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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医狂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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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别开脸,不忍直视。这一巴掌落在素暖脸上,比落在他脸上还让他难受。
锦王面无表情。然一颗气定神闲的心此刻却提了起来。
凤爵的手眼看就要扫到素暖的脸上,素暖忽然伸出未受伤的左手,反捏着他的小手指,身形往凤爵的正后方一闪。凤爵的手便极度扭曲的背到背后,而且小手指呈刚强度的压屈状态,疼得他嗷嗷直叫。
这本是防狼术的最省力的一招,于受伤的素暖而言,最合适不过。
凤爵到底是看轻了素暖,素暖岂会给他踹息的机会,手肘一屈,穷尽全力,在凤爵曲池穴附近使劲一敲,只听啪的一声,凤爵的手肘断了。
凤爵自幼是爹娘的心肝宝贝,娇生惯养,岂能忍受得了这样的摧残,当即嗷嗷大叫,“嗷——手断了,母亲,快帮孩儿啊?”
大夫人便立即慌了。可是坑是自己挖的总得自己填起来。大夫人恨铁不成钢的鼓励自己的儿子,“爵儿,快起来,难道你还打不过一个草包傻子?”
素暖听了这话,心里顿生不悦。
敢骂她草包?那她就把她的宝贝儿子打成草包不如。
素暖忽然纵身一跃,从弓着背的凤爵身上滚过,若鱼跃龙门,快速来到凤爵前面。趁势抓起凤爵一只腿,一只脚高高的提起来,再劈下去,凤爵的腿也啪嗒一声断了。
凤爵同手同脚同时废起,整个人就如同偏瘫,趴在地上。鬼哭狼嚎,“完了完了,母亲,我被废了。”
素暖坐在他身上,嘚瑟的望着脸色铁青的大夫人。
锦王的目光落在素暖的粽子手上,此刻因为用力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染红了素白的布。眸光瞥了大夫人一眼,盛载着不满,“锦王妃,母后发话了,你和凤爵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死伤自负。”
大夫人腿软了下,整个人微微颤了下。
凤爵哭的撕心裂肺,“母亲,快让这个傻子停手啊?这个傻子的力气好大啊,儿子不是她的对手!”
素暖浮出讥笑,认输了,就以为她能放过他?
“凤爵,我是草包,你连个草包都打不过,那你是什么?”素暖问。
复仇,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摧残人的身体。而另一种,是摧残人的精神。显然,后者比前者更高明。
她要让凤府加诸在凤素暖身上的耻辱,今日全部偿还。
从此两不相欠!
凤爵咬着牙,却始终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
素暖抓起他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根根手指认真的观摩起来。
凤爵的手,短小,粗壮。果然与她的纤细,修长是截然不同的遗传性状啊!
呃,这个举动——
让人有些吃不消。特别是某只造孽男,目光喷火似得瞪着素暖,“死傻子,你干啥?”
素暖懵逼的望着锦王,不解他为何抽风了。
“放开你的抓子。”锦王提醒她。声音宛若来自地狱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卧槽,原来是为这个。素暖无力吐槽。
“不说,是吧?”素暖轻轻一掰,凤爵的手指骨又断裂了一根。
“啊,我的手——”凤爵立即没骨气的喊道,“我是草包,我是草包,你满意了吧?”
满意个毛。老娘没把你的几百根骨头一根根拆卸下来,怎么会满意?
“够啦!”大夫人忽然瞪着血红的眼睛,走到素暖面前,“傻子,他已经认输了,你还想怎样。”
素暖依旧坐在凤爵的背上,翘起二郎腿,“哦,如果母亲您能跟我道个歉,向世人证明,凤瑟鸣与太子蝇营狗苟与我无关。或者昭告天下,这些年来母亲是怎么刻薄我这个傻子的。或许我会看在母亲的面子上饶了凤爵的命?”
“你——”大夫人气的声音发抖。
第73章 殿下我手疼
素暖知道她个性强势,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可能屈服的。于是兴意阑珊的掰起凤爵的手指头,一根一根骨头的拆卸着。每拆一次,凤爵就疼得喊娘。
大夫人脸色异常难堪……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傻子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而且心机如此毒辣,她提出的这两个条件,要么会毁了瑟鸣的名声,要么会毁了凤爵的婚配。她是铁了心要毁了她一双儿女啊?
素暖还在那里掰着凤爵的手指头——
某人俊脸布满黑线,满腔愤怒无处宣泄,只借由一双妖冶无双的魅瞳倾泻出泣毒的寒芒。
死傻子,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知不知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女人该恪守妇道?
这时候听见皇后娘娘娇柔的声音,有刻意讨好却又不露痕迹的成分在,“算了,凤素暖,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凤爵毕竟和你兄妹一场,你罚了罚了,难不成为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还真能将他折磨死?反倒显得自己小气?”
素暖道,“我就小气。我娘教的。”
一句话让皇后娘娘和大夫人同时颜面扫地。
事情似乎进入绞着状态,大夫人性格强势,宁愿儿子受罪也不像素暖求饶。
素暖拆骨半天,手疼——
而且凤爵一直鬼哭狼嚎,叫的她耳朵也疼。
罢了,罢了,今天她折实累了。
他们既然拿不出诚意来跟她好好了断,那就下次再说吧。
素暖站起来,朝锦王会心一笑。奈何锦王却板着面瘫脸,看着她的目光冷若冰霜。然后转身,拂袖而去。
觉察到身后的素暖没有跟上来,锦王故意放慢脚步。冷声呵斥道,“傻子,还不走?留在这里沾晦气吗?”
素暖笑着离去。
刻意在镇国府的五进院落里溜达了一下,锦王并没有发现刺客的踪迹,难掩失落。再不做滞留,径直打道回府。
在门口时,素暖望着锦王府和萧府的马车,站在中间颇为犹豫。不知该跟谁走。
锦王十分来气,“傻子,你胆敢去个萧府试试?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这次再不犹疑,二话不说就上了锦王府的马车。
车上,素暖挨着锦王而坐。知道他在无端生气,也不惹他,只是一个人沉思着。轻舞不在锦王府,她回去后谁替她上药啊?她背上还有伤?
锦王望着如坐针毡的素暖,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握着。然后漫不经意的调侃道,“你行啊,将那饭桶拆了骨,也不怕会行医的事被暴露?”
素暖瞪着他,“暴露了会怎样?”问了个智商严重脱线的问题。
锦王轻描淡写道,“会怎样?你若会行医,那指证凤瑟鸣的催情香便成为了伪证,宣平公主的那张脸也是你动了手脚,皇宫里那位投毒刺客也是你,你说皇上会让你怎么个死法?你以下犯上,欺君之罪,数罪并罚。依我看发配边疆……”
“发配边疆?”素暖惊喜的叫起来。眼里藏不住的喜悦。
锦王瞥了她一眼,敢情这傻子就巴不得离开帝都去外面逍遥?
心生不悦,改了口,“发配边疆都是便宜你那些九族的,你嘛,就该被凌迟三千刀。”
素暖打了个寒战,灰溜溜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她这瘦弱的身板,全身没有一两肉,能割三千刀吗?
“不够三千刀怎么办?”她看过历史书,有个孩子因为不够三千刀而下令圈养长大再执行凌迟。不知她有没有这个幸运。
锦王瞥了她一眼,眼底噙笑,然而声音是一贯的冷漠,“碎骨。”
卧槽,素暖立即不吭声了。
锦王这时颇觉得意,原来这傻子还是有怕的时候啊!
“所以,从今儿起,你得把你的小狐狸尾巴藏好了。”
“呵呵。”素暖朝他傻笑。
尼玛,不就是装傻吗,她演技随时上线。
锦王看见她瞬间切换的傻相,倒吸了一口气。这傻子果然从前是装傻的。
回到王府,刚下马车,阿九就迎上前问,“爷,锦王可是在明泽殿歇息?小的为爷准备洗澡水去。”
锦王悠悠然瞥了眼素暖,道,“本王今晚留宿添香殿。”
素暖宛若被惊雷劈得外焦里嫩,傻乎乎的瞪着锦王。
“殿下,还请殿下惜命。我……”素暖一副难为情的模样,眼眶红润,嗫嚅道,“我有隐疾,殿下不会忘了吧。”
锦王道,“本王知道。”
素暖竟然无力反驳。
两个人,各自心怀叵测的回到添香殿。
洗澡水已经备好,锦王二话不说,径直走到木桶旁。
“脱衣!”
素暖听到他这没来由的一声命令,环顾四周,丫鬟都不在,这妖孽不会是在叫她吧?
“傻子,你没长耳朵吗?”锦王见她杵在原地拖拖拉拉的,有些不悦的蹙眉。
他修长双臂一字打开,等得久了,手会累。
素暖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嘀咕道,现在让她帮他脱衣服,那待会还不让她给他搓澡?不过,抬起受伤的手,笑笑,今儿她可不方便伺候。
“殿下。我手疼。”素暖走到他面前,将抓子放到他眼前可怜巴巴道。
锦王毫无人情味道,“让你伺候本王就手疼,在镇国府的时候,你拆凤爵骨头的时候为嘛不疼?”
“疼啊?”说到这茬素暖就来气,“就是因为疼,今天我才便宜他了。要是换了好的时候,他身上的206块骨头我全部给拆了关节。”
锦王俊脸抽了抽,幸好这傻子是他的人,倘若是他的敌人,那可不好对付。
“嗯?”锦王脸色一黑。对于素暖的拒绝伺候很是不满。不伺候就算了,还特么找些不靠谱的理由,他岂是那么好忽悠的?
素暖叹口气,苦大仇深的走上去给他脱衣服。
“傻子,你师父是谁?”锦王相当好奇,什么样的医者除了教人开方治病外,还叫人识骨拆骨?简直太变态了。
素暖有气无力道,“忘了。”
姐今天心情不好,拒绝回答。
锦王知道她闹情绪,也不坚持。
第74章 好吧,老娘害羞了
素白的锦袍,刺绣着闲云流水的暗纹,在素暖忙碌了半天。终于落到了地上。
身形颀长巍岸的锦王,配上身形瘦弱娇小的素暖,一高一低,他一垂眸,便有俯瞰全局的君王气势。
素暖咬着银牙,被包扎的粽子手极其不配合的去解锦王的钮扣,解不开,便扯,扯不开,便咬。
锦王俊脸倏地一沉,“傻子,你把口水沾到本王衣服上了?恶心到本王了。”
“活该。”素暖低声臭骂。谁叫你装大爷的。
锦王望着某人纠紧的眉头,粉雕玉琢的脸庞分外灵动起来。
他就是喜欢她,在他面前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或怯弱,或敬畏,或撩拨。她很自然,心里所想,脸上就流露出什么的喜怒哀乐。不吭不卑。
只是。想到这傻子生来带病,可怜得很,心里又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忽然抱起她,跳进硕大的水桶里。
“啊——”
素暖不设防,被呛了一口,气的好想捶扁面前这个笑得春风得意的妖孽。
水流,顺着某人性感精装的锁骨,一直往下滴水。
轻薄的衣料,贴在完美无敌的身材上,勾勒出男儿傲视群雄的精美,素暖咽了咽口水。尼玛。好诱人。
某妖孽偏偏还似笑非笑的盯着素暖,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让人如侵甘泉,让人神驰向往。
“傻子,你流口水了?”
素暖囧了。
锦王皱眉,这傻病真是不定时发作,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只是,与从前万般嫌恶她的花痴病不同,这一次,他心情大好。
水流侵过素暖的背,激得鞭伤生疼。
“嗤——”素暖叫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水缸外爬。
“傻子,你怎么了?”锦王觉察到她的不适,皱眉问。
素暖翻了个大白眼递给他,“背上有伤,侵水了疼。”
锦王了然,长睫微敛,脸上掠过不悦。“为何不早说?”
很明显,这傻子带伤和凤爵决斗,还那么自信?这傻子的本事,似乎不少嘛。
素暖心虚,“你也没问啊!”语毕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趁这家伙泡澡的当头,赶紧逃离现场。
等锦王快速泡澡完毕,来到榻前,素暖已经换好了衣裳,穿戴整齐,甚至比白天还厚重。
某人蹙眉,该死的傻子替他脱衣服时东拉西扯慢吞吞的,轮到自己时就是神速。这死傻子心里想什么,太透明了。
“脱衣服!”
某人板着一张倾世绝城的面瘫脸,冷冷的命令道。
素暖望着他,泡澡后就穿了一件那么薄的亵衣,再披了件毛裘披风,还脱?脱了可就春光乍泄了。
不过,碍于某人那张自带绝杀别人的特制表情,素暖就没出息了。屁颠屁颠走到他面前,懒羊羊的伸出身去解他披风的带子。
“你是想冻死本王吗?”某人恶狠狠的训斥道。
素暖一愣——
头上千万草泥马奔腾——
故意的吧,看她好欺负?
素暖咬牙,握拳。
锦王瞪着她,看傻逼似得表情,“脱你的衣服。”
卧槽,惜字如金?不能表达得稍微清楚一点吗?
拳头松开,牙关松开,再挤出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脱我衣服干嘛?”变态。
锦王从桌上拿起一瓶创伤药,翻来覆去的端详着,又嗅了嗅,“给你上药。”
素暖顿时弹出一米开外……
“哪个……不用劳驾殿下,我自己来就可以。”红着脸,说话声音发抖。
“你是在害羞吗?”锦王望着她戏谑的笑。
害羞?
害羞不可以吗?
“我们又不熟……”素暖小声嘀咕起来。出口,理由却找的冠冕堂皇,“殿下为国操劳,这等小事我可以自己解决。”
锦王身子往前,大长手一捞,素暖立刻被圈入他的怀里。
“我们是夫妻,虽然你生病了,我们暂时不能圆房。但是其他的事,为夫能替你做的,旁无责贷!”
生病?圆房?素暖脑海里蹦出这些个敏感字眼,倏地想起,自己骗他有艾滋病。
忽然为自己那夜的机灵感到太庆幸了。
素暖脑子里想入非非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凉某人已经熟练的为她解开外罩的罗裙。
“趴下!”
唇角抽了抽,素暖照做,下巴搁在他的腿上。只是这个姿势,让素暖感觉好猥琐。
背上短衣被撩开,手指触摸在冰清玉洁的肌肤上,触感相当美妙。自带的温润,暖着肌肤。
素暖就想,其实这个妖孽,不仅人长得帅,对自家的人还是很关心的。可惜,就是流着皇家一脉的血统,嫁给他会很麻烦。
而且,这个时代的男人都不长情,遇着喜欢的了,就会纳入后宫。三宫六院,前辈只能被拍死在沙滩上。而她,不愿意做长门恨的陈阿娇。
所以,从一开始,就要杜绝这样的情愫发生。
虽然,事情好像并没有素暖想的那么天真,控制情愫是一件有些情不自禁的事,所以,她渐渐觉得力不从心。
譬如现在,她就在想,如果今夜把他扑到,借个种子,然后再远走高飞,会不会更完美?
事实上她想太多了。
锦王轻柔的给她上完药后,便抱着她上了床,一夜入眠,也没想过撩拨她。
素暖竟有一丝失落。
次日凌晨,两人还在酣睡中,阿九却在门外焦灼如焚的喊起来。“爷,元德公公来了。宣你和锦王妃进宫面圣。”
锦王睁开眼,“知道了。让他稍等等。”
阿九邪笑起来,“得咧。”
锦王殿下能和锦王妃琴瑟和鸣,他是最开心的了。因为,锦王妃是锦王殿下的福星,他们好,锦王殿下就会好。
锦王望着睡熟的素暖,这傻子睡姿销魂,竟然趴在枕头上,口水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湿润了枕头一大片。
锦王绕是无奈的摇摇头,轻轻推了推她,“傻子,起来了。”
“不嘛!”素暖瓮声瓮气的撒娇卖萌。此刻正做美梦,自己躺在席梦思大床上,妈妈进来叫她吃美味的油条豆浆……
舔了舔嘴,好好吃啊!
虽然是不健康食品,可是素暖天生对油炸食品没有免疫力。
第75章 黑色料理
锦王听着她萌化人心的声音,眼角噙笑,一脸宠溺的望着那粉雕玉琢的脸颊。
忽然玩性大起,用她如墨般的发丝咯吱她的耳朵。素暖被痒得睁开了眼。
“醒啦?”柔溺的声音,素暖痴傻的望着他。点点头。
锦王笑得如沐春风,这傻子不抽风时一脸无害,真是萌化人心。
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吻过,道,“快起来,父皇宣召我们入宫。”
“又进宫?”素暖瞌睡全无。
两人收拾整齐,来到前堂。元德公公见到锦王,笑盈盈迎上前,道,“九殿下,钰硕国太子殿下和十三公主殿下来访,主动求娶我朝公主和王子。陛下下令,我朝不论婚配与否的公主,皇子务必出席钰硕国的求亲宴会。还请九殿下和九王妃务必出席。”
本来无精打采的素暖,顿时精神抖擞起来。
“本王知道了。”锦王点头。陷入了沉思。
元德公公走后,素暖就为难了,她下午要进宫谁帮她绾宫廷式的头发?还有宫装繁琐,配饰极其讲究,谁帮她搭配?
轻舞还在萧府啊!
锦王望着呆愣的素暖,无力道,“走吧,用早点去!”
素暖还回味着梦里的豆浆油条,舔了舔唇,对锦王府的锦衣玉食忽然索然无味起来。
“厨房在哪?”吃货的馋嘴病犯了,也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锦王不解的望着她,指了指添香殿后面,“后院。”
素暖眉眼弯弯,“我去做点好吃的来。”
然后一溜烟儿就不见了人影。
阿九伸长脖子望着素暖离去的方向,一个劲惊叹,“锦王妃自己动手做吃的?”
锦王殿下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她习惯性抽风卖傻。”
阿九望着某只嘴里嫌弃人家,然而心里却巴不得天天留宿在人家那里的妖孽,小心翼翼道,“爷,听说那钰硕国的公主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啊!”
锦王蹙眉,“你若喜欢,本王替你求娶怎样?”
阿九吃瘪,苦笑道,“爷,小的不敢妄想。倒是爷,万一那钰硕公主看上你了,你该怎么办?”
“拒绝。本王府里有一个傻子都已经鸡飞狗跳了,我还想多活几年。”锦王没好气道。
阿九哭笑不得,既然殿下节操掉地,脸也不要了,他也索性不跟他客气了。“爷,如果你不喜欢锦王妃的话,那就把她给——休了!”
锦王黑着脸瞪着阿九,“从前你要死要活的把这个傻子塞给我?怎么现在有要死要活的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阿九跪地,“爷啊,小的哪有这样的权限?小的只是看爷的脸色做事——”
锦王正了正色,“我脸上写着那休掉那傻子的表情吗?”
阿九点头如捣蒜。
锦王瞪他,“你眼睛花了吧!”
阿九噗嗤一声笑出来,收了顽劣心态,一本正经道,“爷,小的逗你玩呢。小的有眼睛,你最近巴不得天天待添香殿里去,小的知道你喜欢锦王妃——”
“谁告诉你本王喜欢那傻子了?”锦王一火爆栗子敲在阿九头上。“本王不过是尽地主之谊,多照顾点她而已。”
阿九摸着生疼的后脑勺,“爷,说谎会被雷劈的!”
素暖端着油条出来时,锦王恰好赶过来。
老远就闻到油条的清香,脾胃大开。
“这是什么?”凑上前,望着有些黑乎乎的油条。色相委实不佳。
素暖从前很少做这个,所有火候没有控制好,卖相自然就差了些。不过吃起来依旧松软清香,回味欲绝。
锦王见她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油条,吃得吞云吐雾的……
“也不怕烫伤你的嘴!”一脸嫌弃。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端庄!
素暖朝他翻了个白眼,爱吃不吃,不吃拉到。她还舍不得喂狗呢?
锦王见她实在是吃得津津有味,勉为其难的抽了一根出来,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然后,眼眸豁然一亮……
果然味道鲜美。
“阿九,你尝尝。”
两个大男人完全不客气,很快将一盘子油条吃得精光。
素暖垂头丧气的,她还没吃饱好不好?
摸着肚子,锦王一脸餍足,“傻子,今儿去皇宫,会有更多好吃的。”
沮丧的素暖才稍微提起精神,“真的?”
锦王点头,“不过你得藏好你的狐狸尾巴,小心被我父皇发现了,会治你一个欺君之罪。三千刀凌迟啊!”
故意恐吓她,是希望她长长记性。不要一得意忘形,就露出会行医的事。
素暖耷拉着脑袋,“知道啦。”
尼玛,又要装傻!
眼看出发的时间就要到了,素暖坐在铜镜前,披头散发,形同女鬼。
绾发髻,她不会啊。
好在锦王对她不放心,提前来打探情况。看到披头散发的素暖,还以为自己走进鬼域了。站在门口怔愣了半天,直到听到素暖杀猪般的绝望嚎叫,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绾髻?”锦王站在门口,俊美入铸的脸庞浮出一抹诧异。
这个太出乎人意外了。只要是女人,都应该具备绾髻的天赋,可是这傻子竟然不会?
素暖搓搓手,尴尬窘迫的瞪着意气风发的男人。
他穿着香色朝袍,披领紫貂,袖端薰貂,海龙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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