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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拼命姑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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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让人心情好些。
  看了一会儿觉得身旁依旧有个人站着,转头看去是刚才的宫女,“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宫女哭丧着脸:“公主,你还是不吃点东西吗?”
  黎惜芝眨了眨眼,“我不想吃。”
  可是那宫女却像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可是都快三天了,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住啊。”
  竟然已经过了三天,黎惜芝只听进去了这句话,她继续将头转过去看向窗外,懒懒地*搭不理道:“哦。”
  那宫女一声悲呜,转身跑了出去,黎惜芝在窗户里正好能看到她颠簸着跑出去的身影。直到宫女消失在院门口,才缓缓敛下了眸子。
  等到宫女请来了黎清帆,见到的便是她趴在窗台上眼睛轻阖,恬静安详的模样。雨已经停了,只剩下徐徐凉风。
  如此看上去是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当黎清帆走上前去摇了摇她的肩膀,唤了好几声“小小”都没有将她唤醒的时候,不由得有些慌了。
  一旁的小宫女还在哭哭啼啼地倾诉,“公主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话也不跟我们说,跟变了个人似的,呜呜公主可千万别出事啊。”
  黎清帆蹙眉,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转身问那宫女道:“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方才那一抱,他才知道黎惜芝竟这么轻,简直跟小时候比没有重多少斤两。不满之余,将怒气全发泄到了一旁的宫女身上。
  宫女被他的眼光看得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道:“因为太子您时常不在宫里,要找到您十分不易,所以才……”
  她说的都是实话,自己确实不常在宫里,今日也是偶然想来看看黎惜芝,谁知道她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拿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一片冰凉,不知道在窗口吹了多久的凉风。
  心里难免不心疼,沉声道:“去找太医来。”
  宫女听罢,忙应是退下。
  黎清帆便在床边坐下,握着她一只手给她渡些体温。见她眼角有晶晶亮亮的水珠,不知是方才雨水刮落的,还是从她眼眶掉落的。轻轻地一声喟叹,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怎么不见得你对我这么坚持……”
  黎惜芝仍旧阖着双目,长睫在眼下形成一片扇子状的阴影,平日里明亮澄澈的眸子被掩住,少了几分灵动。
  其实她为黎清帆坚持过两年又三年,统共五年的时间,只不过都被他的杳无音讯打击的消失殆尽。期间段言的出现填补了她心里的那块创伤,虽然那三年是为了寻找他而离去的,不过也正是如此才能让自己的心死。
  在旻城的那段时间不仅是让段言重新喜欢上她,更是让她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若是说一开始有不坚定有动摇,那么现在也只剩下非他不可。
  打从一开始她就耍了小心眼,她想让段言留住自己,所以才要挟他胸前有个蝴蝶型的胎记。那个胎记的来历段言跟她说过,是在木屋后的溪泉里告诉她的,那是朝廷对犯了错的臣子的一种惩罚,并不是胎记。若是谁身上带着这个烙记,天下之间便没人敢再同此人来往交道。
  尚在出神之际已有太医赶来,替黎惜芝把了脉看了面相后道:“公主是身子太虚了,想必是多日未进食的缘故,再加上受了点凉,才会忽然昏了过去,并无大碍,过后好好调养便可。不过辅一进食还是先喝些滋补的汤比较好,否则胃里会经受不住。”说着又走到案台开了个药方,“这里是治疗风寒的方子,喝个几剂便没事了。”
  黎清帆颔首,命宫女接了方子熬药来,又命一人去熬汤羹来,自己则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她醒来。
  黎惜芝是被一阵香味引诱着醒来的,多日未吃东西使得她嗅觉尤为灵敏。睁了睁眼,还没坐起身就看见黎清帆在身旁,端着一碗汤悠悠地坐着,不是要喂她,而是送入了自己口中。
  黎惜芝的脑子转了半天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方才黎清帆见她醒了,非但没有停住手里的动作,还故意坐的离她近了些。这会儿听到她问自己话,嗯一声道:“听说我闺女好几天没吃东西,所以就来看看。”
  黎惜芝蹙眉,“然后在我面前吃饭?”
  黎清帆轻笑道:“我午饭没用就赶了过来,这会儿饿了情有可原。”
  一觉醒来只觉得肚子里空空的,异常的饥饿,这会儿又见他在喝汤,香气还不住地传来。她抿了抿唇,一句话也不说地穿鞋就要下床。
  许是太虚弱的缘故,脚才挨着地就是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在地上,黎清帆忙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扶住了她的身子。
  黎清帆禁不住苛责:“身体都这样了还想逞能?”
  黎惜芝看了他一眼,故意学他说话:“我身体都这样了,你还不让我吃东西?”
  听罢黎清帆连忙表示冤枉,“是我不让你吃东西吗?小小,你前几天干什么去了?”
  被他一语道破,黎惜芝垂眸,闷声道:“我吃不进去。想到过几天就要嫁给叶沉,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再捉弄她,黎清帆唤了丫鬟为她盛了一碗鲫鱼汤,摸了摸她的头道:“真的那么不愿意?”
  黎惜芝本是无意绝食,前几日也是真的没有胃口,然而脑海里却一直不停地冒出可怕的念头,似在告诉她这样也好,若是死了看皇上还让谁嫁去。她看着面前的汤有些踟蹰,终是摇了摇头道:“不喝。”
  然后抬眸觑向黎清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黎清帆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将那碗汤端了过来,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凉一些,放在她嘴边的同时问道:“那我呢?”
  黎惜芝不明所以:“什么?”
  他笑着解释道:“嫁给我如何?”
  黎惜芝倒是回答的很诚实:“早就没有这想法了。”
  看来起先是有的,只不过被他自己抹杀了。
  不待黎清帆说什么,黎惜芝就像陡然醒悟一样问道:“可是你不是我哥哥,就算想也不能嫁吧?”
  黎清帆将她的脸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你觉得我们生得像么?”
  “嗯?”她莫名,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是不像的,不过这很正常吧?”
  黎清帆不再言语,放在她最后的汤匙一直未收回,催促道:“快喝了。”
  黎惜芝摇头:“我不喝,我不能妥协。”
  微微叹了口气,黎清帆发现她真是比小时候固执多了,也难哄多了,简直就是一根筋。没有办法,她不妥协,只能他来妥协,“你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跟你的段言离开?”
  黎惜芝听到此话先是一怔,接着眼里熠熠生辉,希冀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黎清帆却说:“将这碗汤喝了再告诉你。”
  只要有一点希望她便不会放过,黎惜芝当即接过他手里的碗,连勺子也不用了一边喝汤一边拿亮闪闪的眸子紧紧地觑着他,生怕他有一丁点反悔的迹象。
  末了将那碗往桌上一放,抿了抿嘴角的汤渍急切道:“你快说,你要帮我,一定要帮我。”
  细心地为她拭了拭嘴角,黎清帆道:“好,我帮你。”
  这句话对黎惜芝来说是莫大的慰藉,胜过千言万语,当下不用吃东西便能活蹦乱跳起来。
  她问道:“我要怎么做?你怎么帮我?”
  黎清帆想了想,“你只消这几日好好吃饭养好身体便可以了。”
  “就这样?”实在太过简单,让她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万一是糊弄她的怎么办?
  她眸子里的失望太过明显,黎清帆无奈道:“若是真需要你做点什么,那便是大婚之日尚未被接走时,遣退屋里所有人。”
  听罢黎惜芝连连点头,此刻怕是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的。
  黎清帆离开后,她的一颗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胃口大开地似要将前几日落下的饭都补回来,看的一旁宫女目瞪口呆。
  此后的几日她看起来正常多了,一如既往地跟人打闹玩笑,捉弄林殊。
  直到新婚的前两日又开始慌乱起来,禁不住地胡思乱想。此间黎清帆一直没来看过她,若是他的话是逗自己玩的怎么办?若是那天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如此想着,两夜都没能好眠。
  终是到了初九这一日,合着怎么也睡不着,是以她早早地便坐了起来,披了件衣服立在窗前。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宫女过来,见她已经起来了无不惊讶。
  后因着要上妆,她便坐在梳妆台前任几人在自己脸上折腾一番。她心不在焉的模样让一旁的宫女也很是心虚紧张,不停地提醒道:“公主,今日是您的大婚,您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了。”
  黎惜芝置若罔闻,一心想着黎清帆究竟会何时出现。可是眼瞅着一顶凤冠就要扣在自己脑袋上,她忙脱口道:“等一下!”
  众人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疑惑地看着她。
  其实黎惜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这一声,纯粹是觉得戴上了这凤冠便再没逃跑的希望了,只好硬着头皮面对一干人探究的目光,正待开口,忽听窗外传来一声石子的击打声。虽并不经意,可却一下子吊起了她整个人的心神。
  在周围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她忽然弯了弯眸道:“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我现在还没有做足准备,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在屋里好好想想?”
  她的话真假掺半,偏偏又没什么可揪出毛病的,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道了声是躬身退了出去。
  她还不放心特意走到门前落了锁,这才来到窗户跟前,闭目祈祷可千万是自己想的那样。谁知才将将打开窗户,迎面便袭来一阵百花的香气,接着只觉得头愈发地沉,连眼前人的相貌都看不清,身子一倾倒在地上。
  黎惜芝是被马车的不平稳颠簸而醒的,她掀了掀眼睑,头脑依旧很昏沉,半天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身下的马车还在行驶,车厢内就她一人。她赶忙掀开帘子,见到一个黑影正背对着自己驾马。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将自己迷昏的人,亦不知道他是何用意,警惕又不安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是要去哪?”
  良久,身前的人才说道:“回旻城。”
  就是这熟悉至极的声音,让黎惜芝的眼睛骤亮,忙来到他身旁坐下,看着他俊挺不凡的侧颜道:“阿言!”
  段言偏头看了她一眼,眉眼里有浅浅的笑意,“嗯?”
  黎惜芝还要说什么,忽一低头看见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惊讶地张开小口问道:“我的衣服为什么换了?”
  段言将目光收了回去,薄唇凉凉地吐出一句:“碍眼。”
  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是说那嫁衣碍眼,黎惜芝禁不住嘴角上翘,“你给我换的?”
  “嗯。”段言注视着前方的路,驾马的动作未停,口里的话却说的自然:“日后只能穿我给的嫁衣。”
  故意长长地哦了一声,黎惜芝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不安道:“你把我带出来了,那谁嫁给叶沉?我们岂不是被发现了?”
  知她是真的紧张,段言沉声解释道:“太子另寻一人替换了你,想必此刻已经加入了叶家。”
  黎惜芝依旧不安:“那,那到了晚上的时候……还是会发现的啊……”
  “我们绕路而走,届时已到了另一个城镇,该处地势复杂,不会被轻易寻到。”况且来不来寻还是个问题,按照他和黎清帆的协商,想来此事应该会告一段落。段言看了看黎惜芝着急的模样,还是决定彻底安全了再告诉她。
  这时黎惜芝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啊了一声,紧紧地盯着段言急急道:“那你的爹娘呢?万一皇上迁怒到伯父伯母身上怎么办?”
  腾出一只手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头,段言说道:“早知有此一天,爹娘早已移去了一个小镇上。你放心,他们很安全。”
  有了他的这番话,黎惜芝才算真的放下心来。
  她一双水眸眨啊眨地看着段言:“那我是真的自由了?”
  段言嘴角微微上扬,“嗯。”
  她又问:“不用再回去了?”
  段言道:“不用。”
  “太好了!”欢喜之下张开怀抱将段言抱住,在他肩窝处蹭了又蹭,心满意足又一遍道:“太好了。”
  大概只剩下这三个字,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因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段言手下一松,马车险些没走稳。见状,黎惜芝眼疾手快地握住了缰绳,嬉笑道:“驾车的时候要专心啊,年轻人。”
  “滑头。”段言叩起两指在她脑门上敲了敲,眉眼间因她染了笑意。
  然而段言才说完这句话,便听后面传来驾马疾驰的声音,声音有逐渐靠近的趋势。
  察觉到了他的转变,黎惜芝提起了心问道:“怎么了?”
  他蹙了蹙眉,“有人追来。”说着往后看去,在见到后面的光景后,眉头锁的更加深了,从黎惜芝手里拿过缰绳,狠狠一甩呵道:“驾!”
  只不过马车终究是跑不过骏马的,没一会儿他们便被后面的人追了上来。
  起初黎惜芝还以为是皇上派了一队人马来捉她,可是待那人横在马车跟前挡住他们去路时,才来得及看清上面的人。
  黎惜芝半是惊讶半是疑惑道:“黎清帆?你怎么来了?”
  黎清帆下马来到她跟前,从衣襟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她:“小小,你忘了这个。”
  躺在他手心的是个桃木簪子,若不是因为今早一行人为自己梳发髻,黎惜芝也不会将这个落下。从他手心将东西拿过,还没来得及将手收回来,便被他紧紧地握住。
  黎惜芝抬眸:“嗯?”
  “小小。”桃花眼将她定定地看着,里面似乎含了千万情意。只见他的喉结动了又动:“若我……”
  总之在这里停住,再没下文。
  一旁段言的目光早已将他凌迟万遍,最后终是无法忍受了,冷凝的声音道:“多谢太子。”
  便扬了缰绳,陡然驾马离去。前面的马儿因为受惊长嘶一声,向路旁逃去,便见马车一路扬起尘沙无数,决然离去。
  留下黎清帆闭了闭目,化作放声一笑,笑声轻狂无羁。
  许久,对自己道:“罢了,罢了。”
  而还在等他把话说完的黎惜芝只觉得手一松,就已行离了好远的路程,等她再回头的时候,早就见不到了黎清帆的身影。
  她看向段言不悦道:“你怎么突然就走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段言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已经谢过了他。”
  黎惜芝气噎,他那哪叫谢,口气冷的都能透出一把冰刃来!
  这时候再叫他往回走恐怕不妥,黎惜芝只能不断地探身不断地往回看,想着黎清帆会不会再追上来把刚才的话说完。否则她听到一半真心很难受,说不定晚上睡觉都在纠结黎清帆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在探身到第五回的时候,段言再也受不住地揪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拎到身旁,让她老老实实地坐着。
  黎惜芝还不死心,“万一……”
  “你有我就够了。”在她错愕不解的目光下,段言看着她的眼睛徐徐道:“惜芝,你有我就够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发此言,黎惜芝抿起的唇止不住上扬。
  她眉眼含笑,在段言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竟然只说了一个“哦”。而后将他的头扭到前方,故意道:“你看路啦。”
  段言握了握手里的缰绳,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想要的回应。
  正在懊恼自己应该把话说得更明白的时候,听见一旁的黎惜芝轻声道:“那你也有我就够了。”
  段言一愣,旋即绽出一笑,朗声道:“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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