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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酒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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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长大了一些,原本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但有一次在宫里玩的时候,又瞧见那位如夫人,似乎是在训斥她的小公子。”酒如继续回忆道,“那位小公子就是我三哥,比我要大上六七岁,但那如夫人一点情面也不讲,着人将三哥的书箱子从寝宫里扔了出来。当时好多花花绿绿的话本子散在地上,我随手捡了一本,正准备仔细看看,却被哥哥抢走了。我当时缠着他把话本子还给我,他耐不住就告诉我那是一本春宫图。我问他春宫图是什么,哥哥不肯说,我纠缠了许久,他才告诉我,那本书没什么意思,那些东西我早就见过了,他还说,我们十岁那年在那如夫人的床底下,听的那就是一出活春宫。我觉得他说得有理,而且去偷小猫崽的那一晚我委实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放弃了。”说着顿了一顿,“所幸后来要嫁过来之前,宫里的嬷嬷给我授课,也给我看了一些。”
  听完前面的话,晏溪只是有些无言,但听到最后一句,尤其是那明显掺杂了太多情感的“所幸”两个字,眼神一滞:“阿酒,你觉得很好看么?”
  酒如津津有味地点点头,然后看见晏溪陡然眯起来的双眼,很机灵地摇了摇头,立刻果断道:“不好看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顿了一顿,反应过来,“你看你这个反应啊,你肯定也看过对不对?”
  晏溪坦然颔首:“看过。”
  “那你父王就没把你的书箱子扔出来?”
  “我看那种书,怎么可能蠢到把它们带回宫里来看。”
  “……”
  “何况,”晏溪补充,“是父王暗示我身边的嬷嬷给我看的。”
  “……”酒如默默地咬着手指头,“这北边和南边的民风,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晏溪微笑着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阿酒,你的第一次,不能这么随便。”
  酒如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回答之前自己的问题。
  “那你不是第一次么?”
  晏溪沉默了一会儿,黑暗中,酒如几乎隐约听见了磨牙的声音。
  “哈、哈哈,就当我没问……”
  “是。”晏溪叹了一口气,眸色认真地看着她,“我十三岁的时候就答应了要娶你,怎么可能再去碰其他的姑娘。”
  酒如弯了弯唇角,往他怀里蹭了蹭。
  晏溪搂住她,道:“阿酒,你还小,我还想让你多玩几年。若是不慎有了孩子,那可就辛苦了。”
  酒如笑了笑:“好,那就再多玩几年。”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个处!是个处!是个处!
  劳资上一本因为写了兰箫不是处,差点被其他写文的机油轰炸而死!
  晏溪他是个处!坚贞不渝的处!
  PS:所谓的多玩几年绝对不是在暗示他们俩滚床单的时间还要等几年,相信我,就算男主忍得了,俺也忍不了!

  ☆、是谁在策划这一切

  
  晏溪是个大忙人,酒如从来都不怀疑这一点。
  先时他们二人在商洛、逐州等地四处游荡的时候,她就发现晏溪不论去到哪儿,房间里都有文房四宝和堆起来的一小摞纸。起先还以为是他用来打发时间要看的书,后来无意中才发现那其实都是各路送来的情报资料和奏章。这让她也不由得感慨,生在王室,虽然锦衣玉食,但就连出来玩都不能卸下包袱,这日子简直不就不是人过的。但晏溪往往能在诸事缠身之余特特拨出时间来陪她逛街闲聊,这也委实不是个人。
  而既然晏溪在身为二公子的时候就已经那么忙了,眼下已经名正言顺地登上世子之位,处理的事情就愈发的多。晏溪是一位相当敬业且有责任心的世子,在朝堂上处理不完的事情,就带到紫竹轩中继续处理,还常常出门打理人际关系,偶尔会带上酒如一块儿去,就当是为日后在封州的生活打下基础,但也经常有一些场合是她不怎么适合的,便让她留在宫里和肖沛闲磕牙。
  酒如耐不住一直待在宫中,经常会和肖沛一块儿去街上逛,带着宜欢和宜宣,那两个丫头从小在宫中伺候,眼下得了这么一个贪玩的主子,还常常有赏赐,简直乐得开了花。
  晏溪偶尔会讲酒如这样一天到晚往外面跑不成个体统,后来发现自己的话没有半点作用也就作罢,派了水崇和水骏二人轮流跟着他们,保证安全。
  三伏天,夏夜里越来越热,晏溪常常要在书房忙到很晚,总是在酒如睡着了之后才进的房间,有时忙到太晚,又生怕吵醒了她,便干脆在书房里睡一夜。这样过了几次,酒如偶尔起床时会发现身边完全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就生闷气老半天,第二天晚上就跑到书房里,缠着晏溪让他早睡,晏溪有时被她纠缠得没法,见她揉着眼睛已经很困却一副打死都不自己睡的模样,只好搁笔陪她去睡。
  酒如抱着他的手臂,一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一边还要嘟哝着说赵王太不负责,自己都还在王位上,就把那么多事情丢给儿子做,一点都不关心儿子的身心健康。晏溪无奈,只能搂着她解释说只是近段时间事情比较多,父王身子骨不太硬朗,他只好将绝大部分的事情担下来,何况他做世子还不太久,必须尽快树立威望,并处理掉朝中大公子残党。酒如听了,虽然没有办法反驳,但明显还是不高兴,一张小脸皱得跟个包子一样。晏溪只好说,只要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他还要抽出时间来陪她回娘家一趟,怎么可能一直把她丢在一边。
  但他还是义不容辞地将她扔在一边了。
  酒如接连无聊了几日之后,总算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瑾娘和晏秋痕回封州了。
  晏秋痕是当今赵王的四弟,在封州赵王宫外有着自己的王府,瑾娘时常与他一块儿住在王府里,晏溪在他们回府的当晚便递了消息过去,说酒如在宫里闷得慌,让他们带着酒如出去走走。晏秋痕和瑾娘果然是两个大闲人,第二天一大早就来紫竹轩敲门了。
  酒如用完早膳,便远远地瞧见晏秋痕携着瑾娘二人潇潇洒洒地走进紫竹轩,晏溪见她眼睛亮了亮,晓得今日她有的玩了,便交待了一些琐事,同晏秋痕二人寒暄了几句便出门了,临行前特地叮嘱瑾娘,不能把酒如带到不好的地方去。瑾娘有晏四叔撑腰,很不买晏溪的账,嫌弃了他几句,就拉着酒如的手颇为亲热地“姐姐妹妹”起来了。
  瑾娘一早便知晓酒如是货真价实的夏九公主,一心盼着能看她弹琴,晏溪前脚刚走,她便熟门熟路地支使着宜欢和宜宣领路,带着他们去了后院瞧一瞧那张白玉凤尾琴。
  趁着兴致,酒如信手弹了两首曲子,瑾娘两眼放光,将晏秋痕挤到一边去,仔仔细细地瞧她的手指。晏秋痕倒是浑不在意,坐在亭子边上,一面吹着风,一面上下打量着酒如,道:“当日在彬水见你,倒还没眼下这等气派,果然还是封州这有王气的地方更适合你。你这丫头,在外面玩了那么久,可将我们家二小子给愁死了。”
  酒如吐了吐舌头:“他出远门也不单单是为了迁就我,否则大公子哪有那么容易就倒台。”
  “倒也说得不错。”晏秋痕笑了笑,“我们晏家的人,可都没那么好对付。我虽然偏心你家夫君,但那大小子也是有些手段,否则早就被二小子弄下去了,风光不了这么些年。”
  听着晏秋痕一口一个“大小子”“二小子”的,酒如有些无言:“依我看,你口中那个‘大小子’,其实也就比你小个三四岁吧……”
  晏秋痕笑脸僵了一僵,旋即打了个哈哈道:“这种细节不必太过在乎,我怎么说都是老一辈的人嘛……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在彬水款待你们的,其实就是齐国世子尹千寻?”
  “知道。”酒如拨了拨琴弦,点点头,“我同他儿时相熟,在回封州的路上,想起以前的事情之后,就把很多事情想明白了。”
  “唔,幸好是在回来的路上想起来的,要是在彬水就想起来了,恐怕此事不得善终。”晏秋痕笑了一声,“我瞧那小子对你也挺上心的,当初怎么就花了那么多心思把你弄下山崖去呢。”
  酒如弹琴的手蓦地一震。
  “你说什么?”
  晏秋痕一怔:“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这……”晏秋痕惊愕万分,继而嘴角抽搐,低声喃喃道,“我可不是故意说漏嘴的啊,二小子你可别怪我,谁知道你这么大的事儿都瞒着你家夫人啊……”
  瑾娘见酒如倏地变色,然后晏秋痕的脸也抽了几抽,当下踹了晏秋痕一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酒如垂下眼,强压下心中一阵惊悸。
  看晏秋痕的神色,此事决计不会有假,只是晏溪查出真相后,一直瞒着她。
  她早知道自己被玲珑推下悬崖,其背后必然有人授意,否则仅凭玲珑一人的胆量和能耐,在随行队伍中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根本不可能将事情做得如此滴水不漏。
  她设想过很多可能,也许是哥哥在朝中的政敌,不希望他有机会和赵国公子溪联手,这才对她下杀手。或者是晏溪的对头,想要斩断他与姜国之间的联系,借此降低晏溪在赵国的威望,或者以此为把柄借机打垮他。只是从来没有往尹千寻身上想。
  既然当时是尹千寻在幕后策划将她掉包的事情,以他的心机,目的必然不止在于此。
  脑中霎时间闪过一连串的事情。彬水莫名其妙的相遇,子虚河上尹千寻随口提到的“布局”以及之后来路不明的刺杀,赵姜两国之间兵器合同的撕毁,肖沛所见的雁荡山之中兵马聚集,分别前的那冰冷的一眼,还有所谓的晏渊勾结外敌……
  这一切仿佛皆藕断丝连,酒如只觉得仿佛上空笼罩着一张大网,让她一瞬间手脚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对不起!
  小腌儿同学提到建读者群的事情,我考虑了一下,如果建群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亲愿意加入。
  建群之后乃们能更好地交流对文的意见,我也能更好地了解你们的所想,也可以在里面尽情地yy……
  愿意加群和支持建群的小伙伴们请举爪,我看看人数再考虑一下昂~毕竟如果只有一两个人,也就没有必要建群了,么么哒!

  ☆、感觉自己萌萌哒

  
  夜里,酒如回来得比晏溪还要晚。
  她回来的时候已是酉时末。那时晏溪正在书房中批阅奏章,门忽然便被推开,蜡烛的火光摇晃了一下,他抬头便见酒如一身便装,拎着一个油纸袋子,容光焕发地闯进来了。
  晏溪搁下笔,笑了笑,将她揽到自己怀里坐着:“玩得如何?”
  酒如探身到桌角端了冰盘捧着,抹了一把汗,道:“瑾娘简直是封州的地宝,上午带我和肖沛去东郊市场淘古玩,中午吃晚饭就把你四叔打发走了,下午带我见了几位朋友,吃了顿饭。”
  “瑾娘和四叔都是会玩的人。”晏溪瞧她一脸的满足,笑道,“既然喜欢,那以后就同她多出去走走,多认识些朋友也好,省得在宫中把你憋坏了。”
  酒如道:“瑾娘的嘴毒得要命,一路上肖沛和小白都要被她弄哭了。你们封州的姑娘真是开放,不少在外头抛投露面做生意的,个个能说会道,我都要招架不住了。”
  “那你还这么高兴。”晏溪道,“和瑾娘在一起,绝大多数人都是要吃瘪的,逞什么口舌之利。赵国偏北,民风比你们姜国开放,女子在外头做生意乃是常事,你同那些生意人混在一起,可别被他们骗了。”
  “我哪有那么没用。”酒如哼了一声,将冰盘搁在了桌上,将怀里的油纸袋子掏出来,解开,露出里面装着的桃酥,拿起一块送到晏溪嘴边,“这是西后街的老字号,小白它自个儿就吃掉了一整袋,我留了一袋给你,尝尝,啊——”
  晏溪笑了笑,张嘴咬下去。
  “味道不错。”明确给出了肯定。
  酒如眼睛笑得弯起来,看那小模样,简直尾巴翘上天:“我就说吧,民间作坊里的老味道,虽然没有宫里膳食那么精致,但也不是宫里轻易能比的。”
  “从东郊走到西后街,看来你们今日是把封州都逛遍了罢。”晏溪轻笑。
  “是啊,两条腿都要走断了。”酒如锤了捶腿,“但只去了东郊和西后街,还有很多地方没去。瑾娘说,要吃东西的话,不能一天吃太多,所以只带我们去那边转了转,要不然吃得太杂,肚子会不舒服。”
  “你怎么走到哪里都是吃。”晏溪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然后捏了捏她的脸颊,“嗯,总算长了点肉,比以前更好看了。”
  酒如捂着额头,把剩下的桃酥塞进晏溪嘴里,道:“又不是我一天到晚出去找吃的,明明就是肖沛和小白死活要去找吃的嘛……而且瑾娘熟知封州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里的美食点心,要是不跟着她去逛逛,多浪费。”然后讨好似的捧了一杯茶递到晏溪跟前,“桃酥太干,你喝点茶。”
  见晏溪垂着眼眸喝茶,酒如在他身上蹭了蹭,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开口道:“嗯……我问你个事啊。”
  晏溪眼中掠过一抹笑意,将茶盏搁在桌上,颔首道:“好。”
  “我听说,嗯,当时我嫁过来的时候,经过雁荡山,是尹千寻指使玲珑把我推下山崖去的?”酒如很好心地没将嘴快的晏秋痕供出来,问道。
  晏溪看着她那认真中带着一点踌躇的模样,笑了笑,想起今日下午,自家四叔火急火燎地进宫找他,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模样,同他说,自己上了年纪,没个记性,嘴巴上没把门,把那件事儿说漏了,还一口一个好侄子地哄着,说千万别怪他,横竖窗户纸迟早要捅破,怎么能一直瞒着当事人呢云云。
  他将茶盏搁下,道:“说对了一半。”
  酒如疑惑。
  “此番掉包,确实是尹千寻的计划。”晏溪坦然承认,“但他下的命令里,并不包括将你推下悬崖。”
  酒如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你是说,他原本不想杀我,而将我推下去,是玲珑自己擅自做主的?”
  晏溪点点头:“尹千寻始终都未曾下令取你性命,你会被推下悬崖生死未卜,也是他未曾料到的,但他更没料到的是你能够活着再次出现。如此一反一复,可打乱了他不少的计划。”
  “什么计划?”
  见她立即追问,晏溪眼中笑痕浮现,拍了拍她的脑袋,四两拨千斤:“这些事情由我来解决就好了,你暂时不要管。”
  酒如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这桩事情有点复杂,你要是知道了平白惹了烦心。”晏溪拿起一块桃酥往她嘴里送,“近些时候比较忙,过一点时日,我带你回姜国去看看你父王和王兄,也该去你母妃陵中祭拜了。”
  “嗯,好吧。”酒如一边吃着桃酥一边含糊不清地道,“尹千寻那个人太复杂了,要是被我逮着,肯定把他丢出去。”
  晏溪失笑:“好,要是我逮着他,也将他送到你这儿来,让你丢出去。”
  酒如扬起下巴哼笑了一声。
  ****
  按照晏溪所言,尹千寻就是设计将酒如掉包的幕后之人,而他的目的必定不止于此,那么,她之前的猜测,十有□□都是真的。
  酒如在瑾娘的停云阁里,一面赏玩着各处摆放的文房四宝,一面出神想着。
  最开始得到的消息便是姜齐两国之间的兵器合同被撕毁,但直到现在,那消息依旧被压制着未被释放出来。她本能地觉得,这一纸合同被撕毁,应该同她之前的失踪有关,但倘若仅仅是父王和王兄因为得知她失踪的消息而震怒,也不可能为此直接破坏两国关系,这中间,应该还有其他人在暗中推动。
  晏溪说,尹千寻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害她的性命。这倒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当日他们在赶回封州的路上,从山脉之中脱困,那个钟明君似乎说过“上面有令,不得伤及九公主性命”……倘若当日的伏兵乃是晏渊的手笔,明显不会为了这种事而特别下令,她毕竟是晏溪名正言顺的夫人,她死了的好处比活着更大。而倘若有尹千寻插手,那事情就不一样了。
  尹千寻和晏溪二人自小不对盘,况且眼下三国之间算不上太和睦,若是能够除掉晏溪,这对于与赵国接壤且势均力敌的齐国来说,简直是一件大喜事。但尹千寻同她还算有些交情,虽然她不明白自己如何能让尹千寻在这件事上特地关照她,但也明显地表现出尹千寻待晏溪和待她的不同。
  这样一来,很多事情都说得清了。
  晏渊身为前世子,被削除世子之位时,有一项罪名就是勾结外贼。但这个所谓的外贼究竟是哪个贼,官方并没有清楚地交待。而倘若这个外贼就是齐国世子,那么赵王与晏溪将这个消息暂时压下来便是情有可原的了。毕竟牵涉得太广,而且若是没有绝对的证据,这罪名往尹千寻身上一扣,齐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即便有证据在手,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恐怕三国之间便再无宁日。
  酒如轻轻抚摸上一方精致的卧佛石砚,微微皱起眉头。
  虽说暂时安宁了,但这么大的事情总会有被翻出来的那一天。更何况,尹千寻所布的局,目的都尚未达到,凭他的手段和自负,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石砚表面光滑如许,温良如玉,是砚中上品,想来价格不菲。
  “想什么呢?”斜里□□来一个声音。
  酒如回过神来,对着穿着一身秋香色长裙走过来的瑾娘笑了笑:“你这砚台多少金一方?”
  瑾娘挑起柳眉看了她一眼,眼中神色明显地表达出来:你方才根本不是琢磨这个。但毕竟是生意人,场面上的事情瑾娘是玩得炉火纯青,既然酒如不说,她也不追问,看了一眼酒如手中的那一方砚台,道:“二千五百金。”
  酒如低下身子去,仔细观察着石料,道:“若是卖给我,能不能便宜一点?”
  瑾娘万分不屑地瞧了一眼那石砚,道:“你个小丫头,少来姐姐这里贫嘴,你要若是好的,随便挥挥手,别说你家相公,哪个达官显贵不好好地巴结你?这二千五百金的石砚,成本也就值那么个一千金左右,只是老娘卖得贵罢了。你家相公桌案上的那一方砚台呀,就算是十个这样的石砚也比不上。”
  酒如顿时觉得瑾娘那么有钱不是没有道理的……她默默地看了瑾娘一眼,吐出两个字:“奸商。”
  瑾娘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佯怒道:“你当老娘黑心啊?我停云阁的东西,包装精良,服务周到,弄坏了还能修的,怎么就不值这个价了?前两日带你见的那位苏姑娘,才是真正的奸商,她店中的锦缎啊,以次充好的可不知有多少。老娘的停云阁里,可都是上品的文房墨宝,有价无市的。”
  酒如笑道:“那姐姐就带我去看看那真正好的东西罢?有价无市的东西,我倒还真是想见见呢。”
  瑾娘瞪了她一眼,让店中的小生和姑娘招呼好客人,便带酒如上了二楼。
  停云阁中的笔墨纸砚,皆为全城最好的。低廉的东西,瑾娘从来不卖。虽然价钱贵了一些,但质量摆在那里,因此停云阁很受达官显贵的青睐,甚至连王室的一些文房四宝,都是在停云阁中采购的。
  二人到了楼上,也见得几位穿得颇为贵气的客人,那几人见瑾娘上来,皆客气地打了招呼,瑾娘吩咐管事的夫子继续招待客人,领着酒如慢慢地赏玩檀木架上的东西。
  “你若是看中了什么东西,就让你家世子带着金子来老娘这儿来买,我可不会因为是熟人就让你们砍价。”瑾娘见酒如拿着一支狼毫看得仔细,便笑着道,“你们这些人的钱最是用不完,多买几件回去用着,就算不用,搁在一边也能把玩。”
  酒如放下狼毫,转而翻了翻柜子上层着的经年发黄的宣纸,道:“晏溪书房里,这些东西简直多得要命,若是我再买回去,指不定被他剥了皮。”说着直起身来,看向瑾娘,“这些东西虽然好,但尚且用不着买。我听说停云阁里还有着不少珍藏,瑾娘,你可不能用这些给外人看的东西打发我。带我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俺承认标题是作者君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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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号:21748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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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是赚大了

  酒如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瑾娘听了,瞪了她一眼,嗔道:“好厉害的丫头,这些东西都看不上眼。罢了罢了,今日你头一回来我这儿做客,便破例带你去见一见罢。老娘可跟你说好了啊,要是敢把东西弄坏了一点儿,你今儿个就别想回去了。”
  酒如再三保证自己也是爱惜古物的人,笑着催促瑾娘带她去瞧好东西。
  停云阁二楼有一个隔间,其中有一条隐蔽的通道,直通地下。
  瑾娘带着酒如进入地下的储藏室,推开厚重的木门,点亮了烛火。
  隔间很小,烛火点亮室内,映照出周围平板普通的置物台,墨香四溢,一种晕黄却莫名璀璨的光线缭绕着储藏室中一股浓郁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酒如不由得轻轻赞叹了一声。
  小房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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