”
“……”黎惜芝张了张口,半天才道:“婚期能定在百年之后吗?”
可想而知,这话换来的是皇上一句“胡闹”。
叶沉噙着一抹笑意,躬身道:“臣无妨,但凭皇上主张。”
见他竟然一点异义都没有,黎惜芝恨不得一巴掌拍到他头顶上,目光几乎能将他的后脑勺灼出洞来。待叶沉起身,接收到她的眼神,依旧那副不浅不淡的模样,真真是温润如玉。
“既然如此,”皇上看了一眼黎惜芝,可以忽略她眼里的抗议,对叶沉道:“朕看了一下,根据你和小小的八字,下月初九是个好日子,日子便定在那个时候吧。”
没等他说完黎惜芝便坚定地答:“我不嫁!”
皇上没理她,直接对叶沉道:“你回去筹备一下婚礼,朕便将这女儿交给你了。”
叶沉又是一礼:“臣定当好好疼惜小公主。”
皇上颔首,似是了了一桩心事,朝两人挥手道:“既然如此,先下去吧。”
黎惜芝张口才说了个“可是”,便见他已闭了目,明显不欲多说,并且毫无商量的模样,抿唇立在那里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叶沉将她带了出来,两人才离开几步远,黎惜芝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越看越咬牙。
最后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愤慨,拾起地上的石子就往他背上砸去,“你为什么要答应啊?我跟你才见了两次面,有什么非要成亲不可的理由吗!”
后背忽然吃痛,叶沉转过头便见她气的眼眶都红了,站在几步远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心里虽是了然,但仍忍不住问道:“公主对在下有何不满?”
黎惜芝气噎:“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答应这婚事。”
“非要个理由的话。”叶沉浅声笑了笑,清明的眸子看向她,“我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并无意中人。于我来说,谁都一样。”
☆、拼命姑娘
后来黎惜芝越想叶沉的那句话越觉得生气,既然娶谁都一样那何必要来祸害她呢?
婚期都定下来了;她是再也坐不住了。一有机会就想往宫外面逃;奈何最近对她的戒备愈加地紧;别说逃走;连多走两步都是奢侈。
日子本就紧凑,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次月初一。眼瞅着离初九只剩几天的时间,她是坐也不安立也不安;更别提睡觉了。分明到了该熄灯的时刻,她的内心却格外焦躁;想着出去看一看;谁知道一开门就见林殊木头般地立在门外。
黎惜芝一只脚将将迈出门槛,便听他道:“公主,夜深了;请您回屋就寝。”
向来对他的话不以为意,黎惜芝道:“我出来透透气。”
说着便要将另一只脚也迈出来,谁知道林殊竟然横了只手臂挡在她跟前道:“请您回屋。”
黎惜芝蹙眉,对他的口气行为很是不满,“我只是透透气也不行?总不能连让我出来走走都不行吧?”
林殊不说话,手臂一点儿收回去的趋势都没有。
看了看挡着身前的手臂,黎惜芝抬起手就要将其推开,谁知道这林殊是怎么回事,她两只手使劲了全身的力气都撼不了他一只手臂分毫。最后还是喘着气放弃,眼睛一转见一旁有空隙,迅速地便想从另一边出去。
然而她才动了两步,就被一个隐在暗处的人拦住,声音比林殊还要铁面无私:“公主请回。”
黎惜芝这下是一点辄都没有了,气馁地叹了一口气,不甘不愿地被请回了屋里。
许是白天下了小雨的缘故,夜晚的燥热被减去许多,偶有清凉。黎惜芝嫌床上太热,便搬了枕头睡在凉塌上,恰巧对着窗口的风。迷迷糊糊间就要睡着之际,似乎听到有开门的声音。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轻唔了一声侧过身想要继续睡去,可是身旁的脚步声愈发明显,直到她再也不能忽视。先是缓缓抬了抬眼睑,再撑起身子往门口看去,这一看正好被面前的身影吓了正着,下意识地往后一倾就要栽到地上。情急之下紧紧地抓住跟前人的衣袖,稳住了身形。
还在松气的时候,听到头顶有声音:“这么快就将我忘了?”
“嗯?”这声音她是再熟悉不过的,只不过话里的森寒却是她从未听过的。并且这句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颔已经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抬了起来。
入目的是段言冷峻的面容,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问道:“黎惜芝,你当真要嫁给叶沉?”
黎惜芝觉得他的问题着实莫名,“你在说什么?”若是她真想嫁给叶沉,也没必要每日想着法子的逃出皇宫,为了这事忧心忡忡了。
许是太过在乎,段言此刻已失了理智,眸子冷然,捏着她下巴的手劲大了些,“还有七日,否则你为何如此安定?”
下巴被他捏的吃痛,对上他冷若冰霜的眸子,黎惜芝陡升一阵委屈。想到自己为了他所做的事,想到自己为了这门婚事反抗了多少回,如今却还要被他误解,心下无比酸涩。她逃不掉的时候,常想着段言一定会来救自己,接自己回去。她是这般的相信他,却被他如此对待。
见她眼里腾升起水雾,层层氤氲在眼眶中,段言以为她是不愿意见到自己,满腔醋意无处发泄,口气更加冷冽:“不愿意跟我走么?”
他说这话时恰巧黎惜芝眨了下眸子,泪珠扑簌落在他的手背上,溅出一块水痕。察觉到他的手劲有所放松,黎惜芝掰开他的大手说着气话:“是,我不愿意跟你走!我要嫁给叶沉,那你还来干什么?”
本以为那日她说的是玩笑话,可是如今竟然边落着泪边对自己说要嫁给别人,这险些让段言失控。他眯了眯眸子,里面尽是凛然,“来带你走,来让你嫁不成叶沉。”说着就拉起她的手往门外走。
黎惜芝可是记得门外还有两人守着,她正想开口,已被段言待到了门口,这才见到两人均是脖子一偏昏了过去。
经过方才的话,她已被惹的来了脾气,另一手坚定地扣着门框,愤然道:“我不跟你走,你放开我!段言,你这混蛋!”
谁知段言一手便能轻松地将她拉开,看了她一眼,强忍着怒意道:“我不介意此时做个混蛋。”
因着黎惜芝满肚子的委屈和恼怒,自然不肯乖乖地被他带走。既然他说自己想嫁给叶沉,那她就真的嫁给他看,省的回去还被他冤枉。
而见她愈加地不安分,没一会儿定会将夜里的侍卫引来。段言虽然布好了路,可是难免出些差错,届时可不是人能不能带走的问题。他便将黎惜芝整个抬起往肩上一扛,不顾她的挣扎往皇宫一隅走去。
黎惜芝尚在挣扎之余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便被他架在肩上带走了。由于身子垂着,且肚子被他的肩膀顶着,很是难受。她不停地拍打段言的后背,有时甚至下了狠劲去掐他的腰侧,可是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稳稳地走着。
黎惜芝折腾的累了,但嘴上仍不闲着:“段言你不只是混蛋,还是大大大混乱,你放我下来。呜呜快放我下来,我难受死了,肚子好难受,头也好难受。”
不过段言饶是听见了,也装没听见就是了。
黎惜芝依旧喋喋不休的吵嚷:“你说我想嫁给叶沉,没错我就是想嫁给他。他起码不会这样对我,不会强迫我,还不会冤……”
然而她才说了半句,便被段言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他这个姿势做的十分顺手,只听夜色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接着静了许久。
黎惜芝当即大骂:“无耻!”
段言方才也是被她的话激怒了,她口里一遍遍的叶沉任谁听了不怒。若不是现下有更要紧的事,此刻段言定将她按在此处好好教训。
那一巴掌下的力道委实不轻,黎惜芝咬了咬唇硬是没哭出声来。并且长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股……实在是耻辱,她好歹是有羞耻心的人,顿时便没了声音。
大约走了一刻钟的模样,黎惜芝再没说过话。然而她越想越觉得不甘,正张口露出一排贝齿准备对着段言的后背咬下去的时候,他却忽地停住了。这下这好撞上她,非但没有咬到不说,还把自己牙齿磕疼了。
半响见段言依旧未动,黎惜芝戳了戳他的腰际问道:“怎么不走了?”
此话并没有得到段言的回应,却听见有一个声音在她后方不远处道:“子重,朕的女儿可不是你想带走,便能带走的。”
她一惊,脑子霎时没了想法。
段言沉寂片刻,冷声道:“看来皇上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将黎惜芝放了下来,不着痕迹地挡在身后,眉眼凛冽。
黎惜芝这才能觑见面前的局势,几步远的前方除了皇上,还立着数十名侍卫一字排开,均是早有准备的模样。除此之外,还有叶沉在。
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她看向叶沉问道:“他怎么也在?”
叶沉谦和一笑:“在下未过门的妻子要丢了,怎能不来?”
黎惜芝被他的回答噎住,没能答上话来。可是这一幕落在段言眼里,确实格外刺眼。
这时皇上朝她招手,温和道:“小小,过来。”
黎惜芝本就迷惘,方才还在同段言制气,这会儿余怒未消,想也没想地就朝他走去。
段言怒极:“黎惜芝!”
黎惜芝蹙了蹙眉,不满道:“干嘛这么大声!”
段言闭目,似是要安定自己的情绪,吁了口气道:“回来。”说着朝她伸出手,重复一遍道:“回来。”
他眼里的紧张与在意不是骗人的,黎惜芝尚在犹豫的时候,已经被他一把抓了过去护在身后。因着那冲击她便一下子贴在段言的后背上,唔了一声正准备抗议,垂眸便见到段言身侧的手紧紧握着,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她在后面听到段言的声音坚定:“我不过是想带自己的妻子回去罢了,请皇上成全。”
皇上缓缓对上他的目光,沉声不容抗拒道:“胆敢劫持公主,便是重罪。”说着对一旁的侍卫道:“先将其关入牢中,过后再处置。”
说着便有几人走上前来将段言制住,因着他的人在宫外,故而无法前来救助。黎惜芝在慌乱中被其中一名侍卫拦到一旁,根本上前不得。她在一旁见段言被按在地,眼神凛冽有如困兽。
黎惜芝一惊,从未见过段言有这样的目光,忙要挣开身旁人的桎梏往他身边去,偏偏那个人的力气奇大,将她牢牢困着动也不能动。原本听到皇上要对段言的处置时已是震惊,对段言的那点儿怒意早已消散,这会儿着急之下只得对他喊道:“你放过段言!不许这么对他,不许将他关到牢里!”
皇上却不将她的抗议放在眼里:“小小,你因何要求我?”
黎惜芝抓着那侍卫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咬,终是逃脱了出来,来到段言身边。只一会儿的功夫他身上就受了多处伤,这让她对皇上的怨恨更加地深了,怒瞪着他道:“我没有什么可要求你的,你当年没有好好看好我娘,如今却要来强行管我吗?”
她将段言的手紧紧握着,澄澈的眸子里是如斯坚定:“我总算知道了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若是一定要将段言关到牢里,那么我便一起陪他。”她敛低了眸子,声音清浅,“我想嫁的人只有段言,这辈子嫁不了,下辈子也不错。”
她话里的决意太过明显,不只是皇上怔住,连段言都是诧异。
段言冷声道:“休得胡言乱语!”
☆、姑娘终章
“小小;别想威胁我。”皇上闭了闭目;道:“朕可以不把他关入牢中;但是你得安安分分待在宫里,等到初九嫁入叶家。这段期间朕会派人对他严加看管;别想再发生今夜的事。”后面半句,他是对着段言说的。
黎惜芝饶是万般不情愿;这会儿也不得不答应。在她颔首的时候,能明确地感觉到段言周身散发的强烈怒意。
后来是叶沉将她送了回去,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最后到了院落时,叶沉才笑着对她道:“公主真是令在下刮目相看。”
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黎惜芝看了看他;毫不退让道:“大概是你眼瞎的缘故吧。”
叶沉默了一会儿:“看来我还是告退吧。”
说着就要离去;被黎惜芝唤住:“等一下。”
叶沉回眸不解:“公主还有何事?”
黎惜芝抿唇:“你休想我会老老实实嫁给你。”
没想到她竟是为了说这句话,叶沉呵笑一声,只当她是跟前几天一样做无谓的挣扎,没有放在心上。只道:“您难道还不清楚?”
黎惜芝看他:“清楚什么?”
叶沉的面目在夜色中看不真切,“除此之外,您别无选择。”
说完,留下还在怔忡的黎惜芝,举步离去。
许是他这句话说得重了,刺激到了黎惜芝。自叶沉离开之后,她便每日不言不语,丫鬟端来的膳食也不吃,只坐在窗台上往远处看。
这可急坏了伺候的宫女们,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她们可都担待不起。
然而无论一个个怎么上去劝,黎惜芝都跟没反应一般。
譬如说这会儿有个宫女上前轻声恳求道:“公主,饭菜都端上来好一会儿了,您真的不吃吗?”
可是黎惜芝只往饭桌看了一眼,然后哦了一声,便再没下文了,端的是断食的架势。
再譬如说屋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可是她恍若未觉,撑着下颔睁着双氤氲水眸看向窗外,目光也不知放在哪里,似是穿越了多道厚墙。
有一宫女上前想要替她把窗户关上,“公主,外边下雨了,要不把窗子阖上吧?否则雨水会溅到屋里的。”
黎惜芝将目光转向她,看了一会儿又转回来,终于不再说哦了,“不用,这样很凉爽。”
闷了这么些天之后,也该下场雨了。
宫女见她坚持,叹了一口气亦是无可奈何。其实外面的雨下的不大,偶尔会有水珠落在她的手臂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伴随着丝丝凉气渗入,难得让人心情好些。
看了一会儿觉得身旁依旧有个人站着,转头看去是刚才的宫女,“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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