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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妻如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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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母一怔,有些不明白儿子话音里的意思,眼下却也没心思去想,只上前两步,催促道;“快随娘回去,她这一时半会儿的铁定也生不出来,你先与公主拜完了堂再说。”

    梁泊昭双目似电,就那样看了梁母一眼,眸心却是深邃的倦色,他闭了闭眼睛,唇角浮起一丝冷笑,再不去看梁母一眼,而是转身将产房的门踢开,径自走了进去。

    梁母看着儿子的背影,一时间只觉得七窍生烟,刚追到门口喊了声;“泊昭”

    那门已是合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王妃,您可千万别睡,孩子还没落地,您别睡啊”产婆声音嘶哑,对着凝香疾呼。

    因着流血过多,凝香的脸色如雪一般苍白,长长的头发尽数披在身后,被汗水打湿越发显得乌黑,衬着那张脸更是没了颜色。

    凝香周身都早是再无力气,近乎于脱力昏厥,仅有的一丝神智拉扯着她,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哪怕累到了极点,疼到了极点,苦到了极点,也不能睡,孩子还没生下来!

    “我不能睡”她微微摇了摇头,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她的嘴唇颤抖着,用着仅存的那点力气,狠狠的咬了一口舌头,血腥气立时充斥在口腔,疼的她的身子蜷成了一团,有血丝顺着嘴角流出,合着泪水,这股痛,却让她的脑子清醒了不少,眼皮也不再那样沉重,凝香攥紧了被褥,血泪交织着,再一次鼓足全身的劲儿,随着嬷嬷一道使力,几乎是熬尽了自己的心血,为梁泊昭生着这个孩子。

    京师郊外,七十里处。

    “大人,已经到了咱们与定北王约定的时辰,怎么还没动静?”一袭银甲银盔的男子走至一中年男子面前,低声开口。

    中年男子眉心微皱,眼眸望着京师的方向,也是不解;“定北王从不轻易许诺,但若许了诺,绝不负人,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物,又怎会如此?”

    “大人,末将听说今日乃是定北王与永宁公主大婚的日子,会不会是定北王忙着和公主洞房,将这茬事给忘了?”

    “胡说八道,”那大人摇了摇头;“他若真想做袁家的女婿,一个月前又怎会乔装赶到西南,费尽了心思,各路游说,终于得到各地节度使的支持,并说服主上出兵相助?”

    那银甲小将脸色浮过一丝轻蔑,不以为意;“末将听闻那袁和韵乃是大齐皇室里容貌最美的公主,说不准这一洞房,定北王的铮铮铁骨也就化成一汪水了,哪还管的了咱们的盟约?不然,为何直到此时还不见人影?”

    中年男子的面色也是沉了下去,“不错,当日本已说好,两军于此地汇合,咱们千里迢迢从西南赶来,定北王却无故毁约,莫非是拿咱们西南军当猴耍不成?”

    如此说来,越想越是不忿,中年男子拂袖道;“罢罢罢,通传下去,就此撤兵,定北王和朝廷的这趟浑水,咱们不管便是。”

    恰在此时,那银甲将领却是望着前方,对着中年男子出声;“大人,你看,前面好似是来了一支轻骑。”

    中年男子心神一凛,赶忙眺目远望,果真见一支精兵由远而近,近看下去,果真是定北王身边的亲兵。

    “末将赵云平,见过陈大人。”

    两支人马相见,赵云平立时从马上翻身而下,向着中年男子行了一礼。

    陈大人打量了一眼他身后的亲兵,皱眉道;“定北王何在?”

    赵云平微微踌躇,谁也不知夫人竟会在今天生产,如今的梁泊昭正守着妻子,可这种话却委实说不出口,总不能告诉陈大人,王妃要生了,王爷守在了产房。

    “事情稍有变故,王爷有要事在身,无法亲自前来,遂是命属下先行赶来与大人汇合。”

    陈大人的脸色顿时沉的能滴出水来,冷笑道;“有要事在身?倒不知是何要事?莫非王爷真是顾着与永宁公主洞房花烛,将咱们这一干兄弟都抛在了脑后?”

    “大人息怒,王爷实在是抽不开身,属下敢以性命相保,不出明日,王爷定会赶来。”

    “赵将军,咱们西南军此次甘冒大险,从西南不远千里赶至京师,为的便是看重王爷的为人,心知王爷言出必行;行动必果,是以主上才敢让这些兄弟们跟着王爷共成大事,可眼下,咱们如约而至,王爷却连个面也不露,到底是何道理?他若真想做袁家的女婿,做小皇帝的姐夫,又何至于与咱们结盟?莫非当咱们西南军好欺负?”

    “大人,”赵云平深深作揖,却真是有口难言,“烦请大人稍安勿躁,想必要不了多久,王爷便会亲自前来,与大人共商大事。”

    陈大人一记冷哼,“罢了,定北王麾下精兵在北疆十有*损于胡人之手,当初若不是他言辞恳切,一腔诚意,主上也不会与他联手,如今,他未免太没将慕家放在眼里。既如此,赵将军便回去告诉定北王,咱们就此别过。”

    赵云平大惊失色,赶忙道;“大人切勿如此,想必此时朝廷已是得知了西南军的动向,末将说句大不敬的话,西南军与定北军,此时便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定是要同进同退才是!”

    陈大人还未及出声,那银甲小将则是一笑道;“赵将军此言差矣,慕家世代驻守西南,多年来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只要咱们退兵,朝廷也说不出一个不字,定北王既没将慕家放在心上,慕家也不用鼎力相助,各回各位便是。”

    赵云平心中焦急,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与此同时,定北王府中,梁泊昭亦是如此。

    天色已是暗了,孩子却还没有呱呱坠地的迹象。

    白日里,待他闯进内室,就将凝香躺在床上,整个人憔悴的如同一缕青烟,随时会散开般,他的心立时抽紧,只上前握住了妻子的手,瞧着她因痛苦而煞白的小脸,梁泊昭心如刀绞,竟有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

    最终,还是凝香瞧见了他,看见他时,凝香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她已被剧痛折磨的再无丁点力气,唇角满是鲜血,唇瓣上更被咬的血迹斑斑,汗水和泪水流了一脸,再也没了往日的清丽,如同一朵即将枯萎的小花,随时会香消玉殒。

    “香儿”梁泊昭终是沙哑出声,将她的身子从床上轻轻的托起,让妻子靠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声音是抖得,握着她的手指也是抖得,就连眼睛里的光也是抖得。

    “相公”凝香艰难的喊出了这两个字,有一颗泪珠凝结在眼睫上,极低的开口;“我肚子很疼”

158章 梁九儿

    屋子里燃着喜烛。

    永宁身上的嫁衣还没有褪,只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自梁泊昭抛下喜堂,赶去后院,这一门冠盖京华,由皇上亲自颁旨赐婚的婚事,已然成了一场笑话。

    “公主,您要是心里难受,就哭一哭吧。”月竹立在一旁,瞧着永宁的样子,也是难过。

    永宁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难过,这样也好,省去了彼此尴尬。”

    月竹垂下眼眸,咬了咬唇;“王爷也太不识好歹,这婚事是皇上和太后亲自下的旨,他将公主丢在这里,让皇家的颜面往哪搁?”

    永宁没有吭声,目光向着屋外看去,但见夜色深沉,闹了这样一场笑话,宾客早已四下散去,就连喜宴也是不了了之。

    别说是天家公主,即便是平民小户的女儿,新婚时被男方如此相待,也都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屈辱。

    永宁面色恬淡,低声吩咐;“让人去后院打听一下,王妃生了没有?”

    月竹跺了跺脚;“公主,都这时候了,您还有心去管旁人?王爷守在那里,产婆和太医也在那里,不过是生个孩子,也偏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不是奴婢多嘴,她这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赶在今儿生,谁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一心想毁了公主和王爷的喜事?公主出阁,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天,她这心思也忒歹毒了些!”

    永宁闭了闭眼睛,折腾了一日,早已是身心俱疲,她伸出手,将自己的凤冠取下,月竹骇的变了脸色;“公主,王爷还没来,您这凤冠不能取,不吉利的!”

    永宁淡淡一笑,看着手中的凤冠,轻声道;“我这一生,都不会吉利了。”

    夜色渐渐深沉,陪嫁的嬷嬷匆匆而至,对着永宁道;“公主,老夫人来了,求见公主。”

    即便是婆媳,可永宁的身份在这里摆着,哪怕是梁母,也是要对这个儿媳礼让三分,事事须得让人通传。

    永宁没心思应付,只言了句;“去告诉她,就说我早已歇下,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

    “是。”那嬷嬷福了福身子,折身告退。

    月竹上前一步,小声道;“公主,白日里老夫人也是跟到了后院,想将王爷劝回来,听说王爷不留情面,就连母亲的话也不听。”

    永宁蹙了蹙眉,低声吐出了两个字;“够了。”

    月竹见永宁动怒,立时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言语。

    主仆两一直枯守,直到天色渐亮,月竹有心劝永宁去歇息,可一见永宁的面容,便又将话头咽了回去。

    终于,自后院遥遥传来一道婴啼。

    永宁眼皮一跳,倏然坐直了身子。

    月竹也是听到了,亦是走到屋前向着后院张望着,对着永宁道;“公主,您听到没,像是孩子的哭声。”

    永宁心口砰砰跳着,刚要起身,却惊觉坐的太久,小腿已是酸麻,刚动了动身子,便是疼的钻心。

    “去让人打探下,孩子怎么样了?”永宁攥住床沿,对着月竹催促,想起上一个夭折的孩子,手心里便是攥了把冷汗。

    月竹刚要出门,就见月盈已是走了进来,对着永宁福了福身子,“公主,王妃方才诞下了一个女婴,母女均安。老夫人让奴婢来通传一声,后院晦气重,让您不必去瞧。”

    “是女孩儿?”永宁轻问。

    “是,奴婢听说,这孩子刚落地,足足有九斤重,王妃产后脱力,王爷也下令,不许人去打扰。”

    “九斤?”永宁还没出声,一旁的月竹已是惊声开口,眼底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九斤重的孩子,怎么能生得出来?”

    月盈听了这话,脸上便是露出一抹惧意,声音也更是轻微;“王妃这一胎是难产,孩子太大,足足生了一天两夜,差点儿一尸两命,刚将孩子生下,自个又是大出血,太医眼下还在产房里守着,也不知能不能救得活”

    毕竟都是女人,听闻凝香的惨状,就连月竹也是说不出话来,心里也微觉恻然。

    永宁脸色也是苍白,只坐在那里,一语不吭。

    月盈瞅着永宁的脸色,踌躇半晌,才又道;“公主,奴婢还听嬷嬷说,说”

    “说什么?”永宁眉心一跳,见月盈脸有异色,当即追问。

    “说是胎儿过大,王妃这一胎狠狠的伤了身子,就连那下身都是撕裂的不成样子,这往后,怕是怕是再也得不到恩宠了”

    直到此时,永宁的眼睛才浮过一抹惊诧,失声道;“怎么会这样?”

    月盈脸上也闪过一丝怯怯,“听说是王妃有孕时,被老夫人逼着吃了太多补品,把孩子养的太大,才会如此。”

    永宁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微微躬下了身子,她虽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也明白对一个女人来说,若今后再也无法与丈夫享有鱼水之欢,会意味着什么。

    实在是太残忍。

    后院。

    凝香的血已是止住了。

    梁泊昭仍是守在床前,这一日一夜的功夫,他俱是衣不解带,滴米未进,就在一旁守着,直到凝香将女儿生下,也不及去看孩子一眼。

    最后,就连陪产的嬷嬷也都瞧不下去了,看着梁泊昭干裂的嘴唇,遂是小心翼翼的端了一碗茶水,递到了男人面前;“王爷,喝一点水,润润喉吧。”

    梁泊昭的眼睛一直落在凝香的脸颊上,方才,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样多的血从凝香的身子里流出,犹如一条蜿蜒的小河,简直让人触目惊心,凝香的脸色一分分的白了下去,他的脸色也是一分分的白了下去,到了此时,竟是比凝香的面色还要难看。

    凝香昏沉沉的睡着,那大的骇人的肚子已是瘪了下去,她躺在那里,单薄的好似个纸人,仿佛轻轻一口气,就能把她吹走。

    梁泊昭接过那碗茶,一天一夜都没沾过一滴水的嗓子早已是干涩嘶哑,七窍生烟,耳目口鼻都在往外冒火,可接过那碗水,却又怎么也喝不下去。

    他将碗搁下,重新攥住了凝香的手,凝香的手冰凉,如同一块寒玉,无论他怎样暖,也暖不过来。

    乳娘小心翼翼的为孩子洗好了澡,包在襁褓里,露出孩子粉嘟嘟的一张小脸,缓步走到男人面前,小声道;“王爷,奴婢将小郡主抱来了,您要不要瞧一眼?”

    梁泊昭身子微震,转过了头,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纵横交错着,眼底满是乌青,一夜之间,倒似是沧桑了几岁。

    他伸出了胳膊,将孩子抱在了怀里,这孩子因着大,水色极好,肉呼呼的一小团,才洗好澡,更是显得小脸红润,眉清目秀,倒跟满月的孩子似得,一点儿也不像新生的婴儿。

    直到此时,梁泊昭的脸上才露出了微微的笑意,他将孩子抱近了些,久久的看着孩子的小脸。

    许是见他的脸色稍霁,乳母大着胆子,又道;“郡主俊俏可爱,王爷不妨给小郡主起个乳名,也好给小郡主添个福。”

    梁泊昭抚着女儿的小脸,望着女儿弯弯的长睫,低声言了句;“九九归一,就唤九儿吧。”

    “小郡主谢王爷赐名。”乳母赶忙福了福身子,梁泊昭抱了会孩子,便将女儿交给了乳娘,叮嘱道;“先把孩子抱下去,等王妃醒了再抱来。”

    梁母一直守在屋外,刚见乳娘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出,便是迎了上去,也不等乳娘说话,便将那小小的襁褓一把抱在了自己怀里。

    她这一辈子生了两个儿子,没有闺女,长子遗下的骨肉也是男孩,直到此时,才算是见到了女孩儿面,有了嫡亲的孙女。

    刚刚得知凝香生的是女儿时,梁母心里也是嫌弃,可又听说这孩子足足有九斤重,才生出了两分喜欢,此时见这孩子粉嘟嘟,白嫩嫩,肉呼呼的一小团,那眉毛和鼻子像极了梁泊昭,倒是越看越疼,忍不住抱着就不撒手,直接将孩子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凝香醒来时,已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窗帘全给拉上了,屋子里只燃了一盏灯。

    察觉到了凝香手指的颤动,梁泊昭顿时从浅寐中睁开了眸子,见凝香醒来,立时对着屋子里的侍女吩咐;“去唤太医。”

    凝香周身都是软绵绵,轻飘飘的,没有丁点力气,她看向身旁的丈夫,动了动唇,艰涩而沙哑的喊了两个字;“孩子”

    梁泊昭温声抚慰;“是个女儿,足足有九斤重,咱们先看太医,看过太医,我就让乳娘把孩子抱来。”

    凝香闻言,颤声道;“九斤?”

    梁泊昭点了点头;“是,九斤。”

    男人的眼瞳漆黑如墨,他伸出手,缓缓抚上妻子的面颊,继续说了下去;“孩子的乳名,就唤九儿。”

    “九儿九儿”凝香轻轻的呢喃着这两个字,胸腔里好似被什么涨满了般,让她想要落泪。

    梁泊昭微俯下身子,看着凝香几近如雪的面庞,他的眼睛一点点的变得通红,握着妻子手,低哑而艰难的说了一句;“你受苦了。”

    以下字数不计入收费:

    解释下,古代的斤重和现在不同,秦和西汉时期,一斤相当于24克,几乎只是现在的半斤,但在隋朝初年,一斤相当于19克,也就比现在的一斤还重,这篇文是架空,在这里斤数折中一下,这里的九斤相当于现在的八斤左右,毕竟九斤重的孩子顺产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还有更新的事,大家不用时时来刷新,每天的两章或三章都是稳定更新的,绝不会少,完全可以自己安排时间来看文。

159章 母子决裂

    虽然生了孩子,可因胎儿过大,凝香的肚子到了此时也还是痛着,下身更是疼嘶嘶的,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眼眸里有水光闪烁,看着丈夫的面容,轻声说了句;“相公,对不住,我没给你生个儿子”

    梁泊昭心口一酸,眼底涌来一股温热,他将妻子的手紧紧攥在手心,低哑道;“不要儿子,有九儿就够了。”

    有一滴泪水顺着凝香的眼角落了下来,梁泊昭伸出手指,将那滴泪珠为妻子勾去,他低下身子,以一种怜惜而守护的姿势小心翼翼的托起了凝香的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

    听着丈夫沉稳有力的心跳,凝香的心渐渐变的踏实,生产时耗尽了血气,不等太医赶来,便又在夫君的怀里晕睡了过去。

    梁母将九儿抱回宅院,唤了乳娘来给孩子喂奶,九儿虽是刚出生的小婴孩,可胃口极佳,吸起奶水来也毫不含糊,小嘴砸的滋滋作响,梁母守在一旁,看得直乐。

    屋子里的嬷嬷见梁母笑眯眯的,并没有因为王妃生个女儿便不高兴,也是赔着笑,软声道;“老夫人好福气,这一般的孩子,有个四五斤都不得了,小郡主却足足九斤重,真不愧是王爷的女儿,一瞧就是个有福的。”

    梁母待乳娘喂完了奶,便是伸出胳膊又将孙女儿抱在了怀里,怕孩子呛奶,便是将九儿微微竖起身子,拍了拍孩子的后背,听得嬷嬷的话,便道;“这老话儿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泊昭那样的身板,这孩子若没有个*斤重,又哪配当梁家的孩子。”

    说完,梁母看了看孙女儿的小脸,声音却是低了下去,叹道;“就可惜是个毛丫头,若是个男娃该多好。”

    一旁的嬷嬷赶忙道;“老夫人别急,有道是先开花,后结果,下一胎保准是个儿子。”

    “这一胎就差点要了她的命,你们没听太医说,她这伤了身子,以后连服侍男人都不成,又哪还能再生孩子。”

    嬷嬷堆着笑,轻声劝道;“老夫人别难过,您还有公主媳妇,等他日王爷和公主圆了房,您这孙儿还不是想抱几个就抱几个。”

    挺起永宁,梁母心里便是焦躁,昨日里梁泊昭撇下新妇,从喜堂匆匆而出,不仅让永宁难堪,更是让整个皇家难堪,即便没人敢将外头的话传进府里,梁母也能想的出那些人背地里会将梁泊昭说成什么样子,不仅如此永宁会被人笑话,怕是连皇室也一道为了此事丢尽了面子。

    梁母心思微转,将孩子递到乳母手中,道;“走,随我一块去荷香院。”

    永宁在宫中所住的宫殿为荷香殿,出嫁前皇室特地赐了工匠,在王府里为永宁修了一座别院,因永宁喜爱荷花,这座院子仍是以荷香命名。

    永宁已是褪下了喜服,只穿了一件素色长裙,一应的珠钗环翠尽数卸下,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玉簪松松挽住。

    “公主,老夫人来了。”月竹上前福了福身子。

    永宁眉心一蹙,来人毕竟是梁泊昭的母亲,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总不好一直拒着不见。

    “请老夫人进来。”永宁理了理衣衫,轻轻站起了身子。

    梁母领着一众仆妇,刚踏进屋子,便是对着永宁行下礼去;“给公主请安。”

    “老夫人”永宁脱口便是这三个字,可一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即便不曾拜堂,她也还是嫁进了梁家,眼前的梁母,便是她正正经经的婆婆。

    可那一声“婆婆”,永宁实在是没法子唤出口,刚到嘴边,心里便是一阵恶心,只依然以老夫人呼之;“老夫人免礼,本该是永宁去前院给老夫人请安才是,老夫人对永宁见礼,折煞永宁了。”

    永宁声音平静淡然,说完后,对着梁母行了大礼,唬的梁母连称“不敢”。

    “今儿一早,董氏诞下了一女,虽是个丫头,但也是王爷的长女,老身特地将孩子抱来,给公主看看。”梁母轻声细语的说着,语毕,便对着乳母使了个眼色,那乳母乖觉,赶忙抱了孩子毕恭毕敬的走到永宁面前。

    永宁的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她已是二十有六的年纪,足足比凝香大了七岁,这个年纪,早该做母亲,之前在宫中时,每逢遇到兄弟姐妹家的孩子,她的心里都会生出一抹渴望,渴望着自己也能有个孩子,渴望自己能做母亲。

    她打开了襁褓,露出了孩子雪白粉嫩的一张小脸,九儿正熟睡着,因着才喝过奶,肉呼呼的小身子透着淡淡的*,眉目间心满意足的样子,让人瞧着心都要化了。

    而那乌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活生生的像极了梁泊昭,都说女孩儿像父亲,原来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凝香看出了神,情不自禁的就想伸出胳膊,将这孩子抱在怀里,可终究是忍住了,这孩子再好,也不是她的。

    梁母立在一旁,打量着永宁的脸色,温声道;“公主是这孩子的嫡母,若公主喜欢,只管将这孩子留下,您带着便是。”

    永宁回过神来,听到这一句便是觉得可笑,她小心翼翼的将襁褓为孩子掖好,向摇了摇头;“老夫人说笑了,孩子都是母亲的心头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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