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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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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里风风光光的娶你。”萧元正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道。
  阮安澜心里清楚起初答应收下萧家的聘礼不全是为了萧元正这个人,也是存了想要借助萧家的力量洗脱阮家的罪名,好让爹和娘能回京颐养天年,过几天舒心日子。但她没想到看起来不拘小节的萧元正居然提早想好了一切,连带着将她的家人也安排妥当。
  她反手环在萧元正的腰间,“谢谢你,阿正。”
  萧元正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嘿嘿的笑道:“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两人在这边柔情蜜意,又是拥抱,又是情话,让一墙之隔的拓跋燕听了只恨不得即刻冲进去将两人给分开。
  一旁的胡三见自家主子面色如冰,阴冷的都能滴下水来了,忙劝慰道:“公主,要不要属下让人直接把他们给活埋了。”
  拓跋燕瞪了他一眼,喝道:“滚出去!”她此番的目的便是萧元正,要只是杀了他们二人,她又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呢,蠢,太蠢了。
  另外一边一个身穿黑衣的瘦小汉子,奸笑了两声道:“隔壁那间密室是找了钻地高手临时挖出来的,想必依着萧元正的功夫,只怕也困不住他们太久,依属下看,咱们不如用毒,只要成就了夫妻之实,料想那萧元正也抵赖不得,况且大夏朝的人最是看重名节,定会对公主负责到底的。”
  主意虽是馊主意,但拓跋燕倒也是红着脸点头了,只要能得到萧元正的人,管他是不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呢,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算闹到大夏朝皇帝跟前,那也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的。
  这边萧元正已经掏出腰间的匕首,在墙上凿着凹痕,方便脚下用力,阮安澜趴在他的肩头,不时拿衣袖给他擦汗,“阿正,不如我在下面等你吧。你一个人上去也快些,只要你能出去,回头再来救我也是一样的。你现在背着我,耗费体力不说,只怕到天亮咱们也上不去的。”
  萧元正没有说话,埋头继续凿着凹痕。
  阮安澜正欲再劝说几句,谁知一阵头晕目眩,只来得及喊一声“阿正”便晕了过去,萧元正喊了两声,没听到她的回答,只得脚尖点着墙面,又飞回地下。
  “澜儿,澜儿,你怎么……样……”
  失去意识之前,萧元正暗道一声槽糕,他没想到拓跋燕能设计这地底密室困住他们,就有可能给他们下毒,只是眼下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半柱香之后,有无数的泥土翻滚着涌到了地上,亮光照进密室里时,拓跋燕率先走了进来,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吩咐道:“胡三,将人抗回去吧。”
  胡三瓮声瓮气的应了是,把萧元正抗在肩上,又指着地上的阮安澜问道:“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拓跋燕知道这些男人的心思,冷哼一声道:“收起你那点龌龊的心思,等她醒了,她自然会找出路出去的,至于能不能活着回到丹阳城,那就看老天爷的了。”
  胡三悻悻的扛着肩上之人跟在拓跋燕的身后离开了。
  ……
  聂成和从客栈出来的时候,眉头紧锁,他家将军从来不是那种会没有交代就失踪的人,可是他找了大半个丹阳城也未找到萧元正,正埋头苦思,忽然见到蒋二牵着萧元正的黑曜快步朝着他跑来。
  “聂副将,黑曜昨晚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回黑风凹的,我知道将军在丹阳城,黑曜不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将军的,所以特意赶过来的。”蒋二虽年轻,但做事却仔细。
  聂成和连忙转身进了客栈跟萧定安二人说明了情况,萧定安一听那还了得,在自己的地界被旁人算计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命聂成和镇守丹阳城,自己则带着一队人马,直跟在黑曜的后面往城外而去。
  黑曜一直跑到乱石坡破庙不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蹄子一直不停的扒拉着地下的沙子,嘴里发出焦急的嘶鸣声。
  “给我挖。”萧定安沉着一张黑脸厉声吼道。
  小半柱香之后,有人挖到了东西,忙来禀告萧定安,萧定安走过去,蹲下身子然后曲指敲了敲,果然是空的。
  说着就抽着旁边之人腰中佩戴的长剑,将那石板给劈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萧定安心里咯噔一下,也不顾手下将士的劝,直接绑了绳子就滑了下去。
  阮安澜只觉这一觉睡的很长,梦里似乎有人在拍她的脸,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她嫌那人鼓噪,翻身想要继续睡,就在这时却突然清醒了过来,腾的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恰巧撞到了埋头检查伤势的萧定安。
  “哎呦……”萧定安一个不察被阮安澜给撞到在地,只揉着脑袋,嘟囔着道:“你这丫头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没想到头还挺硬。”
  阮安澜是见过萧定安的,四下一看没见到萧元正,便慌了神,也顾不得跟萧定安道歉,抓着他的手臂急切的问道:“萧伯父,阿正呢?”
  萧定安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我下来的时候就看你一人躺在这,没见到那臭小子啊?”
  阮安澜闻言只瘫坐在地上,眼中一阵酸涩便低低的抽泣了起来。
  这可把萧定安急坏了,被儿媳妇给撞了到了,他这个当未来公公的还未生气,她怎么倒哭了呢?只急的在一旁搓着手问道:“好闺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阮安澜隔着泪眼看他,哽咽着道:“阿正,他定是被那个拓跋公主掳回去当驸马爷去了。”
  这个回答足足让萧定安愣了半天,暗自得意着,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想当初他年轻时那也是多少闺阁少女的的吹春闺梦里人呢!


第二十五章 、兵不厌诈
  整个屋子里布置的很是喜庆,大红色绣着鸳鸯的被面,床榻上洒了些干果,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一对龙凤花烛不时爆出灯花。
  床侧上端坐着一个身穿凤冠霞帔的女子,头上盖着红盖头,虽看不清面容,但萧元正还是激动的搓了搓手,即使看不见,他也知道这盖头底下的是怎样一张绝美的容颜。
  他走到桌前,拿起了绑着红绸的秤,红盖头被挑起的瞬间,萧元正被吓的往后退了几步,手里的秤都扔在了地上。
  他的新娘子居然不是阮安澜,而是拓跋燕。
  他喃喃的道:“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
  拓跋燕看着躺在床上的萧元正,眉眼疏阔,棱角分明,时而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时而满脸惊惧,她常听父亲和哥哥们提起,镇守边地的骁勇大将军乃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神,她偏不信邪,偷偷的跑了出来,还将人掳到了乱石坡不远处的一处秘密之地。
  眼前的男人不过也同寻常男子一般,会笑会怒,哪里就有传说中的那么凶神恶煞了?
  只是拓跋燕到底是女子,虽漠北诸部的民风彪悍,但她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对于男女之事也是懵懵懂懂,就觉着将萧元正困在自己身边就满心欢喜雀跃了。
  细长的手指划过萧元正的剑眉,缓缓沿着侧脸一路往下,至嘴角边忽然停住了手,男人的薄唇紧紧抿着,勾着好看的唇形,带着些冷峻和孤傲。
  就在这时原本昏睡着的萧元正腾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吓的拓跋燕连忙缩回了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床边。
  萧元正素来警醒,一双眼睛如鹰隼般死死的盯着红了脸的拓跋燕,“你在跟什么?”他的声有些嘶哑,沉沉的很是好听。
  拓跋燕倒也不害羞,理了理衣裳,淡然道:“你说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
  说完又斜睨了他一眼,“难道堂堂的骁勇大将军还想不负责任吗?”
  萧元正板着脸,“不要脸。”若不是眼下他中了迷药,浑身没了力气,他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拓跋燕见他又急又怒的样子,心里格外的舒畅,咯咯的笑个不停。
  萧元正虽在沙场上威风凛凛,但于男女之事上也才将将开窍,面对丝毫没芥蒂的拓跋燕,顿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只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分辨。
  “反正,反正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拓跋燕突然靠近了些,调戏似的捏住萧元正的下巴,“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说着还似模似样的挺了挺胸,继续道:“她有的我也有。”
  萧元正偏过头,“我就是喜欢她那样的,你管得着吗?”
  一路寻着踪迹找过来的萧定安一行人刚解决了暗处里的埋伏,刚寻到门口便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猫着腰躲在窗下的阮安澜听了这话,一颗心顿时就被蜜糖给填的满满当当的。
  萧定安一脚将守在门外的胡三给踹进了屋子里,巨大的声响让拓跋燕下意识的就回头去看,只见其中一扇木门砸在了桌子上,桌上摆着的茶具叮里咣啷的溅了一地,另外半扇门被胡三压在了身下。
  胡三捂着肚子,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哼哼唧唧的哀嚎着。
  萧定安豪气云天的走了进来,“不愧是我萧定安的儿子,魅力简直跟你爹当年一模一样。”
  他的笑声豪迈,丝毫没把拓跋燕放在眼里,一进来就肆无忌惮的将拓跋燕从头到脚看了个仔细,间或点了点头,“还不错。”
  似乎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的样子。
  这下倒是轮到拓跋燕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站了起来,福身也不是,行礼也不是,最后只跟个木头似的立在原地。
  萧定安微微皱眉,“我们萧家规矩大,你这丫头怎么跟个呆头鹅似的,见了你未来的爹,怎么也不叫人呢?”
  拓跋燕愈发的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萧定安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呢,哪有点当长辈的样子?居然才一见面就这么调笑自家儿媳妇的?
  老不正经的东西。
  跟着进来的阮安澜目光自然是落在床上的萧元正身上,见他手撑着床想要坐起来,但是又很吃力的样子,胸前的衣服略微有些凌乱,晃动间都能看到里面的亵衣。
  登时满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萧元正被人占便宜了。
  这还了得!阮安澜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拨开萧定安,指着拓跋燕的鼻尖喝骂道:“好个不要脸的漠北女人,居然掳了别人的丈夫,意图行那不轨之事,我今儿真是长见识了,原来漠北的女人都这么不知廉耻的吗?”
  面对萧定安拓跋燕还有些拘束,但是面对阮安澜她还是有自信的,大夏的女子个个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吹口气估计都能把阮安澜给吹倒咯。只双手环在胸前道:“自家男人都守不住,你还好意思在我跟前耀武扬威?有本事你打赢我,只要赢了我,我一准不再缠着萧元正。”
  阮安澜气极,撸起衣袖就要上前跟她比划,却被萧定安给拉到边上去了。
  萧定安有些担忧的看了看阮安澜,这丫头细胳膊细腿的还学人去打架,这不是闹着玩吗?况且阮铭德就这么个女儿,若是当着他的面儿,让阮安澜受伤了,还指不定亲家怎么编排他呢。
  “安澜啊,打架这种事还是要量力而行的,你看……”
  话还没说完又被阮安澜给拨到了一边,阮安澜气势汹汹的走到拓跋燕跟前站定,双手叉腰,狠狠的瞪着她,“怎么比?”
  拓跋燕讥诮的扯了扯嘴角,“未免别人觉得我欺负弱小,我让你三招,只要你能将我给放倒,便算你赢了。”
  话音才落,阮安澜就喊了一声。
  “好!”
  跟着便拉着她的胳膊,腰背一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只是原主的身体太弱,阮安澜只发挥不出原有的实力,打的就是一个措手不及,她拍了拍手,微微喘息着压在拓跋燕的背上,喝问道:“服不服?”
  拓跋燕没想到她会使诈,冷哼一声道:“不服。这局不算,咱们重新比过。”
  阮安澜使劲把她的手臂往后一掰,再次问她,“兵不厌诈的道理没听说过吗?还漠北的公主呢,这点气度都没有,传出去了也不怕人笑话。”
  拓跋燕吃痛倒也不求饶。
  已经在床上坐起来的萧元正咬牙切齿的道:“她这样的女人没脸没皮的,哪里还怕别人笑话。”
  被倾慕的人当着众人的面说的这般不堪,拓跋燕自有她的骄傲,不满的摆了摆手,“放开我,算你赢了。”
  阮安澜没在细微处为难她,毕竟现在他们占了上方,闻言便放开了手。
  萧元正服下解药后,浑身的力气再次回来了,若不是他顾及拓跋燕是女人,早就冲上去揍她了。
  “来人啊,将人给我押回去。”
  这边吩咐完一转头发现阮安澜不见了,连忙跟着追了出去。被晾在一旁的萧定安撇了撇嘴,“娶了媳妇连你老爹都看不见了吗?”
  于是摇着头负手跟着出去了。
  “澜澜,澜澜,你听我解释,我跟她没什么的,真的,我发誓。”萧元正举起手来就要发毒誓。
  阮安澜停下步子,抬眸看着他,嗔怪着道:“我才不管你跟那位漠北公主有没有什么呢。”
  萧元正嘿嘿的干笑两声,“我原先还以为你不会功夫呢,不成想你还有这么一招呢?”说完之后又有些心有余悸,凑到她跟前,悄声问阮安澜,“往后你不会也这般对我吧?”
  阮安澜白了他一眼,“要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比这更狠的手段我都有。”说完目光下移,单手比划了个剪刀的手势。
  萧元正只觉身下一凉,忙转移话题道:“你们是怎么找来的?还有我不是记得当时我们两都中了迷药的?”
  “你爹他在边地这么多年,岂能没点后手,其实这个据点你爹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能这般及时的赶来,否则还指不定……”阮安澜一想起拓跋燕对着萧元正动手动脚的,心里便一阵不舒服。
  萧元正见身后的人离的还选,也顾不得那么多,拉起阮安澜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笑着道:“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除了你旁的女人我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
  隔着衣裳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阮安澜红着脸挣脱了开来,“那先前你在地洞里说的话,可还算数?”
  “先前我们说了那么多话,你问的到底是那句啊?”萧元正佯装不知坏笑着问道。
  阮安澜也没想到经历这一遭,原本整日里板着脸的萧元正竟也有这样油嘴滑舌的时候,冷哼一声便径直往前走了。
  萧元正见她似是生气了,忙紧走几步追了上来,牵着她的手,柔声道:“等我回到丹阳城便跟母亲说,我要娶你,在京城里风风光光的娶你。”
  狂风卷着风沙肆虐,呜呜咽咽的声响此时落在阮安澜的耳朵里,像是无数的鞭炮声,都带了些喜庆和欢喜。


第二十六章 、异样
  军营的一处帐篷外,乌泱泱的围了许多人,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里挤。
  “我听说咱们将军这回生擒了漠北族的公主,我昨儿远远瞧了一眼,那叫一个漂亮,性子又野,想想就觉得带劲。”挤在最里面的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笑的格外的猥琐。
  “我听闻漠北的人一辈子只洗三次澡,就算人长漂亮又有何用,回头钻你被窝里不得熏死你啊,搁你你愿意啊。”
  人群里还真有人举了手道:“老子都打光棍快二十年了,管他洗不洗澡呢,只要是女的,老子都愿意。”
  众人一阵大笑,就在帐篷外头闹开了。
  拓跋燕虽是被萧元正带回来的,但跟一般的战俘不一样,一应的待遇那都是最高的,就差拿个香案把人给供起来了。
  只是被拘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早就把拓跋燕给憋坏了,又瞧见帐篷外那攒动的人头和打闹声,拓跋燕眼珠子一转,顿时就找到了解闷的办法。
  她直接将帐篷的帘子给掀开,一手持鞭,一手叉腰道:“早就听说大夏朝的兵个个都是怂蛋瓜子,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果真只会个个躲在人背后说是非,跟个女人似的。”
  这话可把这些将士给激怒了,个个梗着脖子,撸起袖子要跟拓跋燕比试一二。
  拓跋燕扬了扬下巴,“走,找个宽敞的地儿,咱比划比划,是骡是马得遛过才知道,别是个银枪蜡样头,徒有其表罢了。”
  一群人群情激愤的拥着拓跋燕到了演武场。
  拓跋燕脚尖点地,直接飞身上了演舞台,将手里的长鞭抖了鞭花,噼里啪啦的一阵爆响,可谓是气势十足。
  有人在下面起哄道:“光比试有什么意思?得加点彩头才有意思。”
  拓跋燕原就是爽利人,喊道:“你们说,只要不过分,我拓跋燕都应了。”
  “要是你输了,你就嫁给那个赢你的人,做了咱们大夏朝的媳妇,就问你敢不敢赌?”人群里有人使坏的喊道。
  拓跋燕挑了挑眉,“老娘有什么不敢的,就怕你们这些怂瓜蛋子没那胆子娶?不过要是你们输了,就得答应我一件事,只是这件事我还暂时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们。”
  众人在这闹开了,萧元正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阮安澜在他的帐篷里,他也不好出去瞧个究竟,又担心手下的将士不敌拓跋燕,没的辱没了大夏朝的名声,一时如坐针毡,不时就探头朝外看去。
  “先头你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这回就别出去丢人现眼了,免得失了咱们的气度,传出去说是咱们大夏朝以大欺小,堂堂的骁勇大将军居然欺负一个女子。”阮安澜斜睨了他一眼。
  萧元正急的跟什么似的,来回在帐篷里踱步,晃的阮安澜眼睛都花了,颇为嫌弃似的道:“你这将军是怎么当的,放着这么大好的机会也不知珍惜,你瞧瞧你这兵营里多少娶不上媳妇儿的,你就不替他们解决下个人问题?”
  萧元正猛地一拍掌,对着外头喝道:“将聂副将叫来!”
  不时,聂成和便一身戎装的走了进来。
  “将军,外头那群小子太不知轻重了,我这就去让他们散了。”
  萧元正摆了摆手道:“你打小就跟在我身边,我记得你比我只小一岁,是吧?”
  聂成和有些摸不着头脑,只点了点头。
  萧元正面色一凛,正色道:“聂副将听令,务必将拓跋燕给打败,不能丢了我大夏男儿的脸。”
  “得令!”聂成和站的笔直,沉声回道。
  等到了演武场的时候,拓跋燕已经连续打败了十来个人了,正骄傲的不知东南西北,仰着下巴道:“果然是将怂怂一窝,你们将军萧元正就不是本公主的对手,果然连他手下都如此不堪一击。”
  这话一出口就犯了众怒,不少人争着抢着要上去找回场子。
  聂成和怒喝一声,径直走上了演武场,朕比一回呼道:“辱我卫安军者!”
  “杀!”
  众人齐声高呼。
  “犯我国土者!”
  “杀!”
  “杀!”
  “杀!”
  几道声震云霄的几个“杀”字,让拓跋燕对卫安军有了新的看法,从前他总以为爹说的都是夸大其词,如今看着他们这般同仇敌忾的气势,终究还是信了几分。
  只是她拓跋燕从不是那等临阵退缩之人,众人的热血齐呼倒是激起了他的斗志,对着聂成和一拱手道:“请!”
  聂成和也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跟着整个人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拓跋燕飞奔而去。
  拓跋燕将长鞭挥了出去,想要挡住聂成和的攻势,不让他靠近。
  聂成和一个翻身高高跃起,直接落在了拓跋燕的身后,拓跋燕想挽回长鞭自救,奈何没聂成和的速度快,刚有动作,肩头便被聂成和死死的按住,任凭她怎么使劲,竟也挣脱不开。
  只不过一个照面,胜负已分!
  “道歉!”聂成和冷声说道。
  拓跋燕像是被巨石压住了一般,半边的身子都动弹不得,只得扭动着另半边的身子往后一个肘击,聂成和立在原地一动未动,伸手便将她的手腕钳住,狠狠往后使劲一拉。
  “道歉!”
  拓跋燕几番挣脱都挣脱不开,小脸涨得通红,又见下面的人跟着起哄,让她道歉。到底是被宠着长大的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登时就红了眼眶。
  先只是小声的哭泣,奈何身后的聂成和跟木头人似的还不松手,越想越委屈,最后直接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聂成和就懵了。
  刚才不还是一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样子吗?他这还没怎么的,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
  底下的人又开始起哄,“聂副将,你把你家老婆打哭了,还不赶紧带回家哄哄啊,小心晚上不给你上床啊。”
  拓跋燕又急又羞又气,隔着泪眼瞪了聂成和一眼,哽咽着冲他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快送我回去,在这让他们看我笑话啊。”
  “哦”
  聂成和弯腰将他横抱而起,“你住哪个帐篷?”
  拓跋燕抬眸看了他一眼,男人长了一张圆脸,右脸的脸颊上有道半指长的伤疤,倒是平添了几分男人气概,“你叫什么名字?”
  “聂成和,我是将军的副将,也是萧家的家奴,我的命是萧家给的,所以往后你不准说萧家的坏话,更不准说将军的坏话,更不许说大夏朝的坏话。”聂成和面无表情的说道。
  拓跋燕翻了个白眼,倒也没回嘴。
  ……
  阮安澜担心城里的爹娘,虽说一早就派人送了信,但她还是不放心,略作整顿之后便执意要回丹阳城。
  “左右我爹娘也在城里,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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