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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道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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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庸会感到矛盾,是因为这样xìng格若放在戏无涯这样的牛鼻子老道身上最适合不过,可放在一名年纪不大的比丘尼身上,就显得格外刺眼了。
    尤其是前几天的妖祸颜给他留了了深刻的印象,委婉高雅的举止,两nv是截然不同的xìng格,对比起来更是如此——如果双方jiāo换一下身份或许就没那么明显了。妖者典雅,佛者放dàng,这真像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将两个灵魂投错了胎。
    也许正是这样的xìng格才能当上沉舟庵的主持吧。白庸不免如此想到,否则庵中压抑的气氛早晚会将普通人bī成疯子。
    不过他到这里不是为了跟人闲聊的,于是正要说出来意,却被沉舟师太委婉的制止了,本以为是哪里lù了马脚,被看出来意,就听她拍了拍手,然后一名守护者走进房间,手里提着四坛大酒壶。
    守护者什么都不说,默默地把四坛酒壶jiāo给师太,然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快步走出房间。
    “在这里都没人跟我对饮,太无聊了,酒这东西,一个人自斟自饮最是寂寞惆怅。”
    拔出塞子,沉舟师太仰头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地豪饮起来,宛如行走江湖在刀口上tiǎn血的汉子一样,然后发出“哈”的一声,在白庸的面前放下了酒壶。
    “饮吧。”
    “……”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被吓到了,白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在下不善饮酒。酒之一物,乃穿肠毒yào……好吧,喝酒对脑子不好,对后代也不好。当年的酒诗仙才华横溢,生出来的孩子却一个个是低能儿,这就是最好的明证。”
    沉舟师太很lù骨的啧了一声,道:“作为男人却不懂饮酒,你未免太没男子气概了,这就是你被称为xiǎo伙子的原因了。”
    “会喝酒并不能代表什么,要不然酒鬼岂非都成了大丈夫?一个会喝酒却不敢杀人的人,跟一个敢杀人却不会喝酒的人,哪边更有男子气概,不言而喻。”
    “那旁边站着跟木头一样,不发一言的xiǎo子呢?会不会饮酒?”
    “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角sè,负责在英雄决斗至高cháo时摇旗呐喊的任务。”
    “哇,那岂不是比反派还悲惨,宁当反面主角,不当正面配角,不然哪有出场的戏份。”
    “哈,也不一定,只要在关键时刻给主角拖一下后tuǐ,还是能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的。”
    听着两人毫无目的的谈话,刀少额角的青筋微微跳起。
    “嘁我这里的规矩就是,只和肯跟我一起喝酒的人谈重要的话题。”
    “师太,这是耍无赖,太孩子气了。”
    “我不管,反正不遵守规矩,就别想从我口中撬出半个字。”
    刚说自己没有外貌般的年轻,现在就表现得跟一个赌气的孩子一样,谁叫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呢?白庸无奈,另外拿起一坛酒壶,仰头痛饮,一口气喝掉了半壶酒。
    “哦,不是很能饮酒吗?对了,不准用内功化消酒劲哦,要不然就没有喝酒的气氛了。”
    “好烈的酒”白庸放下酒壶,抹掉嘴角的酒渍,脸上涌出一抹血气翻腾的cháo红,“能饮酒不等于喜欢饮酒。现在,我可以问问题了吧。”
    “问吧,问吧。”师太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师太为什么要取沉舟这个法号呢?”
    “也没什么太大缘由,只是这样比较方便而已,既然是沉舟庵,主持的名字就应该叫沉舟,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嘛”
    “这倒也是,名字本身就是一种代号,既然能清楚表明身份,自然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关于名字的话题,我还想问,不知师太在出家前,做杀手的时候取的是什么名字?”
    沉舟师太握酒壶的手很明显的一晃,首次显示出内心的动摇,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像是自嘲的用手指绕起鬓发:“该来的总是要来……这就是所谓的东窗事发吗?哈哈哈,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不过以前的名字我确实记不住,因为杀手是不需要名字的。”
第三十七章护庵夜战(上)
    第三十七章护庵夜战
    “沉舟沉舟,既已沉舟,不能自渡,亦不可渡人,何以为?”
    “破釜沉舟,虽不能自渡,却可渡人,正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师太是准备牺牲自我,成全他人吗?”
    “哈哈哈,我早已身在无间,何来牺牲的说法。”沉舟师太毫不介意的说着,“你看沉舟庵中的nv子,莫不是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她们连活下去的动力也没有,更遑论渡至彼岸,怕就算是有舟在她们脚下,也不会摇浆。所以要将舟凿沉,一旦看见有水从dòng中咕噜咕噜冒出来,就会jī发人的生存本能,不停的向前划船。当然,若是连生存本能也失去了,那只能说声抱歉。”
    “为什么不直接将她们运至彼岸呢?”
    “能够拯救一个人的从来只有自己,若是这个人连自救也做不到,渡跟不渡有什么意义,彼岸跟苦海又有什么区别呢?”
    见白庸还想继续说下去,沉舟师太连忙挥手制止:“这种话题到此为止吧,佛学知识我就懂那么几句,再问下去可就要lù底了。我倒是有问题想问你,你既然知道了我原来的身份,所以要来缉捕我归案吗?”
    “非也,我并非为此事而来,但缉捕者另有其人,相信近日就会造访。”
    “唉,这可真遗憾,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很有信心能说服,打动你的同情心。”
    “哈,我相信师太的品行,也相信那名审判者会主持公道,不会徇sī。”
    沉舟师太用手拍额头,叹息道:“真糟糕,那岂不是彻底没救了,看来我要提前在监狱里定一个风水好点的房间。”
    “若真是这样的结果,我会帮师太预订好的。另外我到此地一共有三件事,第一件已经完成,便是通知师太做好申诉的准备。第二件是想向师太借取贵寺的镇山之宝九阳珠。”
    “九阳珠?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祖师爷的遗物,放在大殿中观音菩萨的水净瓶中的珠子,拿去吧拿去吧,记得写张借据。”沉舟师太豪爽的同意了,仿佛赠送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
    白庸很清楚九阳珠的珍贵,传闻是太古天龙颚下的龙珠,但以对方的xìng格,会如此痛快的答应反倒在意料中。
    “最后一事,是我方得到的一则xiǎo道消息,据说你以前的组织要对你下手了,原因不明。”
    “时隔这么多年,依旧yīn魂不散……所以,你是来保护我的。”
    “当然不是,以师太的功夫,哪还用得着我来保护,倒过来还差不多。我们要保护的,是这所沉舟庵中的比丘尼,至少不能让她们成为要挟师太的人质。”
    沉舟师太满不在乎的摆手:“放心吧,这是威胁不到我的,对这里的nvxìng而言,死亡也是一种另类的解脱。只有傻子才会对侵略者妥协,人质威胁法,十年前我就玩烂了,怎么可能再中计。”
    “呃,师太的洒脱真令人望尘莫及,不过于我等俗人而言,还是希望能救下更多的无辜者,可以的话请容我事先在寺庙里布下阵法,以防来袭。”
    “随意随意,我会通知其他人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一切安排也jiāo给你,放开手去干,不必有所顾及。”
    “……虽然由我开口有些奇怪,但师太会对我如此信任,不知有何缘由?”
    沉舟师太将最后一坛酒饮光,视线看向远方道:“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有感觉了,你的气质跟我师傅有点像,同样都是无yào可救的老好人。虽然我认为这条路很傻很笨,但也希望你能够继续走下去。”
    之后沉舟师太将事情jiāo代下去,整个沉舟庵立即进入备战状态,所有非战斗人员的比丘尼都被调集到后院,如此一来倒也方便白庸布阵,不用担心会惊吓到人。
    刀少对此事同样没有兴趣,如闲人般四处游dàng,好似一名观光客。
    “如何,今天晚上的战事愿意参加吗?”白庸试着拉拢他。
    “参加后你就会告知我魔首的下落?”
    “当然不会,这是志愿者献爱心活动,讲的是一种自我奉献jīng神。”
    “我拒绝。”
    “我猜也是这个结果,到时候还请你待在后殿,别在前面碍手碍脚。”
    入夜,山顶的夜晚格外清净,冷风透骨。
    没有让人多等,一伙黑衣méng面人飞速上山,因为白庸事先在石阶上布置了禁空阵法,这伙人不得不登完长长的三千六百级石阶,对于武者而言或许不算什么,可对其中几名术者而言,已是累得气喘吁吁。
    然后其中作为头领的那个怪人率先登上了山顶,然后一跃,跳上了迎客大mén的木架上。虽然手下尽是一群méng面人,但这名头领却没有méng面,甚至没有穿黑衣。从地理位置上考虑,也许他的做法才是正确的——在鸟无人烟的山顶,完全没有遮掩身份的必要。
    尽管如此,他的装扮还是奇特了点,着装先不论,光是挂在腰间的大斧头就够吸引人目光了。这大斧头的斧柄很短,虽然从客观角度而言是中等的长度,然而对于这把斧头而言实在是短了一些——这柄斧头的斧面大约有mén板那么大这样的巨斧头不像是用来砍人,更像是用来在战争中代替原木攻破城mén的。
    如果仅仅武器怪异,倒也不算什么,但这名武器持有者的长相也是非常奇特。一般而言,拿这样巨斧头的应该是一名满身肌ròu的壮汉才对,而这个人虽然纵向长度是达标了,但横向宽度却彻底不合格。如果用一件东西来形容,没有什么比“甘蔗”更适合形容他的体型,这个人的瘦弱,比那些身心憔悴的比丘尼更适合用骨瘦如柴这个词。
    “哟哟,虽然早猜到消息已经泄漏,但没想到会受到主人亲自的欢迎,真是不胜荣幸。”
    在宽敞的大殿广场中,站着沉舟师太一人,她手里拿着一个酒葫芦,向对方示意。
    “故友来访,虽然当年没什么jiāo情,可总要表现出主人家的气度,那话怎么说来着?贵客来访,未能远迎,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师太用毫无起伏的语气招呼道。
    “真是够敷衍的,好歹说一下蓬荜生辉吧。就个人而言,俺比较喜欢huā径不曾缘客扫,蓬mén今始为君开这句诗。”
    “哈哈哈,出家人的豆腐也敢吃。秦天柱,看来油光发亮的不仅仅是你的脑mén,连羞耻心也变得光溜溜了。”
    “杀手留羞耻心做什么?当年杀威赫赫,xiǎo儿闻之不敢夜啼的祭天血姬,如今看来也是锐气全失。说实话,听到你去做尼姑头头,俺还以为是手下故意开的玩笑,差点把他脑袋拧下来。”
    这时候,所有的黑衣人也全部爬上了山顶,站在了大mén前。
    秦天柱拔出腰间的巨斧,沉声道:“虽然还想继续同你聊下来,但看来时间不够了,手下们也急着回家。最后,俺觉得是没有意义,可出于礼数还是问一下好了,要不要回组织来呢?”
    “过去的组织早已灭亡,现在的组织不过是某人手里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回去又能做什么?还不是死路一条,我知道有人对我体内的神痕窥视已久了。啧,当年将这鬼东西放入我身体中的时候,就觉得是别有所图,没想到是种蛊之法。”
    “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兄弟们,谈崩了,动手”
    一声令下,秦天柱率先飞扑而出,巨斧轰然斩下,虽被躲开,但此招意在威慑,庞然力道震得整座山峰摇摇晃晃,裂地十丈。
    见首领如此神勇,méng面人也蜂拥而出,其中有十二人结成阵型冲锋在前。
    沉舟师太将手中酒葫芦向上一扔,冲入十二人阵型中,也不见有多么巧妙的身法,简简单单一人一掌,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轻轻松松杀掉十一人,每一个被打中的,都是xiōng口塌陷,肋骨chā入心脏而亡。只有最后一个,被她抓住脖子用手一折,发出像凳子tuǐ断掉的声音。
    “杀人而已,用得着如此声sè俱厉吗?”她将手中翻白眼的尸体一扔,双手拍了拍,像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如同吃饭喝水那样,“在新东家hún了那么久,你的眼光也没有增长,胆子倒是变大了,明知道我的排名远在你之上,也敢上mén挑战。”
    秦天柱冷哼一声,扬起手中巨斧:“不过收拾了几名不入流的喽啰,就开始志得意满,你也高兴得太早了。这七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磨炼着自己,经历血战无数。而你呢,吃斋念佛喝酒?武道修行如逆水行舟,安享和平的你连当年的杀气都没了,怎么比得上现在的我”
    话音一落,他身上的气势再度拔高,体内溢出来的元功余劲形成无数条锁链,像蛇一样缠绕周身。
    沉舟师太也感意外道:“你居然将冥锁玄气流练到传说中的化形境界不对,这不是你的力量……原来如此,你身上也种了神痕。”
第三十八章护庵夜战(下)
    第三十八章护庵夜战
    “愚蠢之辈,种了神痕,也就意味着你迟早会被自己人的屠刀宰掉。养蛊之法,一旦蛊虫成熟,寄体也就失去用处了。”
    沉舟师太隔空打出一掌,轻描淡写的一掌,没有引动半点气流振dàng。可在秦天柱眼中,这一掌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只觉一股无形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截断了自己与天地灵气的沟通。这一掌若是放在从前早已远远避开,不敢碰上半分。不过现在的自己,尚有一拼之力。
    “愚蠢的是你才对对武者而言,还有什么比提升实力更重要的呢?只要能提升力量,别说是养蛊之法,就算是将我的灵魂出卖给恶魔,我也心甘情愿。”
    秦天柱直冲而上,任凭隔空气掌打在身上,顿时引发体表的冥锁玄气流,一根根锁链猛地向前方聚集,然而在无形压力下向内凹进,变成一个掌印的形状。这股掌力是如此之强,jīdàng得每一根锁链都发出嗡嗡的声响,扭曲变形。
    但,终究是没能撕裂。
    秦天柱仰天狂笑,光滑的脑mén反shè着月光,干瘦的身材如同广寒宫中的月桂树清凉冰冷,那种得意劲,便如寡居数十年的老骡夫娶到媳fù一样,终于扬眉吐气,得见天日。
    “哈哈哈,看吧看吧,现在连你最得意的寂灭法印都不能奈我何这种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无所不能的感觉实在太妙了怪不得当年你能大杀四方,这就是神痕的力量”
    他压低着身体向前奔跑的,一开始的速度并不开,可踏了十步之后,身体就化作影子如疾风般向前呼啸而去,这样的速度与他干瘦的身材以及巨大的斧头完全不搭。
    “兽奔,加快踏步的频率,每一步的触地都爆发力量,从而不断地加快速度,理论上没有极限,是古代步将用来袭杀骑将的身法。呵呵,用这种过时的手段,你技穷了吗?”同样杀手出身,沉舟师太一言道破对方所用技巧,试图打击信心。
    “招式没有过时不过时,只有有用不有用,能杀人的都是好招式。”秦天柱一斧劈出,在本身速度的加成下,mén板大xiǎo的卷雷斧带起来的劲风,直接将地面的石砖吹飞。
    “难得说了一句正确的话,但你领悟得太肤浅了。”
    沉舟师太身形不动,接住从天上掉回来的酒葫芦,再饮一口,待斧刃劈到面前后,直接掷出酒葫芦。锋利的斧刃轻易剖开葫芦,残余的酒沿着斧面滑翔,沾在秦天柱的衣服上。
    她伸出右手,用中指跟拇指夹住斧刃,立时整个人就像是粘在卷雷斧上一样,被带动着向后飞起。卷雷斧头砍过多少距离,她就会向后退多少距离,保持伸出的手不弯曲,如此就能永远不被碰到。
    与此同时,她还有空暇以食指在斧面上一弹,引燃上面的酒jīng,延烧过去,直接将对方烧成一个火人。不过洒在上面的是普通的酒,引燃的也只是凡火,看上去熊熊吓人,可根本伤不到秦天柱分毫,就是有些丢脸。
    沉舟师太借着力量向后一飘,跃上大殿的屋顶,身若无尘之轻,没有引发半息动静:“我早说过,并不是声势越大威力就越大,力之巧妙,存乎一心,运用得当就能四两拨千斤。领悟不了这个道理,就算拥有再强大的力量也没用,十成力量你只能发挥一成,而我能发挥九成,那么你永远也赢不了我。”
    秦天柱运气一震,将身上的火焰震散,他本身虽没有受伤,可穿的衣服却被烧得满是破dòng,好似乞丐般狼狈。听到对方的训话,他的脸sèyīn沉得能滴出墨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那么多年没有战斗,没道理会比我修行得更快,一定有哪里不对”
    沉舟师太嗤笑一声:“武道修行不一定就要依赖战斗,武道起源乃是人类从大自然中学习增强自身的方法,杀人术不过是从上面衍生出来的xiǎo道,有时候静坐听禅能比打打杀杀更贴近武道的jīng髓……罢了,跟你这满脑子肌ròu的人,说了也白搭。”
    秦天柱像是重新认识眼前人一样,仔仔细细看了一番:“以前的你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管如何粉饰,武学的本质就是杀人,能最简单有效杀人的才是最上乘的武学’这句话不是你的口头禅吗?脱离杀手生活的你,真的变得不一样了,虽然以前就看不透,现在更看不透了……将大道理扔到一边吧,就算你所说是正确的那又如何,只要俺的力量是你的十倍,就算是一成也能打败你的九成。”
    他大喝一声,卷雷斧上电闪雷鸣,嗡嗡作响宛如群鸟啼鸣的声音,电光顺着斧柄蔓延而上,缠绕周身。瘦弱的身体骤起夺目光芒,电蛇翻腾,下一刻就变得无比强壮,全身粗大的黑筋跳起,在皮肤表面纵横沟壑,肩膀肌ròu高高隆起,腱子ròu一颤一颤。这时候的他才真正人如其名,宛如擎天柱一样高大。
    “千鸟齐鸣,雷霆jiāo击”
    秦天柱脚下一动,整个人化作一道轰鸣的闪电,jīshè而出,速度加快了何止十倍,直接撞上沉舟师太,两个人一同砸入大殿之中,顿时瓦砾横飞。
    接下来也不见人影打斗,只听着一阵又一阵的爆炸声,想象得出必是浩瀚巨力的碰撞。一阵电光闪动,气劲横扫,不时有房屋塌陷,断梁飞shè,漫天飘洒着砖头和瓦片,在黑夜中成为了杀人利器。
    白庸闪身躲过一块从天而降的板砖,剑锋向后一扫,划过一名偷袭者的喉咙,再补一掌,将临死的反扑扼杀摇篮之中。
    秦天柱跟沉舟师太的战斗显然不是其他人能chā手的,因此所有的黑衣人散开,扑向后院,企图控制人质来威胁。十多名护法师尼在藏着nv尼的后殿周围布下观自在净魔法阵,狙击一名又一名的来敌。
    每一名护法师尼身上都佩戴一颗舍利,与阵法相互照应,在阵眼处凝聚出一尊观世音菩萨像,每当有术法袭来,菩萨就会挥洒手中竹叶,将其化消。这一套守护阵法,能够同时抵挡武道和术道的攻击。
    虽然事先布下了阵法,但méng面人中也有破阵高手,之前他们是不愿làng费时间在可有可无的禁空阵法,现在是不得不破解,虽然拖延了不少时间,可东南两个方向已经完全被突破。黑衣杀手趁着夜sè,占据天时,暗杀手段层出不穷。
    白庸纵然不惧,可也觉得非常麻烦,天时地利都不在他这边,如果换成空地,早就一招万剑天罡杀过去,而不像现在这样,要防备从各个yīn暗角落处冒出来的杀招。
    突闻一声娇喝,原来是后殿的护法师尼中出现了负伤者,méng面人立即突袭缺口。这群护法师尼武艺虽然不差,可实战经验太少,几番声东击西之后,阵型就开始变得húnluàn。
    白庸想过去救人,却被两名黑衣武者拦住,这两人实力明显高于其他人,皆是凝聚金丹的高手。杀手组织中的金丹境武者也是很少的,要知道就算是胡州整个大州的边疆大军也不过数十名,金丹武者毕竟不是大白菜。
    若在平时金丹武者能成为带队的首领,但眼下带队的人是秦天柱,他的修为起码有五重窍xùe,金丹武者也就显得不够看,只能沦为手下。
    若在平时一对二算不上困难,毕竟白庸还炼化了元神,所学武艺也远超他人,然而此时情况紧急,容不得半点拖延。只一会,护法师尼中又有数名负伤,好几个都受了致命伤,若非阵法保护,早已命丧黄泉。
    眼见情况岌岌可危,白庸急中生智,连忙运转五莲圣功,以护体莲huā震开两名黑衣人,然后纵身飞到后殿上空,手结观自在菩萨印,与观自在净魔法阵的阵眼相对应,另外一手指地,引动沉舟庵所处山峰中的佛气。
    原本在梵天诸佛印记载的菩萨印中,观自在菩萨印跟地藏王菩萨印一样,同样是属于天人境后期才能动用的武学,以白庸目前的实力是可望不可及的。然而此时他借助山峰中数百年来积累的佛气,加上佛mén阵法的效果,竟是一举催动成功。
    霎时一尊不停变幻的观世音菩萨像在他背后浮现,分别重现千手观音、圣观音、马头观音、十一面观音、准提观音、如意轮观音等各种法相,最后定格为白衣观音。
    只见nv相观音身披白衣,一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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