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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她有两副面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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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铭德拂袖而去,阮安冉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这个做爹的怎么能把她嫁给县令家的傻儿子呢?
落后一步的韩妙韵觉着这趟颜面丢尽,想要在临走前找回点场子,只仰着脖子道:“人家县令爷家指明的要是你阮安澜。”
“哦?”
阮安澜挑了挑眉,笑道:“既如此,那不如我去跟县令大人说声,就说咱们阮家心诚,愿意二女嫁一夫,想来县令大人定不会拒绝的。二婶如果还不放心,不如我这做姐姐的委屈点,我做妾,安冉妹妹做妻,如此可好?”
韩妙韵没想到往日里三拳打不出个屁的闷葫芦侄女,今儿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起来,眼下窝了一肚子的火,但又奈何不了阮安澜,只灰头土脸的溜了。
好不容易赶走了烦人的苍蝇,阮安澜拍了拍手转身回屋,谁知一转身正碰上立在原地目瞪口呆的阮铭诚和周问凝。
只撒娇似的往周问凝怀里钻,“娘,中午我想吃您做的糖醋鱼。”
第三章 、初相见
丹阳城地处大夏和漠北的交界之处,一道城墙之隔,两边便是天差地别的习俗,城墙外是大片的草原和荒漠,城墙内是走卒贩夫的烟火气息。
整个西境边陲都由当今圣上亲封的骁勇大将军和他麾下的卫安军负责镇守的。传言如今这位大将军虽刚及弱冠,却生的勇猛凶悍,尤为骁勇善战,这才有了大夏朝西境这数十年的安定和繁荣。
丹阳城内只有两条主要街道,城十字型,将城内划分为四块。每逢双日,便是丹阳城最热闹的时候,赶集。这天周边的村民或买或卖都涌进了城里。
迎着朝阳,两匹黑色骏马缓缓的穿过了城门,骑在马背上的皆是年轻的男子,前面那位神色坚毅,面容冷峻,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后面跟着的那位长着一张圆脸,右脸颊上虽有一道半指长的伤疤,但依旧可以看出稚嫩的痕迹。
街道旁的包子铺的蒸笼上冒着蒸腾的热气,卖糖葫芦的穿梭在人群里,不时叫上几声,最热闹的当是拐角处说书先生那儿了,满满当当的围满了人。
说书的见噱头做足了,清了清嗓子便开讲了,“要说这京城萧家,那可是了不得啊。一门出了两位骁勇大将军,且说现如今咱们这位大将军,就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地外的黑风凹,有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有他守在边地,漠北那些人岂敢踏入我大夏朝地界半步……”
声音一停,便有孩童睁着大眼问道:“那大将军都长什么样啊?我听人说他们都是下凡的武曲星,长的三头六臂的。”
说书人抚着额下长须,继续道:“说起这位大将军,那生的是魁梧勇猛,身高七尺有余,有徒手撕狼之力,更有传言他毛发旺盛,远瞧着便如同那山中巨猿一般。”
见吊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说书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刻意压低了几分嗓音,继续道:“我还听闻因为身体异常强健的缘故,这位萧将军娶的几位夫人皆都不过三月便都神秘的死了。”
这消息一出,让周围的人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造谣,这都是造谣。将军,我去找那说书的算账去。”聂成和义愤填膺的骂着,“噌”的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就要找那胡说八道的说书老头算账去,若不是萧元正揽着,只怕那说书老者此刻已经身首异处了。
萧元正苦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墨色玄衣,怎么就成了他们嘴里毛发旺盛的猿人了?
“将军……”聂成和有些气不过,他虽跟在萧元正身边不过三两年的功夫,但将军是何为人他再清楚不过的,哪里就成了凶神恶煞浑身长毛的猿人了?哪里就身体太过强健了?
额……
虽然身体这方面他不清楚,但他家将军至今未曾婚配,这是肯定的。况且素日里将军虽治军严厉了些,但长的却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比那些个只知道舞文弄墨的读书人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呢。聂成和觉得自己要是女的,定要嫁给自家将军的。
“将军,那贾大舫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罢了,他儿子成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您干嘛还要亲自过来给他送贺礼啊?”聂成和小声的嘟囔着。这乍一脱下了甲胄,怎么着都觉得别扭,一路上这抓来挠去的跟浑身长了虱子似的,没一刻是消停的。
作为萧元正身边的副将,聂成和虽然年轻,但也是上过战场的铁骨铮铮的汉子,可惜长了个圆脸,即使面上有了疤痕,狠起来都少了几分杀气。
萧元正淡然道:“顺路而已。”
……
“安澜姐姐,这还未进门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县令家的门了啊。”说话的是个身穿淡紫色衣衫的娇俏女子。光听这声音阮安澜即使不回头也都知道定是他二叔家那个讨厌的堂妹阮安冉了。
阮安澜暗自懊悔着,今天出门一定是忘了看黄历了,否则她怎么才到贾府门外就被阮安冉给撞见了?
阮安澜见躲不过,便理了理衣裳,施施然的从贾府门外的那颗歪脖子枣树后走了出来,淡然道:“我当是谁的眼神那么好使呢,原来是安冉妹妹啊。怎么着?二叔和二婶想通了,打算让你嫁进贾府了?”
阮安冉知道父母在阮安澜那吃了不小的亏,原本她还不信那个闷葫芦似的堂姐真的变厉害了,如今看来倒是真的跟变了个人似的,只拉着一旁穿绿衫子的女子,娇笑一声道:“我只是路过罢了,跟姐姐你这样别有用心的躲在这可是有区别的。”
跟着又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姐姐这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姐妹,做妹妹的哪好抢了姐姐您的未来夫婿啊。”
阮安澜也不恼,跟着笑道:“妹妹自己也说了,咱们是一家子的姐妹,那就更该不要分了彼此才好,眼下正巧遇到了,不如咱们姐妹两一起进去瞧瞧吧,兴许往后还能更亲近些呢。”
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着阮安冉往贾府走去,她这副身子病弱已久,这些日子虽吃补上了一些,但到底跟从前自己的身体质素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但眼下对付眼前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假娇小姐阮安冉那还是足够的。
阮安冉没想到阮安澜会如此行事,顿时也慌了神,奋力的挣扎着,企图挣脱阮安澜的钳制。一时间阮安澜也有些吃力,只得回过头来双手来拉阮安冉。
眼瞅着便到贾府的门外了,谁知却撞上了一堵肉墙,阮安澜吃痛,下意识的便松了手,阮安冉见状,也顾不得其他,提着裙摆便跑了。
阮安澜揉着被撞的额角,看着阮安冉狼狈而逃的样子,心里倒是听痛快的。她原本也没打算拉着她进贾府的,不过做做样子吓吓她罢了。
她主要的目标是贾大舫的儿子,贾文皓。
“撞到人了,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吗?”萧元正垂眸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悦的问道。
阮安澜下意识的一抬头,正对上萧元正眯起的眼睛,也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连舌头都打了结,最后眼睛里便蓄满了泪花。
萧元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他不过是问了句话而已,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他刚才分明瞧见她在那边趾高气昂说话的样子,怎么到了他跟前哭的跟泪人儿似的,难道他的长相真的有碍观瞻,到能吓哭人的地步吗?
阮安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也止不住。然后她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然后抱住了他,趴在他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萧元正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大胆的女子,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企图引诱他?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释的理由。只是美人在怀,又哭的梨花带雨,他虽不耐烦,但也不好把美人给大力推开,正准备劝说几句,就见县令贾大舫挺着个大肚皮迎了出来。
贾大舫听到下人来报说骁勇大将军来了,便立刻扔下了手头的事,当然手头上也没什么事,这么丁点大的丹阳城能有什么事呢。没想到一到府门外,就看到了未来的儿媳妇扑在萧大将军的怀里,两人姿态亲昵,神情温柔。
这要是换了其他人,他早就让衙差们将这对狗男女给扔出去了,奈何这是圣上亲眼有加的骁勇大将军,就算给他十个脑袋,他也不敢有怨言啊。况且只是个女人罢了,不行,再给儿子另寻一个吧,反正丹阳城里姓阮的又不是只有阮安澜一个。
“不知萧将军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海涵。”
萧元正鲜少来丹阳城,自然也不知道其中的故事,只微微颔首,道:“办事路过丹阳城,听闻贾大人马上就要娶儿媳妇了,特意准备了分薄礼。”
贾大舫躬身接过聂成和递来的礼盒,“多谢大将军厚爱,快里面请。”说着便侧身立在一旁,让萧元正先进,又道:“眼看就到中午了,下官已经命人准备了一桌宴席,还请将军大人务必赏光啊。”
将军?
以及贾大舫话里话外的讨好之意,反应过来的阮安澜当下就决定不管有没有用,这大腿她都抱定了。
萧元正倒想往里走,奈何被阮安澜死死的抱着,只无奈的问道:“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你打算这样抱着我抱多久?”
阮安澜这才依依不舍的松了手,低着头立在一旁,刚才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隔着衣裳感受到萧元正那强壮而有力的心跳,只觉得一阵面红耳热。
“澜澜,你是来找我的吗?”
一声惊呼之后,一道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阮安澜的跟前,拉着她的手絮絮的道:“我爹说成亲之前是不能跟自己的妻子见面的,所以这些日子我都忍着没去找你,你是不是也想我了,所以来找我了。”
年轻男人长得秀气,肤色也白,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讨好似的往阮安澜身上靠去。
阮安澜被这架势给吓住了,只往后退了几步。这位自然就是贾大舫的儿子贾文皓了,因为丹阳城里人人都知道县令的儿子是个傻子,有些调皮的孩子就喜欢欺负他,当年原主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替他赶走了那些坏小孩,顺带给了他一块山楂糕。
然后就被惦记上了!
萧元正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毕竟当着贾大舫的面抱了人家的准儿媳妇,大夏朝虽民风开放,但这未免太有些……
贾大舫板着脸喝道:“文皓,还不赶紧来见过将军大人。”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家的傻儿子怎么就看上了阮家那个病秧子了,阮家那丫头一看就是不能生养的,他自然是一万个不同意。但是架不住儿子喜欢啊,为了要娶她,还学人家闹绝食,真的就三天三夜水米未进,可怜他年逾四十,就这么个独子,无奈之下只好先同意了这门亲事,还请了城东那个李婆子去做的媒,左不过到时再给儿子娶两房妾室,给贾贾延续香火就是。
“萧将军,您别介意,犬子因为小时候高烧不止,把脑子给烧坏了。”贾大舫见叫不动儿子,只得拱手解释道。
萧元正点了点头,道:“我还有些要要紧事需要处理,等令郎大婚之日,我再来讨杯水酒喝。告辞。”
贾大舫还想虚留几句,谁知萧元正已经翻身上马,便只能出门来送。
阮安澜趁着这个空档,也偷偷溜了。
贾大舫站在门口,等萧元正的马儿消失了许久之后,才折身回府,一回头却发现除了几个下人外,贾文皓和阮安澜都不见了,只自己黑着脸回府了。
阮安澜一口气跑了很远,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肩膀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贾文皓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来,笑道:“澜澜,你跑的真快,我可算是追上你了。”
阮安澜心里颇为无奈,转身对着他扬起了拳头,威胁道:“贾文皓,你要是再敢跟着我,小心我打你哦。”
贾文皓跟没听见似的,又要来拉阮安澜的手,“我家澜澜最疼我了,还给我糖吃,肯定舍不得打我的。”
阮安澜琢磨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抬手给了他个爆栗,虽然下手很轻,但贾文皓还是不可思议的往后退了几步,红着眼睛道:“你不是我家澜澜,我们家澜澜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人。我要告诉我爹,说你打我了。”
贾文皓撅着嘴巴说着狠话,但人却没走,双手环在胸前恨恨的瞪着阮安澜,似是在等着她去哄他。
阮安澜一阵头疼,恰巧此时巷子口传来一阵马蹄声,她回头一看,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指着一闪而过的萧元正的背影道:“贾文皓,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是那个大将军,他比你高,长的也比你好看,我是不会跟你成亲的……”
贾文皓愣了片刻之后,见阮安澜不似说假的,“哇”的一声就哭了,转身就往回跑,边跑边哭道:“你们都欺负我,我回去告诉我爹,让他打你们板子……”
第四章 、打算
“呜呜……”
“爹,娘,澜澜她打我,她不喜欢了……”
贾文皓扯着嗓子哭着喊着回到府里的时候,贾大舫和妻子柳氏正准备吃午饭。
柳氏一见儿子哭的跟什么似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又见儿子干净白皙的脸上脏兮兮的,对阮安澜的恨就更多了几分,只将贾文皓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慰道:“不喜欢就不喜欢了,阮家那个药罐子丫头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好看了些,瞧瞧她那干瘪瘪的身材,这哪里能为我们贾家开枝散叶的啊。皓儿乖,回头娘给你找个更漂亮的好不好呀?”
柳氏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精了水的巾帕,替贾文皓擦了擦脸。
贾文皓撅着嘴巴,哽咽着道:“我不要其他人,我就要澜澜,我就要澜澜嘛……”
柳氏扶了扶额角,她这把老骨头险些被儿子给晃散架了,只顺着他的话道:“好,好,好,咱们谁也不娶,就娶阮家那丫头。皓儿乖乖听话,先吃饭吧。”
贾文皓得了母亲的肯定回答,脸上又有了笑,乖乖的坐在桌旁,大口的吃着饭菜。
饭毕后,柳氏又让人带着贾文皓下去小憩。待儿子走了之后,贾大舫才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慈母多败儿,文皓如今这般都是你给惯的,多早晚我是要死在你们娘俩的手里。”
柳氏已年逾四十,容色衰败,自然比不得年轻娇艳的可人疼,但是昔年贾大舫落魄之时,她这个糟糠之妻为这个家没日没夜的操劳,好在贾大舫也不是那等没良心的,这不如今整个贾府还是由柳氏掌管着。
“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是个病歪歪的丫头罢了,花点银子让人抬进来便是了,难得皓儿如此喜欢,就当买了个小玩意了,怎么就跟生死扯上关系了?”柳氏神态倨傲的拿着巾帕擦了擦嘴角。
贾大舫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喝道:“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可知我今天在府门外都看见了什么?”
“什么?”贾大舫的这一巴掌拍的用力,吓的柳氏都坐直了身子,狐疑的问道。
贾大舫沉沉的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阮家那丫头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跟萧元正扯上了关系,两人丝毫不顾廉耻,就在咱们府门外搂搂抱抱的。”
柳氏大吃一惊,思量片刻后道:“萧元正?可是萧家那个骁勇大将军?”
见贾大舫点了点头,只拿着手捂着心中,低声嘟囔着道:“阮家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说着又起身亲自给贾大舫重新倒了杯茶,“这官再大又怎样?这凡事也逃不出个理字来。”
贾大舫吹着茶盏里的浮沫的动作一顿,斜睨着柳氏问道:“你想干什么?”
柳氏一生只贾文皓这么一个儿子,虽昔年被高烧烧坏了脑子,变得有些痴傻,整日里就跟个小孩子似的,但这可是她的宝贝疙瘩肉,但凡只要能让儿子高兴的,她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我且问老爷,这阮安澜可是咱们家三媒六聘来的儿媳妇,如今他们家连聘礼都收了,这就算说破大天去,也没有反悔的道理。”
贾大舫略一思索,道:“你可知道,我这芝麻大点的县令,萧家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他们要是想杀了咱们,那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柳氏见贾大舫神色坚定也不好再强辩,只道:“那若是阮安澜自愿嫁到咱们贾府呢?”
贾大舫默然不语,半晌才道:“我素来便听闻这个萧元正治军严明,最是刚正不阿。若真如夫人所言,只怕到时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只是难道真要为了个女人,搭上贾府的前途命运们?
柳氏跟贾大舫夫妻几十载,自然明白此刻贾大舫心里所思所虑,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只管放心便是,左右我做的隐秘些,不连累你和贾家便是。”
贾大舫抽了抽嘴角,有些不自然的饮了口茶,忽的灵光一闪,一计涌上心头,“若是让文皓和阮家那丫头早日生米煮成熟饭……”
柳氏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便亮了起来,不过片刻眼神重又暗了回去,满目担忧的看向贾大舫,“皓儿如今这般模样,只怕未通人事,不如你这个当爹的去教教他,这样也好确保无虞,说不定上天垂怜,还能一举得男,为你们贾家延续香火呢。”
贾大舫虽有几房妾室,但他这个做爹的,怎么好意思开口跟儿子说这种事呢?
“文皓素来跟你这个当娘的亲,我看这件事还是有你来办比较妥帖。”
说完也不待柳氏说话,一溜烟的便跑了。只气的柳氏在原地直跺脚,对着贾大舫的背影大骂道:“就这么你们男人最不靠谱。”越想越气,索性撸起袖子道:“你这当爹的不管,我这当娘的要是再不管,我看你们贾家何时才能抱上大孙子。”
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照在床上的贾文皓的脸上,愈发衬的他肤色白皙,柳氏坐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的儿子,满脸都是慈爱。
一旁的矮几上摆着几本书和几个描金的黑色盒子,这些都是柳氏从府里搜罗出来的,皆是那些个小厮丫鬟们秘藏的珍贵之物。
贾文皓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了柳氏,甜甜的喊了声“娘”,又坐起了身子抱着柳氏撒娇不止,逗的柳氏眉开眼笑的。
“皓儿,这是爹和娘特意为你找来的新鲜玩意儿,你看看可还喜欢。”柳氏将那些书册子和盒子一并捧到贾文皓跟前。
贾文皓欢欣雀跃的挨个查看起来,只见书册上画着无数小人,姿态各异,或穿衣或未穿衣的,皆是他素日未曾见过的,只看得入神。
柳氏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到底是开窍了。
半晌后,贾文皓急急的喊了下人进来替他梳妆更衣,柳氏见他面色红润,神情兴奋,忍不住好奇的道:“时辰还早,要不要再睡会儿?”
贾文皓宝贝似的捧着那些书册和盒子,笑道:“澜澜最爱看书写字了,我要去找她,跟她一起看。”
柳氏顿时就愣住了,到底是儿大不由娘啊,瞧把他给高兴的,转而又想若是贾文皓真出息了,就此跟阮家那丫头成就好事了,倒也省得她再做筹谋了。
于是亲自替贾文皓选了件月白色的长衫,长发用根碧玉簪子固定在脑后,端详着镜子里的儿子,当真是越看越赏心悦目,若不是昔年高烧的缘故,他的儿子现在该是大夏朝的状元也未可知呢。
“刚才吃饭的时候是谁说再也不要去见阮家那丫头了啊?”穿戴整齐之后,看着比他还高些的儿子,顿时心里就涌起了一阵失落来,眼看着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好容易养大的儿子这么惦记着外人,忍不住就揶揄了一句。
贾文皓歪着脑袋,想了片刻,把光洁的脑门凑到柳氏跟前,义正言辞的道:“澜澜不是真心打我的,你看我额上的红印早就没了。”
四四方方的小院里,一边盖着矮棚,养了些鸡鸭,另一边周问凝挖了两垄地,种了些菜。前面是一排篱笆围墙,顺着这道围墙周问凝又种了好些花,每每到了春日里,篱笆墙上爬满了藤蔓,绿叶红花的很是漂亮。
贾文皓盯着那朵开的最大最艳的红花上停着的五彩蝴蝶看了许久,直到阮安澜出门倒水时才发现了他。
隔着半人高的篱笆墙,贾文皓笑的酣甜,见阮安澜不说话,他也不敢先开口,就愣在那一个劲的傻笑。
阮安澜瞧见他怀里抱了东西,好奇的问道:“你是来送东西给我的?”
贾文皓应了一声,推开小院的门进来,进到因听到动静从堂屋里走出来的阮铭诚和周问凝,礼貌的问好道:“岳父大人好,岳母大人好,小婿这厢有礼了。”
弄的二人愣在原地,哭笑不得。这应也不是,不应的话又怕贾文皓一根筋的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肯动。
阮安澜见状,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闺房里,质问道:“贾文皓,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贾文皓跟没听见似的,将怀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又拉着阮安澜坐下,笑嘻嘻的道:“澜澜,这些书里画了好多小人,可好看了。”
“贾文皓,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啊,我真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不会跟你成亲的。”阮安澜觉得自己就算有十分的功力,但是遇到他这样油盐不进的软棉花,她真的半分也没办法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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